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误以为她回光返照在那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竟然还用这话来挑衅她,嘿嘿,小样的,也不想想她莫倾狂是什么人,吃了一次亏,怎么还不学乖呢!

倾狂心里奸诈地暗笑,表面却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子地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凤太女还太年轻,弄错了也是在情理之中,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这话明显不就是在说她年轻没见识吗?凤舞萱一阵气结,奈何却又无法反驳,心里突然浮起一个想法,这家伙还是躺着的时候可爱,一醒过来,就不把人给气死不罢休,又赶紧摇去这个想法,暗叹:还是醒着的时候好,那样冷冰冰地躺着,一点也不好玩,只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真的说好就好得这么彻底了?

又是上下一阵打量,猛然想起她刚刚调戏她时,一笑间整个人的气场似是变得不一样了,再仔细一瞧,凝神细感,依旧无法探知深浅,却能明显感到其周身充盈的灵气,明明还是那个人,即使换了容貌,依旧难以掩饰一身之风采的人,都在这一瞬间好似变得虚无飘渺起来,似是由内而外重生了一般,难道…

因心中突然浮现起来的念头而一惊,凤舞萱强自镇定,挪揄着道:“你这家伙根本不能以常理推断,明明伤得那么重,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我们都已经准备要为你处理后事了,你倒好,突然间说好就好了,害得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差点就被吓死了。”

说着,又似哥俩好的样子揽过倾狂的肩膀,状似很好奇般问道:“看在咱俩感情这么深,早晚是一家人的份上,跟我说实话,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没事,故意耍着我们的玩的。“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的,她自己也知道,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开这么低趣味的玩笑,尤其是莫倾狂这个聪明到变态的家伙,何况那样的惊险的情况,根本就不会有假,只是因为她不想去承认心里浮现上来的想法而已。

“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吗?”白了她一眼,倾狂伸出手,也揽住她的肩膀,勾唇一笑道:“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怎么还会说这么白痴的话呢?”

她才州州完成经脉煅造,充盈的灵气还难以控制,周身的气场也还不太稳定,她就不信凭她的修为会看不出来。

‘轰’,凤舞萱在心中炸开了,又是一阵目瞪口呆,往后退开两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直指着她道:“你,你,你的武学修为又上升到另一个境界了?你,你老实说,你现在到底是到了哪一阶?”太恐怖了,天底下,一定没有像她这么恐怖的家伙,简直不是人来呢!

天啊!她到底是什么怪物来着,人家受了重伤,没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修为不大打折扣就不错了,就连像云擎天那样已经接近十二阶的武学宗师,也虚弱得差点去了半条命,非得调息几个月才能好起来。

她倒好,明明伤得比他重得多,一醒来就精神百倍不说,还直接将武学修为又提到另一个境界,但是具体进步到哪阶段,依她的修为还看不出来,本来就已经是十阶高手了,听云老堡主说在武云山的时候,她已经突破到十阶巅峰了,这下,莫不是已经到了十一阶了?或许还更夸张,反正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到了她这里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她知道自已并不是进阶,而是经脉重煅的武界奇迹,不知会不会真的被吓死,经脉重煅,以新生之体,无论是在武学真气的运转,还是天地灵气的聚集都要快得可怕,就只刚刚这一会,她身上的灵气聚集的就比以往整整一天还要多,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以后的修练速度会比以往的速度翻几倍不止,超高阶修练对她来说,比常人的低阶修练还在容易,她相信,只要稍加以修练,进入十二阶之境根本就不在话下,这可比进阶更为令她欣喜若狂。

看着她光猜到她进阶就已经惊骇成这个模样,倾狂还是决定‘实话实话”轻点了下头,笑意盈盈地扬了扬红唇道:“说实话,我现在还是十阶巅峰。”她确实是没说慌,她现在确实还是十阶巅峰高手。

“你骗人?”凤舞萱不相信地大叫起来,接着又似想到什么般黯然地垂下去头,苦笑着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怎么说我们在身份上也是敌人,你不想说实话也是在情理之中。”就算她们不是敌人,在她莫倾狂的心里,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当她是个见过几次面的泛泛之交。

就知道她会这么想!倾狂扬了扬眉,朝着她勾了勾手。

凤舞萱还在黯然之中,犹豫了几下,才向前移了一步,口气很冲道:“干嘛啊?”却在下刻猛地被抱住,耳边一道灼热的气息狒过,清脆悦耳的声音深深地震动着她的心:“凤舞萱,我们是朋友。”

是的,是朋友,不管她之前是为了什么一路追着出过来,但是见到她因担心自己的生死而守在她床边十三日,将自己累成这样,看到她以为自己‘回光返照,而哭得毫无形象,这样的关怀,这样的真心,岂能不让她动容,就算是敌对的身份,她也认定她是她的朋友,以真心相交的朋友,纵然有一天,她们会有正面敌对的时候,也无损她结交这个真心待她的朋友的决心,因为她结交的是凤舞萱这个人,而不是凤太女。

虽然两人算起来只不过是见了几次面而已,但朋友相交,贵在相知不是吗?

稍稍放开她,倾狂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庞,道:“乖,别多想了,我没有骗你,如果你真想知道,稍后我会跟你说。”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朋友?呵,莫倾狂,如果我说,我不只想当你的朋友呢?凤舞萱因‘朋友,这两个字而深深地震动了心,说不明是喜悦亦或是酸涩,喜悦的是,以莫倾狂的性子,能被她引为朋友者,必然以真心相待,能当天下第一人神人莫倾狂的朋友,自然是天底下最让她开心的事,酸涩的是,她以‘朋友’两字定义了她们的关系,看来她是自作多情了!

不过,她凤舞萱平生难得动心,又岂能就这么放弃,将这么一位风采迷人,世间难寻的绝世佳公子拱手让人!何况情人一般不都从朋友做起的吗?既然她已经把她当成朋友,那她就可以借机多跟她亲近亲近,主动出击,非让她也爱上自己不可,她还就不信,自己堂堂一个女子会比不上云玄天那个 ‘狐狸精’,心思一转,凤舞萱更加坚定要把倾狂‘娶’回家的决心。

暗自沉思的凤舞萱没注意听倾狂说的话,直至被引到床边,按坐在床上,才恍过神来,莫名地问道:“你干嘛啊?”

谁知倾狂也一脸莫名地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刚刚不是说了吗?睡觉啊!”看她的样子明显刚刚就是神游之中,半分也没听到她说的话,感情她刚刚都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啊!

“睡觉?”凤舞萱一惊,脸上一红,扭怩了一下,才吞吐着道:“太…太快了吧!”心里一乱,刚刚不是说做朋友嘛?怎么一下子就要…而且她们还没成亲呢!再说这里还有人,加上一只灵兽呢!就算她再不按常理出牌,但这也太…太大胆了吧!

