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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妹纸们,今天有事迟到了,艾玛,紧赶慢赶终于把她写死了,明天还有一章,今天时间来不及了,么么哒!!、

谢谢妹纸们的鼓励,亲爱的们破费了,么么哒(づ ̄3 ̄)づ╭?~

小妖_宝宝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8 10:58:21

轻拢慢捻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7 20:46:40

潇潇雨声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7 20:13:25

遭遇冷暴力(完)

看到面色剧变的周文郎不顾危险连滚带爬的扑到自己近前,楚怡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心急,可眼见数道箭雨明晃晃的射来,却全都贴着周文郎的边落到了地上,她觉得还是自己的任务要紧,当即垂死挣扎的道:“夫君,能嫁你为妻是怡儿此生最大的幸福,如今怡儿要走了,你能答应怡儿一件事吗?”

听到这不吉利的话语周文郎下意识就想斥责,可看到那中箭的位置,所有的斥责都变成了无助的心酸:“怡儿,你说,不管你说什么为夫都答应你。”

炸塌的抄手游廊已经燃起了大火,火光箭雨的背景下,楚怡泪光点点:“夫君,怡儿自知愚笨,不能陪夫君吟诗作画,更恨自己无能,未给夫君生下一儿半女…”

“怡儿,别说了。”听到这话周文郎不禁泪流满面,这不怪妻子,只怪他了解她太晚。

“不,我要说,再不说我怕来不及了。”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眼前发黑的楚怡开始和死神抢时间,“夫君,婉表妹才艺过人,又对夫君一片痴心,怡儿希望以后我不在了,夫君能和婉表妹、幸福的…”在一起。

“怡儿——”

“怡儿——”一声大喊,满身大汗的周文郎由梦中惊醒,他急切的朝身边摸去,入手的却是冰冷一片。

听到室内的惊呼,小厮悄悄地推门而入,静静的放了盏热茶在桌案上,就准备像每次一样默默退出,可当他走到门口想把门带上的时候,看到阴暗室内自家少爷孤寂的身影,忍不住心中一酸出声劝道:“少爷,明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早点睡吧。”

自打那场大乱之后,他们少爷就时常被噩梦惊醒,他也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其实看到这样的少爷他真的有些不懂,这么多年少爷对郡主都不冷不热的,怎么郡主没了他会伤心成这样?

唉!小厮暗叹着带上了房门,转眼看到院中的喜字不免生出新的希望:明天就好了,明天有了新夫人,相信少爷一定会恢复正常的。

不是他怀疑少爷的长情,实在是那场大乱死了那么多人,哭过痛过之后,大伙不都在继续的活着吗?

大喜?听到房门被关上,周文郎缓缓的下地打开了直棂窗,看着院中的大红灯笼,他眼中又闪现出那晚的火光。

怡儿就走在那个挂满大红灯笼的晚上,她走的是那么匆忙,那么的满心牵挂,至死都不忘按照他的喜好成全他和苏婉。可怡儿,如果你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和表妹就是害你的罪魁祸首,你还能那么走的那么无怨吗?

周文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害死妻子的罪魁祸首。

当天楚怡死后不久,周恒就带着一队人马赶了回来,正抓住想要撤退的那伙匪徒,经过严查烤问他们知道,原来这伙人小部分是敌国的细作,大部分是隐藏在京都里的前朝余孽,因为皇帝的引蛇出洞,把这两伙人给牵到一起了。

敌国细作自知不能久留,将要离开的他们不甘心自己多年的谋划功亏一篑,所以就伙同前朝余孽展开了一场屠杀行动,隐藏在京都里的前朝余孽准备材料,敌国的细作提供技术,两伙人合拍做出了大量简易的震天雷。

以上的这些虽然让周文郎意想不到,却也没有苏婉的合谋让他震惊,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家在对方有难的时候收留了她,到头来却落得个恩将仇报的下场?再想到当天晚上,妻子在危难之际不顾危险的护住母亲,而自己却带着那个口蜜腹剑的女人过去以致害死了妻子,他恨的只想杀了自己。

——表小姐早就喜欢少爷了,我偷听她和姑奶奶说,说如果没有郡主,少爷一定会娶她的。

忆起伺候苏婉那小丫头的吞吐之言,周文郎好看的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嫁他,何妨不成全了她?更何况那是怡儿临终前的最后心愿,他又怎么忍心不照办?

