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裸的言辞说得脸上大窘,趁着夜色爆红着脸颊,几乎要拔腿就跑,却被某人一把抱住了,紧紧搂着我,从外人的角度好像是俩亲密得难舍难分的情人一样。酒香在我耳后弥漫着,拂着热气:“亲爱的,跟我回家,你不去,我很没面子。”

我僵硬的身子一愣,想说你失面子比我***子好吧。

于是翻了个白眼,准备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谁知他温温存存的在我耳畔蹭了两下,又可怜巴巴的说了句:“我都喝成这样了,也做不了什么,你就不能去照顾我一下吗?”

在那微醺的热气揉蹭中,我彻底僵硬了,恍惚着就被他掳上了车。搂搂抱抱间,就坐定了,车子一发动,开走了。往回看去,大家像送军出征似的,直给我们挥手送别…

怎么这么慎得慌?我哆嗦了一下…转脸看着脸蛋红红的醉酒丁,他侧着头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嘴角保持了一抹笑…

我就说我是个善良的姑娘,被这大灰狼两句话一骗就跟着走,还细心的替他着想着,推推他:“咱们来的时候开的车呢?”

他安静的靠着像是睡着了,半晌幽幽答了一句:“放那儿,会有人给我开回去的。”

看他确实是醉了,交流困难,对话滞后,我于是也不问了。

凌振翰喝的也不少,可此时却相当清醒,活蹦乱跳,跟我嘻嘻哈哈的说了几句。看他夜里行车很快,我又担心起来:“振翰哥,要是交警查你酒精超标怎么办?”

“开什么玩笑,你不看我车挂的什么牌照。”我正打算问他是什么牌照,旁边丁少沉睡中唔侬了一声,貌似不满我跟别人多搭话似的,头动来动去,像是靠着座椅极不舒服,我连忙伸手揽住他靠在怀里,一边轻拍着他一边嘴里不由自主的哼哼着与生俱来的小调,等前面某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才意识到我这是典型的哄孩子呢…

我这该死的母性啊…一边哄着他,一边鄙视自己,再低头瞧他,好似嘴角仍是噙着笑,这该死的招牌笑容,简直已经快融入他的骨血了,喝醉了都还不忘记卸掉。

外面很黑,什么都看不太真切,直到车开进了一个别墅区,然后在一栋奶白色独栋带花园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我才意识到丁下柳这家伙家里是多有钱。已经听说他到处都有房子,可是没想到居然到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都有这么大的房子。

凌振翰当然没有掉头走掉,他似乎跟丁少是很好的朋友,亲热的扶着他下车,一直送到床上。然后转身特别有礼貌的的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下他的家,又带我看了冰箱,发现钟点工已经听指示买好啦许多东西,然后才转头朝我笑嘻嘻道:“嫂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下次再找你好好叙叙,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我讪讪的送他离开,然后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突然有些无措。这家伙把我带来,自己睡成了个猪头,也不招待我,我怎么办?

立刻又懊恼起来,看他睡得欢快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火气,朝他垂在床沿的小腿揣了一脚。

尽管如此,我还是给他脱了鞋,也不管他的西服是多贵一套,就让他和衣盖上被子,揉皱了拉倒。然后我给自己倒了杯水,今天飞了一天身上很疲劳,身上的新裙子已经沾满了夜店的味道,可是我自己的衣服还在昨天他开的那辆车里。

看了丁少一眼,我决定还是冲一下澡,他这个行宫估计招待过不少女客,应该会有换洗的睡衣。开柜子看了一圈,却只有他的。

等我在浴室吹干了头发,就穿着他的大睡袍,看他仍安稳的躺着,我便开了小夜灯窝在他卧室里的沙发里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温热的触感灼上了我的眼皮,我的酒也有点沉了,再加上疲累,却又好似安心的知道那人是谁,抵触了一会见他没有恶意,于是便任那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

正文 给点面子,跟我过夜(2)

第二日醒来时,厚重的窗帘投射进来的阑珊的日光,显示着这是多好的一个天气,然而此时我却已是在他怀里,跟他一起窝在被窝里。

我目瞪口呆了片刻,首先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无异样,有内裤。再说了,又不是演偶像剧,当然没有大惊小怪的尖叫着让他负责任什么的,何况我仍好好的穿着睡衣,他也不知何时换上了睡袍。跟我身上一模一样都是藏灰色的。质地柔软,做工上乘,贴在皮肤上格外舒适。

