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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萧祐与连夜不同,他的脸不红,反倒越发青白。黑眼睛就像宝石一样明亮,他一霎不霎,死死地盯着我的眼。

那副神情…我莫名觉得害怕起来,直起身就要往后躲,却被他一把给扯住了手腕。

他盯着我,几乎是磨牙吮血地说,“你喜欢我,就该一辈子都喜欢,怎么能半路说改就改?!”

他几乎要把我一条手腕给拧下来!

我往后躲,被他撕扯,他恶狠狠地又说一句,“你喜欢我,就是我的!风雅,我只许你在我面前哭笑,不许在别人面前撒娇!”

抛出这句,他手腕一紧,我不由自主地趔趄向前,带了浓郁酒气的

吻,登时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不像是在吻,像是在咬,在泄愤。

脊背被他用力揉搓,骨头都几乎要碎掉,嘴巴更是被他狠狠衔住,不多时便咬出了血珠。

他把我当做玩物一样地来蹂躏…

我先是怔怔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我极力挣扎,却只是一下,只听“喀嚓”几声脆响,手腕脚腕同时脱臼——我成了一个软绵绵的娃娃,瘫倒在他的怀抱里面。

他眼眸一黯,酒气滔天,大掌一挥便震碎了我身上所有衣衫。

我没了武功,手脚被制,不着寸缕地任他赏看。

他目光热烈地将我浑身上下看了一遍,忽然眼眸漆黑地凑过来,亲我的胸,我磨着牙跟,一字一顿,“连夜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笑,却是冷笑,修长大手毫不犹豫,探进了我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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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送荷包的娃娃们!这两天事情真的真的太多,没能加更,今天多送一章,原谅我啊…!】

【174】交欢/误会

【174】交欢/误会 “我若死了,也要你陪我一起!”

他冷冷说着,手掌向里探,却被我拼命夹/紧/双/腿给卡了起来。孽訫钺读读

他掀睫看我,怒气盎然,“打开。”

我不肯,咬紧了牙,拼着残力,兀自并紧了膝盖。

我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的脸憔。

他也同样是又恨又恼地凝望着我,手掌加力,继续向内,摩擦得我大腿根部生疼生疼,他冷冷一笑。

“你以为今日能躲得开?”

我不明所以,他的手已经朝我嘴巴伸了过来,掰开嘴唇,指尖探进,他动作蛮横地把什么东西推了进来楞。

我根本来不及吐出,喉咙下意识一滚,那东西已然吞咽下腹,我再反抗已经是为时太晚。

眼前,萧祐笑得又邪又媚,他目光暧昧地将我浑身上下扫视了一遍,唇角微挑,旖旎一笑,“不肯要我?有你求我要你的时候!”

我先是一怔,再是恍然,顿时明白他喂我吃了什么东西,禁不住浑身一颤。

我不再瞪他,不再愤怒,终于开始害怕了起来。

我想要逃,想要跑,可浑身什么都没有,赤/裸裸的,手腕脚腕又用不上力,刚一动弹,登时就摔倒在床榻边沿儿。

萧祐冷笑着抱起了我,揽我入怀,笑容登时变得温柔了起来。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呢喃。

“你凭什么认定,我喜欢顾欢?”

我哪里有心情同他探讨顾欢!

挣扎,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尖叫,被他统统含进了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身子开始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怪,就像不再属于自己一般…

萧祐的手已经开始在我胸口处,暧昧摩挲,打着转儿。

屈辱、羞愤、无奈…所有令人绝望的负面情绪一瞬之间统统爆发了开来,就像是有一只大手死死掐着我的喉咙,我觉得脑袋发懵,脸颊发涨,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可怖而又骇人的力量就要破体而出一般!

我睁大眼,瞪着他,死死的,痛恨的,瞪着那张悬在我身上、保持微笑的、男人的脸。

萧祐的手在作恶,身子却一直克制着,他挑着眉,看着我,漆黑如墨的眉眼里面分明有***荡漾,却兀自忍着,轻笑着问。

“恨我?”

