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样?主子不杀他了?

“是。”虽有疑惑,但还是松了一口气,依然恭敬道,然后才慢慢地站起身来。

“赤玉可是世间少有尤物,呵呵…”在赤极站起身后,圣赤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嘴边露出了一个淫笑,赤玉销魂的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一看圣赤这个样子,赤极哪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那个如天仙一般的人物也会是这样的人吗?也会为美色所惑吗?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圣赤自信一笑道:“是男人,就没有能不受赤玉诱惑的。即使是被传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莫君也一样,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何况再加赤玉的手段,本座就不信她不乖乖地中计,哈哈哈…”

“赤极,告诉赤玉,依计行事,本座决不允许有人坏了我的大事,任何威胁,本座都不允许其存在。”圣赤突然停止了大笑,厉声道。虽然他不相信莫君真的懂血魂天干八卦阵,甚至能破了它,但此阵事关重大,他不能冒险,极阴之夜是最好的机会,但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时刻,他决不允许有意外发生,而最有威胁的人就是莫君了。

“是。”赤极又敬又畏道。

“至于耶律鹰,哼,给我好好地盯着他。上次的失利让他对本座很不满,越来越不把本座当回事,哼,本座现在暂时忍着他,等到血魂天干八卦阵正式成形,他就知道,这个让他看不起的阵法,是何等的成功,到时就拿他来当第一个试验者,哈哈…”圣赤先是咬牙切齿吩咐道,但一想到耶律鹰被困在阵法中,被他自己的下属,现已是血魂的龙沧将士折磨到发疯,发狂,跪在他脚下向他求饶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快感就充斥着他全身,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是。”赤极现在就像只会说这一个字一样,不断地重复着。

圣赤不再看赤极,转过身去,带着仿佛看着自己的心爱宠物的眼神看着经过刚刚新注入的新血魂——那被他抓来的数千无辜百姓,而变得更加恐怖,威力更加大的阵法,仿若自言自语道:“耶律鹰啊耶律鹰,要怪就怪呢有眼不识泰山,本座本来还没想那么快就毁你这件玩物,谁叫你干看不起本座,整天开口闭口就是莫君,也不知被下的什么蛊,还不让本座动莫君,哈哈…你以为你是谁?说不准动,本座就真的乖乖听话了吗?本座偏偏要动她,将她玩于股掌间。哈哈哈…只是想不到啊!你耶律鹰竟然好这一口,哈哈哈…

面对这样的一个主子,赤极他只有发抖的份了。

“还有,赤月那边有消息了吗?”圣赤突然严肃地问道。还真是喜怒无常。

“这…”还是一个字,只不过这个字改变了而已,而且语调也变了。

“还没有消息?”隐隐已有发怒的前兆了。

“赤月已发动了所有人,也动用了一切的能动用的人脉,可就是查不到凌傲君到底是…谁。”话还没说完,圣赤一手挥了过来,赤极立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吐出了大大的一口血,但他不敢伸手去擦拭,就立即爬起来,又跪在了圣赤的面前,连连请罪道:“属下无能,属下该死。”

“好了,告诉赤月,我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查不出来的话,血魂天干八卦阵就是他的归宿。”又是残酷一笑。

“是。”这个‘是’不再是恭敬,而是怕,是颤抖,尤其是亲眼看过这个阵的恐怖,斜眼瞥了一下千里坡,冷气直接从脚底蹿上来。

圣赤对赤极的反应很是满意,点了头,手一挥,赤极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独留下的圣赤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在竹峰上,就在他快要得手的时候,竟然有个多管闲事的人救走了本就该死的天风、天炎,虽然以他们的伤势决不可能活着的,但他主要的意图并不是要他们的命,而是要那最重要的东西!虽然隔天就找到了两人的墓,将他们挖了出来,但找遍了两人的全身都找不到‘天乾神剑’跟‘天坤秘笈’。一气之下就把两人的尸身给毁了,却在旁边发现了一个墓碑,上书写:‘圣仙门天风、天炎之墓,徒儿凌傲君立。’虽不知那两个老头哪来的徒弟,但可以肯定的是,东西一定在这个凌傲君身上。只是他发动了圣仙门所有人力,都找不到这个所谓的凌傲君,连‘神探’赤月都找不到。可恶…

美人计: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

【第37章】众失之的

龙轩军营,专属军师的营帐内,这几日内必上的战火此时准时地上映了,帐外密密麻麻地堆满了观众。而那些士兵观众很明显就分成两批,一批支持莫月莹,一批支持玉儿。

“给我起来,你凭什么躺在我哥的床上。”还是这个开场白,莫月莹像个捉奸的妻子一样,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悠闲在躺在傲君床上的玉儿怒道。

面对莫月莹的怒吼,玉儿很风骚地在床上摆了个很撩人的姿势道:“凭什么?凭莫君哥喜欢我啊!”

