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北宫蒲玉大步跨进了房门,直接朝我而来。

雪铭没有入内,他应该是带着清楚兄弟下了楼,将这个单独的空间,留给了我,和这个和鲁智深有着相同脾性的北宫蒲玉。

“跟我走!”北宫蒲玉上来就拉住了我的胳膊,一如当年,那么用力。那么强盗,没有半点温柔。

“放手!”我甩开了他的手,直直指着他,发现手里还拿着馒头,就索性将馒头扔在了他的脸上,他一惊,竟是愣住了。

“你现在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历声怒喝,看着他那副呆愣愣中,又透着懊悔的神情,我就来气。和北宫骏琦几乎一模式一样的脸,却没有继承北宫骏琦半分睿智。看来北宫骏琦内在的优点,全给了寒珏了。

我气恼地坐下,再次拿起一个馒头,烦躁地啃了起来:“不管我是女孩,还是太监,我只知道是你:北宫蒲玉!将我遗弃在这里,造成了今天空上不可挽回的地步。你现在要给我赎身,要将我带走,你以为我就会原谅你!”

“我!”他一时变得哑口无言。

对北宫蒲玉,我更多的是气恼,气他傻,恼他笨。

我失望地大声说道:“你当初甚至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你不仅仅让我失望,更让五爷失望!”

“父亲……”他登时怔住了神情,就像冉羽熙说的。他真是个傻小子。

第二十四章傻小子清醒吧

大家那么努力投粉红,无良也努力,本来三更想藏到明天的,今天三更。努力过,最后没有,也心安。回答大家的问题,这周上演小珏的H。大家搬好板凳吧。

面对怔怔站立在我面前的北宫蒲玉,我已经不知从何骂起。对他有愧吗?有。北宫俊琦的死,多少与我有关。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我确实是背叛了他,不管他将我当做命运中那个可以阻止他的人,或是能让他解脱的人也好。我的出现,给他带来了死亡。

手中的馒头被我捏到了最小,我为自己的混乱而懊恼。因为心中对他始终有愧,所以无法畅快淋漓地去恨他,骂他。

“王爷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刘氏江山,都是为了扶助当年的那些幼主们。”我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不管北宫蒲玉如何误会我,也不能让他再误会王爷下去,这样,王爷就真的死得太可悲了。

“你在胡说什么?”他怔立许久的北宫蒲玉,终于在我的话语中回过了神。腾腾腾上前,扣住了我的肩膀,大吼,“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当他的嗓门一大,我原本平静的心就又被打乱,愤然仰脸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地,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事实:“王爷是在故意做坏人,你明白吗!他自始至终效忠的都是刘家!当初刘家那几个小子都弱得跟你一样白痴,他不做坏人,那几个小子怎么强大起来!他瞒住了全天下,甚至你这个儿子!但是,现在她成功了!北宫蒲玉!我不指望以你的智商能听懂,但是,王爷只希望你好好地,快快乐乐地做你的小王爷,那样他才安心!别再给王爷添乱了,好不好!”

“不,不!”北宫蒲玉惊诧地后退了一步,放开了我肩膀,他混乱地抱住了头,一手指向我:“不,不是的,你是不是刘曦的人?你是不是在帮他们说话?!”

他的质疑让我哑口无言,这样的事,即使他听懂了,他也不会相信,刘曦和刘寒珏更加不会相信。

心中为北宫俊琦而伤,不由得黯然垂眸:“王爷啊,你牺牲了自己,我却无法让大家相信你为刘家所做的一切,我该怎么办?”

“父亲……小喜!”忽然,他再次扣住我的肩膀,“我父亲现在到底怎么了?你快说!他到底怎么了?”

“小王爷,你是如此地恨我,为何又来救我?”我哀伤地注视他那双焦急的眼睛,他如触碰到刺猬一般放开了我,眼中是对自己的疑惑,和被自己混乱思绪纠缠的痛苦。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继续恨我吧,这样,你会好受点。我相信,这个世界,或许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知道王爷的这个秘密,证明他的清白。”

“谁?”他陡然从挣扎中清醒,将不再纠结的目光投向我。

“就是你的母亲,王妃。”但愿,我没有猜错,不然……这个世上,就再无第二人能理解北宫俊琦的所作所为啦……王妃即是当年先皇所爱的女人,至少,他会知道北宫俊琦和刘子麓是相爱的。只要知道这一点,相信北宫蒲玉,就会相信我的话。

惊讶,从北宫蒲玉那双狭长的眼中涌出,他怔怔地站在桌边轻喃:“娘亲……”

“等你相信我的话后,你再来赎我吧。”我淡淡地说着,其实,下次见到他,或许我已经在朝曦夜雨之外,若是那时我成了刘寒珏之妻,他日再遇上这心直口快的小王爷,他又会有怎样的神情?

