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拿起烟杆,抽着烟轻喃:“看一眼,少一眼了啊……”

听着他的话,就觉得晦气。不过,他就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总觉得他非要“折磨”我一下才会走,毕竟我在离开他前,也是狠狠地羞辱了他。

像他这种睚眦必报的妖孽,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文修在一旁笑了:“羽熙,你还不知道吧,这次上天朝,我和秋苒是跟你们一起的。”

“咳咳咳!”当即,冉羽熙竟是咳嗽起来,烟雾呛出了喉咙,匆匆拿起啤酒润喉,然后却是看向鸠摩罗,“王,此路危险,您还要带上文修和秋苒吗?”

鸠摩罗锐利的视线在我和冉羽熙之间交替了一下,不以为然地仰起脸:“不错,凭本王,难道保护不了他们两个?若是真的危险,本王也会花钱买路。”

我微微惊讶,原来鸠摩罗也会为别人的危险考虑,而放弃对战到底,采用花钱买路的方法?这可不像是鸠摩罗能做出来的事情。如果被他的子民知道,他们的王遇到马贼,不是拼死战斗,而是花钱讨好,肯定会对他的声誉造成巨大的不良影响。

不过,鸠摩罗走通商古道的事情也是极为隐秘。相信文修就算再大嘴巴,也不会出卖他的行为。

看来这次鸠摩罗是为了去侦察,然后回国起兵将这些马贼一个一个剿灭干净。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说不定还会跟刘曦协商,让刘曦来出钱。毕竟打通通商古道对天朝也会带来巨大的好处。

“那就好啊……”冉羽熙再次笑了起来,神情竟是多了一分安心,“那么王是否已经知道秋苒她……”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鸠摩罗,鸠摩罗竟是会意地点头:“知道。”

冉羽熙笑了:“所以她这个内侍官是做不久的啊,而且,她从前一头漂亮亮丽的长发,可是风姿迷人呐,让我至今依然无法忘怀……”

听着冉羽熙的话我浑身直起鸡皮,匆匆将他的酒拿起,用力放到他的面前,“喝你的酒,少说话!”啤酒从酒杯中溅开,洒落在他干净的白色斗篷上。

文修看着我们,似是困惑不解。

冉羽熙笑着拿向酒杯,但那只手却是摸上了我的手,立刻,鸠摩罗的凛冽的视线就落在我们相触的手上,我瞪了冉羽熙一眼,他笑眯了双眼,娇媚如同女人。他的手向上移开了我的手,然后接过酒杯:“秋苒敬的酒,我怎能不喝?”

我撇开脸,瞪向发呆的文修:“吃啊!”

文修瑟缩了一下,拿起酒杯敬鸠摩罗:“来,喝酒。”

鸠摩罗他拿起酒杯喝酒,但他如鹰的目光却在我和冉羽熙之间交替,仿佛在猜我和冉羽熙之间的关系。

第五卷第三十六章幻想三夫四侍

出院手续办的不是很顺利,占用了时间,今日只有一更了,对不起。明日朋友来游玩,也只有一更,再次对不起了,ORZ(叩首)。

“啦啦啦~~~~~啊~~~妹妹你别走~~~哥哥为你摘星星~~~~”歌声仔酒馆里响起,酒馆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大家都很喜欢这样的气氛,似乎冉羽熙也很喜欢。他转过身,掀开珠帘,大厅里,舞娘们正在翩翩起舞。几个那人笑着上前和他们一起共舞。

这是一个欢快的民族,很简单,很质朴。

“真是一个快乐的国家啊……”冉羽熙抽着烟,发出了一声感慨。文修笑着:“羽熙,你怎么说得好像你们天朝人一点都不快乐似的?”

