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睡马房,一起看星星”

“恩”

我皱皱眉,怎么今晚唤醒文修的回忆了?这可惨了,这小子一说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的女孩子。。。。”

“恩”

“对了,秋冉,你说踏雪会喜欢夜刹吗?”

烦:“呼,,,,,呼。。。。。”

“居然睡着了。。。。”

不是不想搭理文修,但这个家伙一旦搭理了就会没完没了。

“摩罗,我父亲让我转告你,是时候立后了。”

“恩。”

鸠摩罗比我有耐性,还会搭理他。昏昏沉沉的,我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文修居然还在说话。

“秋冉说了,她喜欢皮肤白的男人,虽然她的审美观和我们傲鹰国的女人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你应该尊重她,不能老在她面前说她的朋友不男不女。。。。”

ORZ。。。。。文修这个自动说话机。

“她那个朋友我也很喜欢,就是一开始看见的时候,差点当做女人,嘿嘿,,,我还心跳加速了。嘿嘿。。。”

“那个男人是她的情人。”忽的,鸠摩罗沉沉地说,终于,整个马房安静了,久久的,才带出文修的轻喃:“情人。。。。”

我再次闭上眼睛,何止是情人,我和雪铭,是未婚夫妻。

于是,我就开始住在了马房的生活。白天跟踏雪告别出去办事,公务就带回马棚处理。下午我会将踏雪带出马房外面的草坪散步,每当那个时候,夜刹就会转个身,将自己的脸对着门口,在门缝之间看着踏雪美丽的身影。

文修从那晚之后,看见我似乎总有话要问我,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我猜应该是问雪铭和我的关系。似乎,。,。他很在意这件事情。

三天后,夜刹能站起来了。鸠摩罗就在他和踏雪之间又横上一道栅栏,夜刹就隔着栅栏,将下巴放在栅栏上看踏雪。而踏雪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站在角落里,远离他。

有时看看夜刹,也挺可怜。记得他第一次没有追到踏雪时,顶多也只是沮丧。可是第二次想跟踏雪亲热时,却被鸠摩罗狠揍了一拳,导致他彻底萎靡,再见到踏雪时,也是不声不响,就那样自觉地远远看着,感觉有种一厢情愿地单恋地感觉。

而我角斗比赛的计划书也就在这几天里终于完成,跟老宰相商量之后,开始由他派人去请贵族参加,而我就开始负责硬件,搭建比赛的看台。虽然是实验性,简单的看台还是要建一个的,就此,我就开始每天跑围场督工。

这天,又收到了雪铭的信。整张信纸上没有任何内容,只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爱你。心里如同吃了糖一般甜蜜,我给他回了一封特殊的信,就是在空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带着淡淡香味的唇印。

记得大学里有一个女生拿来一封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女生给她出差的男友写的信,信上面就画了两只鸽子,下面一只死羊。其男友见信火速回家与她相会。然后她问我们这封信暗藏什么玄机?

我们几个纯洁的女生看了半天都没猜出来,她一翻白眼,说:“哥哥(两只鸽子),x下面痒(羊)死了。”

我们继续一头雾水,该女生差点撞墙,着重强调下面痒死了。最后,我们脸红地说,既然痒,就用肤阴洁啊,洗洗更健康。此女当场“暴毙”。

当然,后来我们都懂了所谓“痒”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原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地CJ啊。人,都CJ过,CJ成为我们一种美好的回忆。

终于,夜刹能动了,他开始在自己的棚子里转圈,似乎总想引起踏雪的注意,踏雪依然站在角落里,不看他,最后他沮丧得又把脑袋搁在栅栏上,可怜巴巴地注视踏雪。

我放出了踏雪,踏雪就从他面前走过,出去散步,缓慢的步子高雅而端庄。夜刹开始变的浮躁,我瞪向他:“过会出去不许欺负踏雪!”

