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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怡儿知道您的恩典是因为疼惜怡儿,可怡儿不相信父亲与夫君会犯下此等大罪。”说到此处,她看向当今皇帝,“陛下,周家数代忠良,父亲又被您委于重任,我夫君周文郎更是三年前您钦点的新科状元,他们父子从小生在大齐长在大齐,所思所想的都是忠君报国护卫我大齐,说句不敬的话,父亲未到不惑之年就以是兵部尚书得您信任,若要叛国,他能有什么更大的好处?”说罢她俯身而拜,“这必是有人嫉贤妒明栽赃陷害,求陛下明察!”

作者有话要说:小晋o(≧v≦)o~: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下章我要好好挖个大坑让小怡往里跳~~~

楚怡(抱着肩膀左右看):大晴的天好像有点冷~~~

几乎天天能看到三位妹纸投雷的英勇身姿,谢谢妹纸们了(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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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冷暴力(六)

 听到楚怡的话老太后暗道了句冤家,死死掐住手中的佛珠,她紧盯着楚怡道:“怡儿,他不是良配!”

三年的冷落她不是不知,可知道又能怎么样?点也点了说也说了,周家父子位极人臣,她还能为了对方冷落她的郡主责罚于他吗?周家得势时她没有办法,说不得周家只能数落这丫头,此时失势、两人又没有孩子,岂不是最好的脱身时机?这丫头怎么还傻了?

楚怡心说我也知道他不是良配,要不是这家伙磨磨唧唧现在还没把我抛弃,我闲着没事我管他?可想是这么想话不能这么说,正想把话往大义了说,就听肩头的小晋语气急促道:“看地下,照着读。”

那急切的语气,让正低头叩拜的楚怡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瞅着那凭空出现的一行字迹,顺嘴就读了出来:“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后面的三个字之所以停顿不是为了抑扬顿挫,实在是她突然感觉这画风不对?不能羞?什么不能羞?从前往后再捋了一遍,楚怡的脸顿时绿了,她什么时候以身相许,甚至不计后果,即使将来遭到遗弃也在所不惜不害羞了?啊啊啊!小晋,你害死我了!

她肩膀上的小晋,非常潇洒的把自己翻成两半的中分头往中间推了推,心情舒畅的再次感谢——感谢XX大大在XX书里的热情指点。它就知道她们大晋江人才辈出,面对各种情景剧场,只要翻书都能迎刃而解。

什么?你说这诗唐末的时候就有了,说出来不够精彩?

知道什么叫架空不?人家作者原创一个空间,说这里没有它就是没有。在这些人眼里,这就是它们楚怡对周文郎爱的证明!

想到这,小晋的黑豆眼眯成了一条缝,斜睨着远处的周文郎得意一笑:这话一出,我就不信你不震惊!

周文郎确实被震惊了,他不只是震惊了他简直是震傻了。

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纵然知道应该有人会仗义执言,却也从未想过最先出口的会是自己妻子?那个他眼中庸俗的艳丽女子,那个他眼中只会仗着太后权势逼他就范的骄横郡主?那个每每被自己逼的哑口无言的她,怎么敢冒顶撞太后的风险来帮自己?

结果对方不但说了,还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可最让他震撼的却是那最后一句——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誓言般的三个字,如此的干脆决绝志不可夺,好似刹那间爆发出的耀眼火花,转眼归于毁灭也在所不惜。原来这就是她对自己的感情?如飞蛾扑火般不计后果不求回报,只想和他在一起吗…

看着那大殿上独跪的单薄女子,周文郎不禁有些痴了,他发现以往自己接触的那些才女,那些他认为灵气十足聪慧敏捷的才女所做的诗词,似乎都不如妻子这一句誓言般的表决。

原来最美的诗词,不过是情之所至。

同样被震撼的还有上面的老太后,她从不知道自己养大的丫头还是个才女?妈蛋,你要早有这本事能让那龟毛的周文郎嫌弃成这样?那边快不行了你倒是被逼出来了?有屁用?