“你…你无耻。”月莹颤抖着手指着玉儿道,红着脸转过头去。她…她怎么敢摆出这样…这样无耻的动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果然是个‘狐狸精’,专门来勾引她哥的。

“我无耻吗?莫君哥可是最喜欢我这样。”说着,头发往后一拨,还真像一个妖精。看得帐外的所有观众都鼻血流满地而不自知。

“你…你…"月莹气得刻有指着她发抖的份,一个‘你’字你了很久,也没有下一个字。

心中却是痛到不行:哥真的喜欢像她那样的狐媚女子吗?哥真的被她的美色所迷吗?哥真的不喜欢她了吗?那之前的温柔相待又算是什么?为什么哥的温柔现在只属于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而不是她的?为什么哥会见异思迁?不,哥不是那 种人,但这几天哥的所作所为,让她想不承认都不行。哥不仅不顾男女之别与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而且待她也是温柔倍至,亲自喂她吃饭,给她讲好听的故事,说话轻声细语,还为了她每天早早起来亲自煮粥给她吃,只为了她一句‘我最喜欢吃莫君哥亲手煮的粥,希望每天一醒过来异能吃到美味的爱心粥’。在这么寒冷的冬季,之前每天都得她三催四请外加掀被子,哥才心不甘情愿起来,趁她不注意,又往被子里裹了,就算天塌下来,也肯定放天被子起来。可现在呢?竟为了这个狐狸精做到这个地步。整个军营谁人不知,冷漠淡然,不喜言笑的莫军师只有在面对玉儿时,才会展现出他的温柔,才会笑脸相迎,谁人不知刚来几天的玉儿在莫军师的心目地位早已超过的她最疼爱的义妹——莫玉莹。

“我怎么啦?”玉儿完全一改在傲君面前的温柔可人,神态嚣张地坐了起来,斜覐着月莹问道。

“慕容玉,我告诉你,我哥只是暂时被你给迷惑了,等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哼…”面对玉儿的挑衅,月莹终于找回了气势,冷哼了一声,给她反击回去。

“真面目?我有什么真面目?”一边说着,一边风情万种地从走向莫月莹。

“还用我说吗?当然是‘人尽可夫’,下流无耻,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的真面目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哼,不就是一个‘一又玉臂千人枕’的下贱妓女吗?”月莹很不给面子地轻蔑道,那样子就像在说‘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嫌脏’。

帐外支持月莹的那一边连连称好,表示自己是多么地支持月莹。

“呵呵…”玉儿听完后,不怒反笑,笑得那个叫温柔啊!那个叫无害啊!

“你笑什么?”月莹厉声问道。面对她无害的笑,月莹却觉得她的笑很诡异,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她的笑容下正在发生。

玉儿不答,只是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走近,伏在月莹耳边道:“笑你天真,呵呵呵…想知道你哥每晚跟我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妓女在这张床上干什么吗?”说着还暧昧地在月莹耳边吹气。

“你…”月莹浑身颤抖着,脸色铁青,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眶的泪水已快要流下了,但她还是倔强地忍住,她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小看,可是一想到哥跟这个女人在这张床上亲热,她的心就疼得无法呼吸。

玉儿眼神若有似无地瞥了帐外一眼,眼中闪过快速是闪过一丝阴谋:是时候了。依然伏在月莹的耳边轻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常常找我麻烦,不就因为你爱上莫君哥,呵呵…少给我装清纯了,我想你做梦都想被莫君哥强健的臂膀拥抱着疼爱吧!只不过…莫君哥爱的是我,想疼爱的也只我而已,你…呵呵…下辈子吧!”

