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家庭往往相同,可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奴婢认为婚姻是否幸福要看是否两情相悦,怨偶只会使家庭破裂,而一个王者的家庭是胜利者的摇篮,欣儿已有了心怡之人,只恨相见恨晚,承蒙王爷抬举,如蒙不弃,原与王爷作永远的朋友,王爷可否成全奴婢。”

神话

我一番话毕,只听那额真哈哈一笑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虽然本王倾慕佟格格,却不是卑劣的小人,格格勿需困扰,转告你的心上人,他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能得你这样的奇女子倾心,额真羡慕他,也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遂转身对康熙道:

“额真愿与佟格格结为异姓兄妹,永远效忠皇上效忠大清,草原上的雄鹰将永远在太阳下飞翔”。

我四下一望见殿中众臣均长松了一口大气,暗道,你等也知道害怕,自己也捏了把冷汗,若额真不是如此豪爽之人,那时局面可就难说了。这时见康熙微微一笑道:

“额真果然大度,朕也不是小气之人,拟旨,封朕的三格格为和硕敦恪公主择日下嫁给科尔沁阿巴亥额真”。

众臣齐呼“皇上英明”

我光荣的退场顺道还拐了个蒙古王爷当哥哥,真是乱佩服自己一把的.

回到房里正乐着,咣的一声康熙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的李德全警告的对我使了个眼色叫我要小心了,便告退出去。

我偷偷的打量了他一阵,见他仍是一脸的不快之色,知道这位的气还没生完,暗道:

“这个小气的家伙,我都如此表现了,他还不满足,难道非让我当众说出奸夫就是他,他才满意,我如真对那个额真有意,还用如此费心吗,看来人人都说,在爱情中男人的智商为零,还是很有道理的”。

可我还得哄哄他,想到此遂掐媚的迎过去道:

“皇上生欣儿的气了吗?欣儿知错了,以后一定好好约束自己的行为,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边说着边轻轻拽住他明黄的衣襟下摆摇了两下,将他拉至软塌边拿了个缎面美人靠枕,服侍他歪靠着,两只柔嫩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套用一句天下无贼中黎叔的名言,那就是“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温润的身子瞬间就已经落入了男人健阔的胸怀之中。

他一手封住了我欲喊出声的红唇,长臂蛮横地圈住我不盈一握的纤腰,我红衣腰带上一串紫金色的珠穗撞击出清脆的响声。我一颗心跳得飞快,感觉他的唇缓缓地落在我的颈际「唔…」我摇头,被他捂住的小嘴发出抗议声,大手扯开我红衣的襟领,露出两团微微轻颤的雪丘,我的一双小手连忙掩住。他似乎就要生吞了我,我感到一阵惶恐,他胸膛的温热气息隐隐传来,侵略地透进我的心房,

 “朕从来没有如此想要过一个女人,小欣儿”。

他邪魅地低语,一双大手探入我的小手之下,用力地摩擦着我的肌肤,我惶恐得抬头,只能瞥见他俊美的脸庞,在火红的烛光掩映下,一双黑幽幽的眼瞳闪过野兽般的光芒。

“你是朕的,永远只能是朕的...”

他的语气极温柔,近乎诡谲,张唇囓咬我粉嫩的耳垂。我已无法思考他的话,房中瞬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呻吟。。。。和低低的求饶声,我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悠悠醒转定了定神,只见微弱的清晨曙光自窗子迤逦进来,艳红的烛光犹灿亮着,却似见证着昨夜的激欢情爱。“妳醒了?”男性低沉的声音含着满足笑意还有一丝的小心,我巡着出声的地点,心神仍然有些恍惚,仔细一看才发现,我正躺在康熙温热宽阔的怀中。

蓦的完全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手还粘在他的身上,赶紧迅速收了回来,只觉双颊着火般的热,想起他的粗暴遂挣脱他的怀抱,背对着他一声不吭,过了半晌儿,听他微微叹了口气重新搂住我道:

“朕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弄疼欣儿了,朕保证没下回了,欣儿就原谅朕一次,不要恼了”。

语气中含着深深的懊悔和不安,我看着他的神色不由气消了大半儿,抬起手环住他的颈项柔声道:“皇上怎可不信欣儿,我是那见异思迁之人吗,”遂低声唱道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若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掐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摇篮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悲欢负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一曲神话唱罢,康熙伏在我的颈项中我觉的颈侧温热的温热的,心下也微微悸动着。只觉爱情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佟妃

不管怎麽说,在感动和激情中,我和康熙重新和好如初了,且感情愈加深厚,我眉梢眼角举手头足抖落的浓浓的春意,弥漫着整个行宫,甚至整个盛京,使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这春天的气息里,仿佛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声,近了,更近了。

是啊春天是到了,当康熙决定回銮时,已近农历三月了,坐在宽大的龙撵中我整个心都飘了起来,飘到那初绽的花儿上,飘到那绿油油的草地上,隔着窗帘向外望去只觉春天的景色真是美极了.