“我……我有点醉了。”他抚着额头,朝我倒来。我立刻闪身,他就倒落在矮桌下,闭上眼睛,还真“醉”过去了。

我狠狠踢了他一脚,让你装。他竟是面带笑容地滚出了小室,掉在地上。文修大为惊讶:“秋苒,你怎么这么对待你的朋友?!”他匆匆下了小室,将冉羽熙扶起。

穿上鞋子,我拉长脸说道:“我吃饱了,先回去了。”即使时过境迁,即使我嘴上说着放下,但是,真的能完全放下吗?至少,从我自己的角度,我能与冉羽熙那么和平地一起吃饭,并且说上两句话,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鸠摩罗随之起身:“那我们一起走。”说着,便走到我身边穿好了鞋。

眼尖的赫拉见我们要离开,立刻上前,她的身形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大家便看到了鸠摩罗,立刻拿起酒杯高呼:“王!是我们的王!”

多么纯然的民族,哪个国家的皇帝敢像鸠摩罗这样,“光明正大”地出入龙蛇混杂之地?

赫拉贴上了鸠摩罗结实的胸膛:“王,留下来,和大家一起喝酒。”

鸠摩罗笑了笑。高举手中的酒杯:“大家继续快活,今天的就,我请了!”

“万岁!我们的王万岁!”大家大声欢呼,然后他随手揽住我的肩膀就大步离开酒馆,文修便扶着冉羽熙一起离开。

“王,我吃饱了,你们跟着我走做什么?”我不解地看向他。他俯下脸略带深意的看了我一会,没有说话。

到了酒馆门口,文修将冉羽熙扶上了他的毛驴:“怎么就这么醉了?”

“文修,别管他了。”文修就是一事妈。

文修摇摇头:“不行,秋苒,我看我还是把他带回家吧。”

“你还把他带回家?你……不是要跟他一起睡吧。”

文修眨巴着水蓝的眼睛:“当然啦,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向冉羽熙,他还是一副笑意融融的样子。他应该不会对文修下手。真的很不想跟他一起上路,可是,又怕他对鸠摩罗和文修不利,就算我帮不上大忙,但我至少了解他,他如果有什么异动,我可以立刻告知鸠摩罗。

文修拉着冉羽熙的毛驴缓缓回家,我盯着那毛驴一扭一扭的屁股,总有种想踹他的冲动。

“王,你……真的要让这个人给你带路?”我最终还是忍不住想提醒鸠摩罗。鸠摩罗走在我的身侧,高大而健硕的身姿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他看向我,再看看挂在毛驴身上的冉羽熙:“这个人不正。”

“啊!你看出他不正还要跟他在一起?”

“人尽其用。现在我们需要他。”他沉沉说了一句,然后眯起那双如同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睛,“而且,我不认为他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鸠摩罗自信的口气正是我最担心的。他对自己能力的过度自信容易让他轻敌。虽然,冉羽熙的功夫不及雪铭,但他却有很多阴招。

“王,你还是小心点好,这个人……我实在太了解了……”我低下头,真不想再想起朝曦夜雨的一切,以及和冉羽熙有关的种种回忆。

“放心,我会保护你。”沉稳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不由得看向鸠摩罗,他俯下脸,深邃的目光如山一般可靠。在这一刻,我完全忘记了鸠摩罗的危险,感到于他这句话中。让我想起了文修时常对鸠摩罗的那些回忆,鸠摩罗总是对文修说:放心,我会保护你。

鸠摩罗,真的是一个值得崇拜的人。

他的身后就像有着一对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翅膀,时时保护着自己身边的兄弟,朋友和女人。

“王,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我想知道这样的男人,他所爱的人会是怎样的?

他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有,文修。我一直爱他。”

抚额。若是以前,我听到这个回答会兴奋半天。鸠摩罗爱文修,多么完美的搭配,一个伟岸如山的强攻,一个纯然无垢的天然受,一只黑豹,一只金丝猫,站在一起,怎么看都那么般配,让人心潮澎湃。

可是!这个国家,傲鹰国!男人们之间,经常说着:兄弟,我爱你!你从他们嘴里听到对自己兄弟说我爱你的次数,比对自己妻子多得多。可是,就算他们同寝而睡,都不会发生任何,我认为应该发生的事情!

“王,我不是指你们兄弟之间的这种固若金坚的爱,而是指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女人?”