而如果当寒珏知道当初是他,将我遗弃在朝曦夜雨楼,他又会如何?

真不希望看到他们为敌,他们……其实是兄弟……

“小喜!我会去查清楚!”他忽然变的镇定起来,但是神情依然带着他的野蛮和凶横,“包括你到底是不是刘曦的人!但我绝对不相信你现在说的鬼话!哼!”他愤然转身,双手却在那一刻握紧,“如果你说的都是假的,我就把你带回去做奴隶!”

再一次,他扔下了一句他自以为是狠话的话,然后大步离去,没有回头,没有犹豫。无论他信不信,至少,他听进去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痛苦。他要回去向他的母亲求证。一旦王妃告知他一切后,他或许会为对我所做的一切而后悔不已。

慢慢地,再次来到窗前,北宫蒲玉急速的身影,又如旋风一般刮出了院子。他从小就憎恶北宫俊琦宠爱夜来香。当他知道这份宠爱也是有成因时,不知会对自己的父亲,又有怎样复杂的情感了。

他走过冉羽熙,掀起了他的衣领,大喝:“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死相!”看似愤怒的语气,却带出了一丝痛心疾首。

没想到看似莽撞的北宫蒲玉竟是看穿了冉羽熙艳丽的伪装,或许我看错了北宫蒲玉,他是聪明的,只是他冲动的性格总是让他一下子无法冷静地思考。

“喂!冉羽熙!冉羽熙!”他忽然焦急地拍打冉羽熙的脸,“吧嗒。”冉羽熙原本叼在嘴里的烟杆,竟在那一刻掉落在了长长的红色的廊椅上。

他又晕过去了。

为什么他不好好呆在床上养伤,而要坐在那里受凉?

“该死!”北宫蒲玉懊恼地将冉羽熙一把抱起,失去光泽的长发从北宫蒲玉的手臂旁垂落,松散的衣领就此彻底打开,露出了他缠绕着的绷带,和那腰间的血印。

即使比北宫蒲玉大了一圈的冉羽熙,被大力的北宫蒲玉抱在怀里依然有如抱着一个轻盈的女子,他脚步如飞地焦急而去,竟是将冉羽熙从不离身的烟杆,就此遗落在了廊椅上。

烟杆里,依旧冒着冉冉青烟。它孤独地,寂寞地躺在红色的廊椅上,为它的主人哭泣。

雪铭走到了它的身边,将它捡起,然后站在长长的走廊中,凝望着冉羽熙离开的方向……

“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还是离开的好。”

不知为何,我坐在了冉羽熙坐的廊椅上,手里拿着他总不离身的烟杆。雪铭坐在我的身旁,平静地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动着手里的烟杆,烟杆上雕着好看绚丽的花纹,那双妖媚艳丽的眼睛,再次浮现眼前。

“我所了解的喜公公,只是一个荣宠后宫的男宠。现在看来不是。秋苒,你留在这里,我很担心。”

是因为我知道的秘密太多吗?

“他们还太弱,我担心他们无法好好保护你。”雪铭说出了他的忧虑,我知道,他一直为我好,“你能被他们的敌人绑架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更别说一旦他们的敌人,知道你会成为要挟他们的筹码。”

我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想着。他们还要经历许多许多,而我,真的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刘寒珏从收到你书信的那一刻,就出发前往皇陵,在那里等你回去。”

“什么?”我吃惊地看向雪铭,为何他不早告知我?

雪铭微微拧眉,带出他一声长长的叹息:“虽然我欣赏他对你的痴情,但是,国家动摇之时,他作为刘曦现在唯一的帮手,却离开京城,只为等你回归,这非常不妥。”

“那你呢?你会怎么做?”我反问。如果单单从女人私心的角度,哪个女人不期望自己的爱人得知自己的失踪,而放下手上一切事物,来寻找他。如果是雪铭,他又会如何?