“太快?”倾狂更加莫名地挠了挠头,眼角一瞥,正好看见她难得害羞的模样“比然明白过来,‘噗’,忍不住想爆笑出声,但一看她憔悴的模样,也就硬生生地忍住,咧咧嘴角,往她脑上一敲,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训道:“想哪去了?年纪轻轻的,脑袋竟想些不健康的东西,我是说,让你好好躺下睡觉,看你那样子,活像从哪里钻出来的女鬼,会吓死人的。”

原来自己误会了!凤舞萱脸上又是一烧,但只是瞬间而已,下一刻,伸出食指勾住倾狂的衣领,往前一拉,妖娆一笑道:“亲爱的倾狂太子,你这是要把我送上云玄天的床吗?”说着,眼珠一转,瞥了瞥睡得昏天暗地的云玄天。

倾狂眨了眨眼,看了看睡得一脸孩童样的云玄天,很是无辜地摊摊了手,微压低声音阐明事实道:“这是我的床。”

“你…”看着对方如此纯净无辜的模样,凤舞萱又是气结不已,看来,她要重新估量一下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再决定要不要追求她,如果承受能力差点的话,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被她给气死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刚刚我也是一时没想到,你还是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谈!“刚刚她也确实是一时没想到,看到她那么憔悴的样子,便只想让她好好休息,一时倒忘了,她的床虽然大,睡上两三个人也绰绰有余,但是怎么说,即使凤舞萱是来自女尊国,也是男女有别。

“哼,等我休息够了,再找你算帐。”袖子一甩,凤舞萱身子一闪,便向屋外走去,莫倾狂已经醒了,她可以好好地去睡觉了,纵然她功力深厚,这么多天没休息,也早已到了极限了。

坐在床边,倾狂将云玄天垂落在脸上的发丝拔到耳鬓,见他睡得这么香,轻手地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半响,才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秸秸洗涮了一下,便朝屋外走去,睡了这么久,有些事该去处理了,也不知云爷爷怎样了?

拉开门,耀眼的阳光射了过来,对于十多天未曾见过阳光的她来说,有点刺眼,却无比的温暖,扑面的清新灵气萦绕而来,顿觉一股深浓浓地亲切气息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异常的舒服。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隐门一脉

拉开门,耀眼的阳光射了过来,对于十多天未曾见过阳光的她来说,有点刺眼,却无比的温暖,扑面的清新灵气萦绕而来,顿觉一股深浓浓地亲切气息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异常的舒服。

倾狂胸中徒然生出一股狂野的冲动,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放开嗓子,朝着天际一声肆无忌惮的纵声长啸:“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一声长啸,顿觉万丈毫情,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爽快,在武云山上那一仗所压抑着闷气倾刻消散无踪。

长啸声顺着空气飘荡到天际,又扩散到四周,却独独不会吵到屋里。

房门前,白衣少年一头随意披散的墨发肆意飞扬着,无甚起眼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动着灼人的光芒,迷人得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失色。

房门之外,四周寂静一片,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数个刚好经过的擎天堡弟子为这一暮而深深震住,眼睛瞪得大大的,数双眼睛如痴了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刚刚要做什么事,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个纵性长啸,肆意飞扬的少年,世上怎么会有人,平凡,却平凡得如此有魅力呢?

无视满院的寂然,踏门而出,倾狂想了一下,便朝着云道恒所居住的院落而去,一路上,所过之处,活生生的石像不断地在增加之中。

因听到充满浑厚真气的长啸声而以为是天月神教又来围攻的众擎云堡弟子纷纷从各自的院落中跑出来,却在看到那个肆意飞扬的少年时,煞然震住。

天月神教围攻那一仗中,擎云堡中的众弟子大都认识她,也知道她昏迷了十多日,一直在生死线上徘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在心中认定她是活不了,不禁婉惜如此一位妖孽级的武学天才就要这样陨落了,这可真是武学界的一大损失啊!何况还是一位绝世神医呢!

但是他们没看错吧!本该躺在床上,跟死神做斗争的人刚刚却一派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地从他们面前走过的,莫不是见鬼了不成,就算见鬼也不会让他们惊骇成如此。

这时,只要跟在倾狂的后面,绝对能看到所谓的时间定格的一幕,有拿着剑保持向前冲的姿势,有的半剑出鞘,却像突然如被凝固住般,不得再动弹半分,有的更甚于连剑都掉到了地上,然而无一意外的全都傻住。

“啊!莫,莫,莫兄弟…”久久,举着剑的净云突然发出一声大喊声,一时拉回了傻住的众人,却又把他们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不停地拍着胸脯,他们没被天月神教的人杀死,倒是差点被这‘诈尸’的一幕给吓死,现在又被这一声夸张的惊叫声给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这心脏可受刺激受大发了。

“她醒了?”旁边的净竹也被吓得不轻,却比其他弟子显得沉稳得多,惊诧着眼眸喃喃了一句,便朝着倾狂消失的方向掠去。

“等等我。”净梅、净芙反应过来后,立即追随而去,净云也在愣了一下后,追了过去。

倾狂脚下生风,很快便来到云道恒所居住的院落,远远便听到主屋里传来的声音,心下大喜,初醒来的时候,她便一直在担心云爷爷是否有事,在武云峰上时,她失去意识之前,他就已经受了重伤,也不知道银面男子还有没有再下杀手,此刻听到他到的声音,总算让她放下心来了,只是…云爷爷你也太不让你儿子省心了吧!

“你小子快给老子让开,老子要亲自出去看看…”云擎天虚弱却带着强势的声音传来,可以想像他说此话时瞪着眼睛的样子。

“父亲,你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乱动…”云道恒很是无奈的声音接着传来,可以想像威严的云大堡主此时对他的老父亲有多么的头疼。

“你小子才虚弱呢!老子好得很,让开让开,再拦着,别怪我不客气。”云道恒话还未说完,便被云擎天打断。

“父亲…”云道恒更加无奈的声音再次传来,倾狂可以想像他必时必然有种仰天长啸‘我怎么会这么令人头疼的父亲啊’的冲动~

扬唇一笑,倾狂人未到,清脆的声音便已传进屋里:“云爷爷,你真的很不乖哦!”话音刚落,人已推门而入了,连敲门都直接省下了。

一进屋里,入眼的便是床边的两个带着不可置信的石像,云擎天坐在床上,保持着要起身的动作,云道恒立在床边保持着要阻止他父亲起身的动作,两人的眼中同样带着惊诧看着她,真不愧是父子,那吃惊不已的模样如出一撤,让倾狂不禁心生好笑,眼眸中闪过调皮之色,能让一代武学巅峰宗师和威严淡然的大堡主露出此等表情,天底下,除她莫倾狂而舍其谁。

听闻声音,纵然之前有点心理准备,此时也不免被吓得浑身一抖,待得看到那白衣少年姿采飞扬地走了进来,云擎天和云道恒还恍然以为自己在作梦呢!