他又想了想,然后扬起了唇:“有,我很喜欢我的王妃们,还有赫拉。”

再次抚额,算了,跟他说不清楚,因为在这个国家里,绝对不会发生重色轻友的现象,而只会是重友轻色。他们男人之间那种兄弟之爱,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插不进去的。

“我明白了。”他挑了挑眉,俯看我,“你是指我有没有吻过一个女人?”

我愣了一会神,才想起他这句话的意思。在傲鹰国,亲吻是极其神圣的表达爱的方式。傲鹰国的男人会吻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姐妹,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妻子。但是,绝对不会吻情人。这是对自己妻子绝对地尊重和忠诚。

其实,关于这个,我挺想不通的。或许天朝的女人,都会想不通。这身体都发生关系了,还在乎一个吻?可是,这里的风土人情就是如此。他们对吻极其注重。

所以在王宫里,鸠摩罗不会去吻他的那些王妃们,他的吻只会留给自己的王后,或许这就是他对爱的一种表达。

我挠了挠头:“呀……算吧,傲鹰国的风土人情和天朝差别实在太大,有时我真的很不适应。”

“天朝是怎样的?”他略带好奇的问。

“天朝的女人……不可以有情人。”

“可是你有了。”

我一怔,停下脚步看向他,他的唇角咧着古怪的笑容:“不过是到傲鹰国后有的,看来你还是喜欢我们傲鹰国的风土人情。”他说得很是自傲,“我们傲鹰国的人追求的是快乐。限制了女人的情感,她们就不会快乐,她们不快乐,我们这些男人如何看到她们迷人的笑容,美丽的舞姿和听到动人的歌声?”

他说的话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自从那个叫冉羽熙的男人出现后,我发现你并不快乐,所以文修说他是你的朋友,我不相信。那个男人对你有企图,你叫我们小心,其实最应该小心的,反而是你。”他说完摸了摸我的头,“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即刻启程。”

这么快?看着星光下的他,那双在夜间依然有神的双眼,宛如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踏上这段冒险的旅程。此刻,它们正散发着这七个月以来从未出现的灿烂光彩,如同天空中的星辰一般闪亮。

“摩罗,今晚你回不回宫?”远远的,传来文修的喊话,转脸看去,原来已经到了家门。文修站在门前,黑夜中白色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他和他就像凹凸两个字,只有站在一起,才让人感觉完美。

鸠摩罗和我走到门前,然后深深地看着我和文修,不知为何,却是笑了。然后对着我们挥挥手,转身离去。黑色的披风在夜风中威武的飞扬。

“今晚摩罗非常兴奋。”文修笑着看他的背影,“我感觉得到,他最喜欢冒险。”

听着文修的话,不知为何。我产生了一丝羡慕。我羡慕他和鸠摩罗之间这种深厚的情谊和心有灵犀。曾经,也有一个人和我有着这样的默契和感应。可惜,一道天雷将他从我身边带走。雷,是真正的雷!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我现在或许已经嫁给刘寒珏,然后和他依旧相爱。慢着,这样殇尘不就成了我的情人?我……原来真的这么贪心。在拥有寒珏的同时,还想着殇尘。

天哪!我有种被惊雷打中的感觉。在我的潜意识里,竟然是真的想老公和情人兼得的!我原来真的适合傲鹰国?不,我应该更适合女儿国!对啊,女儿国不就是可以三夫四侍的?

嘿,这下有趣了。雪铭是我的大官人,然后再娶上几个小侍郎唱唱歌,跳跳舞,打打牌,玩玩游戏,这日子简直……

“秋苒,你把驴子牵到马棚去,我把冉羽熙扶进去。”手里被塞入缰绳,所有的幻想瞬间被打破。和驴子大眼瞪小眼了一会,驴子咧开嘴竟是笑了。像是在取笑我的YY,取笑我的“花花心肠”。

是啊,我怎么可以这样。嘿嘿,真是傻乎乎的。想想总是可以的,YY的时光真是美妙。

第五卷第三十七章满身的刺青

虽然小冉童鞋今天给无良送来了奶瓶和BB装,妄图拍无良的马屁。但素!无良收了他的礼物照样虐冉羽熙,不然瓦就是不无良了,咩嘿嘿嘿~~~

“你这个想法很好!”在我把毛驴牵到后院后,腐神的声音忽然从天而降!

