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容貌,好MAN的五官。为什么看着他……会让我想起……殇尘……

殇尘……

和他分别之时,他是十六岁……

那时的他吗,有着一头长发,梳着和所有太监一样的发型,但是,只有他看上去带着野性……

可是……他被雷……劈死了……

眼前的人,看着我的目光是那么低冷漠和陌生,不会是他的。不会是的。

第八卷第三十六章肖静所爱之人

补更,明天更新照常。无良写书不会有同样的情结出现,所以失忆不会两次,伤残也不会两个。^_^。

世界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是没有。我久久地看着面前这位名叫梵天的巫医,已经顾不得盯视有多么失礼,不知不觉之间,鼻子开始发酸了……

我匆匆低下头:“凤主,秋苒有些不适,请恕秋苒先行告退。”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快要让我伤心窒息的地方。想起身,双腿竟是有些发软,只有靠着座椅的扶手,才能站起。

我无法再淡定地坐在这里,面对这个和殇尘如此相像的男人,他唤起了我对殇尘所有的回忆,和失去他的切肤之痛。

“菊秋苒,既然不舒服,不如让梵天宗师看看。”肖静的声音在我耳边翁响,我扶着自己开始晕眩的头:“不,不用了,我只是晕船,出去一下就好。”

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那个船舱,殇尘,到底是不是你?是不是?

可是,殇尘死了……

我扶在船边的栏杆上,头痛欲裂。

那一天,那个我不愿意再想起的晚上,我亲眼看着殇尘被天雷劈中,葬身火海。他的尸体,尸体……对了,是被韩家人带回去了。

难道,刘曦对我还有隐瞒?例如殇尘根本没死!而是被韩家人带回去救活了!

可是,他的目光那么陌生。难道殇尘还是被天雷带走了,留下的是那个韩家真正的少主?

不不不,或许根本就不是他,也不是那个韩家少主。那门多年了,当年他是少年,而今是成年,别说女大十八变,男孩也会有很大地变化。

这个叫梵天的巫医只是与殇尘几分相像罢了。若是殇尘,他见到我不会无动于衷,更不会再我因为身体不适离开船舱而不闻不问。

难道,他失忆了?

痛,好痛。头痛,心更痛。我为什么一定要以为他是殇尘而自寻烦恼?或许他只是巫医梵天,根本不是殇尘。

“你……还好吧。”身后传来肖静关切的声音。我扭回头,嘴唇因为江风而有些冰凉:“好点了……”

眼中是肖静深沉的脸庞:“你认识梵天宗师?”

“不认识。”我失控了,而且是在精明睿智的肖静面前失控。怎能不让她起疑?我长叹一声:“我只是太激动了。”

“激动?”肖静走到我的身边,靠在栏杆上俯看我。我点了点头:“恩,因为他能治好女皇的病,给了我希望。”我将我的失控归结于梵天宗师能够救肖云,这样的解释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哼。”肖静发出一声类似苦笑的轻笑,“我愿当你不会在意肖云的死活,原来你是在硬撑。”

看到她有些苦涩的笑容,我放下了心。

过关了。可是心里还是对肖静有些愧疚。我又在欺骗她,在欺骗一个爱着雪铭的女人。

“肖云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你要好好珍惜她对你的好。”肖静拍了拍我的肩膀,轻轻感叹。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忽然俯脸凑到我的耳边,“你知道吗,我很嫉妒你。”

她……终于说出心声了吗?

肖静笑了笑,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好好休息,等梵天宗师治好肖云,我们就还是敌人。”

这句话一直飘荡在北风里,回荡在我的耳边。我们确实是敌人,是情敌啊。

“肖静。”我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她,她转过身,这是我第一次直呼她的姓名,“你曾经说过你没爱过一个男人,那你爱的是不是……”

我没有再说下去,肖静就那样站在我的面前,表情异乎寻常的平静,这份静水一般的平静是否恰恰是掩盖了她心底的波澜?

