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晚失眠,原来这么多人在抗议。。。。。知道自己不对,大家看,我都没好意思喊小粉红。嘿嘿。继续继续。

激情的吻如同暴雨落在我的颈项,锁骨,胸口,我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却无法吻到他的唇,心就像被一只手不断抓挠,我收紧了手指,深深嵌入他细滑的,也被水濡湿的后背。我埋下脸,想去啃咬他的耳垂,他却在那一刻大口含住了我胸前花蕊,瞬间的战栗让我嘤咛出声:“雪……雪铭……恩……”

这声呼唤似是燃起了他更凶猛的火焰,他收紧了我的腰身,让我的小腹立刻贴近他的,瞬间,饱胀的欲望贴上了我的小腹,那远比他主人更加灼热的温度,熨烫了我整个小腹,双手情不自禁抚上雪铭的胸膛,摩擦他雪白胸膛出的那颗粉红。瞬间,小粉蕊在我的手心挺立,饱胀。

“恩!呼!”雪铭因此而发出了一声低吼,吮吻因此而停顿。我终于抓到机会捧起她的脸吻上他的唇,整个房间里交织着我和他的喘息和撩人的水声。

灯火不知在何时熄灭,我们在黑暗中继续燃烧着激情。

他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丰盈,手指挑弄着上面的殷红,用他的身体和我的紧密摩擦,那热烫的欲望在我们的,摩擦中越来越饱胀,越来越硬挺。

忽然,他托起了我的腰,将我重重按下,瞬间,身体被撑满,渐渐冰凉的水和那热烫的欲望一起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收紧,紧紧含住了他的硬挺,立时,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吼从雪铭的唇中而出。

他立刻再次含住我的雪乳发间,开始在他的托举中轻动了一下身体。短暂的摩擦,犹如搔挠,瞬间,雪铭松开了我的腰,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我撑上他的肩膀,开始将我们送入快乐的神秘境域。

“呼!呼!呼!呼!”整个房间都是急促的喘息,和“哗啦啦”的水声。身上稍作休息,他细长的指尖插入了我的发根,在我耳边喘息:“呼,呼,累了,就休息会,呼,呼。”

我不想承认自己累,在这方面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同样的话如果从女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可是……我沮丧地发现……在这方面,我体力确实不行,我……貌似不适合做上面的。可是浴桶狭窄,只有这样最合适……

心中想想抑郁,咬住了雪铭的耳垂,开始舔舐,他发出了一声低吟:“恩……”这是对他的惩罚,让他说我体力不行。

可是,我却刺激了他隐忍的情欲,身体里的热烫开始跳动,雪铭就托住了我的腰,准备托举。忽的,他停住了动作,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很轻,带着一定的节拍。

我伏在雪铭的身上,这次真的不想搭理某人了。雪铭继续托上我的腰,让我的身体缓缓向上离开了他的亲密伙伴。身体瞬间的空虚,让我陷入一时地空白。突然,他想将我再次摁下,我立刻阻止他。压低声音:“雪铭,有水声的。”

可是,他却挺起了身体,硬挺瞬间的穿刺,冲散了我所以抵抗他的力量,我无力地挂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摆弄我的腰身。

“笃,笃,笃。”还是那有吟节拍的敲门声,在宁静的深更半夜,这样的敲门声说不出的诡异。

雪铭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有力地将我托举,摁下,让我们继续沉沦于yu望,带出的水声却很轻微,几乎不可闻。

“恩……”我要住唇抑制呻吟从唇内而出,雪铭太坏了,明明知道文修在外面,还要这么对我。

“笃,笃,笃。”

“文修!”我终于忍不住了,几乎是挣扎地喊出。

“笃,笃,笃。”可是,回应我的却依然是那诡异的敲门声。

“不,不对劲……”我伏在雪铭的耳边,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诡异而停下了动作,环住我轻轻呼吸:“我想杀了他。”

“我也是。”我缓缓离开了他的身体,全身的情潮没有因为停下而消散,反而更甚。雪铭仰脸躺在浴桶里,双手舒展挂在浴桶边沿。我撑着他的肩膀缓缓站起,他在昏暗的房间托住了我的腰,帮助我站起。轻声取笑:“还能走吗?”

