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槐开着车在街上逗了半圈后也不知去哪儿,正好路过桂花公园找了处位置停下来。

晚上公园散步的人特别多,游乐场所人口爆满,有一家三口的,有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成群结伴的伙伴。

她选了条人较少的道路,四五个骑着单车的大学生从她面前说说笑笑的骑过去。

她看的心酸羡慕,学生就是好,既不要为生活也不要为婚姻担心。

“小婶…”?试探性的清越声音从后方飘过来,她回过头去,肩膀被人拍了下,一辆白色的自行车停在她旁边,凌茂沣俊美清秀的侧颜布满了意外,“你怎么在这”?

“散步”,傅青槐打量了下他的自行车,他双腿修长笔直,adidas的蓝色帆布鞋踩地,帅气极了。

“你一个人,小叔没陪你吗”?凌茂沣惊讶的问。

“他啊,有事”,傅青槐晦涩的笑笑,凌茂沣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她明明是在笑,可他感觉她的眼底并没有笑意,相反,藏着浓浓的心事,他正欲张口,前面的伙伴挥臂大喊。

“帽子,快点啊,就你落后了”。

今日两更。。以后都是每天两更。

温柔的女人

-1022:22:071562

“你朋友叫你,快去吧”,傅青槐提醒说。

“嗯,那我先走了”,凌茂沣一踩踏板,自行车划出了六七米,他忍不住回头一看,沉浸在夜色中的身影单薄,夏日的夜风一吹,那黑直的秀发在风中飘舞,透着一股寥落的悲伤,让他心轻轻牵紧,脚下又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低头给朋友发了个短信后,她也差不多散步到了他面前。

“怎么不走了”?

“不想骑了,有点累”,凌茂沣抬腿从车上下来,明亮清澈的星眸泛着淡淡的温柔光芒锁视着她。

傅青槐微暖,想不到他外表看起来吊儿郎当,骨子里倒挺贴心的,“你不用陪我,和你朋友去玩吧”。

“小婶,我是真的累了,我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凌茂沣嬉笑的脸上挤出疲惫,还咋呼的把自行车推到她手里,“你帮我推吧,让我休息会儿”。

傅青槐哭笑不得,“刚才那几个都是你学校同学”。

“是啊,大学比较闲,我们有时间就出来溜溜冰、骑骑单车、打打台球”,凌茂沣手插着牛仔裤,“挺好玩的”。

“真好”,傅青槐感慨。

“小婶以前读大学那会儿应该更好玩吧,我听小叔说你还去了加拿大留过学”,凌茂沣看着白皙洁净的玉脸,月光沉静中,特别的沉静、柔美。

他记得第一次听小姑描绘小叔的妻子时,说她长相普普通通,算不上特别美,但也和丑挨不上边。

如今他却觉得不尽然,小婶是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

“我读书那会儿很少和朋友出去玩,你说的我都不会”,傅青槐惆怅,从小为了自己能够变强点摆脱这个破碎的家,能够更好的保护母亲,她是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里,她甚至在读书时代没暗恋过任何人,也没和谁交往过。

“有时间我带小婶你去玩玩吧”,凌茂沣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等说完后才觉得自己太鲁莽了,他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纪的人,估计出去玩也是有代沟的。

果然,傅青槐笑笑转开了话题,“原来你的外号帽子…”。

凌茂沣讪讪的润了润嘴唇,“我有很多外号,像帽子啊、疯子啊、一根筋一大堆,小婶,你有什么外号吗”?

“我”?傅青槐笑道:“傅僵尸算不算,剧组的人背后说我拍戏的时候脸板的像僵尸,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

凌茂沣愣了愣,有丝心疼,“当然不算,小婶你是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女人”。

他双眼认真的凝视着自己,傅青槐怔然,然后“扑哧”失笑。

凌茂沣意识到自己今晚说话再次莽撞了,窘迫的俊脸发红,“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可是很少夸女人的”。

悸动

-1022:22:081788

傅青槐笑着抿唇不语,凌茂沣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夏日的公园里满耳都是蝉鸣,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公园入口的广场上,有跳广场舞的、卖棉花糖的、烧烤的,还有露天咖啡馆。

