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仅仅允许他从背后进来的。

他停下动作,小心翼翼的问:不舒服吗?

康桥想那个低低哼出的“不是”的人一定不是她。

随着那声“不是”搁在她腰间的手往下移动一点,大力的握住,别开脸不去看镜子,假装没有看到刚刚从镜子里看到的一切。

来自于她背后的大力贯穿使得她的腿仿佛要承受不住瘫倒在床上,可在她的内心里又很喜欢甚至于也渴望着他用这样的方式要她,他也喜欢不是吗?你听他的喘息声愉悦,当她柔软所在紧紧去包裹他僵硬的所在时,他喊她木头。

他嘴里开始说出一些市井流氓们说的痞气的话。

“木头,信不信我弄死你。”“木头,你的小姑娘今天太敏感了。”“木头,你的小姑娘咬得我想骂街。”

那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没有了飘逸感,它们变成了深海里一束一束的水草在他的撞击下来来回回着,色彩鲜艳的床单这个时候宛如变得了一组组的万花筒,迷幻神秘。

来到冲刺阶段时她忍不住的把脸转向了镜子,又…这一次她好像没有那么慌张了,就像是她第一次她在她秘密乐园里第一次接触到黄色书籍一样,脸红耳赤心怀刺激,印在镜子里的她双膝跪在床单上,身体打横往前延伸,手掌死死的撑在了穿上,那姿态宛如那雨夜里呆立在谁窗前的猫儿,而他…

而他也和她一样膝盖抵在床单上,所不同的是他的上半身是挺直着的,他的手落在她的臀瓣上,专注的在做着同样的动作,从镜子里呈现属于他的模样宛如那雪原上的小雪豹终于成为了成年的雪豹,勇猛,性感撩人,带着满满的侵略性。

随着属于属于他的滚烫液体释放在她身体里,她的一直撑着的手再也支撑不下了,紧接着是腿,脸贴在了床单上,汗淋淋的身体宛如宛如那条经历炙热阳光之后重新找到了浅滩的鱼儿一样,颤抖个不停。

他的身体叠在了她的身体上,他的脸埋在了她的头发上,自他口中呢喃出的那声“木头”和她的身体一样颤抖着。

此时此刻,气流产生的动力使得烛火的光亮大了一些,烛光把放在一边的小钟照得十分的清楚,看着那束烛光康桥的脸微微泛红,停电发生在他第二次要她的时候,骤然的黑暗让她有点懵,被他弄得分分秒秒在天堂地狱间游走的她还以为那是他大力贯穿所带来的后果,恍恍惚惚间话不经脑子了“莲煾,你要把我撞晕过去了。”他进入越发的大力“晕了没有?”“没有”“那就对了”“可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笨,那是停电了”“啊,停电了,莲煾…”“嘘,停电了更好。”最终在她的要求下他去点了蜡烛。

烛光清清楚楚印在一边的小钟上,正是午夜十二点时间,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呆呆凝望着那束烛光,在这新的一天里他们又要做些什么呢?

在这新的一天里第一要紧的事情是让他去赚到五百美元,赚到五百美元之后她要做一件很大胆的事情,她以前一直拉不下脸来为他做,可现在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她之前曾经小小的暗示过,可莲煾少爷似乎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这让她心里有点的恼火,她就那么没有魅力吗?还是他觉得她的身上的木头属性让他对那件事情兴致缺缺,他不相信她能把他弄得神魂颠倒吗?

不不,其实,那样说是她骗自己的,她只是想把自己能给他的快乐全部都给他,比快乐还要快乐,比快乐更快乐。

做完那件事情之后呢?

想到这里康桥心里一阵黯然,做完那件事情之后她就要偷偷找一个时间去拿安眠药了,那是最容易弄到的药源。

她偷偷给那个人打了电话,那个人让她带上钱到他指定的公园去,两百颗安眠药需要支付三百美元。

新的一天从亲吻他的嘴唇开始,舌尖在他唇瓣舔着,一次没有弄醒他就来第二次,直到他把她含住,她乖乖配合着他,他放开她时,她得意洋洋的冲着他笑:莲煾,我没有刷牙。

这下一直爱干净的人气坏了吧?

