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些事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每次看到你奶奶,我肚子里就好像有团火在烧,你说她凭什么理直气壮的总骂我不是啊,我就没见过这种不可理喻的老太婆”,傅青槐被他一阵安慰,反而火气上长,后面的话脱口就出来,等说完后,脸色才微微一僵,“对不起,我忘了,她始终是你奶奶,但是我真的…很气,她总说我跟你荒唐,难道她就不荒唐,再怎么说当时我跟凌牧潇也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啊,凭什么她让人容冉拆了我们婚房还住进去啊,你说天底下还能遇到这样的极品的人吗,倒不是我还在一起凌牧潇,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知道”,凌茂沣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道:“你要是咽的下这口气那我真怀疑你是圣人或者庵里的尼姑了”。

“我跟你说真的,你还寻我开心”,傅青槐没好气的推他。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凌茂沣抱她入怀,手如哄孩子般轻拍着她肩膀,“我都明白,过去的事已经是没办法的了,你让我奶奶道歉,她宁可去死都不会的,她那个人就算知道是错的也得说成对的,你就看在我面子上别跟她计较了”。

傅青槐冷哼了声,留个冷脸给他,“我心情还是不好”。

“那你说想如何”,凌茂沣挑眉,满眸的宠溺。

“我让你帮我放洗澡水,还要帮我擦背按摩”,傅青槐嘴角微翘,娇嗔的说道。

“这样的美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现在就去”,凌茂沣心中一阵荡漾,二话不说的就去浴室放水了。

氤氲缭绕的浴室里,诱人的娇躯静坐在浴缸里,过胸的水不时的荡漾出的水底勾人魂魄的曲线。

身后的男人高大身躯半蹲在台阶上,上身赤膊,下身穿着条长裤,手指不停的在女人肩上按摩,“老婆,这样的力道够不够”?

“嗯,还可以稍微再重点”,傅青槐发出轻哼的呻吟,白天在家呆了一天,感觉背挺酸的,力道暗下去,感觉全身都舒畅了。

“那…心情好些了没有”,凌茂沣身子略倾,目光状似不禁意的扫了眼她胸前两团C罩杯的饱满,一半沉在水里,另一边曝露在空气中,嫣红的小樱桃也随着他按压的动作一会儿跳出水面,一会儿又沉进去。

他咽了咽口水,暗暗的将气息往下压。好了一丁点”,傅青槐抬起一小截手指,“你今天跟记者说要尽快跟我结婚”?

“嗯,明天上午就去找C城最有名的黄大师问吉日,下午去试婚纱”。

“这么快”,傅青槐愕住。

“不快了,我已经等了四年了”,凌茂沣笑眯眯的道。

“但是…在这节骨眼上肯定会被外界知道了,会不会闹得太轰动了”,傅青槐皱眉,虽然她也是很想嫁给他拉。

“就是要轰动,我知道外面很多人都在骂我们,他们越骂我就越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们有多幸福”,凌茂沣嘴角露出森沉的笑意,“我还要请很多的客人,对了,你要把你圈子里的那些朋友都给请过来,我要让别人都嫉妒你”。

