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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脑充血的状态下拼命回忆那些GV里的情节——

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沙发上,然后扒光他的衣服褪下他的裤子,进入他的菊花…似乎还需要先做点润滑措施,不然他应该会很疼…

不过,‘皮蛋子’的理论应该是建立在女人被攻而不是做攻的基础上,如果反其道而行之,会不会得出的结论不准?

苍梧见我停了下来,便笑吟吟的问:“怎么了?”

“那个…要不然,还是你主动吧?”

他倒也不客气,直接一个翻身将我压倒,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勺一手在我的腰腹部缓缓上移直到我的36C,隔着棉布睡衣,用掌心的温度干净利落的将我烘成了缺水的鱼。

我口干舌燥狼性大发,他则埋首于我的发间耳后,略显急促的呼吸拂在我的耳垂进入我的耳膜攻陷了我的大脑皮层…

太阳啊太阳,好大一个太阳!

姐要吟诗,要淫得一手好湿!

我扭动着身子,一把抓住苍梧的衣服便要使劲撕开玩一把狂野,却听他极低极低的说了句:“这件衣服好贵的。”

“……”

我顿时下不去手了。

他忍笑的声音再度冲击着我可怜的神经系统:“小蔷,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我意乱情迷:“喜欢。”

“喜欢我么?”

我稀里糊涂:“喜欢…”

他又是一阵轻笑,我回过味儿来。

“你忽悠我!”

“既然知道结论了,那就收工吧!”

“……”

苍梧放开我,在沙发上坐直,长长的呼吸了两次,白皙的脸上有未褪尽的潮红。

我一骨碌爬起来,再度将他扑倒,骑在他的身上发狠:“小子,点了火就想跑?!”

他歪头看着我,眯了眯眼睛:“你不是说,要在墓志铭上刻‘原装退回’?我是在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现在原装的不如二手的,你看二手房子的价格一点儿也不比新楼盘低。”

“…好比喻…”

“我这房子现在还是崭新的,如果你不来住的话,那可就要便宜别人了!”

“你敢!”

苍梧一哼,猛地探手将我拉低,紧紧拥在怀里,勒得我喘不过气来:“小蔷你记住,你是原装的还是二手的,都要由我说了算!”

嘿,又屌了屌了!不过对我的胃口!

我的兽性再度爆棚,刚想破了自己那层二十四年半的原封包装,却听苍梧又叹了一声说了一句:“现在不行…”

“什么不行?”

“我…”

“你…你不行?!”

我晴天霹雳,撑起身子:“萎了?”

苍梧的脸黑了一下红了一下又白了一下最后貌似还绿了一下:“你看看我有没有萎?”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低头,看到在我的胯*下旁边不远处竖起的一顶小帐篷,貌似很硬很牢很坚*挺…

“我不是说了么,现在是恢复的最后关键期,所以有些事情暂时不能做。”苍梧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估计也的确不能动,露出一脸隐忍着的无奈,哑着嗓子说:“再等一周,天就晴了。”

我还能咋整呢?只有熄火。

蔫蔫的想要爬走,他又伸出手臂将我搂住,含笑轻语:“小蔷别动,乖,让我抱一会儿。”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爸爸是在等鸟鸟飞走吗?”

苍梧:“……”

虽然没有完全按照理论来实践,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我开始,喜欢上苍梧了。

天气预报很准,接下来的几天果然阴云密布阴雨绵绵淅淅沥沥没完没了,感觉到处都湿湿粘粘的,弄得我很是不爽。

苍梧一如既往地霸占着电脑跟僵尸进行不死不休的搏斗,我只好万分委屈的看芒果台每晚定点定量洒下的‘雷阵雨’…

天暖了,原本就对裸*奔运动很热衷的某只禽兽越加丧心病狂不知遮掩,尤其洗完澡后,从来都是浑身湿淋淋的就跑到我跟前,举起浴巾理直气壮地要求:“妈妈给我擦干净!”

于是我便任劳任怨的为小老虎仔仔细细擦拭每一寸肌肤,孩子的皮肤真是好呀!又白又粉又滑又嫩用手指头戳一戳感觉那叫一个Q就跟果冻似的,特别是两瓣弹性十足的小PP还有好可爱好诱人的小小鸟…OH MY LADY GAGA…

停!

