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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太子不郁闷、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又能如何?

墨战天挑了最后一排的正中间位置坐下,太子坐在他身旁。

坐在最后一排西侧的明诗约再次扶额,这只牛魔王是想逼我走吗?好,我偏不走,众目睽睽,看你能搞出什么来!

那些个名门闺秀,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那个美如妖邪的牛魔王,有些胆大的闺秀端着瓜子、糕点、果盘过来,问他们吃不吃。每一次,墨战天都高冷地看向戏台,太子只好代为回答。

两个丫鬟端着金漆木案过来,案上是茶盏。一个丫鬟为太子和御王上茶,另一个丫鬟走到明诗约身旁,她受宠若惊,却见这个丫鬟放下茶盏的时候手有点抖。

有古怪。

她端起茶盏,掀开茶盖,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口。

不一会儿,又有两个丫鬟端来水果盘,明诗约这边也放了一碟水果盘。

她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些,然后离开戏台。

走了一阵,她的脚步开始凌乱,手扶着额头,跌跌撞撞地往后苑厢房走去。

跟在她后面的明轩文一路跟着她,看见她晕倒在房门前,便快步走过去,推她两下,叫了两声,皱眉自言自语:“怎么会晕了呢?”

忽然,明诗约快速起身,以手为刀,狠狠地往他的后颈劈下,他慢慢地晕了。

她从他身上搜出一包药粉,倒在他口里,还从屋里拿来一杯茶水,灌入他口中。

“想下药害我?这是姐玩剩下的好吗?”

方才,她的确喝了一口茶水,不过又吐回茶盏里了。

她冷冷地笑,“稍后看你表演,你可要争气点儿。”

明轩文苏醒时,看见自己倒在地上,迷糊得找不着北,“我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那个贱骨头呢?对了,她不是晕过去了吗?

这时,明诗约躲在隐蔽之处看他呢。

突然,他觉得体内爆起一把烈火,瞬间烧着了,热气熏得他双目模糊,眼前换了一个场景,是他以往去过的风月楼,几个环肥燕瘦的美人挥着衣袖和丝帕勾引他,朝他抛媚眼…他口干舌燥,体内有一股冲动急于发泄,他想抓住美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于是,他伸手去抓,往外走去,不停地抓,口中还念念有词,“美人儿,别跑…”

明诗约知道,他吃的那药粉发作了。那药粉不知是什么,药效这么猛,明轩文整个人都变了,脸上荡漾着淫xie的笑。

她远远地跟在后面,他宽衣解带,不停地叫着:“美人儿…”

前面真的出现了一个美人,是谢灵紫。他惊喜地扑过去,“美人儿,快到我怀里来…”

谢灵紫柳眉一蹙,冷声喝道:“明轩文,你做什么?”

明轩文无视她的怒容与反抗,强行把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

她大怒,施展武功想把他击退,可是他的身手比她好,牢牢地制住她,在花苑与后苑的交界地方撕裂她的衫裙。

谢灵紫吓坏了,惊恐的尖叫声凄厉得刺破耳膜。

徐府的下人看见了,连忙去禀报情况。不一会儿,徐府的人和宾客往这边涌来,但见明轩文已经变成一个轻浮放dang的登徒子,制住谢灵紫,强行将她压倒,埋首在她香肩、雪颈疯狂地吻,粗暴地蹂躏。

她的衫裙被撕裂了,只剩贴身的丝衣,长裙掀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她凄厉地哭喊:“救命…救命…”

第66章 万恶淫为首

众人大吃一惊,这不是明太尉的长子明轩文吗?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等禽(*^__^*)兽之事!

明诗约混在人群里冷笑,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虽然不少人都身怀武艺,但此时明轩文就像一头癫狂的野兽,他们担心成为野兽的目标,没人敢上前救人。

人心,到底是凉薄的。

谢灵芸看见妹子被欺负成这样,疾言厉色地怒喝:“明轩文,还不滚开?”