“这样要花掉很多钱啦”,傅青槐有甜蜜又有感动,“阿沣,只要我自己觉得幸福就好了”。

“纵然是第二婚,我凌茂沣也不能委屈了你”,凌茂沣一双湛黑神情的眼再次将她迷得几乎窒息。

等她回过神来,才猛的觉得身体不对劲,大叫:“凌茂沣,你手在摸哪里”。

“按摩啊,给你胸部按摩”。

“谁让你给我那按摩的”。

“很多美容会所都有这一套流程的”。

“可是我不需要…啊…嗯…”。

“瞧你被我按得多舒服”。

“可恶…流氓…嗯嗯…不要啦…早上才要过…”。

“不好意思啊,你老公我体力充沛…”。

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阵阵***的喘息和吟哦…。

亲手设计的婚纱

2013-7-3017:34:245209

C城主街大道上,一辆黑色的辉腾以平稳而低调的姿态穿过。

后座的小荧幕上正在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昨日凌晨有名叫雷三公子的人在微薄上爆料,五年前,凌牧潇为了容冉在广恒一家酒店里和傅青槐发生争执亲手推掉了她的孩子,当晚傅青槐被紧急送往医院,只可惜最后还是抢救未及时流产了,并且这位雷三公子声称当时送傅青槐去医院的还是明添,这条新闻在网上是引起轩然大波,如果这是真的那的确太不可思议了,为了证实这一观点,记者在第一时间是赶赴了广恒当地一所大型医院,经过医生证明,五年前,傅青槐在广恒拍戏的时候确实在她们医院流过产,并且记者也在上午电话终于联系到了明添的经纪人,对方声称确有此事,怪不得傅青槐最后会出轨和凌茂沣在一起,确实是挺匪夷所思的,作为丈夫亲手推掉了自己的孩子,换成任何女人都会心寒,更何况事后傅青槐提出离婚,凌牧潇不同意,并且一再警告威胁她…”。

傅青槐听得紧紧蹙起眉心,好半响,看向身边嘴角阴深浅勾的男子,“雷三公子是你的人”?

“聪明”,凌茂沣换了个姿势,挑腿侧朝着她,米白色薄针织衫和咖啡色的长裤衬出他优雅卓越的气质,他张俊美的脸因为唇畔的笑而更加迷人,同时也让人感到一种危险柘。

她不满的张口,他突然悄悄抵住唇,“嘘,继续听”。

她看向屏幕,新闻里突然出现凌牧潇在凌氏大厦被众多记者围追堵截的画面。

“凌总,听说你的前妻和你侄子在一起要结婚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扳?

“你恨不恨她”。

“你当年做出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你后悔过吗”?

“我后悔过”,凌牧潇面对镜头道,冷峻的脸在闪烁的灯光中有种冰冷的苍白,“这辈子我错的最离谱的就是错过了她,青槐他是个很好的妻子,她也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么随便,我只恨自己当初不懂得珍惜,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一个孩子,因为一场误会我害她流产,我也对不起她,事后我想尽办法做过很多事去弥补,但可惜还是迟了,我对她还做过很多错事,我欠她的这辈子也还不清,坦白说,我并不希望他们俩在一起,但我知道自己早就失去了资格阻拦她”。

“那他们婚礼你到时候回去参加吗”?

“如果他们愿意送请柬给我的话,我会去的”。

“你有什么话想跟傅青槐说的”。

“有三个字,对不起”,凌牧潇幽邃的深眸处哀伤闪烁,“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凌茂沣看了眼旁边忽然发呆的女人,冷“切”了声,把电视给关了。

“看的好好的,干嘛关了”?傅青槐看向他。

“他倒是在公众面前挺会装的”,凌茂沣冷扯唇,“来生?来生你也是我的”。

“这辈子你才过了三分之一就说来生”,傅青槐轻笑,“先过好这辈子吧”。

“青,你听到他那些话心里是怎么想的”,凌茂沣忽然板脸质问道。

傅青槐思考了下,道:“有点解气吧”。

“解气”?

“是啊,以前他不要我跟容冉在一起的时候,我觉的挺想不通的,虽然我是没容冉好看,但我好歹书比她读得多,你说我有那么差劲吗,度蜜月都是和容冉去了,也许那时候在他心里容冉才是他妻子吧”,傅青槐现在想起来都还是不舒服。

“容冉那种女人呢乍一看清尘脱俗,就像出尘不染的荷花,那样的女人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初看会喜欢,但是处的久了,就会发现太做作”,凌茂沣目光有些深思的说。

傅青槐别扭的瞪了他眼,“好像很感同身受啊,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那个样子,想要保护她,占有她,我都忘了,你以前也很喜欢她啊”。

“那时候眼睛瞎了”,凌茂沣连忙讨好的笑道:“只看到表面的,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内涵最重要,别提那个容冉了,反正她都去坐牢了,对了,你想去哪里蜜月,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跟别的女人出去蜜月”。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傅青槐知道他故意那么说的,却还是忍不住恶狠狠的警告,“反正不去海边”。