一阵香味飘过来,傅青槐想起自己没吃饭晚饭,肚子有些饿了。

凌茂沣突然回过头来问道:“小婶,你吃不吃羊肉串,这里的味道很好,我以前吃过”。

“我怕辣”,傅青槐踟蹰的摇首。

“没事,我叫他少放点辣椒”,凌茂沣挤过去,买了四串羊肉串和两瓶矿泉水回来,先递了一串给她,“你尝尝,觉得辣了再喝水”。

他一双凤目亮晶晶的,傅青槐不忍拒绝,肉串上辣椒确实不多,她浅浅的尝了口,一股甜甜的香味扩散在嘴里,回味无穷,让她忍不住吃了三串,吃完后,脸都辣红了,一连喝了好几口水,“这辣椒可真辣,不过挺好吃的”。

“原来小婶一点辣椒都不能吃”,凌茂沣打趣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羊肉串也吃净了。

傅青槐拧上水盖,抬头就见他脸上沾了块辣椒片,她递了张纸巾让他擦一擦,结果他擦了半天也没擦到。

“我来吧”,傅青槐靠过去,近在咫尺的一双杏眸里折射出四周璀璨的灯火光芒,一张脸辣过之后呈粉嫩粉嫩的透明,嘴唇也是辣的红艳的像玫瑰花瓣似的红,让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闪过,凌茂沣俊脸一烫,被自己吓到了,该死,他怎么会对自己小婶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擦干净了”,傅青槐收起纸巾,吃了点东西,肚子不但没填饱,似乎还打开了胃,更饿了,“你吃了晚饭没有”?

凌茂沣立即反应过来,“你还没吃吗”?

傅青槐不答,只道:“你要是吃过了就算了”。

“额…其实我吃了,但是肚子又饿了”,凌茂沣摸了摸肚子,皱起眉头笑道:“我们去吃夜宵吧,我请你”。

“不用了,我请客,你又没赚钱”。

“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买单”。

“我是你小婶”,傅青槐哭笑不得的说。

“小婶也是女人”,凌茂沣朝她眨了眨调皮的眼,傅青槐再次失笑,唇浅浅的勾起来。

凌茂沣看的心头一跳,连忙别开了脸,心里直骂,见鬼了,为什么他每多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她更美呢。

结果吃完饭后,凌茂沣还是抢着结了帐,傅青槐在公园门口取了车和他分手,她不想凌家,便去了陶梨家。

陶梨也是一个人住,最近又在废寝忘食的编写新剧本,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也懒得打扫。

傅青槐顺便帮她简单的收拾了下,期间凌牧潇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她看了几秒直接摁断。

稍后二更。。。。。青槐很快便要知道丈夫外遇的事啦。。

礼服

-1022:22:081508

“你干脆回去算了”,陶梨从电脑椅上转过身来。

“怎么,闲我打扰到你了”,傅青槐没好气的道:“怕我赖在你这里不走了是吧”。

“哎哟,真被你猜对了”,陶梨嘿嘿的笑了笑,“其实夫妻谁没个吵架呢,凌牧潇会那样说我看八成是被你爸给骗了,他根本不了解你家的情况,你呢,应该好好的跟他沟通沟通”。

“我怎么跟他沟通啊”,傅青槐越说越不是滋味,茫然不已,“结婚第二天他就去美国出差,一去就是一个礼拜,回来又忙着工作,晚上又经常应酬晚归,不是他忙就是我忙,偶尔出去约会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今天他还差点推倒我,陶子,我…我突然对我的婚姻很没有信心”。

“你爱他不是吗”?陶梨叹气,“婚姻是座围墙,在围墙里有各种各样的酸甜苦涩,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再说你前几天不是还跟我说他在外面可能有女人吗,你过两天就要去剧组了,如果你还在这节骨眼上还跟他吵架,男人往往在这时候最容易出轨,你该做的是要趁这几天牢牢抓住他”。

傅青槐猛地一醒,是啊,他们的婚姻现在并不稳定,闹得久了,误会不解开,凌牧潇真有可能会离开她。

晚上反反复复想了几次,第二天下午直接去了凌牧潇公司找他。

她想好了,等和好后正好可以去吃晚饭,去街上逛逛,看场电影,两人许久都没有约会了。

到了公司,他的秘书把她带进了办公室,并且恭敬的泡上茶,“凌总正在和佳禾的总经理谈融资的事,夫人您在这坐会儿吧”。

“好,你去忙吧”,傅青槐坐了会儿,觉得无聊,便四处打量着他办公室,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紫色的盒子。