她平静地看着我许久,忽地,一丝不甘从她的眸底浮出,冷笑在她的唇角浮现:“那你说肖云爱的又是谁?”

我疑惑着。心虚着。疑惑的是她为什么问这样一个问题。心虚的是我自然知道肖云爱的是谁。

“哼,可惜这个人不知道肖云爱的是她。”她冷冷说完,渐渐消失在呼啸的冷风之中。

她……以为……肖云哎的是我?是,肖云是爱我,但那是肖云外皮下的雪铭,不是肖云这个女人。她居然会认为肖云这个女人爱上了我这个女人?!

是啊,我真笨。她会这么想,是因为她爱的,就是肖云这个女人。

肖静一直隐忍自己对肖云的感情,因为她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她不能爱自己的姐姐,不能啊……

不知为何,我没有觉得肖静爱上自己的姐姐而觉得恶心,反而更多的是同情和感慨。人有太多的原因不能相爱。尤其是同性和同源更无法让世人接受,难道这种比男女相爱更加纯粹的爱情,真的不能存世吗?

抬眸之间,天竟是不知不觉地暗了,橘红的夕阳将乌兰江映成了枯萎的黄色,凄然的颜色,就像是泛了黄的老照片,让人不舍。

“扑啦啦。”一阵拍打的风吹起了我额前的发丝,白色的身影在金色的暮光中翩然落下,它油亮油亮的羽毛在金色的夕阳下泛出了圣洁的霞光,然而它嘲弄的视线却已经出卖它心底的邪恶。

它站在我面前的栏杆上,傲视我,张开嘴,无声的笑。非,凡论,坛&印

“哼!”我冷哼,“你现在说不出人话,只能说鸟语了吗?”

“咳咳咳咳!”我的一句话让它像似被口水呛住。这更加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它就是那烂鬼!

在它咳嗽的时候,我趁机用最快的速度抓住它的身体,它完全没想到我会那么做,惊讶地瞪圆了两只鸟眼。

“说!是不是殇尘。是不是!”我开始晃它的鸟身,我真笨,梵天一定是殇尘,不然它不会呆在这个梵天的身边。一定是它用什么妖术让殇尘失忆了!

它开始挣扎,油光的身体从我手中滑出,我慌忙之间抓住手能碰到的一切地方,正好抓住了它的两只脚。

“啪啦啪啦!”它拍打翅膀从我手中逃脱。怎么可能?!白雕体型硕大,它飞起来力量极大,我几乎使出所有的力气才能抓住它:“你说不说,不说我咬死你!“

“啪啦啪啦!“它慌了,因为它知道我真的会咬它,就像当初我咬掉他的耳朵。它挣扎地更厉害,白色的羽毛四处飞扬。

“嗷——嗷——”它开始狂叫,我就是不放:“你丫的,你是神仙的时候,我奈何不了你,你现在是鸟我还奈何不了你?!”

它愤怒地瞪着我,使劲往上飞。我也愤怒地瞪着它,使劲往下拽。它忽然用翅膀朝我扇来,我就是不放手。

“秋苒,快放手!”忽地,有人扣住了我的手腕,是雪铭。我在他的手中松手,烂鸟啪啦啦地从我手中分离。

“秋苒,你跟这只白雕有仇吗?”雪铭掰过我的身体,双目中是满满地担心,“若不是这只白雕训练有素,不能随便伤人,你早就受伤了!”

“它敢!”我愤怒地大喊。

雪铭怔住了,因为我的怒喊而发怔。

我,又失控了……

江风随着夜晚的来临变得更加阴冷,我无法不失控,因为那是殇尘。

是那个追随我而来,和我一起长大,一直守护我,深爱我的人。

“秋苒……”

我在雪铭的轻唤中渐渐冷静,我不该对着他咆哮,让他担心。但是,我还是要知道真相,即使殇尘失忆了,只要他好好活着,我也就满足了。

第八卷第三十七章捉鸟

新书写什么呢?现代NP很容易会被和谐,但如果加入妖怪魔物之类的呢?非人类NP总好点吧。。。。。大家说呢?

