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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早有预料,苍夜流忽的更大力的收紧,不允她退却,“日初,别闹,跟我走。”

闹?谁在闹?

唇角缓缓勾勒起,她真是要被气笑了。

“王爷,你这个样子是代表什么意思呢?光天化日之下,不怕别人传闲话吗?”她把手抬起老高,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明白那几乎算得上是轻薄的交缠姿态。

非常不合时宜!

“闲话?哪个敢多嘴?”似乎对她的反应越来越感兴趣,苍夜流妖娆而冷冽的笑了,他本就是盛极容貌,这一笑,真令人目不转睛。

惹的跟在左右的下人们齐刷刷别过脸去,不敢多看一眼。

苍王府自有规矩,虽说谁也没见过王爷发脾气,但是那份敬畏之心,却是分毫不减的。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流言四起的时候,岂能禁止。”名誉什么的,她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偶尔拿出来顶撞人,云日初倒是不介意。

“夙夜国之苍王与琉日国的云公主早在十三年前就定下了三生之约,日初,你不会连这件事都忘记了吧?”他站在一旁挑高了眼,一眨不眨的紧紧凝住她,似是在探索、研究。

三生之约?

那就是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喽。

该死的,为什么如此重要的事,却没有人告诉过她?

是真?是假?

云日初一时还判断不出。

她在苍夜流的脸上只看到了高深莫测的笑意,至于他此刻的用意为何,那就不太清楚了。

可有件事,她确实无比的确定。

怀疑了,苍夜流开始怀疑了。

她该如何是好?顺势就事,亦或趁机划清界限?

就这么稍微一停顿,苍夜流竟然更放肆的互握住了她的手,将彼此间的距离拖的更近,“在三个月之前,对这桩婚事,我一直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甚至你的父皇数次提出抓紧办了亲事,都被我直接拒绝,暂时不予考虑,可现在,我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日初,我开始期待大婚了。”

不相信眼泪

就这么稍微一停顿,苍夜流竟然更放肆的互握住了她的手,将彼此间的距离拖的更近,“在三个月之前,对这桩婚事,我一直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甚至你的父皇数次提出抓紧办了亲事,都被我直接拒绝,暂时不予考虑,可现在,我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日初,我开始期待大婚了。”

他的话,太过于直白,弯弯绕绕的形容词一概不用,摆明了就是告诉她,原本对她就是不满意的。

若是原本的云公主,一定会被伤的体无完肤,泪眼婆娑。

可是云日初却不会。

她天生便是强者,不相信眼泪。

苍夜流如此说,反而令她心中的某根弦松懈了下来。

云日初没有忽略掉苍夜流话中关键,三个月之前,那是她与他首次相见的日子。

他是想表达,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让他愿意承认这桩亲事吗?

一具身体,两个灵魂,就算是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依然是有所感觉,将她与公主分开来对待吗?

可能吗?

不及思考更多,苍夜流已然转过身去,半拖着她向前走,“日初,待我手头的事告一段落,就会有提亲的队伍前往琉日国,你是想回去做女王呢?还是留在夙夜,一心一意的只做个苍王妃,这件事的确需要好好考虑,不过,我等你,也尽量尊重你最后的决定,当然,你也得给我努力的机会,别立即就做出了选择。”

这人,连求亲都求的如此霸道。

就那么笃定她一定会顺从吗?