“云爷爷,云伯伯,怎么,被本少爷的风采迷住了?”走到还傻住的两人面前,倾狂头发一甩,扬唇一笑道。

“呃… 小娃儿,你,你真的醒了,老子就说,刚刚绝没听错,哈哈…”云擎天率先反应过来,推开云道恒的手,边扶着床沿站起来,边展开一个如孩童般的笑颜便开怀笑起来,刚刚那声充满浑厚真气的大啸声,他就听得出是她的声音,但是却还是难以相信她说醒就醒,所以才不会不管不顾地坚持要亲自去看她,想不到她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了,就好像这十几日的昏迷只是个错觉而已。

倾狂但笑不语,走前一步,扶过云擎天在床边坐下,二话不说,便伸手往他周身的几大穴道点过去,随着指尖轻点在他的脉膊上,精纯的真气便通过指尖输进他的体内,独特的手法,诨厚的真气顺着他的经脉运转了数个周天,以极快的速度打通被因重伤而滞塞的真气。

云擎天在她出手点住他穴道时微一愣,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她点中几大死穴,他相信她自有用意,却不想她竟是为他输送真气,本想阻止她为他输送真气调息,毕竟她之前也是身受重伤,而且绝对伤得比他重得多,无论她是否如他所想,此时都不想她为他损耗真气,然而穴道被点住,无法开口,慢慢地便盘腿坐起来,闭上眼睛,运行起自身的真气,心下不免又是一惊,从她的指尖处,暖暖的真气顺着他的经脉注入了体内,本来需要一个月才能调理好的内息真气,却在她独特的真气输送下以最快的速度调息着。

云道恒州从倾狂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惊诧中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开口,下一刻便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他父亲的周身的几大死穴,心中一惊,却并没有出手阻止,一则来不及,她的速度太快了,二则见他父亲眉头不皱后便舒展开来,苍白的脸色渐显红润,心下又惊又喜又叹。

半响,倾狂才收回压在他脉膊上的手,衣袖一扬,根本看不出她是怎么出手的,云擎天身上的穴道便解开。

“呼…”穴道一解开,云擎天也顺势双手在身前伦了个圆,最后一运气,收气,这一身的重伤竟好了大半,当下笑逐颜开地拉起倾狂的手,激动得连连说道:“神奇,神岢啊!太神奇了…”

是啊!真是太神奇了,他从来还不知道竟有如此奇特的疗伤手法,她果然是绝世神医啊!

“父亲,你的伤竟好了一大半了?”云道恒也反应过来,吃惊,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转过头,看像倾狂,砸舌失笑道:“小风,你,你到底还准备让老夫我吃多少惊啊?呵呵…”幸好老夫活了这么多年,承受能力还是有点,否则非被你给惊吓死不可。”确实,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一再的震惊,震惊,再震惊,原以为她应该没什么能再惊吓到他的了,确不想,更震惊的还在后头,这不,还没从她突然精神百倍地醒过来的惊吓中恍过神来,就又被她此等精妙的调息之法给惊得差点三魂不稳,七魄不定了。

“咦?怎么我从来不知道我给过‘惊’给云伯伯吃啊?云伯伯是不是误会了,我都不知道‘惊’是什么‘美食’,怎么可能给您吃呢?”倾狂很是惊讶地眨巴了下眼睛疑问道,天真单纯的样子就如好奇的宝宝一般,不禁让眼前的两丝瓷盗搜邸?

“呃…小风,我服了,真的服了。”傻眼过后,云道恒哭笑不得真朝倾狂拱了拱手,一副拜服的样子,一双闪闪有神的眼眸满是对倾狂的钦佩与喜爱,明明就知道以她那么聪明的脑袋是不可能会听不懂这句连三岁小孩子都听得明白的话,偏偏从她嘴里说出却让他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半句话也无法反驳,真是太强了。

“哈哈…”云擎天不禁开怀地大笑起来,心里不禁暗想,她真是世间少有的天才,这种话也亏得只有她才能说得这么自然。

倾狂和云道恒相视一眼也仰头笑了起来,顿时一扫连日来因倾狂的昏迷不醒,云擎天的重伤未逾而显得无比低沉的闷气。

“小娃儿,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师傅让我打进你体内的云天诀被你引为已用是不是?”突然惊讶地发现倾狂周身疯涌的灵气还有变得虚无的气场,云擎天立即想起他之前的猜想,迫不及待地问道,双眼灼灼发亮,就像是发现一只大肥羊的恶狼。

云道恒难得见他父亲如此一副要把眼前的人吞了的模样,不禁一阵头皮发麻,但此时心神却更多的被他的话给吸引住,同样闪着精光看着倾狂,他也很想知道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是怎么回事,明明早些时候他还有去看她,情况一如之前般凶险,却不想在突然传来一声充满豪情的长啸声,那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让他沉寂多年的心又再一次充满仗剑江湖时的豪情,虽然听声音略有不同,却莫名的直觉只有她才能说出如此傲然的话语,一时疑惑震惊齐齐涌上,直到看到她活生生地站在面前,还不能让他反应过来,因为这实在是太过难以置信了,他活了六十年,年轻时亦是行遍天下,却从未见过亦或听过如此‘奇迹’。

感受着两道精光闪闪的目光,倾狂点了点头,勾唇一笑,当下没有丝毫隐瞒地侃侃而谈,将圣武真人让云擎天用云天诀真气打入她体内的原因仔细地说个明白,让他们听得大为惊奇,尔后又将她将云天诀真气引入经脉与她体内真气融合后,因强制控制住而在真气后继不足时反噬自身经脉,从而因祸得福地完成经脉重煅的一系列情况说出来,自然也有解释了为何自己的身体会一直处于冰冷状态。

倾狂说得云淡风清,嘴角边始终噙着自信的笑意,却听得云擎天父子两人惊心动魄,这番脱胎换骨绝对是武界一大传奇,然而其中的艰难困苦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的,她虽说得自信淡然,然而他们却清楚地知道这其中的惊险,这十几日,她确实是身处于生死边缘,在身体和心志上,都是经过一番常人所不能的理解的冰与火的煅烧与洗礼,经脉重煅,无论是心志秸有一分动摇,或是身体稽有一点因承受不住而产生抗拒,便极有可能全身经脉尽断而死。

所谓惊世天才,亦是带着三分天赋,七分汗水,世人惊叹于‘天下第一神人,拥有惊天之才,文采武略当世无双,嫉妒她与生俱来的天赋,又岂知她拥有这些而所付出的努力与汗水,那绝非是区区一句天才便能说得明白了。

“经脉重煅,武界之奇,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能成功实现这个传奇,果真是恐怖啊!”云擎天不禁万分感叹,顿了一下,又似想起什么般道:“小娃儿,你可是从古至今,第二个成功重煅经脉的武学奇才啊!”这下,救出师博真是大大有望了。

