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宇博和燕行脑子里打出一个加粗的感叹号,乐姨说等等,那人想必以前乐家的关系不咋的。

“辛少先坐,我去看看是谁。”

两少笑着对辛家青年们说一声,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如果来人跟乐家关系不好,他们也认认人,下次见着能认出来,相处时顶多面上过得去,不必视为好邻居。

辛五少微微一笑,也站起来去瞅情况,辛三和兄弟们也起立,跟着五少去瞅瞅来乐家的客人是怎么人。

王迢往乐家大门口走,听到周秋凤说的话,心里打了个咯噔,乐清不在家,周秋凤在家,估计又要给自己没脸。

人都来了,他也豁出去,三步作两步冲到乐家堂门口,一边抻头往内瞅一边热络的说话:“乐乐,我听说在你家的帅哥们去捞鱼虾,我也捞到点儿,顺路拿给你家帅哥们凑个数。”

说话的当儿瞅到周秋凤朝外跑,后面跟着几个青年,最前一个像是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那叫个漂亮,后头一个高得像电线杆,那张脸比泰国人妖还要美艳,后面几个也是像明星一样帅。

若不是他另有目的,肯定会被帅哥的脸震呆,因为看到周秋凤小跑跑出来,都没多少心思留意帅哥,堆起一脸笑:“秋凤,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恭喜你和乐清喜结连理。”

看到大刺刺跑到门口来的大肚男,周秋凤最初也没将他与王迢对上号,多看了他两眼,确认就是前几天来过一趟的王迢,拉下脸:“王迢,我和乐清用不着你恭喜,乐乐的朋友们更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来献殷勤,带着你的鱼虾从我家门前离开,你以前嫌乐清家会弄脏你的鞋,我还嫌你弄脏了我家的地。”

美少年和燕少走到门口,看到腆着个啤酒肚的中青年,听着乐姨一点也不给来人面子,便知来人以前必定做过很过份的事。

辛五少落后一步,站到燕大少身边,心中也有数,让乐家女主人嫌人的鞋会弄脏家里的地,可见对来人有多讨厌。

挨周秋凤劈头盖脸的轰赶,王迢脸色张得成酱色,谄媚的对乐家青年们陪笑:“帅哥们,不好意思,我父母跟乐清父母有点小小矛盾,我诚心诚意的道歉过,听说乐乐的朋友们喜欢吃野生鱼虾,我捞到点顺路送来,只是想略尽地主之宜,并没有其他意思。”

“帅哥们,别被这人的脸骗了,这人和他家人都是没良的,他小时候家穷,仗着和乐清是同学经常在乐家吃吃喝喝,还找乐清家借了好多钱,他爸生病也是乐乐爷爷治好的,结果到乐清出意外家里急需要钱时,他家赖帐不还,还背里中伤乐乐爷爷奶奶,说冤枉他家向乐家借钱,当时指天发誓诅咒什么都用上了。”

为了让帅哥们看清王迢的真面目,周秋凤噼喱啪啦的解释乐家现在不欢迎来人的原因,气冲冲的一步迈出,推开王迢:“你走,不要站我屋门口,我看着你觉得晦气,乐乐的朋友是乐家的客人,就算要尽地主之宜也该是我们梅子井的人,轮不到你下水田村的王迢。”

被推得朝后退了两步,王迢羞得面红如赤,仍然央求:“秋凤,我知道我做错了,你们骂我我受着,请你帮给乐韵说说请她帮忙找熟人给我在首都协大医学医院预约专家给我儿子看病好不好,我有错,我孩子没错,你也是有儿子的,理该能理解孩子有病当父母的心情。”

“呸,说得好听,”周秋凤直接啐了一口唾沫:“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让我理解当父母的心情?你们当年借钱不还,背后骂乐家就算了,乐乐没惹你爸,你爸见她在路边站着还要跑过马路去踢乐乐,把乐乐踢出内伤,躺几个月都没恢复,你们事后还说不就是踢了两脚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个赔钱货小短命鬼死了就死了,早死早投胎。乐乐那年才两岁多,你们家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现在我为什么要同情你的孩子?

乐乐说你家的事不要找她,你家孩子你应该交给你爸治,你爸不是说小孩子就要摔摔打打身体才好吗,你儿子不健康,让你爸每天拳打脚踢,三天两头的踹几脚,隔几个月打成内伤,摔摔打打的当饭吃,说不定打着打着就把你儿子打好了,就算哪天你爸将你儿子摔打死了没什么值得大呼小叫的,让孩子早死早投胎,省得在你家受苦。”

“我…那是我爸做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乐韵。”王迢被说得脸色惨白,朝后退了三四步。

“呵呵,当着我们村人的面骂小乐乐小短命鬼不是你王迢又谁?当年你说乐家有个小短命鬼,从乐家旁边走过都觉晦气,一辈子宁愿去猜圈都不会踏进乐家大门,现在谁给你的厚脸皮让你来小短命鬼家找她帮忙?”

周秋凤气得左看右看,在屋外没找到扫把,回身到堂屋门后抓出扫地的高梁扫把,冲出门扫向王迢的脸:“你他n的不要脸,老娘忍你很久了,以前我没资格打你,现在乐乐叫我一声新妈妈,骂我姑娘小短命鬼,你他娘的才是短命鬼,你和你娘老子都是短命鬼。”

乐婶在跟来人骂架,美少年还在想着要不要虚拦一下,劝劝架,听说那人骂小乐乐短命鬼,一张漂亮的脸直冒冷气,他在乐乐十来岁才认识乐乐,那时的乐乐也是瘦瘦小小的,像棵生病的小豆芽,那时听说已经是很好的状态了,试想她小时候又该多弱?

一个小孩子那么弱小,还骂她小短命鬼,哪家父母长辈听了不气?

乐婶找到扫把打向来人,美少年当自己眼瞎,那人该打,他都想找铁铲去拍死那浑帐玩意儿,免得让那种垃圾活着带坏其他人。

燕行原本也想装着拉拉架的,听说那人诅咒小萝莉是短命鬼,哪会拉架,他没冲出去将人踹残就不错了。

辛五少更加不会劝,欺负过小时候的乐小美女,不打死就不错了,换作他,直接暗中去将那丫挺的弄死。

周秋凤回身抓着扫把打过来,王迢转身就跑,再也不敢多留;周秋凤挥着扫把追,边追边骂,刚追到屋旁的路上,就见乐清骑着周哥的摩托车回来了。

周秋凤可不管,抄着大扫把继续追:“王迢你他m的短命鬼,乐清老实,不会打你,你真当我也那么好说话是不是,下次你再踏进乐家屋檐,老娘开茅坑勺老尿老粪浇你,你从头臭到脚,倒三年大运。”

乐爸本来想送车去周家,见老婆扛着扫把从屋檐下出来以为要扫地,听她骂起来才知前面跑的人是王迢,刹住车,黑着脸喊:“王迢,你又跑来我家做什么?我早就说清楚了,我跟你没有半分同学情义,大家各过的独木桥,各走各的阳光道。”

王迢看到乐清,偏着脸朝向菜园子那方,被认出来,恨不得找地缝钻,也没回嘴,扛着自己的虾桶和装鱼的桶,灰溜溜的朝村委方向跑。

王迢逃夭夭,追不上了,周秋凤拖着扫把往回走,乐爸将车开到周家门外先停着,小跑着追上老婆,问怎么回事,听说王迢厚着脸皮送鱼虾给帅哥,又好气又好笑,那人以为帅哥们真的馋那点鱼虾?帅哥们其实就是觉得乡下好玩,喜欢捕鱼的乐趣。

