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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猪吗?你没脑子想吗?”明诗约又是“嘁”的一声,讥讽道。

“你再说一遍。”墨战天走过来,将她逼到角落里,抬起右臂,撑在舱壁上。

“你不可能一辈子靠我呀,你要学会动脑筋呀,不然若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这是经典的壁咚戏呀有木有?太迷人了!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觉得他这目光极具危险性与掠夺性,心里有点发毛,“我不能培养你的依赖性,所以这次你要自己想。”

墨战天以高压姿态俯视她,眸光越发冷邪,却又那么的迷魅。

什么她不在了?她要离开帝都?

明诗约嘿嘿地笑,“你想好了,告诉我,我给你参考。”

他缓缓道:“如若我非要你想呢?”

她灵光一闪,道:“可以呀,只要你付得起银两。”

“一万两,我包你满意。”

“你不如去抢。”

“那你自己想吧。”

“好,成交。”

“那我回去慢慢想,明天日落之前我让追魂给你消息。”明诗约最讨厌别人占用她的美容觉时间了,作息规律是她的原则。

“你以为一万两这么好赚吗?”墨战天冷笑,轻捏她的双颊,“想不出来,今夜就在这里过夜。”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恼怒地拍掉他的爪子。

“我就欺负你,怎样?”他挑眉,发现这女娃欺软怕硬,太顺着她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

“做什么?”

墨战天抬起手,丝毫没有防备。

咬你呀,笨蛋!

明诗约狠狠地咬下去,但不是很用力,他一声不吭,也没有抽出手,就让她这么咬着。

直至不好意思了,她才松口。

他的右手出现一排清晰的牙齿印,还沾着口水。

“我记得,你在我腰间咬过,不如我脱了衣袍让你咬个够,如何?”墨战天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魅惑。

第100章 病得不轻,得吃药

“你是不是病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她摸摸他的额头,“唔,发烧了,病得不轻,得吃药。”

“我想吃的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抬起她的下颌,吻下来,轻轻地咬。

明诗约没有抗拒,静静地让他咬。

墨战天只觉得小腹“砰”的一声爆起来,火速抱起她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狂热地吻她的娇唇,呼吸急促得好像快断了。

噗,这是蹂躏,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力度。

难道她是受虐狂?

她伸臂环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融入他的热烈缠绵里。

任凭河水流逝,任凭御船轻摇,任凭星月明亮。

墨战天越来越弄不懂她了,她不抗拒他,可为什么酒楼那次她的抗拒那么激烈?为什么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

明诗约很清楚自己的底线,只要他不强迫她,只要他不管束她,她完全没有问题,和他在一起做诸如此类的快乐事,她会全情投入。

可是,他不懂她的底线,换言之,他不懂她作为现代人的思维方式。

这夜,墨战天还是送她回寒梅苑。

柳红进府的第二日,在明怀言的陪同下,带儿子去看望明轩文。

明轩文的伤势稳定了,但情绪很不稳定,性情大变,狂躁暴戾,不是打骂下人,就是砸坏屋里的东西,不是拿头撞墙,就是故意从床榻上滚下来。伺候他的侍婢宁愿被赶出府也不愿伺候他,不得已,明怀言安排几个小厮服侍他的起居。

每隔几个时辰,他的寝房就会传出凄惨的呜咽声,若是三更半夜,特么的毛骨悚然。

柳红带着儿子进去,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当中还混杂着腐朽的死亡气味,令人作呕。

因为,这几日,明轩文不许开窗,因为他不想见人。

小正太明轩武懂事乖巧,看见他就叫“哥哥”。

可是,明轩文趁明怀言出去的时候,爬起身,张开大嘴,往十岁的正太身上咬去。

柳红尖叫一声,连忙拉开儿子。

然而,不知为什么,已经是废人一只的明轩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箍着明轩武,凑在他脖子上咬。

明怀言听见叫声,匆匆进来,看见这可怕的一幕,一掌打在明轩文身上,救下小儿子。

明轩文竟然要咬死小儿子,太可怕了,太荒唐了。

这个当父亲的,认定明轩文咬人是为了他娘。

不过,这日太医王大人来复诊的时候说,大公子得了狂犬病,前几日没有发现,今日病发。虽然他的牙齿掉了一半,虽然他手筋脚筋断了,但狂犬病会令热性情大变、力气大增,因此大公子还是会咬人。所幸二公子没有被咬到,否则也要得狂犬病。

王大人还说,大公子应该是被狗咬过,得了狂犬病只能送到别处,以铁链锁之,命人严密看管,否则祸害无穷。再者,狂犬病药石无灵,能活多久要看他的造化。

未免小儿子受到伤害,明怀言当机立断,立即派人将明轩文送到乡下的别苑。

徐氏得知这件事,气得昏厥,醒来后立即赶到儿子居住的屋苑。

李管家正指挥下人把大公子的行李搬到马车上,几个年轻力壮的侍卫抬着昏睡中的明轩文往外,走,徐氏看见这一幕,厉声喝道:“住手!”

