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爸周秋凤周奶奶在周扒皮聊很久的天,等乐善要睡觉才回家,回家就见自己姑娘像大爷似的坐着,指挥着两帅哥在和豆渣团子,两帅哥邦邦当当的捶打,放舂里捶,她还巴啦巴啦的挑三拣四说他们干活不认真。

乐爸内心窘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等自己小棉袄端着一些豆渣子端楼上去晒,不好意思的跟帅哥道歉:“对不起两位了,我家孩子小时候被欺负的狠了,性子有点乖张,让你们受累了,请多多包涵。”

“乐叔,瞧您说的,这很正常啊,”燕行笑笑,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乐叔,实话说吧,您姑娘张牙舞爪对我们呼三喝四的让我们当牛马跑腿,我们反而放心,她要是对我们客客气气,我们就悬乎了,要担心得睡不着觉。您尽管把心放肚子里,您姑娘就是把我们揍成狗,我们上级我们家长辈看见只会叫好,叫小姑娘不用客气尽管打,绝对不会说您姑娘不对。”

乐爸懵呆,老半天大脑还是混沌成浆糊糊状,没好意思问为什么,露出无比厚实的憨笑,去田里转悠。

前几天家里来来往往是帅哥脸,乍然冷清下来,周奶奶周秋凤乐爸最初还有点不太习惯,好在不用小半天就调整过来,转而乐家又忙起来,小乐乐指挥两帅哥和面团子,剁肉馅,包饺子做包子。

周奶奶周秋凤乐爸看到两帅哥被指挥得团团转,还笑嘻嘻的,而且谢绝他们帮忙,让他们懵懞,三位大家长就那么看着帅哥忙得热火朝天,直到可以包饺子时才让他们帮忙。

六个人忙小半天,包几千饺子,有部分冷冻起来,吃时再煮,部分蒸熟,冷凉打包,还包得几百个包子。

小萝莉在忙着做吃的时,美少年一行人到达机场,将车交给出租公司,办理行李托运,再换登机牌进候车厅候机,傍晚七点40分,飞机飞往首都,晚九点50分抵达。

晁家李家萧家和辛家的司机在机场接机,万俟教授的二公子在机场接儿子,众人在出口等,接到人,等行李出来,先各自回家。

李少萧少罗少回到家已是一个半或二个钟后,见到老爷子老太太们少不得一顿撒欢,大吹特吹的炫耀在晁哥儿小萝莉妹妹家玩得有多开心,吃了多少山珍海味,最后遭受到来自大家长们排山倒海的嫉妒,将人扔开,看行李,并果断的没收所有,不让臭小子沾边。

自己作死的某少们欲哭无泪,找小伙伴们诉苦;美少年最幸福,回家将带回来的东西上交,家长辈们自然万分疼爱。

王二少被老爸带回爷爷奶奶住的地方,也是到家最晚的一个,被大家长们围着问长问短的问了n久,他也是很识时务的,第一时将带回来的好东西上交给奶奶大人,所以得到摸头和“好孩子”称号。

王师母二话不说的弄夜宵吃,美美的尝了美食,一家人心满意足的休息,准备迎接明天的工作。

辛五少到京中别墅,向家中长者们汇报,听说回杭的两人还堵在路上没到家,他不厚道的大笑,也果断的吊家族长辈们胃口,说小美女有特别回礼,请长辈务必莫要轻视了,也成功将姒家镇宅之宝们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帅哥们回家了,乐同学一如既往的整药膳餐给老爸和凤婶周奶奶进补,因少了好几个帅哥,晚上吃饭终于只有一桌,菜还是那么丰盛多样,周奶奶很担心照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胖,毕竟在乐家住二个月,她已经重好几斤。

睡觉后,乐韵果断点一支安眠香,等夜深人静时分爬起来,愉快的搬东西往空间藏,有从秦省运回来的石缸,姒家送她的礼物。

姒家送来的礼物一样就是那套千斤木桌椅,因为板凳只有四张,他们帮配颜色差不多的四个黄花梨圆鼓凳合成一桌八凳,又另赠送一套酸枝木桌椅,一张小叶紫檀美人榻。

另外,大概因她逛绍市古玩街曾赞美过江南竹制品精美实用,姒家还打包些竹制品,有三套有大有小的五件套竹簸箕和竹筛子,无提柄的竹篮子,或方或圆的竹盒子,都是纯手工品,用烟熏过,非常结实耐用。

那些竹制品,最适合拿来晒药材。

姒家送的东西送她心坎上来了,乐韵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才会给姒家回礼空间产的水果,要不然回礼只给两袋月饼和皮蛋就行了。

因为家里帅哥们多,她也没将箱盒收空间,怕那些学霸们受惊,管不住嘴大呼小叫,她懒得解释太多。

将门口堆放的箱子全收进空间,又爬上二楼将一些海鲜也扔空间,在原地放几个空纸盒子,有些东西丢空间,她有空可以处理好,等需要时再寄回家给老爸和凤婶吃。

同时,也将一些筐子转移进空间,从首都运回的海鲜和姒家送的海鲜都有筐,塑胶筐,很耐用,家里不做水果生意,用的机会小,空间正需要。

藏好东西,回自己卧室再进空间拆包装,把桌椅竹制品全拆出来,桌椅摆面包树树下,龙血树下有一套石桌,放一套在面包树花圃外没事可以坐着吃吃葡萄,研究那棵古蕨。

有筐子用,赶紧上工,用筐子装冷饭团团,装八月炸,装起来放架子上,架子第一层在距地高约八十公分的地方,空出来的地方堆西瓜,堆西红柿、香瓜等等,第一层放重东西以压架子,有几个架子压架的是萝卜,山药,以及木瓜,香蕉火龙果。

整理一番成品,再打理药田作物,配制药,拿到厨房熬煮,她配制那种针对吸毒人员的药还没完成,需要努力。

一个人忙到快天亮时将制药工具全收走,洗个澡,再做早餐。

燕少蓝三起床时最初没发现异样,下楼到屋外走一圈,发现堆放门口的箱子都不见了,心头震惊,仍然不动声色。

乐爸周秋凤直到吃完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门口的东西不见,以为被谁偷走,吓了一大跳,小棉袄告诉他们说昨晚有人来运走啦,乐爸大写的懵:“昨晚拉走了?为什么我没听到一点响动?”

