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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我的干涉,卿安没把他杀掉,却着实好生责罚了他,李成从天牢里被放出来时,遍体鳞伤,声带莫名其妙地废了。他看到我便“吱吱呀呀”地说话。

我不忍看,卿安却是冷冷一笑,抬手搂我入怀,一副饶他不死已是仁慈的模样。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侧脸,忽然想到了连夜的话,“你的好皇夫,要做的,是将权力握在手中,把你当做禁脔,并把我和你肚里的孩儿…统统杀了!”

我不信,我先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可时至今日,我看到了李成的惨状,忽然间觉得,也许,卿安其人,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单纯简单?

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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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的事,令朝堂之中风向大变,先开始还有人不时提出与卿相相反的意见,如今,已经完全变成卿安的一言堂了。

没有人敢反驳他。

关于二皇夫,他给了我解答,“陛下失忆之前,二皇夫已经病了,待你回来,他病入膏肓,臣夫怕他疯言疯语惊扰了陛下,故而将他关了起来。”

他看着我说,“陛下放心,有专人‘好生’侍候着他。”

二皇夫得了什么病?他没有说,我也不再问了。

每一夜,我们相拥而眠,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他的怀抱,再不像从前那么温暖了。

但至少,打那之后,再也没出过有人行刺我的事件,卿安将我保护得很好,皇宫内外都有层层侍卫守护我的安全——他的那副架势,让我觉得,是连夜欺骗了我,这样的卿安,怎么可能会阳奉阴违地派人杀我的孩儿?

可不管再怎么说,我对他,分明是有了一些隔阂,再加上连夜以我俩的性命相威胁让我照顾好腹中胎儿,我不敢有失,少不得要小心谨慎地过日子,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单纯无邪了。

而卿安也确实开始拥有越来越多的权力,满朝文武无人不知,女帝只是个摆设,真正说话算数的,是皇夫,是卿相爷。

我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卿安甚至以我身子不便为由,代我去祭了太庙——他俨然是把自己当做我的凤君了。

而朝臣果然给力,就在他祭太庙回来的当天,纷纷上奏折给我,恳请我册立卿皇夫为凤君。

凤君,凤君,等同于男帝国家的皇后,我将他册成凤君,他就是我这辈子真正的夫了。

看着奏折,我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我和连夜关系不清不楚,卿安至少是我皇夫,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册立他。

伏案沉思,我想了想,命人将卿安唤来。摒退了众人,我问他说,“我腹中孩儿,

首页 上一段当真是你的么?”

他斩钉截铁,“自然是的。”

我又问他,“你可会如同珍视我一般地珍视他?”

他几难察觉地眸光动了一下。

我追问不舍,“会吗?”

他褪去异色,笑,“既是我的孩子,焉有不珍视之理?”

他这话说得其实很有技巧,可惜我当时没有明白,我想了想,他倒是挺呵护孩子的,于是朱笔提起,我在奏折上写了个“准”字。

卿安见了,笑容漾开,眉眼弯弯的。

他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凰儿放心,我势必会对你我的孩儿好的。”

他字正腔圆,将“你我的孩儿”五字,咬得清楚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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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和礼部立刻开始张罗册立凤君的事宜,我身子重,行动不便,卿安一个人负责练习典礼上各种仪式所需要的程序,以及试穿礼服什么的,他忙得不可开交。

寝宫里,我再一次收到了连夜的信笺,他写的很是简单,“舜国战事即将告罄,我会尽快去看孩子。”

我是不是忘记说了?这两个月以来,连国在同舜国交战,官方原因我不知道,具体过程我也不知道,至于战争结果…还没到来。

只依稀听宫人们私下里窃窃私语地说,连皇早就对舜国有不满,此次交战,其实并不突兀,连皇对大捷是势在必得。

大家都明白连皇打舜国是因为早有仇怨,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是要用舜国的江山,做自己孩子的生辰贺礼…

当然,这样的话,我看完忙不迭地便烧了,哪里敢让它久留?