“啊,我正好就想去海边呢”,凌茂沣失望,“这种天气海边最好了,不冷也不热”。

“不去呢,去海边要穿泳衣”,傅青槐低头掩去眼底的伤感,她又何尝不想去海边啊,只是虽然不介意疤痕露给他看,但是别人见到了还是会惹来一些异样的眼神。

凌茂沣立刻领会过来,也不再为难她,去海边机会有的是,何必让她蜜月过得不愉快呢,“那你想去哪里,既然是度蜜月只要你开心就好,我随便哪都行”。

“真的”?傅青槐抬头,星子般眼如稚子般闪烁着开心的光芒,“那我想去新西兰”。

“嗯,那地方也挺浪漫的,有山有河,去那也好”,凌茂沣见她高兴了,宽慰的搂住她。

“阿沣,我这么大从来没有跟男人出去旅游过”,傅青槐喜悦的道:“以前度假也只跟我妈还有陶子出去过”,以前陶梨就告诉过她好几次跟自己爱的人出去旅游和朋友、亲人出去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时间有股涩意轻轻拥进他心底,她也三十了,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跟爱人出去旅游过着实挺心酸的。

见他不语,傅青槐眼睛忽然一闪,抬头道:“你有过吗”?

“嗯,也算有吧,以前高中那会儿和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去过黄山,不过同行的也有几个朋友”,凌茂沣思索道。

傅青槐一听就不爽了,“什么,原来你还跟女孩子出去旅游过”。

“都说了有其她朋友吗”,凌茂沣促狭道:“吃醋啦”。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傅青槐故作不在意的道:“那你说那次出去好玩吗,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凌茂沣眸中闪过戏谑,“好玩啊,玩漂流的时候我和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一条船,结果和朋友打水仗的时候还不小心摸了那女孩子的臀部呢”。

“流氓”,傅青槐心里就被油烫了样,毫不掩饰生气的瞪了他眼。

“说你吃醋了还不承认”,凌茂沣搂住她,“那时候打水仗打的我都掉水里了,头昏脑涨的哪还顾得那么多,那至今个什么滋味我都没感觉了,只记得你的”。

傅青槐轻易的就被他两句话弄得心里又甜甜的,半害羞又半无奈的又嗔了句“流氓”。

凌茂沣笑笑,低头连连亲了她数口,只吻得她笑逐颜开才作罢。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前面开车的施帆真快被他们给腻死了,“别把我当隐形人啊”。

“我们亲我们的,碍着你怎么了”,凌茂沣轻轻的瞟过去一个淡淡的眼。

施帆哼了哼鼻腔,“隔夜饭都被你们恶心的要出来了,后面有好几辆车在跟着我们,八成是狗仔队的”。

“让他们跟吧”,凌茂沣轻描淡写的丢了句。

车子到达C城最大的婚纱楼前,凌茂沣先走下去然后替她打开车门,扶着她手走出来,紧跟着六七辆车也飞快的停下来,狗仔队“咔嚓咔嚓”的不停拍照。

“走吧,别理他们”,凌茂沣搂着她腰走进婚纱店,老板娘汪甜亲自出来迎接,“哟,两位这一站,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会说话”,凌茂沣满意的邪挑了下眉,打量了模特身上穿的几件婚纱,有粉色的,有红色的,也有白色的。

“这些都是普通的婚纱,不及凌总您订的那一套”,汪甜忙对工作人员道:“你快去把傅小姐那套婚纱取过来”。

“你什么时候帮我定做了婚纱”,傅青槐奇道。

“半月前吧”,凌茂沣拉着她坐于真皮米色的真皮沙发上。

傅青槐错愕,古怪的看着他,“你不会早就想好了吧”。

“一和好就在想这事了,而且我也提防着咱们的事会传出去,所以我也早作准备了,只是没跟你说而已,我已经请了设计师帮你设计了几套晚礼服,不过婚纱可没有去找什么有名的婚纱设计师帮你弄了”。

“依我看恐怕就算请那些知名的设计师也没有凌总这套婚纱投注的心意多”,老板娘娇笑道:“傅小姐,这套婚纱差不多是凌总设计出来的,由自己所爱的人设计出来的婚纱还有比这更感人的吗”。

“是吗”?傅青槐讶异万分,“你什么时候也会设计婚纱了”。

“汪老板说的太夸张了”,凌茂沣漾唇失笑,“我就是大概画了下婚纱的形状,哪些地方该怎么弄,其实是去年我陪我妈去英国参加她一个朋友的婚礼,我觉得那个新娘的婚纱特别的美,也很有个性,当时我在想要是你能穿上就好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照抄,我是按照你身材的比例改动了许多”。

“凌总的品味确实很好,婚纱做出来的时候我是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美的婚纱,喏,来了来了”。