乐韵瘪嘴:“老爸,来运东西的人不想跟你们见面,我点了安神香,让你们睡沉了,所以你们不知道。”

“哦哦,是那样啊。”乐爸似懂非懂,其实是完全不理解为什么那谁不愿跟他们见面,小棉袄不说,他就不问了。

乐韵收拾行李说要进山,和燕帅哥蓝三出发,仨人开面包去神农山。

仨人出发很早,启程时天刚亮,他们离开没多久,周哥程家兄弟等到乐家,在乐家捉只大公鸡,拿香草和祭祀的供品,到新建屋的地盘祭祀天地神灵,杀公鸡,沿着屋基跑一圈,放一挂千响的鞭炮,乐爸扛着锄头在东边角挖锄,再顺时针从南到北的各角挖一锄,兆示着新屋动土挖基。

祭祀完毕,周哥等开工,过了不到半个钟,预约好帮做工的人也陆续而来,投入挖地基工作。

乐家屋挖基开工,张大奶奶张科母子也早早起来赶早上的巴士车去县城,张科的三个姐姐和张大奶奶的侄儿们仍然在县城碰头。

当天也是国庆假后的第一天,休假后的上班族上班,学生们上课,回到首都的萧少李少罗少和美少年早上起五更爬半夜的赶地铁去学校,座驾找代驾送去学校。

中秋假结束,古武古修家族们回家过节的青年们也陆续返京。

贺家为贺老祖宗贺寿的亲友们于前两天陆续离京,当节后各项工作开启时,贺家对外孙燕行从赵益雄手里夺回的别墅进行重建,先推倒赵家人修建的楼,再合理规划,至于赵益家的东西,贺家嫌脏,能变卖的全变卖,像家具类的全捐送给儿童福利院和孤老院。

因为节后工作步入正轨,九稻派出所安排送王翠凤去县城公安局,将由县级公安部门将人送回原籍接受戒毒。

当九稻派出所送王翠凤去房县县城时,乐同学已到神农山区域,蓝三依小萝莉的吩咐,将人送至神农山西北部区域,再开去西北部的一处著名风景点,特意出示军官证,将车和钥匙交给风景区人员帮管理,交待说他的队友忙完工作会来拿钥匙,他则包车去房县县城。

乐韵燕行各背着一只大背包,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西北部的风景区,然后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抄一条预选出的近道往上庄乡的方向潜行。

乐同学在山里奔跑,那是灵敏如猴,燕大校也是攀岩越岭样样精通的好手,何况他修出真气,在山岭跑里跑那是没任何问题。

两个都是爬山好手,翻山越岭,涉河渡江,逢山过山逢岭过岭,一路马不停蹄,人不歇气似的奔跑,像两只岩羊似的快,偶尔吓得小动物四散奔逃。

当燕少和乐同学在山岭间疾走时,张大奶奶张科母子赶到县城,与已等不少时间的张家三个女儿女婿与他们的两个老表成功汇合,杀往吴玲玲家。

吴家老大脑溢血昏迷不醒,吴母在医院照顾,由吴父在家等着张家人,他看到张家人来势汹汹,没等人家开骂,先喊:“张科,你们自己去民政局,玲玲在民政局等着。”

“呵呵,”张秋香发出讽嘲声:“不要脸就是不要脸,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婚,是想投进姘头怀里跟姘头双宿双飞,哎呀,是不是她的烂b让当官的太爽,让当官的为了吴玲玲臭婊子小三儿跟老婆离婚,把吴玲玲那个烂人升为官太太。”

“那种偷野汉子的贱货能当官太太?蛤蟆就是蛤蟆,给件龙袍也成不了龙太子。”

“贱人想当官太太,下辈子吧,莫忘了吴玲玲还害死过乐家人,乐韵随时会找她要她以命偿命。”

“贱人的野种以前花钱买凶打伤乐韵,乐韵也等着跟吴玲玲野种的亲爸算帐,臭女人的姘头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乌纱帽,还想跟吴玲玲做露水夫妻过快活日子,没睡醒呢。”

“张科,你和你姐去民政局,我们和妈在这里守着,免得吴老东西逃跑,烂女人办完离婚证不给你赔偿款,我们就逮着老东西算帐。”

张家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张口闭口都是对吴玲玲的鄙夷,吴父气得心口一蹦一鼓的胀气,愣是没话可回骂。

张家女婿和两老表也做出决定,留下几个人守在吴家,免得吴家人耍奸计,等他们全部去民政局时逃跑,然后吴玲玲也逃跑,不给余下没付的赔偿款。

张家姐妹陪弟弟去民政局,四人叫个车送,到民政局楼前看到吴玲玲站在楼前,张秋香和姐弟们趾高气昂的往前走,看向吴玲玲的眼神比看到狗屎还嫌弃。

张科看到吴玲玲,想到她不知廉耻的和很多野男人抱着睡觉,想到她和陈武不知睡了多少回,像没人事的又跟他睡十几年,当时就如蛆虫爬满身,感受到了浓浓的恶心,强忍着不吐。

张秋香看到烂女人,张口就没好话:“不要脸的烂货,这么急不可待的,肯定是跟姘头约好,前脚从这里出去后脚就去吴家睡觉,反正脸早没了,离婚后就能正儿八经的跟姘头快活,某个当官的也真他m的口味与众不同,尽喜欢睡老女人。”

“你…”吴玲玲气得发抖,急着逼她离婚的是张家人,来离婚了又说是她的错,左右都找她的碴儿。

“咋的,是不是又想说拖着不离了?想让我弟当备胎,等你姘头喂不饱你,又找我弟给你补?”

“拖就拖啊,谁怕谁。”

“大概是她姘头以为乐韵回学校去了,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又想反悔坑我们张家,或者威胁我们张家了。”

“乐韵昨天没回京啊,人还在梅村呢,听说还要几天才回学校。”

张家姐妹七嘴八舌的说话,吴玲玲根本插不上嘴,听说乐韵还没回学校,如遭冷水淋头,满腔的火气被淋熄一半,气得深呼口气,转身就朝民政局走:“还想要余下的十万就闭嘴。”

张家姐妹也怕将吴玲玲逼急到时她拖三阻四,她们要跑来跑去的催她离钱给赔偿太麻烦,管住嘴没说话,推着弟弟进民政局。

到了办理结婚离婚的地方,张家姐妹没近前,站在一角等,张科拿着证件,强忍着恶心感和吴玲玲去办离婚证的窗口,填资料表格。

办离婚证也要照相,两人又去排队照相,照相是快照,当时照,几分钟就打印出来,拿到照片,和资料表格、结婚证、身份证递进窗口。

离婚的理由有千千万万,男女双方协商好了,工作人员经过确认双方执意要离婚,果断的盖章,收走结婚证,换给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张科将自己的收好,怕自己吐,离吴玲玲远点,仍要一起去银行,张家姐妹一拥而上,盯着吴玲玲,免得她赖帐。

被人当逃犯似的盯着,吴玲玲气得心颤乱撞,自知打不过张家姐妹,黑着一张还有青紫印痕的脸,打车去银行。

张家姐弟们跟着坐同一辆车,没人说话,到银行前下车,张家姐弟也不付钱,等吴玲玲付钱进银行又跟着。

吴玲玲连肝都快要气炸,还得生生的忍受着一口鸟气,到银行里让张科写好收据按指印,再给张科户头转帐,确认到帐,拿回收据,气恨恨的瞪张家姐弟一眼,甩头离开。

张家姐弟们拿到最后一笔钱,哪有空管吴玲玲,在给自家妈和老公打电话,让他们到银行来。

张科取了一笔钱,再给姐姐们转帐,一个姐姐给五万,一下子就给出十五万块。

张大奶奶和女婿侄儿听说拿到赔偿款,也不管吴老东西,急冲冲的去银行汇合,张科给两老表一人二万做辛苦费。

张家老表和张家姐妹们各得一笔小小横财,喜滋滋的,族拥着老太太去找地方庆祝张科终于脱离苦海。

第七百三二章 千里找渣渣(1

张家终于将名声烂透了的女人扫地出门,又拿到一笔巨额赔偿,自然格外高兴,吴玲玲付完最后一笔赔偿款,离开银行回医院,想到赔给张家的钱,心疼得在滴血,六十万啊,整整六十万!

