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我帮你系下”,凌茂沣挽住她腰坐到床上,随意的展开丝巾在她脖颈上挽了两个圈,又觉得不大对,弄了好几次,傅青槐好笑的伸手:“我来吧”。

纤细的手指熟练的取下来,沿边对折,再置于胸前,打了两个小结,稍微整理下后,随意的搭试着。

她有一头较好柔滑的发质,再搭着丝巾,宛如一个优雅知性的古典美女。

“好看”,凌茂沣拨了拨她两边细长的发,感觉有丝线从指间滑过去,很黑很滑,“小婶,我从来没见过比你发质更好的女人”嫦。

“我没有烫染过,所以还好”,她也不爱打扮,喜欢简简单单的穿着。

凌茂沣忽然想起今晚在商场里见过的傅紫瑛,每次见她总是打扮的粉嫩招展,画着甜美可人的妆,他承认确实是美,但他从来都不会喜欢那样子的。

“简简单单的才是最耐看的”,凌茂沣轻柔的摸向她脸蛋,连语气也是压低轻缓的,“还疼不疼”身?

“没那么疼了,只是…”,她黯然的露出自嘲的笑容。

“小婶,我不会让傅志行好过的,他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痛苦”,凌茂沣口气里夹着狠意。

她抬头,看到他清秀干净的脸上露出的狰狞时,微微吓了跳,生怕他冲动,“阿沣,这事你别管了…”。

“这句话该我跟小婶你说才对,你这个人总是嘴硬心软,所以傅志行才敢那样打你和阿姨,他根本没把你们当母女,我已经不小了,我得让他知道,欺负我心爱女人的下场”,他说这话的时候英气十足的五官凌厉逼人,让傅青槐恍然有种错觉,他不只是十九岁,好像一个成熟、足以保护她的男子汉。

“阿沣,幸好有你”,傅青槐低哑的仰头轻轻将柔嫩的红唇印在他唇上,平时总是他主动吻她,凌茂沣一时惊住,不过在她唇分离开的时候,他很快醒悟过来搂住她,用力吻住她,很温柔,很深情,好像怕弄疼她,另她身体像通了电一样阵阵发麻,连带着一刻小心脏都频频抽紧。

她感到有丝害怕,在还没有完全沉醉的时候手慌忙抵住他胸膛,“不要,我妈在隔壁…”。

“你诱惑了我就像让我这么算了吗”,凌茂沣勾唇邪邪一笑,又低下头绞缠住她的唇、她的舌。

如今,他的吻比从前毫无章法的乱吻一通更有了节奏感,他吻的很慢,舌头搅着她,绕着她,打着圈圈,他耐心的吻严重的蛊惑了她大脑。

想要推拒他的心情慢慢变成了开始享受被他呵疼的感觉,她的唇在他吸吮下,变得犹如娇艳的玫瑰。

他停了下,更加迷醉,亲吻突然转到了她耳侧,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呼吸喷进她耳廓里。

她惊喘了声,他温热的气息一路从她颈部吻下去,时而轻时而重,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撩开她真丝睡衣的衣摆,大掌紧贴在她露出的柔润肌肤上不肯移开。

“阿沣,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我妈会听到动静的”,他的触碰让她迷离,让她根本没办法抵抗,连推他时力量都是微颤着。

凌茂沣停下来,抓起她手指一根根的吻着,望着她的目光迷离炽热,他白皙俊美的脸火红妖魅,自从那日初尝男女之间的***之后,他的身体几乎日日夜夜都思念着她,方才仅是被她轻轻一吻,便如火星丢进柴里,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傅青槐差点被这煽情的画面弄得流鼻血,“要不…我们去浴室里面吧”。

当话从她嘴唇里呢喃的吐出来时,她自己都吓了好一大跳,不敢置信她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凌茂沣怔了怔,死死盯着她,她被他盯得脸色发烫,无地自容的推他胸膛,“我胡说的,你快点回房睡吧”。

