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塑料板搭建起来更衣室小得可怜,程迭戈扯下她脸上的口罩时笑意还留在她的嘴角,看着程迭戈手中的羽绒服说:“这颜色我不喜欢。”

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被他压在了较为结实的更衣室墙上,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手指落在了她嘴角上,他嗓音低沉:“不是让你不要再笑吗?”

诺丁山的笑意更盛。

“还笑。”

就笑,笑到你堵住我不让我再笑为止。

“真是不害臊的姑娘。”

低头,他遏制住了企图更往上扬的嘴角。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诺丁山烫红着脸欲哭无泪,据说窄小的公共场地对于年轻男女来说是刺激且危险的,当他抵住她时她在不停的往着墙里面缩,更衣室的木板也就几厘米的厚度,外面的声音清清楚楚的,这家摊位的摊主正在和新来的客人讨价还价,更衣室就只有一间,更让诺丁山胆战心惊的是程迭戈大有…此时此刻他的手正在试探着更衣室木板的承受能力,抵住她的越来越灼越来越盛,避无可避间诺丁山手挡在彼此之间。

抬起脸,让眼神和她的声音一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可怜兮兮中又带着一点的警告意味“程迭戈,你想都不要想。”“谁让你笑了。”他声音也恼怒仿佛都是她的错一样。“以后你不让我笑我不笑就是了。”诺丁山说这话绝对是真心诚意的。“诺诺,晚了。”他指引着她的手。“可是,”诺丁山结结巴巴的:“木板会坏掉啊。”她的话惹来他一阵的笑,笑容气息灼灼的让她的脸颊更加的发烧发烫。唇去触弄她的耳垂“诺诺你真可爱,可爱到我想一口把你吃掉。”“回家再吃好不好?”诺丁山哀求着,怎么想这里都不行,见他不说话她很是着急,着急的顿着脚“程迭戈,木板真的会坏掉。”此时此刻,诺丁山的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自动产生木板因为承受不住他要她的力道,然后木板裂开再然后他们双双在公共场合出洋相。

“嗯。”他再次手去试了试木板,似乎是认同她提倡的木板承受能力问题。“我们现在回家,马上就回家。”趁着这个机会诺丁山鼓动着程迭戈,看着她他摇头。“程迭戈!”她又顿了一次脚。“诺诺,你怕木板坏掉吗?”他在她耳畔耳语。“嗯。”她从鼻腔里轻轻的哼出。“诺诺,不进去也是可以的你帮我弄,嗯?”这个混蛋,手掌心里所传达出来的热度由于空间所制造出来的紧张感,以及他们彼此越来越盛的喘息声而又烫又硬。“到车里去,嗯。”她红着脸要求着,这里距离他们停车的地方也就数十分钟的时间。“不,在这里。”他喘息着,并且自行的去蹭她的手掌“诺诺其实你是想让木板坏掉?嗯?”这个男人都在说些什么呢?“诺诺,给我弄嗯?”鼻尖逗弄着她的耳垂。本来别在耳后的半边头发在她垂下头时滑落了下来,遮挡住她半边的脸颊,余光中诺丁山看着程迭戈从皮夹抽出若干的钞票,就一个脚步他移动到了更衣室门口,耳朵里听着他的声音,用无比真诚的声音和外面的那位摊主说出了这样的话“你的衣服穿在我太太身上漂亮极了,只是她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请问我们能借用你的更衣室休息一会吗?”“当然可以,要休息多久都成。”收下了钞票的摊主满口答应着。

程迭戈一回过头就看到了倚在角落里垂着头的女人,半边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脸,他想此时此刻她的脸一定红透了,那可是一个爱脸红的女人,想必此时此刻她的眼睫毛一定颤抖个不停了,把她的头发别在了一边,果然,双颊酡红,眼眸底下都要渗透出水来了,表情有点可怜兮兮的,“诺诺。”轻唤着,含住她的鼻尖。她头搁在了他的肩窝上,他的手掌渗透进了她的头发底层,随着她手的节奏渗透进她头发里的手指也越来越深。

车子开在回程的路上,第三次诺丁山隔开了程迭戈的手,她还记得走出更衣室时那位摊主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多么豪放的女人似的,倒是程迭戈一脸淡然的和那位说再见。