那么大笔钱能在拾市好位置买套二室的房子,就算去汉市也能在偏点的位置买套房子,可是,那么大笔的钱全落进张家口袋里了。

她要是没去看乐韵的热闹,没多嘴帮那个女人说话支持做亲子鉴定,她名声不会坏,也不用赔钱。

越想,吴玲玲越气,气得肝火真冒,回到医院,脸色还是黑的,到病房看到妈妈坐在床边陪哥哥说话边说边掉眼泪,心里更是瘆的得慌,想给阿邦打电话,发现他的私人号码关机,心中窝着一团火,无处可发泄,倒床上生闷气。

蓝三在中午后到达县城,县公安机关的头头早恭候已久,立即接待,蓝三才没废话,随局里送王翠凤回c省广安的警c乘车出发。

王翠凤知道自己被解送回原籍戒毒反而松口气,在原居住地戒毒比外省好啊,在原住地谭炤星有熟人,能关照她一二,如果在拾市戒毒,还不知会遭受什么非人折磨。

她懂得利害关系,坐上武警们的车老实安份,不给人添麻烦,以免某个手中有枪的兵直接以她是恐怖分子的理由枪毙她。

从拾市去广市要好几个小时,预计晚上才能抵达,蓝三也不急,反正这是公车啊,没谁敢劫车。

蓝三随车优哉悠哉的去广市时,乐韵带着燕某人还在翻山越岭,越跑,燕行越纳闷,小萝莉究竟是什么人啊,她真的不知道累是怎么写的吗?

他是大男人,又是经历过非人似的训练,等于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曾有过记录一连在山岭里不眠不休的逃跑半个月之久,跑一天自然完全不话,小萝莉还是个孩子好吗?

她一个小孩子从早跑到中午不见累,不管路有多陡峭险峻,她爬上爬下如履平地,而且她还能顺手采点药,捋几把植物籽,其至还跑去拾了点蘑菇。

燕行表示如果不是他还算了解小萝莉,他以为小萝莉是非人类,郁闷半天,唯一的结论就是怪力小萝莉就是怪力小萝莉,有使不完的怪力气。

有着使不完怪力气的小萝莉,带着他跋山涉水,于下午四点过后,终于翻到房县所辖上庄乡的山岭。

上庄乡和九稻乡一样都是毗邻神农山,也是神农山附近最富有当地风情的乡镇之一,上庄离房县近,乡街发展得也更好些。

乐韵带着燕行到达的地方并不是上庄乡街附近的山岭,而是距上庄乡街有二十余里路的一个村的后山,村子算是比较大的村委村落,有七八百的人口,并且与九稻乡很近。

两人在山岭的一棵松树下休息,头上有树枝遮住,一般人看不见,侦察附近也没有人,所以是安全的,站在树下朝山岭下望,能看到人村的白蓝墙或灰、红瓦,河流水田与庄稼地,也能听见鸡鸣狗吠。

人村就是小流氓黄明磊家住的地方,也是周秋凤前夫李小东的小三马媛媛的娘家村,估计村子被谁坏了风水,不是出当鸡的就是出混混,就是没出过什么有出息的青年人。

说村子风水水好也是其他村人说话的,那村真的特别霉,经常出短命鬼,伤亡鬼,要么就是青年们不争气,打架生事,黄明磊是小混混,还出过一个大混混,在外面抢劫强x还杀人,吃了花生米。

对于村子具体的情况,乐韵不熟,不过没关系啊,没有什么能挡得住她报复渣渣的脚步。

其实被打过后的几年,她有想过去渣渣们的村子里摸情况,最终放弃,出过那么多凶人的村子,想必有很多人很横,她是女孩子,没有自保能力之前不冒险。

站在山岭间看向小小人村,乐韵眼中浮上痛与恨,那只渣渣只关几年,出来仍然继承潇洒,她却因为暴力事件永远失去奶奶,丧亲之恨,从不曾忘,现在,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小萝莉遥望着山下的人村不语,燕行找背包,摸出掌上电脑,打开:“我找看看小流氓家在哪。”

燕帅哥有地图,乐韵偏过头,燕行开机,一手捧着掌机拿到小萝莉身边,和她一起观看,翻出一张手绘的地图,上头标明村里的各条路,哪个方向是往哪里的,地图上有一个地方画一个简易房子,标明黄明磊家。

村子里的路也标得很清楚,全村哪里有摄像也有说明,去黄小流氓家的路注明得更加清晰,路共有几个路口也标得清清楚楚,去他家前有几座房屋,包括每座房子的外墙颜色,楼层数目,以及家住人口,谁家养有狗。

黄明磊的资料也很详细,他家是一栋上下两座的砖瓦房,他有爷爷奶奶,父母,还有一个姐姐。

计划生育时代,农村户口可以生两胎,黄明磊父母生了两个孩子,也因为只能生两胎,农村对于男孩传宗接代的传统思想没有变,对男孩要比对女孩重视,黄明磊小时也被长辈娇惯,惯成一个在家无法无天的小皇帝,没人降得住,最后上学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不学无术,最终跟人合伴行凶,被抓进局子。

“噫,你们的人好厉害,摸得好清楚。”研究一遍手绘地图,乐韵再看人村,两两对比,地图画的路的形状和村子房屋分布一模一样。

“这是当然的,要说人才最齐的地方,除了监狱,毫不谦虚的说就是我队里,队里的人才包揽各行各业,各有所长,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当然,术有专攻,不敢说是各行业最顶级的,我们毕竟是军人,不是搞科研的学问家。”

对于全队的人才问题,燕行特别骄傲,他敢说他手里齐聚全军中各行业最优秀的人才,即有各项领域的精英,又是三栖战队人员,所以每一个军士一旦曝光便永生不能出国,出国会遭受到他国不惜代价的暗杀,必死无疑。

因为是精英中的王者,是花费无数心血培养出来的杀器,绞肉机,所以每一个都是无比珍贵的存在,损失不起,从而需要一个医术精湛的保护神当后盾。

有只帅哥骄傲的翘尾巴,乐韵赏他两个白眼:“你呢,你是哪类人才?特长是什么?”

“我?”燕行有一秒的迟钝,指指自己的鼻子以求证,小萝莉是问他是什么类型的人才是吧?

“不是你,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你难得关心我的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燕行怂怂的摸摸鼻子:“我是多能人才,修车修电脑修空调修洗衣机,开挖机开游艇开飞机开大炮坦克,外加杀人收尸都不在话下,最擅长的当然就是毁尸灭迹,我有火嘛。”

“一个打杂的维修工得瑟个什么劲儿,就你还开飞机开大炮呢,开的是无人机和嘴炮吧。”有只帅哥尾巴快翘天上去,乐韵忍不住泼冷水,不就是有异火嘛,她没异火,她有化尸粉和化尸水,毁尸灭迹照样不留痕迹,她有骄傲吗?

“你不带这么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信你去驻军区,我开给你看。”被小萝莉鄙视,燕行梗着脖子为自己正名,他真的是全能人才,要不然凭什么能降得住某个部门那些眼睛长脑顶上的刺头?

“哦,你是马还是骡子?”得,某只帅哥还脸红脖子粗的不服气,这么傲娇,他家长辈们知道吗?