心酸的老太后没辙的把佛珠又套回手腕上,转头对皇帝进言道:“皇儿,哀家觉得怡儿这话也有理,不管怎么说周家父子都是朝廷命官,还要谨慎查办免得冤枉了贤臣。”

皇帝心说我光说关进大牢还没说抄家灭门呢,这不是您心急着要把人领走吧?不过作为儿子一定要孝顺,孝顺孝顺,你顺了,你妈那边就笑了,所以皇帝乖乖点头:“母后说的是,儿子一定让人认真查办,绝对不会冤枉了贤臣。”

下面的事就好办了,卖国的周家父子被关进天牢,剩下的人继续欢欢喜喜参加寿宴。

看着自家婆婆那比哭都难看的笑容,本来颇感不自在的楚怡突然感觉自在了,反正自己不是处境最惨的那个,有什么不自在的?

来时坐在马车里被要求自重,回去的时候没人让自重,楚怡也把帘子挡的严严实实,而后捏着小晋的头发拎到近前:“你给我从实招来,那两句诗到底是怎么回事?”

搞搞清楚好吗?她是要促成周文郎和苏婉,不是要给自己找男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情诗表明心迹,还有比她更强悍的女人吗?

知道自己被怀疑的小晋,也不挽救自己那一头的智慧结晶了,它神态消极的耷拉着四肢,泪眼汪汪的看着楚怡:

“你竟然怀疑我?枉我为你操碎了心,出尽了力,到头来你竟然怀疑我?你也不想想原主平时是什么性子?聪明不足单纯有余,你要是大义凛然的说为了江山社稷才力挺周家父子,谁信啊?”

呃,这倒也是,“那也不用念那么肉麻的啊?”心虚的把小家伙放回肩膀,顺便讨好的帮它捋捋那坨草。

用小拳头推开楚怡的手,小家伙很是不领情的道:“你当我真是神仙吗?当时那种情况能想到一个就不错了,还挑?”

好吧,这么一说好像她是有点要求过高了。楚怡从善如流的检讨了一下自己,而后犯愁的道:“现在周文郎被抓起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如果换了现代她可以发动人脉收集线索,可古代的女人本来就处处受制,她又是个初来乍到的,愁啊!

“哎呀,别愁了,周文郎是本文男主妥妥的寿终正寝,如今年纪轻轻的,就是皇帝死了他都死不了,没准个十天八天就回来了。”

…我是十天八天的分界线…

“郡主,郡主,好消息好消息,宫里传来消息说少爷的案子平安昭雪,现在已经被皇上从天牢里放了出来,过会儿就要到家了!”

啊?楚怡颇感失望的泄了气,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这边的思想工作还没做完呢。

她觉得,虽然小晋说的话经常有点不靠谱,但那小家伙在大事上倒是没差过——也不知道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所以知道周文郎指定没事,她又开始了撮合露水姻缘的伟大事业。

这不是,她已经劝苏婉好几天了,就希望对方能在周文郎落难的时候去看看他,为了好人做到底,她连东西都给准备好了,人员也都打点好了,可苏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遮遮挡挡就是不去。

唉,这真爱也有点靠不住啊!难不成,出卖周家父子的人还真能是她?

再次把隐隐升起的想法压到心底,楚怡迈步去正院等消息。

“郡主!”看到楚怡进来,周夫人一脸欣喜的拉着她的手道,“老爷和郎儿没事了,咱们周家没事了。”说到最后以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如果没有这个郡主儿媳帮着支撑,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想起以前的种种,周夫人的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愧意。

她幼时颇有才气,在女孩堆里也算是一等一的才女,可等要选夫婿的时候才发现,她这个相貌清秀的才女,怎么都比不过那相貌娇艳的美女,每当她家里为她看中一个才子,那才子就追着美女跑了,再相中一个才俊,那才俊又追着美女跑了。

这里面最最胸大无脑,最最招蜂引蝶的就是楚怡的母亲,那女人靠着一张妖艳的脸蛋,直接吸引了她最欣赏的才子,可恨的是吸引了她还不知珍惜,转头嫁给了一介武夫多罗郡王?

