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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第一眼的印象让云日初先入为主的认定她一定与身体的前主人有过节,所以才决定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云日初诧异的抬眸望向何太后,一瞬间的眼神相撞,电光火花带闪电,敌意不减。

明摆着就是非常的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假装热络呢?

对了。

一定是因为苍夜流的关系。

何太后是不想为了点女人间相处的小事儿惹得摄政王心里不痛快。

或许,还有些她暂时还推测不出来的其他原因。

“我没想回来,但是有人强烈要求,也没办法拒绝,就只好从命喽。”她聪明的把话题引到了身边的男人身上,生怕所知有限,又说的太多,破绽百出。

苍夜流放下茶碗,顺应的点了点头,“你若不回来,苍王府也就没了王妃,传扬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本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呢。”

情敌见面(十)

苍夜流放下茶碗,顺应的点了点头,“你若不回来,苍王府也就没了王妃,传扬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本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呢。”

他说的含蓄,意思却已表达的很明白。

云日初抿唇微微一笑。

何太后则是诧异的瞪圆了眼,“王爷,您刚刚在说什么?哀家。不懂。”

“回太后娘娘的话,本王与云公主情投意合,已然定下了三生之约,等手中在忙的事告一段落,便要择日启程,前往琉日国正式提亲。”苍夜流所说的已经是不容更改的最后决定,并非以征询的口吻。

何太后猛眨眼,又借口喝水,才勉强压住失态的情绪。

“这件事,好突然,哀家以为王爷早已经不想这件事了,毕竟您已经亲口回绝了亲事,而琉日国那边也已同意,并且准备另寻联姻的人选了。”

“太后娘娘,天底下没有人会比本王更适合迎娶公主,此一时彼一时,刚刚的话以后不要再提了。”声音很淡,措辞也并不激烈,可还是透着不爽。

他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

娶或不娶,都只是她和初儿两个人的事。

“上一次拒绝婚事,琉日国那边必定已然怀恨在心,你若再去,岂不跌了夙夜的脸面,王爷三思。”语速极快,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何太后反应过来时,硬是倔强的闭上嘴,不惜惹怒苍夜流,也要一次说清楚,“您是泱泱大国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种落人口实的事,一旦做了,那么就是半辈子也别想再翻身了。”

云日初的呼吸陡然间淡了几分,美眸之中,一缕黑暗,极快的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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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十一点会更新,最近系统实在是抽,等不及的一定要加群,免得错过了最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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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一)

云日初的呼吸陡然间淡了几分,美眸之中,一缕黑暗,极快的闪过。

何太后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显然是并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也不想理会她听了那些话会有什么反应。

苍夜流说的是三生之约,情投意合。

而她则直接上升到家国天下的地步。

被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苍夜流若还是固执己见,怕是就要成了夙夜国的千古罪人了。

她手里捏着的指节失踪没有放松,身体保持的姿态可进可退。进可杀人,退可离开。

她是杀手。

一辈子惶惶不可终日,从没过上半天安稳日子的王牌杀手。

她的感情不多,用小碗盛放的话,最多只有半碗。

目前这些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苍夜流身上。

若他轻而易举的就背叛了她,以云日初的性子,绝不会先想着去挽回。

她只会。先毁灭掉一切,平息掉心底的愤怒之后,再用时间去慢慢平息被离奇的滋味。

在此之前,她更不会干涉苍夜流所做的选择,若非是发自本心而付出的纯净感情,她不屑要。

“太后的真正意思,本王明白了”点了点头,苍夜流回答的话让人感觉到莫名其妙,摸不到头脑。

在桌案后竖起耳朵偷听的苍澈却是比任何人都快的醒悟过来,也顾不得再置身事外的躲麻烦了,急急道,“皇叔,太后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想说,要想顺利迎娶云公主肯定会遇到不少波折,一定得提前做好计划,免得到时候会感觉到措手不及,耽误了您的正事儿就不好了。”

小皇帝搭了个台阶,放在所有人脚下。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二)

小皇帝搭了个台阶,放在所有人脚下。

只要他的亲娘愿意就此收手,一切也许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何太后此刻仿佛是被迷了心窍,平日也算是玲珑剔透的人物,今日却怎么都听不懂儿子的暗示。

“澈儿,休要胡言乱语,哀家与你的皇叔在谈正事。”此刻,她心里只有阻止的念头在盘旋,若是还不说话,也许几天后,提亲的队伍就要上路了,到那时,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太后,朕说的也是正事!!”而且还在想办法把皇叔留下来的大事!

