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们会把凌家的股票和资产分给我”?傅青槐亦是觉得心寒,“凌老爷子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那几个钱,能离婚就好”。

“话虽没错,但是他们凌家也太过分了,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有钱的人越小气,跟你爸一德行…”,佟静自言自语了半天后又抽噎起来。

傅青槐觉得心烦,闭上眼,将眼泪往肚子里吞。

不知过了许久,慢慢的睡下后,脸上有湿软的痒意袭来。

“你怎么又哭了呢…”,呢喃在耳边响起,“都该叫你眼泪袋子了…”。

她睁开眼,不期然看到他乌黑冗长的睫毛蹭着她脸,自己的脸颊被他吻住,她屏吸的眨了眨眼睛,很干涩。

她真是哭了。

“谁眼泪袋子了,乱取外号,没大没小”,她喉咙一动,轻斥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没想被抓个正着,他表情狼狈的抬起头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狼,无辜的眨了眨黑眼睛珠子,“谁让你老是哭”。

红晕静悄悄的爬上脸颊,傅青槐表情尴尬,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人的人说爱哭,可不是光彩的事,“谁准你来进来的,快离我远点,被我妈看到就糟了”。

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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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帮你拿衣服去了”,凌茂沣安静的注视着她莹润而显得苍白的脸,“小婶,你是不是因为…我爷爷说离婚后把小叔名下的百分之五十不动产分给你的事难过”。

“没有的事”,傅青槐稍稍讶异,说他小,有些事看的倒是通透,“你想多了”。

“我爷爷就是那样一个精打细算的人”,凌茂沣轻轻垂了眼睫,“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太小气了”。

傅青槐“扑哧”失笑,抑郁的心情少了几分,“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家人的”。

“我是实话实说”,凌茂沣见她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你嫁进我们凌家,受了那么多苦,最少也得分个五六千万补偿你是不是”妍。

“做商人的哪个不精明,不然钱哪儿来”,傅青槐勾出淡淡的笑纹,“钱这东西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分给别人的,不过我也没有特别缺钱,我自己也是可以挣的,也只有自己挣的钱拿在手里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对,我十六岁那年暑假在酒吧打工,赚了一千多,当时拿着那笔钱感觉比家里人给我一万块还要高兴,后来我拿我的第一桶金去买了条项链送给我那时喜欢的女生想要挽回她的心,就是那次发现她已经有了别的男朋友”,凌茂沣表情微微抑郁。

傅青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突然有点羡慕起那个女生瑾。

“不过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凌茂沣很快又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茂沣,你对我真的是爱吗”?傅青槐还是很怀疑,“我觉得你喜欢的女生挺多的,你是不是…”。

“小婶,我绝对不是个花心的人”,凌茂沣生怕她误会,着急的摇头,“是,我以前是喜欢过别人,我对每段感情也是认真的,但随着时间和转学,也成为过去了,而且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我就只是把你当我小婶的”,顿了顿,他嗫嚅道:“因为…初看你时,你真的长得并不好看,我还疑惑小叔怎么会选你”。

傅青槐心脏能力再次受到创伤,这个事实虽然早知道,但从他嘴里是说出来,格外的不爽。

“后来那次你把我从警局里带出来,你没收了我的烟,还说吸引有害健康,之后看到我脸受伤,仔细叮嘱我回去用冰敷,我爸去世的早,我妈常年在国外,一年都见不着几次面,在凌家,我想要什么奶奶、姑姑他们都会给我,顺从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那些话,我觉得你很温柔,可是在公园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像很不开心,嗯…好像挺孤单的”,说到这,凌茂沣挠了挠脸颊,见她抿唇安静的模样,继续道:“再后来我也知道了小叔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你在溜冰场摔倒、流泪的样子,我看的特别难受,特别想…保护你,要说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你在我眼里越来越好看,等发现我除了想保护你更开始心疼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

傅青槐完全不知道该悲哀还是可笑,她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竟然沦落到要被人同情,甚至还要男孩子都有了想保护的冲动。

