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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送她玉簪干什么?说的那番话又是几个意思?

“明诗约…明诗约-…”

是五皇子的叫声,而且是在附近。

明诗约正想躲起来,他已经找到这里,看见她。他惊喜地笑,“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

“五皇子,你应该去陪徐妆。”

“她身边那么多人,哪需要我陪?”燕思淳抓住两只粗绳,“我推你吧。”

“不要。”

“那你坐过去一点,我也要坐。”

“你坐草地上。”

“秋千的位置那么大,你为什么不让我坐?”

“你和我坐一起,如若被人看见,徐妆会误会的。”

“误会?误会什么?”燕思淳不解地挠头。

明诗约心道,这个呆子,“那日买的金玉簪,你送给徐妆了?”

他点头,“对呀。对姑娘家来说,及笄礼是很重要的,我自然要送她贵重的礼物。再者,从小到大,徐妆时常陪我玩耍,还有明婉君,也经常陪我玩。”

她问:“那你可知,徐妆今日为什么把你送的金玉簪戴在头上?”

他毫不犹豫道:“好看呗。”

她翻白眼,“徐妆选了你送的簪子戴在头上,说明她喜欢你。”

燕思淳精致的五官皱起来,变成苦瓜,“不…不会吧…”

明诗约笑吟吟地问:“你不喜欢她?”

“我怎么会喜欢她?我只当她是…妹子…”他着急地解释,“你不信?”

“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她笑道。

“五皇子…五皇子…”

不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唤声,听着像是徐妆的声音。

燕思淳俊俏的脸庞揪成一团,像吃了苦瓜似的。

明诗约笑道:“徐妆来找你了,还不快去?”

他一副被吓到了的表情,“我不去,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摇头失笑,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徐妆已经看到他,快步奔过来,“五皇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这里…乘凉,对,乘凉。”燕思淳都不知怎么笑了。

“戏台那边开始唱戏了,咱们一起去看戏。”徐妆直接无视坐在秋千上的明诗约,拉起他。

“我…”

他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她拽起来往外走。

走了几步,徐妆特意回眸,得意地瞪一眼明诗约。

没人打扰了,明诗约乐得自由自在,闭上眼假寐。

徐有康与几个知交好友在大堂品茗闲聊,一个下人匆忙进来禀报,太子到了。

太子驾到,他们这些当臣子的自然要去迎驾。

于是,他们来到府门前迎接。当他们看见太子意气风发地走进来,不由得惊呆了,跟他一起来的那人是谁?是御王!

徐有康自然也给御王送了一张邀请帖,不过并没有希望他会来,没想到啊没想到,御王竟然与太子一起来!太给面子了!

满朝文武谁都知道,请得到太子,未必请得到御王,因为御王很低调,从来不参加文武大臣举办的宴饮。太子到贺是面子,御王到贺更是天大的面子,因为,回朝不久的御王是皇上最器重、最宠信的权臣,他在御前说一句话,顶得上太子长篇大论。

徐有康顿觉面上有光,胸膛挺得更直了,连忙把御王和太子请进大堂,上好茶,把亲生女儿徐媚被他剑杀那件事所产生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

只不过,御王却很不给面子,送了贺礼,喝了一杯茶水就说到处走走,而且不要有人相陪。徐有康本想这是一个拍马屁的绝好机会,却没想到御王滴水不进。

墨战天去了一趟戏台,扫了一眼便出来,往花苑走去。

以他对明诗约的了解,要找到她,自是不难。这不,不是找到了吗?她躲在这个安静的角落,坐在秋千上做白日梦。

她的头倚着秋千的绳子,真的睡着了。若是旁人来,她必定很快惊醒,可是,墨战天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走到她身后,用力一推,秋千往前飞起来。

明诗约猛地一震,惊醒了,差点儿掉下去——若非她反应快,抓住绳子,稳住身子,不然就摔下去了。

我擦!哪个没吃药的蛇精病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她转头一看,看见那只牛魔王负手站在那里,一脸的无辜。

他怎么会来给徐有康贺寿?