“当然是马,千里马。”

“拉倒吧,不是我打击你,到大草原试试,跑上三五天,保证你累成狗,不吃不喝跑三天,你就追不上我,把你丢进亚马逝雨林里不让用现代仪器辩方向,你可能一二个月走不出来。”

“你是怪才,我不跟你比。”燕行气得脖子变粗,跟谁比都行,不能跟小萝莉比,她是不能用正常方式看待的,像非地球生物似的,跟她一个能制出各种药丸子有古怪功能的家伙比耐力比速度比辩识方位植物,有可能会被坑得连条裤衩都不剩。

“就知道你吹牛不打草稿,不说你不擅长的,现在在你擅长的领域发挥你的能力,知不知道小渣渣在哪?”燕人被怼得哑火,乐韵嘚瑟的呲牙,就知道燕某人不敢跟她拼,敢跟她拼,揍他。

“你等等,我发挥聪明才智来查小渣渣的行踪。”被小萝莉质疑能力,燕行郁郁的垂下嘴角,不跟她在一个问题上磕,小萝莉最近心情不好,他还是让着她点吧。

考虑到保密原因,手机都关机了,燕行看看四周,踩倒一棵茅草,坐下去,将掌上电脑放膝头,快速操作,找到队友们侦察破译出的几个无线信号,连通某一个,再查看队友们有没给自己发传消息。

很快就找到队友的传讯,说某只小渣渣去了哪,找到信息,闷闷的撇嘴:“某只渣去九稻了,今天九稻圩日,渣渣在泡网吧。”

“我去!”等着消息的乐韵想爆粗,那只渣竟然跑去九稻乡街上网?那只渣刚出狱不久,还敢去九稻晃荡,是以为她不会报复她,还是有其他原因?

皱着眉头想了想,越想越纳闷:“我记得你说小流氓出狱后不久有到九稻转悠是吧?”

“嗯,你说要他的行踪,所以我们的人特意留意过他,刚出狱半个月挺本份的,没怎么外出,呆了半个来月有去上庄乡,去九稻乡活动,据可靠消息,他还见了以前的几个猪朋狗友。”

“他去九稻做了什么?”反正还不到行动的时间,乐韵干脆一屁股坐下,挨着燕某人,先了解一下有关小渣渣最近的活动。

“据悉,他特意打探过你和你家的情况,似乎…对你家以及你过得挺好有所不满,推测可能是因为他坐牢跟打你的事关,惹不起花钱买凶的雇主,将怒火转移到你头上的意思,我队友们侦察敌情给我的建议就是尽快处理渣渣。”小萝莉就坐在自己右手侧,她能碰到自己的手臂和肩膀,燕行很激动,小心翼翼的跟她说话,怕一不小心又气走她。

“人渣就是人渣,我还以为他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原本算旧帐还有点良心不安,他不安份就怪不得我了。”乐韵心中怒火“呼啦啦”的冒,渣渣去打探过她家消息,说明可能想搞事情,她还没找他麻烦,他还想对她家不利,这次若不把渣渣整成废人,她将名字倒着写。

“不生气了啊,人渣一只,弄死就是。干掉他,给社会除害。”小萝莉护短,容不得任何人有意图伤害她家人的潜在意识,一听渣渣居心不良就炸毛,燕行伸手摸摸小萝莉的脑袋。

“不生气才怪。能不能知道他现在哪?我好琢磨琢磨是半路去拦截他,还是等半夜摸到他家将人给偷出来。”乐韵气得头顶冒烟,火大着呢,哪可能轻易的消得下去。

“反正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生气不值得,我查查看看人在哪。”小萝莉火气越旺,说明渣渣下场越惨,燕行乐见其成,快速的按健盘。

操作一番,找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他目前还在九稻网吧,估计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这样也好,我去路上截胡,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将人给半道截走。”乐韵拍拍屁股站起来,拎起自己丢树下的背包背上,麻溜的出发。

燕行没说好,也不说不好,迅速提起背包,拿出一只袋子装着掌上电脑,背起背包,跟着小萝莉走。

秋季,上山的人产上找蘑菇就是捡柴,或放牛羊,捡柴的人上午工作,下午一般不进山,在山里钻的人大部分是找蘑菇的多。

乐韵带路,远远的知道哪有人先绕开,从山岭往山脚走,快到山脚的地方走别村人打柴或以前牛羊走出的路,朝九稻方向走。

当下山走到山脚,再绕过一个岭头,到一段公路从山脚穿过的路,乐韵从山岭间下到公路上,再往路边走几十米,钻进一片栽种年份约有七八年的杉树林。

进杉树林找到合适的地方,放下背包开始改妆,先找出一顶有着披肩长发的假发戴上,再拿美瞳戴上,又拿出几只瓶子,往脸上涂涂抹抹,弄层厚厚的膏。

燕行盯着小萝莉看,看她戴上假发,变成一个有着长发和齐眉刘海的长发小萝莉,眼珠子都转不动了,长发的小萝莉好可爱啊!

可是,那个可爱长发小萝莉的形象只保持不到十分钟,变成一个有齐眉刘海的成熟美女脸,她用药易容,给人造成视觉错觉,圆脸变尖脸。

那张脸挺漂亮,但是,他觉得还是小萝莉原本的样子最可爱最甜美最…诱人,尤其是她不抹口红的小嘴巴,总让人想去亲几口,改妆后抹了淡淡的口红,漂亮是漂亮,一点也不水灵。

为了不招小萝莉凶自己,燕行先一步赞美:“小萝莉,你太厉害了,就这么抹几下,样子完全不像你,易容术好高!”

“那是必须的!”乐韵噘嘴:“这样子是不是像网红?性感不性感?”

辣眼睛啊!小萝莉飞来一个媚眼,燕行打了个冷颤,实话实说:“应试很迷人,只是,我欣赏不来。”

“就知道你不懂欣赏,算了,我要换衣服,你转过身一下。”

“啊?要…要换衣服啊。”燕行愣愣的,耳朵唰的爆红,心头冒出一个想法——能不能不转身?他不多看,就看一眼好啦,小萝莉胸那么大,他就想知道她是怎么换衣服的。

“转过身去,敢偷看,挖你眼珠子当炮踩。”燕某人磨磨蹭蹭的站着没动,乐韵火大的瞪眼。

变成美女脸的小萝莉生气时没有她没化妆那么可爱,燕行撇撇嘴,不情愿的转身,心里老不甘心了,还是看不到啊,太可惜了。

燕帅哥背过身,乐韵快速脱掉灰色的长袖秋装,将上一件长袖衬衣,再脱去冲锋裤,换上一条牛仔裤。

将换下来的衣服塞背包,拿着装药膏的瓶子:“燕帅哥,转身,我给你化化妆。”

听说可以转身,燕行回转一百八十度,看到大众美人脸的小萝莉,耳尖发烫:“我也要化妆啊?”

“你这张脸这么美,万一被谁看到,只一眼就能记住,你想被人认出来不成。”

“好吧。”被小萝莉赞长得美,燕行心头舒服,不反抗,老实的蹲正身,让小萝莉给自己易容。

乐韵没客气,勺药膏放掌心,抹开,抹燕帅哥脸上,抹了几种药膏,很快,燕某人原本白晳的脸变成太阳晒过的古铜色,也比较粗犷。

小萝莉脸变了,手还是白嫩细腻的手,她的小爪子在自己脸上又抚又摸,燕行一阵阵的面红心跳,小心翼翼的控制呼吸,不让她发觉自己心情激动,等她说可以了,自己忍不住摸脸,嗯嗯,脸上好像还留有小萝莉抚摸的感觉,他决定了,三天不洗脸!

