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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看到他的嘴角抽了一下——他一定觉得,我和连夜,都不是什么好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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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我正襟危坐着,一副很是严肃的样子,问莫问,“卿安让你制的什么药?”

莫问像是早就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似的,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脱口就说,“不过是一副打胎的药罢了。要说特别,就是对母体危害极小,其他用处是再也没有的了。”

我沉吟着,果然他要除掉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我拧眉看向莫问,“你为什么要帮他?”

“他威胁我。”莫问答得很快,苍老却素来不羁的脸上依稀带着几分鄙夷之色,他隐隐嘲讽地说,“全君国谁不知道卿相爷手段通天?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呢。”

我抿唇,想了一下,回忆起马车里面的话,就问他,“他捉了初一和十五吗?”

卿安果真没有变吧,为达目的,即便是孩子,他也不会放过…

“那倒没有。”却不料,莫问竟摇了摇头,他信手拽了一根高草叼在嘴里,闲闲地说,“那俩娃儿被师兄安放在连国皇宫,陪着小皇子玩,安全得很。”

我愣,“那他是如何威胁你的?”

莫问笑了,“初一十五自小身子就弱,每隔几天势必要吃我特意为他们制的药丸——”

我眼皮直跳地说,“卿安把药丸拿走了?!”

莫问抬眼,用一种赞

首页 上一段赏的神情看了看我,他咬紧草根,又好笑又好气地说,“若是单单拿走药丸也便罢了,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总不至于让孩子没有药吃,可关键是…”

我皱眉猜测,“他抢走了药方?”

这一次,莫问朝我抛了一个白眼,他用一种“你这丫头果然是经不起夸的”表情瞥我一眼,凉凉地说,“他把药引抢走了。”

我沉默了。

药引…他果真是一个厉害的男人,懂得一剑封喉。

我…该怎么办呢?回皇宫去把药引抢回来吗?可…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木屋,想到里面那个正别扭生气的男人,我忍不住皱起了眉。

莫问像是会看人心思,打断我的天人交战,淡淡地说,“那样药引虽然难找,但我可以再试试的,若实在找不到的话…”

“我明白。”我开腔截断他的话,点一点头,承诺,“我不会让初一和十五有事的。”

莫问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花白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之下晶莹剔透的,他倒也不感激,不致谢,而是另辟了一个话题,幸灾乐祸地笑着对我说,“我师兄和卿相爷,你选哪个?”

我没能料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禁不住皱了皱眉,厌恶地说,“我自己过。”

莫问“哈”了一声,朝我竖起大拇指来,“有骨气!”夸赞完却又啧啧咂舌地说,“不过,师兄可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你,他真的受了不少折磨。”

听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儿谈爱是什么感觉?我只觉浑身一麻,木然地说,“可他用剑戳我。”

“爱之深责之切吧。”莫问扮演情圣扮演得十分入戏,他抬手抚摸胡须,仰头望天,怅然回想着说,“想当年我同你师弟妹啊——”

话未说完,被人从身后打断,连夜冰冷如锥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还没聊完?”

我看了一眼莫问,他刚开始遥想当年,话头就被连夜截断,难免内心十分郁闷,一张老脸果然呈现着郁卒之色。

连夜不管不顾地上前来拉我手,嗓音不悦,“有什么可跟这老头儿说的?”

他拉着我就要走,莫老头儿则是脸色一变,更加恼火,老眼愤愤瞥了自家师兄一眼,低哼,“老头儿又怎么了?总比自己老婆不肯跟自己过要好一些吧!”连夜立刻就顿住了脚,冰冷目光“嗖嗖”射向莫问,“你说什么?”

莫问猛一哆嗦,方才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一瞬之间就荡然无存了,他躲躲闪闪地开始扫着地面,装作没听到连夜在问什么。

“他说什么?”连夜却没有装作没听到,他转过眼,开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莫问怕他,可我并不怕他,姿态悠然地从他手中挣出我的手来,我淡淡地说,“跟他没有关系,话是我说的。”

“什么?”他非逼我把话说出来不可。

我成全他,“我是不会跟你回连国去的。”

连夜眼眸一动,转眼就去瞪莫问,“你又胡说了什么!”

