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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浓脓彻底清除干净,敷上药,缠纱布,搞定。

至于其他小伤,她也好心的也帮洒上药,该创可贴的用创可贴,青青紫紫的地方喷洒喷雾剂药再帮揉揉。

纵算就这么简单的事,曲七月也累出一身汗,甩掉手套,念念的叨叨的吐槽,听得两小童悄悄的捂耳朵。

解决掉伤口问题,接下来的事就非她所能及了,他不醒,她也没办法,至于会不会在晕睡中饿死,不干她事,谁敢让她喂食她百分百分会打爆谁的头。

等到傍晚,确认煞星美型大叔没有醒的迹像,曲七月愉快的回一高,学校还有个项大小姐在等着。

第八章 死党的担忧

“混蛋混蛋混蛋…”

傍晚的天空美丽的像织女倾心织成的云锦,夕阳下的一高楼房映着阳光像涂上了一层土黄色的颜料,校园内时不时见来往的学生身影,黄昏静好,岁月静好。

然,天气如此美好,项青悠的心情很烦燥,曲七月那货放她鸽子了!

原本说最迟三点在学校碰面,现在六点了哪,那家伙竟还没露毛,害她白白等了三个小时,特么的太让人生气了。

“七月,曲七月你特么的混蛋!”

念念叨叨N百遍,项大小姐愤怒低骂,诅咒,一定要诅咒曲小巫婆,诅咒她…

唉唉,诅咒小巫婆什么呢?

项青悠难住了,想啊想啊,绞尽脑汗的想,特么的想诅咒个人也不容易啊,还得即不能伤害到朋友感情又能让人跳脚,太难了。

项大小姐正在努力的思考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悠悠踏时校园,影子被夕阳投在地面拉得老长拉长,她则一手撑着伞,一手插在牛仔裤兜里,随意潇洒。

背抵着桂树正在思索如何诅咒的项青悠,看到踏着夕阳霞光而来的人,嗷叫着跳起来,如狼似虎的蹿离花圃,冲向女生。

“嗷,曲七月你个混球!”

一声狮吼,声震数尺。

呃!

悠然自怡中的曲七月听到尖叫,抬眸,一张清秀的脸皱成了团,唉哟,那只看起来好凶!怕怕哪。

“姐姐,母老虎扑来了!”

“姐姐,你的麻烦来了。”

一左一右趴在自家主人肩头上的两小朋友幸灾乐祸的挤眉弄眼,两小只的趴姿很有艺术,小身子粘着主人的头,两小手一手搂主人脖子一手搂肩,一左一右各占一肩。

曲七月不理两没爱心的小式神,反正每次她被死党“欺负”的时候,两小朋友是铁定不插手的,他们只会作壁上观。

她干脆的很,撑着伞大马金刀的一站,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迎接怒气冲冲跑来算帐的货。

项青悠蹬蹬几个飞蹿跳进太阳伞的遮挡下,一把抱住死党,狠狠的以胸为作案工具使劲儿的虐人,一边愤愤不平的骂:“你个混球,竟敢放我鸽子,我跟你没完!”

被她那对大胸揉啊揉的揉着,曲七月心血乱涌,双腿都快软了,原先那股气壮山河般的气势弱了好几分,有沦变成狗熊的倾向。

“要绝交咩?”咽口水,那货在诱人犯罪哪!

“噗,绝交就算了,我懒得重新建交,你说说食言的原因,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项大小姐难得的发慈悲,不再得寸进尺,两人并肩慢慢踱步,曲七月嘴角抽了几下,将下午耽搁的事编成故事拉出来说一遍,仍然还是应对司机和旅馆的相同说辞。

“你怎么不叫我?有美男不叫我,太没良心了,损友!”项大小姐抱怨连连。

“不行呢,那家伙跟你相冲,你强不过他,会影响你的气运。”曲七月直抹冷汗,妈哟,那只型男大叔命犯孤煞,这只若靠近必会被煞气冲撞到,后果立竿见影,结果就是项大小姐高考必名落孙山,她敢叫死党去么?

项青悠“哦”了一句,沉默一下,又气狠狠的瞪眼:“我今天上午去你家了,没遇上你,呜,你要补偿人家。”

“你个二货跑我家干吗?别说想我了,那种话连三岁娃娃都不会相信。”

“当然有事了。”项青悠低头,看脚尖儿,郁郁不乐。

有心事?