忍无可忍还需再忍的我终于决定出去遛老虎,否则再这样继续跟他待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保不齐周末还没过完我就已经痛下辣手做出什么天怒人怨天打雷劈的兽行了…

星期天好像不管哪儿都人满为患,我牵着小正太挤进一个地下名品街,然后没逛几个店他就用可怜兮兮却音量十足的嗓门对我来了句:“妈妈,我累了!”

在围观群众爱护弱小的目光注视中,我用母性的光辉武装着自己原本应该变成巫婆的扭曲脸,万分慈爱地笑着抱起了这尊大神。

苍梧用一条软软的小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另一条则充当了指路的明灯,不停地指这边指那边,同时奶声奶气罗罗嗦嗦:“去看这里去看那里…”

看看看再看老娘就把你当场撕巴撕巴吃干抹净!

我忍!

总算老天有眼,曙光很快便出现在了眼前。

我抱着正嚷嚷要去看游戏软件的小老虎,以排山倒海之势突破人群,两个箭步冲进了一家装潢高雅顾客寥寥的店内。

苍梧只愣了一秒钟,便迅速被那一排排尺码齐全款式各异,用料力求精力求少力求用最环保的方式达到最原始效果的商品闪瞎了一双虎目,华丽丽的红着一张小脸娇羞了。

让丫的天天明里暗里的挑逗姐,今儿个就让这些情趣内衣替姐报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统统报销,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灭咔咔…

只可惜,我本打算让他先一件一件的挑,然后我再一件一件的试给他看,结果店里的营业员是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不忍心祖国的花朵受到荼毒,所以我们刚一进门,她就把羞答答的小老虎给接了过去,安放在了柜台里的凳子上,将我的变态之举毫不留情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也罢,弄一套回去再好好刺激苍梧的肾上腺素也是一样。

我慢悠悠转了一圈,选了一身若隐若现的黑色诱惑,正想拿去付款,便听一直安安静静耷拉着脑袋坐在那儿的苍梧忽然抬起头,忽闪着天真可爱的大眼睛响亮亮脆生生振聋发聩的说:“姐姐,爸爸喜欢红色的!”

我:“……”

擦!

一句话,不仅把我的辈份降了一级,还直接把我的身份给弄成了带着男友未成年的儿子来买成人床上用具的情人或者二奶或者小三…总而言之是卑鄙无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龌龊坏女人…

小禽兽,算你狠!

在浑身正气的营业员姑娘充满了愤怒和鄙视的目光中,我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抓起同款红色的小内内,付账打包然后一把捞起兀自在扮乖宝宝的小正太落荒而逃。

出来之后还没容我发作,苍梧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再度欢呼雀跃起来:“那家店看起来很有特色,我们快点去吧!”

如果不是怕被群殴,我早就把这死小孩扔在地上踩两脚了…

忍气吞声抱着他挤过去一瞧,原来是家卖潮流饰品的,就是用皮绳穿着造型诡异的银制东西玩后现代风格的那种。

这些小青年的玩意儿不适合我这种沧桑老人家,苍梧显然也对所有非肉食类东西兴趣不大,所以我们只是随便看了看,正想走,我却无意间瞄到角落里放着的一条不起眼的项链。

和别的货品一样,黑皮绳配银饰品,只不过,那个坠子不是骷髅头啊刀啊枪啊什么的,而是一床被子,做工并不精细有些粗糙,但小小巧巧的总还算古朴可爱。

似乎我曾经答应过要给苍梧买被子的,却先是扔大马路上给丢了,后来又这事那事的一直没有想起来,再后来,天气回暖被子自然也就用不上了。

无论如何,这总算是我欠下的一桩事,就先弄个假的来充充数,等冬天到了再换成货真价实的。

到时候,一定会给他买床最厚实最保暖也是最轻便的鸭绒被。反正机会有的是,日子还长着呢…

苍梧对我的品味表示异议:“干嘛选这条?一点都不好看。”

我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这么丑的,当然是给你啦!”

“给我的?”

“要不要?”

“要!”

苍梧忙不迭把项链挂在脖子上,有些长,不过等他变身以后应该就正合适了。

“小蔷…”

“…啊?”我愣了愣,他做小老虎的时候很少会这样叫我。

“谢谢你,这是你送我的第二件礼物。”

“第…第二件?”我怎么不记得我还送过他别的东西?

“嗯!”苍梧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百花开:“第一件是那二十个包子,我一口气全都吃完了呢!”

只不过随手买的一顿早饭也能叫礼物,而且居然让他记得那么清楚,提起来如此满足,可见我平时有多么的粗心大意混吃等死。

我羞惭了。

可是,从认识以来,他好像也没有送过我什么,连一枝花都没有。这么说的话,他比我还要不如还要过分!

