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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一把拉住了我,将我扯到他身后的同时,暗自瞪我,“他们会武,你我打不过的!”

我面色如冰地说,“这还有没有王法?”

官兵甲乙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王法?在这齐水镇里,知府大人就是王法!我王二和张三就是王法!”

“你们知府大人是谁?”最痛恨这种狗仗人势的,我怒不可遏地说,“他不怕被检举吗?”

“检举?”官兵甲乙顿时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那个叫王二的一脚把石桌踢了个翻,浓眉一皱,凶神恶煞地说,“我看哪个王八蛋活腻了!”

莫问六神无主地拉拉我说,“师嫂,师嫂,别再吵了,他们…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我是强龙吗?明明是女帝,却硬生生被这帮畜生欺凌,我气得不轻,脸面涨红地说什么都要讨要个说法。

王二和张三见我性子烈,也来了兴致,一双眼闪烁着淫/邪至极的光芒,劝莫问说,“一年五百两,三年一千五,莫老头儿,一个小娘们抵一千五百两白银,不划算吗?”

莫问老脸惨白地说,“我师兄会宰了我啊…”

王二和张三却不理会那么多,两个人贼光闪闪地就朝我逼近过来了,我是生气没错,却也是虚有气势,眼看两个莽汉朝我逼近,说不怯那是假的,我忍不住抚住小腹往后退了退。

“两位官爷——”莫问见情势不好,要上前来

帮我,被王二眉眼凶狠地一把给推了开,张三则是大步就朝我逼近过来了。

“小娘子呀,来来来,跟着这老头儿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本大爷——”

他快要把我逼到墙角去了。

“大人,大人!”慌慌张张的青衣小吏,就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冒出来的,他长得贼眉鼠眼,却跑得很快,凑近王二耳边压低声飞快说了句什么,王二登时脸色一变。

他赶紧厉喝,“张三,那女的碰不得!”

张三的手已经摸到我胸口来了…

“靠!”我反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正要甩第二个,突然听到有人喊,“知府大人到!”

宣告声起,拱门处,一抹圆滚滚的深青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这里,我还没看清他的脸,他已经手起刀落,将张三那只不规矩的爪子给砍下来了。

鲜血四溅,溅了我几乎一脸,我嫌恶地皱起了眉,往后退,就见那知府大人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嘴里说着,“微臣惶恐,微臣该死!微臣无意惊扰圣驾!”

王二和独手张三,统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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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我咬着牙,一边将脸上凌乱的血迹擦干了,一边痛恨不已地说,“区区一届平民,每年要上交五百两白银,李国,你可是嫌知府位子坐得太久了?!”

李国满脸肥肉,一看便是脑满肠肥的模样,他哪里会嫌自己官做得久,立刻叩头一如捣蒜地说,“陛下明鉴,这,这强行收费之事,微臣实在不知,是,是这帮畜生背着微臣偷偷做的啊!”

王二和张三完全没有料到会被反咬一口,原本就被我的身份吓得六神无主,这下可好,当即就瘫了。

我将帕子摔在桌上,霍然起身,冷冷地说,“是谁告诉你朕的身份的?”

李国脸色一变,酱紫,咬紧了牙,分明是不敢说。

我就是再傻也看得明白,“卿安?”

他肥硕臃肿的身子顿时颤了一下。

唇角划过一抹冷笑,我一脸森寒地说,“如何罚你,杀或不杀,他自该知道怎么做!你们…滚吧!”

李国又是叩头,又是惶恐,张皇失措了一阵子,带着王二张三落荒而逃地走了。

我气得坐在椅子上直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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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莫问则站在一旁柱子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看他一眼,不行,还是气,就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再抬眼看,莫问还是在看我。

抬手抄起茶盏,抿了口茶水,终于将气给喘匀了,我悻悻看他,“你看什么?”

莫问挠了挠头,从柱子后面绕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看着我说,“我想了想啊,你…”

“我怎么了?”