"你…你胡说。“仿佛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样,月莹恼羞成怒地低吼道,尤其在见到对方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时候,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对方的脸上搧了过去。

‘啪’清脆的一声回荡在帐内,帐外所有的观众都摒住了呼吸,愣愣地看着这突发的状况。

而被打的玉儿嘴角却快速地扯开一个诡异的笑,快到让人以为是幻觉,但月莹还是很清楚地看到了,心中的不字在玉儿快速变得楚楚可怜地模样的时候上升到极点。

果然,帐外一个冷到极点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在这干什么?“

帐外所有士兵立即打了个寒颤,诺诺道:“没…没什么。”然后在傲君的冷视线下,一眨眼功夫就集体消失了。

看着傲君冷着脸走进来,月莹低着头不敢看她,在傲君经过她身边时才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叫了声:“哥,我…”

只是,月莹的话还没说,傲君就仿若没看见她般,径直地从她身边走过,来到玉儿的面前,状似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柔声道:“疼吗?”

玉儿的‘水龙头’又开了,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兮兮地叫了声:“莫君哥。”就往傲君的肩上靠了过去。

“乖,不哭。”傲君顺势就将她揽入怀,轻抚她的背安慰道。

“莫君哥…玉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莫姑娘这么不喜欢玉儿,呜呜…”玉儿的小手也抚上了傲君的腰,可怜地说道。趁傲君不注意,微抬起头,对着发愣的莫月莹胜利一笑。

本来因为傲君的无视,因为两人在她面前的亲热表现而痛苦不已的月莹,在见到玉儿那胜利的笑容时,怒火攻心,她是故意的。

快步走上前去,将玉儿从傲君的怀中扯出来,她并没有用多大力,可玉儿却在她这一拉下,猛地往后退,‘砰’的一声音撞到了桌子上,一时额头上血流如柱,她双手按住额头,模样别提多可怜,多狼狈。

“莹儿,你干什么?”傲君怒吼了一声,一把推开月莹,快速地冲到玉儿身边,慌忙在帮她止住了血,担心道:“玉儿,没事吧?”

“呜呜呜…莫君哥,你要为我做主啊!”玉儿紧紧地抱住傲君,哭泣道。

“放心,我会为你做主的。”傲君坚定地说到,转过头去怒视着被他一推而倒在地上的月莹。

被傲君一推而倒在地上的月莹终是忍不住流下了泪,一接到傲君怒视的眼神,月莹的心更是碎成了一地,她不相信哥会这么对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哥…”

傲君见月莹这个样子,眼中快速地闪过什么,眨眼间又变成了怒火冲天,轻轻地推开怀中的玉儿,快步地走到月莹面前,在月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月莹扯了起来,历声道:“莹儿,向玉儿道歉。”

对她这么粗鲁的莫君哥是那么的陌生,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用力地想甩开傲君的钳制,可以她的力气根本做不到,只能流着泪,哽咽着道:“哥,疼疼…”

傲君却仿佛没听见般,继续重复着道:“向玉儿道歉,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我不,我偏不,不是我的错,我不道歉,是她,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戏而已,亏你是‘天下第一军师’,连这点小把戏也看不出来,我知道,你被这个下贱的妓女给迷住了,她‘人尽可夫’,她不知羞耻,她…”月莹好似飒然了一般,胡言乱语地大骂着。

‘啪’一声响,整个帐内都静了下来,静得连要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

傲君放开抓着月莹手臂的手,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打了莹儿。

傲君连忙抬起头来,见月莹失魂落魄地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傲君忙道:“莹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伸手抚上月莹的脸。

“别碰我。”回过神来的月莹一手打掉了傲君伸出去的手,猛流着眼泪倔强道。

“莹儿…傲君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月莹的喃喃自语打断了。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我恨你…”突然大吼了一声月莹捂着脸就往帐外冲了出来。

“莹儿…”傲君大喊道她的名字,可月莹就是头也不回地冲出去,傲君担心地想跟着跑出去。

只是他刚一动,背后就传来了玉儿的呻吟声,让他不得不硬生生地转过身来,走向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的玉儿。

一见傲君转过身来,玉儿就‘哎哟’一声,往下听跌去。

“玉儿。”傲君眼疾手快地将其抱住,真会演戏,而且还演这么狗血的剧情。

“莫君哥,我没事。”话是这样说,可却整个人虚弱地靠在了傲君身上,见傲君一副担忧的样子,还很识大体地道:“莫姑娘没事吧?刚刚是我不小心,你不该打她的,她现在一定很伤心,你快出去找她吧!”