我放开驴子,望着天上狡黠而笑的星星:“腐神,oh!我的偶像,你很久没出现了!”

“整天对着一对攻受,腻味。”他浮现于那轮圣洁的明月之中,头上套着牛皮纸袋,上面一个大大的腐字,“YY不犯法,在男人们抱着AV流口水的时候,我们女人为何就不能看BL的床戏?所以,你应该多多娶侍郎,并且引导他们走上BL的康庄大道!”

我长大了嘴。对啊。腐神的话如醍醐灌顶,惊醒梦中人!正好女儿国不准许男男,我就把他们圈养起来,他们还会对我深表感激!

可是,万一他们勾搭我的雪铭怎么办?!拧眉,相信雪铭不是那么好勾搭的,不过万一放入一个像冉羽熙那样的妖孽,就难说了!到时候我到底是跟男人抢男人呢?还是趴在窗口看他们快活呢?

“昂——昂——~~~~”带着媚的驴嚎让腐神神圣的身影在明月中渐渐淡去,没想到冉羽熙的出现,唤醒了我许久没有颤动的YY神经。还是那句话,整天对着一对攻受,确实也会腻味。

我看向冉羽熙的毛驴,他正对着马棚里的踏雪嚎叫,踏雪奇怪地看着他,他叫得更欢,还在她面前转圈,扭动屁股。小卡也好奇地走过来,和踏雪一起看着他扭屁股。

抑郁,主子妖孽,驴子也妖孽。

清爽的夜风中飘来了一股熟悉的艳香,立刻,我戒备地看向院门,果然,冉羽熙叼着烟杆,懒懒地靠在院门之上,烟嘴里缕缕白烟在夜间妖娆升起,如同女子曼妙的身姿。

“呼——”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口烟,白色的眼圈化作了一颗心,朝我缓缓而来,最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文修呢!”我冷冷地注视他。

他笑眯眯地侧过脸,妩媚的神情一如从前:“让他睡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可不认为文修会是正常入睡。

他再次朝我吐了口烟:“男人的嘴不是用来唠叨的,而是……”他的声线开始下降,带出了迷人的酒醉,“用来吻女人的。”红舌舔过唇畔,他对着我遥遥一吻。

我抽了抽眉角,闪过他那个撩人的飞吻:“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

“喜儿~~~”他懒懒地站直了身体,朝我一晃一晃而来,我随手拿起了清扫马棚粪便的扫帚,挡在身前。他软绵绵地站在了离我一步之外,“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能在这里相遇。”

“哼。”我冷笑,“老天爷说不定是想让你死在这里,好让我看见。哈!哈!哈!”我对着他三声大笑。

他微微皱眉,露出一抹哀伤:“喜儿~~~别那么绝情嘛~~”说着,他就要往我身上靠,我立刻举起扫帚:“小心,这上面有屎。”

冉羽熙呵呵一笑,停下了动作,别看他浑身如若无骨,走路摇摆,如同蛇妖,但他绝对可以收放自如。

他退回原来的位置,叼起了烟杆,开始解斗篷。

我举着扫帚瞪着他。

他解开了白色的斗篷,立刻,他那艳丽的袍衫就映入我的眼帘,他将他的华美和妖艳藏在了这件普通的白色斗篷之下。然后,他开始解腰带,纤柔的手指因为他特意留有的长指甲而变得更加细长。他解地很慢,就像是在刻意搔挠你的心。

“你要做什么!”我陷入高度戒备,如果他敢对我放肆,我就把马粪擦他身上!