曲七月目光划过几缕薄光,看得出来死党今天有心事,而且极可能百分百跟她家里有关系,估计又受了些什么打击。

好友不说原因,她也不问。

“七月,我今天去你家,看到你奶奶哭了。”

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项青悠声音很轻。

“估计又跟我爸妈一言不合争起来了吧。”不用说原因,曲七月也知道为什么,奶奶会掉眼泪十有*是因她的事。

“七月,你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项青悠伸手揽住好友:“心里难过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有些事,大家彼此知道,也不用说破,大家懂。

“难过什么,早习惯了。”

“这就好,我就怕你心里有压力。”项青悠放心了,嘿嘿的笑,又苦哈哈的垮下脸:“七月,你说句老实话,我今年有没希望啊?”

“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跑去我家吧?”曲七月跟看白痴似的看某位,那货问她N多次高考能否顺利的事,她的答案每次都是肯定,干吗又问?

转而一想,心里也有数了,估计死党又被家里的某位大家长刁难了。

项家最大的不是项爸是项爷爷,项爸是孝子,事事听从老爸,项爷爷老古懂,仍然死抱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反对让女孩子上大学。

好在项大小姐天生乐观,在爷爷的冷眼下也活得有滋有味。

“是不是你家老太爷又说三道四了?”

“嗯,我爷爷说,如果我过不了,不许我爸给我复读。我特意跑去你家求卦,罗奶奶叫我问你。”

“去,敢情你以前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呢,如果你上不了一本,出成绩的那天你把我扒光游街。”她可不是胡吹,死党今年运程兴旺,恰逢文曲照命,高考当无虞。

“真的?”

项青悠紧悬的心霍然落地,一把搂住好友给了个香吻。

“一边去一边去,肉麻死了。赶紧给我回学校,吃饱喝好睡个好觉,养足精神明天上战场撕杀。”曲七月恨不得把粘在身上的人给甩树上挂起来,不知道很热么?

呃,更重要的是某货胸大,特有弹性,挨着她特么的让她表示有时也会为此自卑,你说同是女孩子,那家伙怎么该大的地方大,她则前胸平平?

嗷,这不公平。

“是是,我们立刻马上回去。”项大小姐的郁闷一扫而光,亲亲热热的拉着好友的胳膊,快快乐乐的奔宿舍。

唉,死党榜上有名是一定的,她自个呢?

曲七月忧伤的望天,她能看透别人运程,却看不到自个的,好悲催!

第九章 大叔清醒

黎明未临前的凌晨还处于黑暗,月亮挂在天空一角,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这个时刻人们睡得正香,许多辗转反侧的高考生们在熬到半夜也终于朦胧睡去,而一高斜对面的旅馆里一位客人却悠悠醒来。

哪怕他才醒也无掩眸子的犀利,黑夜里一双眼如狼目,幽光点点,闪烁着冷凛的光芒。

施华榕醒了,意识比身体先一步有知觉,他看着黑暗,慢慢的等麻木的四肢苏醒,经历过的事浮上脑海,件件脉络清晰,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一个模糊的身影那儿。

努力回想,依稀能描绘出那张脸的轮廊,是个女孩子的脸,耳际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大叔…大叔…”。

那个声音仿若就响在耳边。

大叔…

好吧,施华榕做了个在深思时刻最爱做的动作,紧紧的抿唇,眉心微锁,开口叫“大叔”,那个孩子很小吧。

心里浮出一抹怪怪的感觉,原来竟已经升级成大叔了啊,看来真的老了,再想想觉得也对,已是三十又加一的人了,被叫大叔绰绰有余,没被叫“大爷”就该感谢人家口下留情。

那么自我调侃着,身体肌能也总算回复了,转动脖子四下看,看到一边黑暗里有一点亮光,凭经验判断出应该是万能充电器在充电,下意识的摸自己身上,然后石化。

过了一会,自僵硬状态回神,四下摸索几惠摸到枕边的腰包,找出打火机点燃,借着火光找到屋子里的灯开关按下,黑暗被电灯光吞噬,四周豁然大亮。

施华榕立即看向自己,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伤口也经过处理,身上仅穿着一条裤衩!他的那一张*的脸顿时一片青黑,比黑炭还黑。

从伤口缠着的纱布来论帮处理伤的人具有医学方面的基础,再从帮用万能充充电的举止来看也该是个细心的人,可是,这扒得他仅穿一条裤衩却让人无法淡定,尤其这一条还不是自个原本的那条裤衩!

试想在自己无意识时被人扒光了,谁遇到这种事还能淡定吗?

