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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太过于忘情投入,以至于后来分开时,她的唇瓣已微微的红肿,看上去愈发的娇艳欲滴。

因为常年习武而略显粗糙的指尖抚著她细嫩如脂的粉颊,勾唇浅笑,“知道你来了,却怎么都寻不到你,差点急死了我,初儿,难道云翔没有把话带到吗?本意里,我并不希望你搅进这一摊混水当中,令人困扰的事由我自己来就好。”

苍夜流轻声诉说,声音暖得像煨了火的丝绸,不等她有所回答,饥渴的唇再次封住她芬芳的呼吸,放肆的重温睽违已久的软嫩。

云日初只觉得一阵眩晕。

他的吻激烈而彻底,简直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她根本无处可躲,任由着他放肆的将她压在墙壁之上,以双臂圈出一个狭小的空间,拥抱得更紧。

夺身夺心(三十三)

她根本无处可躲,任由着他放肆的将她压在墙壁之上,以双臂圈出一个狭小的空间,拥抱得更紧。

“你失约了一次,我怕你再次失约,于是过来亲自监督,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做任何事。”她笑的妖媚,好像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纤细的小手环绕在他脖颈之后,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他的发带。

至于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则是全然不会拒绝。

令人安心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的热潮染红了她的面颊。

不过,她的快乐,却怎么都掩藏不住。

当一个惯于内敛沉静的女人将喜色显露于表面时,她脸上绚烂而耀眼的光芒,简直要刺伤了人的眼。

苍夜流轻吻着她的手指,眼里的温柔满溢得醉人,“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特别去处理,天罗地网,布置完毕,就等着有心人自己钻进来,我很开心,此时此刻能有你陪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若不是小虎带着,我们也许就要走散了。”可爱的鼻子嗅了嗅,云日初只觉得血味似乎更重了,她轻轻蹙眉,眼尾余光迅速的从空地上扫过,并未发现异样。

“我的手下在城内发现了一队可疑的人马,来自于琉日,于是就来报告。直觉告诉我,有可能是初儿到了,我当然得亲自来确定一下。”至于进宫,则是因为在城中撞上了疑似南无月的背影,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头疼家伙,苍夜流自是不肯放任他去乱闯。

万一误打误撞的破坏了之前的布置,那多冤枉。

夺身夺心(三十四)

南无月这个超级不安定要素,一定要重点注意。

到后来正面交锋后得到了有关于云日初的消息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总之是一言难尽的事。

他在她的唇上低语,声音都化为呢喃。

“苍王府被查封,我找不到你,于是想来皇宫碰碰运气。”云日初忽的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猫儿般往他身上来过去,蹭来蹭去,“刚才经过御书房的时候,正巧碰见何太后与人商议如何对付你,我气不过,于是就没控制住,弄晕了她。这个应该没有大碍吧?”早知道那么快就能找到苍夜流,她一定不会冲动行事。

苍夜流顿了顿,无奈轻笑着摇头,“晕了也就晕了,只要她没看见你的脸就好。”

他有注意到,云日初刚刚出现的时候,脸上始终是蒙着薄纱的,后来两人单独相处时,才摘掉了露出俏脸来给他一个人看。

她垂下头,笑容愈发羞涩,“好像是看到脸了。”

还是她特意露出来给何太后看的呢,顺便警告这个蠢蠢欲动的女人,做事最后别太过分,敢去动苍王的脑筋,她第一个就不答应。

苍夜流定定的凝住她许久,又摇了摇头,“看到也就看到了,在她没醒之前,我送你出宫,然后再来处理这边吧。”

反正已经够乱的了,再多一样,也没什么。

谁知云日初愈发显得心虚,贴在他胸前的小脸蹭的更厉害,过了好半晌,终于嗫嗫道,“大概是没那么容易醒的,我下手有些重,还加了一道保险。就算是解药给她吃了,也至少得昏睡一天一夜。”

夺身夺心(三十五)