苍澈忧心忡忡的瞄了一下苍夜流转淡的表情,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看到他白皙的肌肤之后,透着骇人的铁青。

“你懂什么?速速站到一边去,不愿意听就出去!”连亲生的孩儿都在与她作对,何太后气疯了,想起这些年来的小心翼翼,她全力维护着苍澈,只希望能够助他稳稳的坐在龙椅之上,君临天下。

可他呢,非但不感激,居然还帮着外人来顶撞她。

苍澈心里着急,频频的使眼色要何太后闭嘴,她这是想要逼走皇叔呀。

“别吵了。”苍夜流憎厌地一甩袍袖,看样子,他的不耐烦已经达到饱和点了,“本王手中有先帝遗旨,婚事自理,任何人都无权干涉,即使是太后与皇上,也不行。”

“哀家自然知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提出要与云公主解除婚约,哀家和皇上才没有多说半个字,全力支持你了呀。”瞧,她也并非是不通情理的胡搅蛮缠之辈,

是他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心意,逼着她情绪跌宕起伏,“我们宿日国也有许多许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要你喜欢,哪个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不可。”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三)

是他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心意,逼着她情绪跌宕起伏,“我们宿日国也有许多许多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要你喜欢,哪个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她不可。”

“本王现在已经认定了王妃的人选,除了初儿之外,不做其他考虑。”绝然的语气、愤怒的神色,他忍让、退却了老半天,好像没有半点作用。

何太后一直在胡搅蛮缠的与他辩。

而身旁的云日初则是越来越安静,仿佛不存在一般,俏脸紧绷,面无表情,一对眸子低垂的望向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错觉,她的身体仿佛是在变透明,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掉似的。

若是让她走掉了,他再找上十辈子,也绝对再无法寻回她。

云日初和云公主压根就不一样,他虽不知其中奥妙,可心底其实是十分清楚的。

情急之下,只有先抓住她的手,感觉到手心之中真实存在的感觉,才让他稍稍定了心。

“澈儿,你已经满了十四岁,算是长大了。”忽然换上了一抹漫不经心的表情,苍夜流似是在感慨,时间过的好快。

“皇叔,朕与您保证,不会有人干涉您娶王妃的计划,您想什么时候出发就什么时候出发,如果聘礼不够的话,尽管去国库里拿,堂堂夙夜国的摄政王,一定得送上有分量的礼物,才不失皇叔的身份。”苍澈急的额头上冒出了汗,频频使眼色,要太后别插嘴。

她难道没看出来吗?

皇叔是真的恼火了呀。

苍夜流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饱含欣慰,“内政外庭,澈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皇叔心中替你开心,先帝在天有灵,必定以你为傲。”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四)

苍夜流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饱含欣慰,“内政外庭,澈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皇叔心中替你开心,先帝在天有灵,必定以你为傲。”

提起英年早逝的先帝,苍澈和何太后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一定非要两年以后才正式亲政。”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话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苍夜流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个月就有大吉大利的好日子,不如叫礼部准备下,把亲政仪式办一办吧。”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他刚刚为何忽然收了怒火,表情也变得轻松下来。

“亲政是大事,岂能草率,就算是真有此意,没个大半年也准备不周全。”苍澈试图找寻各自办法往后拖。

亲政不亲政的先不说,金銮殿上的平衡全都是因为有苍夜流在那儿震着,戍守边关的人马也都是原铁血龙骑团的将领,他们桀骜难驯,除了皇叔之外,任谁都驾驭不得。

苍澈根本还没来得及布置妥当。

此时亲政,困难重重。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集中在他这边。

“皇上放心吧,太后会有办法做到。”苍夜流轻叹,话题到此为止,也不准备继续说太多。

亲政大典,从苍澈十二岁起就开始筹备了。

何太后在宫内宫外,想尽办法,拉拢群臣。

两年过去,就连每个细枝末节都已经确定的清清楚楚,就等合适的时机到来。

可这些全部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呀。

瞒着的正是手握兵权的苍王。

何太后难看的脸色马上又加重了几分。

她已经隐隐察觉,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在眼中。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五)

她已经隐隐察觉,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在眼中。

“皇叔,朕昨夜没休息好,这会儿身子也乏的很,您与云公主先退下吧,改日再聊。”何太后彻底灭了火,苍澈也没心情再继续聊下去。

事已至此,多说多错,最好还是各自冷静下。

“好吧。”苍夜流点头同意,紧握着云日初的手,一起出门。

从背后看去,男俊女俏,说不出的般配。

仿若是一对从天上走下来的神仙璧人。

苍澈捏捏头痛的眉心,好半晌才颓靡道,“太后,你也回宫去吧。”

“澈儿,你不高兴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皇叔要让你亲政了,他终于肯把皇权还给你了。”何太后想笑,可不知为什么,她的唇角千金重,怎么向上,都弯不出完美的弧度。

“您觉得这件事应该高兴吗???”苍澈撇撇嘴,反问回去。

“我们母子盼了那么多年,等的不就是今天吗?为什么不高兴?还有什么理由不高兴?我们今晚上应该摆御宴,大肆庆祝一番才是。”奇怪,她真的不觉得兴奋耶,心口压着一块铅,沉重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成功,怎会如此容易。

那与她过去所幻想过的场面,相差的太多。

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随即又阖上,并垂首无语。

“太后,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都没读懂皇叔。”苍澈苦笑,接连摇头,“他和父皇虽说是兄弟,可脾气秉性却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他留在利仞城内辅佐幼主,执掌兵权,参与朝政,实际上都是不得已的无奈而已。”