“怡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儿子,一定会让你看到周家有人传宗接代!”

“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那豆大的泪珠从那芝麻大的眼睛里掉了出来,楚怡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违和感:“我这被一箭射死的都没哭,我说你到底在哭什么啊?”还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继续穿,没想到一转眼到了俩人大婚的场景?这是让她看看自己的光荣成就吗?

小晋眯着小眼睛不住哽咽道:“我当然要哭,你被那女人害的死的那么惨,这周文郎竟然没心没肺的要娶她?这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其实更主要的是,这俩人一结婚它的任务就失败了,妈蛋,楚怡怎么不死的干脆点啊?要是当场断气哪还有那么多废话啊?

想到伤心处,豆大的泪珠成天女散花式溃散开来,惹的楚怡还得哄它:“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咱们任务要紧,至少现在成功了不是?再说周文郎不是东西那苏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俩凑到一起也省得祸害别人了。”

一听这话小晋更想哭了,碰到这么个猪队友,没心它也塞啊!

苏婉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梦想成真?举着手中的交杯酒,望着满室的喜红,她深情的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道:“表哥,咱们俩真的成亲了?我真的嫁你为妻了?”怪不得古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原来真的可以福祸相依?

周文郎举杯淡笑:“真的,喝了这杯酒,到死你都是我的妻。”两个人的错本就该两个人承担,若不是他的识人不明,又岂会害死娇妻?

想到大殿上的那抹身影,他的眼神不禁更加柔和。望着他那柔和的面容,苏婉心满意足的饮下杯中酒。

这个男人,是她的了。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苏婉想的那么幸福,她以为两人可以像最开始一样吟诗作画花前月下,可不知是对方太忙还是怎样,经常是一整天的见不到人影,如果不是周文郎每晚必定回来与她恩爱,她真要以为对方是不喜欢自己。

满心疑虑中她怀孕了,看着因听到消息而欣喜异常的丈夫,她不禁释然一笑,这么期待她的孩子,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孕中的日子是幸福的,周文郎回来的时间多了,陪着她的时间也多了,只要她提一句想吃什么,吃饭的时候必定会见到,望着如此疼爱自己的丈夫,苏婉觉得以前所承受的痛苦都是值得的,辛亏她没有放弃,才有了这么好的夫君。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见丈夫满脸疼爱的抱起刚刚生下的儿子,做了母亲的苏婉真觉得自己是上天厚爱,此生无憾。

“儿子,你要记住,你的名字是周思怡,你的母亲叫做楚怡…”

幸福中的苏婉身子一僵,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丈夫:“夫君,你在说什么?你要把孩子记在姐姐的名下?”过继给一个死去的女人?

头也不抬的看着怀中的儿子,周文郎的声音依旧那么春分和煦:“什么叫记在姐姐的名下?这就是怡儿的孩子。”说罢,他抱着孩子往外走,“思怡,父亲抱你去看看你母亲,看到你她一定特别开心。”

“不,你给我站住!”直觉不妙的苏婉不顾刚刚生产过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追下床来,却被两个陌生的丫鬟推了进去,“夫人,请您好好休息。”

“你们干什么?我是堂堂周家的少夫人,你们有几个胆子敢碰我?你们给我放手!放手!”几番挣扎挣扎不过,苏婉紧抓着旁边的门板绝望的哭喊,“夫君,你把儿子还给我,哪怕你要记到姐姐名下,也要有我这亲娘带啊,夫君,你把儿子还给我——”

走出院落的周文郎见怀中的儿子似有所觉的哼唧了几声,他笑着低声道:“不怕不怕,父亲在呢,那就是个疯女人,咱们去找你母亲,你的母亲是当朝郡主,她啊,是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周思怡从小就是听着母亲的传奇故事长大的,他知道自己有个聪明漂亮而又勇敢的女人,母亲曾经为了父亲顶撞当今圣上,母亲曾经在匪徒的震天雷下救出了祖母,母亲聪明善良,母亲蕙质兰心,只可惜,那么好的母亲却死在了匪徒的箭下。

正坐在亭子里思母的周思怡,突然发现假山里跑出来一个女人:“你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

贪婪的望着儿子的面容,苏婉紧张的道:“你是思怡吗?”