他猛地使力拽她入怀,腾空抱起她往浴室里走。

他膝盖蹬开浴室的门,再用后脚跟甩上,把她放下来,目光死死盯着她。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连仅有的小小窗户都关的紧紧,贴上了隐私膜。

如今,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禁忌、害怕的爱情让两人的心蠢蠢欲动。

彼此吸引的视线害怕又透着急切和狂热。

尤其是凌茂沣,自从那日初尝到***的滋味,他几乎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有时候白天工作着都会想起那日埋在她身体里的滋味,那么紧,她的声音也是那么***。

“小婶…”,他忽然将她用力一推,娇弱的身子撞到瓷砖上,嘴唇急切而又尽量压抑的吮、吸亲吻她红的像两瓣玫瑰的红唇,毫不餍足的扫遍她嘴唇里的每一个地方。

她丰润美好的身躯契合窝在他怀里,让凌茂沣变得更加狂热而不能自控,两只手隔着睡衣罩住她丰盈,快速揉搓。

“别…”,他粗狂的挑拨,使得她只觉有种痛且快乐的酥麻从头顶到脚趾都软下来,身体也不听话的沿着瓷砖慢慢往地下滑去。

凌茂沣捞住她,急躁的除掉她衣服,白色的丝巾和真丝睡衣软哒哒的落在浴室的角落里。

浴室里的喘息逐渐加重,依稀伴随着难耐的呻吟,那呻吟越来越重。

亮黄的浴霸下,男人密黑的短发埋在女人的胸前,一只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

双重火热,另傅青槐早已语不成声,双手插进他密发里,无助的把身子躬向他。

才第二次,男人在***方面的天赋惊人的强。

前戏不过才上演,她就被他弄得像团柔软的水。

“阿沣,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在他肆意挑、逗下,她敏感的身子涌起一***无法承受的快感,手指无助的在他背后乱抓,沿着他背脊摸到他皮带上,难耐的拉扯了两下。

“小婶,帮我脱掉”,凌茂沣满头大汗的顺着她手脱下遮蔽的裤子,当他的昂扬不可一世的蹦出来时,她低着头看的瞪大了眼睛,吞了吞口水,“阿沣,你明明还很小,怎么这好大…”。

凌茂沣窘迫的脸红的差点滴出血,他的小婶用得着这么直白嘛,“小婶,男人的尺寸大小和年纪是无关的”,顿了顿,突然大胆的奇想,小心试探的问:“小婶,你摸摸它好吗”?“阿沣,你真是越变越坏了”,傅青槐被他话惊得心里一烫,这还是她先前认识的那个又温柔又单纯的男孩吗。

凌茂沣不好意思的垂下眸,长长的睫毛委屈的眨着。

傅青槐一颗心柔软到不行,大着胆子试探性的摸住它,他一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她,眼眸里充满了惊喜。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杏眸害羞的横了他眼,那妩媚动人的模样狠狠刺激了他。

他倏然抓起她右腿挂在腰上,她惊喘了声,热挺贯穿进她身体里,填满了她最深处的空虚。

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另她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快速又猛烈的入侵起来。

她被他撞得只能呜呜呻吟、喘息,秀发在她激烈起伏四下飞散,胸前白洁如玉的两团小白兔上下跳动。

他欲火更甚,喘息的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肆意啃咬,随着脑子的发热,身下也渐渐失去了控制,收不住力量的往她肚子里狠命顶。

“你快撞到我…我肚子里去了…慢点…”,眼前的凌茂沣完全失去了往日斯文温柔的形象,傅青槐隐忍不住,终于哭叫起来,可又不敢叫的太大,虽然这里是在浴室里,密闭效果算不错,但是想到佟静就睡在隔壁,她还是怕她听到,咬着嘴唇尽量压抑的哼吟啜泣。

“小婶…额…我舒服的快要晕了”,她这怜人的模样,惹的凌茂沣更加焚身,干脆将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让她更完美紧密的贴合自己,精装的臀部耸动,电动马达的快速进出。

“啊…啊…”,傅青槐被他抵在墙上弄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的往下溜,每次滑下就迎合了他的进攻。