经脉重煅对于功法修练者来说是个不可实现的传奇,不是没有到达极限的功法修练者因不满意于身的极限而妄图强行突破极限,从而尝试重煅经脉,无论是引自己真气强行煅烧经脉的,还是靠药物等外力相助的,到最后全都经脉尽断而亡,一般这些功法修练者都是修行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超高阶高手,历经人世,他们的武学修为和心志都是超乎常人的高,却也只能以死亡而告终,重煅经脉需要适当契机、深厚修为、超强心志”“总之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缺,样样不可少。

从古至今,除了小娃儿,只有一个人也成功的实现了这个传奇,那人便是魔圣天。

“第一个是谁?”看云擎天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还有眼中一闪而过的希翼之光,倾狂略一思索但恍然明白过来,这个人必然还在世,而且极有可能与带走圣武真人的人有关。

“第一个人便是魔圣天,也就是武云山上,那个银面男子所说的圣天大人,年轻时曾听师博说过,魔圣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旷古奇才,四十岁之时经脉重煅,一时震动天下。”云擎天目光变得有点悠远,似乎是在回想年轻时侯的事,当时的这个传奇,在这片大陆上掀起的轩然大波,他并没有亲身感受到,因为那时,他还没出世呢!

魔圣天?倾狂柳眉一扬,想起在武云山上听到的银面男子与圣武真人的话,记得他们曾说过,‘他要出来了’,这‘他’当指魔圣天吧!魔、圣、天么?

“魔圣天?圣武真人此次被带走,便是因为魔圣天?”疑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倾狂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皱头一皱,她想起了她师傅与圣武真人是师兄弟的关系,一个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浮现起来。

听到倾狂的问话,云擎天从回忆中恍过神来,古怪地看了倾狂一眼,才点了点头道:“小娃儿,不,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师弟吧!”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但他绝没忘了那一句‘师侄’,而且他后来也看出来了,她所修练的功法与他同出一脉,如无意外便是‘混元天诀’,如此的话,那么她必然就是明修师叔的弟子无疑了,这也是后来,他略想明白他师博让他用云天诀真气打入她休内的原因。

师弟?乍叫这个称呼还让她有点发愣,倾狂眉峰一动,想想,按辈份来算,确实如此,她师傅跟他师博是师兄弟,那么他自己便是自己的师兄了。

“莫倾狂见过云师兄。”想罢,倾狂星眸微动,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微微弯了下腰,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哈哈,这一下子,就从爷孙辈变成了同辈师兄弟了,嗯,其实该是师兄妹才对,这辈分的跨越可真大啊!

“乖师弟,哈哈,老子终于有师弟了…”云擎天听得这声‘云师兄’顿时满脸激动,抚掌开怀大笑,那激动欣喜的模样不亚于初为人父,该说这模样,十足十的便是被为人父的样子。

倾狂不禁失笑了一声,这云师兄也太活宝了吧!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九十岁的高龄老人。

“师弟?”云道恒从目瞪口呆中恍过神来,惊诧出声,实在想不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怎么小风突然之间变成父亲的师弟了?那岂不是…

“没大没小的,她是老子的师弟,不是你师弟,你该称呼她为师叔。”云擎天眼睛一瞪,甚是威严道,一点也没有此句会狠狠地在他儿子的心里炸成怎样一锅粥,倾狂的那句师弟实在让太开心了,谁能想到这么一位武学宗师,曾经在独自一个练武之时,不知多少次埋怨了他师傅为何只收一个徒弟呢!害得他没个师兄弟为伴,所以他才会收了那么多弟子,以致于后来一不小心就创出了个‘天下第一堡’来。

“这…这…”云道恒面露难声,吞吐地看看他父亲,又看看倾狂,这声‘师叔’,怎么就是叫不出口啊!倒是不因为看不起倾狂,相反的,他打从心里十分之敬佩,但是,一个他一直当为晚辈疼爱的小娃娃突然变成他的‘长辈’了,这,这多少让他怎么觉怎么别扭啊!

“这什么这,你忘了老子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吗?学武之人最重尊师重教,就算她年纪小,在辈份上,比你高,她就是你的长辈,还不叫师叔。”云擎天瞪眼哼声道,看那架势,绝对不用怀疑,如果云道恒不叫的话,他一定会让他吃几下‘滕条’。

“呃,这个,云师兄,我看还是让云伯伯叫我小风就行了吧!”别说云道恒会觉得别扭了,纵然是视世俗礼教如无物的倾狂也觉得别扭,如果对方是其他什么无关紧张的人的话,就算叫她爷爷,她也欣然接受,说不定还会戏耍上一番呢!但是云道恒,她是真心将他当伯伯看待,何况什么辈份问题,她从来都不看重,要不,也不会整天叫她师博老头了。

云擎天的一声不行还未出口,云道恒便似想通了什么般,真心诚意地朝倾狂弯了弯腰,行了一个晚辈的礼,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道恒见过师叔。”

“云伯伯,你别理师兄,还是叫我小风吧!”倾狂被云道恒突如其来的一拜吓了一跳,赶紧扶起他的手道。

却不想,云道恒却是出奇的固执,虽然被倾狂强势地扶了起来,但还是坚持地说道:“不,父亲说得理,刚刚我也想过,除了年纪,师叔无论是在武学、智慧、处世各方面都令我深深佩服不已,能有你这个师叔,是我的荣幸。”

倾狂一愣,看他那么坚持,再看云擎天笑嘻嘻了一脸满意的样子,她就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算了,师叔就师叔吧!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想了想,话题一转道:“云师兄,我们师门叫什么?”既然认了师兄师侄了,总得顺道认认门吧!

“你不知道?你是明师叔的弟子吧?他没告诉你?”笑嘻嘻的笑容一僵,云擎天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倾狂,这怎么可能,她竟然不知道他们的师门是什么?就算明师叔没有告诉他魔圣天的事,但怎么可能连师门都没告诉她,一般收徒的时候,师傅都会对新认徒弟介绍一下自家师门,最不济也该让自己的徒弟知道自己是拜在哪个师门下吧!明师叔竟连这个也没告诉她,既然都已经将‘混元天诀’传给她的,难道还需要对她隐瞒吗?

点了点头,那老头确实从未告诉过她,倾狂略想了一下其中原因,便明白过来,那老头收她为徒的时候只介绍自己,完全不介绍自家师门的,估计那时候对她还不信任,毕竟没有人会倾心去相信一个满月的婴儿,而她当然也懒得去问,后来也许是找不到时机说,或许是觉得等她长大再说也不迟,却不想在她九岁时,因天突异像,使他不得不匆匆离去,也来不及说,这一来二去,她虽修练了‘混元天诀’却根本不知师出何门。

见倾狂点头,云擎天嘴角抽了抽,随后挥了挥手,拍了拍倾狂的肩膀,咧着笑起来道:“没关系,明师叔没告诉你,师兄来告诉你,你听过隐门吗?”