连夜不再频繁来君国看我,我觉得如释重负,可他似乎在我身边安插了什么高手,不仅为我传信,更一直在照拂着我,并日日亲自检验我的一切饮食里面是否有毒…连夜的人如此小心谨慎,怕也是我腹中胎儿安然无恙的一个原因。

——毕竟,连夜认定了,卿安是一定要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谢天谢地,我摸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想着,你可千万不要有事,若是你出了事,被踏平的,就不只是舜国那么简单…尽管并非出于自愿,可是,你看,我到底还是被连夜牵着鼻子走了。

三日后,是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出行,宜祭天。册立凤君的日子,就在今天。

三个月的身孕,虽不算大,可因着我身量娇小,行动起来已多有不便,一番祭天祭祖的折腾下来,我通体汗湿,发丝凌乱,扶着卿安的手腕直低低喘气。

钦天监瞅准了时机递过一杯清酒来,嘴里说道,“大致仪式已经走完,既然陛下龙体不适,不如提前将交杯酒喝了,仪式便算结束。”

我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清酒皱眉,拒绝,“朕怀有胎儿,不宜饮酒…”

“不过清酒罢了。”卿安却是轻笑着将两樽酒盏接了过来,递给我一个,与我手臂相交,柔声劝,“凰儿只喝一口,心意到了即可。”

我想了想,也好,可又看了看,数十丈的高台之上只有我,卿安,以及钦天监三人,文武百官纷纷立于下面台阶上观礼,我怎么让连夜的人为我验毒?

我的犹豫,被卿安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你不敢喝?”

不等我回答出声,他微一仰头,就着手臂相交的姿势,将自己手中那杯酒水一饮而尽。

我禁不住微微讪红了脸,不再犹豫,抬臂将酒水喝了,卿安顿时狭长眼眸弯弯。

钦天监欢喜宣告,“礼成!女帝凤君佳偶天成,情深不变!”

高台下山呼千岁万岁之声,几乎响彻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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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卿安笑得邪魅地朝我求欢,我犹豫,他说,“我已经问过御医,前三个月最是危险,可度过这时,也便无事了。”

他是凤君,我是女帝,已经拜读了几本春宫的我自然知道他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我望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迟疑…

卿安笑得有些古怪,他道,“凰儿还没察觉什

么异样?”

我愣。

他抬手抚上我的小腹,软软地笑,“我寻了足足两月,终于找到了这一味药,于母体丝毫无害,却能将孩子流尽,还不痛不痒…”

他吻吻我,笑,“我好不好?来,生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小孩。”

我愣愣的,低下头,看到大股大股的黑血从身下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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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妹纸,夜哥会宰了你的,珍重吧…今天更了一万三,明天继续!谢谢大家阅读,十一快乐哦,

【185】恨他

章节目录 【185】恨他 我明明大睁着眼睛,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多奇怪的东西。孽訫钺读读

有一片苍茫广袤的雪原,有一辆马车,有一个绯色华服的稚嫩少年,还有一个匍匐在雪堆里面的小小女孩…

自打续血醒来,我从来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可场面又是如此的真实,生动,让我毫不怀疑,它们确实沉睡于我的脑中。

这些记忆的片段,随着我身下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渐渐地活跃于脑海当中——

我看到有一座山,有一个门派,有形形色色舞枪弄棒的人,还有一个瘦弱的、孤小的身影…惬…

我看到了一个白衣服的男孩子,却看不清脸孔,我看到了雍容华贵的京城。再之后,就是绯衣,绯衣,绯衣,绯衣…那个穿红衣服的人,竟然贯穿于我所有的记忆当中!

黑血一直在往外涌,突变发生得令人猝不及防,而记忆的苏醒同样让我没有准备,无数个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几乎将我的脑袋炸裂了开,我腹部的疼痛,竟远远比不过脑袋——倒也难怪卿安会说他寻来的药极好,对母体完全无害…他未曾料到,尘封的所有记忆,陡然间苏醒,会令我承受不来吧?

我惨白着一张脸,浑身遏制不住地发抖,我看着自己的身子,再看向卿安,他先开始是在微笑,到了后面,许是见我眉头紧蹙,一张脸惨白惨白,他渐渐的,渐渐的笑不出来了…迈…

“君凰,君凰!”

他回过神儿,张皇的,慌乱的,几乎有些手足无措的捉住我的胳膊,狭长的眼睛里面满是骇然。

他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臂,焦急地说,“你不舒服?怎么会,这药明明——”

明明什么?之后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来,因为我听到了大殿正门被人从外踹开的声音,一袭绯衣的连夜,满面怒气,携利剑径直杀来…

我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幕,是连夜杀气腾腾地冲到了身边儿,他扬剑将卿安劈开,狠狠捉住我的手腕,将我抱起,抬手往我嘴巴里塞了一颗药丸类的东西…

在那之后,我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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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依稀听到有人交谈。

一个道,“确定这种药对她无害?”