他好几次差点窒息,可他舍不得这样与她并存的滋味,咬着压根又凶狠的倒弄了七八分钟,她哼叫的声音突然有了变化,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张着,呼吸急促,下面也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他立刻明白过来,兴奋的提了速度,不到一会儿,她丰沛的热液汹涌而出,他被她浇灌,两人同时一起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抱着她慢慢滑倒在地板上,她感觉整个身体完全被掏空了似得倒进他怀里。

正觉得刚才是小死一回时,潜伏在她身体里的巨大忽然又开始慢慢复苏起来。

她倒抽了凉气,凌茂沣又喘息的开始动了,她叫了声,身子被他放到地板上,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两条腿挂在他背上。

“阿沣…不要了…我好累…”,她欲哭无泪。

“小婶,我好想要你,一直一直这样要你,我要爱你一辈子”,凌茂沣爱极了她娇弱无力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额前的短碎发早被汗水打的湿透了,猩红的双眼早已不属于少女,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辈子,她眼眶再次一酸,睁开迷离的视线,他轮廓俊美的脸颊上布满了***,犹如一只充满野性的猎豹。

她娇喘的抱住他脖子,他俯下来吻她,热切的吃着她小嘴,仿佛要将她灵魂也吃进去。

她彻底的被他吻得融化了,嘴里害怕的喃喃,“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像你小叔一样…背叛我…”。

“不会,我跟我小叔不一样,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凌茂沣这辈子就是属于傅青槐的”,他发着誓,在他甜言蜜语和疯狂的进攻下。

她再次丢了魂,任由他再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自己。

头部蹭在地板上,她疼的呻吟。

他在冲刺之中心细的不忘抓了两条浴巾塞在她脑袋下。

浴室里“啪啪啪”的拍打声,一直到凌晨,一波又一波的汹涌而至,数不清多少次眩晕中,她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身上的男人依旧精神十足,像喝了七八杯咖啡,状态好到爆,连体力也丝毫没有减弱。

她求他停下来也没用,只好闭着眼睛任他要了个够,她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冲了澡,热水落在自己身上时,好像他又在亲自己嘴巴。

她恨恨的咬了他口,他吃痛低噶的笑出了声,声音像钢琴曲一样优美好听。

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十九岁男人的身体是惹不起的。

太他妈伤身体了。

刺眼而明亮的太阳光封锁在厚重的窗帘外。

傅青槐犹自睡的香,耳朵好像被人吹了下。

她还以为是凌茂沣,抬手挥了巴掌,对方“哎呀”了声,耳朵突然被人提起来,“傅青槐,你这只死猪,老娘来看你了,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她猛地睁眼,陶梨那张可怕的桃花脸放大在自己面前时,她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的往边上看了看,幸好凌茂沣不在。

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被子突然被陶梨扯下了大半,布满粉红的肩膀和半边胸部露了出来,她一慌,手忙脚乱的赶紧把被子扯上去,紧紧裹住。

陶梨错愕的指着她,“你…你胸部上被人咬了”?

“你别胡说,被蚊子咬了”,傅青槐心虚的瞪了她眼。

“靠,别把老娘当小孩子耍,有蚊子咬的这么大的吗,有蚊子能钻到那地方去咬吗,我不信,让我再瞅瞅”,陶梨扑上去扯她被子,她死活不让。

“认识你十多年,没看你搞过裸、睡,我看是有名堂才对”,陶梨死拽被子,傅青槐里面身无寸缕,昨晚又被凌茂沣折腾的要死,实在没力气斗不过这个恶婆娘,只好坦然认输。

“好好好,我说我说”,傅青槐只好服软求饶,“你去把门关上”。

“你放心,你妈出去了”,陶梨眼睛冒出贼光,“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跟男人上床了,我有什么感情事都跟你分享,你竟然瞒着我,真不爽”。