琉日的女王,亦或是夙夜的苍王妃,原本都不在她的计划当中吧。

亲密的小动作

琉日的女王,亦或是夙夜的苍王妃,原本都不在她的计划当中吧。

想要当她的男人,苍夜流可有的等了。

光是他那一院子莺莺燕燕,就足够让他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云日初的心啊,硬起来的时候,就像不存在一样。

苍王府的库房分为两个部分,金银财物,以及大批的皇家赏赐都集中放在比较大的一间,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苍夜流也不多看,拖着云日初的手直接往最深处而行。

“你握了一路,王府内大半的人都已看到,从明天起,你的女人们大概会一个接一个的找上门来,王爷,你很想看到有人为你争风吃醋,斗来斗去的戏码吗?”耐心快要消磨殆尽,云日初几乎快要忘记了保持低调的想法。

天可证明,一直以来,她真的是以平凡女孩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克制、忍耐、将锋芒收起,哪怕是人家欺上了门,也只是小小的给予还击,没有更多的报复手段了。

可是,苍夜流偏偏要一步一步的迫着她露出本来的面貌来。

他说两个人之间有婚约,而后便顺理成章的开始享受未婚夫的权利。

亲密的小动作出现的越来越频繁,走到哪里,两个人牵着的手都不肯放开,锲而不舍的想要她快速的接受他的存在。

“日初,你又错了,我没有女人,不信你问容五,她可是管着整间王府呢。”苍夜流直接把站在库房门口的女管家招过来,也不管会不会丢人,坚持要她作证,以还清白。

“后宅的女子来路各有不同,有先皇赏赐的,也有别人当人情送的,还有些是父兄在朝中当权,他们求着王爷收进府来,希望借机培养感情,有朝一日,能成为苍王府的一员,不过王爷把她们都当成了活摆设,和这库房里存放的东西没啥不同,吩咐属下好吃好喝供养,但是活动范围却仅限于那一片房舍,平日里也不允许自由出入,更没有机会出现在王爷面前。”容五只是在描述苍王府内的日常生活,立场客观,也未添油加醋。

热烈起来就宛若一团火

后宅的女子来路各有不同,有先皇赏赐的,也有别人当人情送的,还有些是父兄在朝中当权,他们求着王爷收进府来,希望借机培养感情,有朝一日,能成为苍王府的一员,不过王爷把她们都当成了活摆设,和这库房里存放的东西没啥不同,吩咐属下好吃好喝供养,但是活动范围却仅限于那一片房舍,平日里也不允许自由出入,更没有机会出现在王爷面前。”容五只是在描述苍王府内的日常生活,立场客观,也未添油加醋。

“容五是你的人,她是绝不会骗你的,初儿,你现在肯信了吧。”苍夜流随之跟上,不放过任何一个洗刷‘冤情’的机会,“你若不喜欢,容五明天就会安排她们出府,从今往后,苍王府内就只有一个女主人,未来的小王妃,如何?”

承诺许下,轻松自在,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只是丢弃了几箱用不上的垃圾而已。

可那是人,三十多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背后所代表的是各方是势力,即使只具有象征意义,此举也将再次将苍王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怕是连宫中都要惊动了。

云日初则是被那一句情深深雨蒙蒙的‘初儿’囧的浑身生起成片的鸡皮疙瘩。

从初见到现在,苍夜流的变化如此的大。

明明是寡言冷情的一个人,热烈起来就宛若一团火,带着快将人焚烧成灰烬的热度。

不习惯。

非常的不习惯。

难道他和她一样,也换过了灵魂,并非是同一个人吗?

“容五,着手去安排吧。”也不等云日初回过神来,苍夜流径自下令,至于其他的麻烦,改日再说也不迟。

女管家抱了抱拳,心下的惊骇,用言语已难诉说。

一夫一妻,不离不弃

女管家抱了抱拳,心下的惊骇,用言语已难诉说。

云日初没有阻止。

凤眸微挑,淡淡的清冷姿态,“王爷,您可别冲动。”

“又不是什么大事,谈不上冲动,也没那么严重,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一定能寻到让你喜欢的物件,别为了丁点小事搅了兴致。”若真能以此博得佳人一笑,倒也非常值得。

这次,他再去握她的手时,云日初没有拒绝。

对苍夜流,她并非全无好感,否则也绝不会草率的跟着他回到了利仞城,并接受安排,入住苍王府。

只不过,有感觉是一回事,真的以心相许又是另外一回事。

身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现代人,她坚守着最基本的观念。

要做她的男人,起码要许以最基本的忠诚,一夫一妻,不离不弃。

左拥右抱?做梦都别想。

苍夜流,真的是读懂了她吗?