她打开一看,纯白的晚礼服静静的折叠在里面。

这…该不会是他打算送给自己明天参加新片发布会穿的吧。

她暗自欣喜,或许他也是为昨天的事向自己道歉的礼物。

她轻轻的取出来,展开朝自己身上比较一番,竟发现有些小。

她其实身材纤瘦,可胸型饱满,通常都是穿中码的,他是她丈夫,不应该不清楚的,难道这不是送给她的,而且她也很少穿白色礼服的。

脚底升出阵阵冷意,这时候手机有人来电了。

“傅青槐,你快来七号半岛,爷我回来了”,明添高兴的嚷道,“等着你替我接风洗尘啦”。

傅青槐望着手中的礼服启唇:“我这还有点事呢…”。

“少啰嗦,你要不来明天的发布会爷我不去了”,明添哼哼的恐吓,“片子也不拍了”。

明添

-1022:22:081794

傅青槐咬了咬压根屈服,“这就来…”。

她把白裙折好原封不动的放回盒子,出来时和秘书打了声招呼匆匆往七号半岛赶去。

这是C城某影后投资的西餐厅,娱乐城圈子说大也不大,久而久之朋友带动朋友,再加上隐私性极好,渐渐的,这里便成了明星最爱来的餐厅。

傅青槐走进包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咖啡色的沙发上,高大建伟的身躯横躺着,双腿交叠的搭在餐桌上,墨镜下方的鼻子高挺,薄唇略厚,刚毅完美的下巴显出一份猛兽蛰伏的野性,一身黑色的衣裤,胸前的衬衫还解开了两粒,右手端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他手中荡漾,听到开门声,他掀开太阳镜,露出斜飞入鬓的剑眉,墨色的眼睛邪魅深邃,“来的太晚了,这顿你请”。

“现在下班,路上高峰期”,傅青槐斜睨了眼桌上的红酒,眼珠子差点瞪出来,“07年的ChateauLafite”?

“味道还不错,要不要尝尝”,明添勾起邪魅的唇,玩味的朝她举杯。

“几万的红酒能不好吗”,傅青槐肉痛的一屁股坐到对面沙发上,“反正不是你出钱”。

“瞧你那小气样”,明添似笑非笑,“嫁了个身价上亿的老公喝你几瓶小喝酒不过是小意思,至于吗”。

“真抱歉,我可从来没有用老公钱的习惯”,傅青槐给自己倒了一杯,涩苦的酒液入了喉咙。

“妞,两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啊”,明添坐起身来,勾了勾她下巴。

“别闹了”,傅青槐拍开他的手,“想你明少的人太多了,少我一个不少”。

明添眸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嘴里却戏谑道:“哼,我就知道你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结了婚哪还记得我这朋友,唉,亏的我一下飞机连家也没回,老父老母都没探望,就直奔你这来了,傅青槐,你对得起我吗”?

傅青槐被他说的头疼,连连告饶,“好啦好啦,明大少爷,您别跟我一般计较,我这两天和牧潇吵架心情不大好”。

明添幸灾乐祸,“是吗,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嫁给我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早点离婚,小爷我还是愿意收了你做大老婆的”。

“得了吧,我怕被你的小老婆打死”,傅青槐翻了个白眼,“好久没去酒吧了,待会儿一块去坐坐吧”。

“你老公允许”?明添挑眉。

“他哪还有心情管我”,傅青槐低头自嘲凉笑。

明添眼底心痛的阴霾一闪即逝世,点头,“行,晚上我请客”。

****

深夜,明添扶着步子虚浮的傅青槐从酒吧后门出来,“你在这等等,我去前面拿下车子,别乱走啊”。

“不要走,老公”,傅青槐醉醺醺的扑过去从后方缠住他,“别丢下我…”。

二更待续,收藏怎么不给力呢,是不是没人看,~~~~(>_<)~~~~

惊呆

-1022:22:091993

“白痴,凌牧潇那厮有什么好的”,明添暗骂的回头去搂她,酒吧的灯照下来,她眼底都是凄凉的泪水。

他心里划过痛意,她今晚一来酒吧便是没完没了的喝酒,虽然没说和凌牧潇怎么了,但他多半猜到肯定是凌牧潇惹她伤心了。

他低低骂了两句,扛着她去停车场,开车去了自己家。

到小区楼下时,她歪在真皮座椅里昏昏欲睡,他抱出她,她脑袋倒在他肩膀上,身子轻盈,应该还没有一百斤。

他大步抱着她步入电梯,进了房,直接把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黑色的发丝披散在床单上,他摘下她眼镜,低垂的眼睑浓密带卷的湿润睫毛随着呼吸颤抖,几缕柔顺的发丝贴着唇,红黑相接间,蛊惑诱人。

偏生那张小嘴还不停的喃喃启齿:“老公…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

“别再说了”,他听的恼火,狠狠堵住她小嘴,她轻轻呜咽,被他吻了好一会儿长睫里渗出眼泪。

他一股脑儿把眼泪也吻干净,心底尽是柔软的怜意和隐忍,“青槐,既然你过的不开心,跟他离婚吧,由我来爱你”。

“老公…老公…”,她浑然未觉,只勾起手臂迎合着吻他下巴。

“你…傅青槐…”,他满腔柔意化为凶猛的恼恨,推开她,站起身喘了口气,正好傅青槐扔在沙发里的包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冲过去拿出来,“老公”三个跳跃在屏幕,他吸了口冷气,邪恶的光芒闪过,按住接听键,“喂…”。

电话那段寂静了两秒,冷彻的声音忽然开口:“你是谁?青槐呢”?