废话,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跟着跑出去了,还用你说?表面却皱着眉道:“玉儿你真好,莹儿太胡闹了,不教训是不行的。不过,我也是不该打她的,不知道那傻丫头会不会出事,我还是去找找她吧!”说着就作势在出去。

玉儿没想到那话会起反作用,急忙‘哎哟’的又倒在傲君的怀里,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就要魂归西天。

“玉儿,你怎样了?哎,算了,莹儿那么大了,不会有事的。来,我先扶你躺下。”傲君很配合地无奈道。

玉儿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也不再说话,柔顺地依在傲君身上,任傲君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玉儿,你真的没事?不行,我去请军医。”傲君说着就要往外走,不过动作呢就稍微慢了一点了,她笃定她一定会拉信她的。

果然,玉儿体贴道:“莫君哥不用了,我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

“不行,你 好好休息,你去请军医。”傲君这回语气坚定,戏既然在演就得演得像模像样。

看着傲君走了出去,玉儿一改温柔体贴的小女人模样,霍地坐起了身来,美艳的脸上变得狰狞,嘴角也扯开了冷笑:天下第一军师也不过是臭男人一个,还给我假正经,假君子,哼,再如何才智过人,还不是乖乖地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莫君,我要让你成哦众矢之的。是男人都一样,或话天底下就只有他才称得上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真君子。

“军医,你轻点。”傲君皱着眉冷声对可怜的老军医道,好似心疼得不得了。

而很不幸又被拉来的老军医只得唯唯诺诺连称是,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已经是最轻了,包扎伤口也得包得紧才行啊!何况在你强大的压力下,我能不晕倒就已经算好了,还想我老头怎样。不就长得美艳点了嘛,哼,需要紧张也这样吗?死了更好,自从这个女人一来,军营中是乱七八糟的,军师也不再理事了,还有可爱的小月莹也整天苦着张脸,刚刚的事,他也听说了,一定是这个女人在搞事,小月莹才不会那么坏呢!军师也是的,那么可爱的妹妹也打得下手,真是红颜祸水,哼…

心中不满,下手自然重了点,玉儿也知道这个老头看她不顺眼,哼,那就别怪我了。

“哎哟…莫君哥,疼疼…”玉儿装模作样地眼泪直流地喊疼,还偷隙对老军医作了个挑衅的眼神,气得老军医吹胡子瞪眼的。

“老头,你再把她弄疼,我就把你的胡子拔光。”傲君冷声威胁道。刚刚那个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过,现在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是,是…”老军医连连称是,冷汗直流,这个女人太可恶了,连他老头子也不放过。

终于包扎完了,老军医松了口气道:“军师,弄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老军医这回学乖了,还是先问的好,要是再你上次那样,他有十条命都不够吓。

“没有了,你出去吧!”傲君冷然道,老军医应该吓得半死,怎么说中国传统还是得敬老的。

“那老夫就先出去了。”仿佛得到赦令一样,老军医边说边往外冲去。

帐中又只剩下傲君跟玉儿两人了,傲君坐到了床边,轻抚着玉儿包扎着的头,柔声道:“还疼吗?”

傲君刚起再说什么,外面却传来了声爆怒声,好似是赵之阳。

刚想走出去看一下发生什么事,赵之阳就已进入帐内,来到傲君面前了,在傲君还没开口之际,就冲着躺上床上的玉儿叫骂道:“你这该死的女人,还想装死装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死,那我老赵就成全你。”说着,就是越过傲君,一拳打过去。

玉儿露出怕怕的表情,惊恐地看着赵之阳的拳头就要打到她脸上了,可拳头在快碰到玉儿的时候,就被人硬生生地给截住了。

赵之阳转过头,怒视着胆敢阻止他的人,却见那个原来是柔弱的军师,想不到她竟能接住他一拳,还那么轻松地接住。

傲君磁石般的黒眸射出凌厉的冷光,冷声道:“赵之阳,你想干嘛?要在我面前逞英雄吗?”语气虽轻,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赵之阳在心中打了个寒颤,但还是怒视着傲君道:“军师,俺老赵一直很敬重你,想不到为了这个狐媚的女人,你竟然变成了这样,还那样对待莫姑娘。”