我瞪了他一眼,跨出浴桶穿上浴衣,双腿竟是有些打颤。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今天确实累了一天了。

“笃,笃,笃。”

我轻轻打开一点点,门缝,看见了一个直挺挺站着的身影。我抚额,难怪叫他不吱声,他梦游了。

神情平静的文修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小腿裸露在空气,脚上拖着拖鞋,左手里拿着一朵已经闭合的太阳花。他半低着头,眼睛半眯,异常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那双水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银霜,犹如晨雾中的蓝宝石。

他扬起右手,又要敲门,我打开了一侧的门,站在他身前,他似是看到了我,收回手,举起了太阳花:“我,我喜欢你……”

叹气,接过太阳花:“谢谢,我也喜欢你。”

他的唇角慢慢扬起,笑容腼腆而羞涩:“那……我可以吻你吗?”

恩?怎么版本跟上次不一样了?我摸了摸热烫的脸:“好的,可以。”

他探过身,轻轻地,吻上我的脸庞,然后开心地退回原位,转过身一步一步,缓缓离去。

拿着太阳花继续抚额,文修将来如果娶了老婆,这样夜半三更梦游不吓死他老婆啊。

“你对他太好了。”沙哑中透着不满的声音从身后而起,与此同时,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攀上了我的酥胸,轻轻揉捏。

“雪铭……”我变得无力,伏在还打开的大门上。“他,他梦游……”

“梦游那就随他意了?”他扯开了我的浴衣,浴衣打开,身体就裸露在空气中,他用热烫的手心揉擦我的挺立上的娇嫩,身体的情欲再次被点燃,我全身的力气都落在了身前的门上,门在我的重量中关闭,我伏在门上娇喘:“雪,雪铭……别……我……我站不住了……”

“就要你站不住。”他的语气里竟是带出了一声小孩子版的生气。他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竟是掀起了我的浴袍,瞬间,他的挺立从我身后挤入,远比浴桶中更加紧密的刺激,让我和他都变得气喘吁吁。

“没想到……呼呼,这样会……更紧……恩!”他开始挺进,我伏在门上已经无力说话,更别说是抗议,我只有伏在门上,让他在我身后挺进,挺进,不断地挺进。

“呼!呼!呼!呼!”一声声短促的,如同猛兽的低吼回响在我的耳边,我拿着还是文修给我的太阳花,在他身前无法抑制地娇喘:“恩……雪,雪,雪铭……恩……”

“恩!恩!恩!恩!”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急速的摩擦让我的身体与门重重碰撞,房门在ji情的夜里发出了如同被大风撞击的声音:“哐啷!哐啷!”

“秋苒!”一声低吼让雪铭的yu望在我体内瞬间胀大,然后停滞在了我体内,灼热的热流从我与他相连之处流下,我长长发出了一声叹息:“呼……”

他紧紧地拥住我,依旧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与他的脸庞轻轻厮磨,感受着彼此尚未消退的情欲。

“雪铭,我们睡觉好不好……”我近乎请求了,累了一天,再经历如此激情,已经腰腿酸软。

“好。”他的小东西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他用我身上的浴袍擦去我身上残留的水渍和他留下的爱液,然后将我抱起,我伏在他的胸前,他的皮肤在微凉的夜中慢慢恢复了冰凉,就想薄荷给我带来的清凉。

我们相拥而睡,他轻抚我的脸庞:“秋苒,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快了,我已经进入了扫尾。雪铭,你今天什么时候来的?”

“早晨。”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在忙。”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你的比赛办地很好。”

我有些惊喜:“你去看了?”能得到雪铭的赞赏,让我很开心。

“恩。”他点点头,身体往下移了移,反而靠入我的怀中,“我知道你不喜欢闲着,所以向女皇给你要了个官。”

我愣愣地看着他卷曲的长发,雪铭是在跟我撒娇吗?

“这个官很小,你不要嫌弃。”

“不,不会的,谢谢。”我抱住了他的头,还是他最了解我。

“因为你不是女儿国的人,而且没有参加过科举,所以女皇不能给你七品以上的官职。”

“啊?没有七品,那是什么官?”

他仰起脸:“农官。”

我张了张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农官相当于一个村长。

“怎么,不开心?”他有些担忧地问,我立刻摇头:“不不不,觉得好玩。呵呵。”

“农官与你现在的内侍官确实差了很多,但女皇说,一旦你做出业绩,就会马上给你升职。”

“好,好……”我抱紧了他,“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其实我很喜欢这个村长的活,与其他官员接触地少,不用太多应酬,只在自己小村庄里自主自立,既自由又快活。

“秋苒……”他撑起了身体,平静的目光里,溢出了感动,我抚上他的脸庞,他吻上了我的唇,当他的下身贴近我的腿时,我心跳瞬间停滞,他……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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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卡了。下一章没有H。通知一下,乃们就别想再开花开二度了。