一名工作人员捧着一条红色的婚纱走过来,展开,奢华的红色蓬蓬裙足足有三码长,宽阔的V领、宛如欧洲上世纪贵族礼服的灯笼袖,腰下里面是高贵典雅的豪华丝绸,上面又裹着一层红色蕾丝,手工的水晶和宝石一路从胸前洒落到腿部,华丽耀眼的让人叹为观止。

傅青槐呆住,凌茂沣起身摸了摸,大喜,“汪老板,施帆推荐的果然不错,你这里的设计师手艺确实不错,完全是我想要的效果”。

“那是凌总有创意”,汪甜被夸得合不拢嘴。

“青,你喜欢吗”?凌茂沣回头,眼底温和的像一道荧荧闪耀的光,“以前你跟我小叔结婚的时候我看你穿过白色的婚纱,我是想换点不一样的,而且你穿红色的衣服要更好看些”。

“喜欢”,脸红的轻轻颔首,他选的东西她都喜欢,更遑论是他亲手设计的。

“那去试试吧,看看尺码合不合适,要不要改改”,汪甜笑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来吧”,凌茂沣知她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疤痕,而且昨晚自己在她身上也咬了不上吻痕,不方便。

汪甜却不知道,暧昧兮兮的点点头。

傅青槐知道她想歪了,尴尬道:“我自己换就行了”。

“这婚纱这么长,你自己怎么好穿,拉链也都不好弄”,凌茂沣抱起婚纱往更衣室走,好在更衣室宽阔,里面还有张小沙发,凌茂沣进去就坐沙发上,低头拆着手里的乳贴包装纸,拆看后,可能是第一次摸到这种东西,颇为有趣。

心形的乳贴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弄得傅青槐面红脖子粗,一把夺了过去。

凌茂沣笑笑,“还不把身上衣服脱了”。

“你转过身去”,傅青槐瞪眼命令。

“这里面都装着镜子,转过去也没用”,凌茂沣打趣,“昨晚才一起洗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闭上眼睛”,傅青槐懊恼的命令。

“好啦”,他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实际上哪真正闭上,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便眯起眼睛,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弯腰脱下自己的长裤,饱满的翘臀被一条肉色的无痕内裤,就是腿下的疤有些煞风景。

他轻叹了口气,不想傅青槐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他眯眼,气的锤了他拳,“你出去”。

“好啦,我不看,真不看了”,凌茂分真闭上眼睛,等她说可以睁开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把半截婚纱服套进了下身,半露的胸前贴着乳贴。

“帮我扯下后面,我手臂不知道怎么进不去”,傅青槐烦躁的道。

“等等啊”,凌茂沣把礼服的灯笼扯开点,她吃力万分的才把手臂伸进去,这一番折腾,胸前的乳贴又掉了出来,饱满的胸部在V领里呼之欲出,连丝绸的布料也遮不住婚纱裙里露出来的小凸起。

他看到心脏发热,低笑,“到时候你穿成这样参加婚礼也挺不错的,就是我怕别人看到你这副性感的样子”。

“神经”,傅青槐羞气的骂了句,捡起乳贴快速盖上,“你快帮我把后面拉链拉上”。

他替她拉上去,整理了下后面的秀发,退开几步后看时,眼神有些痴迷狂热。

红,只觉一整片看下去都是红的,红的绚烂,红的性感,红的妖娆,奢华的就像城堡里高高在上的王后。

他上前一步,低头跪在地上忽然执起她的手,轻轻低头吻住他手背,声音洗尽铅华般的安静,“青,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了”。

她愣了愣,脸上一股热气缓缓升起,“王你的头,以为你还是十一啊,青天白日的做什么王子梦”。

“我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愿意臣服在你脚下,永远听你的话”,凌茂沣低低的笑。

“我不听你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傅青槐杏脸绯红的打开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

婚纱店里,安静了几秒,汪甜先发出一声赞叹,“傅小姐,这婚纱穿在你身上太美太华丽了”。

明日继续。。。。。。。。。

混乱

2013-7-3116:37:395268

“可惜…还有点美中不足”,凌茂沣却忽然磨搓着下巴陷入深思。

汪老板和化妆师、服装师等人一听他还有不满意的地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打量傅青槐。