第二十五章给冉羽熙验个身

静静的看着雪铭,他只是平静地注视前方。

“我会和刘曦一样,暗中寻访,这其实是对你的保护,以防敌人撕票。”雪铭的语气里,带出了赞赏,“这或许就是他更适合做天朝国君的原因,他作为一位帝王,不能有任何死穴。而且,你已经送信报了平安,所以我觉得刘寒珏这样的做法,过于冲动和感性。看来他注定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却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王爷。”

对于雪铭对寒珏的评价,我没有反对。我与他一同长大,比谁都更了解他的心性。如今,我只是失踪,还给他报了平安,他就无心于政务。他日若是我有何不测……

“我要去见他。”我握紧了手中的烟杆,如果我再在此处逃避一天,天朝就会多失去寒珏一天。正像雪铭说的,他们,还很弱。

雪铭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我揽在怀中,我没有拒绝这个怀抱,因为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去对着雪铭帮作矜持。他给我的不仅仅是鼓励,还有依靠:“刘寒珏的性格,恕我直言,在女儿国,只能做个侍郎。”

心中一囧,他好不容易“正常”了两天,又开始了。

“他的柔情会让他在处理侍郎之间的矛盾时,变得优柔寡断,其实,秋苒,你不如先离开他,让他可以专心帮助刘曦,将来,我会来说服他做你的侍郎。”他平静的语气,却是自信满满。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雪铭……”

“而且,在他们稳固江山之前,你在我的身边,也是最安全的,他可以信任我。”

“见到你就不信任了。”我无语,哪有一个男人会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另一个“别有用意的”男人“保管”?就算是寒珏再心宽,也会吃醋。

他毕竟不是女儿国的男人,从小就耳闻目睹,被女人们“洗衣了脑”

“这样,明日期我送你去皇陵。”雪铭提出了他的建议,“你去见了他之后,再做决定。后天晌午,我会到皇陵山下等你,如果你愿意跟我离开,就来见我,如果不愿意,就在晌午之前,在山下的树上绑上一根丝带,那我就会离开……“

“绑丝带?”我有些疑惑,“如果我留下,我想来跟你告别。”

“不了。”雪铭垂眸淡淡微笑,“我怕见到你,会忍不住把你绑走。希望见到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丝带……”他俯下脸深深地注视我的眼睛,而我,却就逃开了他的目光,也同时逃离了他的怀抱,我不知道后天会怎样,真的,不知道。

“在走之前,我想做最后一件事情。”拿起手中的烟杆,久久盯视。

“什么?”雪铭从廊椅上站起,俯视我。

心中有了个决定,要跟冉羽熙做个最后的了断。在这件事后,我将彻底忘记他,也不会再恨他,我和他,清了。

“我要给他也验个身!”我着重地说,既然当初他给我验了身,今天,我这个曾经被他验过的宠物,也要验一验他!

“呵……”淡淡的阳光中,带出了雪铭轻轻的笑声,那宛如是对一个孩子调皮的,无可奈何的笑,又似是对孩子式报复的笑。

即使我的行为在他的眼中带着孩子气的报复,但是,我却认为那是我对冉羽熙唯一的羞辱的方式,凭什么他可以验别人的身,不能别人来验验他/?今天,我就要验上一验,而且,还要将验身的结果,让所有人都看见!

要离开朝曦夜雨,当然不能那么堂而皇之,所以,雪铭选择在晚上。我静静地站在这座我住了六天的小楼之下。雪铭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告诉我寒珏的行踪,一是因为他还没有处理掉那个女人,不方便带我离开。二是他不想在我还没平静,并且完全冷静之前告诉我,让我更加心乱。

总之,亿有着他的决定,他会选择他觉得的那个说出来的最佳时机。而我,也相信他。没有任何理由地相信他。

“走吧。”他将我拦腰抱起,我配合地缩在他的怀中,然后,他和清清楚楚,就跃上了飞檐,直到在一个院落里落下。

他放下了我,对着清清楚楚点点头,他们立刻就潜入了这个院子的一间房间,当烛火被点亮时,他们走到了门口。

“进去吧。”雪铭对着我微笑。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烟杆,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入内。

明亮的房间里,四处都是艳丽的颜色,空气里弥漫着香艳的气味。清清楚楚站在了门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朝内望去,金色的半透明的纱帐里,便是主人的寝室。

抬手揿开了纱帐,雕花红木的床上,安静地躺着那个浑身透着诱惑和妖媚的男子。只是此刻,他紧闭双目,苍白的,没有半丝血色的脸上,已经失去了他可以媚惑人的姿色。

似乎经早上的受凉,他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放下了手中的纱帐,隔开了清清楚楚的视线,我缓缓走到他的床边,墨色的长发平铺在他的锦被之上,亲善美丽的容颜此刻却带出了死的平静。

下意识地,我探上了他的鼻息,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而之前真的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死了……