“我也没有刷牙。”他说。

起床,打开窗户,待会属于金巴兰金色的日出光芒就会把他们的房间塞满,在日光来到房间之前她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大家都是那么过日子的。

把垃圾袋里放在一边,把他昨晚从餐厅偷来的玫瑰花放进了玻璃瓶里,摆放在窗台上,花朵向阳。

站在窗前,康桥伸了一个懒腰。

嗯,早晨肺腑量很足,她大声喊出的“霍莲煾,快起床!”听着好像会掀翻屋顶。

把垃圾袋递给那个不情不愿起床的人,下达命令:去丢垃圾,丢完垃圾去给我排队,我要刷牙洗脸,排队期间不许和别的女孩眉来眼去,排队期间你还要想如何在今天赚到五百美元。

“然后呢?”他没好气问着。

“然后,你才就可以吃到我给你做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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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做早餐的模样是迷人的,围裙的带子环在她腰间,有一种纤腰不盈一握很古典的美感,不过脱掉衣服更好,再好不过。

不,不不,不能再看她了,再看她的话这一天赚不到五百美元会引来她的大发牢骚,霍莲煾把注意力重新拉回电脑屏幕上。

八点整,她的目光在他脸上上下巡视着,从她的表情上判断,很明显觉得他的话不靠谱,他刚刚告诉她十点时间他会去面试,她倒是相信他可以通过面试。

可她压根不相信他可以在两个钟头赚到五百美元。

他不想把这美好的早晨时间浪费到和她解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放在窗台上的玫瑰花很漂亮,近在眼前的那张脸水嫩嫩的。

这个时候,他更愿意乐意在这样的时间逗逗她。

那一年,他十六她十九,那一个晚上,她无意间发现了属于他的秘密,其实,那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恼火的事情。

直到现在,那时她的表情印在他脑子里是依然清晰,触到之后时是乍惊乍吓的,呆怔着,她发呆间他也在发呆,下一秒他拉来被单迅速遮挡住,她别开眼睛,然后在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时说了一句“我没有看到,我真的没有看到。”

嘴里说着没有看到的人在接下来的那一次他想要她时死活不让他进去,一直往着床角缩,嘴里说着我要回去我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

最后,他把她逼得退无可退时,从她嘴里可怜兮兮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我以前都不敢去看,可不小心看了一下之后,我开始害怕了,它大,一个晚上一次也许还是可以的,可一个晚上要是…次数多了会不会发生意外,嗯?”

发生意外?!会发生什么意外啊?!

那个时候他很想把她丢到窗户去,她让他觉得丢脸,他觉得那块木头简直就是木头,年纪是白长的吗?又傻又笨又蠢的!真不知道那时那颗木头脑袋是怎么想到爬上他的床的。

现在,二零零六年,她二十一,他十八,他想知道二十一岁的她都变聪明了多少。

目光在房间里巡视着,最后落在床单上,问了一句“木头,你今天怎么不洗床单了?”

刹那间,她的脸红透。

他总是能做到把谎话说得就像真话一样,做出一副你没有听清楚吗?那好吧,我再说一遍。

自然,在说第二遍时他需要把说话声音适当提高一点。

第二遍话说完之后,她脸色又红了一些,加上那层之后她的双颊变成了,类似于经过酒精浸泡之后所呈现出来的诱人的红润,他们管这样的状态叫做酡红。

她双颊酡红,把他看得心痒痒的,把“双颊酡红”再加上“纤腰不盈一握”联系在一起就变成了一道诱人的公式。

“双颊酡红”+“纤腰不盈一握”“把她扔到床上去”

当然,得在答案后面加上一个感叹号,他的中文老师说感叹号代表的是一种强烈诉求。

这样美好早晨,他得花很多力气才能去抗拒不被那条诱人的公式牵着尾巴走。

做出十分专注的表情等着她的答案。

很显然,她信以为真了。

“今天不用洗床单。”她低声回答。

“昨晚停电,出汗多。”他说着。

“和出汗没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带有一丝丝恼怒。

这个他自然知道,做出一副有很强求知欲的表情:“那和什么有关系?”