第三十一章刘曦大婚

作为写手就是要让文字来感染读者,曾经意外大神说:“写好H,你就学会了文字的驾驭能力以及对人性最深层次的把握,这个境界,真的很难达到啊~~~~”

“笃笃笃。”又是一阵敲门声将我从美梦中惊醒,眼前是一片晨光的白。我疲累地钻入被子,这次真的不想理文修了。

“妹妹,吃早饭了。”文修在外面呼唤,我皱了皱眉,继续抱住我的雪铭。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我的眉心:“他在叫你。”雪铭轻柔地说,我懒懒地说:“别理他。”这次,是我说别理文修。

“那我理。”雪铭竟是坐了起来,我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别杀了他。”

他对我回眸一笑:“不会。”说着,他起身下了床,被单从他身上而落,雪白赤裸的男性身体撑满了我整个眼帘,瞬间,长长的卷发倾斜而下,遮住了他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

钻回被子,心跳竟是因此加速,昨晚的激情再现眼前,让我体会到了小别之后的男人的“可怕”,现在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还说女儿国的男子以女人为尊,昨晚雪铭一点也没体谅我白日的疲惫。

捂脸,都忘了几次了,可是,他为何还能站起来?再次偷偷钻出被子,他已经穿好了衣衫,转身为我盖好被子:“睡吧。”他神清气爽的脸庞,和那双依然平静清明的眼睛,昨晚的一切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体力上的影响。

“妹妹,该起床了,赖床对身体不好。”

雪铭听着笑了笑,便朝门外而去。我赫然意识到,雪铭这样从我的房间走出去,去与文修面对面,等同于告诉文修,他昨晚在我这里过夜了……

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我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现象,可是,雪铭都不怕见面时的尴尬,我又在羞涩什么。雪铭本就是我的男人。

“吱呀。”门开了,传来雪铭平静淡然的话语:“文修,好久不见。”

“雪,雪铭?!你,你,你……”文修果然很惊讶,都结巴了。

“呵,秋苒昨天繁忙一天,身体疲惫,现在还没起,不介意的话,由我陪你吃早饭如何?”雪铭真坏,如果只是昨天的工作,我根本不至于如此,明明就是他惹的祸!

“啊?哦,好好好……”

房门再次被关起,终于安静了。相信文修一直想问我的问题,也已经得到了答案。哎,他一定会沮丧吧,身边的人都有了伴侣,而他,却依然形单影只。忽然好奇,昨晚他最后是怎么xie火的?呵,可怜的文修啊。

等我再次醒来时,鼻尖弥漫着饭菜香,我一下子醒转,就看见雪铭平静地坐在我的床边凝视着我,他似乎,已经那样看着我许久……

“醒了?吃饭吧。”他取过衣衫,将我扶起,为我穿上。我坐床上还有些发懵:“现在什么时候了?”

“正好赶上午饭。”雪铭给我系好了衣带,然后取来温热的布巾,我擦了擦脸,四肢还是酸软,所以就哀怨地看着雪铭:“都怪你,害我起不来~~”

他微微一笑:“秋苒,你该锻炼锻炼。”

他的话让我更加不满,撇开羞红的脸:“明明就是某人需求过度,怎么怪我体力不济。”

“秋苒……”雪铭有些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对不起,昨晚我……”

“算了。”我笑了,“罚你喂我吃饭。”

雪铭如同女人的微微上翘的迎春笑着扬起,他取来了鲜美的蘑菇汤,送入我的口中:“秋苒,你还是要适当锻炼的,这样的身体是无法适应有侍郎的日子的。”

一口汤差点喷出:“雪铭,谁说我要娶侍郎了?”

他笑了笑,微微皱眉:“我嫁于你后,虽然大部分工作交由他人,但依然有时要为女皇效劳,所以若是十天半月不在你的身边,谁来为你暖被。”

看着雪铭那副担忧的模样,好像没了男人暖被,我就无法安睡。我有些不开心,我不是饥渴的女人,十来个月没有那个,也从没去想过,难道十天半月就熬不住了?

“你不开心?”他看了出来。我就撅起嘴:“我不是欲求不满的女人,你不在就抱被子睡呗。”

“呵呵。”他笑了,雌雄莫辨的脸庞因为笑容而多了一分楚楚动人,“我是怕你寂寞。”

“那你把清清楚楚留给我,我无聊的时候,就找他们玩猜猜游戏。”我金口一开,相信雪铭不会拒绝。

果然,他点了点头:“好。不过,秋苒,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看上了清清楚楚中的任何一人,你都要将他们一起娶回。”

“啊?为什么?娶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不是资源浪费吗?”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有着常人没有的默契和感应,如果你碰了其中一个人,另一个必然能感觉到。所以秋苒,我还是说如果,如果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行房时,而另一个在空房内感同身受,你觉得这样对他们……好吗?”