“是,本少爷就是周思怡,你是家里新买的婆子吗?怎敢直呼我的名讳?”瞅瞅对方那蓬头露面的样子,小小的周思怡大模大样的一皱眉道,“你是归谁管的?对方怎么连套衣服都不给你换?告诉我那人的名字,我一定要让管家治他的罪。”

听到此话苏婉顿时落泪:“儿啊,我是你的母亲,我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身后跑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堵住她的嘴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回去。

周思怡莫名的望着这一切,半响才转身去找父亲:“父亲,刚才我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婆子,她竟敢说她是我母亲?”他周思怡的母亲岂是谁都能当的?

“哦?”不慌不忙的放下手里的书籍,面白微须的周文郎笑着道,“思怡,这世上有很多为了名誉地位不择手段的人,你是父亲的独子,更是我们周家的继承人,所以有人贪图荣华富贵想要攀附与你,这再正常不过,你可要明辨是非,不要被对方所蒙蔽。”

小思怡挺着小胸脯道:“当然不会,我是父亲母亲的儿子,我一定会好好用功长大后光耀门楣,让母亲泉下有知为我自豪!”

周文郎欣慰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发:“你母亲要是听到这话一定会很高兴的,思怡,咱们下午去看望你母亲,你把这话亲自说与她听。”

“好!”

孤寂的坟前,孩童的声音掷地有声:“母亲,思怡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长大后光耀门楣,为您讨个国夫人当。”

听到儿子的话,周文郎柔和的望着妻子的墓碑:“怡儿,你看咱们的儿子多懂事?看到这样的他,你一定会和为夫一样欣慰吧?”

恍惚中,他似乎见到刚嫁与自己那个满脸紧张却偏要故作高傲的女子,又似乎见到那个每当哑口无言却又倔强对视的女子,不知为什么,近年来,他一点也想不到她当初的不好,连最初求太后斥责自己的她,都真实的可爱。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誓言般的话语犹然在耳,周文郎喃喃轻叹:“怡儿,为夫想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

听到这熟悉的哭声,楚怡无奈的一叹:“你怎么又哭了?”

抹了把眼泪,小晋满眼指责的道:“你瞧瞧,你瞧瞧,这男人为你生了个儿子不说,这么多年还对你痴心不改,这么爱你的男人,你怎么能狠心抛弃他?”要是不想着撮合对方,它的任务能失败吗?啊?能吗?

“爱我?”看着远处那一大一小,楚怡淡淡一笑,“你说他爱我什么?爱我在大殿上为他求情的虚情假意?还是那句被我剽窃来的情诗?”

那个对他满心崇拜,一心一意祈求夫君怜爱的女子他看不到心里,三年的朝夕相对却比不过一时的虚假之意。

“他爱的,不过是他心中的那抹执念罢了。”

她毕竟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才华横溢的女子,惊艳过后,她和原主一样,仍旧是那个不懂文墨的庸俗之人,那样的自己,他又会欣赏到几时?

酸酸的感慨了一番,楚怡又想起了正事:“我说小晋,我到底什么时候能继续下一个任务啊?”赶紧完事赶紧回家啊!

“啊?马上马上,你别着急嘛!”小晋挠着头上的杂草嘿嘿笑着,心里则在默默哭泣。穿不穿我说了又不算,我也着急啊~~o(>_<)o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失误失误,我以为两千多就能写完的,没想到写了四千多。妹纸们等着急了吧?对不起(鞠躬)

通知:这个故事写完了,正巧我明天有事,就不急急忙忙的赶工了,咱们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更新,亲爱的们,后天见,么么哒\(^o^)/~

谢谢妹纸们的地雷,么么哒,爱你们哦(づ ̄3 ̄)づ╭?~

轻拢慢捻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8 20:28:25

7308051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0-18 22:07:47

遭遇七年之痒(一)

 案板上的冬瓜切好,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冒着小泡,她刚想把切好的冬瓜下到汤里,就听外面雷声阵阵而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暗暗道了句糟糕,她慌忙关了瓦斯,随手拎起衣架上的外套套在身上,拿起鞋架上的雨衣和雨伞,脚下已经将平底鞋穿好。

背好了随身小包,她打开雨伞冲进了风雨之中…

“妈妈,我想吃小蛋糕。”匆忙的人行道上,穿着花雨衣的小男孩搂着妈妈的脖子,欢快的指着对面的蛋糕店,他不觉得下雨有什么不好,有最爱他的妈妈在所有的不好都变成了好。

斜挎着背包的女子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打着雨伞,左手的肘弯处还挂着一袋子刚买的粉丝,那是准备明天早上给丈夫炒的,可听到孩子的话,已然有些气喘的她,仍旧想也不想的冲去对面给儿子买蛋糕。