按理说这都是闺阁之事,如果婚后幸福她也就早早忘了,可偏偏丈夫对她尊重有余,宠爱的也是娇媚的妾室,这让心高气傲的周夫人彻底暴怒了,她发誓,一定要教育自己的儿子远离娇媚女…

不知道这便宜婆婆心里的想法,楚怡扶着对方坐下,打量了一眼四周出声道:“姑姑和表妹呢?这么大的喜事怎么没见她们母女?”不去看就不去看,人都到家了总得出来接接吧?

听她提起那对母女,周夫人不悦的道:“这是咱们家的幸事与她们何干?”

亏她以为那苏婉是个好的,还想着如果儿子真喜欢娶回来倒也无妨,谁知没事的时候舅母长舅母短,有事的时候连个面都不见了?可是实实在在让她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落难时方知方知人情冷暖,以前她真是瞎眼看错了人。

看着气呼呼的婆婆大人,楚怡正想着怎么为苏婉解释,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帘拢一挑,清逸俊雅的周文郎面带笑容迈步而入:“母亲,怡儿,我回来了!”

怡儿?

楚怡身子一僵,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再有两章本故事完结,以后也会这个节奏,十章八章一个故事,不会显得很磨叽吧~O(∩_∩)O~

又被投喂了,么么哒,爱你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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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冷暴力(七)

楚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过自己的智商,她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是朝着目标前进,但其结果都是惨不忍睹。

就像此刻,明明在她的想法里应该是劫难后重逢,她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渣男贱女眉目传情,可看着那一向对自己冷眉冷目的周文郎,满目温柔的给她夹了一筷子佛手金卷,她简直连哭的心思都有了,就差没拽着对方的脖领子问,你特么到底被谁穿越了?那个冷淡面瘫的周文郎呢?快把他给我还回来!

见妻子对着块佛手金卷先是隐忍挣扎,后是面露狰狞,周文郎不但没有厌烦反而泛起淡淡的心疼:自己的一场牢狱之灾,让怡儿的病症更重了。

在狱中的时候他就担心对方的怔仲之症,那时候他甚至怨恨自己没有早点给她一个孩子,如果有个孩子,怡儿以后还能有个依靠,否则身有怔仲之症的她今后又该倚靠何人?好在上天怜悯、皇恩浩荡,让他父子得以脱身,从今后他一定会好好的陪着她,好好的照顾她。

那说,他怎么出来的?其实这里面没什么狗血戏剧的成分,军资被贪的案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苏宇谦被关也不是时间短了,皇帝暗处的人早就把这事查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一直在这吊着,没想到那群乱臣贼子见这事久不结案,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以至于贪念大增,想顺势把周恒这个兵部尚书扒拉下来换成自己人。

皇帝对周家父子还是很器重的,自然不能让他们蒙受不白之冤,所以设了个计使了个套抓住部分幕后主使,周家父子也就被放了出来,当然,我们楚怡只要知道周文郎无事就好,对这些细情并不怎么关心,所以也就没太细问。

此时的她只关注一个问题,这剧情都偏成这妈样了,她到底能不能掰过来了?

“唉…”忧郁的叹了口气,楚怡看向不远处非要给她画相的周文郎。

今天她穿了件桃红色的袍子,袍子的领、袖和前襟等处都被她让丫鬟绣上了镶滚花边,远处一瞅,那叫一个花团锦簇,以往的周文郎看到她这样必保不会瞅第二眼,可今儿个这位不但瞅了,还饶有兴致的要给自己画相?这人的脑子怎么了?该不是坐牢的时候被刺激过度了吧?