明轩文似一只猛兽,沉浸于撕咬猎物的乐趣,一双眼睛布满了血色。而他身下的谢灵紫,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哭喊得嗓子都哑了,特么的可怜。

谢浩南赶到,眼见妹子被欺负,立即上前解救,一掌击向明轩文的后背。

明轩文起身迎战,谢灵紫趁此良机逃出魔爪,谢灵芸连忙拥住面色苍白、精神崩溃的妹子,带她去后苑厢房更衣。

最后,谢浩南和徐家兄弟联手制住面红耳赤的明轩文,将他绑住。

明诗约冷目旁观,这场戏还算精彩。

忽然,她觉得身边多了一人,一种危险而冰寒的气息从身侧蔓延而来,围拢着她。

又是牛魔王!

这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明轩文身上,根本没人注意他们,而且他们所站的位置在最边上,因此,没人注意到他们。

“明轩文做出如此禽兽行径,想必与你有关。”墨战天低沉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与我有关?”明诗约淡漠地反问。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他的目光意味深长,“他跟着你,我跟着他,你做过什么,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这是要挟我吗?”她切齿道,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咩?

“你觉得是,那便是。”君子战天心底暗笑,唇角愉悦地抿着。

明诗约狠狠地瞪他一眼,兀自离开。

明轩文当众对谢灵紫做出禽兽之事,引起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

受害者谢灵紫已在后苑厢房更衣,但受惊过度,也受了点轻伤,府医诊治了,外伤没有大碍,就是“内伤”需要时间的抚平。而施暴者明轩文,被泼了两桶水,总算清醒过来,听徐家兄弟说起,才知道自己做出不可原谅之事。

今日谢丞相并没有到贺,谢夫人和谢浩南请太子和御王主持公道,声称要严惩凶徒。

大堂坐满了人,里里外外围着宾客和下人。

明轩文跪在地上,耷拉着头,很是沮丧。

被众人公审,而且是这么糗的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刚刚回京,就做出不知廉耻的事,丢了爹爹的颜面,还损害了太尉府的清誉,往后他还怎么在帝都混下去?

不!他是被人陷害的!是那个贱骨头!

他在人群中搜寻明诗约,可是,找不到。

找到那贱骨头,他一定将她碎尸万段!

太子燕思沣和御王墨战天坐在首座,徐有康等大臣陪站在一旁,堂内的气氛很沉重。

明诗约站在大堂外廊下,浑然不觉低气压的压迫,等着瞧明轩文的下场。

五皇子燕思淳终于摆脱徐妆,挤到明诗约身边,笑道:“我跟你在一起。”

事发经过无需再赘述,谢浩南严肃道:“太子,王爷,舍妹当众受此凌辱,不仅饱受惊吓,且清誉被毁,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舍妹年纪还小,一生却已毁,如此打击,定会萌生轻生之念。还请太子和王爷给谢家、舍妹一个公道,严惩目无法纪的凶徒!”

燕思沣脸庞冷厉,喝问:“明轩文,你为何这么做?”

明轩文离京去华山学武前,一直跟在太子身边办事,两人虽是主仆关系,但情谊也算深厚,如今明轩文做出这等出人意表的事,太子自是失望透顶。

“逆子犯错,不可饶恕,谢家想如何惩治逆子,老夫亲自把人送过去,绝无二话!”明怀言丢尽了颜面,这么说,是挽回一点“民心”。

“犬子沉稳知礼,循规蹈矩,做出这等禽(*^__^*)兽之事,必须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徐氏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急得心慌意乱,一边哭一边道,“诸位一定还记得,不久前,他面红耳赤,性情大变,定是被人下药所致。还请太子、王爷明察、明断,还犬子一个公道。”

“还有什么好查的?就是那禽(*^__^*)兽!”谢夫人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凄惨,“太子,紫儿这一生就这么毁了呀…”

徐氏的话提醒了明轩文,他辩解道:“太子,我跟随太子多年,我是什么秉性,太子当比旁人了解。今日我做出这样的事,愧对谢灵紫,愧对谢家,但并非出自我本意,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是被人下药才会性情大变…那时,我根本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燕思沣眼睛一亮,问:“是谁给你下药?”