过了会儿雨停了,女子见外面仍有积水,她挂好自己的背包罗伞,拨了拨汗湿的刘海儿,笑着抱起手捧蛋糕的宝贝儿子推门而出,正碰上从旁边咖啡厅出来的几名男女,而其中的一位,是她的丈夫。

“修杰?”看到西装革履的丈夫,抱着儿子的女子惊喜的笑着。

“小怡?”看到满身狼藉的妻子,瞥了眼同事的许修杰迟疑的道。

“妈蛋!离婚!”这是刚刚接收了原主记忆的楚怡。

她之所以气成这样是有原因的,自从那天原主和丈夫在外面偶遇,面对狼狈的妻子,许修杰不但没有陪着回来,反而一夜未归之后,这男人的夜不归宿好像就成了家常便饭,她是真的不懂,这种男人都不踹,还要留着暖被窝吗?妈蛋,暖被窝我都嫌恶心。

看着屋内现代化的设备,气过之后的楚怡自觉神清气爽,还是现代好啊,至少女性能自主离婚,哪像古代?皇帝赐的婚想和离都不成。她决定了,她要抓紧离婚,自己这边一离婚,渣男和小三还不早早就…

“那是不可能的。”无精打采的小晋拽了个枕巾把自己裹上,有气无力的戳破楚怡的幻想。

“为什么不可能?”别告诉她这个世界的法律男女不能离婚?

“必须是男主爱小三爱的不行,自动提出离婚你才算是完成任务,否则要都是你这种想法,还要你干嘛?”这可不是骗她哦,“不信你试试,到了法院你根本就说不出离婚俩字。”这任务麻烦着呢。

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楚怡愁眉不展:这回那真爱同志也不住在家里了,她都不知道是谁,该怎么撮合呢?

想着想着,她一眼看到小晋了:“你怎么了?”那堆杂草东倒西歪的,一看就是缺乏营养,缺少光合作用。

“大姐。”撩了撩眼皮小晋道,“你穿越是灵魂穿越,睡着觉就过来了,我穿越是要穿过时空隧道身体重组,你说我好受的了吗?”

话刚说完,就见房门一开,小小的许浩穿着大拖鞋踢踏踢踏跑了进来:“妈妈,妈妈,你看我的画画的好不好?”见妈妈坐在床上,小家伙到床前把鞋一脱,手脚并用的爬了上来,而后,一屁股坐到了枕头边。

关键时刻,楚怡快速拽出他屁股下面那坨枕巾甩到了一边,听到小晋被摔的啪叽一声,她不免感同身受的咧了咧嘴。

不知道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关头,小家伙举起自己的作品给妈妈看:“妈妈你看,这是我画的大飞机,等我长大了我要开着飞机带妈妈出去玩,你喜欢去哪我都能送你。”

抽抽巴巴的白纸上,画着一个歪歪斜斜的大飞机,飞机中间坐着两个类人生物,前面的那个小一点,脑袋用个圆圈做代表,后面的那个大一点,圆圈脑袋上面还带个尾巴。

见小家伙亲昵的贴着自己,眼里流露着满满的依赖,楚怡莫名的升起一股心酸,她突然明白了那些为了孩子而忍受婚姻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感受,如此稚嫩的孩子,如此纯真的双眼,谁又忍心让他充满苦涩和灰暗呢?所以都想着忍一忍孩子就大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一拖再拖而虚度了青春…可是,她不能忍。

或许应该说,即使她能忍,她也没那个资格去忍。

像原主一样疼爱的搂过孩子的小脑袋,楚怡笑道:“浩浩,你想吃什么?阿,呃,妈妈晚上领你出去吃好吃的。”

渣男的事不差这一天半天,自己这个假母亲也不知道还能待几天,趁着这个机会领这孩子多玩玩吧,至少他长大了对母亲也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小家伙兴奋的蹦了起来:“哪都可以吗?妈妈我想吃肯德基!”