呃…我在想什么,这时候哪里能有时间发呆。

我赶紧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箭一样的蹿进洗手间。心里擂得咚咚直跳,冷静!我要冷静。这不算什么,只是抱着睡了一夜而已,什么便宜也没占着,我俩还是纯洁的。(三千:喂,现在是谁想占谁便宜啊!要摆正姿态啊!矜贵~)

居不过回忆起昨天那些细密温柔的亲吻,带着灼热的烙印,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触感犹在,那种感觉太美好,真是不得不让人犯花痴啊…脸上腾的烧起来,救命啊~我又要自燃了…

等我收拾好自己,洗漱完毕,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昂首挺胸,拉门出去。然后就看到某丁已经醒来,正懒懒撑着脸颊斜躺在床上,藏灰色的睡袍经过一夜睡眠已然松散开来不能完全包裹住他海棠春睡般的身体,胸前肩胛处露出如玉的皮肤一览无余,引人无端燥热。偏偏那意态足够缠绵,面色柔美,星眸半掩,意态慵懒。好吧,我得承认,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扑上去。

可惜我不是!我是女人,喜欢威猛的男人!这种弱受美人一概轰杀至渣!这个无耻的家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他的诉求,瞧那微醺的脸上不写满了欲求不得么?我绝不是自恋,他这症状绝对是“***帐暖无人度,闺中寂寞盼敲门”的真实写照。——俩字以敝之:发春。

娌“昨晚睡得好吗?”在我靠近他一步以内,他睁开眼睛,朝我微笑,嘴角依旧撩起。拜托…可以不要时刻这么魅惑吗?

“还不错。”我假装落落大方的贴着床沿小心翼翼的坐下,想了想又打算去沙发上坐。却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这都大清早了,酒也该醒了,昨晚喝醉了有借口的好机会都没把我怎么着,现在难道还要怎么着?

我僵硬的回头看他,却一不小心就被他拉入了怀。

听到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本打算把你灌醉,后来怕下不去手,改变主意把我自己灌醉,最后竟然没有兽性大发,哎,我是不是很君子?”

他说得这么习以为常,这么坦坦荡荡,我都迷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君子,还有丝丝坚持在里面,真是可叹可感…

依稀有印象,昨晚他抱我上床以后,当时我朦朦胧胧的,差点被惊醒了,貌似他还安抚地拍了拍我,谁还在我耳边嘀咕:“怎么这么容易醒的…”

咦,这家伙真的就搂着我睡了一夜啊。

又一个让我叹服的地方出现了——在我没睡沉的浅眠印象中,他连手都是规规矩矩的,就搂着我的腰,不该摸的地方绝不乱摸…

不过话说回来了,好像哪里也不该摸吧…

我感动的看了他一眼,肯定了他的高尚人品。他看我点了头,他立即凑过脸颊:“补偿我,亲一下吧。”

听话的亲了他,然后又有了丝丝疑惑,怎么哪里不对劲呢?

后来一想,难道我就该被他怎么样吗!他一开始的设定就是不道德的,就是卑鄙无耻的,竟然还为了他没有实施而给他道谢,我真是脑子有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我可不记得我梦游时把他给剥光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洗澡是睡不好觉的。你居然那样就让我睡了…”

我不由得由衷佩服道:“醉成那样还能爬去洗澡?”

他眼眸一转,风华无双,伸出一指抚上我的脸,指腹轻轻滑下,吐字柔和优雅道:“我不但洗了澡,还做了点别的,而且还能做更多事的…”

他那言外之意我该多谢他手下留情?

我抖了抖,然后果断跳起来,哈哈干笑一声,然后严肃朝他道:“丁少,我衣服还在你的车里!”

他神色一滞,没说话,大概恼我转移话题煞了风景。

我继续扯:“我们赶快回去吧!”