傅青槐拧眉抿了抿唇,“我没跟你说是怕你看不起我,这并不是件光彩的事”。“什么”?陶梨惊得从床上蹦起来,美丽的瞳孔瞪了她半响,连连“靠”了数声,“哇靠,现在到处都是兄妹恋、叔嫂恋,你也赶时髦给我来了出史上最劲爆的嫂侄恋,行啊,傅青槐,我真瞧不出你挺重口味的,还好还好我经常在网上看那些***的小说,能接受得了”。

傅青槐被她闹得脸色苍白,精神靡靡,“我也知道这很荒唐,可我还是没控制得住,阿沣他…让我很温暖…很快乐,这些日子我总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晚出生几年,也许我碰到的就不是凌牧潇,而是他了”。

“怪不得每次看你们俩见面就怪怪的,明添还让我劝你少和凌茂沣在一起,难不成他也看出来了”,陶梨锤了自己脑袋一下,她真笨啊,早该瞧出端倪的,瞧着好朋友这么哀伤的眼睛,她心疼的道:“青槐,我一直以为你很冷静呢,你也不想想,凌茂沣是你侄子,你在法律上和凌牧潇还是夫妻关系,你们俩能在一起吗,你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受多大打击啊”。

不能再见小婶?

2013-5-611:43:053307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傅青槐深深愧疚,和他在一起后,她都不敢想以后。残鮤璨浪

“别说你妈,就凌家那老太婆,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你不清楚吗,你和凌牧潇结婚你吃了多少亏啊,你做她媳妇都不喜欢,做她孙媳妇她还不得疯掉去”,陶梨一阵见血的话说的她面无血色,“你也真够疯啊,你妈就睡在隔壁,你还敢再家跟他上床,怪不得到中午都还没起床,幸好进来的是我,要是你妈还不得疯掉去”。

“好啦,桃子别说了”,傅青槐烦恼的无助耳朵,“我没救了,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还是想试一试”。

“青槐,你要弄清楚,或许那不是爱,也许是受了凌牧潇太大的伤害,突然之间有这么关心你的男人出现,再加上你家里接二连三的事出现,你渴望有个男人在你身边”,陶梨拉下她耳朵,“先别说你家人,你是个导演,要是被那群狗仔队逮到了什么,你以后根本别想混下去了,凌茂沣也会受外界的指责,他还年轻”。

“大不了以后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们移民去美国,没有人认识我们,重新开始”,傅青槐眨着不确定的水眸惶然的说道:“反正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嬗。

“你觉得可能吗”?陶梨反问,“咱们别说容冉肚子里的那孩子,是不是凌牧潇的算不得数,现在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就算生下来,凌家再怎么宠那孩子,如果是女孩凌家那种封建家庭会让一个女人集成家业吗,是男孩也不可能,毕竟是小三生的,凌茂沣他就是凌氏的继承人,虽然只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我看的出来他是个重情重义又孝顺的人,他是不会为了你丢下他爷爷奶奶走的,就算真走了,将来他也会在愧疚痛苦中度过,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爱你”。

以前傅青槐还觉得有丝希望,她和凌茂沣总会有未来的,如今听她一说,她当真是感到绝望。

“我这个人性子比较冲动,以前总是你来劝我,怎么现在倒换成我来劝你了呢”,陶梨叹息,“青槐,你现在可比以前糊涂多了”扩。

陶梨话说完,空气都安静了。

傅青槐默默的沉静了许多,被窝下私处还是隐隐作疼着,但是她感到那么快乐,哪怕昨晚被他要晕了,她也是充实的,因为她被自己所爱的人狠狠需要着,“陶子,以前我总以为我是爱凌牧潇的,但是等遇到凌茂沣后,我才发现我和凌牧潇之间的感情少了几分激情,所以他才会去外面找女人,我还年轻着,我也想要被人爱,被人呵护,能有人给我惊喜,把我放在心尖上,当做唯一,也许阿沣他不会爱我一辈子,但他让我快乐了,人活在这世上很短,我不想再去顾忌那么多了”。

陶梨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青槐,你变了”。

“陶子,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傅青槐目光恳求。

“好啦,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作为最好朋友的我都不支持,那我不太对不起你了”,陶梨拉住她手,心疼的看着她受伤的脸,“我还是今早看到新闻才知道你被你爸打伤的事,起初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你爸太不是人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新闻上”?傅青槐讶异的连尾音都变了调。

