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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太成功吗?

手下越来越会分担,即使是大场面,他也完全可以置身旁观,远远瞧着就好。

一个个牟足了劲儿的在他面前表现,生怕落在后边,又要领罚。

上次怎么说来的?

对了,谁达不到他的要求,就要带着自己那队人马外出操练,一来一回,也得小半年的功夫,稍后的秋猎肯定是赶不上了。

为了不落在最后出去带兵,一出手便使上了全力。

竞争,永远都是最好的动力,苍夜流深以为然。

那厢被当成了挑战目标的楚霸天就显得狼狈了些。

他的武功虽然高,单打独斗或许还可以,可此刻却同时面对着与自己同一级别的高手

追魂的阎罗(七)

他的武功虽然高,单打独斗或许还可以,可此刻却同时面对着与自己同一级别的高手。

这两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家伙,身高、胖瘦乃至身上的装扮都一模一样,且动作整齐,招式相辅相成,师承一家。

两人配合出招,威力相当之强,已非单纯的一加一等于二。

楚霸天身上中了几剑,幸好没伤到致命的地方,还勉强能够支撑。

被苍夜流一提醒,才虚晃几剑,退后让手下先挡住,从怀中掏出一只响箭,送上了半空。

果然有后招。

“初儿,等会才是大场面,你先去书房陪着澈儿好不好?他毕竟是皇帝,若身边每个可信任的人,我也不放心。”苍夜流轻轻扯动她胸前的一绺黑发,模样邪魅而危险,打量着她的黑眸,尽力表现的真诚。

“容五和云翔,足够了。”她还是坚持留下,皇帝什么的,不是她的信仰,死活都与她无关。

“可是我也会很担心你呀,等会万一无暇分神。喂,初儿,云日初,你做什么??”话音未落,他身边已有残影一闪,苍夜流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只见他要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忽的从身上抽出了一条黑皮软鞭,朝着另一侧的房檐甩过去,手腕用力的往回带,就卷回了一个人。

他的手中,还拿着个竹筒,塞进嘴巴里,一口气没有吐出去。

瞄准的方向,可不就是苍夜流站着的位置,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短针上,闪动着蓝幽幽的光泽,显然是涂抹了剧毒。

云日初一脚踩下去,没见使多大的力气。

追魂的阎罗(八)

云日初一脚踩下去,没见使多大的力气。

咯吱咯吱,那是骨头断裂时发出的声音,那个妄想要偷袭的可怜家伙哀嚎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云日初一抬腿,嘭的将人踹下了房,然后才不慌不忙的退回到苍夜流身旁,“你刚刚后边说什么?我没听到。”

到了嗓子眼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苍夜流一直都知道,他的女孩有自保的实力。

可万万没想到,她的实力已强悍如斯。

她露的这一手,把他都震住了。

“咳咳。咳咳。”他恶狠狠的一把扯回她,“那种脏兮兮的家伙你也敢踩,也不怕污了鞋底,以后再有这种事,让我来做,听见了没?”

云日初傻住。

万万没有料到,他会是这样一番说法。

不问前因后果,也没有怀疑,只关心她的鞋底??

“喂,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他爱怜的捏她的鼻,一甩手,不知丢了什么东西出去,从另一个方向又传来声闷响,有个人影在房檐上咕噜咕噜转了几圈,大头朝下,栽向地面。“我说过的,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想隐瞒一辈子也没关系。”

谁心里会没点小秘密呢?

非要刨根问底的挖出来,他也不一定会觉得愉快。

所以,免了!

