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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晨的声音轻轻的,有些哑:“留个纪念吧。”

“好。”

“很晚了,回去早点休息。”

“好。”

“我走了。”

“好。”

张晨坐回车内,车窗摇下:“小窦…”

“嗯?”

他静静地看着我,唇角轻勾,眉眼微弯:“再见。”

我亦展颜,露了个大大的笑脸:“再见。”

马达轰鸣,尾灯的光很快在夜幕中消失。我抱着没有了魔法的魔法罐,眼睛有些酸。

再见…再不能见了…

那一场烟花,这一罐幸运星,是我们曾经拥有过的闪亮。

我是喜欢他的,我相信,他也喜欢我。

如果给我们再多一点时间,我们也许会彼此爱得无法自拔。如果没有意外没有波折,我们也许会结婚生子相伴终老。

然而,毕竟没有如果。

这次失恋,我很难过,却不像上次那样难熬。

有可能是因为苍梧的陪伴,让我无暇自怨自怜。

但更有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深陷。

毕竟,之所以会决定喜欢他,起因是想要忘了林磊。

毕竟,和他之间,还没有机会拥有刻骨铭心的回忆。

无论如何,这段感情已经画上了一个句号,没有怨恨没有不甘甚至连遗憾都是淡淡的。

这样的结果,其实最好不过。

转过身,却见单元楼的铁门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倚着墙歪着头双手插兜,那张脸是足以让姑娘们芳心碎一地的俊朗。

“无声无息的想吓死我啊!”

“你有这么不经吓吗?”

“怎么这个点了还没睡?你不是一向九点半准时倒下的吗?”

苍梧不答,只是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还不错,情绪比较稳定。”

我瞪他。

“本来还以为,你又要哭鼻子的。”

“我干吗要哭?而且,什么叫做又?”

苍梧轻嗤一声再度表示不屑回答我的问题,接着,目光落在我怀里的罐子上,眉梢扬了扬,没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做忧伤状:“我失恋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苍梧瞥了我一眼:“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别忘了,你可是我一手养大的!”

我默了默,然后踹了他小腿一脚:“背我!”

“到电梯就几步路,背什么背?”

“谁说要乘电梯了?走楼梯!”

见他欲逃,我立马蹲下放声嚎啕:“人家不要活了,爸爸不疼我啦!”

苍梧囧。

这段时间,有的时候小老虎喊我妈妈,有的时候我喊大老虎爸爸,我们之间的关系包含着父女,母子,乱伦,人兽…总之,怎一个变态了得。

苍梧窜过来捂住我的嘴把我往他背上捞:“算我怕了你,深更半夜的小心被人告你扰民!”

我完胜。

楼梯里的感应灯在苍梧的脚步声中一层一层亮起,又一层一层熄灭。

贴着他的颊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我忽然觉得,若是能一直让他这样背着走下去,似乎也不错。

“你累不累?”

“不累。”

“我重不重?”

“不重。”

“那我就不用减肥喽?”

“减什么减?再减就成A了。”

“…我又不是要减胸!”

“笨蛋,肉肉的手感才好。”

“…肉肉的,还手感…”我咬牙切齿磕了一下他的耳垂:“臭流氓!”

他的呼吸立马紊乱了。

“小蔷…”

声音也好像要变调了。

“作甚?”

“别挑战我的自制力。”

“爸爸的自制力不好吗?”

“……”

苍梧停下,侧了头看着我,耳垂划过我的唇畔,热度很是灼人:“你是不是很想在这里跟我鸳梦重温?”

我摆出讨论学术问题般的严肃表情:“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希望你能帮我完成。”

他被我弄得愣了一下,下意识问:“是什么?”

“将来,在我的墓志铭上刻着这么一行字——原装退回。”

“原装…退回…”

他继续愣,然后慢慢恍然,然后猛地松开手,然后扬长而去。

我则捂着摔成了四瓣的屁股,笑得如魔似幻。

第十九章

最近我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有吃有喝有爹有儿…

最重要的是,银行里的存款有了稳步上升的苗头。在现如今普天之下物价飞涨一个肉包都要一块五大洋且长得跟小笼包孪生兄弟一样的时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多么振奋人心乃至于感动中国的大喜事呀!