我死死地凝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他眼神一黯。

俯低身子,来衔我唇瓣,花瓣一般颜色清好的嘴里,低低说着,“恨总比记不起要好!”

开始亲吻,他着迷一般地闭上了眼…

是个时机!我眼睛一亮,猛然发力,狠狠攥紧一双手掌的同时,牙齿用力朝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

“想死?”

却不想,狡猾如他,竟还是敏感至极地发现。下颌被他用力撅起,几乎要断掉了,他将我的脸向上掰成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弧度,眉眼愠怒地瞪着我的眼,“你宁可死,都不肯同我交欢?!”

我说不出话来。浑身很热,很热,很奇怪。像是有百万条小猫的舌在身上乱舔一般,好痒,好痒…

他似有若无地朝我下/身处扫了一眼,冷嗤,“瞧你都湿成了什么样!”

我浑身一震,没有犹豫,又要咬舌。这举动登时彻底把他激怒,他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掴在了我的脸上!

疼,发丝凌乱,嘴角甚至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我却觉得欢喜,混沌的脑子终于稍稍恢复一些理智,趁着他正怒气勃发,我拼了残存着的所有力气,朝后躲去。

两个人,一张床,我赤身***,他满目狂怒,就那么隔着算不得远的距离,对峙。

他看着我,死死的,发狠的,双眼猩红的看着我。

我瑟瑟发抖,双臂遮胸,双腿屈起,努力将身上的春光遮掩住。脸颊和身子,却因为药效,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了…

首页 上一段就那么互相痛恨的对峙了不知道有多久,萧祐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面,怒气徐徐褪去,转而涌上来的,是浓郁至极的一片残忍笑意。

他侧耳听了一听,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唇角一勾,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逼近我,诱惑着问,“风雅,可是不想我碰你的身子?”

他笑得俊美至极,眼神却像是恶魔,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身子一抖,又要后退。

却被他手掌一拽,准确无误地坐进了他的怀里。

赤身***,肌肤相触,我几乎是隔着衣服坐上了他的下/体,又热,又硬…

如此的亲密接触令我们两个都浑身一抖!

他先是眸色一黑,逸出一声极力压抑许久才会有的低沉呻吟,转而又仓促朝门口看了一眼,***急速压下,隔着衣衫,邪笑着朝上顶了一顶。他笑,“真的不想让我刺穿你?”

他无耻!

我虽被药效烧得神智不剩多少了,却也还知道他说些什么字句,听到他这么大喇喇地羞辱于我,我脸面一热,嘴唇微动又要咬舌自尽。

——再一次被他掰住了下巴。

“也罢,不逗你了。”他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门口,眼睛里满是静待什么好戏上场的迫不及待,他抬手箍住我的腰肢,凑近耳畔,一字一句,“想让我不碰你倒也容易…来,亲我一下。”

他腾出一只手来,指着自己的嘴巴。

我满眼滔天/怒气,哪里会亲?就被他紧了紧腰肢,催促,“亲了我就会放开你。”

真的?我被他折磨得几乎要疯掉了,而他的这一句话,就像是濒临溺死的人遇到的一根浮木,我眼睛一红,身子前倾,嘴巴朝他的嘴角吮了过去。

“好乖。”

唇瓣立时被他衔住,他轻轻嗜咬,不肯放开,放在我腰背处的那只大掌更是陡然加力,狠狠揉搓,像是恨不得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不是说好了亲一口就放开我吗?这个骗子!我觉得热,更觉得恨,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

却因为被他箍着,极力挣扎的动作,变成了腰肢款扭,急于逃离的姿态,变成了欲拒还迎…

一袭染血绯衣的连夜面孔阴骇地踹门而入那刻,见到的,正是这么一幕。

——我背对着他,赤/身/裸/体,坐在萧祐的怀里,主动吻他,极近魅惑之能事。

连夜浑身一绷,修长的手更是一颤,几乎要握不住剑,手中那挂着淋漓鲜血的银剑,铿然坠地。

萧祐衔着我的嘴唇,不肯松开,浓若鸦翅的眼睫却是缓缓掀了起来,朝连夜绽放出一抹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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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静,很静,死一般的寂静,两个男人,表情各异,一个阴骇如暴风雨将至的天空,一个却温柔如风,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饶是我几乎被春/药彻底吞噬了理智,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光裸的脊背隐约感觉到有一道火热视线凝着,如芒在背,身子一绷,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要转过头去。