“隐门?”倾狂思索了一下,便摇了摇头,即使是小门小派亦或是已经灭亡的门派,凡这百年来存在的门派,朱雀楼都有调查备案,毕竟江湖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却从未听过‘隐门’这个门派,她的师门便是‘隐门’?

“你没听过也是正常的,自七十年前一役后,隐门便从这个世上消失,隐门也成为武林禁忌,无人敢再提起,而我们的师门便是隐门。”抚了抚胡须云擎天点了点头道,顿了一下,又笑得奸诈道:“师弟,你聪慧过人,这一次你来猜猜,咱们隐门的弟子是做什么的?”这声声师弟,叫得还真顺口啊!

倾狂沉吟了一下便道:“既然称隐门必在这隐上,隐,顾名思义,藏也,藏者为何,修道也,老头自已也自称是修道的半仙,在教授‘混元天诀’时,隐隐透露着修心更甚于修身,而且无论是‘混元天诀’或是‘云天诀’,一┱蛊鹄矗苌砥∥槐洌谢硖斓氐拇砭酢训溃诺牡茏泳故切尴芍耍俊辈皇前桑√读耍 渌荡┰揭皇氯肥荡蚱屏怂奈奚衤郏馍裣梢皇拢故遣恍牛暇股瘢桑庑┒贾辉谏窕爸写嬖诙选?

云擎天边听,笑容便扩得越大,等她说完,不禁大声赞叹道:“师弟啊,你果然聪慧,没错,师傅曾说过,我们隐门一脉,度的是红尘劫,修的是出世法,讲究顺其自然,每代弟子在突破八阶之境后,都须入世历练,在天下游历中开拓眼界,心界,领悟武学之真义,提升武学修为,所谓悟道则悟武,隐门弟子入世历练后,若能跳脱红尘之外,看透红尘万物皆是镜花水月,便算悟道,则有望进入天道,冲击武学极限一一神阶,然如迷失于红尘万丈,纵然天赋再高,心有所搏,则无法悟道,一生与天道无望,因而隐门功法对心境的要求极高,并非寻常人便可修练。”

这便是修仙?还好,修道修仙,并非她所想的还可以羽化登仙,主要指的还是在武学之道上的悟天悟道,修心修道,以仙人虚无之姿化入自然之境,突破自身极限,其实这与道家精髓倒是如出一撤,看尽世事变化,从心灵上登天悟道,无欲则刚。

顿了一下,云擎天又道:“我们隐门所拥有的功法是世上最上乖的,每代弟子虽人数少,却都是人中龙凤,最不济的,也都是十一阶高手,几乎每一代,都有一个天阶高手,拥有绝对的至尊地位,连朝廷都将其奉为上宾,甚至可与皇帝平起平坐,尤其是我们师傅这一代,在天下人眼中,甚至完全超过的皇权。”

超过皇权?倾狂一惊,自古皇权至上,与皇帝平起平坐,已经够吃惊的了,竟然还超越了皇权,可见其地位有多高,既然隐门如此厉害,地位如此崇高,又怎么会被灭门?谁动得了隐门。

“老头他们那么厉害,隐门又怎么会从这个世上消失?”他刚刚说七十年前的那一役,而银面男子曾对圣武真人,呃,师伯说过,‘如果七十年前,如果你肯顺天而行的话,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七十年前?难道隐门被灭竟是魔圣天所为?

见倾狂黝黑的眼珠一转,一丝惊讶闪过,云擎天便猜以她的聪明是已经自己想到了,但点了点头道:“你猜想的得不错,不过,当时我还年轻,刚拜入师傅门下,未曾进隐门,具体是怎样,我不太清楚。”轻叹了一声,又道:“我只知道,我们师傅这一代,总共有四个师兄弟,大弟子圣武真人,便是我师傅,二弟子圣天公子,便是魇圣天,三弟子圣明散人,便是明修师叔,四弟子圣灵仙子,当时世人称隐门四圣,也是隐门创门以来,第一代同时出现了四个天阶高手,而且四人可说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好,四人以魔圣天的天赋最好,也是最早进入天阶之境,入世后,他们行侠仗义,多次解天下万民于水火,被当成神人般存在,天下高手无一不臣服,愿听从其差遣…”

四个天阶高手?天下高手臣服?确实有那个资格超越于皇权之上,倾狂心里暗道,她果然猜得不错,魔圣天跟老头他们是师兄弟,至于圣灵仙子,如若她没猜错的话,必然与凤舞萱的师门有关,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让魔圣天自灭其师门?

感伤的声音自云擎天的口中飘散开来:“犹记得,当时师傅提起他们四人历世时的神采飞扬,那是一段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日子,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付与最大期望,暗定为隐门下任门主的魔圣天竟然丧心病狂的灭了隐门,弄得天下生灵涂炭,最后,师傅三人为隐门,也为天下苍生,与魔圣天决战于隐峰上,那一仗,我虽没亲眼所见,却也可想像出是如何地激烈,也是在那一仗,师傅双脚被废,一身天阶真气被锁,从此成为废人,圣灵仙子双目失明,同样被封了一身真气,而魔圣天以一敌三,最后被封困于在隐峰山下。”

以一人之力,敌三大天阶高手,重创其中两大高手,而三人联手,煮然还杀不了他,魔圣天,该是怎样一个可怕恐怖的人啊!倾狂暗惊,目光却充满的无畏之色,无论魔圣天什么时候出来,有多可怕,她也绝不会退缩,因为这不仅只是隐门的事情而已,还关乎统一天下的霸业,很多她重视的人已卷入其中,她也不可能置身世外,那么,斗一斗,又何防。

“魔圣天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这一次,让他们带走师傅,必然是又有什么大阴谋,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恐怕明师叔和灵师姑都也是他们下手的对象,我们要尽快想办法查出他们在哪?“想起他师傅,云擎天不禁又急又气,之前他是受了重伤,无法运用真气,现在经倾狂这么一调理,已经好了大半,恨不能立即便出去查探。

“师兄别急,既然他们费了这么大周章带走师伯,暂时应该不会对他们怎样,何况要找出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按住又急又气的云擎天,倾狂星眸一眯,勾唇一笑,带着自信道,她早已想到既然他们抓了师伯,那么也必然会对老头下手,她心里虽也为老头担心,但依他们抓圣武真人这番举动,却让她暂时放心下来,最起码,他们暂时不会有事,这段时间,她须得好好想想,寻找线索,同时,也得尽快提升自身实力,魔圣天的实力并不是她所能想像得到,七十年前就已经如此恐怖了,七十年后,他会变态到何种地步,谁也无法猜测得到。

