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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像她的女人”,她心里还有点膈应,可也没再往心里去了。

男人天天都在往家里跑,不在家电话也是一个接一个,对她的上心程度,比她自个儿要高得多。对她宠爱更是腻歪得入了骨头,有时候肉麻得她都受不了。

作为一个学心理学的人,人家是不是真对自己好,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这两天,外面的谣言依旧很多。

当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没有人去刻意澄清,想安宁下来也不容易。有些搞笑的是,除了传言说她被权少皇打入了冷宫之外,甚至还有人在莫名其妙的传言,她占色本尊已经死亡了。

当一个少教所的同事打电话来向她确认‘死讯’的时候,老实说,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更是寒了又寒。

‘被死亡’的感受,绝壁不舒坦。

因此,她决定不再被权四爷金屋藏娇了。

差不多在家休息到三天的时候,她觉得身体都恢复了,就准备去上班。然而,十分无奈,他有一个霸道又**得近乎变态的老公。硬生生把她从车上给抱了下来。还说给她请了一周的假,何必那么急着去报效祖国?

报效祖国她没想过,就是怕生了霉。

好吧,一周就一周。

反正她的身体已经好了,为了避免‘被死亡’,她大大的增加了自己的爆光率。没事儿的时候,就拉着孙青去到处逛街。

可这么一逛不得了,本来她俩是没有目的性的闲逛,在“逛友”增加了艾伦小姐之后,就变成了不停在高档场所的爆光了。

艾伦常去的地方,那些官家小姐们也不少。

所以,不超过一点,“权太太死亡”的消息就不攻自破了。而两个人一样恩爱的画面,却时常惹得未婚男女们羡艳。

流言就是这样,一浪压一浪。

江湖上的“英雄们”太多,很快,占色的名字,都被后浪掩盖了。

事后,每次和权少皇说到这事儿,她都是又无奈又好笑。

另外,在艾伦和孙青的嘴里,她还知道了一个消息——在ZMI被秘密关押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权少皇释放了晏容与艾慕然,并且没有走露她们曾被关押的消息。

不过,估计在里面的‘小惩大戒’也没有少受。为了社会和谐,艾伦没有给她说得太清楚。只是一句带过——当艾慕然被人送回家里的时候,差点儿连她爹妈都认不出来了,抱头痛哭了好久。

啧啧!

爹妈认不出来,那得是多惨?

占色心里好笑,却没有去问过权少皇。不过瞧着艾伦还有说有笑的样子,她心知也就是一些皮外伤了,绝对要不了艾慕然的小命儿。要不然,艾伦也不会一副报了大仇的兴奋样子。

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杜晓仁在出去后,给占色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的主题——道歉。

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参与这件事儿。反正电话里,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全部的脏水都泼到了艾慕然的身上。她将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受领导压迫的苦逼小职员,口口声声希望占色能理解她。

占色当然理解。

因为她的事儿,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云淡风轻地抹过去,对于杜晓仁,她现在心里生不出任何感觉来。

占色其实是一个性子极冷的姑娘,能够让她喜欢上的人不多。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珍惜感情。因此,她对朋友也是好得没话说,只要真心的朋友,她愿意舍得去卖命。

为了艾伦,她可以请求权少皇饶过艾慕然。

可对于已经不是朋友的杜晓仁,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只不过,杜晓仁真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

大概从小恶劣的生存环境,让她不管做什么事儿都会多留一个心眼儿。永远不会像艾慕然那么简单、直接、粗暴又冲动。在干这件事儿之前,她已经为自己辅好了退路。

让她找占色去表演“大变活人”这个魔术,是艾慕然指使的。而那个什么“大变活人”会把占色变走,她自己完全不知情。只是艾所长告诉她说要给观众一个惊喜,为了在最短时间出场,预备了一个化妆成占色的替身。

而且,还在节目开始之前,艾慕然故意把她给支走了。

表面儿上看来,她的确是无辜的。

可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知道,她偷听到了艾慕然与晏容打电话的内容。

而她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关于她,权少皇压根儿就没有心思去管,直接让铁手看着处理就行了。

铁手在调查的时候,艾慕然在里面早就挨不住收拾,全都承认了。

艾慕然说:一开始,就是晏容找到她,如此这般合计着要收拾一下占色,要给占色一点儿好看。还说,人家权四的正主儿回来了,占色她鸠占鹊巢这么久,也该要挪窝儿了。

当时,艾慕然是有点儿犹豫的。毕竟权少皇的手段她尝过了,而且正主儿回来了,不一样霸占着权少皇么?对她艾慕然又有什么好处?