我失笑,“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将莫问挡在身后,我不卑不亢地迎视着连夜的眼睛,不容置疑地说,“我会留在药王谷里,安静度日,好好养胎…”

“不行!”绯色华服的男人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他一个箭步走向前来,劈手握住我的手腕,目光如炬地说,“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放心的下?”

我笑了一下,抬起手来,一边将他温热的手掌掰开,一边清晰笃定地说,“相信我,连夜。你和我不在一处,对你,对我,对我腹中的孩子,都好一些。”

他像是被人捶了一拳似的后退一步,脸面泛白,定定看着我说,“你…你果真还没有原谅我?”

我微笑,反问他,“你呢,你原谅我了吗?”

“我当然——”话未说完,他像是陡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牙一咬,恨恨地说,“萧祐最好祷告别被我抓到!”

你瞧,果真也是还介意的。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四周温暖宜人的景色,心意愈发坚决,我说,“从小到

大,从君凰到风雅,我从来没自己为自己决定过什么…这一次,就这一次,请你尊重我好吗?”

他抿着唇,看着我,不说话。

莫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默不作声地溜了。

凉亭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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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沉默着,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由愤怒,变成不甘,又由不甘,变成了失落。

好半晌了,他终于抬起眼来,看着我,满眼挣扎与哀求地说,“可是风雅,我很想你,真的很想,我…”

我抿了抿唇轻轻地说,“你也为孩子想一想吧…”

他怔了怔,像是不明白我的话。

我索性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就像昨晚那样的事,以后也许还会发生,你…你能保证不会伤害到孩子吗?”

“我能的!”他几乎是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地答应了,“我能的。你看昨晚,我不是没有强迫你…”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脸红了。他没有强迫我?没有还把我玩/弄成那样?

我看着他,一张脸禁不住也有些红了,但我很坚定,内心一点儿也没有动摇,我安静认真地说,“七个月,最多不过七个月了。你很想要这个孩子,不是吗?这七个月里,我们不如各自去学一学,该怎么做好娘亲和爹爹。”

他的眼神越来越颓丧,一脸苦哈哈的看着我,妄图以此让我心软并动摇我的想法。他瘪着嘴说,“你回连国,大不了咱们不住一块还不行吗?”

“不行。”我回答得只有一句,却斩钉截铁,“这里好歹还是君国的领土。”

言下之意,是“至少这里还归我管的。”就不必担心凤血诅咒的事了。

可是很显然,连夜却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他顿时眯起眼瞪着我说,“你舍不得离开君国?”

我说,“是。”

他瞬间冷笑出声,“是舍不得离开卿安吧?”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咯咯咬牙。

眼看他的眉宇间又盈出了那种熟悉的拈酸吃醋神色,我苦笑着说,“你看,倘若我真随你回了连国,你能保证不会再刺我一剑吗?”

他浑身一震,一时无话可说。

我说,“就这么定了,你若想住,就多住几日,但我绝对不会跟你走的。”

他默了半晌,再开口时,却还是追问着我,“真的不会改变主意了?”

我索性不说话了。

他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像是忍痛割下了一块肉似的,唏嘘着说,“罢,我不想再惹你难过…”转瞬就眼巴巴地问我,“我能来看你吗?”

我想了想,“好吧。”

他立刻问,“卿安呢?你也会见他吗?”

我说,“会的。”

连夜顿时就怒了,“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笑了一下,认真地说,“我只是怀了你的孩子罢了,却没有再次爱上你啊。连夜,卿安是我的皇夫,他人确实狠辣了点,却对我好。我不会再伤害任何一个对我好的人的。”

连夜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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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好吗好吗大家…哈哈夜哥稍稍有点儿危机感好吗?接下来就是众男争夺风雅芳心的戏了!当然,这个孩子会生下来的,名字澈爷都想好了!】

【188】争!(1)

章节目录 【188】争!(1) 连夜在药王谷里又赖了几天,皇宫内有暗卫传书,说是齐太后身子不适,恳请他快些回国。孽訫钺读读

他走的时候是真心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盯着我的脸看也就罢了,还拽着我,可怜巴巴地说,“不许给卿安调戏。”

我的嘴角克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他立刻补充,“不许跟他一起玩儿!”