我在醺醺然的情绪和康熙满溢着爱的眼眸中,回到了早已弥漫着春意的北京,重新住进了乾清宫的西暖阁.

略做收拾,还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时,忽见承乾宫的玉坠儿匆匆的进来,神色甚是慌乱对我行过礼含着哭音道:

“格格快去看看我们主子罢,太医都道不中用了”。

我顿时大惊,想到已数月不见姑姑了,怎的便病的如此厉害起来!急急的随她去了,一路上仔细回想历史,好像佟妃确实是死于康熙三十一年,不由更加害怕起来。

想到我这位名义上的姑姑对我一直颇为照顾,我却很少承欢膝下,很是默然。

说话间到了承乾宫,见一众宫女太监均跪在殿外,数个太医正在殿中低声研究着手中的病案,便知真的不好了,急步跨进里间,见卧榻边跪坐着小四,正低声对姑姑说着什么。

见我进来,他眼眸中瞬间闪现一丝不明的光亮,我暗暗打量这位未来的雍正,数月不见,更添威严,已有些冷面王的雏形了,看见他眼中的不明意味,暗自警惕,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免得发生麻烦,后果谁也承受不了。

一闪神间,到了姑姑床前,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见姑姑面色晦暗,昔日明亮的美目紧紧的闭着,双颊深陷,哪还有美丽的影子,暗自伤心,遂轻轻的道:

“姑姑,姑姑,欣儿来看您了,不知姑姑病了,现在才来,欣儿不孝了,您睁眼看看欣儿”。

说着说着不由低低的抽泣了起来,许是听见了我的声音,只见她缓缓的睁开双目,看见我近在眼前,蓦的做了起来,我连忙扶她靠在软枕上,听她用微弱的声音吩咐小四退下,小四看了看我,遂转身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了我和她,她怔怔的打量我片刻微微一叹道:

“你终是个有造化的,看来他对你很好了”。

说罢一阵急急的咳嗽声,我连忙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道:

“姑姑不要太费神,好生将养些日子便会好的”。

她轻轻握住我的手道:

“欣儿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恐怕不中用了,你也不要着急,我不过有些话要嘱咐你,你要仔细听了”

见我答应便接着道:

“你我都是出自佟家,且均蒙老天保佑,圣眷隆重,身份尊贵,你是个明白人,想必懂得君子之德五世而斩,佟家向来有半朝之称,经过累世的积攒,如今已是树大根深,我常劝你祖父韬光隐晦,以免过之不祥,你祖父只是不听,还是卷入了党争之中,怕是将来大祸临门,我只嘱咐你,如有那天,切不可以佟家为念,你须明哲保身也许还可保住我佟家一脉,不致断了根基,切记,切记”。

说罢见她身子瞬间软了下去,暗叫不好,遂大声唤太医,当小四急急揪着太医进来时,姑姑已经永远的去了,我不禁大哭,这时只听外面大声通传“皇上驾到”。

小四

康熙三十一年三月我的姑姑皇贵妃佟佳氏,还没来的及见自己丈夫最后一面便薨毕了,享年只有三十一岁,谥号曰孝懿皇后。

姑姑膝下犹虚,只有一女还早早的殇了,这才把小四收了养子以慰膝下无嗣的荒凉,故给姑姑守灵的只有我和小四两人。

是夜,承乾宫孝衣白帆铺天盖地,我和小四一边一个灵前跪着,康熙本不允我守灵,我执意要做,康熙只得勉强答应,叮嘱紫娟仔细了,便回宫去了。

前半夜还好,到了后半夜,大殿上异常空阔,只有白帆来回飘荡,甚是阴寒,紫娟和一众宫女太监自在外殿侍奉守灵,若大的内殿只有我和小四,想到这儿,觉得现在实在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刚要开口,只觉身上一暖,一件黑色狐皮大氅披在肩上,抬头顺着看过去,见小四满脸担忧的神色,正站在我的身后。

想到过去我俩在一起玩耍的日子,不觉对自己近日的冷淡有些愧疚,于是便顺手拉他坐在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小四,进,固然需要勇气;退,更需智慧用心,取舍之间才彰显智慧,我看你将来必是做大事之人,何必拘泥于儿女情长,要知道有时候退一步才是海阔天空”。

他一开始显然被我的亲昵动作蛊惑了,乖乖的坐在了我身边。可听完我说的话后,腾的站起死死瞪着我,突然拽过我的手握着,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般的紧紧的握着,我感觉微微的刺痛,见他的眼眸中瞬间涌现出一种我非常熟悉的狂热。

我大吃一惊,也顺着站起,使劲想挣开他的掌握,不料却被他顺势抱在怀中,我顿时急了,低声道:

“放开,我要叫人了”!

