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几段都是去年连载《空城》期间,某天写不出来船戏,然后挑了手里头几个容易即兴YY的现代文YY了一遍暧昧的船戏…有完结的也有发过和没发过的坑文,主题是当男人求欢被拒…(因为被拒就不用那个啥了…当然也有例外,倘若还是那个啥了…只能用田蜜曾经骂某人的话:你是变态,不是人!)

《小白与宝宝与家明》那段是写他们的故事时脑子里萦绕不去的某一个片段,当然是和正文无关的,属于写故事期间萌生的与正文无关的欢乐情节,自得其乐。但那几句话栩栩如生地在脑子里盘旋不去,于是记下来了。

(其实,手里头的坑多了,经常挑几个出来YY一遍与正文无关的欢乐情节,即使不写出来,只是脑子里绕一圈,也有好处——不仅能自得其乐,还可以保持鲜活感,对人物性格,故事情节的熟悉感,以免搁久了生疏了,对人物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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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求欢被拒:

《人间》

这个…貌似不存在这样。

《南有乔木》

正是良辰美景花月佳期,乔楠想要花好月圆,田蜜一直说话不配合。

乔楠(柔声哄):“宝贝,你听话,等会儿你再把这出戏讲给我听。”

田蜜:“不行,我就是要现在。”

乔楠(再哄):“你听话…”

田蜜:“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乔楠还是哄,还是不行…最后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躺好!别动!真是太不像话了,越来越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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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楠:“宝贝,你动一下啊!”

田蜜:“不是你叫我不动的吗?”

乔楠:…

《空城》

正是良辰美景花月佳期,沈家谦想要花好月圆,重年没有反应。

沈家谦一把推开她:“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下床找了半天拖鞋,没有找到,索性赤脚扬长而去,到了手扶楼梯口踉跄了一下,一下子摔倒在地,酒醒了大半。回去在卧房门口趑趄转悠了两圈,终于推开

门,可是一看灯关了,气得立即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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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沈奈奈喊了两声“妈妈”,终于被冻醒了,揉着眼睛打开灯,一看身边躺着一个人,把被子全部卷走了,他气得瞪着眼睛看了半天霸占了他的床他的被子的人,终于决定先把被子抢过来再赶人,于是拉啊拉啊。

沈家谦(伸手在空枕头上摸啊摸啊):“别闹!睡觉!”

沈奈奈更加用力拉被子。

沈家谦(没有摸到人,终于醒了,看了一眼原来是他):“你不睡觉干什么?”

沈奈奈(气鼓鼓瞪着他):“沈家谦,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你抢走了我妈妈,你还想抢走我的床我的被子,你把我的被子给我!”

沈家谦:“沈奈奈,你睡不睡觉?”

沈奈奈:“我不要跟你一起睡!这是我跟我妈妈的床,你下去…”

沈家谦(坐起身):“沈奈奈,我最后问一遍,你到底睡不睡觉?你真以为我拿你无可奈何?”

沈奈奈:“沈家谦,你又想打我是不是?我要去跟我妈妈说,叫我妈妈以后都不给饭你吃,我还要告诉我爷爷,叫我爷爷打你…”跳下床,提起拖鞋,撒腿就往门外冲,边跑边喊“妈妈”…

《桐花万里路》

许多年前。

陈然回国。正是良辰美景花月佳期,梁晨媛要回学校。

陈然不乐意:“这么早,你回学校干什么?”

梁晨媛:“我们寝室楼的大门十一点就要关。”

陈然:“关了就关了,你今天就在家里,明天再回学校上课。”

梁晨媛:“我明天上午前两节有课…”

陈然:“那不是八点吗?我送你去。”

梁晨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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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半躺在沙发上,意兴阑珊地盯着电视,不知道第几次视线又转到腕表上头,终于说:“晨媛,都十一点了,睡觉吧。”

梁晨媛又往沙发那边坐了一点儿,突然推开他站了起来,一脸惊讶:“啊!原来这么晚了啊,那你回去睡觉吧。”

怀里的软玉温香变成了空荡荡的空气,陈然有点出神,尚觉得莫名其妙,听见她的话更觉得莫名其妙,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梁晨媛恍然大悟:“哦

,我记起来了,你爷爷那房子很久没住人了,那你今天晚上先住在这里吧。”

陈然很满意她的回答,站起来径直进了她的卧室。

于是梁晨媛打开衣橱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陈然皱眉:“夏天还要那么厚的被子干什么?你怕冷,把空调温度调一下,被子别放在床上占地方…”

梁晨媛抱着被子往外走:“不会占地方的。”

陈然莫名其妙:“你抱着被子去哪儿?”