他是真不放心,我是真无语了,看了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的莫问,我忍无可忍地对连夜说,“再不走天就黑了!悛”

“黑了正好!”他瘪着嘴巴凑过来蹭我,一开口委屈极了,“唉,风雅,不过才几天而已,你就跟我呆够了吗?”

我是够了!堂堂七尺男儿,他夜夜不肯一个人睡,非要缠我!

缠我也就罢了,还装腔作势地甩给莫问一个无比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他儿子怕黑?喵了个咪,儿子在我肚子里头乖乖呆着,怕个毛黑啊?泠!

我是真的巴不得他赶紧走的,这份诚挚的心情我并没有稍加掩饰,而是统统写在脸上,并由衷地对他说,“走好。”

他委屈而又愤恨地瞪我一眼,见我面不改色,绝无转圜的余地,他一脸的心碎,撩了衣摆,钻进马车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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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走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我的生活怎一个滋润了得?

只不过,想起齐太后,不由地就想起了我和连夜之间的关系,我和他到底是不是兄妹?——这件事,因为我的失忆,而险些被淹没了吧——我看着连夜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中想着,等他再次来时,一定要问问他。

当天夜里,我睡了许久以来第一次好觉,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睡得好,心情自然也好,我草草地梳妆了一下,换了一袭崭新衣裙,从竹屋里出来,就见一头花白头发的莫问正站在廊下等我。

“有事?”猛然间瞧见他在门口杵着,我着实骇了一跳,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问他。

“嗯。”他愁眉苦脸的,朝我摊一摊手,苦恼地说,“官兵来收费呢!”

收费?我愕然并且惊诧,“收什么费?”

莫问撩我一眼,依稀有些愤懑地说,“土地费啊山林费啊保护费啊…好多。”

我的眉毛立刻就皱起来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莫问嘟哝,“费不都收国库里了?你听说也装没听说吧!”

他实在是冤枉了我。拧眉想了片刻,我问他,“官兵在哪?”

“前院。”

我拔脚走,气愤说,“我去跟他们理论一下。”

莫问失笑,在我身后阴阳怪气地说,“我在药王谷住了足足几十年了,哪一年都没能躲过,你以为你的面子能比我大?”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催促他,“跟上。”

事实证明,我的脸没有莫问大,面子也没有他大。

前院里,两个五大三粗的官兵正围着石桌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一个正在嗑瓜子,全是不耐烦的表情。

见到我们之后,立刻拍案而起,愤怒地说,“莫老头,前年的钱去年的钱你都欠着没交呢,今年莫非是还想要拖?”

莫问一脸苦哈哈的说,“二位官爷,老朽不过一届医者,悬壶济世,救济苍生,那些个药材不自己贴钱进去已是好的了,哪里交得出一年五百两白银?”

五百两?那么多!我瞠目结舌。

“我呸!”官兵甲一口吐出好多个瓜子壳,满脸横肉地瞪着莫问和我,尤其是我。

他眼睛贼亮,嘴里不干不净地说,“没有钱还能养小娘们?莫问,这女人是新来的吧?哼,知府大人可还养不起这么娇滴滴的呢!”

我冷了一张脸看着他说,“你嘴巴放干净一些。”

“哟呵?”官兵甲乙对视一眼,轻蔑地笑,两双肥硕的手抬了起来,直往我身上招呼,嘴里还淫/邪

首页 上一段 兮兮地说着,“我嘴巴干不干净,你如何知道?来来来,爷爷我给你亲一下!”

两个大男人撅起嘴巴就往我身边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