我以为他会稍稍顾忌一下,毕竟外殿的奴才们,有不少是康熙的眼线,不料他毫不在乎的道:

“你要叫就快叫,正好叫来皇阿玛,没准就成全了我也说不定”。

说着不仅没放开我反而把我抱的更紧,我见他毫无理智可言,遂有些害怕,低声道:

“你快放开我,难道你疯了不成,这是姑姑的灵前,你怎可如此放肆......”

他迅速的打断我道:

“是啊,我疯了,从你到皇阿玛跟前的那一天就疯了,可我永远不能清醒,看着你和皇阿玛亲亲我我,我就感觉自己快爆炸了,有时我就不由的恨你,为什么不干脆做了皇阿玛的妃子,彻底断了我的念想,有时我又非常庆幸,这样我就还有机会得到你”。

边说着边突然吻住了我的嘴唇,狂热的,野兽般的啃咬着,我顿时大怒用力推开他,一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大殿中格外响亮。

我俩都被这清脆的响声镇住了,一时谁也没说话,就这样愣愣的对视着,过了片刻他道:

“我知道我还没有足够大的力量和地位,我会慢慢积累到能拥有你的哪一刻,我一定会,欣儿,你看着我,我一定会做的比皇阿玛还要好”。

我顿时有些傻了,难道历史上的雍正是因为我才变得厉害起来的,遂不知如何是好,只愣愣的看着他,脑中真是千头万绪,一时无法理清。

畅春

在姑姑辞世和小四表白的双重打击下,我的心情跌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仿佛患了严重的忧郁症,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儿,康熙大概以为我是因姑姑的死触动了亲情的关系,也任由我对他不理不睬,每日里只是来看我一两次,交代下人们仔细侍奉着,便去了.

时光荏苒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时已近七月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住的乾清宫西暖阁顿时闷热难当,我的心情更是烦躁,更有一些不着四六的佟家人自姑姑死后,总寻机会骚扰我,劝我早日封妃,我更是不胜其烦,康熙索性带着我住进了畅春园里,希望能借助园子里的f风光,使我重拾往日的欢颜。

我知道据清史记载自畅春园落成之后,康熙帝每年约有一半的时间在园内居住,作为在郊外避暑听政的离宫,园子修的自是幽静非常,直到我亲临其间,才知道,真是毫不逊于江南的名园。

畅春园此园建于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是在明代皇亲李伟的别墅“清华园”的废址上修建的,占地约60公顷。全园以岛堤岗阜划分为前湖和后湖两大水域。园林区大致划分三路,中路以西湖为骨干,布置主要观赏建筑, 如瑞景轩、林香山翠、延爽楼等。湖东长堤遍植丁香,湖西长堤遍植桃花、芝兰,湖中养荷,环境异常清幽。

我与康熙便宿于历史有名的清溪书屋,据史料记载康熙帝便是在这里走完了他人生最后的路程的,想到此,对这位千古一帝不由多了几分怜惜之情,想到他内忧外患之际还不时哄我,心下愧疚,我确实不该再让他操心了,反正据小四登基还有三十年,说不定到时我早穿回去了,过上我现代的小日子了。伤春悲秋实在不符和我慵懒的性子,想透之后,便打起精神轻快起来。

康熙见我恢复了笑容,更是高兴,每每和我说些朝中的趣事,顺便让我出些主意,我知他有意逗我,也着意顺着他,总逗的他哈哈大笑,紧搂着我肆意亲热一番才算罢,听他每日讲的朝政甚是繁琐,可他事事亲历亲为,暗赞:

“不愧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一位皇帝,于老百姓有利的事,凡是他能看到或听到的,都想竭力去做”。

这日见他下朝后,脸上郁郁不欢,便问起缘由只听他道:

“欣儿不是劝朕整顿吏治吗?朕回京后遂命张庭玉主持,可见衡臣一脸的为难便知难了,想想也是,那些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多数树大根深,不是皇亲便是外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张庭玉哪动的了他们”。

说罢叹了口气,我见他神色甚是郁闷,便道:

“皇上何必烦恼,眼前临近大考,您只需在考试的举子中甄选些有志的青年才俊,让他们进入上书房参政,形成朝廷的一股清流,虽不能彻底整顿吏治,也可暂时起到威慑的作用,您又得了治国栋梁,岂不两全其美”。