“我知道哪不对了,头上”,服装师忽然一敲拳头,“弄根凤羽更相得益彰了”。

“对”,凌茂沣打了个响指,“再把头发盘一下,这套衣服也必须得化浓妆才撑的起来”。

“凌总,我们都记住了,到时候婚礼当天就按您吩咐的做”,汪小姐笑道,“傅小姐,现在麻烦您先去那边画个妆,等会儿好拍婚纱照,凌总,麻烦您也去换套衣服好吗”柝。

“行”,凌茂沣换衣服极快,没多久就换了套黑色西装,里面搭了件暗红色衬衫,脖子下别着蝴蝶结,不需要太多的搭理,也不需要如何化妆,年轻俊美的面庞瞬间便迷煞了婚纱店里的女人。

闲着无聊便斜靠在化妆桌前看着傅青槐化妆,看了会儿,便有点无聊,随手拿起桌上一本相册翻了翻,都是些效果拍的不错的艺术照,也都是俊男靓女,“老板娘,麻烦过来一趟好吗”?

“凌总,有什么问题吗”?汪老板即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赶了过来杈。

“这地方是在哪儿,挺漂亮的”,凌茂沣指着相册上一组照片问道。

“噢,这个啊,还在云南”,汪小姐道:“我们婚庆公司每年都有一个抽奖活动,凡是来我们公司拍照的情侣或者夫妻抽中奖的话免费去云南旅游,并且我们公司还会派摄影师过去陪同他们拍三组婚纱照”。

“哦”,凌茂沣略微失望,“还在云南…”。

“其实凌总如果您想取景漂亮、又近点的地方可以去梅湖那边,离我们这儿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多新人都是去那边取的景”,汪老板很会察言观色,立刻道。

凌茂沣不语,继续往后翻,翻着翻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再翻回去,阴暗的眼神凝固在一张唯美的照片上,照片里,一名幽黑长发的女人和俊逸冷峻的男子头靠着头坐在花丛里,女子嘴角挂着明艳的笑容,男子亦是笑的柔和,可不正是傅青槐和凌牧潇。

汪老板吓了跳,连忙去拿相册,凌茂沣却握住她手腕,缓缓望向她,嘴角微勾,俊美绝伦的轮廓却泛着阴测测的光芒,“原来之前我小叔的婚纱照也是在这里拍的”。

“这都好多年前了”,汪老板懊悔不迭,当年凌牧潇和傅青槐的婚礼闹得轰动,还上了电视,也惹来不少媒体的关注,为了吸引生意,她们特地洗了这两人不少婚纱照放在店里,从那之后,他们的婚纱店生意越来越好,凡是C城名流富豪的婚礼都是找他们。

五年过去了,随着这两人的离婚,很多婚纱照都撤掉了,但是还有些小点的也没注意那么多,才会被凌茂沣看到这一张,“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年这件婚纱店是由我姐姐打理的”。

傅青槐也听到了他们俩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却也不好做声,她第一次婚纱照也是在这里拍的,不过当时装潢不同,很多人也换了,所以她也就没跟凌茂沣说了,免得他不开心。

“难怪”,凌茂沣脸色缓和了许多,慢条斯理的从相册里抽出照片,瞄向老板,“老板娘,那你说这张照片好不好看,配不配”?

老板娘斟酌了下笑道:“好是好看,就是现在的傅小姐要更美,而且这两人看着也不配,还是你们俩更配些”。

“我也这么想,这张照片明明很丑,拍的技术、角度也不好,老板娘,今天你可得给我找你们店最好的摄影师给我拍,千万别拍出这种丑的照片出来啊”,凌茂沣低笑的把手里的照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还有,也别再让我看到这样类似的相片”。

“那是当热”,老板娘连连笑着点头,等离开便立刻吩咐下去让员工务必把凌牧潇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找出来通通毁了。

这一忙又是拍到下午七点,日落西山。

傅青槐卸了妆出来只觉剥了一层皮似得轻松,穿礼服、婚纱固然美,但是穿在身上负荷太重。

不过她倒是挺满足的,记得第一次和凌牧潇拍婚纱照的时候,所有的事都是他助理、秘书一手操办好的,两人来影楼也没怎么选,几乎就是走流程一样的把婚纱照给拍了。

而跟凌茂沣在一起,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操办,可见他有多在乎他们的婚礼。

施帆早就先走了,两人走出去,一群苦苦守候的狗仔队立刻来了精神围着他们拍照,旁边路人见此情景,也停下来看热闹。

两人早习惯了,凌茂沣牵着她往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