再见,再见个头啊,她以后肯定不敢到那个区域去,那位摊主看她的眼神还释放着“我记住你这张脸了。”诺丁山越想越懊恼,一懊恼就瞪程迭戈,每次她一瞪他时他就笑。

车子开了一段时间时候诺丁山这才发现这不是回酒店的路。

“程迭戈,你还要带我去哪里?”诺丁山问,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凌晨时间了。

“终于肯和我说话了。”空出一只手他触了触她的脸,这次她没有避开:“我们回家。”

半个钟头之后,诺丁山被程迭戈带到了一处安保十分严密的住宅区里,程迭戈住的地方位于这处住宅区最高的一层。

等到浴室传来水声时,程迭戈拿起了手机。

拨通了手机,对方很快就接起了电话,中低音男声从电话彼端传来:“她的反应很敏感,但好在精神状态还不错,我建议保持目前的这种状态不要去惊动她,最好给她找一位营养师,一段时间之后,如果她的身体状态恢复过来的话,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第86章晋江独家发表(北京)

礼拜天,早晨六点,诺丁山就被程迭戈从床上捞了起来,睡意正浓的她任凭着他摆布着,张手,拉链式的运动外套穿在她身上,之后是运动鞋,再之后他居然用塑料圈把她的头束成了马尾辫。

看着他笨拙的给她束头发的模样她笑倒在他怀里。

等一切妥当之后诺丁山睡意差不多也没有,他推着她来到浴室,牙刷和杯子交到她手上:“给你五分钟刷牙洗脸。”

看着程迭戈诺丁山笑意更盛。

“又笑?”程迭戈挑了挑眉头。

想起了昨晚遇到的特殊状况,诺丁山一下子收住笑容,手里的牙刷让她心里头融融的。

二十四岁的诺丁山给二十五岁的程迭戈准备牙刷和水,现在,二十九岁的程迭戈给二十八岁的诺丁山准备牙刷和水。

梳洗完毕,诺丁山被程迭戈带到住宅区的橡胶跑道上,这个男人这么一大早让她起床该不会让她跑步吧?她可没有每天早上跑步的习惯,脸朝着程迭戈。

他点头!

程迭戈没有给诺丁山任何拒绝的机会,把她扯到了跑道上,手搭在她肩膀上,似乎在做着最为慎重的嘱托。

“以后,我们每一个周末都会到这里来,你每一个早上都得陪我跑步。”

好吧。

诺丁山懒懒的跟在程迭戈身后,几百米之后程迭戈掉回过头来,倒着跑,他们之间已经拉出了不少的距离,他在数十米之外喊着她的名字“诺丁山。”

他放慢了脚步,似乎是在等待着她,诺丁山只能加快脚步,漫不经心的追赶着,做出我有在陪你跑步的姿态。

“诺丁山,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老太太,肌肉都生锈了吗还是骨头的钙份都流失了?”他继续朝着她喊。

这个男人是在和她使用激将法吗?不过…脚步渐渐放慢了下来,心里的阴影总是就像是夏天的骤雨说来就来。

会忍不住的胆怯着,她对生活有很多的质疑,她也不敢去憧憬未来,即使眼前的这个男人距离她这么近,可她还是不敢全心全意的去拥抱他,生怕着太爱了太在乎了反而会失去。

克莱儿也是这样没有的,在她们通完电话的七个小时之后就没有了,照片里克莱儿依然在笑着,她送给她的礼物还在,只是克莱儿没有了。

她所有想拥有都拥抱不了。

“诺丁山,跑起来。”

诺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

清晨的风送来他的声音。

“诺丁山,不需要太着急发力,慢慢的,慢慢的打开你的脚,往前跑,不要回头,一步一步的去找寻二十四岁时期的那个诺丁山。”

“让程迭戈不管怎么努力想去忘都忘不掉的诺丁山。”

低头,手腕翻转过来。

lifeisbeautiful,美丽人生。

“诺丁山,没有了克莱儿你还有我,诺丁山,过来。”他朝着她伸出了手。

有什么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先不一样的是这清晨里从她耳边刮过的风,鼓鼓的仿佛正要驻入她的心灵,之后,是脚步,就像是尝试奔跑的孩童。