表情声音配合得无懈可击,他几乎都可以猜到他的拖油瓶姐姐接下来的答案了,心里数着阿拉伯数字。

在他数着阿拉伯数字时她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宛如怕一不小心听到墙角的模样,环顾四周之后她的脸这才回到他脸上,脸朝着她靠近了一点,然后,垂下了眼帘。

一、二、三——

“你…射我里面了,所以不用换床单。” “你射.在我里面了,所以不用换床单。”她的声音和他心里的声音同步。

他在心里叹气,她的那些小聪明都用在计算他身上了,其余的笨得一塌糊涂。

这个早上霍莲煾做的测试证明,从十九岁到二十一岁这两年期间她没有长多少的智慧,还是又笨又蠢的。

可当天她看在他眼里的笨和蠢到现在已经变成类似于可爱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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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服装店,是一家仿正品服装店,康桥心惊胆战付了五十美元买下霍莲煾指定的那套服装。

霍莲煾说他要去面试得穿得像样一点,五十美元的仿冒品穿在霍莲煾身上。

服装店老板看起来很激动,他说霍莲煾把他弄出来的仿制品穿得比真的还更像是真的,那位在语无伦次中还退还给康桥十美元。

退还回来的十美元让康桥心里踏实点。

穿着那套仿冒品他们走出服装店,康桥还在心里怀疑霍莲煾说的话。

在霍莲煾一再和康桥保证不会涉及到身体接触、额外条件、语言挑.逗的三大要则上,两个小时的服务时间就可以赚到五百美元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数个钟头后,康桥坐在保安室的电子屏幕前,眼睛牢牢的盯着闭路电视画面,她得确保霍莲煾有没有被吃豆腐。

在过去的这数个钟头里,他们用三十五分钟时间坐车,十分钟等面试官,五分钟通过面试,漂亮加上会说多国语言让霍莲煾创下了这家俱乐部最短面试时间纪录。

然后他花了三分钟穿上这家俱乐部最高级别服务制服,在俱乐部经理的带领下进入钻石包间。

怕她不放心他还让经理把她带到俱乐部监控房,让她可以时时刻刻盯着钻石包间。

巴厘岛号称是女人们的乐园,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女人兜里放着各种各样无限极的卡,来到这片乐园吃喝玩乐。

经营赌场的高档俱乐部会雇用外形出色的年轻男人为来到他们钻石包间的女人服务,因为他们明白,总是在输钱的女人们看到漂亮男孩时心情会好点。

现在,霍莲煾要做到的是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面带微笑站在某位女人身边,给她提供茶水服务。

即使保安室的工作人员提醒康桥出入钻石包间的女人们大都见过世面,这样的女人一般很有素质,可康桥还是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

穿着黑色修身制服,头上涂着发胶的霍莲煾太诱人了,那几位号称见过大世面的女人的目光往霍莲煾身上的次数太频繁了,从脸蛋往下一直往下到脚趾头,再从脚趾头再往上,最终停在他小腹上。

霍莲煾因为每天有晨泳的习惯他身材保持得很好,修长笔直舒展。

那么好的身材再加上精致的五官以及漂亮的眼睛色泽,让坐在屏幕前的她都想撕开他的那身西装,用挑.逗的语气和他说:“嘿,帅哥,你还是不穿衣服更好!”

太气人了,霍莲煾的服务对象又在指使他了,头发染成酒红色的女人用娇滴滴的声音让霍莲煾给她倒酒,果然在她去接酒杯时手指就往着霍莲煾手去,庆幸的是,霍莲煾很巧妙的利用换餐巾避开了。

终于,如坐针毡的两个小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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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霍莲煾所猜想的那样她一脸不高兴,一脸不高兴的接过他交到她手上的五百美元,离开俱乐部时她还是一脸闷闷不乐,于是他和她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明天就不出现在这里。”

她开始歪着头想。

她歪着头想事情的模样配上她纠结的表情很可爱,就像很小很小的小女孩坐在自家台阶上,随随便便从一边折下一朵玫瑰花,一边扯下玫瑰花瓣一边碎碎念着:妈妈留给弟弟的点心我吃还是不吃?吃?还是不吃?吃?还是不吃?

最后留下的花瓣昭示着:不能吃!