第七百三三章 活捉一只渣(2

小萝莉帮自己针灸和按摩时有摸过脸,因是治病需要,所以哪怕脸上有小萝莉留下的香味,燕行也没办法不洗脸,但每次想着小萝莉的小爪子摸过自己的脸,总禁不住面红心跳,老二会莫明的兴奋。

这次是帮化妆,可以不洗脸,那样就能让脸保持被小萝莉手掌摸过的原汁原味的滋味。

燕行摸摸被小萝莉小手掌抚过的脸,心头亢奋,没敢表现出迷醉的表情,拿一套衣服自己转过身换衣,反正小萝莉见过他半光身的样子,不用让她转身,自己转身就行啦。

换一身行头,戴上一只旅行者们最爱戴的帽子,自己觉得挺好,拿过掌上电脑看小渣渣的行踪,发现他手机信号在移动,赶紧提醒:“小萝莉,渣渣在回家的路上。”

“大概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十多里。”

“好哒,我一会儿去路上拦人,你藏着啊,他是一个人的话,我借口让他送去上庄乡里再点他穴,我们用他的车跑路,路上找地方转移,如果是多个人的话,等我走了,到时你往前走,去村里找人送你上庄乡,再包车送你去神农山。”

“不行,万一他们对你耍流氓怎办?”燕行差点没跳起来,小萝莉想拿自己当诱饵?

“他们没那份本事,想仗着人多起坏心,直接撒把药让他们晕睡,再死打他们一顿。不要叽叽歪歪,我最讨厌总跟我唱反调的臭男人了。”

“…”燕行想反对,小萝莉气呼呼的说讨厌跟她扛的男人,立马就怂,他不发表任何意见,小萝莉是不是会觉得脾气好,会慢慢喜欢他?

将燕帅哥说服,乐韵整好背包,爬出衫林。

从山岭下来,又绕过一个山岭,时间也到五点多钟,太阳下了山,因为山高,显得更阴暗,天空灰灰的。

秋季,稻谷不到收获时,侍弄庄稼的人在太阳下山时就收工,等到太阳下山后,路上空荡荡的,透出萧瑟感。

燕行背着包,委委屈屈的呆在林子里,观察着掌上电脑上某人的手机信号快速变换着位置,渣渣也越来越近,不久就听到摩托车驰行的鸣啸声。

等在路上的乐韵,听到远远的传来摩托车声,听震动声可知是一个人,心中特别开心,一个人好哇,没有旁人,下手方便。

将背包放路边,守株待兔,当听到声音来越来越近,也听到燕帅哥小声的提示“来了”,证明来的就是小流氓。

过了约二分钟,从能看得到的山峦大弯后转出一辆摩托车,那车速叫个快啊,真的是在飙车无疑,挨着山脚的公路是山弯,摩托车车主飙车,很快直和山弯内。

乐韵早早的跑到路中,不消片刻就见摩托车从弯后转出来,红黑摩托车,半新旧,车主穿灰色短袖t恤,浅蓝色牛仔裤,戴着头盔,所以看不见脸。

看到车子过来,举双手拦车,摩托车极快,嗖的就蹿了过来,乐韵以为车主不会停车,那车在离得四五米远在减速,然后呼的一声在离自己不远处刹车。

摩托车杀车,车主一脚支地,伸手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年青的脸,偏向国字脸的长圆脸,两道粗眉,头发比较短。

摘下头盔,黄明磊对着拦车的长发美女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眼睛直往美女胸口瞟,远远的看着有人站路上好像要拦车,他原本是不想理会,直接飙过去,不撞人也要吓得人尿裤子,让人知道挡路的厉害,离得近点赫然发现是个有着大胸的长发美女,才临时改变主意刹车。

近距离看才发现长发美女的身材长得真m的火辣啊,不是大胸,是巨胸,胸部快撑爆衬衣,脸也漂亮,嘴红嫩嫩的,让人想亲几口。

胸大脸蛋好的美女就在眼前,还是拦车的,黄明磊心口有火在烧,忍不住咽了咽口中水,三分邪气五分火热的目光盯着美女的胸:“美女,挡大路中间会害人发生车祸的,懂不懂?”

小流氓长成了成年流氓,色性不改,总盯女性的胸,乐韵恨不得直接上去k渣渣一顿,还是忍住了,快步跑到小流氓的车旁,嘟嘟嘴:“那个,不好意思,我是来旅游的,本来计划从神农山里徒步走到九稻去,再去大九湖,走错方向了,手机也没电,想拦部车都拦不着,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九稻乡?我包车。”

“包车啊,给几百?”黄明磊心头一热,包车啊,她坐后面,大胸肯定会趴自己背上啊,说不定谈投机了,路上还能来点刺激的。

“三百块。”小流氓老盯着自己的胸,乐韵很不爽,王八蛋,几年前就是个色流氓,死性不改。

“三百块太小,五百。”

“帅哥,五百太贵了,三百五好不好?”

“美女,约不约,约的话,一分不要,免费陪你游神农,车接车送。”

“讨厌啦!”小流氓光天化日下调戏人,乐韵忍着恶心感,扭头跑向放背包的地方。

“哈哈哈,别害羞嘛,哥哥很厉害的,保证你喜欢。”美女娇羞的扭头去拿背包,黄明磊淫笑着将头盔戴上,将车调转头,扭头看巨胸美女,她提着背包小跑过来,胸部一颤一颤的抖动,要命的诱人。

看着巨胸美女跑来,他禁不住夹住腿,后腰挺得直,呼吸急促,等她跑过来,兴奋的连血液都在发烫,连连催:“美女,速度点,天快黑了。”

“嗯嗯,马上就好。”乐韵将包往背上背,伸脚跨过摩托车,一脚搭上车,双手闪电般袭向小流氓的腰眼。

黄明磊从后视眼看美女上车,看到她的胸快贴上后背,无比亢奋,猛的腰眼骤麻,来不及叫,朝以脚支地的一边歪下去。

戳了小流氓的腰眼两指,乐韵伸手一捞将小流氓扶住,再伸指疾疾点他前胸,将他戳得昏睡过去,自己以脚稳地,一手摸小流氓的手机,一边慢吞吞的叫:“搞定,可以出来了。”

呆在杉林里的燕行,脸早黑成了包公。

小流氓的摩托车冲过来时,他心都提到嗓眼上,生怕摩托车不长眼撞小萝莉身上去,黄小流氓的车技倒不错,减速刹车一气呵成。

然而,他悬着的心还没落地,就见小流氓盯着小萝莉的胸瞄,气得他胸口都快炸了,小萝莉的胸,他还不敢光明正大的盯着欣赏,小流氓竟然敢盯着瞅,戳眼睛,一定要戳瞎流氓的狗眼!