“大概是没那么容易醒的,我下手有些重,还加了一道保险。就算是解药给她吃了,也至少得昏睡一天一夜。”

苍夜流揉了揉她后脑的碎发,“那样最好,解药就别给她吃了,晕着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总好过亲眼瞧见自己的势力土崩瓦解而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止,心急火燎的做出更不理智之事要好。

“你不介意吗?”最后一丝疑虑也长了翅膀飞走,她心里堵住的位置,畅通了许多。

想起了何太后之前所提起的暧昧言论,联系到苍夜流此刻所表现出的态度,果然是矛盾的对不上。

看来,感情一事,还真是不能偏听偏信,否则的话,又是白白生了一场闲气。

“介意什么?”他含笑反问,洞悉世事的眸子仿佛看穿了什么,却没有说的很清楚。

“有苍王府不住,非要进宫住在何太后的寝宫旁边,现在她被我重手弄晕了,你就真的不介意吗?”红唇微启,贝齿轻啃他的耳尖,存心弄的他麻麻痒痒,没办法全心思考。

他也不介意,任由她小小的胡闹,只是在听到云日初转述与何太后的对话之时,黑眸闪动著骇人的噬血光芒。

语调依然轻柔的不可思议,状似无心的回应,“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嗯。”还一副妒恨交加的情敌姿态呢。

“回到夙夜之后,我一直住在宫里,不过并非是太后寝宫,而是专门用来关押犯了罪的皇族子弟的地方,那里名字叫思过祠。”平白直述,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他的初儿,一定能懂。

夺身夺心(三十六)

“她把你关了起来?该死,我应该再多敲她几下。”云日初登时就毛了,上上下下,检视一番,确定他身上没有伤,也不像是遭受过虐待后,方才放下了心。

苍夜流的心头始终暖洋洋的舒服,就仿佛浸入了温泉水之中,每个毛孔都恣意的打开来,向外舒展。

多日来,所见所听,全都是令人心烦的罪恶勾当。

唯有在云日初的身旁,他才能寻获了一种宁静的氛围。

“算了,看在苍澈的面子上,给她留一条命吧。”身为受‘迫害’的当事人,苍夜流淡定的不可思议,一副以德报怨的仁义样。

云日初狐疑的转了转眼球,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你又在算计什么?”

“算计?没有啊!初儿怎么会这么说?”三下五除二,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他他低头对她微笑,目光扫见刚刚的激烈不小心扯乱动衣襟,微微露出了一抹诱人的白嫩,黑眸之中,火焰立燃。

独属于她的清新气息,仿佛又充斥了他的舌尖,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记忆中的甜美又涌上了心头,令他才稍微褪去的渴望重新燃起。

“别吵我,让我好好想一想。”一团乱麻之中,终于让她揪住了线头,云日初哪舍得就此放弃。

她想要推开他,却惊讶于他胸前的滚烫。

苍夜流低吼一声,准确的噙住了她的唇,他灵活的舌霸道的纠缠着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勾引着她与他交缠

不可思议的欢愉由他接触的每个地方爆发,她在他的热吻下挣扎,却逐渐失了神智,忘记了刚刚还在思考的东西。

夺身夺心(三十七)

不可思议的欢愉由他接触的每个地方爆发,她在他的热吻下挣扎,却逐渐失了神智,忘记了刚刚还在思考的东西。

太刻意了。

苍王,他究竟在掩饰着什么?

她甩了甩头,努力的从昏沉下坠的状态中挣脱。

在烈火即将完全包围了她的前一刻,云日初忽然低声道,“我明白了,你的目标并不是何太后,你是在算计那些跟着何太后一起兴风作浪的权臣,好为苍澈亲政彻底铺平了道路!!!”

热吻停住。

沉重的呼吸声,也逐次转淡。

他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接着一个大大的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揽抱入怀,那力道大的仿佛是要完全将她揉碎,融为一体,“什么都瞒不过你!!”

