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跳!

一贯优雅的常心怡也有点儿绷不住了,嘴角微抽搐,话却说得意正言辞:“特战队的先打头阵吧,我殿后!”

闻言,伞训参谋略一思索,喊道:“138——”

连翘一怔。

好吧,她的名字叫红刺。

深呼吸,她戴好风镜走上前去,迎着风站在舱门口,舱外白云悠悠,刹时,心里豪气顿生——

红刺!

下一秒,她像个跳水运动员似的,一跃而下的时候竟在空中翻了一个花式跟头,整个人扑进了万里云空。

动作很酷,很拉风!

机舱里,一众人惊得肉跳。

可是——

接到报告的谢铭诚却不淡定了,主动拨通了邢烈火的电话汇报伞训情况。

一听他说完,太子爷立马就炸毛了,狠狠抽气一声:“胆儿粗啊,玩命呢!敢不遵守伞降规则。”

不待谢铭诚说话,他气急败坏地又补充了一句:

“关她两天禁闭!”

天彻底黑了。

禁闭室,就一张硬板床。

昏暗的灯光下,连翘抱膝坐在床头,望着面前摆着纸笔,写什么检查?

心烦!

又找不到人发作,站岗的士兵一动不动像个木乃伊!

而现在最水深火热的问题是,她大姨妈还没完呢,这儿又没卫生巾,咋办?

悲催了,欲哭无泪!

要命!

真要命!

暗暗咒骂,邢烈火,你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伞训女军官临时宿舍里,常心怡从行李包里拿出一把伞刀来。

一抽出,寒光一闪,锋利耀眼。

“哟,常姐,这款伞刀好帅!”同室的女军官惊叹。

目光一闪,常心怡脸上略略得意,“是啊,这是把多功能匕首,削铁剁钢,知道是谁用过的么?”

女军官凑了过去。

刀柄上,俨然写着‘红刺’两字,这是红刺特战队员配备的单兵武器——

“哇!”她激动的伸手想握,却被常心怡一把收了回去,然后话锋一转,笑了:“有没有兴趣儿陪我去瞅瞅我们的跳伞女英雄?”

依她的身份,谁会反对?

拍马屁都来不及——

趁着夜色,两人溜出了宿舍就往禁闭室而去。

远远的,看见天鹰的大门铁栅开了,一辆纯黑色的军用越野车霸道的驶了进来,站岗的士兵敬礼示意。

这么晚了,是哪位首长来了?

越来越近。

吱!

军用越野车停了下来,后车门拉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车灯映照下,他一身潇洒帅气的军装格外惹眼,肩上两杠四星烁烁生辉。

“邢哥?”

常心怡有点小激动,放小跑奔了过去,却被他的警卫一把挡住。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不可攀不可一世的男人,径直往禁闭室去了——

…常美女,可怜见的…火锅犯哪门子毛病,不是关两天么?来干嘛?

019米 野兽+荐鎏年《限制级霸宠

禁闭室外的脚步声,铿锵有力。

哐铛——

门开了!

身后,巨大的压迫感传来,带着野兽般的气息——

不没料到他会来,连翘本能的侧头向里,蜷缩着闭眼装睡。

装有用么?

下一秒,娇小的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了过去,按压在他的胸口,彼此的脸贴得很近,呼吸交织着——

太子爷一脸阴沉:“满脑子豆渣,怎么也没笨死你?”

嗤——来这儿就为了损她?

忍住,忍住,她是淑女!撩唇,翘妞儿的笑容很靓:“承首长谬赞,卑职就靠豆渣活着了!”

“小嘴儿还利索,违纪很得意?”

“我那是给咱红刺长脸,你没看到那群女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袅袅白云间,转体后空翻360度,难度系数…”

“小蹄子,你还有理了?”恼怒地狠捏她的下巴,他声音低沉而危险,小丫头还真是初生牛犊,要是动作导致伞包没打开——

不敢想象!

连翘上弯着嘴角,邪恶地说:“火锅,你该吃降压药了…唔…”

以吻封唇。

太子爷吃炸药似的,一顿粗暴狂肆的啃噬,动作饥渴得像是一头饿了八辈子的野兽,将小白兔粉嫩的唇瓣吮吸得水泽润滑,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进了作训服。

——捏、捻、挑、勾,玩得越发熟练了。

“唔…唔…”

她无力地捶打,却被他一口咬住耳垂,粗喘着恨声:“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谁不会!