周文郎自然不是被刺激过度,他只是想陪陪妻子,问题是想的挺好,实施的时候却发现不管做什么,他想陪的那个人都是情绪消极无精打采。面对这种情况,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以前在他心里自己的面子、官位种种的一切都比楚怡重要,他自然是要掖着瞒着,如今的楚怡虽然不能说重于一切,却指定比面子重要。

被请来的老太医诊完了脉,又问了下具体情况,而后对周文郎道:“郡主的内火虽盛,但不属于怔仲之症,最近的种种变化想必是久无子嗣心中过于忧虑所致。”至于身体无碍却怀不上孩子的事,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听到太医的话周文郎却是安了心,楚怡为什么至今未孕他比谁都清楚,为了不让自己沉迷女色,他每月都是按着次数来的,而且这次数还经常赶上对方的身体不适,本着过期不候的原则,他们夫妻一个月也没两次亲近的机会,没有身孕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既然是心药所致那自然是心药来医,所以当天晚上,把自己洗刷干净躺在床上,就想安心等着会周公的楚怡,突然发现身后紧贴过来一个男人?

“你干什么?”惊叫的同时,她紧抱着被子蹭的一下躲进了床脚。

这举动把周文郎闹了个大红脸,举起的手伸也不是落也不是。大半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自己的妻子,你说他想干什么?本来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他一搂她一靠就水到渠成了,今儿个怎么还叫上了?

不过他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也不是白读的,顿了顿当即道:“夜里寒凉,被子有些薄了,怡儿不冷吗?”冷的话就靠过来吧,咱俩继续水到渠成。

被子薄了?把自己团团裹住只露个脑袋的楚怡先是摇了摇头,而后高声道:“玉竹,少爷冷了,快去拿两床被子来。”

“是,奴婢这就去!”

周文郎、小晋:…

看着周文郎被三床被子层层盖好,楚怡防狼一样的贴里面躺下:“好了,这回不冷了,夫君安心睡觉吧。”

都快捂的长白毛了,周文郎哪还睡得着?而且以前他把这事当成必做任务,这次却是怀着夫妻恩爱的心思,想法不同感觉自然也不同,问题是他这边蠢蠢欲动都准备好了,那边要睡觉?

满心燥热的翻了几个身,这位不甘心的再次靠过去道:“怡儿,你真的不冷?为夫这盖的被子多,可暖了。”

听到这话的小晋简直想给他跪下了,他是真不该对这书呆子有太大的期望,两口子一被窝你装哪门子的清高啊?磨叽什么赶紧上啊!可恨它们大晋江过于清水,否则它一定拷贝出几百本小黄、文,给他当学习材料。

它给跪了楚怡也快跪了,眼瞅着回家的希望日渐渺茫,哭都来不及呢,这男人还想拉着自己滚床单?

心里烦躁的她也懒得装贤良大度了,被子一掀她穿着那身大红大绿大喊道:“睡个觉你有没有完了?不知道我今天晚上喝的药里有安神药啊?不冷不冷,本郡主现在只要睡觉!”生气了吧,愤怒了吧?赶紧拂袖而去还我一片寂静的天空。赶紧的!

搁以前周文郎必定会生气,可此时的他看着眼前这薄怒微嗔的妻子,再想道大殿上那孤单而凄凉的背影,不但没生气还觉得心里被塞的满满的,当即好脾气的笑道:“好好好,是为夫错了,忘了怡儿在吃药,快睡快睡,为夫不吵你了。”

见对方用‘你这小东西真会撒娇’的宠溺表情看着自己,楚怡无力的跌回枕头上,脑中闪过两个大字:我靠!

苏婉没想到自己还会见到这个脸戴面具周身冰冷的男人,她恐慌地望向门窗,见门窗紧闭室内无人,这才强忍着恐惧上前低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面对她的小心翼翼男子嘲讽道:“藏觅书信的人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怕的?”

苏婉被说的满脸涨红却又不敢反驳,藏觅书信的人虽不是她,可画出府中地形图的人是她,把守卫指走的人也是她,天知道这些日子她心里多么恐惧?更可恨的是,周家父子平安无事,自己的父亲还在监牢里待着,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一场笑话。

似乎看出了她的隐忍不甘,男子淡淡道:“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你父亲苏宇谦要出来了。”

“真的?”苏婉顿时一喜,父亲要出来了?她的生活又要回到从前了?