怒发冲冠之际,听到小流氓调戏小萝莉,还不要脸的想约小萝莉,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摁着腰间藏着的腰包想掏手枪崩了那家伙,小萝莉是他和队友们当神一般呵护着的孩子,流氓竟然生出那么龌龊的心思,打死。

最可气的是小萝莉还跟流氓打情骂俏,迟迟不动,燕行气得快暴走,隔着空气,凶狠的拿刀子丢小萝莉,戳她戳她戳她。

飞了几十把眼刀子,看着小萝莉拎着背包跑向小流氓,见她磨蹭,半天没下手,气得头顶快冒青烟,脚底快冒火。

当见小萝莉扶住小流氓,气还旺着呢,一时没应过来,听到小萝莉喊,虎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走出杉林,走到公路上,见小萝莉望都不望自己,那叫个气闷啊,三步作两步跑到摩托车旁,一边摘下背包反前着面前,一边生闷气。

乐韵从小流氓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关了移动网络,正想问燕帅哥要不要把小流氓的手机关机,见那只帅哥一气郁气,一头雾水:“小笼包,谁惹你了,嘴巴翘那么高可以挂十二个夜壶了。”

“你嘴巴才可以挂夜壶。”小萝莉叫了自己绰号,燕行火气莫明其妙的消了一半,还是不太高兴。

“流氓到手,上车,你开车。”乐韵将小流氓的手机递给燕帅哥,摘小流氓的头盔。

“把人用麻袋装起来绑后面,我才不要他贴着我。”燕行拿过小流氓的手机,快速的按几个地方,将该关的东西全部关掉,先关机,塞自己包里。

“我没有带麻袋。”燕帅哥很奇怪,莫明其妙的喷火,她都不知道他好好的怎么满身火焰味。

“我有带。”燕行眉眼一亮,麻利的拉开背包,掏出一只装百斤饲料的红黄编织袋,一手拎走小流氓,给他套麻袋。

“你怎么会带有麻袋?”贺家小笼包不会早就计划半路将小流氓给套麻袋死揍一顿吧?

“不告诉你。”他就不说,他带着麻袋其实是预备给小萝莉拿去摘好吃的水果的,前几天小萝莉带回来的水果都是小袋小袋的,装得份量太小,带几个大袋子,能多装些。

有只帅哥傲娇的像孔雀,乐韵也是醉了,因为捉到小流氓,她心情好,所以不跟他扛,下车,解下摩托车后扎行李的绑带。

燕行可没含糊,三下两下将小流氓套进麻袋里,让他蜷成穿山甲似的,再去路边扯来一根藤,将袋口扎住,将摩托车支好,拎起袋子放上后座最靠后的地方,用绑行李的绑带捆扎。

小流氓的摩托车后面没有装那种放东西的后备箱,所以绑行李很方便,如果有个后备箱,只能拆掉箱子扔掉再将人渣绑后座。

将人渣绑牢实,燕行不慌不忙的戴上头盔,坐摩托车上暗搓搓的等小萝莉上车,后面绑着个人渣,位置就那么点儿,小萝莉应该会贴着他了吧?

燕帅哥高,逆天长腿一伸就稳当当的坐上车,乐韵狂丢眼刀子,又欺负她海拔低腿短!

她没有立即上车,检查附近,再去杉树林里转悠一圈捡走自己掉的一根头发丝,抹掉燕帅哥踩的两个足迹,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当证据的痕迹,再转回公路上检查,检查没有可疑点,ok。

上车的时候,短腿的人又悲伤了,只能比较艰难的爬上车,伸手扶住燕某人的肩膀:“往九稻方向走,翻过那个大弯到一条小河边停,沿那条河进山。”

小萝莉紧挨着自己,就算她用手隔在她的胸和他后背之间,还是能感受得到她贴着自己的那种美好的触觉,燕行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兴奋的应了一声,开着车就跑。

离近山,天色漠漠,路两边有树的地方很阴暗。

到阴暗的地方,燕行开摩托车灯,光线好的地方关灯,城乡公路修建的年数太久,就算常养护,路上也难免有坑,有坑的时地方当然会受到颠震,有一小段路坑坑洼洼,大坑小坑,没法避,只好踩坑。

那一路坑连坑,乐韵被抛起来,向前撞,左摇右晃,差点给撞塌鼻子,没好气的一巴掌拍燕某人头盔上:“你开个摩托车都这么逊,还说开飞机大炮,丢死个人了。”

“哪有,这是山路啊,不敢太快,坑这么多,我车技再好也没用,就像你做菜,不给你好食材,你再好的厨艺也用不上。”被小萝莉拍脑顶,燕行脸爆烧起来,每过坑时小萝莉被震得朝前一撞一挤的贴后背,那滋味美上天了,可是小萝莉不高兴啦,他绝对不敢表现出自己很享受过坑的美好体验。

乐韵瞪眼:“你下来,换我来开吧,连条山路都驾驭不了,你还有啥能拿得出手的本领。”

“不行,你没成年,不能开车。”燕行气坏了,敢说他车技不好,敢质疑他没本事?

心头憋着一股气,加油门,开灯,飙车,同时不忘秀车技,他有心秀车技,遇到坑连坑的地方,车子沿坑边沿一点点的地方擦地而过,而且像蛇行似的在坑之间拐来拐去,车子还能保持稳稳的。

穿过一遍坑区,再也没落坑里受颠波,车子也驶过大弯道一侧的山岭,再往前转个小弯到一条小河边。

到小河边的砂石旁,燕行停车,摘下头盔,帅气的甩甩头,骄傲的问:“怎样,有没被我超高的车技惊艳到?”

爪子一抬,乐韵给燕帅哥一记凤爪拍顶:“明明车技过得去,最初还不肯好好开车,非得要我发火你才秀车技,标准的驴子人是吧,牵着不走要打着走。”

“小萝莉,别老打我啊。”没得到表扬,反而被凤爪挠顶,燕行窘窘的捂脑袋,他不就是坏心了一下下,想让小萝莉能跟自己贴身一点,能更距离的相处嘛,就只占了一丢丢的小便宜,犯不着那么凶啊。

“不打你,你就是懒驴子,各种偷懒。”乐韵没好气的又拍了拍燕小笼包的脑袋,她发现摸人脑袋,拍人脑袋是件很开心的事,能让自己感觉自己是大人,所以可以理解为什么比她大的人都爱摸她脑袋,要不就会轻轻的拍她头,表达疼爱的意思。

一不小心被小萝莉定义为懒驴子,燕行郁闷的瘪嘴巴,放下头盔,将背包改为背后背,再松绑后座的人渣,幸好农村傍晚后到处晃的人少,路上连只老鼠也没得见,像劫人打包带走莫说找目击证人,找个目击鬼影也难找着。

将装麻袋里的人渣解下来,燕行将袋子拎上肩扛着,沿着小河往上游走,让小萝莉洗洗车辆,女孩子家心细,处理细节问题更仔细。

乐韵将摩托车到近水的地方,勺水洗车,洗脚踏洗洗轮胎,洗车身,将它洗得干干净净,连头盔也洗几遍,擦干净车座,驰着车往又往上庄方向走,走一段路到隐秘的地方停车,啥也不说,将车丢进自己的空间。

原本商议将车拆掉车牌,停在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让别人以为车主想不开跑哪自尽了,乐同学表面应了,实则早打定主意连车子一起没收,反正她不准备拿出来光明正大的上路,留着以后去偏远的地方能用时再用。