明轩文正想回答,却忽然打住——如若他说是那贱骨头给他下药的,那不就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被一个傻子废物坑害了?那么他的颜面岂不是丢到华山了?

徐氏见儿子似有犹豫,着急地催促:“文儿,你倒是快说呀。”

在外头听审的明诗约并不紧张,明轩文会不会供出她呢?就算供出她,她还能乖乖认罪?

燕思淳寻思道:“明轩文本性不坏,一定是有人害他。约儿,你觉得是谁害他?”

她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听闻明大公子在华山学武三年,想必习得一身好武艺。”墨战天掀起茶盖,浅浅啜一口茶水,无比的优雅随性,“倘若当真有人给你下药,那么此人的武功当在你之上。本王倒是好奇,给你下药的人是谁?是男是女?又为何给你下药?与你有仇吗?”

“明轩文,你哑了吗?”燕思沣喝问。

“太子,王爷,没有人给我下药。”明轩文狠狠地咬牙,只能自认倒霉,“是我一时糊涂,做出禽兽之事,但凭太子处置。”

若道出是明诗约那贱骨头下药害他,不仅丢脸,还会牵扯出诸多事情,若是家丑外扬,那就更糟糕了。

满堂哗然。

明怀言、徐氏以为事有转机,没想到他认罪了,当下惊怒非常。

谢浩南道:“太子,明轩文目无法纪,还请重惩凶徒!”

燕思沣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置才好,这种事情,他第一次碰到。虽然谢家是母后和他的坚定拥护者,但明太尉这边,他也不想得罪太过,不好下重手。

想了想,他把烫手的山芋踢给御王,“王爷高见,当如何处置?”

“万恶淫为首。明轩文毁了谢灵紫的清誉,当罚杖一百,七年内不许入仕,以儆效尤。”墨战天语声沉朗,眸似深潭,“倘若谢灵紫和谢家愿意,明轩文须迎娶谢灵紫为妻,且终身无妾。”

“明轩文,听清楚了吗?”

燕思沣暗中欣喜,这处置不轻不重,面面俱到,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明轩文点头:“听清楚了。”

七年内不能入仕,那么这一生的大好年华就好比东流的河水,一去不复返,亏大发了。

那些围观的闺秀,亲眼目睹御王处置明轩文的凛然气度与王者霸气,完全秒杀太子,太迷人了。

明诗约摇头冷笑,这些个闺秀的芳心,如鹿乱撞了吧。

谢夫人带谢灵紫回府,明轩文自然也待不下去,回府闭门思过。

这件有伤风化的小插曲,就这么揭过。

虽然徐夫人千般安慰,但徐氏还是伤心难过,哪有心情再留在娘家?因此,她选择回太尉府。

明婉然和明婉君送她到门口,安慰她想开点儿,毕竟哥哥得到这样的处置并不是太重。

“兰儿在太子府北苑过的不知是什么日子,文儿刚刚回京就做出…七年不能入仕,这不是毁了大好前程吗?往后可怎么办?”徐氏哭得眼睛红肿,跟核桃似的。

“哥哥说是被人下药的,后来为何不说了?”明婉君狐疑道。

“是那贱骨头给文儿下药的!”

徐氏的语气浸了剧毒似的,明轩文临走时对她说了,她恨不得立即将那贱骨头撕了。

明婉君同仇敌忾道:“又是那贱骨头!她可真行,害了二姐,又把哥哥害成这样。”

明婉然目光森冷,眼角溢出一缕杀气,“娘亲放心,我不会放过那贱骨头!”

