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权撩色/步步惊婚/军品权色上一章:第 130 章
  • 军权撩色/步步惊婚/军品权色下一章:第 132 章

“一手氢气球,一手坠大石头的游戏啊…你说是一个心理学的小游戏。”

占色扯了扯嘴角,低下头,直视着小十三的眼睛,“那个游戏必须要有心理学基础,不适合小十三玩儿。嗯,这样吧,十三你跟额娘说说,你最想跟同学玩什么样的游戏呢?”

“要牛逼的,只有我懂,他们不懂的。”十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昂着脸蛋儿,那小劲儿,那小脸儿,全是权少皇的影子,强势,不甘比人弱。

占色眸子微微一眯,搂紧了他,“行,额娘想想啊!”

对于小十三,占色现在是予求予应。她恨不得把六年以来所有缺失的母爱都一并弥补给了他,疼爱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爱才好了。这会儿他有了要求,她又怎么拒绝得了?

脑子转了转,他让十三出门找警卫拿了一副扑克牌进来。

母子俩对坐在床上,她手里托着纸牌,神神秘秘地对十三说。

“额娘现在教你一招——扑克牌读心术。”

“读心术?”十三愣了一下,拍着小手儿,眸子亮晶晶的,“额娘,你真伟大,我好爱你。”

占色心里一甜,失笑不已,愉快地找不着北了。

她这个儿子真是块儿乐天宝,整天都能把‘我好爱你’挂在嘴边儿上。可每一声儿,都似乎落在了她的心坎上,又酸又甜,又涩又辛,说不上来,究竟是一个什么滋味儿。

把一副扑克牌洗匀了,占色在纸牌里挑出了9张来,推在两个人中间的被子上,呈扇形展开。

“现在,你从里面挑一张出来,不要让额娘看到。等一会儿,额娘就可以读出来,你挑中的那张扑克牌的花色。”

小十三兴奋得不行,瞪大了一双乌黑的眼,“哇,额娘,真的么?”

占色冲他眨一下眼睛,“试试就知道了。”

小十三听她这么说,更加迫不及待了,从牌里挑出一张‘方块十’来,看好了花色记下,又放了回去。

“好了,额娘,你发功吧!”

占色为了不让自己有作弊的嫌疑,摊了摊手,“你来洗牌。”

小十三拿着九张牌,洗了又洗,洗了又洗,害怕没有洗匀了,小样儿特别的认真。等洗了好几次,他才将九张牌递还给了占色。

“额娘,我洗好了,你来猜吧。”

占色接过牌来,笑了笑,将手里的九张牌分成了三叠,每叠都是三张。

“不能这么快,在开心眼读心之前,还有几个小问题得问你的…”

“哦,你问吧,额娘。”

拿起第一叠的三张纸牌,占色让牌面儿背对着自己,展开在十三的面前,问他。

“这里面,有你选中的那张牌吗?”

十三瞅了瞅,摇了摇头,“没有!”

占色伸手‘作法’,又拿起了第二叠的三张来,展开在他面前,“有吗?”

十三见状,点了点头,“有!”

接着,占色就把九张牌一起收拢了。有意识地将刚才十三说‘有’的那一叠牌,放在了没有的两叠中间,重新进行了发牌又分成了三叠,像刚才那样重复了一次,问了十三同样的问题。这一回,在他说到‘有’之后,占色撒开手来,做了一个从程贯西那儿学来的魔术动作,耍神地对十三说。

“儿子,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说话,额娘要读你的心了。”

十三果然乖乖地看着她——

几秒之后,占色眯了眯眼睛,声音放缓,“权十三小朋友,我已经读出来你的心了。”

在十三的诧异里,她突地伸手下去,准确地抽出来了十三选中的那张‘方块十’,放到他的面前。

“是不是它?”

愣了一下,权十三看看牌,又看看占色,然后双手扬起,发出一声欢呼。

“我的天呐。额娘,你太帅了!快教教我,快点…我也要学读心术!”

见到他愉快的样子,占色‘噗’的一声儿,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他搂过来。

“我的傻儿子!”