我当即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大笑出声。这实在台有趣了,简直闻所未闻,看来将来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我不会娶清清楚楚,但可以利用这点来戏弄他们。

雪铭也笑着,显然他对清清楚楚两兄弟者奇特的特性很是了解,可见他以前定然也戏弄过他们。

“还有,还是如果。”雪铭耐心地等我笑完,继续说,“如果你想娶侍郎,不能娶文修这样的,我烦他。”

继续捂嘴笑,别说他,我也烦他。可以试想一下,和他睡在一起,然后他半夜去梦游,游荡一圈再回来,好惊悚。如果他心中对雪铭不满,就每天晚上梦游到他的房间去敲门,多诡异的报复啊。

“别笑了,好好吃饭。”雪铭的语气里,带出一丝严厉。我忍住笑,乖乖吃饭。原来雪铭对我选侍郎还是有要求的。奇怪,他就对他自己定的那些侍郎没有意见吗?可是,如果他选的我不喜欢呢?

当他扶着我下床,为我穿鞋时,看到了我小腿的疤痕。他捧起我的腿,双眉紧皱:“这疤是怎么回事?”

我收回腿随意地瞟了一眼,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留下的。”

“你真的被扔下了山崖!”雪铭惊呼起身,平静的目光立时杀气升腾。

我笑了:“你以为呢?你以为那刺客只是把我鞋扔那儿,然后良心发现将我丢到了傲鹰国?”

雪铭沉默了,脸上带出了自责:“原来我猜错了……”这不怪他,毕竟我从未与他提起过往事。

我抱住了他,安慰他有些不平的情绪:“我命大,摔在了一棵树上,然后是行走大师和他的徒弟明心救了我,他们帮我接骨,为我疗伤,然后又带我上清山找人替我打通了经脉。那段日子,行走大师一直在劝化我,让我忘记仇恨,重新开始。不然,我现在岂能放下寒珏,和你在一起……”深深埋入他的胸膛,那淡淡的薄荷的清香,让人平静。

身体被轻轻环抱,传来他深深的呼吸和感叹:“没想到那几个月,你还有如此奇遇。居然能得到行走大师的点化。所以你才让我停止追查凶手,那你可知凶手是谁?”

“恩,是皇后。不,现在应该是皇太后了。”

“什么?”雪铭将我拉出怀抱,眸中带出了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刘曦对我也有感情。”心中升起一阵感慨,儿时的伙伴,相依成长,却始终没有发觉刘曦对我的感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从天朝到傲鹰,行走大师和明心陪伴在菊花身边。现在从傲鹰国到天朝,大家猜猜是谁跟着菊花?

第三十二章再遇冉羽熙

昨天的章节名为下集预告。。。好吧,其实是技术性错误,捂脸~~~下次注意。。。

正因为菊花放下了,所以刘曦大婚,她是会去滴,只是会躲远点,不让刘曦看到,顺便,再去看望寒珏。

究竟从何时开始,刘曦对我的情不再单纯?即使我与他一同长大,都没有察觉,当真是当局者迷。

“太后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她比我发现地更早,他曾经警告过我,不能让刘曦知道我是女儿家的身份。可是,他还是知道了。”我不禁感叹,只怪自己当时只顾寻找自己的幸福,忽略了皇后的深意。

“天朝初定,刘曦根基未稳,朝中势力也被分割,所以刘曦和寒珏必须兄弟同心,相互扶持。我的存在,是他们的阻碍,从大局考虑,太后便派人暗杀我,说不恨她是假的,再怎么,也不用出杀招,太狠了。真是斩草除根呐……”

“那你打算如何?”雪铭恢复了平静,他的这份平静恰恰预示着他动了杀念。

我笑了笑:“找个机会回去吓吓这老太婆。告诉她我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她的儿子,我不稀罕。”

“呵,你还是这么胡来。”雪铭刮了刮我的鼻子,“不过,机会来了。刘曦两个月后大婚,女皇不日便会启程,不如你与女皇同行?”