“你不知道吗”?陶梨讶异道:“我还以为是你叫古乐安排人弄得,现在傅志行让你们母女俩净身出户,又把小三和私生女接回家里,痛打你这女儿的暴力行为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我过来的时候点击率已经达到了千多万”。

“我根本没有”,傅青槐呆滞了半响,“难道是阿沣…”。

“不会吧”,陶梨不大相信,难以想象那个单纯温柔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聪明和勇气。

“肯定是他,他昨晚说了不会让我爸好过”,傅青槐拿被子包住身子,顾不得走光的风险,在床边上找到手机拨通凌茂沣的号码。

“喂,阿沣,新闻上的事是不是你弄得”?

“没错,等会儿再说好吗”?凌茂沣压低着嗓子,不知道在忙什么,“稍后给你回电话”。

“嘟”的挂断后,没过多久,傅青槐快又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你不用担心,我在你家门口已经安插了保镖”。

“行啊,连保镖都帮你安排了,我以前小瞧他了”,陶梨睨了眼短信,满脸痛快,“这下我看傅志行那王八蛋肯定会急死去,到时候啊哭着跪着来求你和阿姨,我打电话给谢律师,让他加紧速度替你打官司”。

傅青槐却和她相反,并不觉得开心,和自己的亲生父亲闹得最后上法庭又上新闻,这实在是件悲哀的事,她只想拿回自己属于的东西,得到傅志行一句对他们俩母女发自真心的“对不起”。

办公室里,凌茂沣躲在桌下偷偷发了条短信后,凌老爷子凌厉的视线直接杀了过来,凌茂沣一贯最怕爷爷了,立即挺直了背梁。

“小沣,不要我再多说了,晚上跟我回去”,凌老爷子敲了敲拐杖,苍老的声音像暮鼓晨钟让人心生畏惧,“别以为我人在北京,就不清楚你在C城的事,这些日子你和你奶奶闹也闹够了,你要教训傅志行也由着你任意妄为了,你一个大男人和人家两个女人住一块像什么样子”。

凌茂沣虎目狠狠一震,瞪向旁边的陈秘书,他真是够傻啊,太天真了,跟在爷爷和叔叔身边多年的是什么人,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所用吗。

他到底是太相信人了。

陈秘书被他一双视线盯得背脊冒出寒意,明明不过是个十九岁的男孩,怎么就那么叫他那么冷呢。

“我说过只要容冉一日住在我们家,我就不会回去”,凌茂沣淡冷的撇开脸。

“行,你可以不回去,那你想教训傅志行的事也到此结束”,凌老爷气的胸膛咳的颤抖:“这间公司你也别管了,就让我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来,咳、咳”。

“爷爷…”,凌茂沣心痛的拧眉,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忍心让他承受这样的压力,“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到底是谁逼谁”,凌老爷子沉沉道:“我和你奶奶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还比不过傅青槐跟你几个月的相处,你知道你让我多寒心吗,别再跟我啰嗦了,老老实实跟我回去,傅青槐的事我会叫陈秘书处理,你以后也少再见她了”。

凌茂沣难以置信的抬起震惊的眸。

“她是个外人,何况这次你奶奶为了容冉的事,她对我们凌家肯定会有怨恨,总之你听我的,龚助理,从今天开始你和陈秘书一起监督好沣少爷”,凌老爷子拄着拐杖转头往外走。

走出办公室后,听到身后砸东西的愤怒声,凌老爷子沉沉的咳了咳,一旁的助理搀扶住他,“董事长,您为什么要坚决阻止沣少爷和傅小姐接触,其实…”。

凌老爷子疲惫的抬手,“我从不见茂沣这么紧张过谁,就连他小姑也没有过,他对一个小婶本来就在意的过头了,我绝不能让自己辛苦栽培的继承人为外人利用”。

“我看傅小姐不是那种人”,助手踟蹰的道。

“哼,从小到大,茂沣从来不会为外人顶撞我和他奶奶,如今却为了傅青槐一再的违逆我们,甚至连家都不回了,要让她们俩再处的久点,他眼里就只有那个小婶了,也不知道傅青槐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凌老爷子冷冷的一哼,精光四射的眸里闪过浓浓的不快。