梁晨媛不答应,抱着被子越走越快。

陈然:“梁晨媛!”终于跟着追了出去,只看见对面房间门又急又快,“啪”的一声猛然关上。他伸手扭动门锁,结果被反锁了,隔着门传来她的声音:“你怕热就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吧,我睡在这里。”

陈然气得七窍生烟:“梁晨媛,明天早上你自己去学校!”转身也进了房间,“啪啦”关上门。

《你是我的良辰美景》

正是良辰美景花月佳期,许景琰不小心进错了房间。

唐雪媚看了一眼他,继续看书:“有什么事吗?”

许景琰站在床边冷冷看着她。

唐雪媚合上书,躺下来:“许景琰,如果没事,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许景琰坐在床上冷冷俯视她。

唐雪媚皱眉大叫:“许景琰,谁让你上来的?这是我的床,你下去!”

许景琰冷笑:“你病糊涂了吧,许太太?倘若我没记错,这栋房子里面的东西应该都姓许,当然包括这张床还有——”摸她下巴,“你。”

唐雪媚:“你无耻!谁让你摸我下巴的?把你的脏手拿开!”

许景琰继续冷笑:“如果摸一下下巴就是无耻,那么我们谁比谁无耻,许太太应该更清楚。”

“我当然清楚,听说这几天伯尔尼的雪下得好,漫天漫地都是白雪。你不是喜欢滑雪么?要不要我陪你去伯尔尼滑雪?”

许景琰的冷笑凝结在脸上,渐渐碎成寒冰。

唐雪媚嫣然一笑,如花美眷:“哦,还有我记起来了,那只打火机我早就扔了,你要是想要就去垃圾桶翻翻看吧,万一找不到,我可以赔给你一只,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一点钱,因为我的钱都姓——唐。”

许景琰面无表情冷冷望着她,过了一会儿,终于松手拂袖摔门而去。

《小圆满》

窗外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光灿烂,窗内良辰美景花月佳期。

卧房的门忽然被一把推开,甜腻的声音传来:“爸爸

看我折的牡丹花!”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浑身僵硬,一个立即拉来被子盖住两个人,从容一笑:“圆圆宝贝折的花真好看,圆圆,你出去找Anny,叫她给你一只花瓶把花□去。”

圆圆捧着花走近了床边,闷闷不乐,楚楚可怜,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我要和爸爸一起去。”

爸爸(镇定从容):“爸爸现在有事。”

圆圆:“可是爸爸在床上睡觉觉,爸爸懒人,太阳晒屁屁。”

爸爸(脸色微有痛苦):“爸爸…身体有点不舒服。”

圆圆:“爸爸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也肚肚痛?那圆圆来给爸爸摸摸,叫Robert来给爸爸看病。”

爸爸(满脸笑容):“爸爸肚肚不痛,不要Robert,也不要圆圆来摸,只要圆圆宝贝去找一只漂亮花瓶插上折来的牡丹就好了。”

圆圆:“好,那我要和妈妈一起去。”

爸爸(微微叹气):“你妈妈懒人,睡着了,圆圆听话,今天不要妈妈了,今天和爸爸一起。你现在去找Anny拿花瓶,爸爸躺一会儿就起来,等爸爸起来了,今天去哪儿都带着圆圆一起也去哪儿。”

圆圆嘟着嘴,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地说:“好,那爸爸只睡一会儿就起来。”

——————我是圆圆走了,满满掀开被子露出头的分割线———————

满满:“你疯了,她不闹才怪,肯定又要哭了,你起来!”

他重重压着她不放人。

满满在被子里头踢了他一脚:“放开我,让我去看看圆圆。”

他神色微寒,继而温柔一笑,缠绵亲吻,模糊呢喃:“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别闹了,你现在走了我怎么办?”

满满:“你去上班!”

他柔声哄:“别闹了,是我不好。”终于摸着她的脸说:“满满,我很想你。”

满满一把拍下他的手:“我知道,你先让我去看看圆圆。”

他不说话,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不动声色,终于起来,站在床边一颗一颗,慢慢地扣上衬衫扣子。

满满有点发怵,凑上前去,讨好地伸手帮他扣衬衫扣子。

他一把推开她:“我自己来。”

满满拾起他的领带,巧笑倩兮:“还是我来吧。”

他无动于衷:“我自己来。”

满满娇嗔:“那你从前又总要我来,明明自己都会!”