可最终,她熬不过晏容的抻掇,还是同意了。

但她的同意,只是把正主儿弄回来,却不知道要绑架占色。

当时她们担心占色不肯同意表演,才拉上了杜晓仁去游说。为了杜晓仁能尽心尽职地替她办事儿,她把六一汇演的事情都交给了杜晓仁去办。并且对她大施好处,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阵营来。

这些事情,艾慕然都老实承认了,也变相澄清了杜晓仁。

通过她与晏容的口供,杜晓仁真就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因为她干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领导的指示下干的。当然,她在艾慕然耳边那点儿‘煽阴风和点鬼火’,就连艾慕然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只不过认为她在拍自个马屁,别人又哪里会知道?

铁手是一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同情弱者,尤其杜晓仁那种女人特别会伪装成弱势群体的小人物。在几个人的口供对照下,杜晓仁比晏容和艾慕然幸运,受了点儿小罪,就这样儿蒙混过关了。

而且,谨于她的身份实在太‘小鱼’了,压根儿没有人注意到她。

这事儿,算暂时了过去。

紧跟着吕教授深度催眠结果而来的,是来自美国方面的调查结果。

关于唐瑜此人,一开始权少皇就派了人手去调查。

现在,总算有结果反馈回来了。

当追命把报告发过来的时候,权少皇正与占色通完了‘恩爱’电话。

不希望他的小女人听出异常,在与她‘吻别’了一下之后,他慢腾腾地点开了那份儿文档——

“唐瑜,女,25岁,美籍华人,出生于198X年12月23日,18岁获得美国斯坦福大学全额奖学金攻读心理学专业,四年后以全院系第一名的成绩直接保送就读硕士学位…”

心理学…?

权少皇眸底极黯。

继续往下翻——

附在唐瑜履历和介绍下面的,还有她的电子档照片。

照片主来自于她大学期间,另外有三张十几岁的证件照,总共约有十余张。几乎都真实地反应了她的学习和成长轨迹。从照片上很容易看得出来。至少在那个时候,她没有整过容,确确实实就是一张与占色一模一样的脸。

并且,根据调查结果,她在六年前有过入境记录。

也就是说,六年前,她确确实实从美国返回过国内,与她自己所说的来历完全吻合。除此之外,她没有父亲,只有一个母亲,名叫唐心柔,在唐瑜出生的那一年前往美国。

关于唐心柔的其它资料,上面就四个字——“几无可查”。唯一的一条线索就是,当年唐心柔出国的时候,正怀着孩子。

权少皇眸色沉了下去。

看着她出国的时间,权少皇比对了一下,竟与当年因闯下了“滔天大祸”,被他的父亲权世铎惩罚发配到美国权氏庄园去的权世衡,仅仅相隔了两天,地点还是在美国的同一个州。

此后,再无可查。

唐瑜的生日,与占色的生日是同一天。

如果调查的结果无误,那么唐瑜确实是占色的双胞胎姐妹无疑了。

那么,占色又是如何被唐心柔送回国内的?

如果唐心柔真是占色父亲占子书的前妻,那么她去了美国之后使用的这个名字…应该就是假的了?

事实上,权少皇曾经调查过占色。

在他六年前在依兰的时候,就已经查出来了占色的亲生父亲占子书,曾经是权氏的下属。

说起来,权氏家族的渊源实在很长,绝对一个神秘的大家族,传说更是有许多的神秘色彩。除了财富、权势和武力之外,权氏有一套被先人们视为传家瑰宝的书,称为《金篆玉函》。

经过数代流传之后,外世传闻失传的《金篆玉函》,一直在权氏的手里。

《金篆玉函》共有五个流派,权氏将他们分给了五个人分别掌管,互相不许外传,只传本家族。五个流派,五个家庭,分别为:山、医、命、卜、相,统称为“玄学五术”。五个家族的传承,皆归依在权氏门下。

占子书在权氏,便是“卜”师。

所谓卜师,便是预言、占梦、测字解字、姓名学等等方术。现代的人基本上已经不相信那些东西了,因为不再有好的卜师了,大多都是掐着手指胡说八道骗钱的江湖术士。而真正的占卜虽为玄术,却也不是毫无根据的东西,古时候的诸葛亮、李淳风、刘伯温、曾国藩等人,都曾是卜术的高手。

扯远了!