藏起代步工具,检查没留下任何可以当证据的东西,乐韵拍拍屁股,跑回小河位置又检查有没有燕帅哥和自己不小心留下的东西。

处理好痕迹问题,沿河去追燕帅哥,也将沙滩上的几个足印给用水冲毁,自己踩着石头蹦跳前进,走了约二里路,才不再刻意掩饰足印。

小河里的水是山岭里淌下来的,走不到三里即要爬山,因为山溪里有石蛙,远近的村落在夏季会进山溪捉石蛙,春秋季也会沿路进山去寻蘑菇,有人行走自成蹊,有路可寻。

山里天色很暗,快看不见路,燕行就在要爬山的地方等着,看到远处有个移动的影子猜着是小萝莉,心里莫明的安心。

远远的看到燕帅哥,乐韵纵跳挪蹿的小跑,跑到高直的像一棵松树的帅哥身边,扬起笑脸:“扛累了吧?我来扛一程,我们要翻过这个小山头才能找地方歇。”

“不累,我来扛,这种粗活是男人们干的。”燕行哪舍得让小萝莉干粗重活,何况袋子里装的还是小流氓,才不能让小流氓搁小萝莉肩头占去便宜。

有人抢活干,乐韵也不争,从背包里摸出一只头灯电筒给燕帅哥戴好,自己拿手电筒走前面带路。

头灯比自己打手电方便多了,燕行将麻袋扛肩头,跟着小萝莉踏上两旁有茅草杂木的山路,开启野外夜行之旅。

第七百三四章 死到临头还嘴硬(1

乐家建屋的活全部给周哥等人承包,身为主人的乐清周秋凤不用管饭,只等浇铸面板封楼顶层才管当天的伙食。

不用管饭,家里自然没啥客,帅哥都回去了,连自己的小棉袄也进山钻研工作,家里少了姑娘跑前跑后的身影和快乐的笑声,一下子变得分外的安静,让乐爸周秋凤都觉得太清静,幸好有母亲周奶奶,有个小乐善偶尔也会哇哇哼哼的凑热闹,要不然真的清静得让人觉得冷清。

晚上做好饭菜准备吃饭,饭桌上就一个老人两中青年和一个小小婴儿,两口子也格外的想念孩子在家的幸福,不说其他,就看小乐乐跑来跑去,看着她的笑脸也觉得心头欢喜,可也明白孩子终究是要长大的,长大了就不能总在自己边。

乐家还有老人和小孩子,也算比较热闹了,周哥就周哥和周嫂子,周哥因为老婆和女儿当初不听自己的,背着自己和吴玲玲张婧搞一起生事欺负人,故意对老婆也是挑鼻子挑眼,凡事鸡蛋里挑骨头,让老婆尝尝被人嫌弃被人指责的滋味。

周哥家是两口子在家,张科家是母子俩,打拿到最后一笔补偿回到家,张科跟生过大病似的无精打采,张大奶奶倒是开心,六十万的补偿款,给女儿和内侄们共十九万,吃吃喝喝花去一万,还存有四十万,再加上家里原本的存款,有近五十万。

有那么多钱,给张科娶老婆还不容易?家里有钱,老婆讨回来就是享现福,不用为钱发愁,只生生孩子,哪有女人不愿意的?彩礼给厚点,给个十万二十万,说不定还能娶个黄花大姑娘,给张科生几个大胖小子呢,

有钱腰杆硬,家里头有钱,张大奶奶有硬气,丝毫不担心儿子离婚后难娶老婆,满心欢喜的在心中给儿子找对象定条件,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反正如果是离过婚的女人绝对不能有孩子,也必须保证能生孩子,不能生孩子的坚决不要。

乐同学暂时没空理会张科家或吴玲玲家的烂事,就想捉黄明磊小流氓,为此跋山涉水,百里奔波,总算捉到人渣。

有燕帅哥帮扛人渣,走在前面的乐韵只管往前爬,可惜已是秋天,石蛙已经入潭,水少的地方很少藏有,沿溪走也没见蛙,偶尔见着比较大的水潭里有蛙活动的迹象也没空去摸。

秋季,天气见凉,山里蚊子少了,摸黑夜行也难得有讨厌的蚊子在眼前嗡嗡乱飞,而且,蛇类也很少出来,比较安全。

跟着村民踩成的小蹊径攀爬一段路,溪流也终止,小溪的源头是从一处有水冲出的泥沙小坑,一股细细的水从沙里钻出来,水坑也少得可怜,大概只有一脸盆水量。

小溪到了终点,小蹊径还是没有终点,继续爬到山凹处,再沿着另一边朝下,走一段横行的山路,到另一条山溪再向下,下到尽头就是一条大河。

到大河边,乐韵带着燕帅哥往上游走,再走到一个山溪分岔处,转往溪流的方向,沿大河往前走几里有一条供穿越者探险走的路线,那边有可能会有游人,不安全。

进山溪,沿着乱石滩走二百余米,到地势上升的坡度地,乐韵愉快的停歇:“这里安全了,可以跟小流氓好好聊聊啦。”

山溪有个陡坡,水从上方流淌下来像一道瀑布,冲撞到水潭或石块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形成的噪音也很大。

燕行四下看看,走到溪岸离山体较近,也比较平坦、有粗砂石和碛石泥土混合的地方,将肩上的袋子拎下来,再摘下来自己的背包放干净的石头上,解开袋子,将小流氓提出扔泥砂面上。

小流氓被塞袋子,被人扛着翻山越岭,被不少荆棘刮伤,手脚和脸有几处被刮破皮的伤痕,当然,对于农村人而言,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伤,经常去抓蛙跑山里找野味的人经常被荆棘划出血道道。

燕帅哥找地方放小流氓,乐韵跟过去,等帅哥提出小流氓,自己放下背包,拿出一瓶药跑去溪边洗脸,洗一洗,将脸上的药弄掉。

小萝莉洗易容药,燕行不洗脸,将头灯放在石头上照明,只去洗洗手,又回到放背包的地方坐。

恢复回原本的脸,乐韵感觉清爽多了,洗干净手,溜回燕帅哥坐的地方,拎背包到身边拿出干粮,一袋自制的烤面包,还有水煮鸡蛋,月饼;给燕帅哥两个面包,四个小月饼二个鸡蛋,她自己只吃一只鸡蛋,一个烤面包就够了,再将装干粮的袋子扎紧。

跟着小萝莉满山跑有好吃的,燕行抱着自己的食盒,不紧不慢的啃干粮,吃了迟来的晚餐,立马就有种吃得饱饱,心情好好的幸福感。

填饱胃,乐韵割来两根藤,将小流氓的手反扳于背后绑起来,再绑他的双脚,免得他逃跑或者抓石头打人,绑结实了,将小流氓提起来让他背靠着一块石头,戳了戳他喉咙位置附近几下,再解他穴道。

为了给小流氓最深刻的印象,她特意坐在小流氓对面,让他清醒过来眼睛能视物的第一时间就看到她,给他一个最巨大的惊喜。

小萝莉要跟小流氓算帐,燕行挨着小萝莉坐,决心当个最好的旁听者,从侧面了解小萝莉的少年和童年究竟承受过多少苦。

秋季的山里本来就凉,临水的河溪附近气温更低,就算没有风,因河水飞溅能产生风,吹到身上冰凉冰凉的。

小萝莉和燕大校体质好,不怕凉,小流氓却是普通之身,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被解开穴道后还下意识的蜷缩想蜷起来,因手脚被绑,朝一边歪了歪。

偏歪下去的小流氓又下意识的想坐直,人也睁开了眼。

冷,黄明磊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很冷,想蜷抱时没成功,条件反射般的甩了甩头,因为亮光比较朦胧,最初没看清周围有什么,隐隐隐看到人的面孔,想抹眼睛,手不动,再次甩头眨眼睛,视野出现两张面孔,一个是长发女性,一个是男性的面孔。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想站起来脚动不了,低头一看发现脚被青藤绑住,意图伸手解脚上的绳子,后知后觉的发觉双手反在后动弹不得,心中惊恐,猛地抬头看向前方,看到一男一女两张脸,大脑里第一反应是鬼!