明月渐渐东升,雪铭在夜幕下将我揽入怀中,轻轻地,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怎么了?”

“我我我”我垂下了脸,用夜色遮盖了自己的混乱和彷徨。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雪铭说,也无法说出口。当初我可以坦然地告诉雪铭自己曾有一个相爱的人,他叫殇尘,他死了。而今,我却没有勇气告诉他,我怀疑那个叫翻天的巫医就是殇尘,我想和他相认。

雪铭会怎么想?

只怕会伤心吧。

我不想伤害他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雪铭的理解让我更加惭愧,我有这么好的一个丈夫,他容忍我娶了冉羽熙,还将女儿国第一美男柳寒烟“送”给了我,并且为我努力成为一个普通人,而我,现在却对他隐瞒。

“我想好了再说。”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而且也要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雪铭微笑着点点头,揽着我慢慢回船舱。今夜注定无法入眠。

晚上,我静静地躺在雪铭温暖的臂弯里,很温暖。身体随着乌兰江的波浪微微摇摆,昏昏欲睡。床头挂着那个鬼差的耳垂,化作蓝色的晶莹剔透的宝石的耳垂,即使在无光的床舱里,依旧散发着莹莹的蓝光。

“扑啦啦!”一团黑黑的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窗户上。“笃笃笃”它叩开了没有拴住的窗户,月光伴随着冷风瞬间侵入了这个房间,是房间内的温度立时下降。洒有月光的地板上,映出了那个诡异的,巨大的身影。

“啪!”它跳落窗户,轻轻落在地上,似是尽可能不发出声音。银白的月光中,它一身雪白,如同月宫的使者。

轻轻地,塔飞了起来,然后悬浮在半空之中,忽然,它对着挂着的蓝宝石俯冲下来。

与此同时,雪铭飞快地起身,在那东西来不及转变方向之时,扣住了它的双脚。我立刻下床,关窗,点灯!

房间里瞬间一片明亮,雪铭像捉鸡一样姥姥擒住那家伙——大白雕的翅膀,任由它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我双手环抱,阴笑着上前取下了挂在床头的蓝宝石,在它的面前得意地晃着:“就知道你要来取这个。”

大白雕愤怒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如果它有牙齿的话。

“你做鬼做太久了,哪里有我们凡人的狡猾?”我当着它的面,将蓝宝石挂回胸膛,塞到最里面,还拍了拍。

“嗷————”它发出一声怒鸣。我趁机将我的袜子塞到了它的嘴里:“谁叫你做什么鸟?活该!”看样子,他是没有法力带上人间,估计他们这些神仙有规矩。

“它……真的是你说的那个鬼差?”雪铭依旧将信将疑。

就在雪铭带着我回到客房后,我就在吃晚饭的时候,对雪铭说了白雕的事,但依旧没提殇尘,算是心虚吧。雪铭听后自然一下子无法相信,因为没有见过的东西,始终很难相信,就像我以前还说过的狐妖。

我拿出了绳子,大白雕双目圆瞪,万分惊恐。没几下,我就把它五花大绑,任凭我的宰割。

雪铭同情地看着现在被挂在床头,像腊鸡一样的大白雕:“如果它真的是你说的那个鬼差,那他应该算是神仙,他怎么没有法术?”

“谁知道。”我拔出了匕首玄天,“说不定神仙有规定,不能带法力上人间呢?”

雪铭点点头,依旧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它:“那你想把它怎样?”

“呃……”我愣了愣,说实话,我捉这只鸟是为了逼问殇尘的事,但有雪铭在,视乎有些不便,我想了想问雪铭,“雪铭,大白雕对巫医是不是很重要?”