徐氏嘱咐两个宝贝女儿当心点儿,然后就走了。

夜幕降临,徐府金碧辉煌,大堂内外摆开宴桌,山珍海错、美酒瓜果摆上桌,宾客落座,宴席正式开始。

名门闺秀大约有二十来人,分为三桌,明诗约坐的这桌没有坐满,大多是不受宠的世家小姐,都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吃,隔壁两桌倒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明轩文仪表堂堂,怎么会做出禽兽之事?太可怕了。”有闺秀道。

“三年前,他在街上救过我,我觉得他是一个稳重知礼的青年才俊,没想到这次回京竟然变成一个可怕的登徒子。”

“这三年,他在外面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说不定性情大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谁敢嫁他?”

“够了!”明婉君听不下去了,陡然喝道。

“大家吃菜饮酒吧,不如我们行个酒令吧。”徐娇聪明地转开话题。

明诗约悠缓地吃着,对于同桌食客注视的目光,浑然不觉。

主桌摆在大堂前,距离她这里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不过还是看得相当的清楚,燕思沣和墨战天被众臣围得水泄不通,大伙儿轮流敬酒,似要把他们俩灌醉。

第67章 高大上的秘术

又有闺秀摆出一张花痴脸,“御王是千杯不醉吗?大家快看,他饮酒的姿势多么优雅、霸气。”

“噗…”

明诗约正在喝汤,冷不防地听见“优雅、霸气”两个词,一口汤喷出来,飞溅在各碟菜肴上。她连忙说对不起,这下好了,这些菜是她的了,别人都不用吃了。

半晌,她遥遥望过去,墨战天站着饮酒,一杯又一杯,还真是优雅而霸气。在满目酒肚肥肠里,他鹤立鸡群,高蹈出尘,迷死人不偿命哇。

二皇子和五皇子在副桌,燕思淳往这边走来,被徐妆和明婉君拉过去。他看向明诗约,眼神幽怨,哭笑不得,那副样子太萌萌哒了。

徐府安排了歌舞助兴,八个舞伎退场,这时上场的是几个穿着颇有异域风情的妙龄女子,青丝披散,小脸浓墨重彩,妆容古怪,无法辨认她们的本来面目;金丝短裙裹着她们妖娆的身躯,裸露的手臂戴着几十个细金圈,脚踝戴着金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明诗约觉得这个表演倒是有点意思,于是耐心地看。

她们跳起来,粗粗看来,完全没有章法,手舞足蹈,有点像作法、使巫术,却展现出柔软的肢体与水蛇般的腰肢。其中一个女子戴着银色蝴蝶面具,走到明诗约身旁,卖力地摆臀扭腰,身躯扭成s形,灵巧如蛇,妖艳无比,好像要色诱她。

渐渐的,那些金片散发出的金芒连成一片,刺眼得很,那张银色蝴蝶面具也模糊起来,那双眼睛却极为黑亮…明诗约不自觉地看着那双眼,好像自己的灵魂被那跳舞的女子摄走了。

这跳舞的女子为什么总在自己身边跳?

明诗约觉得不妥,可又移不开目光,忍不住看她的眼睛。

慢慢的,金铃铛清脆的声音汇成撕裂耳膜的音律,她们的脸都变成了骷髅,他们的青丝与双臂一起飞舞,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明诗约猛地闭眼,怎会有重影、幻影?怎么每个人的脸都有一个骷髅头?为什么那女子的头顶盘旋着一条小蛇?别人也看见了吗?

很难受,胸口好似被一块大石压着,喘不过气,四肢发冷…

这个古怪的表演,诡异至极。

那金铃铛的轰响,敲打着她的心口;那一张张惨白的骷髅头,在她眼前飘飞;那张牙舞爪的青丝和手臂,牵引着她的目光与神智;那条小蛇,似要咬她…

明诗约捂着心口,眉心紧颦,小脸发白,螓首凝着细细的薄汗,好像有一只手要挖出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