“乐婶,你好厉害,你是我偶像。”等四婶回来,美少年一把接过扫把,朝乐四婶竖大拇指。

“乐姨,你太威武了。”

燕少辛五少也齐声大赞。

“对那种不要脸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扫把洗脚水对付最合适。”被青年帅哥们夸,周秋凤羞涩的红脸。

众人回到堂屋,周奶奶也有些哭笑不得,那些小青年个个长得俊得让人眼花,却在面对乐乐的事,不用商量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从乐家逃离,王迢一路小跑,跑过一个弯才敢喘气,顺口气,抹去汗,赶紧出梅村,路上遇到人时将头低一边,免得被认出来。

匆匆忙忙的躲过梅村的人,到乡街上才敢放慢脚步,也没心情观看别人在做什么,从进下水田村的路回村,还没到家,就听到家里传来呜呜哇哇的哭声和父母的叫骂声。

刚从乐家受了鸟气,王迢心里憋着火,听到家里的吵闹声,更加烦燥,黑着脸跑回家,到堂屋外一看,儿子坐着哇哇大哭,娘老子拿着玩具在哄,也互相指责对方。

“又怎么了?孩子他妈哪去了?”没见孩子妈,王迢不由火气上升。

“孩子妈家里打电话有急事叫她回去,你儿子玩着玩着要妈妈,没找到就闹起来了,你爸怪我让孩子妈回家不带孩子。”王妈黑着脸,气呼呼的说明经过。

“有没成?”王亿没跟老婆论谁对谁错,先问小儿的行动有没有成功打进乐家朋友群。

“成个屁。”王迢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当年走路就走路,为什么要发疯去踢姓乐的,现在连周家人都记仇,我好不容易挤到乐家客人面前露个脸,周扒皮将当年你做的事给翻出来,青年们说我们家人品有问题,鸟都没鸟我就走了。

连周秋凤现在都有理由指着我鼻子骂,说你当年对一个小孩子下得去手,他们干吗还要同情我们家孩子,说你以前说小孩子就该摔打才健康,让把孩子交给你治,让你三天两头摔打踢着玩,还用你的话堵人,说孩子摔打死了早死早投胎,省得在王家受苦。

就因为你一脚,害得我现在脸被丢尽,被周秋凤拿扫把赶,乐家的客人就在那看着没说半句同情的话。”

“我…哪知有会今天,我知道我也不会踢啊。”王亿气得一肚子委屈,他哪知道当年的小短命鬼会这么有出息,再说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乐家也犯不着一次又一次的拿出说啊,再再说,他孙子又没踹乐韵,帮个小忙要什么紧?

“现在怎么办?”王妈后悔得直掉眼泪,早知道她以前就不骂乐韵不骂乐家人了,结果被骂的人没事,她家反而不太平。

王亿的将玩具塞进孙子手里,负气的蹲着不吭声,他本来想说首都那什么医院又不是乐韵开的,不是她说了算,没必要非得求乐韵帮忙,怕儿子呛自己,没敢说。

他哪知道怎么办?王迢气乎乎的扔下工具和桶,自己哄儿子,哄了半天才将儿子哄得不哭。

王妈在旁暗中叹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不如直接扔掉傻子,另外再生个。

第七百二七章 有回礼(1

周扒皮带着帅哥们玩到十点半收工回乐家,萧少李少王二少和辛五少曾在晁家茶会上有一面之缘,倒也不陌生,唯有罗少和辛五少是第一次正式面对面,美少年帮简略的介绍双方,双方打个招呼,辛五少也去欣赏帅哥们的收获。

帅哥们当天的收获也不少,有四斤多的鱼虾,并有二斤左右的江虫,还在小河流里抓到三只野生石蛙。

帅哥们清洗干净野味,鱼虾放冰箱里,江虫和石蛙用水养着,留着等小萝莉回做好吃的,午餐由燕少主厨,做油爆香辣大闸蟹、红烧鱼,还有小萝莉做好的海鲜和荷叶鸡,又做了凉拌内脂豆腐,肉末茄子、红烧南瓜,和清炒瓜苗,丝瓜。

吃了午餐,周扒皮回家,帅哥们哪也不去,坐等小萝莉回来。

乐同学下二点才回到九稻。

昨晚,她在空间里搭好木架子整放好药材植物,养精蓄锐一晚,早上不到五点起床打坐一个钟,洗涮后吃水果早餐,出空间开开心心的采收药材。

收走药地的部分药材,又用贺小十六帮制作的耕机梨出一片地,将从欧洲带回来的数种植物种植下去,浇一遍空间井水,又种些百合,然后才赶紧离开,踏上回家的路。

钻出深山时,找到安全的地方拿出早已包装好的西瓜、青瓜、香瓜、哈蜜瓜,西红柿、茄子和豆角小白菜,一大麻袋凉粉果,两包蘑菇和用中号编织袋装的药材,还有一只竹筐子装着的野味,齐齐堆放在路边,再去大道上打个运营车,包车回九稻。

就算她在山岭间跑得快,在上午十一点就钻出深山,因为出山的方向离九稻很远,要绕好大个圈儿,以至花近三小时才回到九稻。

当面包车进九稻乡街,乐小同学给晁哥哥打电话,叫人开车到村委楼前接自己,帮拉东西回家。

美少年接到电话,跟帅哥们说小团子回来了,众帅哥那叫个开心,呼啦啦的往外冲,爬上电动三轮车,由燕少拉着开往村委楼。

他们离得近,到村委楼还没见有什么车开来,在周扒皮家外聊天,同时瞅着进村的路口,过五六分钟之久才进一辆面包开进来,欢乐的招呼喊“这里这里”,给司机指路。

运营面包车照青年的指示开车到梅村的村委楼,倒好车,下车帮开车门方便搬货。

乐韵老远看到辛五少,从副驾座上爬下车,随手将一只背包塞给燕帅哥帮抱着,愉快的跟辛家青年打招呼:“哈喽,四个大帅哥,辛苦你们啦。”

“不辛苦。”看到乐小姑娘的笑脸,辛三等人憨态可掬的羞羞脸。

辛五少瞅着穿着长袖衣服,头上还粘着树粉屑的小萝莉笑成一束阳光:“小美女像个山精灵似的,还是自然界最适合你,总觉得大城市会消磨掉你的灵气。”

“这话是实话,我也觉得我适合满山跑,谁让我老呆在大城市里就像鸟儿被关在笼子里。”乐韵蹦一蹦,舒展手脚,对着拥上来想帮搬东西的帅哥们呼嚷:“你们先等等,有些东西动作大点就会碰碎,等我安排好你们才当搬运工,我找到样好东西,晚上有好吃的美味大餐哟。”

“什么好东西?”听说有美食,帅哥们欢乐的问,也全站着,先不去搬物品。

“到时你们就知道了。”乐韵跳到车门外,先将两袋药材搬出车放地上,然后抱起装西瓜的袋子,抱出两大包,再拿出铺地的草放电三轮车上,再抱下另二麻袋西西瓜放三轮车斗,再将垫地的草从面包车上转移到车斗里,再搬下一袋合蜜瓜,一袋香瓜,一袋青瓜,两袋西红柿。

将易碎也不能压的几样东西搬到三轮车上放好,让帅哥们帮搬其他东西,自己先给司机车费钱,除了谈好的价,多给二十块的钱烟。

帅哥们将其他袋子全转移到三轮车上,看到最后被搬出来的筐子里有三只野兔,还有个圆溜溜的东西装在透明的纱袋子里倒置放,那玩意儿一层又一层的叠起来,里头有像蜜蜂幼蛹一样的蛹。