凌茂沣发泄的砸完东西后,冷眸厉瞪向陈秘书和龚助理,“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陈秘书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东西,“沣少爷,其实不用我说,您的事也是瞒不过老爷子的”。

“闭嘴,给我出去”,凌茂沣冷冷指着门外,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都是因为他白痴的信任他,所以他以后连件他小婶一面都难了。

陈秘书只得和龚助理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凌茂沣一拳重重的锤在桌面上,一字一句咆哮,“总有一天我叫你们都好看”。

他要变强,变强,从来没有过的渴望浓浓的覆盖在他心中。

都不敢跑留言板去看了,怕被人骂,~~~~(>0<)~~~~。昨天生日晚到凌晨才回来,喝醉了。今天休息,我会在白天补回来的,下午二更。。。五千字。

阿沣变坏了

2013-5-618:30:005206

傅青槐戴着墨镜推开厚重的红木门,茶楼的雅间里,玉石屏风做摆设,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壁画,凌老爷子闭目倚靠在红木沙发上,旁边小桌上的茶杯里嫩绿的液体泛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残鮤璨浪

“董事长,傅小姐来了”,助手轻轻提醒。

“嗯,你先出去吧”,凌旭睁开双眼,摆摆手,目光冲傅青槐温和的亲切一笑,“青槐,快坐”。

“老爷子,您今天找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傅青槐也懒得去应付这只老狐狸了,每回挂着那张慈祥的面具挂太极。

“唉,你心里生气也是应当的”,凌旭见状,幽长的叹息,“你妈来电话和我说了几回,我还骂了她一顿…”嫜。

“我只有一个妈,老爷子,请您弄清楚”,傅青槐反感的打断他,“当初我离开凌家时早说过和你们凌家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知道知道,还有这个我也知道”,凌旭满脸负疚,“我们凌家确实亏欠你太多太多了,我也说过你婆婆处理事情不当,她这人啊就是太偏私了,一听牧潇还有个骨血什么都顾不得了,毕竟我们凌家子孙单薄啊,我两个儿子年纪轻轻先后遭遇了不测…”。

“行了,老爷子,您也别跟我打太极了,我实话告诉你,事到如今,我早就不想跟你们凌家有任何来往了”,傅青槐打断他,要是从前她还会耐心听下去,现在她看到凌家人那些虚伪的面目便觉得反感,“你们瞒着凌牧潇失踪的消息也瞒不了太久,等时间一到,我就会向法庭诉讼离婚,两年后,法庭自会起强制判决”仁。

“要是牧潇在,他肯定是不愿与你离婚的”,凌旭神色黯然,“他是真不想和你离婚的,去法国时他跟我打过几通电话,他曾亲口说过让我出面调和,我从他口气里听得出来他是爱上你了…”。

傅青槐咬牙握了握拳头,她不能再相信凌家人的话了,一个个都是骗子,“得啦,狗改不了吃屎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凌旭脸色变了变,微沉的视线逐渐透出了不悦。

傅青槐一点都不怕他,不过想到凌牧潇人都不在了,夫妻一场,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闹成这样确实心酸。

“罢了,始终是我们欠你的”,僵持许久,终归是凌旭再次叹了口气,弯腰拿起桌上的文件推了过去,“你这媳妇其实我还是挺喜欢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如今牧潇不在了,这里有两亿的支票和牧潇在世时几处房产都归你,只要你签了字,就都到你名下了”。

傅青槐简直有点不大敢相信,就凌老爷子这小气的个性会给她两亿,她低头拿起文件大略扫了眼,几处房产除了C市还有凌牧潇在京和上海的一套别墅和洋楼,这可比上次离婚财产对半大方了不知道多少,看来容冉那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一般的看重。

“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凌旭忽然又说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沣儿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