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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忍不住就笑了——这老头儿自打赚钱事件之后,确实对我刮目相看了,否则以前巴不得我和连夜闹得不可开交才好,怎么会劝我们?

我接过纸条,顺手接过他手里便携的改造笔,草草写了一句,“我是恼他总像个小孩儿。”

莫问回得很快,字却极多,“像小孩儿不好吗?我也像小孩儿啊!童真,童趣,幽默,好玩…隔壁村的王大娘就一直夸我有魅力呢!!!!!”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任何夸张修饰的成分,他真的在句尾加了五个感叹号…

我嘴角一抽,没话可说,丢了纸笔,乖乖地开始扒饭了。

坐在对面的连夜瞪我一眼,视线在我和莫问之间逡巡了片刻,有些狐疑和困惑。

我没理他。吃罢饭我就回竹屋去补觉了。

刚刚睡下,粘人的货就跟了上来,扒着我的窗户口说,“你先起来,咱们说说清楚。”

我闭着眼抗议,“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松开窗户,一脚踹开了门,走进来了。走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站着,瞪着我说,“你真想给卿安机会?”

我眼睫微颤,没有说话。

他顿时恼了。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捏我脸,满脸抱怨,嘴里嘟囔,“你疯了是不是啊?”

他才疯了。我睁开眼,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凭什么觉得,我死而复生一次,还是拜你所赐,醒过来还会再爱你?”

他理直气壮,“凭我是连夜。”

我呸。

他俯下/身来无赖地亲我,嘴里说着,“卿安有什么好的,除了阴险卑鄙,他哪一点比得过我?”

“别谦虚。”我嗤笑一声,“你在这方面也不差。”

他在我的腰间拧了一下,想了想,眉尖更加紧锁,再次嗲了吧唧的开口缠问我说,“你真的被卿安感动了?”

我没说话。

他锁着眉尖立刻就说,“我比过他,我哪一方面都比过他,你别给他机会了,成吗?”

我皱起眉,“你要比什么?”

“不管什么。”他斩钉截铁地看着我说,“你不是说他一定会来报复我吗?我等着他。”

“不管他使出什么招数,玩什么把戏,我赢过他。”

“只要我赢了,从今往后,感动也好,感情也罢,你都不许再给他了,成吗?”

我想了想,要说话,可还没等我说出口呢,他又是一个吻压了下来,霸道地说,“就这么定了!”

我想了想,有必要吗?

有吧…不争执个清楚,他们会永远把对方当情敌的…

又想了想,公平吗?

好像…也算不上是不公平吧…?摆到面上来,公平竞争,总好过背地里互相插对方刀子吧?

唉…人生啊…真他妈的像场戏啊!!!——好想好想仰头问苍天:老天爷啊,君凰也好,风雅也罢,我前那么多年苦逼兮兮的单恋未果,换来的,就是日后这纷至沓来的朵朵桃花?

由此看来——以前的没人要,未必就要比我如今进退维谷的状况,差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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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安很快就回来了。

如莫问所说,他果然带回了不少精兵,将药王谷团团给围了起来。他解释说:不能让陈乐那个贱人跑了!

他不知道,陈乐那个贱人早就不在了,如今在的,是连夜…

连夜对接下来的比试表示很有信心,莫问受委托前去知会卿安比试这事时,连夜狼爪一伸,抱住我说,“你放心啊,风雅,我一定会赢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放心还是该不放心,因而我皱着眉,没有说话。

连夜觑着时机,飞快地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我抬起眼,恰好看到卿安,他刚好走了过来,看到了。

我嘴角一抽,心道完了。

果不其然,一瞬之间,卿安的脸色立刻变难看了。黑云压城城欲摧似的…

连夜见我晃神,笑了一下,仍抱着我,挑眉问他,“比试的事,听明白了?”

卿安冷眼看他,冷冷地说,“连皇真真是好雅兴啊!太后病重,你却有心在这里与人比试、亲热?”