究其原因,无怪乎一点,牛牛的那家店。

众所周知‘民以食为天’,像我这样距离奢侈生活十万八千里的普通老百姓,薪水至少有三分之一花在了祭奠五脏庙上。故而自打时常跟着苍梧去烧烤店蹭饭吃之后,我皮夹子里人民币的消瘦速度便明显慢了下来。

苍梧反正闲着也没事儿干,一天有大半的时间泡在店里。

小老虎的时候他是太子爷,大老虎的时候他是老板,货真价实的老板。

不久前我们才发现,这家店的营业执照以及各项文件上写的都是‘傅苍梧’的名字,且有模有样的附着身份证之类的玩意儿,估计是牛牛守护神在任时找办假证的仁兄帮的忙。

换而言之,这‘猛牛烧烤店’其实就是为苍梧而开的。

也许是因为牛牛早已知道老虎的饲料不是我一个贫穷小白领搞得定的,也许只是因为,他预料到苍梧会选择留在这人间,所以提前给他安排好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想到牛牛小受,就不可避免的想到皮蛋御姐。这对亡命鸳鸯继续着杳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不过苍梧对此很是淡定,我也就懒得瞎操心了。

想到皮蛋,我忽然又想起了这位‘子’曾经曰过的一句话:“男人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随便跟个母的做都能达到□,但是女人却通常就只有和喜欢的公的做才能享受快感。所以,想知道爱不爱一个男人吗?去跟他上床吧!”

这个论调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可是,万一上了之后发现感觉不对又该如何是好,还能不能半途刹车…

我之所以考虑这些,是因为我想搞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和苍梧蛤蟆绿豆对了眼。

此事说来貌似有些荒谬,但我好歹也是个连番受过感情创伤的容易受伤的女人,难免会出现暂时性大脑抽筋辨识不清导致一时冲动害人害己的状况。

苍梧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转悠,而且摸着我仅存不多的良心讲,他确实对我非常之好,简直好得天怒人怨令人发指。

然而,女人是极其容易把感动和心动弄混的,感动我有而且有很多,那么心动有没有呢又有多少呢?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我看向了身边的人,顿觉一阵忧伤。

我的确是有些变态有些重口味,但却无论如何都没到可以看着一个七八岁的小正太YY上床大计的地步,尤其还是个打僵尸打得小脸扭曲的患儿。

最近两个礼拜,苍梧声称到了恢复的关键期,所以要尽量保存法力,于是几乎全天候以小P孩的形象示人。

且因为兴趣爱好从各种港台国产偶像剧转移到了弱智电脑游戏上,导致其一回家就霸占我的小本死也不撒手,弄得我好长时间都没看GV了…当然,和谐形势一片大好的环境下,我也很难找到符合口味的GV…

提到GV,我忽然又意识到,一直以来我好像钻研的都是男男如何干掉对方的小菊花,还从来没有研究过男女的实体圈叉过程。不知道体位啊姿势啊步骤啊神马的,是一脉相承还是各有千秋…

我的大脑便是在这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意识流中越来越有达到爆点的趋势,终于,当我看到屏幕上那一朵朵迎风招展的嫩黄色小花时,忍不住心痒难耐的哼哼:“多么诱人的向日葵呀!那向日的姿态哟…”

苍梧似乎完全懒得理我,继续全神贯注的布雷买枪手与僵尸们作战,只是用软软的童音很简短的回了句:“天黑,无日。”

“那啥时候才能有日呢?”

“现在是梅雨季节,天气预报说了,至少要再阴一周。”

我在沙发上抓耳挠腮的打了两个滚,这丫的居然是真的在跟我讨论天上的太阳咩?

“苍梧…”

“嗯?”

“我都做了快二十天的妈妈了。”

“嗯。”

我撸了两把他细软的头发,撇出一股让人牙酸的台剧强:“人家做够了啦!”