萧少罗少李少王二少美少年都不曾见过那种玩意,很好奇,燕大校蓝三和辛家青年们见过,那是种野蜂窝,幼蛹很好吃,也很营养,南方有些小地方都要卖六七十元一斤。

司机拿到车费,开车去乡街揽生意,乐韵看向辛家运送东西的货车,摸摸下巴:“就知道辛五少家不会只送一样东西过来,果然如此。”

“家乡特产,小美女不嫌烹调麻烦就好。”辛五少笑着让辛三开车货门给乐小美女看看鲜水产,由她怎么安排。

辛三开车门,乐小同学爬上去观看,鲍鱼、大闸蟹、龙虾、鲈鱼、桂鱼、海参、蛤蜊、小花蛤、生蚝,海螺,还有两只大大的椰子蟹,螃蟹们都被绑住了脚,鲍鱼、大龙虾和大闸蟹、海参最多,四样共有二十筐,娇贵的水产品用氧气和清水暂养。

瞅一眼,乐韵都想捂眼睛,送这么多的鲜水产,好大的手笔啊,她都不好意思啦。

琢磨几秒,龙虾和海参、鲍鱼、大闸蟹、生蚝各抱一筐下车运回家晚上做吃的,其他的先放车里,明天运回家处理。

帅哥们将海鲜搬上车,蓝三先开车回乐家,车上有东西,自然不宜载人。

辛三锁上车门,和五少、学霸们拥着小萝莉步行回乐家。

回到家,乐韵看到放门口的几个大纸箱,知道那里面装着姒家送自己的那套桌子,心情格外美丽,跑去屋后提两个稻草把子在老爸睡房后一间房间铺开,让帅哥们将西瓜等不能碰的瓜果搬进去,自己先去洗澡。

乐爸周秋凤周奶奶只管在旁看着,根本不需要他们动手,几个青年帅哥们你一抱一样他抱一样,将瓜果蔬菜全搬进去,药材仍留在车斗里,搬完瓜果开袋子将瓜呀茄子等拿出来摊开透气。

清清爽爽的洗个澡,乐韵溜进左手侧的内一间房,看到学霸们守着瓜果不肯挪动,转身回放冰箱的房间找出四个运海鲜回来的筐子,再回左侧内间,挑先出八个大西瓜装一只筐子里,又选没有碰压到的西红柿、香瓜和六个大大的哈蜜瓜装起来,装满三个筐子。

“这一份是给辛五少家的回礼,等会送回车上恒温冷藏,给辛家的众老尝尝。”

辛五少还不及说谢,燕少萧少就喊开了“我呢我呢,我的份子呢?”,小萝莉给辛少家回礼,将瓜果装走一半,好心痛!

乐韵插腰,没好气的训话:“你们这些吃货,都喊什么喊?你们家在首都,我还在青大,你们明年后年都能吃到,还愣着做么,抱几个西瓜和拿西红柿去洗洗,吃完水果帮我整理药材,谁偷懒扣谁份子。辛五少和辛家帅哥你们大老远的过来,开长途车很辛苦先歇歇,这些吃货有的力气,不找点活给他们干,他们精力没地方放。”

小萝莉喷火,一群吃货也不敢嚷嚷,几人抱西瓜,分两个去找盆子来装西红柿,另几个去摆桌子。

众少作鸟兽散,辛家帅哥们努力的忍着笑,到乐家堂屋坐等西瓜和西红柿,想知道究竟有何不同才让学霸们和燕少那么激动。

燕少和学霸们洗干净瓜和果子,拿大只大盘子放桌上垫着杀西瓜,瓜皮薄而脆,瓜瓤色红而正,香清冽甜美。

一个西瓜分四份,一人一份,吃货们抱着瓜就啃,辛家青年们尝了瓜,霍然明白为燕少等为何见着小美女带回的东西那么激动兴奋,果然好吃。

辛五少慢慢的品尝,传说中r国最贵的那种黑皮西瓜,卖价高达几万美元一个,他有幸尝过,觉得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除了甜,没其他特别的优点,可以说那种瓜根本比不得小萝莉带回来的西瓜好吃,这种瓜味道超正,超自然,超爽口。

吃完瓜,看到众少们抓西红柿啃,也不讲究保持什么风度,自己也拿起一个吃,越吃越惊讶,西红柿也是市面上无处可寻的美味,完全能理解为什么见到小萝莉回礼给他们家三筐瓜果,学霸们那么嫉妒了。

一人两个西柿,吃完,学霸们眼巴巴的瞅着小萝莉,意思就是:还想吃!能不能再吃几个?

美少年不客气的赏小伙伴们一人一个爆炒粟子,抓学霸们去帮妹妹整理药材,周秋凤和乐爸负责收拾蘑菇。

辛三和兄弟们尝到瓜果的与众不同之处,二话不说,找来三个纸箱将三筐瓜果装起来,搬去放冷藏车上以保鲜。

小萝莉带回的药材大部分干干净净的,只有山药、百合、党参等茎块植物需要清洗,帅哥们将物品分开,燕少蓝三负责帮将药材切段或晒或打包,辛五少带着家族的青年帮忙,他们常年习武修习,力气大,适合做力气活;学霸们就负责洗洗涮涮。

至于某个小萝莉,搬个小椅子坐着就只管出嘴,告诉说哪种药材怎么怎么处理,不需要她动手。

第七百二八章 能不能治(2

大家分工后热火朝的上工干活,燕行坐在堂屋剁药材,偶尔看看搬着个椅子坐在大门口当总指挥的小萝莉,她唇角轻扬,杏目灵动,抱着半个西瓜拿勺子勺着吃,可爱娇萌。

看小萝莉眉飞色舞的样子,王某渣渣和村里二十美女母女俩渣渣的事并没有留给她太多的阴霾。

有时候,看着小萝莉挥着小勺子的霸气手势,他想如果给小萝莉一根小皮鞭,她挥舞着小皮鞭指挥着他们做活的样子一定更美。

越想,燕行觉得那画面好美,要不,找个机会试试?当然,必须是在没有其他人抢功的情况,给小萝莉一根小皮鞭,让她鞭策着他帮她打杂,有其他人就算了,一群浑球总想着跟他抢功抢注意力刷好感,他能忍住不打他们就很好了,才不愿意跟他们分享自己的创意行动。

辛家青年是远客,本来可以歇着,可他们不乐意旁观,更愿意像燕少一样被差谴着当跑腿工,要知道能被乐小姑娘使唤着干活,说明她没把你当外人或客人,是把你当自己人或朋友看,对于自己朋友是不用太客气的,需要朋友就人尽其材。

因此,辛五少带着辛家仨青年给燕少打下手,小姑娘没有阻止,他们也很开心的当打杂工。

自己姑娘指挥帅哥干活,青年们还高高兴兴的,乐爸也是看醉了,默默和老婆将蘑菇分拣出来,刮尽树屑粉或草屑,有些干晒,洗一些晚上吃。

他正忙着,有人打电话,赶紧接了,嗯嗯呀呀的说几句,从门口水池边跑到坐在大门口的小棉袄身边,笨拙的打商量:“乐乐,有去找蘑菇的村人挨野蜂叮伤,人都晕过去,打电话问你在不在家,问你能不能治,你能治不?”