他等着她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一天。

云日初忽而笑了,与平时的冷漠稍有不同,这样绚丽绽放的笑容几乎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该有的模样,“既然要在一起,必要的了解,也十分重要,今天既然已经有了良好的开端,就此结束,未免可惜。”

心情好,手脚忽的发痒。

追魂的阎罗(九)

心情好,手脚忽的发痒。

她甚至忘记了隐藏的初衷,急迫的想把真实内在表现给苍夜流看。

她不是云公主。

她是云日初。

公主有的东西,或许她没有。

可她云日初身上所具备的,公主也未必能匹敌。

如果苍夜流能够接受,那当然是最好。

若他还是喜欢娇柔脆弱的美人儿,很抱歉,她满足不了他的期望。

‘蝶刹’还未完成,她只好拿长鞭作为武器,每卷住一个,便朝着苍夜流丢过去,“你来解决。”

两个人玩闹般加入战场。

苍夜流无奈的劈晕了一个又一个。

云日初最初只是好玩,可很快,就开始认真起来。

因为她发现不管速度怎么快,苍夜流总能够抽出手来,轻松的接过去,配合着她的节奏。

这在过去,几乎是没有遇到过的事。

较劲的心一上来,她可不管这里是不是战场,长鞭挽成了花,勾住谁算谁。

持国天和毗沙门天很快跳出了战场,面面相觑。

“这怎么算?云公主出手,那咱们四个谁赢谁输?”说好要一决胜负,结果谁也没想到,王府的娇客一个人就秒杀了大半。

“等会让王爷判断吧。”持国天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竟然是个女人,年纪也不很大。

两个人还不能闲着。

苍夜流脚下倒满了横七竖八的躯体,也不知死活,他们下个任务就是带人过去打扫‘战场’,尽快把俘虏运回到军营,交给‘专人’处置。

不挖出点有用的情报,怎么对得起这一夜的操劳。

一炷香的功夫,屋顶上站着的人还有七个,苍夜流、云日初,以及铁血龙骑团的四位将军,还有辛苦支撑的楚霸天。

站着的人还有一个。

追魂的阎罗(十)

一炷香的功夫,屋顶上站着的人还有七个,苍夜流、云日初,以及铁血龙骑团的四位将军,还有辛苦支撑的楚霸天。

站着的人还有一个。

没分出胜负,云日初不过瘾。

理所当然的,她的长辫劈头盖脸的朝着楚霸天卷过去,逼退增长天和广目天,大刺刺的抢人。

“初儿,那个就留给他们吧。”苍夜流象征性的讲情,以示没有偏袒。

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免得等会属下抗议。

整个晚上,云日初的长鞭都没有失过手,唯有楚霸天诡异的扭转身体,同时避开两位将军的攻击,再瞬时脱离鞭影的范围。

他的招数,非常简单。

在退开的霎那,还不忘记打出四只长镖,来了一记阴招。

只要能杀人,便是不择手段,花哨的招数全都弃之不用,哪怕会被人骂卑鄙下流也没有关系。

保住命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云日初空着的左手忽的在面前狠狠一划,扫飞了暗器。

长鞭往脚下一丢,握紧了匕首,直扑上去。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愤怒至此,就连苍夜流的呼唤,也顾不得了。

“你不是云公主,究竟是什么人?哪个垛子上挂牌的?”楚霸天冷汗都下来了,接连三次,他都几乎被她用短刃钉住了胸口,若不是在屋顶上,还要随时小心脚下,让对方施展不开,或许他早就已经丢了性命。

因此,才会在情急之下,有次一问。

用的当然是绿林黑话,哪个垛子上挂牌指的是在杀手堂里排的位置,以及所效命的组织为何。

PS:下次更新在晚上8点半,还有5更!

追魂的阎罗(十一)

用的当然是绿林黑话,哪个垛子上挂牌指的是在杀手堂里排的位置,以及所效命的组织为何。

他绝不会看错。

这般气势,这份凌厉,以及那染了血的杀气,是只有杀手中的翘楚才能拥有的绝高境界。

在她身上,他闻到了同类的黑暗气息,以及可怕。

极度濒临死亡,即使是惯于掠夺他人生命的杀手,也会觉得胆战心惊。

出道二十年,楚霸天三个字就是响当当的招牌,有人叫他追魂的阎罗,意思是只要被他盯上,想要三更死,就别想拖到五更。

所以他才敢接下这笔大买卖,朝着一国之君下手,顺道还想捎上人家的摄政王。

哪里想到,一切预估都与原本的计划不同。

他事先重金买到手的情报,一样都没用上。

响箭上天,也迟迟不见有人过来增援。

又摊上个绝色女娃,狠追在身后往死里打。

她的脸蛋身形,根本不像是做过伪装,如果她是真的云公主,也就是说,就连琉日国那边反馈回来的情报也不准确。

人若开始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事到如今,楚霸天已萌生了退意。

他甚至还庆幸增援的人马没有贸然扑上来,至少还有留下东山再起的翻盘机会。

只要他可以顺利的从此处脱身出去。

思及此,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不管你是谁,都与在下无关,我不再多言,你也不要赶尽杀绝,大家都是垛子上挂牌的堂口,看你的身手也必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好。”

