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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安顿时身子一绷,像是没有料到我会问出这种问题,好一会儿了,他浑身紧绷着的肌肉渐渐舒展了开。

大手抚摸我的额发,他一字一顿,缓缓地道,“他…他是上国皇帝,兵强马壮,国家富庶,自然有欺凌他国的本事。”

我没听太懂,就皱起眉毛向他求证,“他欺负我们?”

“嗯。”卿安说着话,还隐隐有些咬牙,字字句句都像是从他的牙缝里磨出来似的,他说,“他用利剑伤你,还不许我带你回来,若非我抱了必死的心同他死战,时至今日,你怕是还在他国皇宫里…”

我听得愤怒不已,手指揪紧了卿安的衣服,我恨声道,“果然不是个东西!他,他还真的想让我死?!”

卿安先是点头,再是摇头,他抚摸着我的脑袋,郑重嘱咐,“他很是坏,仗着自己好看,又会卖萌,时不时便勾/引于你。你那时与我吵了几句嘴,他趁虚而入,你便赌气同他走了。君凰,”他盯着我,字字珠玑,“时至今日,他将你伤成这副模样,你可还会原谅他了?”

原谅?我连想都没有多想,斩钉截铁脱口而出,“不会!”

卿安顿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一副无比开心的样子。

我却是气得不轻,皱着眉恨声道,“他叫什么名字?敢让我再见到他,我非宰了他不可!”

“连夜。”卿安抬手沾了点血,在我掌心里写下这两个字,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记清了,连夜,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连夜?我盯着那两个血红的字看了半晌,冷哼出声,“再见面有他好看的!”

卿安高兴得几乎难以遏制,再一次将我拥进了怀里。

头顶上,他轻声说,“你真的不会再随他走了?”

这话问得实在没有必要,我诚恳道,“那当然了。他要杀我,你救了我,你又是我的丈夫,我为什么要随他走?我要好生跟你过日子。”

卿安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他抱紧我,吻着我的额头,激动地说,“对,对,好生跟我过日子…”

他揽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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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我的身体终于好了许多,卿安把我带回了皇宫里。

君国皇宫,据卿安说是我自小就生长并长大的地方,可我很是陌生。当天晚上,我不敢睡觉,赤着脚跳下了地,抱着被子转过屏风去找外间的卿安。

——他说我身子未好,不能与我同床,可我害怕,我一闭眼就是一池子的血,好血腥,我要去睡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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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看到我把风雅弄得对卿安很有好感,大约会捶死我吧…?

【177】夫妻(2)

【177】夫妻(2)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我抱着被子去找卿安睡觉,他会是那么一副表情——既欣喜,又震惊,还带着那么一股子根本就掩饰不了的难以置信…

他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鬼。孽訫钺读读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愣了愣。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怔怔地问,“我的脸很奇怪吗?”

他眼睫颤动,“没,没有。”

“哦。”我顿时放下心来,赤着脚走了过去,随手将被子丢在一边,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憔。

卿安在一瞬之间骤然浑身紧绷。

他害怕我?

看着他的侧脸,我茫然不懂,眼睛眨了一眨,撅起嘴巴,我娇糯着嗓子撒娇,“人家不想一个人睡…炼”

他又是一愣。

我自然而然地将他的反应当作是不乐意,心下一慌,立马就扯住了他的手,我皱起眉焦声道,“我很乖的!不会乱动!”

他的眉眼里分明划过了一丝诧异,下一秒,就是浓郁至极的惊喜,他伸出手,搂住我,像是生怕我会跑了似的,紧紧搂着,嘴上则是失笑出声,“傻丫头,我怎么会嫌你乱动?”

他的眼神无比温柔,说着这话,手上亦是动作轻柔地拉我倒下,一边为我盖好锦被,一边啼笑皆非,“你不敢一个人睡?”

我“嗯”了声,眉尖皱起来的同时,就连鼻子都跟着皱了皱。我仰面躺着,对着他的俊脸嘟哝,“我一闭眼,就全是血…呜,好血腥!”

他那双狭长而又魅惑的眸子里面顿时漾出浓郁至极的心疼,修长大手将我抱紧,脸颊逼近,轻蹭我的额头,嘴里软声安慰,“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君凰…”

我想了想,也对。心中忍不住安稳了些,顿时察觉到了两个人的亲昵。

两个人紧紧相拥,鼻尖嗅到了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气味,我忍不住眼睛一亮,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我娇声说,“你也躺下来嘛…”

他没犹豫,生怕碰到我的伤口,动作小心翼翼,却又是极其迅速地躺了下来,将我搂在怀里。

枕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我莫名觉得心中安宁了许多。脑袋不安分地偏了偏,望着他的俊脸,我突然笑了一声。

“怎么?”他柔声问。

我坏笑着用手指在他脸上轻戳一下,调戏他道,“你脸红了诶!”