胸口急促起伏,连翘虚晃一招直勾拳,等他来抓时却邪恶地俯头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声不吭,更没动弹,只是圈住她的小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内很静,呼吸可闻。

良久,他磁性的嗓音才不着边际的冷冷说:“再不松口,你需要的东西就没了!”

啊!

连翘听懂了,乖乖地松了口。没法儿,那玩意儿对经期的女人来说,太太太过重要,为了它丧权辱国也得上啊。

摊手,她笑:“拿来!”

“狗变的东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从衣兜里掏出揉成一团的塑料袋儿来,甩到木板床上。

打开一看,一包夜用ABC,呃,还有一条浅粉色的小内裤!

小内裤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阎王买的吧?想着那场景她笑得有些邪恶:“火锅,你买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勾起唇,不发一言地转身就走。

又装酷!不回答,是什么答案?

哐当——

禁闭室,再次寂静。

吸了吸鼻子,又剩她一个人了,连翘心里犯堵了,蓦地,地上一道黑影儿飞快掠过…

呀,老鼠!

鸡皮疙瘩顿起,她几乎未加思索,冲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就喊:

“邢烈火——”

他闻声转过头来,冷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对视数秒,连翘没吭声就垂下了头,心里暗骂自己忒没出息,堂堂一名江湖女侠,怕老鼠——真丢人!

不曾想,铁门再次开了。

一双干燥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烫得异常的脸颊,低磁的声音被夜色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还敢不敢逞能了?”

为了不和老鼠过夜,连翘豁出去了,不争气地伸手揽住他脖子,小声说:

“不敢了——”

喉结微一滑动,邢烈火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然后俯下头来吻住她,这个舌吻动作持续了足足三分钟。

彼时,窗外,月华流泻。

妖艳而唯美。

这三分钟,他与自己的党性和原则做足了斗争。

吻毕,他吸气,吐气,面色阴郁地盯着她,黑眸里火焰渐浓,然后抵着她额头狠狠撞击了一下,和谁置气似的咬牙低咒:“小蹄子!”

“火领导,帐蓬可耻——”

“你在找死?信不信一会老子让你含。”邢烈火紧拥着她,狠狠咬了下她的唇,声音有些暗哑,说完,猛地抱起她就走出了禁闭室。

转角暗处的阴影里,一脸阴郁的常心怡石化了,这是那个男人会说的话?

“老大!”

玄黑的战神越野车旁,闻讯而来的谢铭诚惊诧地大叫,压根儿没搞清状况。

“吼什么?保密!”瞪了他一眼,邢烈火冷着脸打开车门将女人塞了进去。

扬长而去。

留下谢铭诚在原地惆怅。

奢华的帝皇商务会馆,历来就是京都政商界精英云集的地方,门口停着一溜儿的各式豪车。

连翘震了。

今儿的福利太好了,随口一句没吃饭,首长就善心大作了。

一张张讨好巴结的笑脸晃得她眼花,左拥右护地被请进了贵宾包厢,经理小心翼翼地蹦哒着,那殷勤劲儿比伺候他老娘还尽心,而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千百年来都一样,毫无创新。

各类菜式一道道地摆了上来,有酒有肉还有菜。

奢侈了吧?连翘的胃强烈抗议!

好在,不一会儿,太子爷的三位近臣,红刺三大金刚到了。

连翘松气了,幸好不是她一个人吃!

最先进屋的卜亚楠依旧一副万年冰山脸,除了对着邢烈火时露出恭敬的神情,其余人等一概冷脸招呼。

嬉皮笑脸的卫燎则不同,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忒腻歪,邢烈火没反对,可连翘的小心肝儿却受不住了。实事上,在红刺特战队里,知道他俩领了结婚证儿的,就眼前这仨人。

至于谢铭诚,一根肠子捅到底的主儿,农村兵出身的他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军事过硬的同时,情商却异常低下,所以,他压根儿弄不懂一直都不近女色的老大究竟出了啥状况?

其实何止他不懂,邢烈火自己又何尝懂?