遇到鬼了!

心中害怕,浑身哆嗦着四下张望,能听到水响,大概是在背后的方向,到处黑漆漆的,近处只有放在一块石头上的电筒光,他看到了长发女和男人的倾斜的影子,有影子,不是鬼。

不是鬼,那就可能是绑架抢劫,黄明磊惊惧交加:“你…你们是什么人?”

小流氓反应迟钝,第一眼没认出自己,竟然只顾忙着检查他自己的情况,乐韵好整以暇的欣赏他的表情,也不怕他大叫大叫,她有点他的穴,让他声带受损,他也不可能发出太高亢的叫喊。

听到黄小流氓又破又哑,类似公鸭嗓的声音,她顿时欢乐了,笑成星星眼:“黄明磊,你不认识我了啊?啧啧,这记性,让人帮你着急。”

“你认识我?”被人叫出自己的大名,黄明磊心中惊恐再次上升,死死的盯着长发女,总感觉有点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小流氓做贼心虚,大概做多了坏事,当发现自己被人绑了手脚在发抖,燕行就看着,他只想知道小流氓和同伴当年对小萝莉究竟用了什么残无人道的手段逼得她记恨于心。

“看来你记性真不怎么好。”小流氓看起来像真的没认出自己,乐韵笑咪咪一把摘掉假发,露出自己一头清爽的短发:“九稻乡梅子井村乐韵,黄明磊,想起来了吗?”

长发女伸手,黄明磊以为她要打自己,吓得瑟缩,当她摘掉长长的假发,长发女变成假小子般的短发,没了长发的遮掩,她尖细的小脸变成圆脸,皮肤白里透着粉。

九稻…乐韵!

当看到圆脸的女生,听到她说出九稻乡的名字时,黄明磊大脑剧烈的震荡,慌乱的向后退,用力的呼喊:“啊-救命,有人抢劫啊,救命救命…”

小流氓想喊人来救命,乐韵抱着手臂:“喊吧,喊大声点,我好心的告诉你这里是神农山,哪怕你喊破嗓子也不可能有人来救你。”

“你…你想干什么?”一男一女根本不害怕自己呼救,黄明磊害怕的连心脏都在发抖。

小流氓挪动着想一边滚,燕行瞟一眼,伸手摸贴身背着的腰包,拿出小手枪,再一把抓住人渣的胳膊,把渣渣扯得坐好,以枪对准小流氓:“有话问你,老实点,还敢逃,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男人突然掏出枪来,黄明磊反而不怕了,要是男人拿把鸟枪出来,他肯定怕,手枪嘛,除了警c有手枪,其他人谁拿有枪是要坐牢的。

看着拿假枪吓人的汉子,他忍不住笑,“呵呵,老兄,想要钱直接说,拿把假枪吓唬谁呢。”

第七百三五章 旧仇深恨(2

假枪?

被小流氓质疑自己拿的是假枪,燕行都气笑了,小流氓有眼不识荆山玉,分不出真假枪就算了,被绑着手脚还分不清场合的叽笑,谁给他的胆子?

被人鄙视了怎么?

燕行淡淡的笑,云淡风轻的拉开枪支保险:“你说是假枪啊,可以试验给你看看效果。”

小流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他想试试枪的真假,还等什么?

小萝莉笑话他,揍他,鄙视他,他乐得受着,一只小渣渣也鄙视他,还当他是抢劫的人,不给点颜色看看,流氓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燕大校不客气的一把抓起小渣渣的手臂,枪口贴在手肘朝手腕一方肉最多的地方,果断的开枪。

近距离的开枪,又是枪口紧贴着目标,没有什么闷声砰响,只有开枪时拉动板钩的轻响,还有就是弹壳弹出来的“卟哒”声,转而就是刹猪似的痛叫。

黄明磊最初只觉得手臂上有一点灼热,瞬间传来巨痛,好像骨头断了似的痛,痛得忍不住发出“啊”的惨叫,巨痛中惊恐的看向自己的手臂,赫然见男人将手枪移开,他的左手上有个血窟窿。

初看时,血窟窿里还能看到一点金属的屁股,窟窿口有点焦的样子,转而血冒了出来,整条手臂也好像断掉似的,痛得分不出究竟是哪有伤。

“你…你…”黄明磊看到自己手臂被子弹打伤,死亡的惊惧降临,害怕的牙齿“咯咯”打架。

“这只是试验,下次就不是打你胳膊,直接对准你的脑门或者太阳穴,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人,枪毙一个是一个,为民除害。”燕行淡定的吹吹枪口,将枪口对准小流氓:“乐韵小萝莉有话问你,老实回答,敢顾左右而言他,敢不说实话,一枪崩了你的头。”

“不要开枪,我说我说。”黄明磊吓得心脏快飞到嗓子眼上,惊惧得浑身颤抖,却一动不敢动。

“又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好商量不信,非得给点颜色看才老实。”乐韵乐呵了,人渣都是一副嘴脸,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不给颜色看,嚣张跋扈,非得给点颜色,他们才肯老实。

“小萝莉,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他,他敢说一句假话,砍掉一条腿,说第二句假话,砍第二条腿,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他有几条腿够砍。”整治个小流氓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燕行绝对不会告诉小萝莉他折腾间谍和杀手的手段。

黄明磊吓得面无人色,想将腿藏起来,却因为被绑着,想藏也藏不住,如绑在解剖台的兔子,瑟瑟发抖。

有个威武凶悍的兵哥在身边也挺好的,能不费吹灰之力的镇住小流氓,乐韵看着发抖的小渣渣,格外开心,拖过背包,戴上手套,掏出一把手术刀把玩:“黄明磊,你从牢里出来,去九稻乡打听我家的消息,你想干什么?”

“啊?”黄明磊吓得大惊失色,乐韵知道他从牢里出来有去九稻乡打听乐家的事?

“不敢回答是吗?”乐韵将手术刀尖朝前丢,明晃晃的小手刀“噗”的射在小流氓右肩胛上。

手术刀没有刺中要害,不过,痛是绝对的。

黄明磊惨叫一声,低头看到肩窝插着的一把小刀,刀柄还在一颤一颤的动,吓得快魂飞魄散:“我说我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吓得涕泪一齐流,惊惧的答:“我…我在牢里的时候,有人跟我说…我会进去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坐牢,我在坐牢受苦,你却在学校读书拿奖金考大学,我受了几年的苦,你却享福了几年的福,我…怀恨在心,出来想找你报仇…打听才知道你…你考进首都大学,家里又有后母和弟弟…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