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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场梦,禁忌,而又令人沉迷。在梦里,我甚至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她是天堂,也是地狱,但是,就这样吧,我不想逃离。

可是一觉醒来,想到伯父,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所有的***,所有的肮脏,所有的激情,在一瞬之间,退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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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不可以,我不可以…

我不能拖着她,一起坠入到禁忌乱/伦的苦海里!

但是,但是…请原谅我的怯懦,也原谅我的自私,我不准备告诉她,真正的事实。

这样一来,只要她不知道,只要她不明白,她就不会阻止我爱她,哪怕,她的眼里,永远都只有连夜二字…

无人造访的角落里,我一个人坐着,坐了很久,很久,我需要一点点的勇气,多一点点的勇气,再次回去,回到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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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

卿安从外面再次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吩咐李德贵把新任兵部尚书给我传来的事——说起兵部尚书,我是不是忘记说了?李余找到了,但那时已经晚了,他自杀而死。他害怕受到惩治。看着他的尸体,我心中想,罢了,罢了,也算是为连夜赔罪了。我命人为他收了尸。

而此时此刻,我传召新任兵部尚书,是为了讨伐连颍的事。

连颍他必须要死。

只是,兵部尚书没来,卿安来了,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但看向我时,眼神虽然依旧落寞,却不再那么明显的逃避,他走近我,问我说,“我能做什么事?”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了。

还是那句话,我再次问他,“你怎么了?”

这一次,他没有沉默,也没有躲闪,而是回视着我,静静地说,“我想通了。”

想通什么?我愕然看他。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笃定地说,“我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你,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权势而已。”

我没说话。

他就继续往下说,“凤血诅咒已经没了,毕竟你的血被换了好多。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可以和连夜在一起,但是…君国的皇位,要给我了。”

他的话说得流利得很,像是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我听到了,却又像是没有听到,正恍惚间,就听他一遍遍地重复,“你别奇怪,也别起疑,君国的皇位你本来就不屑不是吗?你不屑,但我珍惜。”

“我不喜欢你,从来,根本,一丁点都不喜欢你。”

“你把皇位给我,我发誓不再纠缠于你,这桩生意你并不吃亏,不是吗?”

我抿唇不语。

他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我摊在桌案上的城防布阵图,他挑一挑眉,一脸睥睨,“打仗这事我在行得很,你要打连颍?我来吧。”

我沉默了好久,好久,一直盯着他的脸,可他的神情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伪饰,他不躲不避地与我对视。

我确定了,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莫名有些失落,可更多的,是松了口气。也好,也好,他想通了,各取所需,以后也势必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一举几得吗?

我沉默了好久,他就一直盯着我看着,也许是看到我的情绪有些低落,他突然说,“我说我不喜欢你,并不是说从今往后都不再见你,你,你…”说到这里,他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似的,突然间视线扫到了摇篮,如遇救星,他脱口而出地说,“你的女儿很可爱,我会不时来看她的!”

也好,我莫名其妙觉得宽慰了几许,今生无缘做恋人,但好歹,还能做朋友,是不是?

我点点头,看着他,一字一顿,“你要小心。”

他明白我说的是讨伐连颍的事,点一点头,一脸轻蔑,“舜国我都打过了,还在乎区区一个连颍?更何况,君国的兵力,本就是你的,为你打一次仗,换一个皇位,值。”

他觉得值就好,我起了身,收起布阵图,边收边说,“禅位诏书我会尽快拟成,早日助你登基,哦,还有你我的关系,我拟休书一封——”

话未说完,一只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他用一种明明颤抖却故作镇定的声音,飞快地说,“不用!”

我愣了愣。

抬起头,看着他,他一脸的激动,按着我的手,一字一顿,强调着说,“不,不用休书

。”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看着我,想来是看到我一脸愕然,他眸光一闪,脸上的激动渐渐敛去,重新换作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他戏谑一笑,无所谓地说,“休来休去的多麻烦啊!再说了,我也听惯了别人叫我皇夫。”

“可你很快就会是皇帝。”

“那又怎样?我不介意。”

他不是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会不介意?他不怕自己将来的妃子介意?

我要再问,就听他轻蔑地说,“我登了基,权力在手,有的是女人争先恐后地要嫁给我,谁还会记得我曾经是你的皇夫?没关系的。”

哦…也是。

那便算了。

那一日,卿安从崇元殿里离开时,眼神很奇异。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像是看什么明明不舍得割舍却必须要割舍的东西似的…他的眼神和语言很不相符,可他说的很明白,他不喜欢我,自始至终,都不。

而他确实一直对权力很热衷的。

我注视着他的离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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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卿安约定好了,他捉到连颍,带来给我,我要亲自折磨他,才可以。

他答应了。

而卿安彻底离开之前,对我说了一件事以及一些话,他转告我,顾朗离开了。

我对着被顾朗丢下的那张连夜相貌的人皮面具,坐了足足半夜。天光大亮的时候,我牵起了一抹笑,喃喃地说,“祝你幸福,哥哥。”

