“呵呵。桃花开只是普通催情药,他现在意识清醒,是不会叫出来的。但这就是太监的特殊,声若处子含羞,音若啜泣带沙。应该是上品。”他盘腿坐在了一旁,抽起了烟。

“哟,瞧这挠人的声音。主子,是怕自己听了把持不住要了他吧,不然以你的功力让他叫两声又有何难?”

心中好恨,他们怎能如此?!良心,人性,都去了哪里?!他们就能这样随意地谈论这些不齿之事!

呵,我真是天真。他们是做什么的?!不就是做这个的?人到了他们手里,就是一件商品,验货时正常不能在正常的事!

冉羽熙那个混蛋看着我眯起了双眸,笑眯眯地吐出了一口烟:“容姐,你猜对了。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若是要了他,他的价格就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你就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咯咯咯咯~~”容姐笑弯了腰。

“你检查一下他的身体,便宜你了。”冉羽熙再次拿起烟杆,悠闲地喷吐。

容姐轻笑一声,移到我的身侧,伸手打开了我层层衣衫,我狠狠地瞪着她。她笑:“小喜啊小喜,主子是要把你当做摇钱树培养的,所以放心,你第一个男人绝对是主子千挑万选出来的,不会伤着你~~”

“呸!”我还有力气呸她,她笑着打开了我的内单而当她的目光落到我赤裸的身上之时,她彻底的陷入僵硬。

第四卷第四章拖出去卖

看着容姐吃惊到抽筋的表情,我冷笑。即使我逃不出朝曦夜雨,即使我无法改变眼前的命运,我也要找机会,给他们这一生都会后悔的一击!

容姐立刻拉拢我的衣衫,小冉在回神后彻底消失。她满脸认真地看向冉羽熙那个淫荡的男人:“主子,她不是太监。”

“不是太监,呵,难不成下面没阉?”冉羽熙依然悠闲,吐了口烟。

“主子,她是没阉,因为她没的阉,她是个女孩!”

“什么!咳咳咳咳!”声声咳嗽从他口中而出。他被自己的烟呛了半天。我好想大笑,冉羽熙,这就是你的报应。千方百计找到我,绑了我,以为可以一本万利,最后,却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女孩?!”惊讶的声音从他口中而来。容姐郑重地点点头,他怔愣片刻,当即伸手插入我的衣领,冰凉的手触及我被药力催热的肌肤,身体竟是对那冰凉产生了渴望,我羞愤地咬住红唇,好恨现在这具身体。

被悉心爱护的身体,今日却被这个混蛋羞辱,不甘,很不甘!

已经高耸的胸部被那只冰凉的手包裹,他猛地收紧,愤然收回之时,他一把揪起了我的衣领,将我从冰凉的地上揪起,大声质问:“你怎么能是个女的!怎么能!”

“哼!”我冷笑,这就是那张亲善大使表皮下的真面目,凶恶的邪魔?

他烦躁地将我推回地面,坐回原处开始重重吸烟。双眉紧皱,就像是捡了一个大麻烦回家。

“主子……”容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即使是个女孩,也是个上品,可以……”

“不,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他一口一口急速地吐着烟:“如果她是太监,那么那个人之时不舍得杀。但现在,她是个女人,就不是不舍得那么简单了。他们把她藏在皇陵,不是冷藏,而是保护!”

“保护?”容姐的神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么说,一旦他们发现她不见了,就会……”

“全城搜查。”冉羽熙从一堆烟雾中沉沉吐出这四个字:“呼……必须尽快处理。”

“处理?主子你难道想……台可惜了。”容姐看着我恋恋不舍,我冷冷地瞪着她,即使死,也比在这里被人糟蹋好!

“嗒嗒。”冉羽熙在地上敲了敲烟袋,“我冉羽熙从不做亏本生意。”他扫视我的全身,忽然用他手中的烟杆在我裸露的腿上轻轻扫过,“今晚艳楼是开异国花会吧。”

“是。”

“那就把她送去。”

“啊?主子,你不怕有人认出来她?”

“哼。”他邪邪一笑,显然已经从方才的净化恢复了镇定,“喜公公荣宠于后宫,外面没有几个大臣认识她,更别说现在她还是个女的。今晚还有不少异国他乡的商旅,他们对天朝少女更感兴趣些,最好卖给他们。如果客人用了几天后喜欢,最好能直接将她带走。恩,今晚就处理掉。”说着,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衫,迎上我愤恨的目光,妩媚一笑;“谁叫你不是太监。想你这样的女孩,我朝曦夜雨可不缺。好好享受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你的感觉~~”

冉羽熙!我早晚做了你!