李管家看见她,为难道:“夫人,这是老爷的吩咐。”

“文儿是大公子,谁也不能动他!要死也要死在这太尉府!”她的语声斩钉截铁,说一不二。

“老爷…”李管家看见老爷来了,松了一口气。

明怀言匆匆赶来,解释道:“文儿得了狂犬病,王大人说文儿已性情大变,会咬人,必须送到别处,否则会祸害无穷。”

徐氏苍白的脸板着,神色坚决如铁,“我不管文儿得什么病,我只知道他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他在外面受苦。你们害怕他咬人,我亲自照顾他,不让他离开房门一步!”

“文儿病发时力大如牛,癫狂如疯狗,你制得了他吗?不仅你会被他咬死,其他人也会被他咬死!你想死,没人反对,但别人可不想死!”他气急败坏地说着,盛怒之下,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说白了,你就是担心文儿伤了你那孽种!”她也是口不择言,怒目圆睁。

“这个家,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明怀言以不容违抗的语气道,“送大公子走!”

“谁敢!”徐氏声嘶力竭地怒喝,面上忽地弥漫起悲愤与凄楚,“文儿也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自幼就聪明乖巧,长大了也不负你所望,为明家争得荣光…如今文儿被奸人所害,变成废人,你这个当爹的不仅不可怜他、不找名医医治他,竟然要把他送到乡下,让他自生自灭…你好狠的心,你还是人吗?”

这控诉,悲愤交加,入情入理,令人动容。

作为一个母亲,她以情为出发点,可以理解。可是,作为一个冷静、甚至是自私的父亲,明怀言已经视明轩文为不中用的将死卒子,怎么会把他留在府里祸害人?虽然失去这个成年的优秀儿子,他也很悲痛,可是,悲痛归悲痛,理智归理智,什么都比不过明家的地位与未来。

明怀言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执意将明轩文送走。

徐氏疯狂地扑上去,泼妇一般掰开侍卫的手,明怀言无奈地上前,扬起手臂,往她的后颈打下去,瞬间,她昏厥了,被下人带回春阑苑。

苏醒时,徐氏看见自己躺在床榻上,想起自己要阻止儿子被那狠心的夫送到乡下,立刻弹起身子就要下床。

明婉然按住她的肩,“娘,大哥已经去乡下了。”

徐氏又慌又急,“快扶我出去,我们去追,把你大哥追回来。”

“娘!你以为把大哥留下来有用吗?大哥已经变成废人,没用了。娘,你看清楚,想清楚,大哥心性那么高,活着是煎熬,是折磨,是生不如死。”明婉然沉重道,将悲伤化作战斗的力量,“每日面对我们,大哥只会更痛苦、更没活下去的心思。或许,他在乡下会安静些,会活得长久些。娘,你不就是希望大哥能好好活着吗?”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是他亲妹妹,怎么能…”

“可是,这是事实!”

“文儿,你的命好苦啊…”徐氏捂着胸口,悲声嚎哭。

明婉然的美眸泛着幽芒,“大哥不是命苦,是被人害成这样的。”

闻言,徐氏停止了哭,“对!是那个娼妇和那孽种把文儿逼走的!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明婉然鼓舞道:“娘,你要振作起来,不能被人打败!”

“对!我要尽快把病养好!”

茫茫前路,徐氏找到了指路明灯,找到了奋斗的目标。

当初,然儿劝她同意让那娼妇和那孽种进府,是权宜之计,因为,与夫对着干,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就付之东流了。那娼妇在府里,她掌管着整个太尉府,那娼妇什么时候暴毙,还不是她说了算?

明怀言,你这般狠心绝情,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我不会让你得美人、抱儿子的!你等着!