他真的是在脸红。听我这么一说,就更加的红。

狭长的眼睛看我一眼,他似乎愈发羞窘,眼睛分明不敢同我对视,嘴里更是几乎有些无措地说,“你…你以前不怎么喜欢跟我亲近…”

我忍不住愣了一愣,“为甚?”

他蹙起眉尖,很是为难地想了好一阵子,抬眼看我,眉眼间分明带着几丝不加掩饰的后悔。他望着我,一脸的诚恳,忏悔道,“我…我以前对你太凶。”

我的嘴巴立刻就撅了起来,手指戳上了他的胸口,抗议,“为什么要对我凶?我们不是夫妻吗?”

卿安脸面涨红地解释着,“我…”

没等他“我”出什么话来,我苦着脸,瞪他一眼,翻了个身儿,“哼!”

他见状着急,立刻伸手来搂我身子,也顾不得许多了,嘴里急急解释,“是我不好,是我嫉妒你同连夜的关系,所以处处都在欺负你。我…我不对,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连夜?

我禁不住皱起了眉,转脸看他,蹦豆子似的一连串问,“我和他关系很好?他不是要杀我吗?为什么你要嫉妒?”

他有些张口无言。

我蹙紧眉尖,想了想,可是我想不通。抬眼看向卿安,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我看不懂,眉心不由的皱得更加紧了。

见我怔怔,他脸色微变,似乎终于想好了说辞,向我解释,“他,他最会花言巧语,曾好生蒙骗过你一阵…你,你同他关系亲密,我自然会看不过去…”

“哦哦!”我很聪明,立刻就恍然大悟,“他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

首页 上一段 骗子?”

卿安眼眸一动,似乎原本没想到这茬,如今被我提及,他眼睛一亮,立刻承认,“对!”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充分发挥举一反三的精神,主动发问,“他是骗子,又要杀我…所以,他是君国的死敌?”

卿安咬牙切齿,“正是。”

我若有所思地琢磨了几秒,双掌一击,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那等什么?打他们啊!”

卿安先是神色一喜,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抿起了嘴唇。他严肃道,“君国同连国兵力悬殊,又刚一连经过两场战事,倘若贸贸然出兵…怕是胜算很低。”

我好失望,嘴巴忍不住撅了起来,“搞什么啊,我就白白被他杀了?!”

视线略略下移,注意到卿安的手臂,我眉毛一拧,恨声道,“他居然敢弄伤你?哼,我非报复他不可!”

卿安脸色欣慰,却并没有被欣慰冲昏了头,他搂紧我,轻声说,“君连两国势不两立,即便你不打他,我早晚也是要打的。只是,此事不应操之过急。”

我很不甘,磨着牙根儿恨声咒骂了一句。

卿安发笑。

垂眼看了看我的胸口位置,他眼神关切,柔声问,“可还有不适?”

我立刻摇头,“没有。”心里惦记着连夜,我还想问,可卿安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柔声哄着,“你身子刚好,不该太劳累的,乖,我在这儿呢,你不必怕,可以睡了。”

我想了想,也是,反正要报复连夜也不是今晚就能做到的事,得从长计议,于是我点了点头,乖乖地应了个“好”字。

“真乖。”卿安眉眼温柔得几乎可以溢出水来,俊脸逼近,他似乎有些踟蹰,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好久,终是将一个轻柔似梦的吻印在了我的额头上面。

——他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是小心翼翼。

我觉得奇怪,又觉得好笑,他怎么对我总像是有些害怕似的?难道…我从前一直是个悍妇?

我不解,但是也真的困了,撅起嘴巴嘟哝了句,我半支起自己的身子,飞快地凑近他的身边,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他登时浑身僵窒。我看他一眼,撇了撇嘴,鼻尖跟着皱了一下子,轻哼,“出息。”

蹭了蹭枕头,不舒服,又往他怀里缩了一缩,舒服了,我咧开嘴笑了一下,闭上眼,乖乖睡了。

那一夜,我睡得很是安逸。只是,半梦半醒之间,不时会察觉到身边的人像是低声叹息,想来,卿安是睡得不大好吧?