他手中空了,不由得朝我脸色哀怨道:“哎,不如我们在这小住好了。”

我没理他,他随即让我把柜子上的手机递给他。我乖顺的照做,他开机看了一下,雪花般的短信和未接来电把他淹没。

我嫉妒,怎么他行情这么好呢?我看着我安安静静的手机,感觉自卑啊。

于是我瞪着他,只见他一边看一边嘴角逐渐轻笑,时而嗤笑一声,一会又是鄙夷。

我好奇了。

“发的什么啊,这么好玩?”

他斜眼挑了我一眼:“想看?”

我忙不迭的点头。

他抿嘴一笑,“你还是别看了,看了也不会高兴。都是那群人,都是在恭祝你如愿以偿。”

我大窘:“骗人!恭祝你才对。”

“什么“一年之计在于春”“孩子早生早脱身”他们文采都有见长啊!”

我可以想象那些狐朋狗友说了什么,我只鼓着嘴不说话。等他看完信息,再看我一脸平静,当下颇为纳罕:“咦?”

正文 旧事生非(1)

早晨收拾完东西,我又去洗手间里做每日一次的维C面膜,顺便检查了一遍有没有什么拉了下来。听到外面有声响,紧接着嘻嘻哈哈的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丁下柳因为昨天宿醉又受了凉有点咳嗽,听到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说:“你们先坐一下,我找点药吃。”

谁知这句话立刻引来歪曲事实的猜测…

“吃药?咱丁少现在已经不行了吗?房.事用药物不好啊!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处处靠药,不好,不好。”一听这声音欠揍的就是凌振翰,除了他还有谁能说出这么龌龊的句子,我黑着馒头的线,也不好意思出去,就躲厕所听着。

谁知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他的话音刚落,就立刻听到另一个声音讪笑,可以想象着此人正一脸坏笑的拉扯过丁少,神秘兮兮从衣服内口袋里掏出一板胶囊,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丁少,要不要?只需要一粒,立马让贞德变卡门…”

居众人哄笑,丁下柳没有声音,完全无语,我完全可以想象他此时头上的黑线不会比我少。

“对了,小花哪去了?”这时才有人想起来确认下我的方位,我很尴尬。

“她在洗手间。”丁下柳的声音有点寒气,而且隐隐有爆发的趋势。他这话一出,全场噤声了。

赭为了证明他的话,我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开始洗脸。

外面静默了一会,听到男人们小声说:“她在房间里怎么也不吱声啊,害我们丢脸!啊啊啊!”

“你们表现欲那么强,又衔接得那么天衣无缝,实在无处可插。”丁下柳淡淡道,一群人以各种借口做鸟兽散,片刻后,房间里只剩下丁下柳偶尔的咳嗽声。

我叹了口气,这孩子身体还真差。

等我收拾好自己出去,他正坐在床上发呆。

我出去以后,他望着我,淡淡笑,也不搭话。

想起刚才他朋友那些污言秽语,我心下懊恼。于是问他:“你看什么?”

“看你啊。”

“看我干什么?”

他很坦白:“我在等你对我发脾气。”

我笑:“我为什么要对你发脾气啊?”

他低眉,羽睫弯弯:“你们女人不是一向喜欢迁怒于人的么?”

我怒!这家伙真是,是不是要这么小受倾向啊!

我微微脒眼:“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发点脾气出来,就不够女人是吧?”

他微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我挠挠头,接了。

…我是过夜结束却遗憾没有推倒的分割线…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洗了澡换了衣服上了会网,看见我的微薄留言诸多,稍微扫了一下,粉丝众多,竟然全是大学同学纷纷前来表示关注。

都是做这一行的,圈内有个屁大概也全部都能覆盖得到。大概是风闻了我的事迹,大学里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前来膜拜。各种打招呼,各种搭讪,各种熟人。我往下拉了一段,惊人的发现有一条留言回复众多。

过的好吗?很想念你!署名段禹。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沸了,这什么情况?这还不算,紧接着下面是他女朋友谭微微质问他:段禹,你到这留言什么意思?