他优哉游哉地转身而去,向容姐挥了挥烟杆:“记住给她吃麻舌药,别再第一天就哭哭闹闹扫客人的兴……”恶魔的声音渐渐消失,我陷入了彻底地无望。想哭,却哭不出来,那颗想死的心告诉我:哭有什么用?!

容姐换来一个大汉,将我扛起,然后就扔入了另一个房间,那里只有丫鬟,她们将我全身上下,甚至鼻孔,耳朵都洗干净,我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就像一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猪!

她们还修剪了我的指甲,呵,只为我不能刮伤客人。

她们说:“容姐,这个姑娘好像还小了点。”她们说的时候,眸中度带着怜惜。

但是,那个和冉羽熙一样德性的容姐轻笑:“哪里小?只要胸不小就可以,很多客人就喜欢吃嫩的,你们快点,别耽误时辰。”

“是。”她们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检查,我闭上眼睛,只希望这羞辱的时刻快点过去。为什么要让我清醒着,为什么不给我再喂点迷药好让我昏迷。

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

是冉羽熙有意的!我变成了女孩让他恼怒,他将他的愤怒施加在了我的身上,用这种方式折磨我,等待我崩溃。

嘴里又被塞入了一颗药,紧接着,一些粉末洒入我的唇中,瞬间,舌头麻木,宛如消失,就连“你!”这个简单的发音,都无法发出,剩下的,只有喉咙的呜咽。

一件简单的桃红色的睡袍将我包裹,甚至没有内衣和亵裤。外面裹上一层薄被,就又被大汉扛在了肩上。

他们跟着容姐,我看着地面,雪夜冰凉,身体却开始燥热,一层水雾渐渐蒙上了眼睛,让我看不清眼前是何景象)。但是,身体的感觉确又是那么明显,任何细微的碰触,都能触及我心底深处的那根神经。

一只粗糙的手抚上了我的小腿,粗糙而热烫的手掌立时让我身体产生了反应。一声轻吟竟是从我身体里不受控制地而出,“恩……”

我绝望了,这具变得淫荡的身体还是我的吗?请让我彻底昏死过去吧!或者马上安排别的灵魂穿越到我的身体,让她来接受接下去的残酷现实。

“混账!你手不要了!她是你能碰的吗!”容姐的怒骂随即响起。扛着我的大汉吓得瑟瑟发抖:“我,我没碰他,一时没拿稳,滑了一下。”

“扛好了!摔着她要你的命!”

“是是是。”

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寒珏和刘曦都不会知道我现在被人绑走,没有人会来救我。此时此刻,我只希望有人将我一棍子敲昏,可以让我暂时逃避无情的现实。

被人带入了一座楼阁,黑压压的楼里,只有一处是被明亮的灯光照亮。

那里有一块艳丽的地毯,地毯上躺着一个和我年岁相仿的少女,他不像是天朝的女孩,因为他有着一头金发。她怯生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眸子里是恐惧,是害怕,还有一丝希望。

她是想第一位恩客会对她温柔,还是会将她买走?即使做一个没有名分的玩物,也比在朝曦夜雨万人枕好。

看不清那些竞价的男人,那些无耻的男人,全部隐迹在黑暗之中,不露半丝样貌。他们有胆来这里竞拍宠物,却没胆露面吗?!

少女被带走了,我被扔上了地毯,裹在身上的被单被抽走,松散的衣衫露出了我半抹酥胸和无法遮盖的大腿。一直保养着的长发铺盖在身上桃红色的睡袍上,早知会有今日,我肯定不会贪吃寒珏的补品,不会去刻意保养自己的长发和身体。

上等的补品让我的长发顺滑如丝,黑亮如墨,我羡慕刘曦的长发,所以才会向他靠拢。优质的润肤膏让我的肌肤白皙如雪,细化如绸。我嫉妒寒珏的皮肤,所以才会霸占他的润肤膏。我,后悔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毯上,仰望上方漆黑的屋顶,那里有一个黑洞,不停地旋转,旋转……我想伸出双手,让黑洞将我吸入,可是,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再次被裹入被单,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谁买了我,他是老是少,是没是丑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用了多少钱?那么,如果我可以说话,就将这些钱给他,赎回自己的清白之身。

可是,冉羽熙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们将我抱入一个别院,进入一间二层小楼,上了楼梯,楼梯口竟然还有侍卫。看那穿着打扮,都不像是天朝人。

“爷,人给你带来了。”他们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恩。”里面只是沉沉应了一声,他们推门而入,将我送了进去,水雾的视线里,只看到一席银白的衣摆。

