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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泥土?”莫问呆住了。

我哼了声,从软榻上站起了身,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说,“我给包泥,卿安却故意给当作药,你说这事该怪他,还是怪我?”

“卿相他…”莫问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却十分清楚卿安在想什么…卿相他想做的很简单——他觉得对不起我,想讨好我。

果不其然,当天傍晚,李国如丧考妣地又来买了几次药,莫问手里的银票由一万两翻了十倍,王二和张三出面恳求我说,“陛下,卿相爷他…他想见您一面。”

用十万两银子见我一面吗?

我挑了挑眉,冷冷地说,“朕没空呢。”

王二张三“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了下去,哀哀地说,“陛下怜悯!陛下仁慈!陛下千万抽空见一见他吧!小的,小的一家老小,可,可都被相爷攥着小命呢!”

我就知道,不拿命威胁别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卿安?

眼看着王二张三真诚无比的惶恐神色,我忍不住磨了磨牙。

“…让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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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湖边,月光下,卿安终于再次见到了我。

我神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瘦了,也憔悴了。

他见到我就说,“君凰,我…”

我什么?他欲言又止,像是难以启齿似的。

我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疏远冷漠地说,“你又来骗我?”

他浑身一震,像是被人迎面掴了一巴掌似的,俊脸霎时泛白,嘴唇翕动地说,“我…我…”

他根本就“我”不出个什么。

我掀睫看他一眼,只是一眼,然后我转身就走,冷冷地说,“没话说我回去睡了。”

我刚走一步,腰被他从身后给抱住了。

他抱得很紧,很紧,像是生怕我会从此消失似的,俊脸埋在我的颈边,呼吸凌乱,嘴唇颤动,却还是说不出话。

我又气又恼,忍不住抬手在他手背上狠掐了一下,他奶奶的,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他痛吟一声,喃喃唤我,“凰儿…”

声音千回百转,蕴含情意无数,却依旧是死不开口说对不起我。

我恼得很,上身动弹不得,就用脚去踩他,“卿狐狸,你敢害我孩儿!”

他吃痛,却硬生生地忍着,没躲,没哼,一声都不吭地搂着我。

我气愤

得一脚一脚地踩,嘴里则是一刻不停地骂,“你骗我好多,我不计较,你轻薄我,我也忍了,可,可明明我把你当最信任的人了,你做什么要出尔反尔?”

我说这话是真心的,我信任他,我全心全意地信任他,打我再次醒来,我真的把他当夫君看的,也因此误打误撞地知道了他对我其实并不差,可他明明都说好了会珍视孩子,却又做出那种事情,他…

他混蛋!

我的脚脚猛踩,居然抵不过那两句话,卿安听到之后,身子一绷,先前说什么都说不出口的话十分焦急地就说出来了,他说,“我错了,是我不对!我接受不了你跟别人的孩子,我,我当时被气昏头了!”

气昏头就能食言吗?我又是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脚背上面,凶巴巴地说,“食言而肥,你早晚有一天会胖死的!”

“胖死不怕。”他搂着我说,“我只怕你不理我。”

油嘴滑舌!又是一脚踩了下去,我气哄哄地说,“你别碰我,你不喜欢我的孩子,我还不喜欢你呢!”

他不依,箍住我的身子不肯松开,不仅如此,还将我扳转了过去,对着他。

四目相对,我气得一张脸都红扑扑的,他却是狭长眼眸沉静得很,认真问我,“凰儿,我若是能接受这个孩子,你…你能接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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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争!(2)

章节目录 【189】争!(2) 鬼才能接受他!

我怒不可遏,脱口而出地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再一次骗我?”

他拧起眉,很着急,一脸笃定地说,“不会的,我,我肯定不会再欺骗你的!”

“男人的话根本就不能信!尤其是你!”我毫不留情地瞪着他说,“毒酒被你说成是交杯酒,泥土被你当成是害人的药,你,你这人太狡猾了!”

“我是狡猾。孽訫钺读读”他像是一个算计无数的人终于遇到了令自己头疼的对手似的,一边搂住我,一边叹着气,一边信誓旦旦地说,“可我处心积虑,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罢了!惬”

是吗?我愣了一下,又想了想,是吧?脸颊不由得有些红了。

幸亏夜色朦胧,卿安没有察觉,他搂紧我,眉尖蹙着,仍是在不依不饶地说着,“凰儿,你不肯走,你留在了君国,难道没有一丝半点是因为我?”