却被萧祐扳住了脸颊。

他逼近我,压低声,警告着,“他已经吸入了隐门特制的毒,在他三步开外,有数百条锋利无比的银丝…他要气疯掉了,绝对看不到的。”

“不想他被活生生切割而死的话,你最好冷静一些。”

我瞬间就僵硬在那里。

萧祐浅浅笑着,眼睛明明是看着我,余光却是看向连夜,他柔声细语地对我说,“好风雅,来,再亲我一次。”

我满眼是泪,动弹不得,身子像死了一样僵硬。

萧祐顿时不悦,沉沉看我,“你想让他死?”

我又是一震,极力保持清明地看了萧祐一眼,他眉眼阴狠,神情不耐,丝毫没有商量转圜的余地。

我闭上眼,泪如雨。

萧祐

哑着声儿笑着,“顾朗的解药,我可以给你…”

我霍然张开眼来,他轻笑着,修长莹润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嘴角,诱惑,“快亲。”

我想回头,可不能回,我想说话,哑穴却被点着,咬牙,吸气,身子堪堪前倾一些,还没来得及碰上萧祐的唇,身后风声过耳,一柄利剑破空而来,刺入我的后背,力道不减,竟然将萧祐的身子一并贯穿过去!

鲜血喷涌而出,我满眼惊骇,萧祐紧拥着我,似乎并不诧异,反倒笑吟吟的。

他揽紧我,轻轻笑,“你看,连夜疯了,他疯了,他要杀了你…”

【175】爱极,恨极

【175】爱极,恨极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竟有可能会死在连夜的手里。孽訫钺读读

利剑从后背钻入,当胸而过,甚至连萧祐的身子都串了起来…可想而知,他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鲜血汩汩涌出,春药的效力登时荡然无存,胸口被利剑贯穿的地方,像是一个无底的洞,我所有的迷惘,所有的混沌,所有的难以自控,都随着嫣红刺目的鲜血,喷了出去…

萧祐揽着我,死死地揽着,像是揽着什么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东西。

他也在***,也在迅速消耗生命,可他并没有像我那么震惊,他自始至终,都微微笑着憔。

“怎么样?”他的声音很低,身子伏在我的肩膀上面,一字一句,“我早说过,他会伤害到你。”

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鲜血的急速喷涌令我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更是越发空虚无力。

“他要杀你,他要杀你…楞”

萧祐轻轻的笑,喷出的气息却已经是断断续续的了,他死死地搂着我,犹觉不够,又将我往他怀抱中箍了箍,嘴里说着,“真好…真好…这世上我早就不想呆了,风雅,咳咳…能跟你死在一起…真是好呢。”

说着这些,他抬起手,力道虚浮,却稳稳地扣动了身下某一处床板。

我想要掀开眼睛,却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觉得身子像是陡然间倾转了方向,迷茫看去,就见到萧祐的身侧多出了一个黑洞,想来是机关之类的东西。

萧祐笑着,拥紧我,要往机关里跳,而我的身后,万籁俱寂。

他没有追…

我忍不住有些失望,可更多的,却是宽慰——他没追就好,没追就好,在他的面前是好多好多的丝线,锋利如刀…我不想他死。

再见,连夜。

我不该亲萧祐,我不该被他废掉功夫,我不该误食春/药,我不该赤身***…

是我对你不起。

我错了,所以我活该连死都背对着你…

我错了…

我多想最后一次,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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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贵自述】

我叫李德贵,是崇元殿里的太监总管。

打从十三岁那年进宫,我便有幸在先皇身边伺候,等到先皇驾崩仙去,依照惯例,我伺候起了下一位主子——连国第五任国君,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