天旋地转之间,我便从那张地毯又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锦绣的帐幔,散发着迷人的暗香,这些可以调情的香味,对我来说,已经毫无作用,因为我身如火烧,只想将自己扔入冰山之内。

“爷,您是新客,所以有几句话要交代一下。”说话的人语气里带出一丝畏惧。

“恩,说吧。”异乎寻常的平静的声音,朗朗如古琴的中音区,视线的余光里,他就站在床边,看似银白的袍衫,却带着暗暗的红。

“艳楼的货物为求上乘特别,故而来历特殊。所以请爷莫管闲事,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要管,也请把货带出朝曦夜雨再管。”

“知道了。”

“还有就是当家的特别的交代,这只猫性野,怕伤了爷,所以请爷每日给她服用此药。”

他从他的手中取过药瓶,侧下脸看了看,长发垂落,却是带着微微的卷。

“恩。”

“那小的就不打扰爷,若是爷对这猫儿满意,想带出天朝,请与当家的商议。”

“好。”

那些助纣为虐的人终于离开了房间,他再次拿起药瓶,却是发出恶一声轻蔑的冷哼,便随手放在了屋中圆桌之上。

我依然呆滞地凝望上空,即使身体被那些不知名的春药折磨,我也不会露出半丝让客人或是满意,或是兴奋的表情。

不会有任何恐惧,害怕,惊慌,甚至是求欢的表情露出,我之后做一具僵尸,直挺挺地躺在你的面前,让你失去一切胃口。

这就是命运啊,寒珏,刘曦,蒲玉,冉羽熙都有机会得到小菊花的第一次,可惜,他们就这么白白错过了,将来只有深深的后悔~~~

第五章身不由己(18+)

就算被你们骂,这个男人也要写,他可是最佳正夫人选,没他没后宫。出场的美一个能罩住其他男人。

有人轻轻坐到我的身边,清清凉凉的手抚上了我的面颊,我好想咬他,但是,我动不了。相反,让我想死的是,我的身体就是喜欢他的触摸,因为他的手相对于我的体温,是如此地清凉,就像将片片雪花放在了我的肌肤之上,带来丝丝冰清之感。

“哎……”他竟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你还如此娇嫩,却落入这种地方。”

“呸!”我在心底啐他,伪君子,要上就上,怜什么花,惜什么情?!我瞪向他,却看到他的那一刻,大脑一片轰鸣!

“轰!”我崩溃了。我的第一个男人,居然是个满脸虬髯的异国人!先前看到他微微带卷的长发,我就知道不是天朝人,现在,当看到他的满脸虬髯时,我已经彻底有了死的心。

平静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忽然扬手,瞬间,屋内烛火熄灭!他,居然还是个武林高手!

我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一个异国人,一个武林高手,我离自由越来越远。

他在黑暗中起身,用一根发簪挽起了自己拿如同海浪的长发,然后慢慢脱去了那件银白的袍衫。双目在他赤裸的后背浮现在眼前时,痛苦的闭起,此刻,我却哭了。

泪水无法控制地滑落,在我热烫的脸上,留下一道冰凉的痕迹。

他打开了我的睡袍,却没有触摸我怕的身体,而是静静地躺在了我的身边,他在做什么?还是那只清清凉凉的手抚上了我的面颊,此刻,却是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水:“你不能说话?”依然是平静而平淡的声音。

我想说话,但是,开不了口,睁开双眼,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可以发出的声音:“恩。”

“是嘛,那只有对不起了。”他缓缓撑到了我的上方,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他忽然有了善心,想用他的盖世武功帮我解毒,或是将我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他却对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呸你祖宗!”,你要上我还要先对我说句对不起,这算什么?!见过这么多伪君子,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你这个大胡子,这么可以虚伪到这个地步!

忽然,他打开了我的牙关,又将一颗药塞入我的嘴里。这么还要给我喂药!难道是解药?我的脑中竟然闪过一丝希望,让我不禁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模样,或许他会有一双善良的眼睛?