“小沣,多谢你照顾我们家青槐了”,佟静提着两袋衣服从外面忽然进来,丝毫没察觉到里面气氛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事,照顾小婶我求之不得呢”,凌茂沣连忙讨好的把位置让出来给佟静坐,压着她肩胛揉捏,“静姨,您累了吧,我给您揉揉”。

“静姨”?傅青槐嘴角抽搐,“你叫的不对吧”。

“反正你和我小叔都要离婚了,再者说静姨这么年轻漂亮,叫奶奶显得多老啊,静姨,您说对不对”?凌茂沣眼睛笑眯成了弯月,甜甜的嗓子把佟静哄得脸上乐呵乐呵的。

“小沣说得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别理那丫头”,佟静被他捏的舒服极了,“别按了,你也在这呆了好几个小时了,早点回家去吧”。

“那好,我明天再来”,凌茂沣笑眯眯的看了傅青槐一眼,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

傅青槐纳闷了,就这她小歇会儿的功夫,凌茂沣究竟用了什么和她妈打好了关系,“妈,你和他…”。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他把住院要用的脸盆、牙刷、毛巾都给买来了”,佟静指了指旁边的风扇,“这不,怕晚上热,还买了两个风扇,对了,他还帮你买了几本书,免得你住院无聊,小伙子挺热情细心的,和他那小叔不同”。

佟静把书递给她,她接过两本,《霍乱时期的爱情》和张小娴的《面包树上的女人》。

指尖拂过那两本书,她想,原来这便是被人放在心坎里妥帖照顾的滋味,被人爱着,真的挺好的。

只是为什么是丈夫的侄子呢…。

在医院住了三天,每天大早凌茂沣都会准时来医院报到的,出院时,陶梨也开着她的普拉多过来了。

凌茂沣把东西搬上车子后,坐在后面这里瞧瞧那里摸摸,“陶子姐,很少有女人开霸道啊,这是顶配吧,买了多少钱,多大排量啊”?

“我干嘛告诉你,你这小屁孩谁准你上来的”,陶梨看到凌家人就臭着脸色。

“陶子姐,别这样吗,我一直就特别喜欢你这车”,凌茂沣厚着脸皮嘿嘿的挨着傅青槐坐着,“不如让我开开吧”。

“得啦,凌家名车馆到处都是,别说我这小霸道,您小少爷真想开,什么兰博基尼、法拉利随你选啦”,陶梨哼哧了声。

“哪有,那些车哪有这车有意思”,凌茂沣脑袋探到前排,“我就喜欢这种越野型的,像大切诺基、揽胜啦”。

“那两款我也很喜欢,其实当初我本来是想买揽胜的,那车多大气,可你小婶非说像货车子,唉,我现在都悔死了…”,陶梨一下子来了兴致,滔滔不绝。

傅青槐听得好笑,这家伙倒是挺狡猾的,知道冲着陶梨的喜好去。

一路听他们聊汽车的知识到家里,佟静去厨房做菜时,凌茂沣就像蜜蜂一样粘着她,嗓音不停的在屋子里嗡来嗡去。

“静姨,这围裙好适合您哦”。

“静姨,您萝卜条切得好细哦,比我们家厨子还厉害”。

“静姨,我来帮您洗辣椒”。

“喂,凌牧潇家的侄子啥时候变得跟你亲侄子一样了”,陶梨翻弄着白眼丢过句话来。

“咳…”,傅青槐努力将喉咙里的西瓜咽下去后,甜甜的瓜汁忽然觉得有点苦,“陶子,你说如果…”。

“如果什么”?见她迟迟不说话,陶梨没耐性的问。

“没什么”,傅青槐泄气的摇摇头。

“吞吞吐吐的,有病啊”,陶梨将西瓜皮往垃圾桶里一丢,拿碗筷去了。

她坐了会儿走进厕所洗手,柠檬香味的洗手液泡沫在手心揉开,冷不丁的,身后一个滚烫的怀抱贴上来。

她心里一颤,抬起头,镜子里,两个人拥在一起,他看着镜子里的她,酒红色的浓密短发衬得一张俊脸耀目漂亮。

而她,没戴眼镜,简单的白色T恤,青丝胡乱的披着,病怏怏的,好像个小女孩,这样看着,竟是意外的般配。

凌茂沣打开水龙头,抓着她手清洗干净,眉眼仔细专注。

她抽了抽,他怎么也不放开,相反,弄得四只湿漉漉的手掌暧昧的缠绕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心和脸也开始发烫。