听说有人被野蜂叮伤,周奶奶也格外留意,山里野蜂子多,有一种本地叫“杀人蜂”的蜂子最可怕,叮死过人。

乐父有电话时,帅哥们也停下手里活的,免得弄出声响影响他听电话,听到有人被野蜂螫晕过去,都是震惊脸,那家伙是不是去捅马蜂窝了,所以才挨叮晕?

“野蜂叮伤不是顶难的病,能治,人在哪?送来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再决定用什么药。”乐韵一点也不紧张,蜂子螫伤是小事啦,只要人没断气,都不是难事。

“哦哦,我跟她们说你能治啊,”小乐乐说能治,乐爸顿时就不紧张啦,赶紧对着电话喊:“乐乐说能治,你们在哪啊,把人背来我家,乐乐要看看伤才配药。”

喊了一通话,挂断电话,见帅哥们都望着自己,乐爸的脸不禁发热,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爸,挨蜂子叮到的倒霉蛋是谁啊?”乐韵勺起满满一勺瓜瓤塞嘴巴里,吃得欢脱,吃东西说话两不误。

小棉袄问自己,乐爸才发觉自己没说是谁挨蜂子叮,红着脸答:“是刘宏媳妇,和有德老婆她们去找松菌,有德老婆打的电话。”

村里刘姓人家跟乐家最合得来的是刘路家,乐家跟以前隔壁的小刘八家是属没有仇,也不是特别友好的关系,刘宏家和乐家也是大家说话,一年到头你不到我家坐,我没去你家串门,不亲不疏。

“哦哦,是他家啊。”乐韵又勺起一勺瓜瓤塞嘴里。

“他家怎的?”

“没怎的,我就是问问是谁,考虑要不要收点钱啊,不收钱,以后谁都找我,我会很亏的,收钱,又有伤同村人的和气。”

乐爸眨了眨眼,露出点小纠结:“啊,这样啊,那,乐乐,刚才没说啊,你要不要收钱?”

“我看看情况,伤得不严重,随便弄点草药就能治好的,不收钱,伤得挺严重,需要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珍贵药材,必须得收点辛苦费,放心啦,老爹,你家小棉袄不会乱要价让你做不得人。”

“嗯嗯嗯,乐乐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老爸,你家小棉袄要是要收很多钱,是不是就不是你的贴心小棉袄了?”

“怎么会,乐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你要收钱,肯定是用的药太珍贵,要投进去很多本钱。”

“爸爸最最最好了,理解小棉袄的难处。”乐韵跳起来,放下吃空的瓜,跳到老爸身边:“老爸,背背你家姑娘。”

有只小萝莉跟她爹撒娇,帅哥们差点看呆眼,哎唷,乐家父女俩像兄妹似的,感情好的让人嫉妒啊,他们表示都要嫉妒了。

“嗯嗯,爸爸背小棉袄。”姑娘淘气,乐爸没有为难,开心的蹲下,等孩子爬到背上,背起来试走两步,顿时担心不已:“怎么还是这么轻飘飘的啊,乐乐,你得多吃点,要长点肉,你太瘦了。”

“老爸,你小棉袄有86斤,哪瘦了?”乐韵趴在自己老爸背上,笑成月牙眼:“老爹,背你姑娘去屋后园子角落,我们摘药材去。”

“好啊,”乐爸转身往堂屋走:“可是,乐乐啊,后园明明只有红薯、小菜,角落里只有蘑芋,你种的桥葱和当归,哪有什么药材啊?”

“老爸,园边角有好几种药材好吗?我种桥葱那边挨篱笆的一种草是爷爷种的药,蘑芋边也有一种药材,前园角落也有几种药材。”

“又欺负我不认识药材,拿草蒙我吧。”乐爸绝不承认自己不认识那些什么花花草草,反正家里有乐乐认得药材就行了,他就不去费心记它们的名字和功用。

乐父自己没药学天份,还不承认自己不认得药材的事实,帅哥们强隐着不暴笑,难怪人说有些事是先天注定的,乐家父女俩就是最好的证明,乐父的父亲和爷爷都是赤脚医生,偏他对医术一窍不通,到他女儿那儿,他姑娘是医学鬼才,估计本该是遗传给乐父的医学天分他没有继承到,全部被他姑娘给得去,所以她的天赋才格外的好得爆表。

但是,乐父却是伟大的慈父,对自己骨肉的疼爱入骨,也没摆父亲的架子,跟姑娘相处亦父亦兄亦师亦友,相处的模式很幸福很温馨,让人嫉妒。

乐爸才不知道自己在帅哥们心中有很高的形象,背着自己的小棉袄穿过堂屋到屋后去后面的园子,到女儿指定的地方将人放下来,看她从种桥葱的地方撬了几根草根,又去一角拔几根草,全程就一个想法——果然小棉袄是蒙他的,那几种明明是野草,小棉袄以前不让他铲锄,现在还找出当药…

算了算了,他没看到,真的,他什么都没看到,小乐乐拔的是药!

为了不给自己姑娘添乱,乐爸用掩耳盗耳的方式说服自己那就是药,乐乐说是药就是药,理由就那么简单。

于是,全程懵呆脸的乐父,跟着他姑娘屁股后头转,他姑娘在园子里这里摸摸,那里翻翻,最后拿着点野草走出园到屋后的水龙头下洗干尽放堆着的柴垛子上沥水,又从后院的偏门出去,朝后走几米远在周家屋后一个沟渠边拆两根芋梗。

所以说,在自己孩子弄回的花花草工时中,乐爸就认出一样——芋苗梗,芋苗乡下常见,有几种能吃,有几种不能吃,汁沾手里还麻手。

看着自己的贴心小棉袄拿着折回的芋苗梗芽回家,乐父又屁颠屁颠的跟回,心里头也有新的认识,乐乐没蒙他,她找的真是药。

原本还想一直跟着瞅,看看孩子会用哪些药,下次遇上谁挨蜂子叮,他也能依葫芦样画瓢的给整副药帮人解除痛苦,等跟进堂屋,看到女儿从几种药材里挑拣出几种,他懵圈了,那些什么草草叶叶,他好像印象不深,所以说他想偷师学艺都学不成了。

偷学药方的计划失败,乐爸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不了赤脚医生的事实,自怜自艾的摸摸鼻子,也不再跟着女儿当跟屁虫,自己出堂屋到外面帮小帅哥们清洗百合。

自家老爹跟着自己转几个圈自己放弃,乐韵偷笑着上楼去找另几种药材,她老爹挺好玩的,经常嚷嚷着要认识常用药材,结果教他认识了,一般情况不到半个月就忘光光,然后你问他这样是啥那样是啥,他又是一脸“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模样。

若说他记性不好吧,电子方面的零件你给他说一遍能记住很久,两相对比,只能说她老爸天生对植物没任何记忆天分,不是当赤脚医师的料,所以爷爷才彻底放弃教她老爸医术,以免学医不精误人性命。

她也想让老爸记几个简单药方,比如治蜂螫人、治狗咬人、治小儿黄疸、痢疾类的常用药方,是他老爸那记性太让人捉急,教给他知道没准会认错药,变成救人不成反误害人。凤婶嘛,不愿意记药材和药方,说万一弄出差错难打官司,干脆不沾边儿。

乐韵从楼上现有的药材中找出几种药材,下楼,将各种药材用一只小筛子装起来,搬出捣钵捣碎部分药取汁,渣也留用,再弄碎另一部分取汁备用,将有可能要用的药材备好,就等被螫伤的人回来。

第七百二九章 救治同村人(3

九稻村民每年春秋季都会上山找蘑菇,国庆节期间外来游客多,野生菌子价格好,上山找蘑菇的失也格外勤,柳嫂子和村里女人们就国庆假这些天就挣了不少,少说也有五六百,多的有三两千。