将小家伙儿抱过来坐在自个儿旁边,占色拿着那九张牌,将扑克读心术的窍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其实说白了,一共就才九张牌,洗牌、切牌、询问,她只不过运用了一下排除法,故意弄得神神秘秘,是为了魔术般的神奇效果罢了。这扑克读心术的关键点就在于第一次问完了,一定要记住‘有’的那叠牌,发在了哪一层。

接下来,十三在她的指导下,自个儿也玩了一次。

不得不说,小家伙儿很聪明,一学就会,试了一次,开心地紧紧搂住占色就不放手。

“额娘,你太厉害了!十三也会读心术了…”

*

“咯吱…”

正在母子俩玩得不亦乐乎时候,病房的门儿,就被人推开了。

随即,又‘咔嚓’一声儿,合上了。

占色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帅气逼人的权四爷。

不过,见到他俩搂抱成一团的样子,权四爷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了张飞。

“十三,谁让你过来的?不上学了?”

小十三看了看占色,面露委屈地小声儿嘀咕,“我过来看额娘的。”

皱了一下眉头,权少皇看了看占色,又虎着脸看他。

“你妈身体没有恢复,你还在她身上蹿来蹿去…猴子变的?”

哼了一声儿,小十三蹶着小嘴儿,就与他老爹扛上了。

“为什么只许你在我额娘身上蹿来蹿去,不许我蹿来蹿去?不公平——”

面色变了变,权少皇掠过占色似笑非笑的脸,握拳到嘴边儿,轻咳了一下,才没有笑出来。为了严肃正‘父纲’,他大步走过去,拎着小十三的衣领,就把他给提了起来,托在了手臂上。

“赶紧去吃饭,完了上学去。”

许多男人对儿子的教育,总是简单、粗暴,还野蛮许多。这对父子也是一样,总是为了‘吃醋’那点儿事搞得水火不容。被老爹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小十三不由得拳打腿踢,嘴里七七八八的乱嚷着,就直喊老妈救命。

他知道,老妈疼他,这招儿必然有用。

果然,那小样子,可把占色给心疼坏了,要不是脚不方便,肯定都蹦过来抢人了。

“权少皇,儿子还小,你能跟他好好勾通吗?”

扭过头来,权少皇冲她瞪了一眼。

“这小兔嵬子太皮实了,不严加管教,将来得捅天不可!”

望着儿子乖巧又可怜的模样儿,占色皱了皱眉,心尖尖直抽搐。

“哪里皮了?十三是很乖的。快把他放下来,小心吓着他。”

权少皇一低头,正好看见十三在冲他吐舌头。可老婆有令,他不得不从,乖乖地把小家伙儿放了下来。

“你啊,太不了解他了。”

小十三身体得到了自由,小泥鳅似的滑溜着就抱紧了他的大腿,冲他招了招手。

等权少皇蹲下身,递过去耳朵的时候,十三才背着占色,冲他做了一个大鬼脸,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儿,“父皇,不是老妈不了解我,而是我在她面前是乖宝宝,在你面前,就成了小恶魔。哈哈哈哈…”

听他笑得抑止不住,权少皇却气得直瞪眼儿,占色也露出了微笑。

“十三,时间差不多了。去吧,不要耽搁了功课。”

以前她在管束十三的时候,因为身份问题,总有些束手束脚。而现在不同,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她很得心应手了。

亲生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心里正感叹着,十三回头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又冲权少皇吐了一下舌头,调头就跑出了病房。外面有司机在等着他,他跑得很快,就怕屁股上会挨老爸一巴掌。

知子莫若父,十三这点儿小聪明,权少皇又哪儿不知道?

只不过么,只要他能把占色给逗乐了,那就是有功。

权少皇走到床边儿,抱着占色单薄的小身板儿,怜爱地捋捋她的头发。

“吃过了没有?”

占色点了点头,赧然一笑,“…一天都在吃,我快被养成猪了。”

确实,她只不过是小产,可感觉却像做大月子。之前给她误吃了活血化瘀汤的李婶儿,这三天来简直是变着法儿地给她弄补气血。出了小产的事情之后,不用权少皇和占色多问,她自个儿就已经吓得直敲牙齿打哆嗦了,指着天赌咒发誓称自个儿没有坏心眼,只是想让占色的脚快点儿好。

占色怀孕的事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相信李婶儿也不可能事先知道。

而且,锦山墅里挑人都有严格的标准,要说她故意有点牵强。

因此,没有人怪她。

只不过,每次想到孩子没有了的事情,占色就止不住的怅然若失。

权少皇见到她的落寞,手上一顿,“怎么了?不开心?”

愣了一下,占色抬头,语气有些心酸。

“她真是一个薄命的孩子…”

权少皇心里也揪了下,掌心却更加宠爱地抚摸着她的头。

“放心吧,等你好起来,爷加倍努力,让咱闺女又回来。”

占色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眉目横了过去。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以为我不追究了,就是准备放过你了?”