“但是,”男子猫捉老鼠般的顿了顿才道,“狗皇帝看在他将功赎罪的份上不砍他的脑袋,却不代表不追究他的过错,你说他这一介贫民要是想往上爬,用什么牵线最好呢?”

苏婉脸色惨白的跌坐在椅子上,半响出声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苏大小姐还真是冰雪聪明。”半真半假的赞了一句,男子拿出个铁盒子递与她道,“这里面有六颗弹丸,还有你画的那份地形图,你按照地形图上标的地点将弹丸妥善埋好。”见苏婉又要多问,他伸出一指抵着她的唇道,“记住,你父亲后天会被释放,后天之前你要是做不好这些,我不介意在你父亲走投无路之时帮着他牵桥搭线的。”

说完,男子推开窗子纵身而去,留下不能回头的苏婉怔怔的看着那个铁盒子。

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明明那天晚上表哥吃了她做的菜态度已然见软,可第二天就变的不复从前,不止如此,他还对那平日里不肖一顾的楚怡百般讨好…

楚怡,一定是楚怡,一定是她道出了那两道菜的实情,故意让表哥厌恶自己,让自己变得再无依靠,无奈下只能与虎谋皮。

“楚怡,我走到今天都是因为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三位妹纸的鼓励,妹纸们么么哒,爱你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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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冷暴力(八)

“怡儿,过几日休沐,为夫陪你出去逛逛?”想起上次楚怡坐马车想要掀帘子的举动,周文郎自觉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正因想不出主意而为难的楚怡,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好啊,你答应过我的,到时候咱们带婉表妹一起去。”

周文郎笑容不变的道:“这次恐怕是不行,姑丈的案子重审,估计这两天就能放他返家,他们父女难得团聚,咱们怎好打扰人家?”呵呵呵呵,就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才把时间订到五天以后,否则他昨天就想领妻子出去逛逛了。

对于周文郎来说,那个叫苏婉的电灯泡总算是要滚蛋了,可对于楚怡来说却等同于晴天霹雳。人在这她都没撮合明白,这要是人走了她可怎么办啊?对了,“夫君,我记得苏老夫人有意将婉表妹许配给…”

话未说完就被周文郎笑着打断,“怡儿就是良善,还挂记着表妹的事呢,放心吧,姑丈素来疼爱表妹,他是不会同意的。”

堵住了所有的可能,周文郎笑着离开了房间。

明天是重阳佳节,皇帝要在宫中摆宴,想着明日不能和家人团聚,今天他们自家摆了个小宴,既然是家宴自然要阖家团圆,所以即使周文郎母子二人再看不上那苏婉,也不能不请她们母女一起来吃饭。

提前把大红的灯笼挂了满园,周恒看这喜庆的场景不禁心生感慨,若不是陛下圣明,这场景估计他们父子是看不见了。

想到此处,他举着手中的酒杯朝远处拜了拜,将杯中酒泼洒到地上,才转身再斟满杯中酒对自家夫人道:“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当爹的和他儿子一样,坐了回牢也发现哪个女人最好了,毕竟挨饿受冻的时候只有眼前这人给他送饭。

周夫人不同于楚怡,她是真的爱重自己的丈夫,听到此话忍不住红着眼道:“这是妾身该做的,哪敢听老爷道声辛苦?今后只希望全家平安,怡儿再给咱们周家生个孙子,妾身这一生也就圆满了。”如今她才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平安是福。

“哈哈,夫人说的没错,郎儿,为父和你母亲可是等着呢。”

望着眼前的其乐融融苏婉恨的不能自抑,凭什么他们一家团圆,自己却要受尽苦难?想到自己埋下的弹丸,她心中又泛起莫名的激动,虽然不知那弹丸是做什么的,但是…

得意的唇角还没有翘起,就听墙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

“怎么了?怎么了?”

“天啊,是不是地动了?”