“你得给我交暂住费吧?”

我:“…”

莫问浓眉紧锁,一脸认真地列出了我必须交暂住费的三条理由:

一,他是神医,是工作性质十分飘忽不定的自由职业者,这一工作,决定了他的收入很不稳定;

二,我住在这儿,即便我是他的师嫂,可我需要生活,需要吃穿,需要养胎,没有一项是不需要钱的;

第三,像今天这种事,难保以后不会发生,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也难行,莫问认为,作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我有责任负担起赚钱养家的职责。

我很是认真地把他的话给听了,然后很认真地说,“你讲的没有错,可…我没有钱啊!”

莫问嘴角抽/搐着说,“全君国的钱都是你的!”

我愣,“怎么会?那些钱是国家的。”何况又不归我管,卿安连见都不敢来见我,我就是想要,朝谁要啊?

莫问才懒得跟我探讨国事,径直就说,“那你去找我师兄要点儿。”

我立刻就把眉毛皱起来了,“我敢要,你敢收吗?”

“我怎么不敢收——”话未说完,莫问突然想到连夜是什么性子了似的,忙不迭地摇头改口,“那你自己去赚点!”

“怎么赚?”我很诚恳地看着他,一脸懵懂无知地问,“君国的钱…好赚吗?”

莫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末了,他几乎是崩溃了似的跺一跺脚,抬手直揪头发,“让养尊处优的女帝去赚钱?靠,老子真是疯了!”

言下之意,就是看不起我的赚钱能力了…

他很崩溃,我甚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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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就药王谷的资金来源及未来发展问题,我和莫问展开了一系列的探讨,探讨的结果如下:

方案一,他出外去云游行医?

不妥,会没有人照顾我。

方案二,我出外去想办法赚钱?

不妥,连夜会杀了莫问的。

方案三,我和莫问一起呆在谷里?

不妥,连夜虽然会送钱来给我,可一旦他突然把财路斩断,我岂不是要乖乖束手,全听他的?

太不自立自强了!

方案四,我和莫问一起去沿街乞讨?

我刚把这个建议说出口来,顿时招来莫问一个巨大的白眼。

“这简直就是没办法了嘛…”我泫然欲泣地扶住肚子,感慨地说,“宝宝,你看到了吗?想当年,你娘亲为了让你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是多么的含辛茹苦啊!”

莫问瞪着我说他牙都要被我给酸倒了,我同情他,只好赶紧闭上嘴了。

那一晚,我们真的探讨到了半夜。可却一无所获。

临分别各自去睡觉时,莫问突然随口问我说,“你真不准备找他们要点儿?”

他们…自然是指连夜和卿安了。我摇摇头,斩钉截铁,“我不!”握了握拳,我坚定至极地说,“你且等着,我睡一觉,养好神,一定会有办法的!”

莫问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看了好久,嘴巴一撇,满面失望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啊…”

怎么了,他没再往下说,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话,我哼了声,瞪他一眼,“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看他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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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办法,很简单,但也很猥琐——威逼利诱地将王二和张三骗了来,我对他们说,“想不想将功赎罪啊?”

两个人遍体鳞伤的,几乎快没人样了,估计是被卿安给折磨的。这下一听我说,立刻叩头,“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卿相爷说只要您不生气,他就留我们一条狗命,您,您快给指出一条活路吧!”

哦?卿安居然没有直接杀了他们?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淡淡地说,“活路是有,只是要看你们肯不肯做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想也没想地就说,“做,做!您说什么,我们都做!”

“好。”我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一脸慈悲地将一包药粉样的东西递给他们,笑得十分温柔地说,“知府可恶,替我教训一下他。”

王二张三先是愕了一愕,再是恍然明白了什么,登时咬牙,“那个老匹夫竟然把污水都泼给我们两个?哼!是该教训一下!”

