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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九)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长发,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缓缓恢复了往昔的热度,心这才放回了原位。

又沉默了片刻,“我饿了。”她软软贴在他胸口,缓缓的插了句与主题完全不相符的题外话。

显然是不大想继续聊刚刚在御书房发生的闲事。

“今儿天气正好,我带你去个很特别的地方,非常非常的特别,有吃有喝有美景,去了一次还想再去,流连忘返。”他的描述之中,那个地方简直称得上是仙境。

云日初已经大概了解苍夜流的性格。

这人说话很少会夸大其词。

连他都赞不绝口,想必确实是个令人期待的好地方。

也罢,无缘无故生了一肚子气,出去散散心也好。

利仞城,夙夜国的京城,还有一个特别的别名,花都。

既然与花有关,自是少不了千娇百媚,斗艳生芳的各色花朵。

城里城外,几乎到处都能闻到花香,就连路两旁,也生长着五颜六色的花儿,被风一吹,十里飘香。

出了城,再行十里,马车一转,走上了岔路。

没一会,路旁的景致陡然变幻,一大片蔚蓝色的湖水,陡然间出现在眼前。

那湖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越往里,颜色越深,形成了一条奇异的过度带。

云日初知道这是因为湖水非常深才会形成的特殊地貌,别看在湖边的水才没了脚踝,没准十丈开外,就是个几十米深的水底巨坑,掉进去了连影子都找不到。

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居然成了夙夜国有名的玩乐圣地。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十)

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居然成了夙夜国有名的玩乐圣地。

一年到头,慕名而来的旅者,都快要把岸边踏平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沿着湖边,建起了两长排房子,清一色的双层小楼,样式从远处看也差不多,屋檐上下挂了铃铛,从湖面吹来的风,总让那清脆的铃声响个不停。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半时辰,小街上行人不多,店铺的门板也都上着,显得特别安静。

这里不像是被废弃的样子,一点破败之像都没有。

小楼大多以花命名,‘花满楼’‘万花阁’‘飘花小筑’“花千秋”。

然后每座楼的门前,还都摆放着花盆,以夺目芬芳的花朵,来区分各自的势力范围。

从那些浓郁的花香当中,云日初闻到了一股更浓的脂粉香,她皱了皱眉,大概猜出了这里的作用。

妓院!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妓院一条街。

放在现在,就是赤裸裸的红灯区了。

难怪白天都上着门呢,应该是还没到接客的时间。

这就是苍夜流口中的吃有喝有美景的特别地方吗?

她的才压下去的火气忽然又升腾起来。

一抬头,望见了他的眼,黑白分明,坦坦荡荡,不含半点龌龊。

那火气忽的又自己缩了回去,无影无踪。

她说过要开始学着信任他的。

“别急,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在这条街上,不过,也不算远了,再有一会也就到了。”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苍夜流笑着解释,偶尔还会刮刮她如玉的俏鼻,十足宠溺。

果然如他所说,马车在花香之中穿梭,未有停顿,直向街尾而去。

天生媚骨(一)

果然如他所说,马车在花香之中穿梭,未有停顿,直向街尾而去。

到了尽头,再次踏上一条碎碎青石铺成的小路,竟然行往湖水的中央。

那湛蓝色的镜面似的湖,乍一看和‘猫儿大神’的猫眼很像,上下椭圆,将无尽的神秘包藏在湖水中央,随着涌动的波涛,阶梯状分布的色差仿佛也会变化,一波波的向岸上涌着。

还在惊奇之间,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栋临湖而建的宅子前,有小厮跑出来迎,从云翔手中接过马车,赶到后院去喂草料。

挂在门庭之上的是块大匾,上书四个大字:汇闲雅叙。

翻译成白话,牌匾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一群闲人没事干凑成堆唠嗑的地方。

云日初的眼神还是没把移开,四个字反反复复的凝望了许久,才收回疑惑的喃喃自语道,“字体好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过。”

暗暗赞叹小妮子的警觉性,苍夜流表面上却仍是一派若无其事。

“呀,我知道了,这匾额是你给提的吧,那落款分明就是‘苍王夜流’四个字,只不过选用的是比较生僻的字体写法,不仔细看还真辨认不出呢。”狐疑地端详他片刻,云日初抱着手臂等着他的解释。

虎皮猫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左右瞄了一圈,确定还稳稳的趴在主人肩膀上之后,又阖上了眼,发出一连串的小呼噜声。

“聪明。”没承认也没否认,两人并排往里边走。

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天生媚骨(二)