面对冉羽熙已经没有邪气的容颜,我惊然发现,自己竟是心如止水。没有恨,没有厌恶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自己对他那深恶痛绝的恨几时消失,至少,现在,此时此刻,我忽然还有那么一点可怜他。这份可怜来自于他用来遮盖他空虚寂寞的艳丽。

将烟杆放回他的身边。然后我从他的房间里,翻出了笔砚,磨墨沾笔,雪铭和清清楚楚始终没有入内。

估计雪铭觉得我的做法让他无法旁观,至少,他一定是觉得心里别扭的。但是,他没有劝阻我,他总是那么纵容我,让我去做任何想做,甚至是在他眼中看来奇怪,无法理解的事。

提笔,掀开了他的被单,入目便是那雪白的绷带,可是,正因为绷带的白,却反而称出了他身体的苍白,这种隐隐透着表的白,让我的手,竟是不由自主的一颤。

赶紧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他是活该!是自作自受!我捅了他一刀,没有找人爆他的菊,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开始给他验身。

我在他空白的额头上写下:面如仙童,眸如狐媚。媚眼如丝,摄人心魂。

即是验身,就要公正,我这么对自己说。不由得,自己也笑了志来,冉羽熙啊冉羽熙,或许你从未想到会有一日,我菊秋苒会对你进行全面的,系统性的,并且是公正,公平的验身。你放心,你身体每一个部位,我都会验地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然后,是脖子:颈修长秀美,实属一品。

接着,笔尖来到了他的锁骨:纤巧微露,如山连绵。怕大家不知道我验的是锁骨,我还将锁骨圈出,然后打上一个箭头。

微微起身,纵观他的全身,我的被子只掀到他的腰际,看来今夜任务会相当滴!艰巨!

小冉被菊花验了个遍,还全身上下都写上了详细批注,最后还要扔到前台供人观赏,其实……也满惨的……至少如果是正常人,估计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十六章醒了也要验

冉羽熙是鲜艳的,即使他的卧床,也充满了各种亮丽的颜色。很少有男子会让自己的床铺姹紫嫣红,给人的感觉,就那么……情色。宛如他时刻都在准备着诱惑人的欲望。

但是,这份诱惑却让我害怕。莫要忘记,世上太多毒物都是艳丽的,他们就是用艳丽的色彩来吸引自己的食物,然后引入他们的范围,将他们生吞活动剥,置于死地!

将目光再次集中在他那张已经苍白的脸上,似乎,感觉好了许多。此时此刻,他变得朴素而真实。

再次沾上墨汁,沉思半天,要不要在墨汁里加上点蜂蜜?然后让他被蚂蚁爬满全身?浑身一阵战栗,我怎么那么邪恶,算了算了,我只是要羞辱他,又不是要毁灭他。

冉羽熙啊冉羽熙,我算是公私分明了。虽然我很恨你,但是,我验地也算公正,你保养得那么好,又是为了谁?是为了诱惑那些男人,还是女人?

他总是袒露衣衫,总是媚波横流。却在男人和女人都痴望于他时,冷冷一笑,将他们抛诸脑后。他这是在戏弄他们,他做着他们的生意,但是同时,他却又在鄙视他们。

接下去是哪里?是胸部。当初他得知我是女人,而毫不知羞耻地抓住我丰盈揉捏检查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另我恨意顿生,我立刻用毛笔圈起他右边的小乳,拉出一个箭头。

可是,男人的应该怎么评价?抽眉角。果然我是非专业人事,总不能像女人一样,什么丰盈充满弹性吧,他有屁弹性!

挠头,纠结落笔:颜色黯沉,难看,无光泽,非处子之身,深谙摩挲第之事。

写完自己都脸红,摸上自己热烫的脸,第一次做那么出格的事,还好这是唯一的一次了。

深吸几口气,恢复冷静,一个箭头再指向他的心口,那里一条绷带斜拉过肩,遮住了他的、左侧的胸膛,但是,那胸膛之下的心脏,我一事实上要做评价!

无情,黑心,求欢不求情,个人认为对他心的评价是客观的,这个人怎么可能对身下的人有情?所需要的不过是身体上的慰藉和心灵上的填补。

他的性爱只是满足一个男人的生理需求。

再往下,按了按他的腹部,嘿,原来还真有肌肉。能没有吗?整天都”俯卧撑“,相信他全身的肌肉,都不错。

于是就写下:肌肉结实有力。

再往下,便是那腰间的绷带。视野里映入那隐隐的血迹,本想跳过,但想到那一晚他要强行占有我,就恨得咬牙。

当即,我在绷带上写道:此人受伤会幸福,乃床第中的受虐体质!