他想必是以为不小心坏了云日初的好事,惹的她恼火,杀人灭口。

追魂的阎罗(十二)

他想必是以为不小心坏了云日初的好事,惹的她恼火,杀人灭口。

于是赶紧摆明了立场,希望她听了能够立即收手。

“使出你的本事来,再啰嗦下去,我要你的命。”她才懒得听那么多。

“要命?哼,倒也没那么简单。”谈判失败,楚霸天狰狞一笑,竟已经彻底动了杀机。

他心里明白,今天必然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抛开了顾及,全力一搏,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从一开始,他的杂念就太多了,被苍王三言两语就挑拨的心烦意乱,再加上埋伏的援手迟迟不到,几乎摧毁了他的全部信心。

濒死关头,一切都不再重要。

这小妮子不识趣,他自是不会客气。

看她与苍王状似亲密,想必关系大不一般。

等他想个办法先擒住她,没准可以逆转局势,逼迫苍夜流乖乖听话,束手就缚。

即便不行,宰了这丫头,让他好好心疼也好。

下定了决心,出手的招数也换上了伤人伤己的不要命打法,专挑云日初的要害部位,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把她打成了重伤。

苍夜流的脸色立马冷下来。

观战许久,他已经完全确定云日初是真的不会一点内功,虽然她动作极快,残影连连,可那全都是靠着身体自身的爆发力才完成。

她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称得上是可圈可点。

若再继续下去,难免会吃亏。

“初儿,玩够了就回来吧。”他轻飘飘的飞掠过去,落在她身边,单臂护住她的身子,星眸之中,冰寒之气散逸,“楚霸天,你抬头看看天空。”

“天上有什么好看的。”袖子狠狠的在唇畔一擦,跟着吐出一口血水外加两颗大牙,苍夜流过来的一瞬间,云日初亦跟着来了一记右钩拳,稳准的打中了他的脸颊,耳朵里轰隆隆一阵巨响,耳鸣不止。

追魂的阎罗(十三)

“天上有什么好看的。”袖子狠狠的在唇畔一擦,跟着吐出一口血水外加两颗大牙,苍夜流过来的一瞬间,云日初亦跟着来了一记右钩拳,稳准的打中了他的脸颊,耳朵里轰隆隆一阵巨响,耳鸣不止。

好狠的丫头!

这拳头,够劲儿。

他担心又中了计,也不敢抬头,注血的眼气呼呼的锁住眼前的男女,金童玉女,人间绝色,光是站在那儿,就压住了清冷的月光,让人移不开眼。

可惜,越美的东西也就越危险。

他真是疯了,才会接下这桩生意。

当时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被那黄白之物迷了心窍不成。

“信号来了。”持国天忽然插嘴。

果然,从利仞城的正东和正西同时升起了两只诡异的红灯笼,飘飘摇摇,越升越高。

距离虽远,可一个大大的‘夜’字还是能够看的很清楚。

从楚霸天的角度,当然也能看到一只。

不过他还没想通,那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当他被几道怜悯的目光笼罩住时,一丝灵光,突破脑海。

正东和正西的方位,不就是他埋伏了人手的地方,糟糕,他的援兵,他仅剩的最后助力,没了,全都没了。

“苍王,算你狠。”事到如今,心中除了一片冰凉之外,仿佛什么都不剩下了。

为了这个杀手界排名第三的庞大组织,他付出了快二十的心血,没有家、没有孩子,摒弃了凡人应有的幸福,悉心呵护着,一点点壮大。

在他看来,这本该是一次撅起的大好机会。

那数不尽的金银财富,可以助他招兵买马,扩大整个组织的影响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