一番话说得康熙大悦道:

“想是朕的小欣儿嫌朕的大臣们太老了,希望每日看见些少年郎了吧”。

我听后不依得捶捶他得胸口道:

“人家是为了皇上着想,您怎可冤枉欣儿呢”。

看我爱娇得样子,康熙一时动情把我按在身下微喘着气道:

“那有什么青年才俊,欣儿就是朕身下最大得才俊”

边说边大动起来,我只能紧搂着他的颈项曲意承欢,暗自计量着让他带我去宫外逛逛,看看是否真如电视剧中的大考之年一样热闹,没准儿,真遇到个伍次友什么的也说不定。

茶楼

过了几日,在我软磨硬泡之下吃过午膳,康熙便带着李德全和我微服出宫了,后面只跟了两名大内侍卫。

走在清朝的大街上,我新奇的四处打量,康熙见我一刻不闲,遂打趣道:

“欣儿也是京城人士,难不成还没逛过琉璃厂,怎的今儿倒和初来赴考的外乡举子们一样了”。

我嘟嘟嘴道:

“欣儿在家时祖母家教甚严,怎能由着欣儿胡来,哥哥们又嫌我碍着他们的好事,从不肯带我出来,怎的老爷就嘲笑起人家来了”。

说罢还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康熙听罢大笑道:

“瞧瞧咱们欣儿的小嘴都可吊个大瓶子了,李德全看看有什么好玩儿的去处,今儿就由着格格撒欢的逛”。

说罢还笑笑的点点我的头,李德全答应一声便去打听了,片刻回来道:

“今儿格格可来着了,前面的状元茶馆正摆着赛诗擂呢,据说诗魁可得黄金百两,现在京城的举子们多聚集在那儿,纷纷挥笔争着抢着,都想夺得赏银呢”。

康熙顿时颇感兴趣,遂牵着我的手,边向前走边道:

“去看看,老爷到要见识见识,我大清的第一才女在此,谁还能拔得这头筹”。

我暗道:“惨了,我肚子里的这点儿墨水儿,怎能比的过大清的举子们,自己根本连作诗最基本的平仄,词牌都搞不明白,只好见机行事了,大不了接着盗呗”。想到此,便拾起轻快的心情跟了过去。

到了茶馆前一看,真是热闹,见这状元茶馆虽然名字起的俗,但布置却颇为古朴,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宫灯、老式的桌椅、,院内的风荷、柳树、桃树和银杏,传统结合自然的风味,在一片民居中造就了神秘而尊贵的气质。进得院来只见人潮川流不息,万头攒动。

院内搭起一座高台,台上铺着红毯,中间放着一个精致的八仙桌,桌上已有厚厚的一叠诗作了,两旁各站着一个婢女,伙计每拿过来一张诗作,她们便高声念出来,台下空地上摆了一色的长桌,桌上各色茶点,应有尽有,桌后的几张太师椅上坐着显然是当时得名士大儒们,正在边喝茶边品评着举子们的作品。

我仔细一看,见三阿哥赫然在座,暗想这茶楼后台够硬,竟能请的动天皇贵胄下场客串,遂低声问康熙:

“老爷可知这是谁家得买卖,您看连三阿哥也请得来”。

边问边指指那边,想必康熙早看到了三阿哥,一点儿都不惊讶,说道:

“想是欣儿在家只知道调皮了,怎得连自家的买卖都不晓得”。

我这才明白这是佟家的买卖,暗道:

“怪不得姑姑临死前说佟家太张扬了,小小得茶楼都能请的动皇阿哥坐镇,别的更不必说了”。

想着想着见迎面急步走来一位,约四旬左右的男子,到了康熙跟前便要下跪,康熙遂伸手扶了他一把道:

“佟兄,不必拘礼,今日只是陪佟丫头出来散散心罢了”。

转身对我道:

“丫头怎得见了你叔叔到见外起来,还不过来见礼”。

我真是无语问苍天,我那认识呀!只好凑上前福了福道:

“叔叔吉祥,侄女有礼了”。

他显然知道我得身份,侧身避过道:

“不敢,姑娘一向可好,若想到什么好玩儿的物事,只管稍个话出来”。

说罢便把我们让到台前的贵宾席上,见三阿哥早恭敬得侯在那儿了,康熙摆摆手,叫各自落坐。我那个所谓的叔叔,诚惶诚恐的同李德全站在旁边侍奉着。那些评委显然和三阿哥相熟,见他如此恭顺,一个个都拘谨起来,一时场面有些寂静,我正出神间就听康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