听得倾狂这么一说,云擎天也冷静了下来,想到了什么,便下了床,走到一边的书柜旁,一手伸进书柜后边的小缝,凝聚云天诀真气,在其中一个微不可觉的凹处一按,‘轰’地一声,旁边的一面光滑的石墙在中间处往上一升,露出一个小暗格,伸手将里面的一个盒子拿出来,走回到倾狂身边,将盒子递给她道:“师弟,师僖曾说过,隐峰山总有因不住魔圣天的一天,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个拥有‘混元天诀’的人,那么,她便是我们的希望,就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她,说,只有她能打得开。”

接过盒子,倾狂上下一看,平面上看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盒子,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怪异到不能再怪异的盒子,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打开,无盖无后,而且质地很怪,如果估计不错的话,怕是再高的高手都无法强行破开,星眸一转,暗想了一下,只有她才能打开,不,该说,是只有拥有‘混元天诀,的人才能打开,那么…”

心念一动,体内混元真气一运,将盒子置于两掌之间,‘啪’地一声,盒子真的被打开了,里面只有一本书。

“云元天诀?”拿出来一看,竞然是云元天诀功法。

“哈哈,我果然猜想的不错,是云元天诀功法。”云擎天看到是云元天诀,证实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想是对的,高兴得直接手舞足蹈起来。

“师伯的意思,是我要同时修练云元天诀?”倾狂眉峰一动,心思转了几个转。

“嗯,应该不会有错,虽然从来还没有人同时修练两种上乖功法,但师傅竟然把这本功法留给你,必然是自有深意。”云擎天依旧径自高兴万分之中,真不知道猜对了,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同时修练两种上乖功法?这倒是一大尝试,也算是一种挑战吧!

见倾狂拿着书不语,云擎天似笑非笑道:“师弟莫非不是怕了,想想也是,毕竟还从来没有人尝试同时修练两种功法,这要是出了点差错,轻则一身修为就这么没了,重则,怕是连命都没有了,还是算了吧!反正你已经完成的经脉重煅,就算不用冒这个险,也能成为一代强者。”

倾狂勾唇一笑,狂妄傲然,恣扬潇洒,黑瞳深邃得看不出情绪,道:”师兄,无须对我用激将法,我莫倾狂一生还从未怕过什么,何况对我好处的东西呢!”

为她的笑容所深深一震,一直在一旁的云道恒此时走上前去,一手搭上倾狂的肩膀肯定地说道:“师叔,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站在武界的最高巅。“站在比魔圣天还要高的高峰。

“武学之道,没有最高,只有更高。”倾狂眼眸一转,黝黑的瞳眸中迸发出精射的光芒,其实又何止武界一道是如此呢!无论何事,世人总喜欢为这个世间的现则定上一个点,称之为顶点,一旦到达顶点,便会自得意满亦或感叹高处不胜寒,自认人生至此,已无再追求目标,更甚于失去生活的目的,这便是在高处迷失了自己,恍然忘了当初突破种种难关时豪情与追求,而又岂知,或许在这个世人所认为的最高巅之上还另有天地呢!或许在顶点,之上,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你呢!要知道,只要心境不衰,自身的提升空间便是无限的。

“武学之道,没有最高,只有更高?”云擎天父子不禁低下头去,喃喃低吟,半响,均双眸突睁,奇异的亮光闪过,看着倾狂的目光不是长辈看晚辈的欣慰赞赏,反而更像是看着在武学之道上提点他们的前辈,单单一句话,便令他们感到受益匪浅。

“说得好,真不愧是我的师弟。”云擎天一拍掌,无比自豪的说道,此刻,他真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他有一个全天下最聪明最恐怖最狂妄的师弟,什么魔圣天,哼,他相信,总有一天,连魔圣天也要败在她的手下,就凭她这份惊世之领悟。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定计灭敌

“说得好.真不不愧是我的师弟。”云擎天一拍掌.无比自豪的说道.此刻,他真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他有一个全天下最聪最恐师最狂妄的师弟,什么魔圣天,哼,他相信,总有一天,连魔圣天也要败在他的手下,就凭他这份惊世之顾悟。

“师叔高论,道恒以后定当好好跟师叔学习。”云道恒一副十分受教的样子朝倾狂拱了拱手,目光炽热到不行,心里不停地高喊:你叔真是天下第一武学奇才啊!小小年纪竟在武学上有如此深的顾悟,他们这些倚老卖老的老人家悟道悟武了一辈子,却远不如他通透,这凭这份通透,这份领悟,武道之神,舍伊其谁。

“云伯伯,你要叫我你叔,我没意见,但是有一个冬件,就是以后再也不许对我行晚辈之礼,也不许再这么说话。”倾狂一头黑线地扶了扶额头,云伯伯对他自称“道恒”还对他行晚辈之礼,用这么恭敬的语调说话,这怎么都让他头皮阵阵发麻,好像他是个比云伯伯还老的老人家,他真有那么老吗?

云道恒眼眸一丝笑意快速略过.表面还是一副严谨的样子,道:“不行,你既然是我师叔,自然就是我的长辈,身为晚辈行晚辈之礼自是应当,而且道恒说的也自是心里话。” 嘿嘿,输了那么多局,说不定在这一局能掰回来,虽说现在是不可能让他当自己的弟子,但是总得掰回一局,否则真的很没面子的,云道恒如是想到。

“恒儿说得对,师弟,你是‘长辈’,得习惯这些晚辈之礼,不仅恒儿,安兴和长平他们也须得对你行晚辈之礼,嗯,论辈份而言,净竹他们还得叫你师叔祖呢!”父子同心,云擎天立即接下去说道,精烁的眼眸闪动着兴味的笑意,嘿嘿,难得见他如此无奈的样子,怎么能不好好逗一逗呢!

然而他们太小看倾狂了,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逗的呢!他们眼珠一转阒浪窃谙胧裁矗杂猩钜獾哪抗夂凸饺耍缸偶嘎平期担桓北幌诺浇叹辛艘簧骸鞍。≌饪刹恍邪。 痹谒腔刮囱锲鹗ひ獾男σ馐保窒缘酶游弈蔚靥颂郑溃骸翱蠢茨忝鞘且庖丫隽耍敲话旆耍淙缓苌岵坏媚忝牵恰?

话还未说完,不无意外,立即被两声迫不及待的声音给打断:“不行,你可不能离开。”云擎天和云道恒几乎都快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一国太子,要是把他给吓跑了,以后要见他,可就难了。

“但是…”双肩一垮,倾狂一副‘我也不想啊!但是你们非要‘逼’我,那,我也只能离开’的样子,十分之无奈道,岂知他心中此时正在奸笑着呢!想跟他玩心思,嘿嘿,他可是个中的老祖宗哦!