从禁闭室将这喜欢咬人的丫头捞出来,还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举动如果不是亲历,连他自个儿都不信。

一想,便烦躁了。

卫燎在这群里人是最爱玩的,吃都堵不住嘴:“老大,吃完饭还有活动没?”

“你们去玩,开销算我的!”冷眸微眯,邢烈火眼神幽暗深邃。

“嘛呢?春宵再苦短…也不用这么急吧?”

叭!

一声闷响,卜亚楠将喝光的酒杯杵桌上,冷声说:“卫燎你别那么烦,成不?”

“啧啧啧,吃火药了?卜上尉,拜托了,你再这样都快成嫁不掉的老女人了。”

“你——”卜亚楠明显身子一僵。

瞧她急眼了,卫燎拍了拍边上的位置,痞笑说:“来,坐哥这儿来,传授你几招追男绝计——祖传秘籍,传女不传男…”

呃,能传男么?连翘闷着脑袋吃,没漏掉他话里的语病。

卜亚楠一动不动,一脸冰霜。

他俩一冰一火斗着嘴,邢烈火似是习惯了,只管和谢铭诚讨论着新届的新兵训练和既将到来的联合演练。

酒过三巡,卫燎闹得更high了,胆儿开天劈地的肥实,荤玩笑开得直顺溜儿。

突然——

包厢外响起一声尖锐高亢的女声:

“畜生,你放开——”

连翘微愣之下骤然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就冲了出去——

亲爱的妞儿们,推荐锦的死党鎏年新文—《婚色有毒》,喜欢婚恋文的瞅瞅吧…

内容:

结婚半年,第一次上床,竟是婚内强奸。

然,他凌犀从来没有想过她冷暖会是处女。

空气中的暧昧气氛瞬间凝结,床单上的殷红绽放如火,他眉头紧皱,目不转睛,甚至早已忘了那个门外他原本想要刺激的旧情人。

“…”

“放心,不用你负责,付费就好。”

咽下眼圈儿打转的眼泪,冷暖重新挺直了虚软的身子。

对,这才是她,她爱钱,不爱钱也不会嫁给他。

他怎么忘了,她本来就是一个夜店流莺,娶她就是因为她是人人眼中的贱货。

一场婚姻,各怀心思,利用在先,报复在后。

但看贫门交际花如何情侵豪门凉薄少爷,稳站豪门主母之位。

020米 皮子痒了

包厢门口。

舒爽正气急败坏与一个年青男人对峙着,一只手紧拽着他怀里的小女孩儿就不放。

那男人不过二十二三的样子,面容白皙干净的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不屑,穿着奢华张扬,二世祖的典型。在京都城里,一块招牌砸下来就能砸死九个二世祖,何况能在这儿消费的人,哪一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爽妞儿,这咋了?”

“连子,赶紧帮忙抢人,我妹才15岁,就就…”舒爽急得眼眶红红,她跟连翘一样,父母亲早就不在了,就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连翘一怔,危险地微眯起眼睛:“麻烦你放开她,诱拐you女可是犯法的。”

“法?”

小白脸男斜睨着她,嫩得跟颗水葱似的小脸儿,那叫一个粉嫩,一般宽松的作训服也没能把她妖娆的小身段儿掩住,可起部队文工团那些小妞儿玩起来够味儿。

邪念顿起。

“成啊,放了她没问题啊!不过,今儿晚上只有你替小爷消火了…”

呵,连翘掀起唇,笑得有些邪肆。

先礼后兵没用!

看来只有正面冲突了。

“贱,不是你的错…”话说到这,她突然挥起拳头照准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孔就砸了过去,嘴里怒嗤:“可是,看到你贱不教训,我就大错特错了!”

嘣!

效果很明显,贱男眼镜甩翻了,眼睛熊猫了,踉跄几步就放开了小女孩。

一拳打退一个男人,牛气。

无疑,连翘对自己的功夫是自信的,可,为什么每每到了火阎王跟前儿就不好使了呢?

惊愕之后,那小白脸唰一声蹭了过来,指着她吼:“臭娘们儿,哪个部队的?知道我谁么?我军事检查院的,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南天门的天兵!”啐了他一口,连翘邪恶地勾了勾指头,挽着袖子缓缓走近他,眼看第二拳又要落下——

不料,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

她微愣,一抬头就瞧到火哥冷冽的眉头上扬着,声音冷冽无比:“打人这种粗活,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