他变得兴奋,不断地用前蹄趴地,然后我就放出了夜刹,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飞了出去,我担心地追了出去,却看见他被鸠摩罗拦住了。鸠摩罗冷冷瞪视他,直到他变得安静,鸠摩罗才让开了身体。

夜刹就小跑着跟在踏雪的身边,随着她缓慢的步子慢慢行进。

“我要把踏雪带回去了。”我站在鸠摩罗的身旁,他俯下脸看向我:“那你呢?”

“我?”

他撇开了脸,刻意不让我看到他的神情:“你是内仕官,不能不回宫。”

我不再说话,说实话,我最近很享受在外面忙着工作的日子,就像是一下子自由了,整个项目又是我说了算,所以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这是工作给我带来的特有的激情。

“回宫吧。”他的声音转为沉闷,“那件事对,,,对,,,,”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要说出世界上最困难的话语。

我笑了:“没事了,我只是喜欢现在的工作,很自由。”

“呼。。。。。”他转开脸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回头认真地凝视我:“那随你吧,我不勉强你。”

我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召过了踏雪,夜刹也就随即而来。我看着夜刹:“夜刹,我们回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后再来看我们家踏雪。”

夜刹恋恋不舍地看着踏雪,我猜他可以再次振作,应该是因为得到了踏雪的谅解。

角斗士的比赛在第二天即将拉开序幕。一大清早,在晨雾尚未清散之时,我就带着运输水果美酒的马车出了城,前往围场。既然是十个人的比赛,根据时间来算,一天便足够了,所以鸠摩罗想借机在晚上举办一个小型宴会。

不仅所有参赛的选手,还有观看的官员以及那些贵族们,这是一次和大家联络感情的很好的机会。

我坐在马车车沿上,低着头打瞌睡,朦胧中,听到了一声铃铛声:“叮当----”鼻尖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艳香,让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还有些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了一只黑色的驴蹄。

“叮当,叮当。”一头灰色的驴子从我身边而过,从灰色的驴子身上挂落一条腿,白色的稠裤,可是却是打着赤脚,而雪白的脚尖上,套拉着板儿拖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从那脚尖掉落。

刹那间,我如同坠入时间的漩涡,在那“叮当,叮当”的,透着一份慵懒的铃铛声中,陷入怔愣。

等我回过神仰起脸时,那铃铛声已经远去,我立刻回头,只见飘渺的晨雾之中,一头驴子懒洋洋地驮着一个同样懒洋洋的人前行。那人被完全裹在白色的亚麻布的斗篷中,显得风尘仆仆。整个身体随着驴子的步伐左右摇摆,如同假寐在驴子身上。

忽的,一根烟杆映入我的眼帘,它从斗篷的帽檐里横生而出,正冒着慵懒的,屡屡青烟。。。。那个人重重点了一下头,似从瞌睡中惊醒,然后扬起了脑袋。我当即转回头,闭上了眼睛,不会的,不会是他的。,。。

小冉的到来将再次改变菊花对他的看法。他如果真的爱上了菊花,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很自卑。

第二十八章工作完成

下章小H,请搬好小板凳。

天朝的事,恍如隔世。朝曦夜雨与那个冉羽熙也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模糊,记得清晰的,只有那身艳丽的袍衫和那只青烟缭绕的烟杆。

与行走大师和明心一起行走的那段日子,将很多尘埃都带出了身体,对寒珏的爱,对冉羽熙的恨,对刘曦的不舍和对皇后的仇。最后沉淀下来的,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那个旅人很想冉羽熙,板儿拖,烟杆。如果是他,心中却也很平静,只是有些小小的惊讶,因为即使到傲鹰国买办,朝曦家族的当家,也不会亲自出马,而且,还是独自一人。

朝曦家族在壮大自己家业的同时,他所经营的勾当,也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和敌人。相信对朝曦家族当家人恨之入骨的不在少数。

呵,可是,这又与我何关?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已经成为路人,彼此擦肩而过,也不再相识。