所以,饶是施华榕内心够硬,心理承受能力够强也忍不住变脸,钢铁铸就的冷面黑如墨染,化身成黑面神。

打量完自己,再看四周,从设计上可以看出这是旅馆,老式的房子,房间并不怎么宽敞,还算干净整洁,床,一套木制家具,仅此而已,墙上挂的插排上有一只万能充电器在充电,桌子上码着几个购物袋。

他也一眼看到了自个戴在手腕上的那串手链石,它压着一张纸。

空调开着,温度正好。

施华榕快步过去拿起手链石,于是,纸张上斗大的“大叔”两字一闪闪进了眼帘,也再次拉出了他脑海里的记忆,“大叔”两字又无限回放,黑着脸看完,那本来很臭的脸更臭了,比从茅房里捞出的石头还要臭。

臭着一张脸,再次检查腰包,一切物品皆完好无缺,取下电池板装进手机,搜索到信号拔号。

响了几响,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的吼音,听起来竟十分清晰:“该死的家伙,你总算活着冒头了,你说你躲哪去了,失踪一天一夜,害我们以为你光荣了…”

“别废话,狐狸尾巴露出来没?”

“露了露了,有你这么拼命的家伙当饵哪能不露…”

吧啦吧啦一阵会话完毕,施华榕掐断联系,再去翻开购物袋,面包,牛奶,八宝粥,吃的喝的都有,数种药品,干净的衣服,连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也收拾得好好的装在袋子里搁那儿等着主人自个处理。

细致入微。

他再次感受到了那位安置他的人的细心,饶是如此,那张脸上的表情也没舒缓,还像有人欠了他几千万似的。

施华榕忍不住再次阅览主人留下的留言条几遍,才顶着张包公脸换上别人帮准备好的衣服,想不到尺寸大小合适。

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他冷硬的脸缓和了一分,默默的坐下,开始补充能量。

时间不会为谁停步,黑夜悄然逝去,当晨曦的光照沐大地,高考第一天正式降临。

高考,人常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形容它的残酷,今天,要上战场的何止千军万马,全国考生们加起来超过十几万。

高考,人生中的转折点,印证高中三年所学的一次总测试,当它来临前,莘莘学生们即紧张又激动。

激动的是它终于来了,只要过了,以后再也不用再过那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日子,紧张的是它来了,如果过不去,三年的苦熬也等于白耗。

这个早晨,每个学校的空气都变得浮燥不安。

项青悠也跟着同学们一起紧张,曲七月本来是很淡定的,这下也没法淡定了,身边一个个紧张兮兮的,想不被感染都难啊。

赶考场,乃开考前的必走程序。

当太阳冒出个头来,榕安县几所高中门前已人如潮水,即有家长也有学生,那叫个热闹。

考场是随机排号,曲七月、项青悠比较幸运分在本校,也省去一段奔波,等到八点,带上必备品出发。

“项大小姐,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

曲七月无力的望天,那货一直抱着她的胳膊,唉唉,她被拖得快寸难行了。

“人家有点小紧张嘛!”项大小姐死扒着人不放。

小紧张?你确定?

对于口是心非睁眼说瞎话的好基友,曲七月无奈的揉揉额心,任她抱着,两人半拖半推的磨蹭到教学楼区。

“七月,加油!”

项青悠挥爪,奔自个的战场。

两人的战场不在同一栋教学楼,不得不分开走。

终于解放了。

送走项某人,曲七月长长的嘘口气,项青悠那货整个早上处于纠结迷茫担心焦虑中,差点将她给折腾得精神失常。

站了会儿,奔考场,到预定入场时间来临时解下腰包放在考场保安指定的地方,从容入场。

7日上午考语文,时间9点到11点。

当第一场考试结束,考生们有镇定自若的,有神采飞扬的,也有两腿打颤的,脸色灰败无神的,千姿百态。

曲七月走出考场,找到腰包系上,刚悠闲的下到一楼,两只小式神逃难的冲向了她:“姐姐,姐姐-”

第十章 错过

啊哟,怎么了?

曲七月惊讶的看着狂奔而来的小式神,现在是什么情况?唉,高考生们已处魔怔中,两小式神也受感染了不成?

出于安全起见,昨天回来时将小式神留在旅馆,让小家伙们守着煞男大叔以防有人跑去打挠,现在却回来了,难不成遇上厉害的巫道高僧所以吓得两小家伙屁滚屁流的溜回来了?

看到狂飙来的两只小朋友,她赶紧避到一棵树后,现在刚考完,考生们正忙着离开,也没人留意她。

“姐姐,姐姐,呜…”

两小童追赶过去,一抱抱住主人的大腿,小脸上的表情那叫个悲切,凄惨。

“遇上刺头啦?”唉,两只小朋友老爱抱大腿,她找谁抱大腿去?