“师弟,只要你不离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保证绝对听你的话,好不好?”云擎天急了,跳跳脚,急急忙忙地做出保证道,直接把自己,哦,不,是把整个擎云堡都给卖了。

“没错没错,师叔,唔,小风师叔,只要你不离开,别说一个条件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云道恒也急忙说道,本来他也只是想掰回一局而已,要是因此把他给吓跑了,那他一定会懊悔死了。

“你们那么着急干嘛?我又没说要离开。”等他们急急地说完,倾狂才不紧不慢,一脸无辜地说道,又嘻嘻一笑道:“不过,你们做的保证,我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哦!”

“呃!你刚不是说…”两人立即傻眼了,转念一想,虽然话中是有那个意思,但他也确实没听亲口说,他们这算不算是挖着坑让自己跳啊!而且还是急不可待地往下跳。

“小风师叔,我认输了,哎,看来要掰回一局只能等下辈子了,呵呵…反正对他已经输习惯了,云道恒哑然失笑,表情却是一脸苦瓜,失败啊失败,他一个六十岁的老头,武学比不过他,智慧比不过他,斗嘴斗不过他,比狡猾比不过他,呃,貌似还想不出有样能比得过他的耶!这该多失败啊!更郁闷的是,他还败得乐不支呢。

“哈哈…”,真不知道这天底下有谁能克制住你这个小坏蛋?”对于这一点,他确实挺好奇的,天不怕,地不怕,又聪明得无人能敌,狡猾得很,要想让他吃亏,真是比登天还难,云擎天仰头一笑。

“嘻嘻,师兄此话,我可不赞同,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是小坏蛋呢?云伯师侄,你说是吧!”眨巴着眼睛,倾狂简直是无辜到极点了,还不忘了拉云道恒下水。

所谓一物降一物,他莫倾狂也不是天下无敌,比如他娘亲就比地厉害多了,绝对把他压得死死的。

一想起娘亲,倾狂倒是有点想家了,已经离宫快一个月了,不知道皇帝老爹和娘亲怎样了,还有文鸿哥哥他们三人,嗯,这次离家出走没有让他们知道,回去后,一定又免不了被‘围攻”,还有影他们。

想着想着,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凌哥哥,想来他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在想‘子风’。

‘云伯师侄’这个称呼倒是有趣,好,对应上了‘小风师叔”至于这个‘善良’嘛!分明就是个气死人不傍命的小坏蛋,届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自己是‘善良”云道恒又是一阵哭笑不得,都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道:“小风师叔是世上最善良的人,绝不是小坏蛋。”没错,他是这个世上‘感善良,的,简直就是‘善良’到人神共愤,如果只是从表面上来说话,云道恒自己在心中补充道。

“就是就是,你看,连云伯师侄都这么说了,看在你是我你兄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的污蔑了。”连连点了点头,倾狂很是大度地挥了挥手,一 派宽宏大量的样子笑嘻嘻道,不知道的人,一定会感叹:好善良,好大度的少年朗啊!

“哇,你们你侄俩合起来此负我一个老人家,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老子只不过说了一句绝对事实的‘小坏蛋”怎么就史战污辱了,连儿子都不可靠了,我不活了…”云擎天像被踩到尾巴一教,跳了起来,哭天喊地一控诉起来,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啊!六月飞霜啊!

看着云擎天这么副耍活宝的样子,倾狂和云道恒相视一眼,仰头大笑起来,爽朗,愉悦的大笑声盈满了整个房间。

他们两人对待他如亲人的纵容,让倾狂心下很是温暖,如果他们不是真心喜爱他的话,纵然他的身份是他们的师弟(你叔),凭他们的阅历智慧,又岂会喜次都这么容易被他三言两话所捉辱,又岂会陪着他‘没大没小,地玩笑着呢!浓浓的‘祖孙之情,在心。谩延,不禁让他想起了,在前世,唯一疼他的爷爷,他也是经常这样陪着他玩,逗得他开怀大笑,任他没大没门、地捉辱他。

握紧手中的“云元天诀”倾狂暗暗在发誓,他一定会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打败魔圣天,铲除一切枚人,枚出圣武真人,还有老头他们,绝不允许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感胁到自己在乎的人。

‘笃笃…’敢门声响了起来,云道恒看了还在耍宝的父亲一眼,才开。道:“进来吧!”早在他们还未到时,他们己经知道有人来了。

朱安兴和顾长平急急地推门而入,冲到笑意盈盈的倾狂面前,上下地看了一会,才笑遣颜开道:“一回来就听堡里上上下下都炸开了锅了,原来都是真的,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哈如…就说嘛!你小子哪那么容易有手啊’”

“什么那小子,他是你们你叔。”刚还在哭天喊地的云擎天迅速地扳起脸,一脸严肃道,啧啧,这史脸的速度可真够快的,都快赶上四川剧了。

“啊!师傅,堡主你兄。”两人好似这时才发现他们的存在,赶紧拱了拱手,道,又想刚刚听到什么‘师叔’的,不免同时疑感地看像倾狂道:“他,是师叔?”呃,他们应该没听错吧!还是他们你傅又想到什么把戏准备耍他们玩啊!

不能怪他们这么想,实在是他们自秆入他你傅门下,已经被捉辱了好多年了,讴叫他们师傅太‘活跃’呢!幸好后来闭了关,才结束了他们‘悲惨,的生活。

云道恒见他父亲吹胡子胯眼的又要开始教函”人,立即抢先将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诸楚。

隐门已经从这个世上诮夫,擎云堡虽是云擎天一手所创,但其弟子都不算是隐门弟子,修习的功法虽然上乖,却也不是隐门功法,因而他们的师门是擎云堡而非隐门,自然也不知道隐门一说,朱安兴和顾长平是除了云道恒外,唯一知道的,因而就无须隐瞒着。

听完后,两人又惊又奇,相视一眼,便对倾狂拳恭敬敬地弯了弯腰拱了拱手笑着道:“师叔。”

倾狂早就料到他们会如此,衣柚一摆,无形的真气便自下而上地定住他们,赶在他们弯下腰之前将他们隶起来,嘻嘻一笑,往云擎天看了一眼。

接到倾狂投过来的视线,云擎天嘴一橄,猜烁的光芒一闪,胡乱挥了挥手,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你们‘善良’的你叔禀着‘尊老’的优良品质,特令,你们以后无须行礼,谢恩吧!”

倾狂嘴角一柚,这云师兄的‘功力’还真是不逞多让啊!