一想到刚刚莫姑娘捂着脸坐在自己的帐中失魂落魄地一言不发,他的心就很痛很痛,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撕开一样,不管他怎么问,她就是什么都不说,后来,听了那些士兵说了她才知道,原来是被莫军师打了,原因就是这个近几日搅得营中一团乱的妖艳狐媚的慕容玉,气得他一气之下就冲了过来,他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这里不是她可以撒野的地方,也想让军师清醒清醒,不要为美色所感,想不到他还没教训她,军师就这样冰冷地对待他。

“什么变成这样,我一直都是这样。还有,什么狐媚女子?这种话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傲君以保护者的姿态警告道,顺手将抓住赵之阳拳头的手往外一甩,强壮的赵之阳竟在这一甩之下,一时脚步不稳,往旁边趄踞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盯着傲君,就是不知道是不相信她竟为了那个刚认识了几天的女人对他说这样的话,还是不相信她竟能如此轻易地甩开她。

“莫君,好,俺老赵会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赵之阳像是绝望了般,咬牙切齿道,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赵将军,等等......”弱弱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

赵之阳疑惑地停住脚步,回头怒视着装模作样着要坐起来的慕容玉,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玉儿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莫君哥,你加别生赵将军的气了,都怪玉儿不好,让你们两人伤了和气。”玉儿叫住了赵之阳,却柔声对傲君道。

傲君帮着扶起玉儿,温柔道:“这怎么关玉儿的事呢?”心中却想:又玩什么花样?不管你什么花样,我傲君都陪你玩,看看到最后,是谁玩谁。

“玉儿想,赵将军这么讨厌玉儿,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玉儿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傲君的反应。

傲君很给面子地顺口接下道:“上次?上次发生什么事?怎么跟赵将军有关?”

赵之阳也一脸莫明其妙:上次,什么上次?这几天,忙着营中的事,都没见这个人,只不过听说她而已,何时有什么上次的事?

玉儿惊恐万状地略低着头,小但却让两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上次,赵将军来找莫君哥,刚好你不在。玉儿就说让赵将军等下再过来,可赵将军却说他要留下来等,还让我给他倒茶,可当我把茶拿给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抓住了玉儿的手,还说了一些莫明其妙的话,玉儿一惊,茶杯就掉了,茶水洒在了赵将军身上,玉儿很怕,可赵将军却说没关系,玉儿这才放下心来,可赵将军接着又说让玉儿陪他喝洒,他就不计较了,玉儿不肯,说莫君哥不会答应的,可赵将军却说,只要我不说,你不会知道的。但玉儿还是觉得不行,一直不肯答应,赵将军就很生气地甩袖走了。玉儿......玉儿以为已经没事了,想不到赵将军今天又过来了,还跟莫君哥吵。”像讲故事一样,玉儿一口气就将‘上次’的事讲的一清二楚,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因为赵之阳调戏她不成,恼羞成怒了。

“是这样吗?赵将军?”随着玉儿的话,傲君脸越来越铁青了,而现在已是全黑了,说话的语气似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而赵之阳早在玉儿开始说他‘上次’的‘丰功伟绩’时,就已经蒙了,这个女人编故事的本事未免太厉害了吧!简直是信口拈来,而且毫无破绽,看来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简单,到军营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赵之阳不禁陷入了沉思,因此听为到傲君的问话。

“赵将军不说,那就是默认了。”傲君眼里喷火般一边说,一边朝赵之阳走去。而玉儿却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傲君不断地走近赵之阳。

随着傲君的走近,赵之阳才回过神来,才刚开口道:“莫军师,你别听......”话还没说完,一个很有力道的拳头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他一个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拳,倒地在上,嘴角也流着血。

傲君走了过去,一把扯起赵之阳的衣领,俯视着他道:“赵之阳,我警告你,这是本军师的营帐,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你再进到这里。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说着,将他往前一推,赵之阳又撞到了地上,闷哼了一声。

“君,你怎么这样对待之阳?”傲君才站起身,一个温和却带着责备的声意便响,然后只见魏子齐皱着眉头快步走了过来,扶起地上的赵之阳。

“我怎么待他了?没杀了他,已经算客气了。”傲君残酷无情地说到。

“你…”魏子齐指着傲君,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相信君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向都知道君虽表面冷酷,其实内心是很善良,很明白事理的。