当天,柳嫂子和妯娌李嫂子,以及刘宏媳妇、杨大烟筒老婆一起进山找蘑菇,没想到中午后就出了事儿,刘宏媳妇找蘑菇找得太投入,没注意头顶,摸到一窝野蜂子窝底下,不小心弄动树,引得树上的野蜂追着她螫。

刘宏媳妇被螫得不轻,柳嫂子几个也赶紧收工,最初刘宏媳妇还能自己走,后来脸啊头啊、手啊脚啊肿起来,眼睛也看不见,人也疼得鬼哭狼嚎。

柳嫂子几个轮流背着刘宏媳妇回村,刘宏媳妇嚎了一阵人便晕迷过去,等到信号好的地方,柳嫂子等才赶紧给乐清打电话问小乐乐有没在家,以前乐鸿懂治蜂子螫人,她们觉得乐乐应该也懂。

从乐清那里得到回应,李嫂子几人又打话给刘宏,让他到路上接他媳妇,再轮流背着刘宏媳妇走。

刘宏接到老婆被蜂子螫到的消息去后山的方向,在进后山谷的路上接到柳嫂子一行人,背起自己老婆往村里急赶。

柳嫂子等是女人,而且早上出去,翻山越岭起码翻越二十几里的路,中午就吃点干粮,力气自然不够的,再背个人那就更加走不快,刘宏是男人,中午又饱吃过一顿,力气满满,他接到媳妇也不用柳嫂子几人帮轮流背,自己一口气就背回村。

终于回村,杨大烟筒老婆、李嫂子柳嫂子先回家,她们走了那么远的路,个个衣服被汗湿透几次,不好意思就那样去乐家,需要先回家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刘宏背着媳妇进村后抄近路,走通向周家乐家的那条道,马不歇鞍似的赶到乐家,人还在周家屋后的地方就先喊乐清。

乐爸从门口的压水机旁探头,看到是刘宏背着他媳妇,一边应了,一边站起帮忙,看到刘宏累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帮忙背一程,就算离得很近,帮背一段路也能让刘宏换口气。

在洗百合片的学霸们也暂时停手头工作,帮拿板凳放屋檐下,等乐父背着乡邻回来,帮忙扶一把,将妇女扶着坐板凳。

刘宏感激不已,和几个帅得晃眼的青年们将老婆从乐清背上扶下来,自己坐板凳上扶着老婆免得摔倒。

等村妇被放着坐下,学霸们才看清她的样子,她的脸和头肿得老大,比猪头还像猪头,手背和脚也肿得老高,那模样怪吓人的。

学霸们纷纷叫“小萝莉快来看啊”“小乐乐,她被叮得好惨”。

乐韵在闻到某种气味时没出去看情况,先回卧室拿自己的背包,在找需要的工具,听到学霸们的大呼小叫,忍不住翻白眼,没见识的城里人啊。

学霸们喊得太凶,燕大校辛五少也停下手里的活去看,到屋外瞅到村妇的惨相,也是汗嗒嗒的。

辛五少抹抹额:“我当年也挨蜂子螫过,没这么严重,这位乡邻比我当年惨多了,燕少,你有没野蜂子螫过?”

“挨过,被螫过多次,我抵抗能力强,被螫到的地方肿起一个小疙瘩,不用抹药也能自然消肿。”燕行勾勾唇,他们训练时什么没挨过?捅马蜂窝让蜂子追,去摸老虎屁股,反正就是在玩命似的。

“果然你就是拉仇恨的,我挨螫会肿起鸡蛋大的肿块。”辛五少幽幽的瞅眼燕少,燕大少那家伙天生就是打击人的,好想打死他。

燕行勾唇浅笑,他打小中毒,估计是以毒攻毒,蜂毒被体内的毒相互抵消了。

刘宏原本因为紧张自己老婆,只粗略看几个帅哥两眼,就知道长得特别俊,当又跑来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赫然发现那两帅哥用俊来说都显得词穷,该用美丽来形容,再看另几个帅哥,妈呀,都是帅破天际的那种帅哥,尤其是其中有个小青年那叫个漂亮啊。

帅哥们在看他老婆的伤,他盯着帅哥们瞅,瞅这个瞅那个,看得眼花缭乱。

有两帅哥在比惨相,乐韵嘴角抽了又抽,找出自己的针盒和手术刀套,手套,几只u形管形样品瓶,以及之前配制的几样药汁和药渣,拿只纸盒盖子装起来端着出卧房,走出堂屋,看到帅哥们排排站,没好气的训:“你们个个站着干什么,手头的事做完了吗?是不是想减肥,晚上只想吃白米饭?”

“小萝莉不要火,我们就上工。”

“小团子,我们正在努力干活。”

小萝莉威胁要扣份子,帅哥们秒速间作鸟兽散,纷纷冲去做自己的活,在堂屋的蓝三和辛家三位青年默默的忍着笑,就知道众少看热闹会挨小姑娘涮,果不出所料。

燕行辛五少也麻溜的溜回乐家堂屋,笑嘻嘻的干活;学霸们坐回自己的位置,洗手里的东西,还可以观看小乐乐上工。

乐乐经常使唤帅哥们,乐爸见怪不怪,哪怕姑娘凶走帅哥们也没觉啥不对;刘路一脸懵逼状。

帅哥们散开,没人挡路,乐韵才看清刘宏媳妇的惨相,也想抚额,这也太惨了吧,人家说肿成猪头,刘宏媳妇肿得比猪头还厉害。

人艰不拆,人伤得那么惨,她也不好意思笑,走到刘宏两口子身边,顺手拖过椅子坐着,将盒盖放地上,戴手套。

看到刘宏还傻呆呆的,也没叫他,淡定的问:“你老婆在不久前是不是被刺刮过?”

刘宏“唔”的一声回过神,手足无措:“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八月尾去割猪草,被蛇给咬过,是无毒的菜花蛇。”

小萝莉说被刺刮过,学霸们还以为是被什么树呀刺呀给刺伤,感染过细菌,当乡邻说是被蛇咬过,个个懞了。

王二少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很诚实的问:“乐叔,那个刺跟蛇有几毛钱的关系?”

小帅哥好奇,乐爸忍不住呲牙:“刺跟蛇没有半毛钱的直接关系,非要扯上关系也就是蛇牙跟刺有点像。因为农村常常忌晦一些东西,被蛇咬伤一般不叫被蛇咬了,就叫被刺刮了一下。”

学霸们露出蚊香眼,哎妈呀,农村话也是一门学问哪。

“被咬伤后没去医院检查,对吧。”乐韵戴好手套,打开针盒,将放玉盒里温养的针套挂肩上,再拿手术刀套。

“菜花蛇无毒,村里每年都有人被咬,所以我老婆被咬后也没去医院。”刘宏很老实的有问必答。

“菜花蛇是无毒,它咬人前吃过有毒的东西,口腔牙齿上还是有毒的,咬伤你老婆的蛇在之前吃过小五步蛇,还没完全消化完,牙齿带有一点五步蛇的残毒,咬后没有去检查,毒性潜伏在身体内,这次被蜂子一螫,蛇毒与蜂毒相遇,所以才这么严重。嗯,她撞上的还是我们这里说的杀人蜂,好在只被螫了六七下,要是被螫二三十口,人在半路就没了。”