当晨雾渐渐散去之时,我们的车队已经远离苏丽城的城门,那座繁华的城市正在阳光中渐渐苏醒。

大概八点左右,围场上边陆陆续续有贵族前来,还有一些苏丽城的普通商户老板,我还看到了玫瑰酒馆的老板赫拉。那是一个很有主见,十分干练的女人,我很喜欢她,文修也很喜欢,所以我们经常去玫瑰酒馆。

老板娘很好客,也很热情,人漂亮,舞也跳得好,还喜欢请大家一起喝一杯免费的酒,豪爽的性格很受男人们喜欢。

天开始转热,阳光直射,但丝毫不影响看客的心情,他们自备遮阳伞,每位贵族都可以携带一个家仆,于是九点左右,整个看台就撑起了一片花花绿绿的伞。

参赛者身穿轻甲,摸上了棕榈油,站在阳光下,健壮,魁梧,浑身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着油光,看得那些女人都拉长了眼睛,好像想立刻扑上去就将他们生吞活剥。有时候我挺喜欢这里的女人如此直接的表达方式,她们热切的目光会使被看的男人更加充满自信。

比赛还没开始,参赛者就在擂台上相互比拼自己健美的身材和身体里蕴藏的力量。他们相互碰撞,相互挑衅,抖动自己的胸肌,将自己肌肉鼓起。

当隆隆的鼓声响起时,鸠摩罗一身银甲前来,身后白色的披风在风中威武的飘扬。他似乎从没穿过国王的正装,但他铠甲的款式却整整摆满了一个专有的房间。

我在他的席位边恭迎他的到来。他骑着已经恢复精神的夜刹,昂首挺胸地进入比赛场地,引起了男人们的欢呼和女人们的尖叫。

而在他的身旁,是一身正式长袍的文修。他头戴国师的小金冠,手里拿着鸠摩罗的权杖,骑在一匹奶咖色的马上,那匹马金色的鬃毛就如文修那璀璨的发色。

之后,是朝中的文武重臣,最后,是鸠摩罗的王妃们。浩浩荡荡,气势庞大。

号角响起,比赛就开始,整个赛制参考拳击,有裁判,当然还有中场表演的女郎。等比赛开始,我就坐在文修身后的椅子上。

虽然这个比赛是我想出来的,但是,我可不喜欢这种暴力的比斗,可是从现场的气氛来看,这种比赛很适合这个国家,无论男人和女人,都看得非常兴奋,经常发出喊叫声。例如:起来!起来!加油!加油!

我拿出图纸,用小碳笔开始画将来的角斗场。

忽然,图纸被人抽走,我下意识抬头,是鸠摩罗,他微微侧着身体,拿着我的图纸认真地看:“这是什么?”

我拿着笔给他解释:“这是将来的角斗场,主要呈椭圆形,因为还可以比赛更多的竞技。一楼主要是选手的休息室。每位选手都可以由一个贵族来供养,称为赞助商,那么最后赢的英雄也可以给他的赞助商带来巨大的商业价值。这样,国家就可以慢慢地不用再供养参赛选手,可以省很大一笔钱。包括各种奖牌也让贵族来出钱,他们可以获得为获奖的英雄佩戴奖牌的权利。”

“恩。”

“东面是上席,主要是给王和大臣坐的,而后面一排就是贵宾席,谁出得起钱,谁坐,坐在这里不仅可以更好地观看比赛,而且可以离你更近,相信会有不少人因为崇拜你,而抢这些位子。”

“恩?”鸠摩罗挑起了一边的眉,“你连我都不放过?”