在晨雾中,程迭戈的脸越来越近了,近到她能清楚的看到挂在他嘴角的笑意,还有属于他眼眸底下的期待。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加快着脚步,风里,她闭上了眼睛,往前跑,不要回头,一步一步的去找寻二十四岁时期的那个诺丁山。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诺丁山终于追到了程迭戈,奔跑让她的头发还有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属于她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仿佛被汗水蒸发,背贴在电梯墙上诺丁山为能追到程迭戈而得意不已,得意到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在笑声中程迭戈的那张脸逐渐朝着她靠近,“干什么?唔…”声音如数被他堵住,电梯是直达式的,从第一层直达第四十九层,第四十九层楼就只住着程迭戈,所以这部电梯更像是专属于程迭戈一个人所用,胸衣已经被他抽掉,运动服外套拉链已经被分开往外扩,吊带背心的肩带一边已经被扯下半边在他的刻意为之之下被解脱了出来,他的唇沿着她锁骨一路往下,头埋在了她胸前唇已经迫不及待的含住她顶端所在,用牙齿轻轻的刮擦着,另外的手已然从她的腰侧往上,手掌隔着背心覆盖住了另外没有解脱出来的半边,几番肆意的揉捏之后拇指部位找到了已经竖起来的那一粒,挑准时机恶作剧的往下压,与此同时属于被他含在嘴里的也接受到来自于他牙齿的破坏力,怎么忍受得了?从脚趾头里所传达出来的直接串进她的喉咙口,然后如数释放出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声响,最终一直在做徒劳抗拒的手也缠上了他,而且想要更多了,电梯门打开时她整个身体已经挂在他的身上,运动裤的松紧带也已经松了。

耳边听着他在输入房间密码时发出了的声音,头搁在了他的肩窝上,被撩拨起来的身体不停扭动着去蹭他已然硬起来的所在,低声要求着,程迭戈快点,嗯,头顶传来他暗哑的叱喝声,闭嘴,什么?居然让她闭嘴,一生气诺丁山就犯浑,她也像刚刚他扯开她运动裤的松紧带一样扯开了他的松紧带,伸进去好不害臊去握住,不出意外的她听到了来自于头顶的吸气声“诺诺别闹。”“谁让你和我说重话来着。”手指去轻触被握在的,程迭戈觉得要疯了,电脑系统数次提示密码输入错误已经让他头疼万分了,这个女人的举动更是让火上浇油,这下他更是记不住密码了,呼气警告“如果不想让我在这里直接要了你的话,就给我闭嘴还有把你手给我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他的话还真的收到了效果。房间门一关上,她的外套迅速掉落在了地板上,当只胳膊就把她吊起,一路往着沙发移动,手机第二次响起时她推开了程迭戈,她的手机就搁在了沙发几上,眼看手就要触到,下一秒间他从背后狠狠的贯穿了她,就像是故意要分散她的注意力似的,他的律动又凶又狠,都把她的思绪撞飞,唯一的感觉就只有他带给她最为原始的冲击感,脸深深的埋在了沙发上,全心全意的去承受他,手机铃声什么时候停歇下来她也不知道,第三次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着魔般的听从了他的话把手机丢到了水杯上去,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把陷入酣睡的女人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去,拉上了房间拉帘,程迭戈打开浴室门,洗完澡来到沙发前,慢悠悠的从水杯里捞出了那只手机,程迭戈大约可以猜到连续往诺丁山手机里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被扣飞的篮球急速下坠,连续在地上弹了几次之后沿着篮球场的一角滚动着,驼色的休闲皮鞋压在了篮球上,荣骏站在了篮球框下看着程迭戈逆着光朝着他走来,他单手拿着他扣飞篮球,站在罚球点所在位置,手腕抖动着,球飞离他的手往着篮球框,篮球在球筐上转了几圈之后滑进了网窝,荣骏手一伸,滑进网窝里的篮球再次回到了他的手掌心,球还没有拿稳,一抹迅速串上来的身影从他手中偷走那颗篮球,球还是回到了程迭戈的手里。

正午,日光垂直。

荣骏和程迭戈躺在了草坪上,这是北京一家音乐学校,饶了大半个地球最后荣骏来到了这座古老的城市,然后成为了这所学校的一位音乐老师,等2015年到来时候他会回到维也纳,开始筹备他的新专辑。

所罗门说,太阳底下,永无新事,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改继续的照样继续,荣骏觉得他和程迭戈大约如此,属于父辈们的恩怨距离他们好像是太过于遥远的事情,一场酣畅漓淋的篮球赛仿佛把属于他们之间的隔阂轻易的丢到了太平洋去。