“肃静!”大声呵斥了慌乱的下人,周文郎担心的望向一脸凝重的父亲,“父亲,这是火药?”

儿子都听出来了,周恒又岂会听不出来?听着远处的接连震动,他起身对儿子道:“郎儿,你在家中护住怡儿和你母亲,带为父前去查看。”

“父亲,你要小心!”

周恒带着自己的护卫走了,在家组织人手保护家人的周文郎并不知道,有几个背着震天雷的黑衣人来到了墙外,而为首的,正是那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

咱们再说里面,相比于众人的恐慌,楚怡倒是不太担心,因为小晋说过,男主是不死的,男主不死那女主肯定也不会死,所以放下担心的她开始在那琢磨火药的问题。

她记得中国北宋初期就有火药的运用,也不知道这个朝代比起北宋来是早还是晚?正想着呢,突然见墙头外远远扔进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对,那东西不是全黑的,没见它一闪一闪还冒火星呢。

冒火星?相较于别人的莫名其妙,楚怡大惊失色:“快趴下!”随着她的一声大喊,院内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楚怡是最先趴下的,因为她身边站着周夫人,所以紧要关头她想都没想就把对方拽倒了。周文郎离她们比较远,这位没看过真实的火药却听父亲描述过那个情景,本来刚见那东西还没想起来,可听妻子这么一喊,他顿时心生警觉,嘴里喊了声快趴下,他拉着缠过来的苏婉就倒在了地上。

周围人有那反应快的也有傻愣愣当场站着的,反应快躲过了一劫,反应慢的就惨了,被炸成碎片的生铁外壳打在身上惨叫连连。

看到这个场面周文郎的眼睛都红了,咬着牙想要起身却又见一个震天雷扔了进来,周府上下哭爹喊妈乱成一片。

楚怡也没想到现代的自己没赶上警匪大片,古代倒是赶上一场?心里骂着娘,她拉着吓作一团的周夫人潜伏着往屋里爬行。

爬啊爬,爬啊爬,眼瞅着没有多老远了,就见几支火箭划过夜空,正落在支撑着抄手游廊的几个柱子下面,一般的火箭没有自燃物燃着燃着也就灭了,偏偏这火箭坑爹的还自带炸药包,只见它落到地上砰地一声巨响,就在大伙以为它玩完了的时候,又传来一声更大的巨响,整个抄手游廊彻底被炸塌了。

别人不明白怎么回事苏婉懂,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埋下的东西是火药?而之所以埋在几个柱子下面,就为了阻止她们的退路?想到进屋的退路被自己亲手毁掉,她又悔又恨,双手紧紧的拉住周文郎,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被炸的粉身碎骨。

其实不只她怕周文郎也怕,他怕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远处的母亲和妻子,眼瞅着那傻大胆的妻子带着母亲四处趴趴走,他的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好不容易见对方要到达平安之地,抄手游廊还被炸塌了?

再也忍不住的他学着楚怡的动作开始往对面爬,却被苏婉死死拉住:“表哥,你别丢下我。”

周文郎挣脱不开只能急声道:“快跟着我走,你想留这等死吗?”

眼瞅着外面开始无差别射箭,苏婉哭哭啼啼的跟着周文郎连滚带爬,而那头的楚怡又找到了新的据点,她学着电视上的样子将一个竖起的桌子挡在前面,婆媳俩刚刚藏好,周文郎带着苏婉也到了。

惊恐焦急的周夫人见儿子来了,慌忙往里挤了挤:“郎儿快躲这。”

周文郎刚蹭到母亲近前,就见一只穿云箭嗖的一声擦着苏婉的耳边射到了地上,吓的她一声尖叫拼命的往桌子后面一挤,可怜最右侧的楚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被挤了出去。

“噗…”

楞楞的看着插在自己左胸前的箭羽,楚怡呆呆的望向旁边的小晋:你不是说主角不死吗?

同样不敢置信的小晋呆愣半晌才想起来:“楚怡,这里的女主是苏婉,呜呜,你被炮灰了…”对不起,它光记着男主定律忘了女主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