“军师就相信赵将军会做出这样的事?”随着一个冷然声音的响起,众人只见一身青衣的谨轩走了进来,后边还有几个将军,想来刚刚是在议事,听闻了这里的事,所以过来的。

谨轩的到来,让玉儿不自觉身体一颤,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青色的身影,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眼中的复杂神色让人费解。

面对谨轩,傲君的心中还是有点紧张,以过了上次的事,再加上之后玉儿的出现,两人已有多天没见面了,现在他的突然出现,实在让她不知怎么面对他,何况以他的聪明,要骗过他,很难。

心中百转千思,表面却依然冷若冰霜,仿佛来人是谁,都影响不到她。傲君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视线定在了谨轩身上道:“不是我相不相信,面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谨轩冷笑道:“事实?呵,请问军师,这事你有亲眼看到吗?没有的话,仅凭这位玉儿姑娘的话就定了赵将军的罪,未免对赵将军太过为公发吧?

一边说一边斜覐了玉儿一下,这一下却让玉儿的脸快速地闪过红晕,只是太快了,让人注意不到,但谨轩还上注意到了。这人就是迷得傲君神魂颠倒的玉儿,上次没注意看,现在一看果然美艳,只是傲君真的喜欢这个女人,真的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一想到那个场面,他的心就一阵窒息。

“不公?哼,玉儿不会骗我的,她说的就是事实。”傲君冷哼道。

“军师,你这样也未免太糊涂了吧?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洪将军开始为赵之阳打不平了,其他将军也附和道:“是啊!军师不要为了一个坏女人,破坏了大家的感情。”

“闭嘴!”傲君一把扯起了洪将军的衣领,怒视着众人,吼道。

洪将军跟众将都不敢置信地愣愣地看着暴怒的军师,这还是冷漠淡然的莫军师吗?

“莫军师,住手,放开洪将军,”威严的声音低喝道。谨轩的眉头一皱,君这样做未免太过的,她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更像是在演戏,演给有心人看的戏,看向表面虚弱,眼中却闪着不知名光芒的玉儿,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哼。”傲君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放开了洪将军。又对众人冷着声警告道:“别再让我听到谁说一句玉儿的坏话,否则,我莫君不会放过他的。”

“哼。”众人也都一脸指气愤地盯着冷酷的傲君,还有装着无辜的玉儿,冷哼了一声。

“君,你太过分了。”魏子齐温和的声音又再次责备道,眼中不掩失望。

“过分?哼,魏子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傲君冷笑着斜覐着魏子齐,完全一副轻蔑的样子。

“你…”魏子齐不可置信地颤着手指着傲君,眼前这人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人真的是君吗?她竟然这样对他,枉他…

“如果魏将军没事的话,就与其他人出去,莫君这里不欢迎闲杂人。”傲君背过身下起了逐客令,语气尖锐到让人受不了。

闲杂人?原来他魏子齐在她心目中只是一个闲杂人,呵呵…真是可悲啊!

“好,莫君,算我魏子齐看错你了,各位将军我们走。”温和的魏子齐难得如此历声说话,而对像还是他爱慕的君,看来是真的被傲君气到不行了。

众人都气愤地随着魏子齐走出了傲君的营帐,只剩下谨轩若有所思地盯着傲君看。

傲君被看得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寒着脸道:“王爷,你也可以走了吧!玉儿还要休息呢!”

谨轩不理傲君的逐客令,话中有话道:“真的要这么做吗?真的要这样成为众矢之的吗?”

“我也不想,谁叫他们这样对待玉儿,那就不能怪我了。”傲君转过身边说向玉儿边道。心中却想:看来他真的看出了什么,果然不愧为欧阳谨轩。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但就算她不说,相信以欧阳谨轩的能力,很快就会明白过来的。

果然,“好,那你就好自为之吧!”谨轩脸一沉,一甩袖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帐。只是一转过身,阴沉有脸就被担忧所替代:虽然不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但既然你要演,那我陪你演,只是,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了,这个玉儿看起来不简单。但这么话只能在心中说。

四道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走出去的青色身影,两人各有所思。

谨轩,你落寞的背影是在为我担心吗?别担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自己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别再受伤了,别再让我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