“又不是很难猜,如果只是针对何太后的话,哪用的了那么多麻烦,她除了太后的虚名,和一群不算实心实意的追捧她的大臣之外,其实什么都没有。你大张旗鼓的布置,怎么可能单单只为了一个人。”这一点,也是她在来时的路上总也想不清楚的。

一开始的推断是他也对何太后存了某种暧昧心思,毕竟人家的男人死的早,苍夜流始终照顾着孤儿寡母,日久生情也说得过去。

到了夙夜国,联系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东西,她又隐隐觉察出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何太后自以为是的在御书房内筹谋大事,而苍王却摔了一群人马大摇大摆的在皇宫内进进出出,打打杀杀,用鼻子想都知道这种情况非常不正常嘛。

可最终确定了他的真实想法的还是刚刚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态度。

夺身夺心(三十八)

可最终确定了他的真实想法的还是刚刚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态度。

那种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闲适之感,藏是藏不住的。

她正思索着,整个人已被他横抱而起。

身体腾空的感觉很容易就将她的注意力全都拉回了现实,并且没有办法再继续想的更多。

这男人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他在利用‘美色’惑人,阻止她去分析出事情的真相。

“初儿,许久不见,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吗?”他笑的危险,眼中星星碎碎的暗光闪动,很难不让人联想气绮丽暧昧的情景。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霎那,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吞下满口的拒绝与挣扎。

云日初迷迷糊糊的在想,好像还有事没有弄清楚呢,那淡淡的血味,由淡转浓,这座宫殿里一定有很奇怪的秘密。

不过不过

唔,苍夜流大概是不会给她机会说出口。

他的身子好热,好烫,好紧绷。

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快要爆炸了。

算了,这种时候,还是随他去吧。

白虎威严的坐在宫殿门口,虎爪勾着房门,轻轻阖紧,让一室的春情不至于泄露于外。

它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抬眸望天,几团白云飘飘荡荡的拂过,还真是个适合睡觉打盹的好日子呢。

可惜,它可没那个好命,随时随地的就能够随心所欲。

就好像房间里沉浸在二人世界之中狂情痴爱的男女,难道他们不明白,皇宫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之极,居然还有心情做那种事!

夺身夺心(三十九)

就好像房间里沉浸在二人世界之中狂情痴爱的男女,难道他们不明白,皇宫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之极,居然还有心情做那种事!

人类啊,一年四季的发情,真是受不了。

它再次打了个大哈欠,硕大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边嗅着,边向一侧的空地走去。

那里栽种了应季的花儿,虽然没有人经常过来打理,杂草已生出了许多,可绽放的花朵却出奇的漂亮,一根枝上竟然有六七种颜色,竞赛似的正向怒放。

小虎没有欣赏的心情,虎爪拍开碍事的杂草,三两下就把那些名贵花儿践踏个彻底。

碎花满天飞的同时,它已经快速的探出利爪,用力向地面猛刨起来。

唔,好臭。

欢好之后,心脏如擂鼓般跳动。

云日初猫儿般蜷缩在苍王的怀中,慵懒的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非是分别之后的种种,并不十分重要,可是却很适合此时的心情。

宫殿之外,偶尔传来巨响。

好像是有人拖着什么东西走路,又不小心撞倒了院内的小摆件。

乒乒乓乓,碎裂不止。

“虎妖是想把房子拆了吗?”苍夜流打趣的问道,大手覆盖在她胸口处的白皙柔软处,若有若无的轻轻抚摸。

“它大概在玩吧。”难得那懒货愿意活动,平时它可是能睡就睡,吃吃喝喝,连走路都不乐意呢。

云日初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身侧,秀眉的额头抵住了他宽厚的肩膀,然后,鼻端忽然飘过一股股的臭味。

夺身夺心(四十)

云日初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身侧,秀眉的额头抵住了他宽厚的肩膀,然后,鼻端忽然飘过一股股的臭味。