苍梧一只眼睛盯着游戏一只眼睛瞄了瞄我,然后一边把僵尸们杀得头颅满地一边抱着小本爬到了我盘起来的腿上,最后维持着满脸狰狞杀气的同时用无与伦比的可怜语调弱弱的说:“妈妈不喜欢我了么?”

我:“……”

这小子绝对有神经分裂的潜质,绝对的!

我的母性再度毫无悬念的泛滥成灾,只得认命把他抱在怀里坐好,拧了拧他粉嫩的小脸顺便亲了两口:“看在你之前做了我那么多年爹的份儿上,就再受累几天吧!”

“应该是再养精蓄锐几天,到时候,有你累的。”

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里是如假包换的天真无邪,却激得我心脏血液险些倒灌入脑。

饥渴的女人是不能挑逗的,死老虎绝对是成心故意的!

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我开始理直气壮的丧心病狂,贴着他柔软的小耳朵低声说:“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上你。”

他的小手顿时一哆嗦,让一列僵尸突破了两道封锁线:“怎么知道?”

还是在他的耳边,我轻轻吹了一口气:“要看看在床上,我能不能在你这里找到快感。”

这次他的手没有哆嗦,直接石化,几秒钟之后,电脑里传来撕心裂肺的一阵鸟语惨叫。

我故作大惊小怪:“哎呀呀,你的脑子被僵尸们吃掉了呢!”

苍梧的脖子貌似有些僵硬,像个机器人一样‘咯咯吱吱’的转过来看着我,眨眨浓密的长睫毛,用带着奶香气的声音问:“僵尸们只是吃掉了我的脑子,我的身子还在,妈妈要不要吃?”

我:“……”

擦,这么快就变被动为主动,果然是一头流氓老虎!

再擦,此情此景此番对话,我是不是够资格被抓到局子里把牢底坐穿了?

还未容我回答,苍梧便阖上了电脑盖,两条小短腿一伸蹦了下去,去卧室转了一圈,十秒之内成功变身。

不知道眼下这头大老虎动的什么心思,居然换上了整整齐齐的白衬衫灰西裤,弄得跟个良家小男人似的。

袖口挽到小臂的一半处,领口敞开了三颗扣,薄薄的裤子勾勒出笔直的双腿,合体的裤腰显出那盈盈的一握以及那翘挺的臀瓣…

噗…

十几天没见大老虎现身,我对其美色的抵抗能力果然呈几何级数疯狂下降一路奔着负值决然而去。

血液倒流经脉逆转!

苍梧一脸正经地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手臂舒展着搭在沙发背上,很是自然的将我揽起:“小蔷…”

声音略略低沉,却无损清朗,且带着些许烟熏之后的性感,好听的让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老虎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他明显囧了一下,不过转瞬便轻轻一笑,搂住我的肩头往怀里一带:“想我了么?”

我的五脏六腑心肝脾肺肾便是在他的一笑里化为了一行黑烟上青天,等到脸颊贴上那个久违的胸膛问到那股清浅的香味,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朵朵在阳光下仿若青楼小姐般肆意蹦达的向日葵…

善了个哉的佛了个祖的,此时不试更待何时?

若我果真已经喜欢上了他,那便有情人做快乐事管丫的其他神马破事!

若我其实并没…或者说还没…与他看对眼,那就一脚踹开…好像有点难度…那就权当是被老虎咬了一口,要不然干脆再反攻了他的菊花,总之是不能吃亏…

主意已定,我攀住苍梧的脖子,顺势跪在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略显惊讶的眼睛,万分淡定地问了句:“接下来,是你主动还是我主动?”

他又是一笑,薄唇轻启略略上扬,双手握住我的腰,挑了挑英挺的眉梢:“看你喜欢。”

MB的,太尊重女性了!

我被感动得无以名状,呼吸困难。

手指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探进去,抚上其带了灼热感的肌肤,摸上去有些湿滑,触感很是不错。

可是,接下来应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