她狠狠瞪他一眼,往外走。

墨战天俊脸一沉,手掌微转,明诗约当即止步,转个身飞回来,饶是她拼了全力抗争也无用。她精准地坐在秋千上,再也无法克制怒火,正要发飙,却见他潇洒地坐在自己身旁。

你妹的!武功好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两个人挤在小巧的秋千上,一个身子娇小,一个身躯昂然,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绳子并不粗,他一坐上来,就听见绳子断裂的声音。

“绳子快断了,你还不起来?”明诗约气得想暴揍他一顿。

“不会断。”墨战天淡淡道。

她记得太后寿辰那日他是怎么欺负她的,她才不会跟这只霸道的牛魔王再有任何牵扯,他不走,她走还不行吗?

可是,她这念头刚起,他就把秋千荡起来,还用手臂揽着她的腰肢。

秋千越荡越高,明诗约很担心绳子“啪”的一声断了,想提前跳下去,可是,他的手臂扣在她腰间,扣得太紧,她动弹不得。

果不其然,绳子断了,两人自由落体地掉下来。

她准备屁股开花,然而,没有,只是有一点疼。

因为,有人当了垫背。

她坐在他大腿上,我勒个去!这是要闹绯闻的节奏?今日她会不会成为绯闻女主角?

墨战天顺势将她抱住,她怒道:“还不松手?”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脚疼。”她“柔弱”道。

他伸手揉她的脚踝,她握紧拳头,使出一记侧勾拳,打在他的腮面下颌处。

墨战天的头略略一偏,避过重击,却还是被她的粉拳扫到,不过并不疼。

“你在为我挠痒吗?”他将她整个人揽到身前,好似抱着…他的女儿。

“你你你…无耻!”

明诗约气得咬牙,却转念一想,不,要冷静!

咦,方才他说秋千的绳子不会断,睁眼说瞎话,他是故意的!这色魔!

只要不是在宫里,他都穿雪色锦袍,今日也是一袭雪色金线绣夜合花的轻袍,完美的雪颜点缀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凌厉的五官柔和了几许。

忽然,墨战天看见她的双平髻插着一支莲花白玉簪,这支玉簪的玉质上乘,是极品冰玉,是为数不多的贡品。

“这支玉簪是谁送你的?”他的眼眸沉若深渊,黑似子夜。

“男人。”明诗约的唇角浮起一丝温柔缱绻的微笑。

第65章 逗比脑残小婊砸

“谁?”他的脸更黑了,她这样的微笑,太刺眼,不,太刺心。

“你猜。”她笑眯眯地眨眸,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墨战天取下莲花白玉簪,微微用力,簪子就断成三截。

什么人送给她玉簪,以他的高智商,能猜不到吗?

她眸子微睁,怒指他挺拔的鼻子,“你有种!不过一支玉簪算得了什么,还有玉篦、银梳、金钗、花钿、胭脂水粉、绫罗绸缎…”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在意这支玉簪,只是借题发挥罢了。

他凝视她,瞳眸被阴霾笼罩,暗无天日。

明诗约推开他,鄙视地瞪他,扬长而去。

妈呀,终于摆脱牛魔王了,太不容易了!

墨战天站起身,手里的三截玉簪化成白色的粉末,从指缝落下、飞散。

这些日子,他没有找她、见她,却无时无刻地想她、念她,多少次想去寒梅苑,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克制住那股冲动…他想了很多,有点明白自己的心,他放不下这个相貌平平的小女娃!

但,仅仅是放不下!没有其他!没有男女之情!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怎么会对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有男女之情?

笑话!

如若可以不来,明诗约一定不会来徐府参加什么及笄礼,无聊透顶。

这会儿能做的,也就是去戏台看戏。

刚出花苑,转个弯,不期然的,她看见太子站在前面,一脸正气,好像他站在这儿只为等她。

“拜见太子。”她行了个虚礼。

“跟本宫来。”

燕思沣转身往前走,进了一间厢房,待她进来后,关上门。

明诗约以静制动,相信太子这回找自己还是为了冰绡雪扇。

“明诗约,你好大的胆子!”他陡然呵斥。

“我胆小如鼠。”

“你少跟本宫装蒜!”燕思沣满目厉色,“你胆小如鼠,有胆子敢找人假扮本宫?你胆小如鼠,有胆子动本宫的侧妃?你胆小如鼠,有胆子一次又一次地戏弄本宫?”