“好,就肯德基,咱们走喽!”被也没叠,屋子也没收拾,晚上饭更是没做,楚怡这个便宜妈领着便宜儿子,娘俩开开心心的去吃肯德基。

“真的不到我家去坐坐了?”下车前,于瑶再次看向身旁的男人。

她的眉头轻蹙,红唇微抿,精心描绘的凤眼微眯,娇媚的样子让许修杰执起对方保养娇嫩的手轻吻了一下,才笑着道,“好几天没回家吃饭了,今天不去了,明天的,明天我一定陪你上去坐坐。”

知道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于瑶不满的嘟了嘟嘴,拽着对方的领带撒娇道:“再亲我一下,再亲我一下就让你走,不然不让你走。”

“好好好。”许修杰宠溺的在对方唇上亲了一下,笑道,“这回可以了吧?我的小祖宗。”

于瑶娇笑的回亲了一下,才转身下车离去。

目送对方进了小区,他笑着照了照车上的后视镜,见唇上没有异色才放心的开车回家。

“浩浩,爸爸回来了!浩浩?”没见到每天一喊必到的儿子,许修杰脱去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进屋开始四处找。

而后发现,卧室的被没叠乱作一团,儿子的房间满地都是玩具也没收拾,厨房还放着中午未洗的碗。

看这一团乱许修杰开始担心了,妻子爱干净每次出去只要没有急事,必定会把家里收拾的利利索索,今儿个连被都没叠?该不是有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他匆忙拿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等了好久才听到手机那头有人接听:“您好,我是楚怡您哪位?”

听到那头嘈杂的声音,和妻子欢快的语气,放下心的许修杰不免升起一股怒气,我哪位?“我是你老公!”

领儿子玩嗨了的楚怡:“我还是你老公呢,逗什么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黑着脸的许修杰:…

拿着手机的楚怡心说,这又是谁不务正业跑这和我逗闷子玩呢,结果一回头看到小脸红扑扑的许浩,她的脑袋轰的一声响:我老公?

“咳咳,那个,老公,我领儿子在外面玩你呢,刚才人太多没听清,你回家了?”

被气疯了的许修杰道:“下班了不回家我能上哪去?”

说错话的楚怡本来正心虚,一听这话她顿时哪都不虚了:“谁说你没地方去的?昨晚上你有应酬吧?前晚上你有饭局吧?连着两晚都没回家,我哪知道你今晚想不开竟然回家了?”

她想明白了,这次的任务和上次不同,古代还能贤惠大方给自己找个‘妹妹’,现代女人要是说想给自己找个‘妹妹’,别说外人怀疑你是神经病,就那‘妹妹’都不带同意的,所以她就作吧,把这男人作烦了,作厌了,何愁他不痛痛快快的抛弃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这几天家里有事,晚上回来才能写文,所以晚上要九点左右更文,时间固定了我再通知大家。么么哒\(^o^)/~、

谢谢轻拢慢捻妹纸的地雷,扑倒么么哒,爱你(づ ̄3 ̄)づ╭?~

遭遇七年之痒(二)

 那边正想发脾气的许修杰听到这话顿时心虚了,他以为妻子是怀疑什么,立刻改变了自己的语气,好脾气的道:“我也就这么一说,难得今天有时间早点回来,你和儿子还没在家,我这不着急吗?对了,你们娘俩现在在哪呢?我这就开车去接你们。”

说着,他拎起沙发上的西装准备出去接人,想着一家三口的饭就可以在外面吃了。

那边拿着手机的楚怡,单手交钱买了份爆米花,递给儿子才有空搭理他:“接我们?不用了,我和儿子刚吃完饭正准备看电影呢,哎呀,开始入场了,我不和你说了,我们娘俩进去看电影了啊。”

许修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刚想出去,就听到对面匆匆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这位心里有点怪怪的,看电影还不能打电话了?

想着今晚没人给做饭,这位难得有孝心的跑回自己妈家,在那吃了顿晚饭,唠了会磕,共坐了能有三个小时,结果回家一看,那娘俩还没在家。

看看闹钟上的时间直指八点半,他没好气的打去电话:“我说都八点半了,儿子睡觉都要过点了,别告诉我你们俩这电影还没看完呢?”周末不能看吗?非得赶大晚上看电影?

“哎呀,这不是碰到儿子的同学家长了吗?俩孩子玩的正高兴呢,你困了就早点睡吧,先不和你说了。”

许修杰不敢置信的瞪着电话,什么情况,他媳妇竟然又挂他电话?

心里憋着气,这位洗吧洗吧就跑床上躺着去了,心说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楚怡当然不能不回来,这位掐着孩子睡觉的最晚点,九点半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