言下之意就是说连夜不孝了。

连夜面色不变,随手把玩着我的发梢,一脸理直气壮地说,“乱说什么?朕方才从连国赶来,离开时,母后已大好了。”

唔,难怪他昨夜会扮成陈乐来,是为了堵卿安乃至是天下人的嘴吗?

想起昨夜,卿安脸色不豫,立刻就说,“哦?依连皇话意,昨晚那陷害我的贱人,果然是你派来的?”

连夜大惊失色,“贱人?什么?我连国根本无此种类啊!”

卿安眯眼咬牙,“你装什么,那贱人分明就是你扮的!”

连夜转惊为笑,索性承认,“是又如何?你打我啊!”

卿安箭步上前,连夜不退不避,眼看就要互掐,我忍无可忍地瞪着他们两个说,“靠!能不能文明一点?!”

(然澈:你文明吗?)

两双爪子一顿,在掌风劈向对方之前,停住了。

各瞪他们一眼,我一脸不豫地转头看向莫问,愤然问他,“比试是怎么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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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答曰,“采取无记名投票制。”

我顿时愣了,“投什么票?”

四顾茫茫,“有裁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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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什么的,当然有的。

从哪儿来的?

哈,别忘了,有句俗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换言之就是说,只要你肯给钱,无论是多么无聊、多么扯淡、多么事不关己的事,都会有人积极踊跃地参与的。

——很显然齐水镇的镇民就是这么一类货。

来到人潮涌动的比试擂台前面,莫问满面红光地指着底下人头攒动的镇民对我解释说,“丫头你是不知道啊,镇民们一听说有好戏看,有帅哥摸,还有银子可拿,老激动了啊!”

我嘴角一抽,喃喃,“有帅哥摸?”

莫问点头一如捣蒜,笑得如沐春风,解释得万分猥琐,“你不知道?有个环节是比拼双方的质感。所谓质感,质感,自然是要人/民/群/众亲手摸了,才有发言权吧?”

我特么的真是想一头撞死啊!脸色发白,嘴角抽/搐,我僵硬说,“莫老头儿,你,你确定自己知道质感是什么意思吗?”

莫老头儿才不理我,他欣喜一如新开业妓院的老鸨(然澈: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扫视众人,作指点江山状,兴奋不已地对我说,“看,看到那边拉起的横幅了吗?那是师兄的粉丝自发扯起的!”

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额,好一副横幅啊!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夜!”

我只看一眼,双目僵直,差一点就口吐鲜血血溅五步——我靠,这世上还有再烂一点儿的横幅吗?!

莫问指着另一边说,“呶,那里是卿相爷的亲友团哦!”

我抱着“怎么也不会比连夜那边还差”的心理准备看了过去,瞬间就如同被雷劈了——只见人群中赫然有一面巨大的鼓,鼓上端端站着一群妙龄少女,少女们尖着嗓子,红着脸,奔放无比地一边跳一边喊啊。

“帅哥第一!比试第二!如果失败!娶我们啊!!!”

一边跳,一边喊,还一边朝着脸色不善的连夜与卿安各种送媚眼及秋波…

我眼睁睁地看着连夜和卿安两张俊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了。

我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儿去,抬手扶住了台柱子,差一点儿没栽下去了。

莫问那老家伙拿着我骗来的钱如此挥霍给觊觎我家桃花的女人们,居然还有脸问我,“怎么样丫头?声势够浩大吧?”

是够浩大,我,连夜,外加卿安,丢人丢到全宇宙去了…

我扶墙欲哭无泪地说,“这些事全是你策划的?”

莫问欣喜,作邀功状,“是啊是啊!不是跟你说过王大娘夸我有童趣吗?她夸我,我欢喜她,我说过的,要给她办一场好戏看的…”

我嘴角禁不住狠狠一抽,算是听明白了:合着我们两国之君,一国皇夫,就是给你们齐水镇王大娘看好戏用的?

我骂了句“靠”,转头扯住连夜的手就要走,忽地想到卿安,又拐回来,一手扯了一个,就要下台。

却听身后莫问气急败坏地说,“别走啊我说,比赛要开始了!”