再说回来,五个流派的终结,发生在权少皇三年那年。

而权少皇后来了解到的——权氏的最后一个卜师,就是占子书。

只不过,占子书最后也成了一个传说。

因为,就在那一年…

也就是资料上‘唐心柔’出国的那年,占子书离开了权氏。

当年的权少皇不足四岁,只知道权氏发生了一次震荡。他家向来纨绔狂妄的二伯权世衡惹大祸了。同时因为这事儿,掌握“山医命卜相”五术的五家人也散了盘,传家奇书《金篆玉函》更是不知所踪。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情。

又过了两年之后,他五岁,两个哥哥无疾而终。

又过了四年之后,他九岁,父母死亡。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开始查找。

可当年的事情,竟如烟消云散一般,没有留下半点儿踪迹。

至到二十多年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找到了一直被秘密关押在看守所里,化名为赵正的权氏“医”师,人称他赵先生。也正是在赵正的嘴里,他才知道了一些当年的真相。

当年权世衡轮丶奸了宝柒的母亲——冷家老大冷奎的老婆宝镶玉。

可赵正知道的真相,也仅仅只是浮于表面。好在,通过那件事情,《金篆玉函》的一部分——金篆小典,到了他堂妹宝柒的手中,有了传承。

可,这么说起来——

难不成,唐心柔真的就是当年占子书的老婆林心柔?

据赵正说,他们俩当年很恩爱,为什么突然分道扬镳?

往事悠悠,有多少是真?

又有多少是假?

过去二十多年了,人事已非,权少皇有些拿不准了。就手上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不是完全与事实吻合的,他还不太敢确定了。

不过,他相信,水落,石总会出。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的。

放下鼠标,他眸光沉暗着,有点儿头大。

就目前来看,唐瑜确实是占色的姐姐,而占色的母亲一定在权世衡的手上。唐瑜的说词并非她本身所愿,而是记忆被控制。依她生过孩子的检查来看,她应该有一个亲生的孩子…

如今那个孩子,又在哪里?还是在权世衡手里?

与她生孩子的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就是六年前…那个他亲自看见的男人?

慢慢地揉着太阳穴,权少皇一张俊朗阴冷的面孔上,突然浮上了一抹邪肆阴鸷的攻击力来,一直堵塞的毛孔,像是豁然开朗了。

不管怎么说,他不能再把占色的姐姐无限期的关押在这里了。

一石二鸟计,也不是只有权世衡会玩儿。

虚虚实实,假假真真…

就看谁能玩得过谁了。

眸氏的锋芒微微一敛,他招呼了铁手进来,传达了两条命令。

第一条:找一个地方把唐瑜安置好,派几个人保护着,不要限制她太多自由,任由权世衡的人与她联系,看看权世衡下一步举动,见招拆招。

第二条:备车,他想媳妇儿了,回去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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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米 有一种野兽,他长得像人

权少皇的汽车还未停下,就见到了权凤宜的车停在锦山墅的停车场。

微微一眯眸,他心下暗沉。

车刚停稳,他就赶紧过去了。

大概人都是关心则乱,权四爷也不能例外,他脚步迈得极大,气儿喘得很不均匀。

事实上,他并不担心占色会应付不过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别的事不好说,就说现在的占小幺,人际关系论和那张毒嘴,比起六年前不知道滑溜了多少。那说词儿一套一套,一般的人,真心不是她的对手。可即便这样,他却担心权凤宜会为难她。

客厅里,坐了三个女人。

一个正在说话的权凤宜。

一个垂着眼皮儿不知道想什么的晏容。

另一个,自然就是面色淡定如常的占色了。

权少皇眸色微暗,扫了一圈儿就大步走近,拉了拉裤腿儿,懒洋洋地坐在占色的身边儿,手臂横过去,大掌自然而然地揽了她单薄的肩膀。

“小幺,跟大姐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开心?

占色心下发噎,觉着这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就很尴尬好吧?

权凤宜又怎会不了解这个弟弟?现在,就护着他这小媳妇儿!

心里叹了一下,她偏头,目光掠过晏容,面色稍有尴尬,小声儿地向权少皇解释。

“老四,我带容容过来,想让她给小占道个歉。那件事儿,确实是容容做得不对。”

老实说,处在权凤宜的角度,确实非常难以相处。一边儿是小姑子、婆婆和老公,一边儿是弟弟和弟媳妇儿。而她向来有‘家和万事兴’的传统思想,分分钟想的问题都是怎么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过去。

因此,虽然权少皇放了晏容,但晏容的性子不改,以后不定还得闹多少事儿,而下次她再闹到占色头上,权凤宜都不敢保证还能说动弟弟了。所以,今儿好说歹说,她把晏容给拉过来了,就想把事情说开了,大家往后好处。毕竟是亲戚,不能一辈子不相往来了。

扫着大姐和事佬的面孔,权少皇眉锋微锁,语气极冷。

“那她道歉了吗?”