那颗篮球还放在他们的头顶,他们的衣服上还有运动时留下的汗水。

太阳底下,永无新事。

荣骏也大约猜到了程迭戈找他是因为什么,几个钟头前他连续往诺丁山的手机里打了三通电话,第一通和第二通没有接,第三通干脆石沉大海。

果然。

程迭戈开口和他说:“阿骏,我和诺丁山在一起了。”

荣骏心里苦笑。

“介于你们以前的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再往她的手机里打电话。”

目光望着天空,耳畔还回响着苏格兰郊外星空下清透的风笛声,和那位穿着大翻领衬衫的女孩,自从诺丁山离开他之后那一幕无数次回荡在荣骏的脑海中,让他想念不已。

荣骏第一次知道原来程迭戈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似乎是不满意他的沉默那位如是和他昭示:“知道你的爱尔兰风笛女孩现在在哪里吗?她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

“如果还觉得那没什么,那么我再告诉你,当你往她手机里打电话时我让她把手机丢到水里,她曾经也让我这么干过,就那样她想也没有想的把她的手机丢在水里,诺丁山是多么抠门你也知道的,不过一些的事情在特殊时刻的话…”

“这是你要对她前男友说的话吗?”荣骏打断了程迭戈的话,之后慢悠悠的说:“那么你要对她前夫说的话呢?我很好奇假如有一天你见到那位叶医生的话你会奉送给他什么样的话,那两个人曾经连孩子都有了,诺丁山和我稍微提前她的事情了,我们再来假设一下,假如那个孩子顺利的来到这个世界,那么,此时此刻你也就没有机会和我说出刚刚的那些话,最有可能的事实是,那位我们共同的前女友现在正躺在一个叫做叶光中的男人床上呼呼大睡,那两个人的孩子刚刚学会叫爸爸妈妈。”

程迭戈仓皇而逃。

看着程迭戈匆匆忙忙的背影,荣骏心里不无得意,他总算让程迭戈也尝到一次在伤口上撒盐的滋味了。

程迭戈的车已经停在停车场约有五分钟时间了,从住处到酒店这一路上程迭戈都是沉默着,诺丁山知道,这个男人在不高兴。

又过去数分钟了,程迭戈依然一声不吭。

“怎么了,是不是…”诺丁山低声问着。

“你先回去。”程迭戈打断了她的话。

诺丁山解开了安全带,想了想问了一声你要去哪里?

“我答应今天陪荞姨吃晚饭。”程迭戈的声音有些勉强。

脚刚刚踩在地上程迭戈的车子迅速从她身边擦过,就仿佛唯恐她会伸手拦住他一样,诺丁山知道朱莉安就住在程迭戈的那位荞姨的家里,诺丁山还知道那位荞姨很喜欢朱莉安。

是夜,诺丁山叫住正在准备上夜班的陆小萌,涨红着脸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陆小萌,晚上你能不能找一下你的朋友,我的意思是说…”

接下来的话诺丁山不好意思说下去,好在陆小萌一下子就领会过来。

低声和陆小萌说了一句谢谢之后诺丁山关上了门,她不确定程迭戈晚上会不会来找她,他有这个房间的房卡,老是在半夜三更赶陆小萌走让诺丁山觉得过意不去。

这个晚上,程迭戈并没有来找她也没有回到酒店。

次日,倒是朱美宝找到了诺丁山,她把手机和银行卡交到了诺丁山手上,接下来的两天里诺丁山都没有见到程迭戈,他还是没有回到酒店,第三天那支朱美宝交到她手上的手机在临近傍晚时刻响了起来。

“晚上在房间等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程迭戈挂断了电话。

程迭戈回酒店在差不多午夜时分。

今天北京天气越发的冷,他在西服上面加了一件深色的长外套,诺丁山想帮忙他把外套脱下被他避开。

没有关系,她知道他忙她知道他烦,朱莉安昨天在她个人社交网站上贴了一张她和程迭戈还有坐在轮椅上的妇人三人合照,照片背景为北京的某私立医院,坐在轮椅上的妇人脸色苍白。

诺丁山站在程迭戈身边,去接他脱下来的西服,这次他没有避开,把西服挂在了衣架上,想了想,诺丁山还是顺着程迭戈的叫法问了一句“荞姨的身体还好吗?”