“侧妃害死姐姐,说不定还害死不少太子的侍妾,像她这样心如蛇蝎的女子,只会给太子招来祸事,怎能留在太子身边?”明诗约从容道,“太子,我这么做,是为太子除害,也让太后出口恶气,不然,太后看太子不顺眼,总是揪着太子的把柄不放,太子这位置坐得可是摇摇晃晃。”

“放肆!”

燕思沣气得面如猪肝,被一个小女娃当着面道出窘境,他能有面子吗?

虽然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她心想,这些日子他未曾逼迫自己,想必是他那些糟心事够他焦头烂额、心烦气躁的,而且,他应该是想等到不利于他的那些事事过境迁之后再有所行动,才不至于节外生枝。

他恼怒地问:“别忘记你答应过本宫什么!这么久了,想起来没?”

明诗约委屈道:“我一直试图回忆,不过就是想不起来。太子,我会努力的。”

燕思沣目光狠厉,“本宫再给你七日,这是最后的机会。到时候你想不起来,本宫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说罢,他开门出去。

过了片刻,她也出去,却看见从一个娇俏的女子从一旁走出来。

谢灵紫,谢灵芸的同胞妹妹,年方十五,不过还未办及笄礼。

她和谢灵芸的容貌有三分相像,虽然比不上她姐姐的端庄美艳,却也娇憨清俏,是个小美人儿。

“长成这副德性还没自知之明,真可悲。”她的目光从明诗约的头顶移到脚下,极为轻蔑、鄙夷,“太子俊美威武,是你这个傻子废物丑八怪可以觊觎的吗?”

“我不认识你。”明诗约冷冷道,其实是认识的。

谢灵紫气得咬唇,这个丑八怪竟然不认识自己?

她灵眸微缩,迸出一束狠毒的光,“我警告你,再勾引太子,我饶不了你!”

明诗约好整以暇地问:“你如何饶不了我?”

“我把你这张脸毁了,把你的双臂、双腿砍了!”谢灵紫满目恶毒。

“你这么恶毒,你娘造吗?”明诗约冷笑,这个逗比脑残小婊砸,逗逗她玩也不错。

谢灵紫再度羞辱道:“像你这样的丑八怪,再怎么勾引太子,太子也不会喜欢你。像我姐姐那样的大美人儿,太子才会看上一眼。我告诉你,我姐姐很快就要嫁给太子,你休想再勾引太子!”

明诗约叹气,这么蠢的姑娘是如何长到十五岁的?

戏台上正唱着一出精彩的《贵妃醉酒》,戏台下坐满了贵妇和闺秀。

明诗约坐在最边上,磕着瓜子儿听戏——其实是神游。

燕思洛和明婉然坐在一起,时不时地凑近低语,神情亲昵,惹得其他闺秀羡慕妒忌恨。明婉然灵蛇髻上插着的正是“天下第一玉”那支梨花玉簪,配着她身上曼妙飘逸的挑线梨花纱裙,相得益彰,端的娇媚明艳。

燕思淳陪着徐妆和明婉君,他看见明诗约,想开溜,却被两个女人拽住,脱不开身,只能朝明诗约苦笑。

谢家兄弟、徐家兄弟和明轩文凑在一起闲聊,忽然,明诗约看见明轩文一人离开。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太子驾到,御王驾到!”

众人纷纷转头,唯有明诗约扶额,头更低了。

太子身穿一袭宝蓝色锦袍,丰神俊朗,神采飞扬,朝众人笑了笑。

他身旁的御王,闲闲而立,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不,美得天地不容人神共愤。

不过,这只是他的俊颜给人的第一印象,会吸引所有闺秀钦慕的目光,紧接着他那犀利的眼神、凌厉的气度与冰寒的气息会把人吓跑,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闺秀仍然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从前,太子光彩夺目,到哪里都会吸引无数目光,如今,御王轻松地抢了他所有光芒。

若说太子是一颗夜明珠,那么,御王就是天上的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