“姐姐,那个家伙走了,呜,他走了…”

走了就走了呗,哭啥?

颇感头痛的曲七月,好笑的摸摸小式神的头,柔声安慰:“走了就走吧,有啥好哭的,诶,等等,你们说谁走了?”

猛的,她反应过来了,那个…该不是大叔走了吧?

瞬间的,不淡定了。

昨儿为安置那只煞大叔从坐车到住宿一共花了她一千二百多个大洋,她还等着事后让他还呢,要是人跑了,岂不是等于钱全打水漂了?

不淡定,超不淡定啊。

“姐姐,那个人快天亮时醒了,天亮后出去了便没回去,我们发觉不对依着气息追,他到火车站啦,呜,姐姐,都是我们不好,我们没看住他,呜…”

金童玉童泪流满面,呜,身为式神竟然连个人都守不住,姐姐一定会失望的,呜,那坏人坑他们,连他们这么可爱伶俐的孩子都坑,太没节操了,嗷嗷,一定要诅咒他,诅咒他一辈子没有女朋友,诅咒他自撸一辈子。

握草!

嘴角一抽,曲七月后悔的的捶胸顿足,真想扑地号啼大哭一场,昨儿见那货太虚弱,她善良大发送了一张金刚大力符,一张清心符,原本期望他早点恢复了省得她两边跑,谁知,他醒了,也跑了!

跑了…跑…了,那家伙竟然跑了!

她付的车费钱,房间钱,买衣服的钱买药买吃食的钱啊,呜,钱钱啊,她的毛爷爷啊,全白贴了,呜…

哭,曲七月哭死了,想她辛辛苦苦救他,不知恩图报也算了,竟连本钱也不还给她,呜,大叔哪是国民们心中最可爱的人,分明是忘恩负义的衣冠禽兽!

想到自个丢失的钱,心疼的滴血,这年头好人当不得,以后坚决的不能当好人了,为了血汗钱不至于打水漂,以后要坚决的见死不救!

“姐姐,都是我们不好,是我们没看住他…”

小式神一个劲儿的认错,那悲愤欲绝的小模样估计谁若指责两句,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学武士道精神来个切腹以死谢罪。

“乖,不哭,咱家小金小玉没错,是那只坏蛋没良心,说说看,他醒来都干了些什么?”

“呜,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

小式神偷懒了还是跑去找小伙伴玩得忘记自己的任务啦?

曲七月心中的那点小悲伤一刹被抛于脑后,兴致勃勃的:“哎哟,快说说看你们昨天干吗去了,有没找到好玩的?”

“姐姐,我们昨天守着坏人啊,他醒了,好可怕的煞气,我们抵挡不住,从窗子逃走躲在外面不敢靠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算啦算啦,不难过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再见到那货咱们狠狠的揍他一顿出气,将他揍成猪头。现在咱们去旅馆看看。”

噗卟,金童玉童破涕为笑,姐姐哟,你确定你揍得过他?他们觉得吧,答案是肯定不。

安抚好小式神的情绪,曲七月表面淡定,内心处于爆走状态,伴随着考生们一起出校门,门外挤着一堆家长,或翘首盼望儿女或已寻到孩子正殷殷关心,场面好不热闹。

她挤出人群,直接杀上旅馆,因手中还拿着锁匙,不需要请服务员开门便一路冲上五楼,开门一瞧,卧了个槽!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她帮采购的物品也一样不余。

偌大的地方,仅桌上压着张便条。

蹬蹬的冲到桌边抓起留言条,上面仅只一句话——后会有期。

字,刚劲有力。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你个大头鬼!

曲七月爆走,你说她一个小姑娘家去东家帮超度,去西村给做法事,成天跟阴魂朋友们打交道赚点钱容易么?那混大叔竟然要她买单哪,靠,太没风度了!

气,曲七月心中那叫个气啊,气得胸口一抖一抖的,火大的拍桌:“泥煤的,你最好祈祷以后别再犯姑奶奶手上!”

煤的,谁跟他后会有期,那种人但愿一辈子不见,免得煞到她。

气恨恨的一跺脚,下楼结帐,走人。

“姐姐生气了!”

“好心没好报,当然生气嘛。”

紧随后面的两小童见主人怒发冲冠,怒不可测,只敢尾随,不敢靠近。

在旅馆打了一转,再回一高,门前的车辆与人群已走得差不多,曲七月臭着一张脸,脚下生风冲回学校。

而当她带着两小朋友的身影才隐入学校,一高对面街上行走的一老一青年站住了脚,一位青年撑着一把大黑伞帮老人遮阳,正正面对一高校门而立。

“师父,有什么不妥?”