他停下了解开衬衫衣袖扣的动作:“你怎么知道的?”

程迭戈的目光让诺丁山觉得难受,就好像她是那种时时刻刻躲在暗处窥视的人一样,要知道朱莉安是社交网上的红人,她的一言一行总是会惹来人们广泛的关注,这是因特网时代。

“对不起,我不该问。”手贴在了身体两侧,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她和程迭戈进行了枯燥的对话。

“没有什么不该问的,荞姨每一个月都会住进医院几天,她下午已经离开医院了。”

“嗯。”

“手机喜欢吗?”

“喜欢,我去给你放水。”

“好,谢谢。”

终究,还是走到了程迭戈身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程迭戈,你怎么了,告诉我。”

明明礼拜天的时他们还很好很好来着,可也只不过三天时间他怎么一下子对她冷冰冰了。

程迭戈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荣骏那天和他说的话居然整整影响了他三天,一想到他对她做的所有事情也有别的男人对她做过,用最为简单的话来形容那种心情就是仿佛有人在割着他身上的肉一样。

甚至于那些话还引起了连锁的反应,到底她都经历了些什么?那三次以上的自杀是不是也和那个男人有一丝丝的关系?可他什么也不敢问她,甚至于假装着对她手腕上的那个纹身视而不见。

“怎么了,告诉我,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细细的声音从他背后渗透了出来。

程迭戈在心里苦笑,要告诉她他这几天来对她的刻意冷淡是因为那该死的嫉妒在作祟吗,要揪着她告诉她,女人,我给你的手机是让你来打电话给我的。

她一次也没有给他打电话,程迭戈发现自己十分在意这件事情。

艹!

第87章晋江独家发表(北京)

“怎么了,告诉我,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句细细的,带着讨好的撒娇的话换来的是他淡淡的回应。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只是担心荞姨了。”

连续几天没有见到他,她可真想他,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布料唇轻轻的去触碰他以示亲昵,回应她的是他掰开她环住他的手:“你先去睡,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说了一句“好”诺丁山心里发誓着再也不那样做了,再也不了。

走了几步听到他说“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去见荞姨。”

这次,诺丁山没有回应。

等卧房的门合上时程迭戈在心里又开始懊恼了,她的刻意讨好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一刻他开始讨厌她的善解人意,他亲眼见证她对荣骏的各种善解人意,甚至在心里头程迭戈总是自动的联想到她对另外的男人也是如此的善解人意,科恩,叶光中。

懊恼治愈程迭戈觉得给她打电话让她在房间等他好像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现在他的状态就像是十几岁的小男生一样,心里憋着一口气却又没有渠道去发泄,不见她时想她,见到她时又会忍不住生她气,生完她的气之后又生自己的气。

要疯了!!都是该死的荣骏。

等到那道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诺丁山这才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落入她眼底的是他的背部,脸再靠近一点她再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道,转过身去和他形成了背对背,此时正值凌晨三点左右时间,临近天亮时间,那股忽如其来的重力让诺丁山骤然惊醒。

第一时间的意识是拼命的扭动身体来逃避那种宛如被生生撕开的疼痛,刚刚扭动的身体就被他双手更加牢固的掌控住,握住她的腰让她被动的去配合他每一次在她身体的律动,她的挣扎越是强烈他的撞击就更具的凶狠,身下的那具身体在抵抗着他程迭戈又是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不乐意都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传达出来了,程迭戈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的状况。醒来时他发现她背对着他,也只不过是想翻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手也只不过是刚刚一触及就听得她含含糊糊拉长着声音的那声“别闹。”那声音懒懒的就像是冬天里被喂饱的小猫儿可爱得紧,他很好奇配合着这样的声音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娇媚吗?温柔吗?