见到他女人一脸严肃的样子,权少皇好笑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头儿,低笑着问。

“夫人,难不成,你还给爷安排了别的节目?”

占色下巴微扬,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不期然地,她就想到事情的开端——汽车上,他的家暴行为。

推他一下,与他保持着距离,占色才正色地说:“为了彻底治愈你的家暴行为,这次的事情,虽然暂不提交法庭处理。可家有家规,你犯了事儿,我也不能轻饶了你。”

权少皇挑了一下眉,差点笑出来,“所以呢?”

占色习惯性地捋了捋头发,扯着嘴角一笑,“所以,经过占小幺同志与占色同志研究决定,未来的三个月被划为我的身体康复期和心理重建期。而且,对你的个人行为进行考察。在这个期间里,你不能碰我…”

不得不说,占色这女人吧。

正色起来的时候,真有点儿…萌。

还有…二。

权少皇愣了一秒,扬起了唇笑了,“占色,你怎么这么二?”

“因为,我爸教过我…做人,不要不三不四,我只能二了。”

说完,占色拉好被子,盖住自己,心里一紧,鼻子就酸了。

每次说到她爸,占小幺就这表情。权四爷心肝儿颤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盯住她,赶紧转移了话题。

“占小幺同志,我可以上诉么?”

占色迎着他的视线,状若无奈地说,“不好意思,权少皇先生,这就是终审!”

“嗤~老子也是家庭成员,应该有上诉权才合理吧?”

瞪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占色低下头去,手指放在了腹部,摩挲一下,可怜兮兮地说。

“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

“…”

权四爷喉咙一梗,语塞了片刻,才拉着她的手往怀里带,语气带着明显地宠溺。

“看出来了,咱家就老子一人儿是三孙子,对吧?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爷!”

占色勾了勾唇,“你有权利的拒绝。”

“拒绝的结果会怎样?”

“…你家权小四,判终身监禁。”

“我操!”抬起手来,权少皇使劲儿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好看的眉梢,挑成了一抹冷鸷的姿态,稍顷,又眯了眯眼,叹气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你说老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占色弯唇,瞧着他憋屈的样子,浅浅哼了哼,不再吭声儿了。

当然,她刚才那席话,半真半假。

她了解,像权少皇这样的男人,天性强势霸道,虽然他现在为了内疚会依着她。可‘家暴’这种事儿,一次不给他治愈了,难保会没有下一次。多少家庭屡屡发生家暴,都是因为妻子软弱心软,才让男人一次次无视女人的意愿,直到越演越烈,无法收场。

而他俩呢?

这一次,加上依兰一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如果不给男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怎么会长记性?

再来第三次,吃亏的还不是她么?

这么想着,本来软了的心,又硬了起来。

“老婆…”往她面前又凑了凑,权少皇掌心轻轻摸上她的肚子,“三个月,会不会太长了?能不能申请减刑?”

占色勾唇,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看你的表现。”

火热的掌心慢慢上移,一点点贴合在她的腰身上,权少皇低头看着她,想了想,才哑声儿说。

“小产多久可以做?”

“我听说…大约得四十天左右吧。”

“四十天…?”长臂微收,搂她的身体来,权少皇狠狠地亲了一口,“行,那老子就禁欲四十天,怎么样?”

占色“嗯”了一声,抬起眼皮儿,瞅着他。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俊脸一晒,权四爷嘴唇扬起,“媳妇儿,爷一颗红心向着党,绝对保证你的妻权。咱家里,一切大事儿都由你说了算。至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事儿,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决定了就行,怎么样?”

占色瞪了他一下,觉得他准没安好心。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大事,什么又是小事儿?”

一听她这话,权四爷就笑开了,狭长的眼眸挑开,散发着一种无法描摹的性感。

“…问题有点难,不太适合你。这样,媳妇儿,我给你举例啊。比如…神九上天,与天宫一号对接,老美打伊拉克,朝鲜二号人物下台。嗯,这一类就是大事儿了,全都由你说了算。其他什么夫妻间的床第弟之欢等等,就是芝麻小事儿了,由老公我来做主,公平吧?”

靠!

不等他说完,占色就已经知道被这厮给捉弄了。

瞪了他一眼,她使劲地挑眉,没好气地倒了下去。

“无聊!谁跟你瞎贫?总之,记好了,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

“媳妇儿…”喃喃喊了一声儿,权少皇瞧着她一副防备的小模样儿,好笑地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儿,又低头在她额头上‘吧唧’了一口,才低哑着嗓子,俯低作小,“乖儿,现在做不成,亲一口总成吧?”