“我是她朋友明添,她累了,已经睡下了”。

“叫她接电话”,声音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会想接你的电话,还有凌先生,我奉劝你一句,既然你没办法让你妻子开心,干脆早点离婚吧”,明添说完冷笑的挂断电话,然后回头看着床上的女人,喃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放弃凌牧潇和我在一起的”。

*********

天亮时分,傅青槐被人叫醒,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明添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喂,你醒啦,快点换衣服,礼服我帮你准备好了”。

“嗯”?傅青槐茫然的坐起来,“我怎么在你这”?

“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明添提醒的敲敲手表,“傅大导演,九点钟的发布会,还有半个小时要开始了”。

“哎呀,糟了”,傅青槐蹦起来,抓起礼服去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化了个妆奔上了明添的保姆车。

到会场时,总裁施牧然立刻把她揪了过去,“傅青槐,你怎么会做明添的车过来,你们俩昨晚在一起?怪不得你老公昨晚还打电话问我明添的住址,你坦白说,你们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

“施总,你可别瞎说啊,我和明添是铁杆搭档的哥们关系,纯洁的就跟天上白云一样”,傅青槐瞪起眼珠子否认,“等等,你说我老公找你要明添的住址”?

“可不是…”,施牧然忽然望着她后面张大了嘴巴。

傅青槐莫名回过头去,就见容冉身着一袭雪白的礼服款款走来,水晶镶钻高跟鞋令她的双腿笔直修长,脚踝性感,将小女人的性感和空灵绝尘结合,美的惊为天人。

发布会场出现短暂的安静,傅青槐也呆了,不过她之所以呆住不是因为她的美,而是那身礼服就是昨日在凌牧潇办公桌上看到的那套,一模一样。

还可以更恶心点吗

-1022:22:091790

“哎,这个就是你们挑选的女主角”?明添肩肘撞了撞她肩膀,“不错嘛”?

傅青槐一动不动,用凄然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抹纯白的身影,嘴唇咬出了鲜血,差点讥讽的笑了出来。

是不错,她挑谁不好,偏偏挑了丈夫在外面的女人做新戏女主角,她还打算竭尽全力把小三捧红,是不是连老天爷都想看她的笑话。

“傅导,今天您穿上这身紫色的礼服光彩照人,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真美”,容冉走过来露出一副眼前一亮的模样甜甜赞美的说。

“这话别人说我还有几分信,从容小姐这等绝色大美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好笑了”,傅青槐冷冷一笑。

容冉脸上笑容化为莫名的委屈,气氛顿时僵硬。

好在施牧然拍着手掌化解了尴尬,“好啦,闲聊的话等会儿再说,发布会开始了快上台吧”。

傅青槐当先转头往台上走,明添紧跟在她旁边,小声问道:“喂,你怎么啦,没事吧”。

“没事”,傅青槐晦涩的回应,挺直着身子,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整整四十分钟的发布会,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情绪微笑面对着台下的记者,好不容易结束发布会往后台走时,脚跟都是发软的。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手指颤抖,还烫到了手。

“傅导,您没事吧”,容冉惊呼的从后方过来,紧张查看她手。

傅青槐像碰了苍蝇似的甩开,容冉苍白着脸色,“傅导,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讨厌了”。

“你觉得呢”,傅青槐漆黑的视线如两把尖锐的刀子,“对于做了自己丈夫情人的女人我能心平气和对她笑吗”?

容冉娇躯轻颤,羸弱的牵起唇角,“傅导,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够啦,别跟我装了”,傅青槐厉喝,心里钝痛,“你身上这身衣服不就是我丈夫送你的吗,别跟我说你一个在校大学生买的起几万块一件的礼服,公司恐怕也不会花这么多钱在你这种刚签约的新人身上吧”。

她失控的步步逼近,容冉被她逼得后退,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白,瞳孔忽然看到某处忽然微闪,“啊”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