灯光光线被调大一点,她的唇是嘟着红艳艳的,着魔般的含住,只不过想偷偷的亲她可谁料到刚刚想离开时她的舌尖也不知道怎么的在他唇瓣轻轻一舔,之后一切宛如星火燎原,陷入睡梦中的那具身体宛如是不设防的城市,他的手指像是在夜间无意闯入这座城市的骑士,手指偷偷的进入她里面,去感觉属于她的紧致,即使是睡梦中也是那般的可爱,宛如是上帝为他量身定做,神奇到让程迭戈相信,一定是造物者在打造出来了一个他之后再打造出来另外的一个她,她任凭着他任意妄为着,几次的拨弄之后渐渐的感觉到了,属于她释放出来的使得他不再满足于手指所给他带来的愉悦,他想要获得更大的愉悦,进入她时就宛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且畅通无阻,可没有想到的是她会不乐意,她扭动着身体用拳头捶打他肩部,力气可不像是在撒娇,捶打他的力道越大他就在她身体里制造出更快节奏的冲击,心里头被那样一个想法所左右着:他非得让她乖乖的软软的瘫软在他身下不可,唇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沁满细汗的额头,翘翘的鼻尖,红艳艳的嘴唇,小巧的耳垂,沿着颈部,沿着高高耸起的曲线,去含住她的顶端所在,捶打在他肩膀上拳头的力道变小了,她恨恨的说着说“你让我在房间等你就为了做这样的事情吗?”做这样的事情?她好像只说出了一半,他不否认他的身体想她,另外的一半是因为不仅身体想她他的思想也在想她,很显然,她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舌尖更加卖力的逗.弄着她,几下之后捶打他的拳头变成了手掌摊开攀住他的肩膀,快速的律.动使得他额头淌落下了汗滴,汗滴滴落在她早已经不着片缕的身体上,宛如晨露滋润了泥土,用最为温柔的力道再一次埋入了她的身体,倾尽全力去找寻,终于,她的腿曲卷起紧紧的缠住了他做着最为原始的邀请,再狠狠的一顶她嘤出了一声,加快着节奏让她沉溺于最为原始的感官之旅,频频诱导着她“诺诺,说这里只有我进去过。”“什么?”她拉长着声音,想必是她的思绪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重重的再沉入她昂起颈部又开始新一轮的低吟“诺诺说这里只有我进去过。”侧耳,他听到了来自于她口中的“就只有你,真的就只有你。”那话美好得让他系数的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脸搁在她肩窝上,程迭戈没有想到自己某一天也会沦落成为自欺欺人的人,我亲爱的你还不知道吧男人们其实也是小气的生物。

推了几下他他没有动诺丁山就这样任凭着他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手从他肩膀上滑落无力的垂落在穿上,也许仅仅是过去一会又也许其实是过去了不少的时间,他的手找到了她的手,他的手指似乎在找寻着一些什么,在他即将触到她手腕上的纹身迅速被诺丁山避开,之后,小段的沉默之后他问她。

“为什么和他分手?”

应该要怎么样回答他呢?诺丁山在脑子里找寻着那些最适合男女分手的离婚理由,因为理解而分手?因为性格不合?可是…

“我要听真话!”他又说,声音中所释放出来的讯息无时无刻的在昭显着:我要听真话,我厌倦了你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谎言。

要听这话啊,要听真话的话那她就没有办法了,诺丁山安静着。

可保持安静他也不满意。

语气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不要企图对我隐瞒。”

刚刚他用特殊手法把她身上的汗水都蒸发掉,此时此刻属于诺丁山的思绪特别的清楚,敏感而又张牙舞爪。目光望着天花板,咧嘴慢悠悠说着:“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总是无时无刻的想念着你,然后他受不了我这种可怕的习惯,于是先和我提出了离婚?还是?那个男人让我失望透了所以我和他提出了分手,这两个答案你喜欢那个?”

“诺丁山!”他的声音带着愠怒。

淡淡一笑:“程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离婚女人的身份让你觉得如鲠在喉,你开始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真是倔强的女人,不仅倔强而且不讨喜,程迭戈只觉得心里烦躁无比。

伏在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他从床上起身,看着他的背影诺丁山说:“刚刚我的话很不讨喜对吧?”

“嗯!是不讨喜。”心底里的烦躁瞬间因为她的话变成了怒火:“不过你不告诉我也不要紧,要知道你和他都发生了些什么对于我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从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让程迭戈更加明显的感觉到属于她手腕上的纹身和某个人,又或者和某些意外事情有关。

“程迭戈。”叫着这个名字的声音很慢,诺丁山放缓声音的节奏好让他更加清楚的听到,好让他更能听明白:“最好不要那样做,接下来我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如果你一旦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么——”

“那么,我们之间就完了,我还可以让你知道的是我们之间再无任何挽回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