我,连夜,外加卿安,齐齐转头,怒视莫问,异口同声地说,“你自己比吧!”

莫问呆了。

我们三个手拉手往台下走,我说,“真他妈丢不起这个脸啊!”

那两只居然前所未有一致地点头附和,“对,对啊!”

这俩货从来没这么顺从过我吧?我顿时生出一种感慨无比外加热泪盈眶的心情啊!

但毕竟还有一句俗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我们堪堪走了两步,台下众人许是看到陡生变故,***乱忽地停止,一片鸦雀无声的。

这片鸦雀无声里面,活动的主办方兼策划者莫问,用一种慢悠悠而又不无挑拨的语气说,

“呀,夜公子和安公子两个,不是怯场子,没胆量在众人面前比吧?”我发誓,听到莫问这句话时,我攥着的那两只手,同时僵了。

我喉咙发干,身子绷直,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下一秒,果不其然,站在我身子两侧的人齐齐冷笑一声,道,“我不敢?”

话音一齐落定,一齐转身,朝台子中央走去了。

我喀拉拉石化在原地,半晌后,只听台下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尖叫声,转过身,就看到,连夜与卿安各自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帅的姿势…

台下众人瞬间疯了。

而莫问,理当千刀万剐的莫问,他朝着我,微微一笑,挑着那双稀疏的眉毛说,“姑娘还要走吗?”

那一刻,我有如被七七四十九道惊雷齐齐劈中脑门,心中只划过了一句话——以莫问这副叫“夜公子”“安公子”及“姑娘”的腔调,他其实真应该去做鸨母,而不是神医吧…?

但无论如何,一句话——在众人爆棚都难以形容的热情之下,由金牌鸨母莫问亲手策划的“夜公子与安公子争夺花魁凰雅”的活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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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字,三千是一更,另四千为感谢昨天仙岛雪灵狐宝贝大荷包的加更!】

【191】争!(4)

章节目录 【191】争!(4) 我从来都不知道,莫老头儿居然是这么猥琐闷***的一个人。

比试开始,他给出的第一道题目着实令我大跌眼镜——

“问!夜公子与安公子,哪一个外形更加可人?”

听到这一题时,坐在观礼台上的我实在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再一抽——

天杀的他用的字眼真的是“可人”惬!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现场观众当时就hold不住了,两边阵营各自为政,分别激烈地尖叫了起来,一个个面红耳赤地叫嚣着自己支持的人最帅最好看最让人动心。

连夜唇角勾起,卿安满面冷笑,两个人一个红衣如火,一个玄衣似墨,身形修长地站在舞台中央,任人观赏,且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模样。

我忍不住朝莫问翻了好几个白眼,这是多无聊的一道题啊买!

台下却热情似火,叫声如潮,莫问完全控制不住,面带汗意,他手持小锤猛地敲了一下台柱子上面悬挂着的锣,示意安静,现场一声声的喧哗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

莫问抹汗,咕哝,“怎么这么疯狂?”

我不失时机地嘲笑他,“不是说要无记名投票?投票结果呢?”

莫问老脸一红,尴尬,羞赧,他朝台下看了看,又看向我,斩钉截铁地说,“结果…平!”

我先是狠狠一愣,很诧异,他居然这么快就把结果统计出来了?

紧接着,反应过来他是偷工减料随口胡诌,忍不住第三次抽了抽嘴角:太草率了吧这也…

莫问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明明是他自己计划有误,却居然万分有脸地对我说,“民众的选票是持平这么一个状况,接下来,最关键的一票就掌握在凰雅姑娘的手里了。请问…您投给谁?”

莫问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足够舞台上那两个人以及台下前排的人都听到,连夜与卿安纷纷转脸看向了我,前排的人则满面红光地朝后排的人传播着这么一句话。

“就看凰雅姑娘投给谁了!”

一时间,全场静寂,我瞬间成了所有人注视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