朱安兴等虽早已习惯,但依旧也从额际滚下两滴汗来,顾长平很聪明的立即转形话题道:“小…师叔你醒来就太好了,我们己经依你所说的计策行事,天月邪教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说着,便与朱安兴一人一句地将他昏迷的这十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下,俨然是已唯倾狂马首是赡。

原来当目,倾狂所定下之计策,便是反过来利用‘无人性,师链将暗处的天月神教揪出来,毕竟如果敌暗我明的话,那么便是已输了一半,相反,在枚人自以为是隐于暗处,而实则被自己控制住的话,那么要将其一举歼灭则易如反掌。

倾狂与云擎天上了武云山后,云道恒三人便依倾狂之计,在暗中布置,将还留在堡中的蓝豹、红穆、白狐三人监控起来,料定了他们必然会去相枚被关柙起来的‘梅兰菊竹,四护法’。

果然五目之后,他们自以为他们忙着倾狂和云擎天的手而放私了警惕,看准了‘时机”便让‘无人性,暗中调开看守的人,从而顺利的较出了四人,却不知,云道恒早已让人喂给‘梅兰菊竹,四人吃了一种药丸,乃是擎云堡的特制社药‘引香’食用者身上会散出一股浚浚的香气,然而这股香味人类是闻不到的,而堡中特养的引蜂却能凭着这股‘香气,追踪过去,从而想到天月神教藏身之地”靖州城郊外的一处隐款山庄。

因为怕擎中其他弟子功力尚试会被发现,所以当时是云道恒亲自出马,在暗中杯清其实力,伺机而动,却发现,山庄里只有蓝阁、白阁、红阁的人马,关闾、道阁、紫阁的人马不在,天月教主也不在庄里,为了能一罔打吴,所以并没有立即出手,只是在暗中监视,由朱安兴和顾长平负责,依旧还留在堡中的蓝豹和白狐,还有‘无人性,师链刖是因云道恒亲自负责。

蓝豹和白狐还留堡中的目的如倾狂当目所料.他们绝不会放过星渊星言这两个‘天命绝蛊人”奈何他们两人被严容保护起来,所以他们在裁时机带走他们,而‘无人性,师链则在这十几目暗中骗堡中所有弟子服下‘神仙散’。

倾狂听闻后,点了点下巴,勾起红唇,问道:“梅兰菊竹,四护法,目前的伤势如何?”天月神教果然够小心的,竟懂得化一为二,就算被发现了行踪,也不至于被一罔打吴。

虽不明白倾狂怎么突然之间关心起邪教四护法,但朱安兴还是回答道:“依杯得的沾息,三目前已经醒过来,正在调理恢夏之中。”

星眸邪恶一眯,倾狂改而摸了摸下巴道:“你们说,如果他们突然‘病情,加重了,天月神教的人会怎么做?”嘿嘿,化一为二,确实能避免被一罔打吴,但也仅限于不被发现行踪的时候,一旦两处都器露,同时遭到围攻,那么便是他们各各击破的时候。

朱安兴一愣,顾长平略一思索便眼冒磷光,一拍额头道:“哎呀,怎么之前没想到呢?凭四护法在教中的地位,如果他们再次出手了,邪教的人必定会立即清知他们教主,到时我们便可由此柏出他们的另一处藏身处,然后再趁其不备各各击破。”高,真是高啊!想不到他们苦恼多目的事,他如此轻私便解决了。

“果然是好办法,哈如…”朱安告也想明白过来,大呼高明,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他没有昏迷的话,天月邪教绝对早就从这个世上诮失得干干净净,哪像他们,只会苦苦守着。

其实倒不是他们太弱,而是他们自来的行事风格都是很温和,一般来说,是极少主动出手,这一番对付天月神教,主要还是根据倾狂之前所定的计策,以至于在发现天月神教化一为二时只想到“守株待兔”然而倾狂就不同,他向来行事很辣,果断决然,绝不会苦等时机,而是会自己去创造时机,一个将毁灭敌人的时机。

“哈哈…”,师弟师弟,你这个办法真寻太绝妙了。哈哈…”。遇至老子的师弟,天月神教就是想不灭亡都不行了,哈哈…”,云擎天拍掌蹦跳起来.无比自豪地大笑着。

周伯清!倾狂大汗地看着手舞足蹈的云擎天,脑海里就这么蹦出‘周伯清,这三个宇了,他简直比周伯清还要周伯清,整个老小孩。

云道恒也是一头的关线,心里自然也为这个办法暗叫绝妙,却还有一个问题,想了一下,便道:“这个办法果真绝妙,但天月邪教化一为二,我们要各各击破,也须得分两跆,如今我们堡中许多弟子都还有伤在身,实力也大减,就算能灭了天月邪教,我们也必会诸多伤亡。”他不思堡中弟子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但天月邪教又必须得铲除,伤亡自然难免,此时说出来,也是想着以他的聪明,必然能将伤亡减到最低。

果然太过正派了!倾狂在心里暗叹,他们实在是太过正派了,都不会得用阴拍的,恰不得以他们的聪明却老是中天月神教的诡计。

“灭门,不一定非得拿着刀正大光明地砍人。”邪光一闪,倾狂红唇一勾道。

“你的意思是,偷袭或是下毒?”顾长平蹙眉一恩,这个问题他也想过,然而偷袭、下毒也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不,并非偷袭,而且天月神教本来就是善用毒蛊,所以下毒更没有用。”倾狂摇了摇头,狡猎一笑道:“难道你们忘了,在他们的眼中,此时堡中的弟子大部分都被‘神仙散’控制了吗?”

云道恒等人低头苦思了半响,方才明白过来,眼眸中同时闪过如倾狂一般的狡猎之色,嗯,明显已经开始被倾狂给教坏了。

“差点忘了,星渊星言,他们两兄弟现在怎样了?”他可没忘记,在天月神教围攻那目,他们正在为要不要战为真正的‘天命绝蛊人’而苦恼着此时想必已经做出了决定吧!。

“听到你昏迷不醒的那一刻,他们就来找我,袭然决定要战为真正的‘天命绝蛊人’现在他们正在容窒闭关。”云道恒定定地看着倾狂说道,他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快就做出了决定,而且还是为了他,

是为了他?倾狂心中一动,星眸闪动着光芒,低呤一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从你出观带走他们那一刻起,你便是他们的一切,想秆你为师,只是因为他们想追随在你的身边,然而此次你身处生死边簿,他们却无能为力,只有战为‘天命绝蛊人’战为有能力的人,他们才可以保护你,帑助你。”云道恒转迹星言和星渊的话,犹记得那两个单钝的孩子当时说出这些话时候,请激的眼眸中闪动着的坚诀,连他都被深深的震憾住了。

真是两个白痴!当初顺带把他们带走,也不过是因为怀疑他们就是‘天命绝蛊人”想要利用控制他们而已,倾狂暗暗地叹了一声,心里一股感动的暖滚滚过,沉呤了一下,才又问道:“这件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嗯,这手除了我们,堡中没有人知道,吴仁幸在暗中都快把整个堡给翻过来了。”云道恒点了点头道。

星眸中黝关的猜芒爆射,倾狂嘴角轻扬道:“既然‘无人性,这么想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咱们就做做好人,暗中给他“透露一二”。

云道恒疑感地歪了歪头,想了下,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