雪铭似是想到什么,双眸微眯:“没错。雕是巫医一族的圣物,而且由以白雕为尊,毛色越纯,巫医的地位越高。他转目看向白雕,“此雕一身雪白,没有半丝杂色,看来这次肖静请来的巫医非同一般。没想到这巫医如此年轻,竟已有这么高的身份。”

“是嘛,那我们就用这白雕来要挟他。”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雪铭一下子笑了,就像是听了一句儿童的戏言,摸了摸我的头,目光温柔:“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秋苒,用圣物要挟巫医,就亵渎神明了。我还是宁可直接对付那个巫医.”

我低下头,原来雪铭也有不愿做的事情。

“既然你说这白雕是鬼差,何不让他相帮于我们?”雪铭忽然提议。

“叫他帮我们?”我斜睨白雕,白雕也正斜睨我,显然不可能,“叫他帮忙白不如炖了它!”

“这……不好吧。”雪铭竟也有犹豫的时候。以前看他杀人从不皱下眉头,而今杀只鸟,他竟是目露担忧,“秋苒,它若真是鬼差,你杀他岂不是杀神?”

“怕什么?!”我说得分外响亮,一把拎过那只“大肥鸡”,“我看他既然躲到鸟的身体里,准是偷跑出来的,我灭了他的身体,他就只能滚回他的地府,免得给我们捣乱!”

说完,我就往外走。

“秋苒。”雪铭叫住了我,“他不过是要回他的耳朵,你还他就是。”

我知道雪铭为何要劝我不与鬼差为敌,并不是他面对鬼神胆怯,而是他担心我将来到了下面受到欺凌。

我笑了,笑得如同天使:“放心,我搞完就会放了他。”

“搞……”雪铭平静的神情因为我的话而扭曲,“你……打算这怎么搞他?”

“反正会很温柔的。”我朝雪铭眨眨眼睛,在他僵硬的神情中走出了房间。

房外月光明媚,空气清新。我提起了“大肥鸡”,“大肥鸡”惊恐地瞪着我,我温柔地看着他:“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并且让你难忘今宵。”

“大肥鸡”浑身一哆嗦,拼命挣扎。可惜他被我捆成一团,哪里逃得掉?

第八卷第三十八章殇尘回来了

不说废话了,只更新,你们懂的……

即使此时已是夜半,船上依然有侍卫站哨。我将“大肥鸡”往自己斗篷里一藏,前往厨房的方向。

忘那些侍卫前走过,他们都用可疑的目光看看我,然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现在肖静的心思全部在医治肖云的身上,对周遭其他的事物都不再关心。否则若是平时,我和雪铭在她的船上,势必会有人暗中监视。

就快到厨房时,我看到了茅房。立刻,我改变了主意。我太无耻了。

附近正好没有侍卫,我就进了茅房,但凤船龙舟就有,你总不能再凤主皇帝面前对着江河嘘嘘吧。

半夜三更,茅房此刻正好没人。一盏壁灯照亮整个茅房,以免你掉到不该掉的地方。

再次感叹,我果然很无耻。

我拿出了“大白鸡”,它无比愤怒地瞪着我,我将它倒提到一个茅坑的上方,它终于发现自己身处危境!

“说!你对殇尘做了什么?”

大白鸡别开脸,大义凛然,一副打死我也不锁的神情。可游移的视线里还是带出了一丝害怕。

“不说?!”我将手一下子放低,“那今天就让你被粪淹死。”明显感觉到大白鸡的身体立刻紧绷,鸟头拼命往上。他剧烈摇头,两只眼睛竟然目露无辜,不知为何我仿佛感觉到它在说梵天不是殇尘,“你说那人不是殇尘?”