可是,房间时如此地黑暗,当帐幔被放下后,床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他静静的呼吸,我什么都看不到。

轻轻的,有一丝瘙痒从肩膀而来,好像是他的头发触到了我的肩膀,清清凉凉的手抚上了我脖颈,瞬间,将我的希望浇灭。

我真是白痴,居然会指望一个拍下我,付了钱,脱光衣服,准备上我的男人会救我。这我居然在朝曦夜雨期待奇迹的发生,这简直比马上混穿更不现实。

一串清凉随着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我的身体瞬间回应他的触摸,全身的血脉都紧紧跟随他的指尖,在我体内涌动。

“恩……”一声无法抑制的嘤咛从口中而出,他抚上了我的红唇,“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平静的话,带着薄荷的清香轻吐在我的脸上,他的气息……竟是带着薄荷的味道……

当两片如雪般清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时,我竟是忽略了他的虬髯,薄荷的味道,化解了我唇上和唇内的燥热,有什么东西开始阻挠我的意识。明明不想被他碰触,身体却忽然有了力气动了起来,它在向他靠近,向他求欢。

他用他的唇轻柔地爱抚我的双唇,那只被身体渴望的手抚过我身体的侧线和小腹来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爱抚,指尖掠过我胸前的瞬间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胸膛。灼热的身体宛如被一片冰凉覆盖,泪水从眼角再次滑落。

我恨我的身体,我更恨自己的感觉如此清晰。

轻轻的,他吻去了我眼角的泪水,用他有力的手臂将我的腰圈起,让我的身体可以与他更加地紧贴,他吻上我的耳垂,轻轻的动作,缓缓的亲吻。我竟然奇怪地感觉到他对我的尊重,甚至是有意地取悦我,但这丝想法很快就被欲望淹没,因为我的双腿已经主动地贴上了他的腿,与他的腿纠缠,摩擦。

“呼。”他的呼吸因我不受控制的挑逗而忽然急促,他用手压住了我躁动的腿,不让她们再撩拨他的平静,“姑娘,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恩……”身体在躁动,泪水在流淌,冉羽熙,你真是让我感受到了被痛苦和快感双重折磨的感觉了。

“我不能失控,不然会弄伤你。”他忽然对我焦急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瞬间,我的泪水静滞在了眼角,他轻轻叹息一声,吻上了我的唇,然后慢慢地往下,他的吻不急不躁,有条不紊,甚至有些按部就班。

这不像是一个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男人,更不像是熟谙风流之道的人。不然就像冉羽熙那个恶魔,只要轻轻在我敏感之处吹一口热气,或是说一句淫荡的话,就能让人脸红心跳。

而他,却好似还在摸索,小心地爱抚我的身体。身体在片刻的冷静后,很快就受不了他的温吞,被他压在的腿又开始不听话地躁动,却被他用力压制。

“恩……恩……”意识终于在这样的折磨中崩溃,混乱,想抗拒他,却又渴望他,当他的吻落在胸口时,身体更是主动承欢,羞耻让我的泪水再次涌出,当娇嫩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蓓蕾被他含入口中之时,下身立刻贴上了他。

腿根触及了他饱胀的欲望,立刻点燃身体里所有情欲因子,她们朝那里涌去,不停地与他的欲望摩擦。他压制我腿的手终于松懈,他将我的腰身更加拥紧。

获得释放的双腿立刻缠上他的双腿,迎接他的进入,那一刻,我想对他说:求你,把我打晕吧。

猛然间,他一直刻意温柔的吮吻变成了重重的啃咬,咬痛了我娇嫩的蓓蕾,却又带来了莫名的快感。

他舔舐,吮吻,很快,另一边未被爱抚的娇乳也被他揉捏在手中,双重的刺激,让我的下身炽热如火。粗重的喘息从他口中而来,而他脸上的虬髯更是瘙痒了我此刻已经极为敏感的肌肤。

下身急急找寻他的欲望,不断的摩擦中,他闷哼一声顶在了我的下身,就在这一刻,他却一动不动地伏在我的身上,将我拥紧。

“对不起。”当他在我耳边沙哑地说出这三个字的同时,下身被坚挺瞬间贯穿。被药物催化和被他挑弄的身体早已湿润,为这一刻做好了准备,没有感觉到半丝疼痛之余,却有一片清凉在体内化开。

甚至让我产生了他的饱胀其实十分清凉的错觉。不能自控的身体立刻含住他的欲望,他锁紧了我的身体,缓缓地退出。瞬间,我的心再那一刻落空,他这种慢慢吞吞的动作,更让我备受折磨,全身上下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

慌乱中,我的双手竟是不知在何时抱住了他的身体,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呜呜祈求:“恩……恩……”

然后,他再慢慢推进。

我感觉崩溃了,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吧。然后让我杀了你,再杀了冉羽熙,烧了这座朝曦夜雨!