唉,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他还在不好意思?

真是个腼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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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日子过得十分有秩序:上朝,用膳,吃药,缩御书房里看书,再用膳,再吃药,再缩御书房里看书,再用膳,再吃药,然后和卿安一起睡觉…

——如你所见,只要时间允许,我都会和卿安腻在一起。

我们夫妻恩爱,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宫里伺候我的宫女见我这副架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吃惊似的,她不止一次看着我和卿安相亲相爱的场景发呆。

我想问她在呆些什么,可还没有问呢,卿安和那个宫女聊了几句,那宫女就不见了。

我问卿安她去哪儿了,卿安笑得温柔极了,他说,“素颜她年纪大了,该嫁人了,臣夫把她放出了宫去。”

哦,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就此把这件事抛到了脑海外去。

当天晚上,路过回廊时依稀听到有宫女太监窃窃私语,隐约听到“跳湖”二字,我愣了愣,回去后将这件事与卿安说了,卿安先是脸色微变,再是盈出笑来,搂住我温言软语地说,“跳湖?怎么会。必然是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

我皱起眉,想反驳,可眼睛无意中扫到了桌面上的菱镜,看到了自己依旧缠着纱布的耳朵,顿时就气势弱了。

我分明有一个耳朵是受了伤的,看来果真是听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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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说也奇怪,打那天起,宫里的人见到我时就诚惶诚恐的了,他们不敢与我对视,也不敢多看卿安一眼,更不敢在我和卿安卿卿我我的时候作出任何反应了。

我觉得怪,像是私底下发生了什么事,可卿安却是态度淡然,他搂住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是一国女帝,自该被万人敬畏,做什么听他们说东说西?”

我想了想,也对,就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好嘛!你说什么都对!”

卿安高兴得很,揽我腰肢的那只手登时加力,“真的?”

我笑嘻嘻,“嗯。”

他的眸色登时转深,搂着我往软榻上倒去,“那好,给为夫的一些奖励?”

我不明白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忍不住愣了愣,可他的手开始解我腰间的袢带,我登时脸颊一热,脱口而出,“坏蛋,你干吗脱我衣服?!”

“嗯…”卿安埋在我的胸口温柔地蹭,嘴里痴笑,“你身子不好,我不会乱动,只亲,就亲一下子。”

亲一下就算奖励?我怔怔的,很好奇这种奖励方式,一时之间便不再挣扎了。

谁料想,他说话居然不算话,说亲一下,可亲的绝对不是一下,说亲一下,不是亲亲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脱光我的衣服?

我觉得羞,抬起手来阻拦他,不许他这么做,他倒也不用强,只是跟我讲理,“你不也说你我既是夫妻,有什么不可说的?那,你我既是夫妻,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愣了愣,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又觉得有哪里是不对劲的,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可还没来得及说呢,卿安狭长的眼睛眸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说道,“君凰,你可知夫妻间最要紧的事是什么?”

我怔。

他笑得意味深长,而又满含深意,凑近我的耳朵,压低了声儿,“是闺房之事…”

我的身体里都是童女的血,加上他又说得含糊不清,我哪里明白,忍不住皱起眉反问,“什么是闺房之事?”

他抬手抚上我的胸,微笑,“是让你我觉得快乐的事。”

快乐的事?我忍不住歪头打量他半晌,笑出声来,“和你一起我就很快乐啊!”

卿安明显震了一下。

我皱起鼻子,凑近他,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着说,“别脱我的衣服好不好?我身上有伤,很难看的…”

被我拥着,他的呼吸略转急促,低声笑着,“我不嫌弃。”

“可我嫌弃!”我脱口而出。

他先是一怔,再是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唇角登时绽放出宽慰的笑容,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问,“你怕我觉得你不够美?”

我红着脸,忸怩,没有出声。

“傻瓜…”他搂紧我,笑意更浓,狭长的眼眸里精光一闪,像是陡然间掠过了什么,他细长大手轻揉我的腰肢,口中轻声诱惑着,“依你这么说来,倘若能让你身上的伤痕消失…你便给我看了?”

我的脸颊顿时更红,抬眼瞪他,“你为什么一定要看我的身子?”

他笑,笑得明明宠溺,却又偏偏邪邪的,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温柔,一字一顿,“因为…我想和你做快乐的事。”

这样…我想了想,又想了想,抬眼看他,爽快答应,“好吧!只要你能把伤痕褪去,我就给你看啦!”

“好!”卿安抱住我猛亲一口,激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