他不说话,而是眯着他那双妖媚的狐狸眼,继续笑着解衣衫。

“不许脱!”我厉喝。而他,却已经彻底打开了袍衫,在那一刻,我的目光便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身体,战栗从脚底而起,甚至手中的扫帚,也在那时滑落手心……

我看到了什么?竟是看到了我对他的那些评语!只是,它们不再是我当初留下的墨汁,而是:刺青!他将我的评语,化成了刺青!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零散的已经变成刺青的评语,让冉羽熙再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它们血淋淋地映入我的眼帘,让我全身发寒。为何明明是我留下的,却在再次看到时,会让我感到了害怕。我颤抖地捂住自己的唇,几乎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为什么……”这里的刺青技术并不先进,在刺的时候,真如针扎入体地痛。

“恩——因为我觉得评地很好。”他不以为意地看着自己满是刺青的身体,“我舍不得洗,就只有将他们刺了下来,当然,我的脸不能毁,虽然你评地很好。哦,对了。”他抚向自己毫无半个字的小腹,“还有就是你对我的宝贝儿的评价,我觉得加入了你的个人情绪,不正确,所以我没留下,不如~~在你试过之后再行评论?”

他缓缓开始抽裤带,我竟是在他面前怯而退步:“疯了,你真的疯了!”我拔腿离去,确切地说,是逃离。我根本无法再面对眼前的这具身体,他让我恶寒,甚至,浑身发麻。

“喂,你不想知道我留下他们的原因?”跑过他身边时,他懒懒地说道。

我告诉自己不要去听,他说的一定全是谎言,可是,却还是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空气里,全是冉羽熙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艳香和烟味混合的气味。

“你留下这些评语的时候,我想了一天一夜,想出了无数种折磨你,羞辱你的方法,想得很兴奋,很激动,只要把你再捉回去,就可以实施。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兴奋和激动,甚至感觉生存又有目标的人……”他站在原地背对着我,幽幽的话语不再慵懒,不再醉人。但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但是……你死了……呼……”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烟,“那一晚,我忽然发觉,你死了,我还想着如何折磨你,羞辱你有何意义?一切都没有意义啦……”

也,陷入了宁静,即使那头闷骚的驴,都不再叫唤,仿佛大家都静了下来,听着这个人人肉商人,也会出自内心的真话。

“也就在那一晚,我很后悔,如果想要羞辱你,就先要让你好好活着……”

心中生起了一股鄙夷,他说了半天,没有半点忏悔之意,反而得出了他冉羽熙式的真理,就是:要折磨一个人,就先要让她活着。

“所以,喜儿,我会好好看着你,守着你的~~~”寂静的夜里传来了他转身的身影,和缓慢的步伐,我立刻抬腿就走,然后传来他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喜儿,感谢你对我后面的评价。”

不由得,脚步停顿在院门口,后面?难道……是菊花!

“你那个‘菊丶花公子到此一游’让更多苍蝇对我的后面产生了兴趣,害我每天要对付那些夜袭之客。当然,他们更对我这个能将我冉羽熙开丶苞的菊丶花公子恨之入骨,你可知道,天朝各大采花门派对你这个菊丶花公子下了追杀令,因为你采了他们一直想采,但采不到的人。”

“哼!”可笑之极,只因为我留下这么一句话,居然让那些采花圣手如此怨恨于菊丶花公子。

“没办法,我只有离开京城,然后买了阿骚,阿骚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完全没有想到,阿骚竟然带着我找到了你。所以~~~我们很有缘,应该是天生一对~~~”

他朝我晃来,当感觉到他走近之时,我立刻转身伸手挡住了他的身体,可是,我没想到这变态竟然还是袒胸露背,触手之间,是那凹凸不平的评语,手一颤,就想收回来,却被他牢牢摁在了皮肤之上,并且,发出了一声苏媚入骨的叹息:恩……

浑身鸡皮立时掉落一地,他握住我的手,抚上他胸口的茱萸,妩媚而笑:“果然还是喜儿的手,让我舒服~~”

“死变态!”我狠狠抽回手,将他重重推开,“现在你知道我还活着,就是想折磨我!羞辱我!然后我再折磨你!羞辱你!冉羽熙,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我愤愤地对他怒吼,而他,却叼着烟杆,一副慵懒地扯开了裤带,突然,他转过了身,与此同时,长裤和身上的衣衫全部褪落,然后,那雪白雪白的屁股就强迫地塞入我的视线,左边是曲径通幽;右边是令人销魂。腰际便是我那“菊丶花公子到此一游。”

“可惜你不是男人,不然就让你试试我的后面,包君满意~~”他双手插入窄细赤裸的腰间,就算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也一定是淫丶荡至极。

终于,我忍不住抬起脚,狠狠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你去死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转身就走。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他那熟悉的大笑,“喜儿啊喜儿,你的心里,现在可有了我~~~”

鬼才有你呢!妖孽冉羽熙!早晚降了你,压在菊花宝塔之下!