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宛如学会了做男人的本能,终于开始了他的律动,身体对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声声可耻的呻吟从口中而出。已经崩溃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仅仅能看见的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

第四卷第六章雌雄莫辩美男子

低沉的喘息和我的呻吟在房内交叠,他提起了我的腿,锁着腰间,开始重重撞击,声声低吼弥漫在暖床之内。

“呼!呼!呼!呼!”这些低吼都带着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

他俯下身,放开了我的腿,锁住了我的身体,继续抽动,贴合紧密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而摩擦,立时体内的饱胀又胀大一分,撑满了我整个幽学,未被开采的身体在今日彻底被唤醒遥远的欲望,那一晚,也是那么混乱,那么刻骨铭心。

可是,为何那一晚我没有反抗?是他喝醉了,我没有,但是,我却与他……

混乱的画面再次被欲望取代,从下身而来的阵阵快感让我的意识已经彻底陷落欲望的魔爪,身体在迎合他,意识在消散。

“呃,恩!”当他低哑的属于男人的低吟在我耳边响起时,身体与他进入顶峰,全身的力气再那一刻被抽空,从来没有过的疲累让我整个身体陷入瘫软。就像他吸光了我所有的能量,只剩下一具空壳。

他没有退出,而是附在我的身上慢慢恢复喘息,依然敏感的小,甚至感觉着他释放后的欲望的跳动,和缓缓消退。

他抚上我泪湿的眼睛,轻轻地,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又恢复清凉的吻:“好好睡吧,你会很累。”

是的……我很累……真的……很累……

眼皮在他那好听的中音中缓缓闭起,陷入了另一片无尽的黑暗……

我全身赤裸地蜷缩在黑暗之中,像一个没用的女人一样哭泣,我好恨,恨命运,可是我连命运在何处都不知道!如果给我一把刀,我连

有人朝我轻轻走来,我戒备地朝他看去,我看到了殇尘的身影,我欣喜地向他伸出手,可当他走到我的面前时,却是冉羽熙那张邪恶的脸。

“痛并快乐的感觉怎样?”他得意地问。

我登时朝他扑去,想掐死他。可是,他却带着邪笑陡然消失,我扑了个空,朝地上倒去……

我陡然惊醒,眼前是已经发白的亮光。

“呼……呼……”身边平静的呼吸立刻让我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立时,我翻身就朝他脖子掐去。大胡子,我灭了你!

双手甚至没有碰到他的脖子,眼前突然寒光闪过,一把匕首竟然直接抵上我的脖颈。

他……竟然与我一样,睡着后如此惊醒!

与他对视之间,我看到一双与我不相上下的大眼睛,那双微微带着褐色的眼睛里,没有初醒的迷蒙,而是清明。卷而密的睫毛在看清我的那一刻,眨了眨,眸中映出了我因为恨而苍白的脸。

“姑娘?你要做什么?”他慢慢收回匕首,任由我掐着他。

是啊,我要做什么?作为一个嫖客,他对我已经是百般温柔,即使他来朝曦夜雨,也不代表他就是个混蛋。可是……我还是被……

眼中映入了他手中的匕首,我如见生的机会般去抢夺。

匕首立刻在他手中翻转,他将尖锐的刀锋对着自己,伸手扣住我的手腕,我已经握在了他的刀把,他轻而易举地就捉住了我一只手,我就从刀把滑落,直接抓取刀刃。

我疯狂的举动让他始料未及,鲜血瞬间从我手心而出,滴落在他洁白的手臂之上。他立刻放开匕首,双手放开对我的钳制,我抱住匕首拉走被单蜷缩到了床脚。

我要这把匕首,我需要它,不管我是不是打得过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冉羽熙,我都要这把刀!

“姑娘,不要轻生。”他焦急地起身,被单的一角正好遮住了他的下身。

我不看他,更不想看他,他会让我想死,会让我彻底崩溃。我只是紧紧抱住匕首,缩在角落。

他向我伸出了手,我立刻将匕首对着他,我想喊不要过来,可是(看不清)的时候,依然是一个个单音:“啊!啊——”

麻木的舌头让我无法说出半个字,我恨得咬破红唇。

立刻,他不再向我靠近,只是看着我受伤的手:“姑娘,你把匕首给我,让我给你包扎。”他柔柔地哄劝我,我摇头,挥舞匕首,让他滚下床!

他皱了皱眉,掀开帐幔起身下床,被单瞬间从他身上而落,垂落的帐幔里隐隐露出他精壮修长的身体。

当他将帐幔勾起重新站在我面前时,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银丝内单。

他在我床尾缓缓坐下,我继续用匕首对着他。

他想了想,抬手摸向自己的虬髯,然后从耳根处,竟是一点一点扯下了虬髯,瞬间,一张年轻的,几乎是雌雄莫辨的脸,撑满我整个眼帘。无与伦比的俊美甚至让我一时眼晕,都无法看清他的样貌。

“这样你是不是感觉好点。”他橘红色的唇露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容,可是,却是那样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