从那天的事后,虽然他没有做过,却条件反射地没敢再去亲她的小嘴儿。

抬头,看着男人天生狂鸷的姿态,却故意在她面前陪着小心,占色好笑之余,就想起了那个让她误会的‘BUG’来。拧了拧眉头,她低沉着嗓子,不带情绪地问。

“四哥,杜晓仁她怎么样了?”

她大概能猜测,依了权少皇的脾气,这件事儿不会善了。

眉梢锋利一挑,权少皇的眸色,因了杜晓仁的名字,刹那阴冷了下来。不过,转瞬间,他又恢复了自然,大掌搂着她,语气格外地柔和。

“这件事儿,你别管。占小幺,害了咱孩子的刽子手…我不会轻易放过。”

揪住被子的手紧了紧,占色看着他冷硬的面孔,心里凉了一下。

“你准备把她怎么样?”

没有与她多说,权少皇五官深邃暗沉,情绪半点不外露。只是圈着她的脸好,诱哄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一字一句,低低喃喃地叮嘱,“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其它的事,还有不该关心的人,都不用去管。”

占色沉默了。

其实对于杜晓仁,她的情绪真的颇为复杂。

那感觉…很难形容。

说不上想为她求情,可是又觉得她虽然可恨,却也可怜,不想她太惨。

想了一会儿,她眉眼弯了起来,抬头看他。

“四哥,如果她没有参与到权世衡的团伙里…你吓唬吓唬她得了。”

“占小幺,我心里有数!”

似乎不想再多说,权少皇掌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往下一压,语调冷冷地哼了哼,低头下去,叼含上她精致肉乎乎的小耳珠子,霸道地命令,“抬头,张嘴,让爷好好亲一口,才是正事儿。懂么,嗯?”

占色委屈了,“…你又耍上横了?”

“…没有!”大手松了松,权四爷的唇角,有了笑意,软着的声音,让权氏的老祖宗们,听了都不忍直视,“乖儿,我在…那什么…咳!我在请求你。”

刚才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儿。

占色觉得,他这样子,快与小十三的脾性差不多了。

怪不得人都说,每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其实都住着一个孩子。男人在外面可以抵抗风吹雨打,回到家里在自个儿的老婆前面,再硬也得软下来。想到小十三,看着面前的男人,占色心里软了软,没有再给他为难,主动凑过嘴去,在他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行了吧?你下午没事儿做?要不要现在就住院?”

“可以。陪老婆,就是大事。”扬着邪肆迷人的唇角,权少皇紧搂着她的身体,突地将她的脑袋扳过来,靠在了自个儿的肩膀上,语气里带着如同红酒般香醇的呢喃,一句话,说得特别窝心,“占小幺,过去的两千多个日子,我真的不敢想,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看你笑…”

“好文艺,幼稚死了。咦,不对啊,昨天发生了枪击事件,今天你应该很忙才对?”

“嗯,都处理好了——”

男人低笑一声,又埋下头去,在她的颈窝里索求着,将一个带着烟草味儿的吻,细细碎碎地滑落在她温软腻白的脖颈里,由轻到重,由点到面,很快就转化成了一阵狂烈的热吻,带着他如火的渴望。

“占小幺…”

他身上的燥热传递过来,占色非常清楚。

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龄,他空一天都像遭了大罪…

身体落在了他的怀里,被他血脉贲张的热情弄得身上火烫。

三个月…她不禁叹。

这个霸道又不讲理的男人,真能押得过三个月不碰她?!鬼才会相信。

一个久违的热吻,在冰释前嫌后,带着男人滚烫的撩拔,占色又哪儿能抵扛得过?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灵巧的舌就着她的舌,纠缠着,贴着,吮着,吸着,手段高超得令人发指,亲得占色晕晕乎乎,不知不觉就由着他撩弄了。

男人吻了一会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

“占小幺,你真好。”

“…”

占色抬起头来,抿一下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儿,正想开口说话,嘴再次被他给活生生堵上了。权少皇喜欢与她接吻,每次吻起来没完没了,长舌霸道地在她嘴里咂得滋滋有声儿,每一下深入都将她堵得密不透风。等她惊觉呼吸全都被夺走,身体已经撑不住地被他摁在了病床,任由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上面,随意索取。

没出息啊,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