那好吧,她闷闷不乐离开台阶。

眨眼间,那个台阶上的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用闷闷不乐的声音告诉他:不用,你明天还是来这里吧,反正他们又没有占到你的便宜。

说完之后她似乎觉得也许应该犒赏一下他。

他低下头,她的唇触碰了他的脸颊,亲完成之后她说:“莲煾,你明天也要和今天一样,手都不许让她们摸到一下。”

明明上一秒语气还带有着那么一点点雀跃,下一秒间又迅速老大不高兴了起来:“莲煾,我讨厌她们盯着你的脸瞧,你明天得把你的脸弄难看一点。”

过去差不多一分钟里都是她一个人在自问自答,给自己设置障碍又给自己排除障碍。

接着,她朝着他伸出手,用一种很霸道的方式让他交出俱乐部经理额外付给他的一百美元车马费。

上交了车马费之后,他们站在那个广场上,此时为午后三点钟左右时间。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他问她。

她抬头,看着天空。

她说:莲煾,天可真蓝。

南太平洋的海水把这座岛屿城市的天空衬托得格外湛蓝。

在她抬头仰望天空说天可真蓝时他觉得她的模样美好,美好到他想吻她的嘴唇。

刚刚在俱乐部时他给了她一块抹茶点心,他猜如果现在吻她的话也许可以尝到一点抹茶味道。

最终,他把残留在她口腔的抹茶味道吮得一丁点都不剩。

她用被他吻得发肿的嘴唇开口说话:莲煾,我们要花掉那一百美元。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建议,那一百美元可以让他们在广场附近租下一个旅馆房间,外婆曾经和他说过“在旅途中,男人更趋向于把钱放在干一点实质性的事情上,而女人更趋向于把钱花在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上。”

事实证明,外婆的话是对的。

她用那一百美元在黄金地段租下双人太阳椅,因为太阳椅主人提供了看起来不是很新鲜的椰子,她表现得就像是搬走了主人家小块奶酪的小老鼠一样乐不可支,嘴里坚称他们那是赚到了。

好吧,她在说那些话也很可爱,可爱到他都在心里认同了她赚到的理念。

躺在太阳椅上,交叠着双脚,双脚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蔚蓝海洋,头顶上是淡蓝色天空,天空有朵朵白色浮云。

浮云随着风变幻成各种各样的事物形象,这一个瞬间像马,下一个瞬间像鱼,再下一个瞬间像向日葵。

这片海岛是那种典型的潮汐气候,当退潮时风就开始变小。

浮在空中的那两朵浮云定额成了男孩女孩的侧脸,那两张脸隔着差不多五公分距离,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上去他们很像是想亲吻彼此,但头上又像是被谁的手死死的按住。

沉默了有些时间人叫着他的名字。

“莲煾。”

她现在叫的这声“莲煾”语气甜腻,具体甜到什么程度呢?

甜到就像是一团发酵体,你不知道这团发酵体是什么?你只知道它们形成一股力量在你的身体迅速扩张开来,瞬间瓦解你所有的思想,那些强悍的、理智的、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就想一股脑统统答应她,只要她高兴就好。

通常,她用这样的甜腻语气叫他都没有安什么好心,但有什么关系呢?

她手指着天边形状像男孩和女孩侧脸的两朵云:如果十分钟里那两朵云能接上吻的话…

说完之后她瞅这他,还来这一套?

无可奈何的把脸凑上去,一般一些较为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用采用耳语。

听清楚她的话时霍莲煾反射性的想到了康纳那张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脸,当然那张脸也有抬不起头来的时候,让康纳抬不起头来的是他的前女友凯瑟琳

在康纳和凯瑟琳分手的五分钟之后,他们的分手原因人尽皆知,康纳因为一时间的控制不住,结果一股脑的射.得凯瑟琳满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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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清楚她的话吗?否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没有半点表示,她的同学们不仅一次表示她们的男友们最爱这个了。

疑惑间康桥去观察霍莲煾,此时此刻霍莲煾所表现出来的俨然是没有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的模样。

他问她能不能再说一遍。

天!这个人!他知道刚刚的那句话她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在他的注目下她蠕动着嘴唇,可就是没有勇气说出来,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算了,霍莲煾,你的运气就只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