她不得不吸着气出声,“凌茂沣…”。

“我想吻你一下”,他转过她身子,眼睛里布满了苦苦压抑的深情,这几天,他感觉自己要疯了,闭上眼、睁开眼都是她的模样,每天就盼着天早点亮,然后他就能来医院陪她,他想只要看着她就满足了,但是等看到了,便贪婪的想要更多了。

她一颗心慌乱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滚烫的唇渴求的轻轻啄住她,一路烫的她全身没了力气。

他松了下,又温柔的噙含住,试探性的用舌尖抵了抵,见她唇齿软化,才大着胆子探进去。

“嗯…”,从他喉咙发出的性感声音让她身心发酥,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

他的吻就像和风细雨,凝视着她的眼睛灿若星辰、幽深灼热,眼神情愫传递,慢慢侵蚀着她,让她无力抵抗,有些醉晕的依偎进他怀里。

她想自己大抵是疯了,上回喝醉酒就算了,这次两人都是清醒的。

今天两更,晚上二更。。

缠上她

-1222:45:033364

她的纵容极大的鼓舞了凌茂沣。

这让他有些狂热的激动,尤其是她那张苍白的脸在被自己吻过后泛出娇艳的红,另他更为迷醉,有些毫无章法的乱咬了两口。

傅青槐冷“嘶”的吸看口气。

他立刻紧张的放开她,眼珠子焦灼、懊恼,“弄疼你了吗”?

他的声线暗哑的像喝醉了酒,一股热气仿佛从脚底下腾腾的渗出来,傅青槐整个人也沸腾了似得,连正眼都不敢再看他,她刚才竟然被他吻的失魂落魄,明明他的吻技也不怎么高超啊妪。

只是很喜欢他吐出来的清爽气息,干干净净的,很好闻…。

“小沣,青槐,吃饭了”,这时,客厅里,佟静在喊。

她燥热的中断思绪,低头推开他先走出了厕所唱。

“小沣,尝尝阿姨做的猪肚炖鸡”,佟静热情的替他盛了碗,“小心烫”。

“嗯”,凌茂沣尝了口,赞不绝口,“静姨,用鸡汤炖出来的猪肚真香,我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

“呵呵,你啊就一张嘴甜”,佟静笑呵呵的嗔怪,“阿姨这点小厨艺哪比得上你们凌家园里的大厨师”。

“我自打住宿后就很少回凌家吃饭了,每次回去奶奶都是让厨师铺张了七八个菜,味道虽然好,不过就像吃酒席一样”,凌茂沣望着手中金黄的鸡汤,眉眼间掠过丝极淡的落寞后道:“还是静姨做的菜更有家的味道”。

佟静想起以前听傅志行说起过凌茂沣的爸爸以前是国家特警部队里面的干部,不过后来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身亡,就留下一个不到八岁的儿子,而凌茂沣的母亲之后不久也改嫁去了美国,心下叹气,怜惜道:“既然如此以后有时间就常来阿姨家吃饭吧”。

傅青槐头顿时发疼,这不是让她和他见面的机会更多了吗。

“好啊”,凌茂沣果然欣喜不已,“不过静姨你会常来这里吗”?