“商业利用嘛。”我笑了笑,“不过你放心,这里会有最强的安全措施,以免刺客……”

“刺客,谁敢刺杀我!”鸠摩罗立刻恢复了往日的高傲。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是大英雄,没人敢。接下去,这些座位全部按照远近来定价……”

“哐——”上午的比赛居然结束了。没想到鸠摩罗一个上午和我一样没看比赛,就和我讨论角斗场的设计图了。

中午时一场小小的宴席,大家杯酒寒暄,老宰相和鸠摩罗终于在这一天站在了一起,融洽地讨论着国事。

而医疗队就开始给上午受伤的参赛者进行医治。进入决赛的选手有的开始大吃食物补充体力,而有的则是呼呼大睡。

而到下午,比赛就进入了高潮,因为要决出英雄。所以人比上午更加激动,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鸠摩罗在最后一场的时候也站起来。

当英雄产生,全场的人高呼,向胜者投递鲜花时,鸠摩罗浑身的肌肉都变得紧绷,看那样子好像要马上跳下去,和那个胜者比拼。

我赶紧戳文修,文修见状立刻鸠摩罗拉回座椅,别让他惹事。他现在是王的身份,不是参赛者。

但是,虽然拦住了他冲上场,但拦不住他挑战胜者单挑。胜者本来就是他的将领,不过今日比赛疲累,两人私下约好,改日再战。抚额,鸠摩罗真是一个好战的国王。

宴席上,鸠摩罗犒劳今日比赛的人,文武百官也在这一天变得异常融洽,大家纷纷讨论比赛的经过,谁谁谁出现了失误,谁谁谁是一匹黑马。老宰相和那批抓经济的文官们,趁机跟贵族们联络感情,将来方便从他们的手里挖钱出来。

玫瑰酒馆的老板娘赫拉留了下来,和许多舞娘们一起为大家献舞。赫拉一身红裙尤为地惹眼,火辣辣的身材更让男人们频频投去“勾引”的目光。

但赫拉看不上,她直接就朝鸠摩罗去了,文修在我身边惊叹:“赫拉胆子真大。”

我笑着挠挠头:“不这么做就不像赫拉了,你忘了,他总是说,能做他情人的,只能是王!”

文修点点头,眼里带出羡慕:“哎,要是我也像鸠摩罗是个万人迷就好了。”

“你可以做一副假身体啊。”我提议,说话的功夫,赫拉已经开始绕着鸠摩罗性感地舞动,看得鸠摩罗身边两个王妃醋意顿生。

文修眨眨水蓝的眼睛:“假的?”

我摸了摸下巴,拧了拧眉:“我觉得可以利用橡胶做一副假身材,这个还需要你去好好研究,因为我配方不记得的。(其实是真不知道,死要面子啊。。。)大致的方法就是先把鸠摩罗的身材给印下来,做成模子,包括你喜欢的八块腹肌……”

“谁喜欢他八块腹肌了……”文修闷闷地说,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呢。”

着文修,也是个死要面子的:“然后将溶化的橡胶及配方浇入模子,等干了,橡胶的颜色像人皮,你穿上不就有鸠摩罗那副身材了?”

文修立刻陷入深思,连连点头:“原来橡胶还有这作用,恩恩,不错,我要去研究一下配方。”

“嘘~~~~”忽然,宴会上响起了呼哨声,我和文修一起看去,却是鸠摩罗将赫拉拉入怀里,正在跟她火热激吻,他大大的手掌正在赫拉凹凸有致的身上游移。

“摩罗恢复了。”耳边传来文修的感叹,我看了一会也笑了,这才是鸠摩罗,如果他变了,我还真的会不习惯。

文修拉了拉我:“走吧,晚上他们在这里宿营,我们回家。”

“好。”

和文修走出营帐,不少文官也告别离去,一匹又一匹小毛驴消失在夜色之中。文修牵来了他的马,这匹马一直寄养在马场。因为他以前整日忙于研究,对马的照顾总是疏忽,致使那匹马饥一顿饱一顿,摩罗看不过去,就牵走了。不过现在马棚里有了踏雪,至少会有我看顾了。

和他慢慢在月色下漫步,渐渐远离喧嚣的营地,变得安静。我们都没有说话,似是都在享受这月下散步的恰意。

“啊!”忽然,宁静中,出现了一声诡异地叫声,我和文修朝一旁的树林看去,登时僵立。只见树林之中,月光之下,那战胜的英雄正和王的一位妃子上演激情!