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可俊男美女的组合还是相当之耀眼。

一个生了狐狸眼、水蛇腰的小妇人从二楼扭啊扭的走出来,头顶上挽起的鬓发间落错有致的插满了金钗银饰,娇艳的花朵。

随着脚步,一连串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与她脑袋上的那些发饰,交相呼应着。

“今儿早上喜鹊就喳喳叫个不听,我还在想,会应在什么事儿上呢,原来是在提醒着奴家,王爷到了。”扭啊扭,扭啊扭,动作幅度夸张,走路的时候也能保持着S形,让欲遮还露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

天生媚骨。

这女人有问题。

平日里一定是有练过某种奇怪的功夫,才能让自己身上的风尘味比真正的妓女还浓上了三分。

“念奴儿,去张罗一桌酒菜,送到临湖的房间。”苍夜流似乎与她相当熟悉,连废话都免了,直接吩咐完毕,就径自带着云日初从另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而去。

扭转顺心的一瞬,云日初撇见了这样的一个景象,那个叫念奴儿的风骚老板娘忽然收了惯有的媚态,恭恭敬敬的冲着苍夜流的背影福了福身子,神情之中,全是恭敬。

还没等她思索更多,苍夜流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初儿,我们到了。”

就这样一个打断,念奴儿已失去了踪影。

她脚步极快,铃铛声竟然已经到了后庭。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察觉到了她的恍惚,苍夜流轻声问。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先不说那老板娘念奴儿的奇特,就连在正厅之中散座的宾客似乎也都与别处不同。

天生媚骨(三)

“这里真的是普通的酒楼吗?总觉得和外边的不大像。”先不说那老板娘念奴儿的奇特,就连在正厅之中散座的宾客似乎也都与别处不同。

他们大多三五成桌,即使有交谈,也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错过了饭点儿,居然还有大半的桌子坐满了客人,面前摆放着刚送上来的菜肴,腾腾冒着热气。

没有人喧哗,全都是些非常有道德的宾客,在不影响别人的前提之下,各自享受着美景与美味。

苍夜流唇角悄悄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我们先进去坐吧,等会有人会把好吃的送上来,这里的鱼,堪称一绝,湖里钓鱼,湖水煮鱼,望湖吃鱼,那番滋味,难用言辞形容。”

他在转移话题。

把她的好奇从座落在私人宅邸之中的酒楼转到了鱼上边。

云日初自然不会忽略掉这一点。

可既然他想保持着神秘,她也就随他去了。

默默的等待着答案自己揭晓。

听见了有人在讨论美食,‘猫儿大神’也不肯睡了,从云日初肩膀窜下了地,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呈弓形伸展。

“胖猫最近吃的是不是太好了?怎么看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苍夜流皱眉,望着身子大的出奇的‘猫儿大神’,它一天天的就喜欢往初儿身上赖,这么重的分量,会不会压坏了身材纤细的云日初啊。

“大概是开始发育了吧。”她倒不不介意,反正以前早就习惯了做负重训练,扛着虎皮猫和扛着大石块,基本没啥区别。

“我还以为它早就发育完毕了呢,真搞不懂这只猫是什么品种。”他就没见过第二只长的如此‘畸形’的猫。

天生媚骨(四)

“我还以为它早就发育完毕了呢,真搞不懂这只猫是什么品种。”他就没见过第二只长的如此‘畸形’的猫。

远远望去,那分明就是一只小老虎嘛。

倨傲的眼神,高高在上,如此复杂的人类表情它都做的出,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云翔和容五左右推开门,等两位主子进入后,又轻轻关好,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外,将宁静的空间留给他们享受。

云日初一进门,就知道苍夜流为何一直在强调这里的特别了。

修建这座宅子的巧匠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小楼的一部分向湖的方向伸展,,营造出了一种视觉上的落差,结果这间面朝水面的房间就仿佛成了水中央的一座海市蜃楼,被氤氲的水气缭绕,人趴在窗口,被一片湛蓝色包围,甚至会生出错觉,仿佛变成了一条鱼。

随时都可以一跃而下,游回到未知的湖水深处。

“在这种地方吃吃喝喝,很容易就沉浸在美景之中无法回神,而忘记了食物本身的味道,初儿,过去每当我想一个人静静的想事情时,就会来这里,一壶酒一盘鱼,坐上一整天,不知不觉间,喝光几坛酒,烂醉如泥的睡一觉,然后就什么烦恼都没了。”他从背后揽住她,指着一扇屏风之后让她看。