然后就没信了,两人再无对话,大概两人就单练去了,可是下面跟了一排的围观群众和打酱油的,纷纷表示对事态十分关注。

我怒火滔天,不能自制。说句实话,事到如今我仍然无法原谅段禹,那种伤害,就好比一个婴儿头一次出娘胎见到第一个人,那人逗你笑着,然后生生把你一刀捅死一般。

若是死了,我也就不记挂了,可是我没死,我就一直都无法忘记那种伤痛和耻辱,这种极度缺乏的安全感,直接导致了如今我对待丁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

我恨死那两个人了,居然还出现在我眼前。真是不识趣!也不想想,咱们上学那会同班都没多熟,何况现在各为其主,突然跑来搭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想也不想,果断删除。

可是就是那条微薄,给我惹出了大乱子。

起因是几位东航的CC到我们这儿交流学习来了,其中有个相貌俗气但据说交际能力很强悍的女人,这妞话特别多,整个一话唠,她从老东家带来的无数小道消息为我们中航注入了强大的新鲜八卦血液。

女人们一得空就围着她聊,本来也没我什么事,谁知她某天问了一句:“你们这是不是有个空姐傍上了老总啊?”

然后众人都积极起来,纷纷要求听八卦。

原来外界流传的版本是我当了丁少他爹的小三!╭╮当然这事儿没人急着给我澄清,那八卦妞又说道:“不知道吧,那女的原来跟我们东航的一个很帅的小空少关系不正当,现在又搞在了一起,目前人家女朋友在闹呢!”

于是群众high了,这个劲爆啊!于是便常常有人莫名其妙的跑来朝我竖大拇指:“不错嘛,看不出来,戴小花钓上的还都是帅哥啊!”

等我后知后觉弄明白这一切时,我想丁少应该也听到风声了。我气极了,差点冲去揍那个嚼舌根子的女人。冷静一想,这事牵扯麻烦,毕竟不在一家航空公司,想澄清也很困难。

然后我就去找了丁少,至少我得第一时间先给他讲清楚,拉他在同一阵线上。误会什么的最讨厌了!

正文 已发布至:旧事生非(2)

误会什么的最讨厌了!╭

当然了,我是一个冲动且幼稚的人,按照我的一腔怒火,一定是要把传播流言的人掌嘴缝针抽抽抽!还要踩翻那些叫我丢过脸现在还给我找麻烦的人!…然而,这些都是后话。

嗯嗯,以前刚开始我确实不是那种很会自我调节的人,经常因为很小的事郁结很久。可是现在我已然是老神在在,皮厚馅少的典型代表了…

我们对坐在常去的一家餐厅,他显然是一副有事的样子,那么臭美注意养身的人,今天眼下居然挂上了两颗眼大眼袋,虽然表现一派从容,可那苍白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水晶台面,像是在等待食物,又是在等待我说话。

居我心里直叫不好,我以为他至少会像往常一样以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迎接我的说辞,谁知他竟然就这么不淡定,叫我非常的不安和彷徨。

“丁少,你都听说了吧…”我迟疑出声,他抬眼看了我一瞬,然后点点头。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我会相信你。”

赭“不是。”我怒气冲冲的说,我责怪他竟然会真的怀疑我。虽然我不美,但是也不是饥不择食的!回头草可不是我的菜。我朝他火道:“你要相信我!”

“嗯。”他点点头,脸上和颜悦色了很多,然后又浮现了一个吃味了表情,继续朝我淡淡道:“你以前是不是有个QQ,昵称叫狗不理?”

我瞬间愣住了,僵硬了几秒,点头:“你怎么知道。”

“高科技。”他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喝了一口果汁,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正巧东西上了,他率先吃了起来。边吃边自然的说:“所以我顺便进去看了下你写的日记,内容里经常出现这个男人的名字,看起来你当年很爱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相信你现在跟他没有什么牵扯,不过我一直都想知道,到底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让你突然换了Q。或者说,你是因为什么,那么不信任别人,特别是现在不信任我。”

我怔了半天,张嘴却道:“少找借口了,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啊。”

这回轮到他怔了,他讶然了片刻,然后点头表示同意,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是些很小的事。”

“比如?”