“啊?”听说咬老婆的蛇吃过五步蛇的小蛇所以带有毒性,还听说老婆遇上杀人蜂,刘宏张大嘴巴,可以塞个大鸭蛋。

“乐乐,你怎么知道蛇吃过小五步蛇有毒,蜂子是杀人蜂?”乐爸站在一边,憨憨的虚心求教。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闻出来的,她的汗里有五步蛇毒液的味道,也有杀人蜂的味道,每种野蜂各有自己的独特味道,毒性越大的野蜂,味道也越复杂,我跟爷爷去山里研究植物时捉过杀人蜂解剖研究。”

乐韵不会说她不仅解剖过杀人蜂,基本上神农山附近有的野蜂,能捉到的都有捉来研究,有时失手也被螫得哇哇哭,过后继续捉野蜂研究,爷爷说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就只口头说说,从没阻止她捉蜂子捉小昆虫解剖研究。

姑娘说是跟她爷爷研究过野蜂,乐爸便不问了,他爸以前骂他说“你呀,自己没有学医的天份,自己不懂,不要对乐乐搞研究的事指手画脚,打击她学习的信心和积极心。”,所以,他从不问乐乐在研究什么,哪怕他爸捉蛇捉兔子给乐乐解剖着玩,他和妈俩装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祖孙俩搞“研究”。

小萝莉解剖过蜂?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仰望,小萝莉太了不起了,从小就在学解剖,一个女孩子不怕什么虫蜂敢研究它们,好厉害。

小团子爱解剖爱搞研究的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美少年也是深深的醉了,想当年他还弱得风一吹就倒时小乐乐就在学解剖,她要是在医学方面不能崭头露角,岂不是太没天理。

老爸不再问长问短,乐韵上工,取出一枚银针扎在刘宏媳妇右手中指尖,套上一只管形样品瓶收集血液,再给左手中指扎一针,套样品瓶收集血样。

再铺开纸巾放自己膝头,将刘宏老婆右手抬高,让刘宏帮扶着,取手术刀,在妇人手背上扎了一下,划出小小的一点伤痕,用镊子控进去,夹出头发丝细的一截杀人蜂尾针。

杀人蜂的尾针在刺中目标时就会与身体脱离,一般来说毒针离开,蜂本身也会很快死亡。

蜂尾针刺中人或物,有些能拔出来,有时刺得很深,被拔掉的只有表面的一截,会有尾尖留在皮肉层。

乐韵找出蜂尾针放在纸巾上,将镊子的血渍擦去,再从刘宏媳妇右手背取出一根尾针,左手腕取出一根,应该是蜂子追来时,刘宏媳妇用手抱头,所以蜂子螫在她手背。

取了手背上的蜂针,再从刘宏媳妇后颈找出两枚针,脸上找出一根蜂尾针,共五根尾针。

刘宏媳妇共挨蜂子螫了八下,她应该背着背篓,头上有戴帽子,所以背后和头没挨螫,要不然肯定被螫的更严重。

乐同学找出蜂毒针,等着血液样品,血沿着针流淌,很细,像一根红色的细丝。

样品瓶里的血只收集到大约有二公分高时,柳嫂子李嫂子洗涮好,焕然一新,到乐家看情况,还帮刘宏老婆把背篓子也背过来,篓子有好几样蘑菇。

妯娌俩看到小乐乐在给刘宏老婆放血,很热情的跑去帮帅哥们洗山药,帅哥们的活本来没余下多少,有两帮手,用不到十分钟做完,再清一遍,用竹筛子装着沥水。

帅哥们歇口气,自己去屋后帮刷洗水产,柳嫂子李嫂子没忙可帮,坐着说闲话,周秋凤给帅哥们热汤,冲豆脑喝。

喝了一碗豆脑,乐韵将收集到的血液密封,也没给敷伤口,取一颗药丸子捏碎,与以前配好的药汁混合,给刘宏老婆灌下去,再取针扎,在她脸上扎几针,再扎手臂,最后还给她脱鞋扎脚底,并排好位置,在扎过针的手指与脚底垫下吸血的草纸。

那碗药灌下去没多久,刘宏老婆双手中指与脚底涌出血,血全流淌在草纸上,随着血液流出,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当然不是全部消下去,消了好大一圈,能看清五官。

乐韵盯着血液看颜色,看到血色正常,收针,再次给灌喂一碗药汁,嘱咐刘宏:“两种毒都排出来了,没事了,你背回去给她洗个温水澡,她体质对野蜂过敏,半个月以内不要吃野蜂,不要吃蛇、泥鳅,鱼也少吃。”

“可以啦?我老婆哪天醒?”老婆肿起来的头和手脚消了一圈,刘宏很惊喜,听说可以回家,喜之不尽。

“我给喂了药让她睡觉消肿,差不多要明早才能醒,明天醒来,肿也消得差不多了。”

“谢谢,谢谢。”刘宏喜滋滋的背上老婆回家。

刘宏要背老婆,不好再背背篓子,柳嫂子李嫂子也要回家,顺便帮送背篓给刘宏家,刘宏请柳嫂子将蘑菇送给乐家,只背空篓子回家。

刘宏两口子和柳嫂子李嫂子走了,周秋凤将粘有血的纸拿去烧掉,免得落到水里毒死鸡鸭鱼。

乐爸看到女儿收拾她的道具拿回房收藏,也没好意思问为嘛没收钱了,带着傻笑去屋后和小帅哥们清洗水产品。

第七百三十章 走了(1

为了招待辛家青年们,乐同学准备做顿丰盛大餐,在灶炉之间忙得团团转,一群帅哥当帮手打杂跑腿。

吃货的世界,吃是第一重要之事,帅哥们自带吃货属性,听说晚餐有野味吃,那是格外期待,萧少在见到小萝莉带回来的野兔那刻起,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小萝莉说给自己的奖励。

乐父处理好三只兔子丢给自己姑娘,他帮和泥面,小萝莉给兔子肚子里塞满药材再缝合起来,表面涂一层油,再裹泥面,裹成一个泥蛋子塞火灶里烧。

确定晚上有泥烧兔子,萧少走路都是飘的,总跑灶炉旁去转悠,守着泥烧兔子什么时候出炉,等忙完打杂的活计,他抢走乐父当烧火工的工作,搬个小椅子坐灶炉旁守着帮烧火。

萧某人心里只有他的泥烧兔子,李少罗少笑成狗,当然,他们是打趣外加调侃,绝对不是嘲笑讽刺,毕竟他们也是吃货。

小吃货们还惦着小萝莉带回来的一窝野蜂,乐爸周秋凤周奶奶帮着将蜂崽从窝里弄出来,部分肚子里有食物的幼虫装一起,部分肚子里无食且正在向成蜂蜕变的幼蜂装一起。

乐同学在炒野蜂蛹之前将肚子里有食物的虫蛹先煮一煮,再将蜂蛹肚子里的食物挤掉,只要蜂蛹,再清洗干净,等其他菜全部出炉,再正式炒,佐料只有辣椒和小量的农村自腌的酸菜。

开饭时又是两桌,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陪乐家两长辈和周奶奶坐,美少年和小萝莉、燕少蓝三与辛家四青年一桌。