明婉然见亲娘的眼里燃烧着狂烈的怒火,劝道:“娘,那对母子不急着收拾,来日方长。过些时日,我想个好法子,嗯?”

徐氏轻轻地点头,怒火却丝毫不减。

看见那娼妇在府里进进出出,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想着那娼妇依偎在夫怀里,她如何睡得着?看着那孽种一声声地叫“爹”,她的心就像被一把匕首剜着、刺着,鲜血淋漓。

她怎么可能让那对母子继续得意下去?

寒梅苑。

连翘将老爷和徐氏当着下人的面争执的事绘声绘色地复述一番,笑道:“下人都在说,徐氏要失宠了,二夫人会取而代之。”

明诗约莞尔道:“大奶与二奶的宅斗好戏开场咯。”

冰无极从半空飞下来,冰绡落下,宛若一捧清雪洒下,“什么精彩好戏?”

四个侍婢跟着落下来,站在一旁,像四个女保镖,贴身保护。

“四小姐,奴婢觉得,徐氏必定恨二夫人入骨,怒火烧心之下,应该有所行动。”连翘道。

“这时候,她应该韬光养晦,什么都不做。”他不屑道。

“若她知道韬光养晦,就不是她的性情了。”明诗约微微一笑,问冰无极,“你来做什么?”

“我来进膳。”冰无极笑嘻嘻地说道。

“这里不是酒楼饭馆。”

明诗约倒也不是赶他,只不过他有事没事总往这里跑,好像这是他下榻的饭店,任凭他自由出入。她问:“你来燕国时日也不短了,整日无所事事,你不嫌闷吗?”

冰无极挥手,四个侍婢、连翘都下去了。

虽然连翘想看看四小姐和冰王子单独在一起做什么、说什么,不过,如让四小姐知道,肯定没好果子吃。虽然她希望旧主御王能赢得四小姐的心,可是如今她是四小姐的人,还是要按照四小姐的规矩办事,不能做那些不该做的事。

因此,她放弃了偷听、偷窥。

冰无极坐在她身边,忽地深沉起来,“有你相陪,怎么会闷呢?”

第101章 鸵鸟不好当

明诗约觉得有必要和他谈谈,“听闻之前你周游列国,不少皇家公主、名门闺秀钟情于你,想嫁给你,为什么你不收了那些美人?”

“因为那些姿容上佳的美人都不是我的菜。”

“什么样的美人才是你的菜?”

“你这样的。”冰无极的神色极为郑重。

“我不是美人。”明诗约正色问道,“你说实话吧,为什么缠着我?”

“我喜欢你。”他握住她的小手,碧眸闪着真挚的光,“虽然你不够美,但我不在乎,若要看貌美如花,看我自己就行了,是不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

她轻然一笑,这只妖孽的脑回路永远这么自恋,“你喜欢的应该是冰绡雪扇吧。”

虽然他救过她,虽然她感激她,也喜欢他这个朋友,还觉得他有亲切感,但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只当他是闺蜜。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冰无极的玉颜布满了浓浓的失望,“你竟然这么看我。”

明诗约淡笑,“因为,我找不到你缠着我的理由。”

“的确,我来燕国是寻找冰绡雪扇,但我对那破扇子没兴趣。”

“我没猜错吧。”

“你听我说完嘛。冰族有三大圣物,冰魄神珠是其中之一,冰绡雪扇是三大圣物之首。”冰无极缓缓道,“父王吩咐我到中原寻找冰绡雪扇,我周游列国便是因为如此。”

明诗约惊讶,“冰绡雪扇是冰族的圣物?那为什么在我娘手里?”

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碧眸,“因为你娘是冰族人。”

她更吃惊了,娘竟然是冰族人!

那么,是娘偷了冰族圣物?

冰无极道:“你娘负责看管圣物,大约二十二年前,你娘离开南海,带走了冰绡雪扇。”

明诗约无言以对,那么,她身上流着一半的冰族人的血?

“若我找到冰绡雪扇,会还给你的。”

“约儿,我缠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尤其是那个墨战天,他是王爷,位高权重,往后会妻妾成群的。我就不一样了,我们冰族的人一生只爱一人。”

他热切地盯着她,目带恳求,担心她说出拒绝的话。

她抽出手,诚恳道:“无极,我只能把你当闺蜜,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

冰无极怔忪地看她,眸里的碧色越发幽深,好像蓄满了忧伤,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无极,很抱歉。”明诗约也无奈,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