当然,还没有。而权少皇,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晏容还真就是一个极倔的女人。即便到了现在,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不是在ZMI吃了点儿苦头,心里多少有些发憷,她今天绝对不会来。可人虽然来了,她却也张不开嘴。刚才就在权少皇回来之前,基本上一直都是权凤宜在好说、在道歉、在解释。而占色静静在听,晏容她半句都没有吭过,更别提跟占色道歉了。

她的表情,占色当然知道。

可她心里虽嘲笑着这位见了棺材都不掉泪的大小姐,她的身份却不方便多说什么。

毕竟权凤宜在那儿赔着笑脸,她不能不给大姑子的脸面儿。

但是与她不一样,权少皇偏却是一个谁都不给面子的主儿。即便权凤宜的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不肯息事宁人,直接就逼向了晏容,话里许外,就得让她道歉不可。

权凤宜捅了捅晏容的肩膀,使眼色儿,“容容…”

她在提醒晏容要懂事儿。

可晏容咬了咬牙齿,却不吭声儿。

一方面,她心知有嫂子在,权少皇不敢把她怎么样。有了这层亲戚关系,她向来比艾慕然要嚣张跋扈许多。

再一方面,在ZMI受的罪,她现在身上还痛着,同事们中间也引起了不小的猜忌,搞得她暗火顿生,气儿都顺不下去,怎么可能开口道歉?

“容容,你说句话。”权凤宜提醒第二次。

目光冷了冷,晏容向来高端大气的面孔微寒着,哼了一声儿。

“嫂子,不是我不道歉,而是这件事情,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权凤宜心里着急,扯了一下她的胳膊,“说什么呢?咱们来之前都不讲好的?”

见到那不上道的家伙,占色冷眼旁观,唇角轻扬。

果然是大小姐,呵!

权少皇目光眯了眯,揽在占色肩膀上的大手紧了紧,眼尾一抹阴戾之气又浓郁几分。可他的唇角,却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她辩不清他的情绪。

不过很显然,他不吭声,就代表还在坚持,一定要晏容道歉。

气氛,尴尬地静默着。

良久之后,晏容拉开了话匣子。

“权四爷——”她的话尾拉得极长,显然边说还在边思考,“这件事我觉得自个挺无辜。本来就是权二伯要给你送一个惊喜对吧?我做了什么?我不过配合他老人家一下,有多大的错儿?怎么我就罪无可赦了?还莫名其妙关了三天。你那行为是犯法的,懂不懂?”

“犯法?”

权少皇莫名噙着笑,点了点头,诡异地认同了她,“哦对,我差点儿忘了,你是警察。”

末了,在晏容的笑牙切齿里,他又扯着凉薄的唇角,笑了。

“晏处长,你不知道法外还有法吗?ZMI有秘密逮捕审讯的权力,我们怀疑你参与了间谍组织犯罪活动,一切都按章程在走。你要不服气,告我去?”

这话说得很轻,可语气却极重。

只有晏容才知道,里面的份量多足。

让她去告,她让哪儿去告?

眼眶红了红,她气急之下,冷冷地扫了扫占色,语气突然又加重了几分。

“行,算你狠。可是权四。我为了谁?我不也是为了你吗,把那个女人弄回来难不成对我还有好处。她是你以前的女人,是你家孩子的亲妈,她回来了,权二伯安排你们见面,我这个当姐的怎么说?我难不成还把桥给你们的姻缘给拆了?不能吧!我觉得我做得,没有多大的问题。你记恨我,故意拾掇我,不就是没有偷摸成功,被公之于众了么?”

这女人挺狠!

到了这时候,还不忘了给占色加点儿料。

她把唐瑜的事扯出来,自然就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过得舒坦。

而且,不管权少皇信不信,她晏容是信了。怎么都觉着面前这个占色是鸠占鹊巢的水货,那个唐瑜才是正牌儿夫人。到了这儿,怎么着也得膈应她一下。

在她明显煽风点火的论调里,权少皇握紧了占色的小手儿,在掌心里团了团,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唇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意。

“晏处长,这招推波助澜,太生嫩了,我太太不会信!”

挑不离间也不看看地方,也不看看对着什么人。

晏容以为能打击到占色,可事实上,占色这人儿本就不是个普通女人,她越是急不可耐地跳出来搬弄是非,占色反倒越觉得权少皇与那个女人之间真没有什么问题。

要不然,他又何必对晏容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