如果是,这男人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库房最里,有间没有窗子的小房间,落下重锁,就连平日里负责打扫的佣仆都不准进入。

这里存放着苍王指定下来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具体有什么,除了王爷本人之外,或许就只有他身边最倚赖信任的三、两个手下清楚。

苍夜流摊开手掌,一枚造型奇特的小令牌递过来,“这是钥匙,喜欢什么,尽管拿,不必问我,若是暂时用不着,就先存放到这儿,以后随时需要,随时过来。”

“好大一份礼。”青葱玉指,在他掌心跳舞。

我看中的人,是你

云日初直望着他的眼,一双凌厉的眸子,眸光无声无息的包围,冷冷的看着他,那眼中的黑,阴森而冷酷,化为狰狞大口,几乎可以将他吞噬。

她的手中,多了一把短刃。

她掩藏起来的气势,全都宣泄而出。

撕裂开躯体掩饰起的表相,让真实的自己,现于他眼前。

她不想再藏了。

与其被他一点一滴的往出挖,还不如,她让他来看。

苍夜流缓缓露出一丝微笑,压根就不管横在他咽喉处的那柄短刃,“初儿,你这个样子,与以前大是不同,我时常恍惚,为什么认识了很多很多年,却好像才忽然认识了你。”

他的手,放肆的抚上她的面颊,暧昧摩挲,粗砺的掌心,刮起一道涟漪,久久不散,“我敢肯定,初儿没有易容,可我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会在几个月之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苍夜流,想死便说话,我成全你。”罗里吧嗦,不说重点,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了,却还蒙在鼓中的感觉。

“瞧,这又是一项不同,云公主可是半点武功都不会,娇滴滴的金枝玉叶,吃饭穿衣都要有人伺候,可是我的初儿呢,独自在山林中穿行两个月,毫发无损,独来独往,不屑与人同流,甚至还敢用刀来抵住未婚夫君的喉咙,且力道丝毫不逊于任何顶级的高手。”他眯起了眼,突然绽放出极灿烂的笑容,从容逼近,任由刀锋划破了肌肤,一条淡淡的血痕逐渐扩大,“初儿,你可以继续隐瞒,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我看中的人,是你。”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出手果断,杀伐无情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虽未挑明真相,却的确是越来越接近事实原本的样子。

云日初脸上一丝其他的表情都没有,平静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她一直知道苍夜流是个极聪明的男人,可怎么也料不到他会敏感到如此地步。

刀,收回。

杀气亦消散无踪。

苍夜流摸了摸颈子,修长的指尖,染红一片。

真狠。

出手果断,杀伐无情,他刚刚还以为,云日初是真的想取了他的命。

不动,不还手,只是为了赌一把。

他运气向来不错,这次也不例外,仿佛赢了呢。

“走了,我们进去看,先帝曾御赐过一把吹毛断发的神器,大小刚好合适女子的手掌心,刚好送给你防身。”她不想说,他也就不追问,早晚有点能够得到她的认可,在此之前,不急。

“苍夜流,你究竟打算如何?”她猜不透他的心意。

“初儿,答案我早就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你,我要你,仅此而已。”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好,那就再重复一次,若是不够,还可以继续,直到她深刻的记在心底为止。

“要了我,再背叛我,你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拨动了她的心弦,从此之后,便不容他退却,丑话说在前边比较好,趁着她还没彻底的下定了决心,给他一条退路走。

“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你,我会疼在手掌心里,仔细呵护着。何来背叛之说。”男人,并非全都薄情薄幸,像他这种人,极难付出真情谊,但是只要是他认定的,就一定不会放手。