以海鲜为主的菜上桌,色味俱全,其中有一道是煨烧的八宝甲鱼肉,最后开启的是泥烧兔子,临时拍碎泥面,兔子皮烧得金黄金黄的,油亮亮,香扑扑。

“啊呜,我的泥烧兔子!”萧君仪抱着给自己的一只泥蛋子,笑得像个三四岁的小孩子。

美少年强烈鄙视萧吃货,帮可爱妹妹将另一只泥蛋子拍碎,将泥土剥干净,再拿刀将兔子肉分成很多块,一桌一只泥烧兔子,萧某人的那只随他什么时候吃。

“萧哥,吃饭了,别傻乐呵啦。”萧某人还在傻乐,美少年一拍把拍萧哥脑顶,像小时萧哥老揉他脑袋一样揉揉萧哥的脑袋。

“嗯嗯嗯。”萧君仪被拍回神,将泥蛋子抱到一边放篮子里,跑回桌旁坐着,等主人们动了筷子,立马抄起筷子将兔子头夹进自己碗里,幸福的啃。

辛家青年也被萧少馋兔子肉的表情给逗乐,吃着小萝莉做的大餐,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因为一桌人没谁爱吃兔头,美少年将自己一桌兔肉的兔子头也夹给萧哥,换来后者一个可以溺死人的疼爱眼神,以及无比激动的笑脸。

萧少最终没舍得动自己那份奖励,最让人无语的是他晚上睡觉还将泥蛋子放枕头边,早上起床后抱着泥蛋子下楼放火里再次烧,早餐时拍碎泥面,用做喝小米粥的下饭菜,他挺大方的,自己留下兔头和一条腿肉,其余的分做两份与大家一起分享。

新一天已是10月7号,周六,也是国庆假的倒数第二天,全国各地休假的上班族和许多高校学生们也准备返校,有些已经踏上返城的行程。

当华夏国的国庆假进行倒计时,同样,欧洲d国的啤酒节也进入最后二天,将于当周的周日闭幕,在佛罗伦萨的晁二姑娘,在周五晚和同学们乘坐欧洲各国的夜行列车前往d国慕尼市,去看啤酒节的闭幕式。

美少年和小伙伴们早饭后协助做完家务活,去搬运输车上的水产品,全部拉回乐家,辛家青年只留下辛三贴身跟随五少,另两位开车返回绍市姒家,带着特别的回礼:特产水果和一大包月饼、饼干,以及一袋正宗的松花皮蛋。

辛五少与贴身护卫辛三,和燕少蓝三、五只学霸将水产品搬至乐家屋后,磨豆腐,刷海鲜,或从壳里挖肉,每个人都有活干。

乐爸去周家扛来一只大灶炉,两只锅同时开工,一只蒸,一只可以用来煎炸烧炒,又去捉大舅哥和手头没事的张破锣帮忙,请两人帮干杀鱼杀鸡鸭的脏活,当小乐乐腌制好或配制好海鲜放锅里蒸,他们几个大佬粗负责管火,帮上锅、取拿。

当蒸、烧出来的鱼啊虾啊冷凉,再用真空机打包密封放冰柜里冷藏。

鲜水产品原本可以冷冻起来,什么时吃再拿出来,乐父和周秋凤不擅长做海产,乐同学才将鲜水产烹调好打包,想吃就从冻柜里拿出加热,简单又方便。

那么多水产,哪怕帅哥们人手足,也忙到十点多钟才搞定,乐同学先点豆腐和豆脑,然后才刷锅制作红烧、煎炸的菜式,所以当帅哥们忙完,她的工作还没结束,也帮帅哥们把捞回来的鱼虾稍稍油炸,给他们带回京,禾花鱼大家吃掉。

乐家在整菜,香味压住处理水产时的腥味,那味儿飘啊飘飘到空中,引得人闻香流口水。

帅哥们忙完活坐乐家屋前摆开桌,切哈蜜瓜装盘用牙签叉着吃,又冲上一碗酸甜汤豆脑,享受惬意的生活,刚吃掉大半,刘宏两口来了。

刘宏昨天背回媳妇,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晚上连觉也没怎么敢睡,他老婆到快天亮时如期醒来,肿也消得差不多,人没有病恹恹的样子,挺精神,如果不是因为脸上还有点肿,谁也不相信她昨天被蜂子叮得晕迷不醒。

老婆醒来,刘宏悬着的心落地,安心的睡个回笼觉,等睡醒再详细的跟老婆说了昨天找乐家姑娘帮她治蜂叮伤的经过。

刘宏媳妇听说菜花蛇牙齿里有五步蛇的微量毒性,自己也吓坏了,幸亏菜花蛇吃五步蛇小蛇后只带一点点残毒,要不然自己可能不知不觉就翘了辫子。

也很感激去找蘑菇的几人相救之恩,打电话才知那仨女人大清早的又去找蘑菇去啦。

那仨人经常在家,可以另外找时间请吃饭,两口子一合计,提两只鸡,又去村人家买来两只,拿几斤糯米、半篮子鸡蛋,一壶十斤自酿的红薯酒,拎着东西上乐家感谢乐家姑娘。

这个时候去感谢乐家最合适,再晚几天,乐家姑娘和客人们回京,拎再多东西都是假情假义。

乐爸在忙,周秋凤周奶奶招呼刘宏两口子,帅哥们先跑去屋后问过小萝莉那位女乡邻可以吃什么水果,切一盘哈蜜瓜招待乡邻。

刘宏媳妇不宜吃海鲜,秋凤也没留他们两口子吃饭,本来不想收他们送的土鸡,刘宏两口子说是给帅哥们加个菜,周秋凤才不好不收,打包一份生蚝、花蛤和桂鱼给他们带回去,让他们先放冰箱,等半个月后再吃。

乐家办席时收到很多土鸡,就算不停的杀着吃,目前还有五十多只,刘宏家新送来的鸡拿去宰杀,乐同学用泥土裹起来塞火灶里做叫化鸡。

帅哥们为了等叫化鸡吃,将午饭拖到十二点半,吃到酥香软嫩的叫化鸡,帅哥们便觉圆满了。

乐同学忙到下午三点将水产全部整治完,整个人被菜味熏成香喷喷的肉丸子,被美少年抓着好一顿蹂躏,捏面团子过足手瘾才放她去洗澡。

乐爸啥也不说,将某些海鲜水鲜装起来,一一给乡邻送去,周哥和张破锣家的份子由他们自己带回去,给程家兄弟家、刘路家、陈大脸家、周村长家周扒皮家送一份,给武老板家送去一份。

搞定海鲜水鲜,乐韵躺着享受,也不忘听听燕帅哥说人渣们的八卦,听说渣妈在派出所没闹没折腾,出奇的老实,倒有些意外,那渣渣不闹腾,在想什么大招?她觉得吧,渣妈不是在想阴招,就是想等出去后召集她家的极品亲戚来闹事儿。

听说张科家十五那天将吴家闹得鸡飞狗跳,让吴家颜面扫地,不仅在县城街上没脸,就连吴家原本居住的村子人也知道了吴家姑娘是卖的,吴家小儿子家差点被吴家得罪过的人家泼大粪。

吴家大儿子被气成脑溢血,目前还没醒过来,吴玲玲也还在住院,听说还没消肿,内伤也没好。

吴家名声扫地是喜大普奔的大事,乐韵心情欢乐,这次先让张科家借她的名义威胁吴家和吴玲玲姘头,以后再讨还利息。

打铁趁热,灭渣趁热,她决定等晁哥哥他们回京,按计划和燕某人去收拾另只渣渣,将潜在的危机在还没萌芽前消灭掉。

渣渣们过得不好,乐小同学很开心,为了庆祝自己的老仇人吴玲玲落得人人喊打的下场,晚上加餐,给帅哥们做好吃的糯米禾花鱼,就是将鱼用佐料腌制,再放在糯米里蒸,像蒸八宝饭一样蒸出来的鱼特别好吃,糯米饭也格外香。