他不作声,一派优雅细致,静静地打好领带,穿上西服外套,衣冠楚楚。

>满满望着他,嫣然一笑:“我去给你拿公事包。”

他在书房门口接过她递来的公事包,淡淡说:“我去上班了。”

满满搂着他的脖子,缠在他身上,笑语嫣然,真真吴侬软语,甜腻粘人:“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煲汤给你和圆圆喝。”

他拉开她的手:“我不想喝汤。”

满满又缠上去,轻咬他的下巴,眼波流转,娇媚嗔怪:“那你想吃什么?总是喜欢折腾人,太复杂的我可弄不好,到时候你又嫌不好吃。”

他转过脸去,避开她的甜软馥郁的双唇:“不用麻烦,圆圆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转身就走。在客厅里遇着了嘟着嘴眼巴巴望着他的圆圆,趴着镂花栏杆朝下,可以望见他一把抱起圆圆,灿然一笑:“圆圆,走,跟爸爸上班去。”

圆圆抿嘴一笑,眯起眼,睫毛像小扇子密密匝匝扑下来,搂着爸爸的脖子,甜甜地答:“好。”

满满在后头追了上去,喊他:“你上班带圆圆去干什么?她一捣乱,你什么都做不好,你把她放在家里,她还要上课…”

他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头,不答应,只有圆圆趴在爸爸的肩头望着身后的妈妈,满脸不乐意: “妈妈讨厌!妈妈才是捣乱鬼!我就要和爸爸一起!”

满满板着脸警告:“柳圆圆!”

圆圆嘟着嘴,有样学样:“徐满满。”刚刚说完,听见爸爸哈哈大笑,圆圆十分高兴,于是又奶声奶气地重复了一遍:“徐满满。”

这一老一小…满满气得不轻:“柳圆圆,你仗着你爸爸在这儿,是不是,你给我下来!”

司机把车从库里头开了出来,圆圆朝妈妈做了个鬼脸:“不要!”

汽车绝尘而去。

《小白与宝宝与家明》(别误会,不是三那啥…家明是个孩子。)(这故事有个正经的名字,叫《许你一世花好月圆》。最初写《人间》的时候就萌发了这个故事,其实原来叫《旧日青青》。后来想想宝宝太二了,大概不肯要,于是小白只好降低格调,改小文艺为下里巴,给了她一句“二货话”。)

正是良辰美景花月佳期,小白想要花好月圆,宝宝一本正经对着画谈起了高雅的艺术。于是有了下面的关于金钱与艺术的对话。

【金钱与艺术】

—————————当艺术遇见家明——————————————————

宝宝(一脸正经):家明的画将来肯定卖不出去。

家明(生气):为什么?你就

知道小白菜,你什么都不懂!

宝宝:我怎么不懂了?艺术都是无价的!能卖钱的画都不是画不是艺术。家明,你的画是真正的画,真正的艺术,跟那些雕虫小技九流涂鸦根本不是一类,你是画家,人家只是俗得不得了的画手。

家明:哼,我本来就是画家。

宝宝:所以,家明,你将来会跟梵高一样。

家明(很受用,飘飘然):…我喜欢梵高。

宝宝(忧虑地说):可是梵高那时候很穷,他的画都没人要,最后连画笔都买不起…

家明(生气):胡说八道!你就知道小白菜,你懂不懂艺术!梵高的画是无价之宝,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才不卖给那些不懂的俗人!

宝宝(大方安慰):不过家明,你不用担心没钱,你的画都卖不出去也没关系。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想要什么画笔画纸我都能买来,你只管好好画画做艺术家。

家明(气得跳起来):…谁说我的画没人要了?我是男人!我自己也能赚钱!

—————————————当金钱遇见小白——————————————

宝宝:小白,这些画能卖多少钱?

小白:宝宝,这些画不卖,我要留着。

宝宝:画不能卖钱就是一堆废纸,留着有什么用,你到底卖不卖?

小白:宝宝,这是画,是艺术,艺术不是仅仅用来换钱的,艺术是无价的…

宝宝:卖不出去的画就是废纸!你看看人家梵高随便画几朵油菜花都能卖几千万美金了,你要画多少朵小白菜才能赶上…

小白:宝宝,梵高画的是向日葵,还有,我不是画小白菜的…

宝宝:那你是画什么的?怎么就没见你也画几朵向日葵卖几千万美金?

小白:…

宝宝:小白菜就是不值钱,你还不卖!等过几年都成废纸了,哪里还有人要!那画商不是要吗?你马上给我卖了!

小白:这是艺术,你刚刚跟家明说艺术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