“刘曦大婚!”没想到雪铭居然给我带来这么一个惊人消息。是啊,两个月后,刘曦就二十了,也该成婚了。

“我这次来除了看你,就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相信天朝的请柬很快也会到鸠摩罗的手下。秋苒,你与刘曦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你心中若是真的放下,便应该去,也该看看刘寒珏。”

雪铭说罢平静地注视我,是啊,刘曦大婚,于情于理,我都是应该去的。就像雪铭说的,若是真的放下,便应该去再次面对他们。只不过我会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些与我一起长大的殿下们。

“女皇出发前,我会派人来接你。与女皇同行,我会比较放心。”

“和女皇一起啊……”我皱起了眉,与女皇一起,而且这么突兀,有些别扭,“我和女皇不熟,你去不去天朝?”如果有雪铭同行,那还稍微自然。

雪铭抿了抿唇:“以为女皇要去观礼,所以我就要留在女儿国。”

“啊~~那我还是跟鸠摩罗吧。”至少我跟鸠摩罗熟,他去天朝,必然会带上文修,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个王妃。

雪铭点了点头:“也好,跟着鸠摩罗也安全。不如你回来的时候,便跟女皇一起回来吧。”

“这……倒是可以。”正好在天朝跟女皇培养培养感情。没想到在傲鹰国的日子,越来越少了。而刘曦的大婚,也等于推迟了我和雪铭的婚事。

傲鹰国前往天朝,路程不短。当初我从天朝来到傲鹰,用了四个月。但是,当时行走大师和明心走的都是偏僻的小路,可以说是绕了一大圈,再加上带着我的这个残疾,自然走不快。

听说如果走传说中的那条通商古道,可以将时间缩短为一个半月。可惜,时间太久,没有人在熟悉那条通商古道了。

下午遇到文修时,我很尴尬,文修似乎也有一点,白白的脸有点红,总是不敢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更多的,是看着雪铭。而雪铭的神情一如往常地平静,那份气度,让文修总是露出另一种钦佩的目光。

因为雪铭对文修的发明很感兴趣,所以一个下午,我们都在观赏文修的发明。之间我想到了今天还没去看过踏雪,就去了马棚。

没想到文修的那匹叫小卡的马跟文修一样很害羞,竟是站在角落,远远地不敢靠近踏雪。踏雪倒是显得大方平静,只要不跟夜刹在一起,她和任何一匹马,都能和睦相处。

踏雪似乎还很喜欢小卡,有时候会主动走到他身边,小卡就会低下头,不敢看她,就像害羞的文修。

雪铭走的时候,我和文修一起相送,正好看见一匹快马从远处而来,风尘仆仆,穿的是天朝信使的模样,雪铭看了一会,平静地注视我,我释然一笑,好朋友的婚礼,自然要去观礼。他们就像我的孩子,我对他们始终都会有一分牵挂。

走在喧闹的夜市上,文修一直没有说话,这很反常。两边的酒馆里坐满了人,苏丽城可谓是真正的不夜之城。

“雪铭他……是妹妹的情人?”他终于问出了这个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我点点头:“恩,而且是未婚夫。”

“未,未婚夫……”他低下了头,语气显得有些颓废,“妹妹要嫁人了。”

“是的。”

“那是雪铭到傲鹰,还是妹妹去女儿国?”他侧过脸注视我,认真的神情似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很大的意义。

我只有抱歉地看着他:“文修,对不起,傲鹰的饮食,我真的不习惯。所以我会去女儿国。”见他眸子带过一丝哀伤,我立刻说道:“但文修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大哥,你可以来女儿国看我,我也会常来傲鹰国看你的。只要鸠摩罗不跟女儿国打仗就行。”

我这句话说完,文修便笑了。今天的他,似乎比往日都要成熟一分,或许因为我这个妹妹即将嫁人,他的心境,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昂——昂——”两声分外嘹亮的驴叫引起了我和文修的注意,很少有驴子能叫那么响。我们朝那驴子看去,它栓在玫瑰酒馆的门口,全身银灰,毛发柔顺而鲜亮。最为有趣的是,他的双眼周围有一圈白毛,而且成半月型。这是笑眼,也就是让人感觉,他总是对着你笑。

“昂——昂——”他又叫了,原来是两位曼妙的女郎走过他的面前,他笑眼半弯,朝她们嚎叫,小小的眼睛眯起,竟是透出了一分骚媚。

漂亮的女人因为他的独特而觉得有趣,纷纷上前抚摸他,他就趁机在她们富有弹性的胸口蹭啊蹭,如同撒娇。逗得那些女人都咯咯大笑,直说着驴子有趣。

“妹妹,你看那驴子,看见美女就叫。”文修也觉得好玩,他对任何新奇的现象和事物都感兴趣。

就在这时,从玫瑰酒馆懒洋洋地晃出了一个人,他高挑地身形裹在具有傲鹰国特色的白色斗篷之中,只露出一张笑脸和他唇角的一根烟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