云日初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初儿,闻不得

云日初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苍夜流也不勉强,快走几步,先去打开门。

一丝淡淡的光线从房顶透射进来,即使四壁无窗,房间内也依旧亮堂,足以看清室内的瞠舌。

沿着墙壁,一排架子,摆放了些奇奇怪怪的木盒,而正对面,则是四五只大木箱叠放着,除此之外,没啥特别。

“我去给你找东西,南墙的那一排放的都是药,最上边的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哪怕闻一下也会对身体产生极大的损害,我不陪你来的时候,一定要当心。”苍夜流才把要找的短刃从箱子里翻出来,一回头就刚好瞧见云日初拔开一只瓷瓶的塞子,放在鼻端,轻嗅了下。

再一定睛,看清楚那瓷瓶的模样,魂差点吓了出来。

“毒倒是还好,可就是效果太差了些,若是再加点东西进去,劲儿就更足了。”她若无其事的放回了原位,云淡风轻的批评,然后又拿起了另外一瓶。

苍夜流旋风似的刮过去,伸手夺过来,“初儿,闻不得。”

“这种程度而已,没关系。”不与他抢,云日初另取一瓶,照旧是放在了鼻端,然后眼睛亮了亮,“夜,我能把这一瓶拿走吗?”

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藏在暗无天日的库房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钥匙在你手中,东西自然也归你,算了,我去找些解药让你带在身上,看你玩毒,总觉得心惊肉跳。”他把要短刃放在她手中,然后继续去药物区翻腾,多给她带着些,他会更安心。

“你不问我要做什么?”收起小瓷瓶,云日初轻轻一推,将短刃出鞘,耳边一阵细细的蜂鸣,仿佛是这柄散着寒气的褐红色利器在愉悦的低啸,为了庆祝又找到了新一任的主人,免掉了被埋没的命运。

毒药给我

“你不问我要做什么?”收起小瓷瓶,云日初轻轻一推,将短刃出鞘,耳边一阵细细的蜂鸣,仿佛是这柄散着寒气的褐红色利器在愉悦的低啸,为了庆祝又找到了新一任的主人,免掉了被埋没的命运。

“什么?”苍夜流翻的正起劲儿,一时没跟上她的思路。

“这毒,哪怕只有一滴,溶进了水中,也足够要了三五百人的性命,若是多加些,想要救都没得救。”一小瓶毒药的威力,至少得一大箱解药才能解除,若是耽误个半柱香的功夫,那便是阎王索魂,救之无望。

苍夜流,就那么信任的把东西给了她。

难道不怕她临时起意,先拿他的苍王府试水吗?

刚刚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点到为止。

实际上,他还是没搞清楚她究竟是谁,就又是送武器,又是送毒药的。

他凭什么就认为她一定会接受那份情谊?

云日初眼含复杂,从背后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许多往事浮上了心头,苦涩参半。

“初儿,我刚刚说过要娶你,那么在此之前,我就要向你证明,所有的话都是出自于肺腑。”他侧转过头,笑弯的眼眸,绝美到令人屏息,“哪怕你把毒药给我,只要一句话,我就吞下,眨眨眼都不算好汉。”

云日初的鼻尖忽然有点酸。

不知为什么,苍夜流仿佛总能找到她心底仅剩的为数不多的柔软。

然后准确的捏住,让早已经不会感动的她生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要死还不简单,何必多浪费一瓶毒药。”天底下最最珍贵的是人的性命,最脆弱的还是人命,若是论起杀人,她至少有几百种方式,反复不重样的使用。

我的初儿气势是有的

“要死还不简单,何必多浪费一瓶毒药。”天底下最最珍贵的是人的性命,最脆弱的还是人命,若是论起杀人,她至少有几百种方式,反复不重样的使用。

偶尔也会用毒,可毕竟麻烦。

“说的也是。”他耸耸肩,表示认可,“改天我再教你些运功的法门,再瞧瞧你的功夫怎么样,我的初儿气势是有的,稍加栽培,前途不可限量。”

云日初的眉梢颤了颤。

说了好半天,原来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