骆重山眼观四方八面一回,仍然不解,附近没有阴气呀。

“重山,你有没发现这附近与其他地方不同?”诸青山稳当当的双脚立地,目光直视对面学校,若有同行人在必会发现他站立的姿势正是足踩两仪,肩挑乾坤。

“附近没有小鬼妖魂,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阴污之物,阳气浓郁,正气凛然。”

“对。”

“师父,那个人是不是就躲在这附近,才吓得阴晦之物不敢靠近?”

“错,是对面学校上空有吉星悬照,幽灵们不敢靠近,那人若在附近今年那些考生就该倒大霉喽。”

“那,我们还要继续找吗?”

“四处走走,榕安县也是巫族盛行之旧地,说不定有收获。”

两人又沿着大街,悠悠而行。

第十一章 友情

因某大叔不告而别,曲七月每每想到便气得肝疼,整个人相当不好,无视掉身边的紧张气息,怀揣着忿忿不平投身战场。

8日下午5点,维持二天的紧张高考终于拉下围幕。

于是,所有紧张忐忑一扫而光,考生们暂时忘掉一切担忧与烦恼,不是私人聚会便是班级聚会,大家尽情狂欢,以此释放长久以来压抑苦憋的心情。

灯光迷炫的KTV包厢,疯狂的少男少女,震耳的音乐,成堆的酒瓶,无一不显示着场面有多振奋。

“七月,来,为我们的友情,再来一杯!”项大小姐杏眸迷醉,脸上泛着两陀红晕,歪歪腻腻的腻在曲七月身上,狂灌酒。

她不是灌别人,是自灌。

“项青悠,这是多少?”曲七月看着她又喝空一杯,伸出巴掌在她眼前晃晃。

“嘻嘻,我没醉啦,不要考我,三个,不对,五个,也不对,唔-”

曲七月想一把掌拍晕她,然后丢出去喂狗,明明是一只巴掌,哪来的三个五个,酒鬼的特性就是死不承认自己醉了。

她也不拦,青悠有心事,很重的心事,那货不说她也能猜到,估计还是跟将来上大学有关,所以嘛,本着朋友的情谊,死党想醉就任她醉,反正两个人有一个清醒就行。

一场聚会从傍晚进行到近十二点才散,回去时大家或相扶或拖或被扛,歪歪倒倒,醉态百出。

项大小姐醉得一塌糊涂,曲七月半背半扶将醉鬼拖回学校,好不容易回到宿舍照料着躺下,正暗自庆幸终于解放了,谁知那家伙忽的弹起来“哇”的狂吐。

那一阵喷吐真是又快又疾,毫无预兆,很不幸的是曲小巫女躲闪不及,被污秽物喷染半身。

曲七月险些跳脚,巫女最讲究的就是身心干净,容不得污迹,被这么一染至少三天不能做法事。

她狠狠的瞪罪首,然而惹下祸事的项大小姐丝毫不知情,往后一躺,“呼噜呼噜”的倒头大睡。

混-蛋!

“握草!”曲七月直接爆走:“项青悠,我要跟你绝交!”

三天啊三天!

她刚刚才被某大叔坑去了一笔钱,现在又有三天没法赚钱,呜,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翌日,九号,也是高考后的第一天。

高考的结束也代表着学生们三年高中生活划上了一个句号,住校生们打包行李,带着丝丝惆怅,丝丝不舍,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项青悠大小姐醉酒,醒的特迟,等她醒来,宿舍里就两人了,她还有曲七月。

人走舍空,入目的是满目狼籍,满地垃圾。

翻身爬起的项青悠,闷闷的看着坐在床边虎视眈眈盯着自个的好基友,半晌都没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被盯得心虚,挪过去勾肩搭背:“七月,我错啦,不生气嘛。好不好?”

大小姐拿着大胸猛蹭人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讨饶,话说,不管有没错,先端正态度认错保准错不了。

她觉得吧还真没啥错,最大的错就是起得晚,害得曲小巫婆陪着她耗,延误了回家的时间。

心里也蛮感动的,七月对她真好,够意思。

“别跟我说话,我们昨天绝交了。”瞥一眼像八爪鱼一样巴着自己的某货,曲七月没好气的呛回去。

妹的,竟吐她半身,不知她最见不得污秽之物么?

哼哼,死党生来就是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