我心安了。

再可是,他给予我的那些,又岂是风花雪月或者看得见摸得着的小东小西所能比的?

我又羞惭了…

在这一通反反复复的情绪纠结中,我遛完了老虎,回到了家,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压根儿没心思再去折腾那套小情趣,早早的便上床睡觉了。

苍梧也没提这茬儿,估计是不想过度刺激自己那个尚处于幼鸟状态的‘帐篷柱子’…

第二天早起没看到苍梧的人影,原以为是去晨练了,可等我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梳好头他还没出现。

这让我不免很是着急,因为他不回来,我早上吃神马?

所以说,靠人不如靠自己,习惯了饭来张口一切都由苍梧伺候得妥妥贴贴的大爷日子,猛一离开他,还真是不习惯。

不习惯啊不习惯,原来,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有他陪在身边的日子。

两个人在一起,最可怕的不是天雷撞地火的澎湃激情,而是相互习惯,像是习惯另一个自己那样的习惯。因为如此一来,倘若分开,便会经历一番剥皮去骨般的痛。

就好比,当初与林磊的分手…

我一边感慨一边惆怅一边套上鞋准备抓紧时间去早点摊抢两个包子带到公司吃,忽然门响,一个顶着让人不忍心冲其发飙的美男脸的家伙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还好还好,还赶得及,真怕你已经走了。”大老虎气喘吁吁晃了晃手里的食品袋:“等我一下,我打车送你,在路上慢慢吃。”

我眼睁睁看着他满头大汗冲进卧室,半分钟之后又衣帽整齐的冲了出来:“你抢劫去啦?累成这样?”

“真被你说着了!”苍梧对着梳妆镜快速撸了撸有些乱的头发:“这两张票可不就像是抢到的吗?”

“票?什么票?”

“火车票。”

“你买火车票干嘛?”

“五一跟你一起回家啊!”

“回家?”

“你们长假不是都要回去的?”

“是…这个也不一定啦…”

“你过年都没回家了,这次再不回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吧?”苍梧走过来:“我知道,你是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没有回家的打算。可是正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更要回去。”

我依然被这件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弄得有些发懵,只会傻呵呵地发问:“为什么?”

苍梧一本正经:“我怎么能让你有了老公忘了爹娘,背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呢?”

“…你这把问题无限拔高得水平颇有我党的风范…”

他‘哈哈’一笑,又抬手敲了敲我的脑门:“笨蛋小蔷,你难道不打算带我去见见你的家人朋友吗?”

我越加发懵:“我爸妈你已经见过了…”

“那不一样。”他微微俯□,以食指轻轻点了点我的嘴唇,黑色的瞳仁极为清亮:“那时候,我是你的男朋友。现在,我是你的未婚夫。”

我顿时就震惊了:“未婚夫?”

“小蔷,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只跟我同居?”

我貌似有眩晕的症状:“当然不…”

“那么,我们还是需要结婚的对不对?”

“对…”

“按照规矩,结婚前需要见家长的是不是?”

“是…”

“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结婚了,所以,我是你的未婚夫,而你…”苍梧前倾,用鼻尖触了一下我的前额:“自然便是我的未婚妻。”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彻底晕菜。

“至于我的身份,牛犇早已经帮我安排好了,父母早亡,亲戚疏远,大学毕业后独自开了一家生意很不错的餐饮店。虽不是大富大贵家世显赫,倒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小有所成衣食无忧生活有保障。”苍梧边说边推着我出门:“今年二十四岁,属虎,与你同龄,而且是同月同日同时,就凭这一点,保准让所有人都认定我俩是缘分天定。”

他得意洋洋的唠叨不休,我则终于从迷迷瞪瞪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这么说,你一大早就去排队买火车票了?”

“是啊!天还没亮就去了,幸亏去得早排了第一个,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买到这趟动车的卧铺。”

我狠狠的涌动了。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终于有人愿意在全民大迁徙的生死关头,冲锋陷阵杀出一条血路为我抢一张回家的车票啦!这着实让我忍不住眼泪横飞…

等电梯的时候,苍梧歪着脑袋看了看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嗯。”

“有没有一点点感动?”

“嗯。”

“准备怎么报答?”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你真打算陪着我就这么踏踏实实平平凡凡过人类的生活了?”

“废话!要不然我干嘛守人类的规矩陪你回家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