“借口,那全部都是他的借口,这种骗小孩的话皇上也信?”嗤笑一声,何太后神情一沉,看样子又想高声训斥了。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六)

“借口,那全部都是他的借口,这种骗小孩的话皇上也信?”嗤笑一声,何太后神情一沉,看样子又想高声训斥了。

苍澈手微微一抬,拦住她的辩驳之词,“朕虽年岁不大,可还是长了脑子,也生了心的,皇叔是不是在骗,朕能够分辨的清楚,太后,自从父皇去世之后,朕的身边就只有你和皇叔,曾经你也是无比的信任他,认定了皇叔是唯一能带给我们母子好生活的男人,可到了最后,为何开始诋毁怀疑他的人也是太后自己呢?”

何太后互相像是被人咬掉了舌头,脸色青红交错,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与苍澈相碰,显然是在极力掩藏什么。

“您说皇叔把朕当成小孩子,呵呵,这话像是说反了,把朕当成了小孩子去哄去骗的人,其实一直是。朕的亲娘。”有时候,长大真的是件很残酷的事,一点一滴的岁月流逝,带走了青春,送来了衰老,与之同时消失掉的,还有许多许多儿时最深刻的记忆。

看到何太后那个样子,苍澈也不忍心多说了。

她毕竟是自己的生母,从心底里真正关心他的亲人。

即使有错,也不容他来评判。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亲政,会让夙夜大乱,太后看到的歌舞升平景象,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皇叔在!以他的能力和铁血手段,压的住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您想想看,一旦皇叔正式的把决断的权利还给朕,而朕的准备尚未做好,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先帝也曾给了他一纸遗诏,其中的内容全都是针对何太后的,不容许后宫干政,以防篡权。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七)

先帝也曾给了他一纸遗诏,其中的内容全都是针对何太后的,不容许后宫干政,以防篡权。

而先帝对于皇叔,却没有留下任何限制。

这样看来,在女人和兄弟之间,先帝更相信的人还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呀。

苍澈脑海之中百转千回的绕了又绕,终究说不出口。

走上前来,拍拍母亲消瘦的肩膀,心里酸楚的厉害,“皇叔一直没有正式取亲,能有云公主那样的佳人伴在身边,其实也不错了,太后想开了些,也就罢了,他府中那么多女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区别?您不也曾经以朕的名义下旨,赐美女给皇叔么。”

何太后咬了咬唇瓣,一肚子窝火,却无法明言。

云公主和那些个住在苍王府的女子当然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苍王其实从来都没碰过那些所谓的暖床侍妾。

他一直是一个人在生活,洁身自好,不沾女色。

所以,当他认认真真的告诉她,已经对云公主动了心,并且要派人过去提亲的时候,她就知道在不知不觉间,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苍澈担忧的凝望着她。

何太后哪里敢多加辩解。

摇了摇头,让宫娥搀扶着向外走,她的确需要些时间,好好整理下心情。

云日初和苍夜流手牵着手,沉默而行。

每路过一道宫门,身后簇拥的宫人就会少了许多,宫内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哪道门可以走,哪道门不可以走,做奴才的最是清楚。

一直到了最外层的宫门,宫人们才恭敬的深深施理,目送他们离开。

进可杀人,退可离开(八)

一直到了最外层的宫门,宫人们才恭敬的深深施理,目送他们离开。

上了等候在宫门口的马车,苍夜流长吁一声,蓦的把她拉入了怀中抱紧,“别去在意她说的话,我们的婚事与夙夜国、与这座皇城、以及皇上和太后都没有关系,他们左右不了我的决心,初儿,你要信我。”

云日初双眉一扬,继而两眼一眯,贴在他肩头的小脸露出一抹残忍而狰狞的冷酷神情。

一个字一个字,慢之又慢,甚至有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没不信你。”

若是真的怀疑,刚刚那间屋子里的人,一个都剩不下。

曾经有几次,她都想直接毁掉那张饱含恶意的俏丽脸蛋。

即使是太后又怎样,难道就有权利恶意的摧毁掉别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吗?

幸好,在自控力即将消失的前一秒,苍夜流握住了她的手,用只有两个人才懂的方式,传达着他的坚持。

即使一直以来都幻想着要像平凡女子那般生活,可一旦遇到麻烦的事,骨子里的冷酷天性就会时不时的冒出来,那汹涌低沉的黑暗阴云快要吞噬了她,云日初只能任由愤怒主宰了情绪。

直到苍夜流抱紧了她,才渐渐从那种莫名空虚的感觉之中脱离出来。

“初儿,你要学会选择性的去听别人所说的话,我们不能控制别人的思想,也不能左右对方时不时冒出来的令人伤心的话,人的品性参差不齐,何必为他人的错气坏了自己,你要相信我,绝不会负了你。”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长发,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缓缓恢复了往昔的热度,心这才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