另一个答,“自然。明知这丫头是师兄的心头好,我哪敢随便下药?”

先前那人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得像是秋日晨起时的寒霜,“你还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哼,擅自给卿安开药,还是用来对付我的孩儿,莫问,这笔账岂会那么容易算完!”

莫问的嗓子明显开始哆嗦起来,“不,不然还要怎样?卿安以我徒儿的性命威胁,还用剑指着我的脖子,非逼我研制出流掉孩子却对母体无害的药来,我…我已经尽力了师兄!”

“尽力?她血流不止就是你尽力的结果?”那个被叫做师兄的人分明是怒不可遏,“莫问!但凡她有丝毫的闪失,朕必然抄了你的满门!”

莫问嘟哝,“她不流血怎么会恢复记忆?再说了,若不是她状况吓人,卿安即便是受了重伤,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我们带走!”

先前那人似乎被说得无话可反驳,一时之间没有出声。

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莫问用苍老的声音撒着娇道,“师兄,我好歹是神医好嘛,该如何下药,我会没有分寸?”

“你最好是有分寸!”

莫问哼哼一声。

两个人的争论至此为止,我合着眼,装睡。

身子所处的地方该是马车里面,听莫问的意思,我伤得很重?

靠!这一年到头的就没个消停时候,耳朵被削,胸口被刺,如今好容易都恢复好了,又吃了不知道什么莫名其妙的药,又成了这副鬼德行——我,我今年难道是时运不济?

我内心正忿忿,就听莫问再一次出声,他问,“师兄,你不是说要踏平君国?怎的只是伤了卿安,就收了手?”

他的师兄先是哑口无言了一下,再是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我儿子又没有事,何苦大动干戈?”

莫问

首页 上一段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冷嘲热讽,“依我看啊,有的人是怕老婆…哼哼!”

“他妈的你说谁怕老婆!”顿时有人炸毛。

莫问忙不迭地撇清,“没有,没说您啊!我说的是卿安,对,是卿安!他怕自己一旦同您交战,会把君国的社稷搞垮,而凤血诅咒在那儿摆着,势必会危及到君凰…所以,所以他才不同您进行抵抗,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对你的头!”

师兄就是比师弟牛,他说什么什么都对,抬手揪起莫问的衣领,他忿忿道,“你这老头!分明是朕不想风雅生气,所以才息事宁人,怎么就归功到卿安头上去了?”

莫问赔笑,“是,是,不是卿安,是您…”小小声儿,“早就说是您怕老婆,还不承认?把人掳回来就好了吗?我看啊,风雅虽记忆恢复了,可还未必肯认你呢,哼。”

“你说什么?”

“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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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谷中。

夜深人静,我终于醒了。

莫问手持银针,正要往我穴位上扎,见我睁眼,他一脸平静,别过脸,朝一旁唤了声师兄。

一旁严阵以待守着的绯衣男人却先是惊喜,再是一脸忐忑,他箭步上前握住我手,“风雅?”

我看了看他,很平静,很淡然地看着他。

他白皙的额头上面全是汗,关切至极地望着我说,“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有,看到你我就不舒服了。我闭上眼,以实际行动示意莫问可以施针了。

他要对我施针干吗?管他。我这一年多来大伤小伤不断,有哪一次是别人经过我的允许之后才动手的?

我以一副砧板上的鱼肉姿态由着莫问诊治,莫问见了,不由地就笑了,他该是朝一旁那个瞬间被打击到的男人撇去一眼,暗自嘲讽,“我说什么来着?”

连夜张嘴凶他,“让你施针,哪来那么多话!”

我睁开眼,很平静地看他一下,眼神中略略带了那么一丝谴责。

连夜嘴巴一瘪,顿时脸色变幻,由怒气勃然转换成哑口无言,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状。我闭上眼。

见到连夜吃瘪,莫问心中暗爽,扎针时都柔和了许多。

当晚,连夜来找我讨要说法。

我刚刚恢复了几分气色,脸色不怎么好,他却是视若无睹,皱着眉坐在我的床沿愤愤地说,“风雅,你明明全都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用眼神问,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