他们痛痛快快地就把药粉给接下了。

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离开,我晃晃悠悠地去找到了莫问,一脸得意,对他说,“准备好收诊金吧!”

莫问不明所以,愕然问我,“谁生病了?”

我还没有回答,他立刻就说,“你搞的鬼?”皱起眉,诧异,“可,可我没给过你药啊!”

我转身离开,笑容妍妍,“我要教训人,一定要有药吗?记好了,六个字——你抓药,我宰他。”

当天下午,知府李国果然来药王谷里求医,莫问先是既惊又诧地看我一眼,再是转眼看向李国,没好气的哼,“大人什么病啊?”

李国偷眼看我,凌乱地说,“我,我头疼…”

莫问想也没想,完全不顾神医的操守,连诊治都不带诊治的,径直就抓了一大堆治头疼的药,一丝好脸色都没有的扔给了李国的手下。

手下问,“多少钱?”

我说,“一万两。”

手下与李国的嘴巴齐齐抽了一下,李国不甘心,肥硕的脸上全是心痛,他磕磕巴巴地问,“多,多少?”

我笑靥如花,“一万啊。”

手下什么也不明白,却是个忠贞不二的手下,立刻就怒瞪我说,“你这女人,不想活了?我家老爷来此看病,是给你脸了,放眼我齐水镇,有哪家商铺敢要我老爷钱的?!”

“是吗?”我笑得更高兴了,眨一眨眼,我说,“依你这意思,一万两,是不会给了?”

手下怒哼,“当然!你再敢——”

李国厉喝,“闭嘴!”

手下不懂自己一心护主为何会骂,哆嗦一下,闭嘴了。

我轻笑着,问李国,“大人给吗?”

李国一脸的痛心疾首,抬手拭汗,肥脸抽/搐,“给,给…”

我笑了笑,伸出手,掌心向上朝着他。

李国伸手在怀里摸啊摸的摸好久,终于摸出一张银票来,搁在我手掌上面。

我看了眼,刚好一万,顺手就递给了莫问。

莫问怔怔愣愣地盯着银票看,我问李国,“李大人还有别的不舒服吗?”

李国汗如雨下,为钱肉疼,立刻就摇头说,“没,没了!”

“哦…”我不无遗憾地敛起了笑,怏怏的,没精打采地说,“那我就不送你了哦!”

李国抱起那堆也不知道值几两银子的药,屁滚尿流地走了。

我瘫在躺椅上面,终于忍不住了,扶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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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走后,莫问双眼放光地握紧银票,明明眼睛里面是崇拜,却故作轻蔑地问我,“你,你仗的谁的势啊?”

我顿住笑,乜斜他,挑一挑眉,得意洋洋地说,“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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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对我的鄙夷,“切!你个黄毛丫头,李国无恶不作,会怕你吗?”

我怒,“我是女帝好吗!”

莫问倚老卖老,一针见血,“没有卿安坐镇,你以为他会怕你?”垂眼看了下那张银票,他

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老眼中分明有一抹忧色划过,他一脸认真地对我说,“一万两…你宰得可真够狠的,他大约会恨死你吧?”

恨我?

我不以为然地撇一撇嘴,坏笑着说,“要恨,怕也是恨卿安吧?给李国施压的是他,逼着他来求医的也是他,让李国不管怎样都要逗我开心的还是他,这事儿和我有关系吗?”

莫问立刻就戳穿我,“还不是你给的药吗?你若是不给药,他会生病来求医吗?”

“啊?”我一脸茫然,懵懂,万分不解地说,“我什么时候给人药了?”

“装!”莫问嘴巴里说出的话永远都不好听,但实际上,他不过是刀子嘴罢了,他明明是怕李国会报复我,“你给了药,卿安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会威胁李国,还不是听你的话?你这丫头…唉!”

我强忍着笑大叫冤枉,“我哪里有给人药!那包粉末不过是泥土罢了。是卿安多管闲事乱掺和,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