我们的英雄站着,全身的肌肉在月光下闪光,皮肤白皙,舒胸袒露的王妃挂在英雄的身上,双腿圈住那英雄有力粗壮的腰身,脖颈因为兴奋而拉长绷直,棕红色的卷发在一上一下中狂甩。就连双乳也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上下弹跳。

“啊!啊!啊!再深点,对!太好了!啊!”

“吼!吼!啊!啊!”

我愣的是,这个姿势难度很高啊,这男人真有力量!

忽然,一堵银色的墙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想将他推开,他却沉沉地说:“这不是你该看的。”

一怔,是鸠摩罗。

第二十九章干柴与烈火(18+)

虽然是小H,但无良还是会打上18+的符号,所以再次请不喜欢H的人自觉绕路。

“啊!啊!啊~~”

“呃!呃!呃!”声声男女交杂的充满激情的吼叫回响在耳边,而我整个视野里,都是鸠摩罗宽阔的胸膛。

我抬头看他,他拧起了眉心:“给我回去。”沉沉的话语像是在命令我。然后他再看向文修,双眉皱地更紧:“文修,你流鼻血了。”

哦!文修又流鼻血了!立刻看文修,他双眼发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鸠摩罗在场,雪白漂亮的鼻尖下,两注华丽丽的鼻血。

鸠摩罗皱起脸抬手去擦他的鼻血,他才恍然回神,脸瞬间变得通红:“摩,摩罗?”

“走。”鸠摩罗插入我和文修中间,有力的大手将我们一手一个,拎离这片已经被激情彻底点燃的树林。可惜,现场直播没得看了。很好的环境,月光树林,而且不怎么露点,再加上充满激情的叫声,看着能让人热血沸腾,却不会觉得恶心。

“啊————”当鸠摩罗将我们提出老远的时候,一声男人如狮般的长吼响彻夜空,多么野性,这才是男人!

“王,你和王妃能不能也那样?”我好奇地问拎着我的鸠摩罗,他硬挺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侧下脸盯视我,深邃的目光如夜一般黯沉:“你想不想试试?”我一缩脖子,他的语气充满威胁,连声音都整个儿下降了一个音,变得深沉恐怖。

他放开我们,文修匆匆抛高了脑袋,鸠摩罗看着他就拧眉心,抬手指向他:“文修,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女人。”

“不不不。”文修连连摆手,“妹,妹妹,我们回家。”他匆匆上马,脸继续抛高,向下伸出手,“妹,妹妹,我们回家。”

“哦。”我拉住他的手,却异常烫手,我也不禁担心,“文修,要不我回家,你留在这里吧。”我也暗示他留在这里找个女人。

“不不不,我不需要,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匆匆俯下脸解释,通红的脸透出了一分急色。

其实我想跟文修说,我理解男人,所以我没有对鸠摩罗那种男人太反感,殇尘以前就是这样的。但是他现在这样硬撑,对身体不好。

文修用力拉我,我便只有上了马,坐在他的身后,他看向满脸担忧的鸠摩罗:“我们回家了,你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鸠摩罗抬手拧眉心:“文修,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撑向了马,却在无意间撑到了我的腿上,他一怔,立刻收回手,脱口而出三个字:“对不起。”一下子,我们三个都怔住了。

是幻觉?鸠摩罗居然因为不小心碰到我的腿,而向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那天他咬牙切齿,也无法说出的三个字。

鸠摩罗立刻转身对着马屁股,白色的披风在月光中轻轻飞扬,他是有意不让我们看到他的表情:“再见,路上小心。”他快速地说完,在马屁股上一拍,马儿就带着我和文修小跑起来。

鸠摩罗的三个字,让我和文修久久没有回神,甚至,连文修的鼻血都止住了。不知为何,心中对鸠摩罗的看法,也随之慢慢改变。

回到家我往厨房走,文修牵着马随意地问:“你去厨房做什么?”