我想了想,脸色略略有些不自然,因而没有说话妆。

他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曙光似的,立刻喜形于色地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我脸更红,也更加不自在了,忍不住推搡他的胸口,懊恼地说,“你别乱说!”

他却不听,兴高采烈地继续说着,“你怀的是连夜的孩子又能怎样?你走之后,我后悔了,也想好了,只要孩子是你生的,就有你一半的血,我没道理要杀了他…”

哈,难得他终于想通了孩子不光是连夜的也是我的!

我的冷笑,令卿安略略有几分不好意思,他从我腰间撤离一只手来,摸了摸秀挺好看的鼻子,白皙的俊脸上浮起一层红晕,讪讪地说,“只要你肯理我,只要你不讨厌我,那孩子…我,我真的会对他好的。”

“有多好?”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脱口就说。

“没对你好!”他也没有犹豫,立刻就回答了我。

我愣了愣,下一秒,又好气,又好笑,果然,他和连夜骨子里是一样的吗?

说着爱我,就只爱我,即便孩子是我生的,流着我的血,也比不过我?

我的破涕为笑,令卿安顿时觉得紧绷的情绪放松了许多,他顺势用那只摸自己鼻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眼神温柔,软声问我。

“你…还生我气吗?”

我红着脸,眼睫毛有些凌乱地颤了颤,正要说话,就听周遭莫名其妙传来轻微***动,紧接着,就是一声突兀极了的警告,“谁准你跟陛下抢皇后的?!”

再之后,卿安身子被人从身后猛然推了一把,他一个趔趄,猝不及防地往湖里倒,这个突变来得令人猝不及防,他的手甚至来不及从我腰上撤开,我跟着头重脚轻,眼看着就要栽进湖水里面。

却被人从后给扯住了胳膊。

“噗通”一声水响,卿安狼狈无措地跌进水里去了,我被人硬生生拽着,站稳了身子,定睛去看,看到一个男人,黑衣服,国字脸,一脸的怒气骇然。

他瞧见我就跪地谢罪道,“属下天玑门陈乐,奉门主之命前来保护夫人!”

连夜派来的?太及时了吧…我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转念又一想,门主?夫人?陛下?皇后?他的称谓也真够凌乱的…

回过眼来,看来了浑身水湿站在湖水里面的卿安,他双目猩红,正用一种想要吃人的阴骇表情望着陈乐。

我嘴角一抽,依稀想象得到片刻后的天地变色,忙不迭地对陈乐说,“你,你快把他弄出来啊!”

卿安冷嗤,“晚了。”

他又要杀人了是吗?!

我骇得不轻,生怕卿安和连夜的人发生冲突,忍不住皱眉劝陈乐,“快,我命令你把他救出来啊!”

陈乐撇了撇嘴,讥诮地说,“晚了?当我天玑门是徒有虚名吗?哼!他中了门主特意交给我的软骨散,根本就爬不出来呢!”

说着这话他拉着我就要往回走,嘴里絮絮地交代着,“夫人,属下来时门主他特意交代过了,您有身孕,不能受累,不

首页 上一段能受气,也不能受寒,来来来,属下送您回房去吧?”

他的话音堪堪落定,我眼睁睁看着,先前还一脸阴鸷恨不得要宰人的卿安,浑身一软,“噗通”一声再次栽进湖水里去了。

我发誓,我听到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妈的,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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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卿安的喷嚏声一直不绝于耳,只不过…我在门内,他在门外——陈乐不许他进我的房间来。

陈乐有何能耐?唔,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若说武功,陈乐可能确实敌不过卿安,可陈乐的背后BOSS是谁?

是连夜。

连夜不仅是连国的国君,更是药王谷、青城派、天玑门乃至偌大武林的主宰,他的手里,除了软骨散,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卑鄙无耻的东西…

而那些东西,统统被陈乐淋漓尽致地用在了对付卿安上面。

比如说,卿安刚从湖水里爬了出来,浑身湿透,狼狈,往日里丝绸般滑美的长发甚至还挂着几根水草,陈乐十分猥琐地站在我的身后,不失时机地嘲笑他说,“就这样还想同门主抢女人?哈,自不量力,不知道我家门主是当今大陆的第一美男?”