那熏人之极的味道,单单只吸入一口,都觉得难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往上乱窜。

她一把推开了苍夜流,猛的从床榻上坐起来,捂住小腹处向外看。

“怎么了?”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苍王跟着坐起,关切的半拥住她的肩。

“好臭。”她只回了两个字,手脚迅速的抓过外衫套好,披散着长发,往门外而去。

苍夜流扬起手臂,往自己身上嗅了嗅,自言自语道,“没味啊,早晨起床刚沐浴过,不至于臭成那样吧。”

那骇人的臭味当然不可能是苍王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

云日初在吸入了第一口就弄明白了那是尸体的味道,而且还是那种死亡很久,高度腐烂之后的尸体。

在乱坟岗之中或者是战场上并不稀奇,人死的多了,生人来不及挖坑掩埋,暴晒在烈日之后,就会形成一层淡淡的薄雾,闻的久了,也许还会中毒。

云日初的记忆中,也只有两、三次这样的体验而已。

第一次是在她和福福杀光了所有一起训练的师兄姐妹之后,那些个少男少女的尸体,被当成了垃圾堆成了一座小山,教官像往常一般,在已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面前,表扬她们的最后胜出,那个时候,她分明是想要一起死去的。

活了下来,闻着那种她亲手制造出的味道,简直比直接沦落到十八层地狱接受惩罚还要痛苦。

夺身夺心(四十一)

活了下来,闻着那种她亲手制造出的闻到,简直比直接沦落到十八层地狱接受惩罚还要痛苦。

而那些昔日伙伴腐烂掉的臭味,也成了云日初心中最最难以忘却的记忆,哪怕是死亡,亦没办法洗刷掉。

第二次是她穿越到云公主的身体内获得了重生,在遇到苍夜流之前,她是苏醒在了一片盛开了花朵的密林之内,在那种不能完全控制新身体的情况下,她又闻到这种恶心的味道,才让她不顾一切的逃开,直到后来晕倒,为苍王所救。

而这回闻到,是第三次。

并且是在完全不可能会出现的地方皇宫!!

门外,小虎半蹲着用爪子使劲儿在地上噌噌噌,原本干净的台阶,已经弄的到处都是土。

而在台阶之下,斜七扭八的堆着十数具腐烂的看不出原本样子的尸体,他们有的穿着的是太监服侍,有的则是宫女打扮,甚至连带刀巡守的侍卫也有。

不论生前身份为何,死后皆成了满园春色脚下的肥料。

其中有一些应该是新埋进去,还没怎么改变,尚能看清楚惨青色的脸,写满了不干,似乎在控诉着为何没到白发苍苍就被勾了魂。

“小虎,下次不许往家里乱捡‘东西’了。”云日初捂住了鼻,尽快已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刺激的非常不舒服。

若是换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怕是早就要尖叫着逃开,不吓疯吓傻,都算是运气好。

这场面,委实也太惨烈了些。

下手的人不知道与他们有多少深受大恨,致命的伤口,都砍在了脖颈处,救无可救。

夺身夺心(四十二)

下手的人不知道与他们有多少深受大恨,致命的伤口,都砍在了脖颈处,救无可救。

他们并非同一时间死亡,而是被分批运到了这里,埋在了地下,上边还种满了花花草草。

白虎也没料到会有那么多,挖到一小半就罢了工,把爪子在石阶上蹭来蹭去,仿佛是要甩掉什么恶心的记忆。

怪不得刚刚会闻到那么臭的味道呢。

这座院子都要成了皇宫版的‘乱坟岗’了。

“虎妖乱捡什么回来了。”苍夜流脚踏出了一半,边走边系腰带,然后,动作停止,含笑的眼立即被冷意包围。

“喏,挖了点好东西出来,咳咳,夙夜的皇宫里还藏不少好‘料’呢。”睡在这里,就不怕被猛鬼缠住,夜夜不得安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