佟静脸上闪过不自然,“我和青槐她爸已经离婚了,以后就真是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

凌茂沣微微震惊的张大嘴巴,陶梨不客气的拿筷子敲了敲他,“不过是离婚,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额…不是,只是太惊讶了”,凌茂沣低头,心想怪不得傅青槐住院的这几天她爸都没来瞧过她,忽然之间更加怜惜起傅青槐来,才流完产的她又还得照顾离异的母亲,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对不起…静姨”。

“没关系,吃饭吧”,佟静摇摇筷子,招呼大家吃菜。

吃完饭,凌茂沣抢着把碗洗了,又把地板给拖了,等到把家务给做完才离开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时,佟静正吃着他送来的早餐,见她出来了,嘴里含着煎饼含糊的道:“昨天不是说好去商场给我买鞋生活用品和添置点家具吗,算了,你身体还没好,呆家休息,有小沣陪我去就够了”。

她愕然,“我没事了…”。

“小婶,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调养,外面气温四十度,你怎么受得了”,凌茂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说要买的东西都很重,没个男人怎么行”。

“哎,对对”,佟静连连点头,“你把车钥匙给他”。

傅青槐为难的皱眉片刻后,还是去房间取了钥匙给他。

下午,他和佟静回来时,大包小包扛满了身上,之后还帮着师傅把黑色的按摩椅背了进来,累的满头大汗,白皙的肌肤晒的泛起了古铜色的黑。

他又帮着把佟静以前床上的棉被收进柜子里,铺好凉席,佟静把西瓜切开递给他,他接过大口大口的一下子啃个干净。

脸腮边还沾了西瓜籽,衬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朝气蓬勃中带着几分小可爱。

傅青槐站在旁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后来还是佟静递了张纸巾给他,他才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擦去了西瓜籽。

那模样看的她想笑又不能笑,只是一颗心不听话的怦怦乱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再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等到哪一天她的精神全部依靠在他身上时,也许就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对了,静姨,您今天不是在商场替小婶买了套夏装吗,快让她试试看”,凌茂沣状似忽然想起来的样子说。

“哎,对,瞧我这记性”,佟静回房里翻出一个纸袋,“这是小沣选的,她说你穿着肯定很合适,你看看你,这都要离婚了,可得好好仔细打扮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她边说边取了出来,是一件拼接的连衣裙,上身是无袖的,浅黄色雪纺面料,下摆则是包裹住臀部的白色布料。

傅青槐看的失神,佟静把衣服塞进她怀里,“拿去试试看”。

凌茂沣更是期待的注视着她,在商场里他第一次看到这身衣服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她身材纤细肯定也是很漂亮的。

“不用试,肯定能穿的,我暂时放衣柜里吧”,她浅浅垂眸的转身拎着袋子放到一边。

凌茂沣失望之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凌老太太打来的,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饭了,催他回去,他接完后道:“我有事先走了”。

“路上小心啊”,佟静叮嘱了句。

他笑着点头,心里却觉得无比寥落,再看她,只是目送着自己,不过只要想到明天过后又能见到她便又高兴起来。

等他走后,傅青槐方才迟疑的道:“妈,以后您还是…少跟茂沣来往了吧…”。

佟静皱眉片刻,轻叹道:“我知道他毕竟是凌家的人,你也是不想和凌家人牵扯上关系,不过小沣这小伙子真挺好的,而且我看他父亲去世的早,又没母亲关爱,挺可怜的”。

“他是凌家的独苗,凌老太太和凌老爷子都把他当心头肉一样,还怕他没有人关爱吗”,傅青槐转身往屋里走,“总之您以后少让他进来”。

“啪”的将房门一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凌茂沣出现就闹得她心绪特别烦乱,前天是,昨天也是,今天更加是。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了。“喂,青槐,我回了C市,在你公寓楼下”,明添略显疲惫的声音自里面传来,“下来见我一趟好吗”?

她跳下床掀开窗帘往下一看,果见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自从那次流产的事情后,傅青槐两人基本上就没联系过,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多少有些复杂,“好吧”。

约定的地点还是老地方,七号半岛。

到那里时,明添想来又是拍了哪个服装代言的广告,浅蓝色的衬衫搭配着白色领口,浅白色休闲裤,文质彬彬中透着一股子野性,不过那骨子里的野性有点颓靡,眉眼疲惫,双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怎么,又几天没睡觉了”,傅青槐太了解他这行了。

“还好,你还愿意跟我说话”,明添坐起身来,连喝了几口咖啡,“上回的事…我也没料到会闹成那样子,我听说你被辞退了”?