所谓第一美男的事,纯属陈乐随口胡扯,我听了都只是付诸一笑,奈何卿安偏偏就介意这个——他一直以自己的容貌为傲,并笃定地认为,连夜远远比不过他。

陈乐不过是天玑门的一个属下,对卿安自然不会有多么了解的,这么看来,这一招故意惹卿安生气的法子…

自然是他的BOSS教的。

连夜教得很好,卿安当场就恼了,刚爬到湖边的他不管不顾地从腰间抽出了藏匿甚好的软剑,提起一股真气就朝陈乐扑了过来。

陈乐却是不躲不避,抱着臂笑眯眯地站在我的身边,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那即将到来的危险。

看着他胜券在握的笑容,我莫名有一种很是不好的预感,眼角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

果不其然,陈乐在我身后默数,“五,四,三…”刚数到三,“噗通”一声,又是闷响,卿安骤然从半空中跌落在地,狠狠摔了个颜面无光。

我不忍看,禁不住引袖遮住了脸…

陈乐一边咂嘴一边感叹,“门主不愧是门主啊!改良了软骨散,先是起效,中间失效,再是起效…哈哈哈自以为药效过去,想要反击?却不料摔了个狗吃屎吧!”

这居然都还没算完!

卿安不是摔倒了吗?而且是浑身无力地摔倒的,这也就意味着——不管他下坠的落地点上有什么东西,他都无力扭转。

而受连夜指示的陈乐不知在那里放了什么东西,药粉类的,用一张极大的宣纸铺展了开,卿安像断了线的纸鸢似的一头就栽了上去。

然后…就开始了阿嚏不断的苦逼体验。

我不忍卒听,忍不住瞪向陈乐,“你放的什么东西?”

陈乐打着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我怒瞪他,“究竟什么!”

他笑,“含笑百步癫…”

靠!

我想也没想地就起了身,下意识地要往伏地不起的卿安身边奔,却被陈乐一把扯住了胳膊,他似是没有料到我会反应这么的大,忙不迭地开口解释,“只是一个恶作剧的药粉!会让他打喷嚏,脸上长些麻疹,哦,吸食多了还会毁容?门主也没说太清楚,只说让我随便用上一用…”

连夜,你够了!我一把挣开陈乐的手,快步就跑到了卿安的面前,正要将他抱起,却见他将脸埋在地上,闷闷地说,“别,别看我脸!”

我忍不住眉头一皱,果然是麻疹长出来了吗?

我怒,转头就瞪陈乐,陈乐笑嘻嘻的,唯恐天下不乱地补充着画外音,“门主说了,让他再学他卖萌?还想勾搭夫人,哼!活该!”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陈乐的一举一动乃至每一句话都是连夜所授意的,他他他,他何止是连夜的属下?简直是连夜的鹦鹉,连夜的替身!

他到底幼不幼稚?居然想让卿安毁容?我又气,又恼,又无奈,伸手想要扶卿安,他不许,抬眼想要骂连夜,可面前的是陈乐,不是他本尊。

犹豫,生气,挣扎,末了,我忍无可忍地“啊啊”了两声,愤愤起身,快步去回廊斜对面尽头的房间去找莫问。

卿安的脸只能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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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药王谷里简直是鸡飞狗跳。

莫问给卿安治脸,陈乐不停在一旁挑衅,卿安气得想要杀掉陈乐,又被连夜的新奇怪药摆了一道,只好再次回到莫问的手中…

这简直是一个没完没了的恶性循环。

我从来不曾见过被人激怒到这种程度却总是还击不得的卿安,就像我从来都不知道连夜竟然可以无赖到这种地步…

他真是太够了!他幼稚到这种程度究竟是怎么做的武林盟主和一国之君?!

想起卿安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我气得忍不住在床榻上咬牙,脑海里堪堪浮现出他那张不妖而媚的脸,就听陈乐在窗外不失时机地说,“门主如此煞费苦心地逗夫人开心,夫人可有对他思念?”

思念个屁!

他个混蛋!人都走了还阴魂不散!

陈乐听我咯吱咬牙,笑得开心,他笑着道了声“失礼”,抬手将我的窗子从外掀开,扔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进来,嘴里说着,“门主说了,为了避免夫人对他太过思念,他刚回宫就命人加急赶制了这个布偶,上面缀有他的画像,可谓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夫人大可抱着它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