那之后的三日里,我多数时间在太医院,莫问和太医们已经研制出了诊疗方法,已经对症下药,连夜的眼睛被纱布蒙着,只需再等两天,拆开纱布,就可以恢复光明。

这个消息令我开心而又唏嘘。

连夜的眼睛看不到,却闹着非要见连如画,我没有办法,在征得莫问的同意之后,命人将他小心挪回了崇元殿。

在那里,他们父女终于得以团聚。

说来也真的是奇怪得很,连如画打从出生就极爱哭,顾朗怎么哄她都没有用,即便他戴着与连夜一模一样的面皮。

可是他们父女初见的那一刻,像是有心电感应,连如画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怔怔愣愣地盯着眼睛被纱布遮起的连夜,突然之间,咧开嘴巴,甜甜笑了。

连夜俯身亲了亲她,唤了声“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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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日,浑身是血的连颍被卿安亲自送到了我的面前,卿安不愧是卿安,心够狠,他挑断了连颍的手筋和脚筋。并在他与连夜有七分相似的脸孔上面,刺了字。

我原本是要亲自惩罚他的,可事已至此,血腥得很,饶是我对他围杀连夜的行为痛恨入骨,也只得一刀扎入他的心脏,给了他一个痛快。

卿安眉眼深深地看了我半晌,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话时,听到他轻嗤,“妇人之仁!”

一副“果然君国交给我治理是没有错”的样子。

我笑了笑,却脸色苍白,血腥味闻得我不舒服,我闭了闭眼,抬手从怀中掏出禅位诏书,递给卿安。

他好久好久才接过去,最后,看我一眼,也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话可说,只有一句:也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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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连夜的大婚,在九天之后,刚好那一天,连如画满月。

那一天,连夜的眼睛恢复正常,炯炯有神,总是看着我笑。

他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

被我放出宫去不知道在哪里隐居的陆笺送来贺礼,代表他和齐太后。贺礼中附了一张纸,上书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句,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连夜说的。又或者,是对我们两个?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祭拜天地,祭拜太庙,拜天地,跨火盆,为婆婆敬茶…

是的,我有婆婆。正是齐妍。

连夜找到她了。

她果真和齐蕊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很温柔,看着我笑,瞧见连如画时更是欣喜得不能自已。

她还活着,上天庇佑,身子虚弱没有关系,皇家最不缺的,就是调理的东西。

那之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和连夜一起,朝坐在上位的爷爷,跪了下去。

爷爷激动得几乎老泪纵横,他拉着我的手,哽咽不能语,我笑了笑,轻声说,“哥哥只是出去散心罢了,会回来的。”

爷爷眼睛一亮,抬手拭泪,嘴里说着,“怎么哭了?高兴的,高兴的…”

他是真的很高兴呢。

我没想到,会收到来自杨乐心和萧祐的贺礼。杨乐心说,多亏了我的血,萧祐的身子已然渐渐大好了。他们离开了隐门,决定四处去游玩。她说,从此以后,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会陪着萧祐的。

真好啊,是不是?

我把信给连夜看,他哼了一声,漆黑如墨的凤眼盯着我,凉凉地说,“你倒还是挺关心他的。”

又吃醋了。

那晚洞房花烛,阔别许久,我思念他思念得很,第一次在欢爱当中主动,骑在连夜的身上,上下耸动,大汗淋漓…

渐渐的他终于察觉到了我的诚意,不气了,也不吃醋了,搂着我一遍遍地求欢,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

嗯,傻瓜,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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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一下子】

最近我有一件十分苦恼的事,嗯,怎么说呢…挺难以启齿的…

我好像…又怀孕了。

连夜高兴得很,摸着我的肚子直说“好孩子,来,动一动,让爹爹听听”,我笑他孩子气,更笑他不解情趣。

他抗议我说他不解情趣,并问我为什么这么说他,我红着脸,说不出话,可眼神难以控制地看向了他的下/身…

那里,早因为不断磨蹭我的身子而高高立起来了。

他低下头,看到了,恍然大悟,抬起手一拍额头,飞快地说,“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一怀孕,我不是又要禁欲好多时日?”

我羞得满面通红,他,他,他说得好像我是在暗示他该滚床单了似的!(然澈:你难道不是吗亲…风雅:滚!)

他倒真是极有效率,三两下扒了衣服,又凑过来了…

唉…也许莫问说得对,我真该多吃些补品,好好养养身子,才能…

才能满足他如狼似虎的师兄?

说起莫问了,我犯愁呢,连宝喜欢连如画我可以理解,怎么最近眼瞅着初一十五俩崽子也整天对着我家女儿流哈喇子?

我认为这件事有必要和连夜汇报一下,正要开口,却见悬在我身上的他皱了眉,有些恼,“你居然有空想别的事?”

狠厉一撞,到了嘴边的话霎时间转变成一道呻吟,千娇百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不了了…

夜,还很长。

未来的路,更加长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