云日初这才注意到,哪里居然还摆着一张软塌,又宽又大,两个人一起躺在上边也足够睡下。

有薄被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还有看上去柔软舒适的素色枕头,准备的相当周全。

天生媚骨(五)

有薄被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还有看上去柔软舒适的素色枕头,准备的相当周全。

“今儿也想醉在这儿吗?王爷。”似笑非笑,她眨眨眼。

虽说是调侃,可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羡慕他能有个地方可以放纵了心情。

她从没试过酩酊大醉一次,因为那样会让她失去判断力,随时陷入莫名的危机当中。

一个不注意,或许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有初儿伴在身侧,不喝酒,人都已经醉了。”他俯下身,邪魅的勾起眼梢,瞄准了她的唇瓣。

渴望!

深深的渴望!!

昨夜抱着她睡了一整晚,对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说,那份煎熬,不言而喻。

他喜欢她,一日塞过一日才喜欢,当他意识到了感情的存在,就已经沉重到了令人咂舌的程度。

现在,她清醒着,此处也只有他和她在独处,若不趁机掳她入怀,以偿相思,还要戴个正人君子的面具到了什么时候。

她必须开始习惯,习惯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他的吻,以及更多。

因为很快,她便要成为他的妻,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夙夜和琉日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可以离他们很远。

卸下肩上的单子,也比想象之中的要容易很多。

没了皇兄的遗愿束缚,他很想纯粹的只为自己活一次。

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满足的轻叹终于消失在了四唇相接之中,他轻轻的吮吸着她的甜蜜,由轻而重、由浅入深,贪婪地嗅吻着她的芳香。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毫不迟疑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天生媚骨(六)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毫不迟疑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很柔,薄唇刷过她的唇瓣,像是蜻蜒点水般滑过。

原本以为亲吻唇瓣已经是最亲昵的举止,没想到他很快就不满足这种层次的浅尝辄止,他得寸进尺的舔尝了她的右耳,在软软的耳垂上辗转流连,勾出最暧昧的刺激,接着就肆意在她粉颊、眼睫,用灼热的呼吸,撩拨她生嫩的反应,让她的全身,窜过难以抑制的敏感轻颤

烈火,焚烧。

如此煽情的动作,让她的脑袋昏沉沉,宛如喝下一坛最最醇香的美酒,将她的理智全部碾碎成片,粉脸烫得有如火烧,红润得像抹上千层胭脂。

当温柔成为一种攻击的方式,反倒让人最难抗拒。

她的全身都软软的贴着他,化为一汪春水,醉人芬芳。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送菜的小二声音透亮,应该是在和云翔介绍着菜名。

苍夜流终于喘息着放开了她,脚勾过最近的椅子,扶着云日初坐好,免得她脚下一软,当场出丑的摔倒在地上。

再强大到女人,一生之中也总会遇到个能让她自然而然的跟着火热的男人。

云日初曾经以为她会是个例外,不会那么幸运的遇到他,可是,上天却似乎是没有彻底将她遗忘。

在只有血腥相伴的清冷孤寂岁月之后,她在生死走了一遭,终于遇上了他。

“初儿,有人来了,我们等下再继续。”

他坏心的在她耳畔低喃,又耳鬓厮磨的好一阵,才开口允许门口等了半天的送菜小二进门。

天生媚骨(七)

他坏心的在她耳畔低喃,又耳鬓厮磨的好一阵,才开口允许门口等了半天的送菜小二进门。

云日初不想让人看到她脸上擦不掉的春情,起身来到了窗边,手搭着窗沿向外望。

深深呼吸几次,那轰轰震荡的心跳声才渐渐舒缓下来,脸上的烧烫似乎也退掉了许多。

而后,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住她的盈盈不可一握的纤细柳腰,“过来尝一尝湖水里天生地养而生出的美味,一起喝几杯。”

精致的小杯子,盛满了美酒,就摆在她的面前。

云日初直觉想拒绝。

暖烫的薄唇突然贴上来,吞咽她的话尾,封缄她软嫩的唇。他毫无预警的吻住她!

很快,她就尝到了辛辣软绵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之中送过来,与她纠缠。

是酒!

这坏男人,居然在强喂她喝酒!

确定她已经吞下了一小杯之后,苍夜流才放松了力道,放她坐正,伸手抚着她的下巴,弯唇轻笑,不准那张嫩红的小脸羞赧的转到一边,“味道可还好?”

真不知他说的是酒,还是他的唇。

云日初是多么玲珑剔透的人物。

情欲只是在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很快又从那种迷蒙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恨恨道,“美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