“嗯”,傅青槐轻轻颔首,抬头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等凌牧潇从巴黎回来我们就签字离婚”。

明添皱眉深长的注视着她,好看的唇动了又动。

傅青槐瞧着他样子好笑道:“什么时候明少变得这么不爱说话了,还真不习惯啊”。

明添点了根烟,狠狠吸了口,才笑着摇头,“没事”。

“没关系”,傅青槐摇头,“要是你真站出,结果可能会比现在更糟糕,那我大概真的会后悔一辈子了”。

明添眸光动了动,苦笑,在娱乐圈里呆了那么久大概也只有她还能保持那份不变单纯的心吧。

“女人,你真傻”,他使劲揉了揉她头发,“明明也不小了,怎么傻的这么让人怜”。

可怜…,傅青槐想起前几日凌茂沣说的话,她真的有这么可怜吗,连明添都这么觉得…。

“明添,我想…找你帮个忙”,她忽然安静踟蹰的启齿。

“说”,他亦正色下来。

“…茂沣…就是凌牧潇的侄子他…喜欢我”,她面色***辣的启齿,才发现这段不论的感情连说出来都是如此吃力。

二更完毕。。。明天的更新如果早上没更的话那就要到晚上去了。

小叶真的很忙,白天要上班,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这几天感冒一直都没好,稿子是挤着时间写出来的,不过放心,我是不会断更的~~~~(&gt0<)~~~~。亲们谅解下。

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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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陷入安静,明添换了个姿势,右腿叠在左腿上,吐出口烟圈,只眉头稍扬了下便恢复了平静。

“你不惊讶”?傅青槐皱眉。

“我早看出来了”,明添将吸完的烟捻息在烟灰缸中,薄唇冷冷的道:“那次在片场门口他看到我吻了你,之后每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似得,而且我有留意到在片场时他总是偷瞄你,你刚才说让我帮你,就是指这件事”?

傅青槐听了脸色阵阵的不自然,心境很是微妙,“嗯,他现在每天都会去我家,所以我想请你假装和我在一起,让他死心”。

明添眉头邪佞的一挑,弯唇道:“你可别忘了我曾经对你表白过”姝。

“咳,没办法,我身边男性朋友不多,古乐他又有女朋友了,而且只有你的外形…”,傅青槐尴尬的咧唇耸肩,“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乐意之至”,明添嬉笑的站起来,灼灼的光芒下,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迷死人的邪魅。

傅青槐看的怔忡,忽然有点怀疑起自己这个临时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了遏。

凌茂沣敲了很久的门,依旧紧闭。

他沮丧的将手里的水果篮往边上一丢,一屁股坐到门口的阶梯上,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他来敲门,都没人来开门,是不想开,还是想避开他。

不知道是谁家的萨摩耶从楼上跑了下来,圆鼓鼓的黑眼睛“汪汪”的看着他叫,他摸了摸它的头,“你也在笑话我脸皮厚,想赶我走对不对,可我就是想对她好点啊…好吧…被你看透了…我承认我就是想见她…我真没想弄得她都不愿看到我…我真有那么讨厌吗…”。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了阵,小狗狗只会甩尾巴,他觉得无味才又提起水果篮下楼。

下楼也不知道去哪,现在还是暑假,朋友们回的回老家,打的打工,旅游的旅游,他哪都不想去,没意思,也提不起兴致。

索性在楼下玩手机,到晚上八点多意识到肚子饿了,准备离开时,就看到傅青槐穿着一条白色七分裤,上身是田园风的格子衬衣,秀发轻挽,提着小包,连眼镜都没戴,他第一次看她穿成这样,直叫人耳目一新。

只是她穿成这样要去哪?而且还没开车?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小区里忽然窜进一辆低调奢华的深蓝色捷豹,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亲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