帅哥们天天吃着美食,幸福得冒泡泡,恨不得假期再延长半个月,可惜,时间不等人,转眼就到8号,国庆假的最后一天假期,上班族上学族都在返城路上。

美少年等抓紧时间在乐家享受生活,吃完中午,再想赖着不走也不得不走,扛着大包小包坐一辆面包车去拾市机场,他们订票的航班是晚7点多钟飞京。

辛五少辛三与帅哥们同行,他们原本没有机票的,因小萝莉临时决定去虐渣渣,改变行程,需要退票,如此也可以将机票给辛五少,当然要去机场现场办理手续。

燕帅哥和小萝莉改变行程,对外理由是光明磊落的——小萝莉为军人配药的一种药还没成熟,要等二三天,所以延及回京时间。

五个学霸和辛五少辛三恋恋不舍,要出发前还搞怪一把,七人为谁当司机而猜拳,剪刀石头布的猜老半天,最后辛三输了二轮,李少输三轮,罗少输两轮,三人轮流当司机。

送走晁哥哥,乐韵闷闷的,她还是喜欢有哥哥在身边的日子。

“小萝莉,我背你走两圈。”帅哥们的车子早不见影儿,小萝莉还没想回家,燕行蹲下身,小萝莉心情不好,背!

乐韵没掐挡住诱惑,爬燕帅哥背上趴成一只懒洋洋的树獭。

蓝三仰望,队长好似找到哄小萝莉开心的法宝啦。

有帅哥帮哄孩子,乐爸周秋凤也用操心,乐爸抱着乐善,和周奶奶周村长去周扒皮家聊天。

燕行背着小萝莉慢慢往乐家走,走到旁边没有楼房的地方,悄声问:“小萝莉,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啊?是不是村委楼附近有讨厌的渣渣?”

“想到某个流氓人渣,心情就很坏。”乐韵用手隔在自己胸与燕帅哥背之间,将下巴挂燕帅哥肩头。

“让你心情不好的渣,打残,还不能消气,打死。”流氓人渣应该就是那只叫黄明磊的小渣渣,明天就去收拾他,整死整残算他头上,小萝莉不用有心理压力。

蓝三望天,嗯,他什么都没听见哟,他最近吃得太好,长胖了,耳朵也堵塞住,听力有点小问题,有近距离的失聪症啦。

“打死了也不解气。”

“那就让他为医学事业做点贡献。”

“还是觉得不解气。”

“…”燕行默,他倒是不介意灭那混球满门灭全族灭九族什么的,只是呢,怕隔墙有耳,所以哒,还是保留建议。

队长没词劝小萝莉,蓝三想了想,问:“流氓人渣的家人是极品亲戚,还是良民?”

燕行随口接过话:“据查,以前挺横的,后来倒比较本份了。”

“这样,好吧,想说要不灭他满门的建议需要再观察观察再说。”横这个词太广义,是嘴上横,还是横行霸道的恶霸级的横,没有确定的话,不能建议灭人满门。

乐韵没吭声,那只渣渣的亲人还真的难定义,所以报复方式先保留意见。

小萝莉没闹腾,趴在背上乖乖巧巧的,燕行背着软香香的一只粉嫩小萝莉慢慢走,一步三磨似的往乐家挪。

两帅哥陪着只小萝莉散步,当离乐家还有十几米,就见周哥老婆拖着只包从家里出来,兄俩一愣,周叔老婆是不是跟男人吵架要回娘家吗?

他们脑子里刚闪过那个想法,帮姑娘提着行李到门口的周嫂朝着屋内喊:“春梅,天明,动作快点,慢了赶不上车。”

周天明紧随在妈妈后面,两步就出家门,背着自己的背包,到门口站着等姐姐。

周嫂等一下,又急吼吼的喊:“快点快点,等会车走了,看你怎么办。”

她催了三遍,周春梅慢吞吞的挪出家里,因为手臂上和腿上还有淤青,没敢穿裙子,穿长袖上衣,袖子和肩膀都是镂空的,化了妆,拎着只手提包包。

“天明,你和你姐去跟你奶奶说一声。”周嫂子帮女儿提着行李背包,催儿女去乐家一趟。

周春梅老大不乐意,被妈妈推着走,不情不愿的走向乐家,周天明倒是挺爽快,小跑着到乐家,朝内一瞅,乐家大门紧闭,当时恍然大悟,难怪乐家那么安静,都出去了。

周天明转身告诉妈妈:“妈,姑和爸他们应该去送帅哥们搭车了,都不在家。”

“啊,走了?”周嫂子愣住了,不是说下午才去拾市吗?乐家明知道春梅天明也要去学校,帅哥们去拾市时都不叫一声,不顺便搭周家姐弟一程,就那样走了,乐韵对舅家老表就这态度,果然连亲妈都不认的孩子就是没良心。

“嗯,门锁着。”周天明直接往前走,也看清从道路上来的人是乐家帅哥客人中的两个,最高大最俊美的那个青年帅哥还背着乐韵,立即告诉妈妈:“乐韵和保护她的人回来了。”

周嫂子看向路另一头,也认清出走来的人是乐家的客人之一,看到那个帅哥背着乐韵,心情堵得慌,催着儿女快点走。

燕行背着小萝莉慢走,看到周家母子仨过来也没说什么,蓝三倒是好心的安慰了周天明:“不用急,现在刚十二点四十分,乡里的车要一点半,还早呢。”

“乐韵哥哥回京了吗?乐韵怎么没一起回校?”周天明好奇的问。

“晁少他们刚出发去拾市赶飞机,小萝莉要等着挖几种药,要迟几天才回校。”

“哦,是那样啊,帅哥,我和我姐赶车,先走啦。”周天明跟帅哥道别,和妈妈姐姐赶紧去乡街上乘车。

燕少蓝三也没说叫晁少等人等等周家姐弟,陪小萝莉回家,到乐家屋檐下,蓝三自言自语一句:“我感觉周家主妇是想让帅哥们顺路送她儿女去县城去拾市的意思。昨天下午今天上午来试探了好几次。”

“你以为你聪明啊,周家姑娘欺负过小萝莉,晁少没收拾她就不错了,还想让帅哥们送去学校,没睡醒呢。”燕行冷笑,周家主妇是个拎不清的,晁少和小萝莉是看在周奶奶和乐善舅舅的份上不跟周春梅计较,要不然以她姑娘休想有好下场。

乐韵趴燕帅哥背上让他背着溜跶,直到心情好转才自己走路,奖励帅哥一人一半西瓜,没人跟自己抢食,两帅哥心情棒棒哒。

第七百三一章 了结(2

周嫂子送儿女们去乡街,到村委楼听到家婆和老公在周扒皮家说话,带儿女去向孩子奶奶说一声,免得被人说她没家教。

周奶奶如常嘱咐一二句说坐车注意安全就没不多说,因周春梅所做事,周哥怒气未消,全程冷着脸,只对儿子说了一句“好好读书,别跟你姐的样儿”。

周春梅吓得心惊胆寒,走出梅村到街道上张紧的神经才放松,和弟弟到乡街停车的地方坐一点半的车去县城,她到县城转车去拾市。

当天是国庆假最后一天,要住宿的学生们返校。

王晟轩一个人在家呆了几天,下午,自己收拾包准备去学校,他还没去,爸爸来接他送他去学校,给他一笔生活费,说等明天再找他,带他去开张银行卡,以后生活费打他卡里。

因为家里出事,张婧过了个假的中秋节,学校要上课,没等爸爸妈妈离婚,从拾市乘高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