“你真要听么,我觉得你不太会喜欢。”

“我想听。”他放下手里的食物,正色道。

“那你再吃点,这事挺倒胃口。听了不会有食欲…”

看到他不爽的耸着眉毛,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的一吐气:“嗨,也不是什么大事,话说这事要从女娲娘娘当年拿锅盖补那个鸡蛋壳开始说起…”

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表示不悦。

我连忙收声,开始讲重点。

“在我年纪尚幼,心智未熟,容易坑蒙,任人拐骗,纯纯的一身娇清音易推倒的萝莉一只…呃,我很普通很普通,一破学生,扔人堆里都占不上面积那种。我这样卑微着茫然着浑浑噩噩着行尸走肉着,直到有一天芙蓉姐姐如一股清风一般吹进了我的心田,如一道闪电一样,刷的一下刺瞎了我的大眼。请异性朋友都记住,正如不是每一种牛奶都叫特仑苏。所以,不是每一个那种身高的女人都能摆出那种惊艳世人的造型和美态…”

我看到了暴走的分割线,他抓住我的手,语气严肃的说:“重点!”

于是,我看酝酿的差不多了,我坐正了伏在餐桌上,撑着下巴。认真看着他眼睛道:“大学一年级时,我暗恋过那个男的。确切的说,是明恋…”

这话匣子一打开,我就开始滔滔不绝绘声绘色的开始讲述起我的那段纯洁而悲催到死的暗恋经历和悲惨下场。呃,总之我说得很详细,完全没有隐瞒、粉饰、或是掩藏我的丢脸,原原本本,几乎是原景再现,因为下意识里我根本就能脱口而出,那些姓名,那些嘴脸,记忆犹新。这件事我一个人默默压在胸口从来没有对谁诉说过。我不确定丁少是不是能接受得了,虽然只是一个当众被耍的事,但是我觉得那是比被骗上床再甩掉都要屈辱的事。

我平静的叙述着,终于理解唐奕格,讲自己的过去确实像是讲别人的故事。看到对面的他眼里有心疼,于是我就泛了泪。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心疼,我只知道么丢脸的女朋友,一般人会鄙视我就对了。

“所以,就是这样,其实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他根本不理我的。这件事以后,我就看开了。”

他静静的听完我的叙述,表情有些莫名,我看到他脸色越来越白,额头居然还渗出了汗,像是有点不妥,于是我担忧的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背。却不料这一触碰,他的身体突然一阵颤抖,然后脸色痛苦的站起来,摔下餐巾朝厕所疾步而去。

我被他的脸色吓坏了,急忙跟过去,穿过旁边客人惊异的眼神,只担心他到底怎么了。结果我刚追到男洗手间门口,就听到尚未合紧的门里面传来清晰的呕吐声音。

我的手悬在厚重的雕木门上颤抖…他怎么了?听说体质差的人在承受能力达到极限的时候会吐,我想这件事一定是恶心到他了…

(PS:们元宵节快乐!哦,我都不敢看书评了,你们都快隐约有了深宫怨妇的气质…加更…只能说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其手!)

正文 旧事生非(3)

煎熬,绝对的煎熬…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居然喜欢他…不是,是爱他,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程度了,我完全听不得他的呕吐声,每一声都叫我愁肠百结,千回万转,终于明白男人的强悍不在暴力和强壮,而是这种娇弱的病体最为强悍。我必须承认,我每次看到他露出娇弱一面,然后就从头到尾就想着要好好呵护他,为他做牛做马…真是J啊我!

几次想推开门冲进去,却顾忌着这里是男厕不敢贸然入内,男厕我听说是没有隔间的,一群大老爷们对着挂壁式的器具尿,进去真的很尴尬。

只不过我忽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公共厕所,这里是高级餐厅。

居正在我心焦不已,手抬起了又放,放了又抬的时候,突然门被从里拉开了,出来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欲推门的手,此时刚好推在他胸口的位置。他同我一道错愕了,然而我并没有来得及跟他解释,就听到里面又是一很痛苦的呕吐声。我的脸刷的一白,再也忍不住了,推门就进冲去。男厕是第一次进来,幸而这种高档的地方都是隔间的,不至于看见什么。而且里面很安静,似乎没什么人的样子,隔间里有没有人看到我心情如何我无暇去理会,我的眼里只看得见一个人。

他虚弱的半撑着伏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我上去一手扶住他,一手替他顺气抹背,池子里什么也没有,看样子他只是在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