第五卷第三十八章再次上路

小冉的刺青将来留下点吧,例如屁股后面那两句。^_^。。。

冉羽熙是个混蛋!他的出现就是为了搅乱我心里已经平静的湖水,让我再次陷入他的魔障,寝食难安。

我不想承认自己心里又有了他,但是,他做到了,他让我再次厌恶他,恨他,他终于成功地折磨了我,让我无法再享受平静和安宁。

“喜儿~我会好好看着你,守护你~~~”他明明醉人的话却如布满毒刺的荆棘,缠绕,攀爬着我的心。那一句句刺青又不断地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全身战栗。即使裹紧了被单,依然扫不去那从心底而生的寒意。

他为什么只选择我,为什么!这个阴魂不散的妖孽,为何不去折磨别人,羞辱别人?难道,只有我从他的手中成功逃脱?只有我当初没有屈服在他的淫丶威之下?

他到底想要什么?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能让他成功,不能再让他来影响我的生活。我必须要将他从心里剔除,而且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杀了他?不!那样只会让我更加陷入魔障,让他得意。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地图就踹开了文修的大门。文修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前,我将他一把推开,直奔文修那张大床。

冉羽熙背对着外侧和衣而睡,长长的头发在脑后随意地盘起,铺盖在床单之上。

“文修!”我无法抑制住心中那团无名之火,“你不能把任何男人都领上床!”

文修依旧睡眼惺忪,淡咖色的短发在晨光中带出了丝丝金黄,不规则的凌乱横生。他有些懵懵然地看着我:“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的朋友!”当怒喝出口,文修陷入了呆愣,那双莫名的水蓝的大眼睛里,完完全全是糊里糊涂。

“秋苒~~~即使我欠了你很多,你也别那么绝情嘛~~~”某只妖孽醒了,醉人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慵懒和沙哑,那娇滴滴的语气,如同狐媚依偎在你的怀里,对着你撒娇。

我努力平稳自己的心情,转过脸看他,他已经转过了身,单手支在脸庞,软弱无骨,几多妖娆地侧躺在你的面前。

将手中的地图“啪”地甩在他的脸上:“既然你认识路就标出来,我们不需要你带路!”

地图从他的脸上滑落,他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妩媚一笑:“我只认路,不认地图。”说完,他勾着唇角转过身,竟是将后背朝着我。单手撑起脸庞,另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压出了他的曲线玲珑。长长的指尖在大腿上轻轻敲打,恰意而撩人。

“好!好!!”我压住心头的怒火,“你装,你就装吧!”我又忍不住扬起手,想上床狠狠抽他。却没想到被文修一把拽住:“秋苒,很多人都看不懂地图的,你不能怪他。”

“你,你,你!”我只着文修半天没能说出半个字,他认真地看着我,不停地劝说:“秋苒,别生气了,你怎么大清早气就那么大,他不识地图你又不能怪他,不识地图的人太多了,还有不识字的,你不能因为这点就又要打他,秋苒,他就算欠了东西,你也不能……”

我一下子崩溃,哪里还有怒火?只有无语。此刻我好想有根金箍棒,然后将喋喋不休的文修一棒敲死,这样,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秋苒,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在漫长的絮叨之后,文修认真而正经地看着我,我眨了一下眼睛,全身的力气在他无敌的吧啦神功中彻底消失,剩下的,只有点头。

文修开心地笑了,抱了抱我,然后摸了摸我的短发:“那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你不许在我不在的时候打他。”

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