气死我了!想到我捅他时,他的下身还!还!!想着就恶心,真是欠S。果然越是妖孽的男人,越是喜欢被虐!

“太好了!”忽然,腐神又顶着她的头套跳了出来,:“秋苒,你终于找到一个M体制的人,叫清清楚楚进来S他!你想想,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和一个受伤的妖孽上演SM,多么让人心神荡漾~~~”

“滚!”我第一次打开了腐神,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跳出来,很多东西想想就可以了,真的围观,会留下心理阴影,会吐的!

出手摸了摸他的腰,有些硬,不是受的腰。就写下:腰一般。发现从上到下,越来越带上了个人的情绪,越来越不公正了。

揿开被子,想继续往下,登时,我僵硬片刻把被子给他盖回。这个骚包男人!真的不穿裤子!

我发誓,我没打算验他前面那个,因为我没他那么下流无耻,但是,我会给他后面那个写上评语。结果,这个淫丶荡男人,真的不穿裤子。

抱住头,这个王八蛋这个样子了还能羞辱到我!

气死我了!

牙签,蝌蚪,根本看不见!我把我能想到的,可以污蔑他的词语全部写在了他小腹上,于是,他的小腹,就被我密密麻麻写满!

“嗯……”忽然,一声带着舒服的轻呤,从笔下而出,我瞬间浑身僵硬。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还能出声?

我僵硬地朝他看去,他正扬着唇角,闭着双眸,似是享受地微笑。

我写得腰酸背痛,他却显得那么享受?!

愤然见,我一笔杆戳在他的小腹上,立时,他双眉微皱,却发出了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恩~~~”

“你这个淫丶荡的男人!”我终于忍不住站直身骂他。

他也终于睁开了双眸,满眼宠溺的笑看我:“喜儿,你想我了?”

“鬼才想你!”似乎发现他不能动,我放了点心。估计清清楚楚见他昏迷,就只点了他的穴。

“喜儿,如果你用手指摸我,我会更兴奋~~~”他因为受伤而微微干部哑的声音,却依然带着醉人的声调。

不行,我不能又被他操控了自己的情绪,我要冷静,要镇定。于是,我扬唇一笑,手转毛笔:“少当家,今天我心情好,来给你验个身,估个价。”

“哦?那你可要公正了,莫要因为恨我而隐瞒事实。”他透着媚的视线扫向自己的下身,似是知道我将他的已经彻底摸黑“我真想看看你是怎么评价它的。”

醉悠悠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魅惑,他勾引你,搔挠你,扰乱人的思绪,抓住你的心神,轻而举地吸引你的目光,然后将你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定力!我相信我的定力!毕竟我从小看着男人长大,所以,相对于别人,我还是有我的定力,只要他别再发出那种骚猫叫的声!

“喜儿,有些地方,你要试过才能做出一个公正的评价。看,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下丶贱!”我当即脱了一只袜子就塞到他嘴里,他笑眯了狐狸眼,乍然间,他的脸上竟是充盈了鲜活血色,宛如我只要站在仓惶央前,就能让他活力充沛。

再次点上墨,不去看他那充满勾引的眼神,往下而去。赫然间,浑身僵硬,一顶小帐篷撑满了整个视线!

这个淫丶荡骚包的男人!明明都不能动了,这里居然还能立起来!那升起的小东西就像是向我竖起了中指,讥讽我,嘲笑,羞辱我!

好!既然你要公正,我就给你公正!

我在那一堆牙签,豆苗的评价之后,加上了新的批注:但伸缩自如,时时备战。没错吧,恩!很正确!

“嗯~~~”又是那个闷骚的声音,但是,已经发展成了类似叫床的声音。

额头发紧,差点折断手中的毛笔。愤然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看你还叫!

“;恩~”这一声,似是闷哼。估计我比较粗鲁的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口。

被单因为翻身而彻底滑落,露出了他洁白光泽的屁屁。

正要抬笔之时,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我起身看向身后,竟是雪铭匆匆掀开了纱帐。创收目露焦急,似是要阻止什么。

“雪铭?有人来了?”我立刻问他。

他竟是一时僵立,因为他看到了床上赤裸的冉羽熙。

我顺着他的目光,便看到了冉羽熙漂亮高耸的臀部,立刻解释:“我没脱他裤子,他自己没穿。”

僵硬片刻的雪铭似是回过了神,收回目光放下了手上的纱帐,走到我的身边:“没有人来,我只是在外面听到……他……一些……奇怪的……声音……”雪铭一边说,一边撇开了脸,尴尬使他耳根渐渐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