它拼命点头。

“放屁!不是殇尘你会跟在身边?少说鬼话!对了,你本来就是鬼。看来不给你点苦头你是不会说了。”我再次放低,心里是真想把它扔进去,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坏过,我唯一的一次坏就献给这只肥鸡,也算是他的荣幸了。

这中状况下大罗神仙都会慌张。

你可以将他们扔进火坑,扔进大海,随便扔进哪里,他们都不会惧怕,唯独这里,一旦掉进这里,他们将会遗臭万年——因为他们要被其他神仙取笑千万年。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行走大师对我的一切都变成了浮云,理智被魔鬼控制,往日的淡定瞬间消失。根本不去考虑得罪神仙会有什么后果,或是杀了这只肥鸡那个梵天会如何。我只想将他赶回他自己的世界里!

“小白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如此对他?!”忽然,一声沉闷的质问从身后而来,我停下了手,没有转身、即使之前只听他说过一句话,我也记住了这个声音。这个已经是成年男子的声音,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甚至嗓音还偏于柔和,没有出现少年变声时期的沙哑的声音。

完全不同的声音,但却有着相同的质感。

“请放开小白。”虽然他用了一个“请”字,但已经是命令的口吻。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尽量让自己平静。看着这个我认为是殇尘的梵天,他微微有些愤怒,他的愤怒让我的心立刻酸胀不已,我居然在在吃大肥鸡的醋!我也愤怒地提起手里的肥鸡:“你要你的鸟?”

他微微凝眉,露出那副我十分熟悉的便秘的神情:“他根本就是我的。”

“咻~”一阵风,吹入这个并不大的茅厕,烛光摇曳了一下,大白鸡眼中露出了一丝得意。他的得意再次让我失去了镇定。

我将手里的“肥鸡”再次往茅坑上一放,梵天的视线立刻集中在大肥鸡身上,面露担忧。我的心当即像是被尖刀剜了一样地疼,将“大肥鸡”狠狠扔向他:“还你的鸟!”

泪水在他抱住“大肥鸡”的那一刻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埋下头,匆匆从他身边而过。

“啪!”忽然,他扣住我的手:“该死,你哭什么?!”

他……抓住了我?这熟悉的语气,还有他话语中带出让我熟悉的烦躁,是他!真的是他!

我缓缓转身,扬起已经眼泪和鼻涕无法分清的脸,在他的面前,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会释放自己的软弱和悲伤。

他看着我拧紧了眉,脸也皱成了一团,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是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哎……你到底在哭什么?”

“你不认我,哇——殇尘——”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嚎啕大哭。

“喂!”他发了急,“嘘!嘘!”他想捂住我的嘴,结果手里是大肥鸡。他压低声音厉喝,“别哭了!”说是厉喝,更像是轻哄。

“恩。”我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继续哭,脸皱地很难看。

他有些烦躁地爬梳了一下自己的短发,放开我的收对着我的脸指了又指,然后扬起手作势要打我,可是当他的手落下之时,却是插入我的后脑,将我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哭起来很让人倒胃口。”

“唔……”我抱住了他的身体,死死抱紧,“为什么不认我……”

“我……”他不再说话,陷入了沉默,他大大起伏的胸膛里似有千言万语想对我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又是一阵冷风刮如这个茅厕,终于,他开了口:“我们换个地方说。”他想把我拉开,我抱地更紧:“有什么关系,小时候我们不就常在厕所里商量要事。那时还有刘曦,小伍……”我陷入美好的童年回忆。

“喂!”他压低声音打断了我的追忆,我扬起脸看他,他看着我的脸就皱眉,

这里是肖静的船,这里是肖静的厕所!“

我当即惊醒。匆匆放开他的身体擦擦眼泪,疏忽了,这次真的疏忽了。可是面对殇尘,我再无动于衷,那我倒是真的可以随行走大师去了。

“哎!”他又重重叹息一声,摇摇头,提着大肥鸡走在我的前头,我站在后面傻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这算是认我了?可是他之前为何不认?难道他知道我和肖静的事?所以故意装作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