“烧热水洗澡啊,你要不要洗?”我如常地问他,可是,他水蓝的眼睛忽然收缩了一下,脸又开始发红:“洗,洗澡啊。”然后,就看见鼻血,居然又流了下来。我无语了:“文修……你……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地胡乱擦了擦,指向后院:“我,我,我带小卡去马棚。”他就像逃跑一样,牵着他的马跑了。

文修多久没碰女人了?还是……他从没碰过?

在我心里,其实我一直没有把文修当做哥哥,更多的时候,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叫他文修,而不是哥哥。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跟这种人在一起,你只会被照顾着,呵护着,而且还不用担心他会害你。

但是,鸠摩罗就不同。尽管在那次事件后,他已经知道我和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同,他也不会再逗弄我。可是,他还是危险的。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若是给他抛个媚眼,下一刻他就扑上来把你生吞活剥。

将热水倒入浴桶,脱下沾满汗水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解下了裹胸布,胸口一下子变得舒畅,白色的麻布褪落脚踝,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没入温热的水中,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一天的疲惫就此消除。

如果此时再有一个人给我按摩两下,那这小日子就过得……不知不觉地,眼前又浮现出林中的野战。

先前看的时候只想着佩服那男人的体力,没想到现在回想起来,却让人心头搔热了。

忽然,肩膀上出现了一双柔软的手,我瞬间惊醒转身。

“哗啦啦。”水珠四溅,我却看到了雪铭微笑着站在我的身后。完全出乎意料的惊喜,让我一时陷入怔愣。

清雅的总是纤尘不染的袍衫,栩栩如生的花纹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他长长的卷发被一根银簪全数挽起,雌雄莫辨的脸上是他淡淡的微笑。平静的双眸里,正映射着屋内的橘红的跳耀的灯光。

“雪铭……”

他缓缓俯下身,挽起衣袖的白皙的手臂交叠在了我浴桶的边缘,他伸手点上我的鼻尖:“你警惕性太差了,我早已在你的房间,你却没有发现。”

“雪铭!”我欣喜地扑向他,环过他的脖子哦,“你怎么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就不是惊喜了。”他贴上了我的脸庞,鼻尖轻轻擦过我沾满水滴的肩膀,“你只用一个吻就让我辗转难眠,所以,我来了……”渐渐暗哑的声音流入我的心中,眼前忽然浮现出了那林中的激情,瞬间有什么蠢蠢欲动。我双手开始收紧,埋入他的颈项:“我……我真的很想你……”

赤裸的肩膀被热烫的唇瓣来回抚摸,轻动的唇带出了他带着一丝隐忍的话语:“你太会挠人了……”

“是吗……”我离开他的颈项,捧住了他的脸庞,深深地望入那双已经星火燎原的眼睛,“你来……不是只为了看我一眼吧……”

火花在我们对接的视线之间跳跃,他灼灼地凝视我许久,忽然俯下脸,重重撞上了我的唇,“不是!”两个字从撞击中而出,也燃起了我们身上的火焰。

他迅速侵占了我的唇,我开始扯他的一带,他双手在我的赤裸的后背游移,我脱下了他的外袍,他的吻顺着我的颈项而下,热烫的舌尖化作他的双手,抚摸我沾满水的肌肤。身体被热水包裹,被身体里奔腾的血液燃烧,燃情似火。让我也急切地撕扯他的领口,抚上他已经热烫的肌肤。

他迅速脱下最后的内单,手臂环过我的身体就将我有力地锁在他的身前,让我完全贴上他赤裸的胸膛,那灼热的热度与我体内的火焰瞬间融合,我忘情地发出急促的喘息。

我们上身紧紧相贴,浴桶成了我和他之间唯一的阻隔。我用力一拖,他便进入浴桶之中,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响,他坐在了浴桶之中,用力按下我的腰,让我乖乖地坐在他赤裸的双腿之上。

再次发誓,真的不是故意卡H的。写的时候不小心就写多了。。。。。

第三十章烈火与干柴(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