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一次”,他应承着,晚上也确实只要了她一回,昨晚两人都是在飞机上,太累了,白天又开了许久的车,缠绵了一回后,互搂着坠入了梦乡。琊残璩浪

上午两人去了趟库克山国家公园,到了下午开车前往皇后镇,一望无际的公路上,时不时有可爱的羔羊出现在马路边上,云与雪山相依偎,每发现一个景色漂亮的地方,傅青槐就嚷着要停下来拍照。

凌茂沣犹着她,只是路上的时间拖长了,一直到傍晚才赶到皇后镇,入住的是当地最好的酒店,邻着湖泊,落地窗打开,正面就是一片湛蓝的湖,浴室是大理石组合的双人浴室,还有独立的厨房。

晚餐两人是在码头吃的海鲜,美丽的湖水映衬着灯光,浪漫的让人像在梦中,永远都不愿意醒来。

“阿沣,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好吗”?傅青槐笑眯眯的道:“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楫。

“每年”?凌茂沣放下勺子,笑:“美得地方多了去了,难道你不想到处都去看看吗”。

“可是只有这里感觉最宁静”,傅青槐托腮望向远处的雪山,“我以前也来过这里,但是只有这次跟你来感觉最美好”。

“嗯,好,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来”,凌茂沣笑着提醒:“快吃牡蛎吧,你不是一路上都嚷着要吃吗”谄?

“待会儿我还要去镇上购物”。

“好”,他宠着她,由着她,给她买喜欢的珠宝,买漂亮的衣服,买颜色靓丽的披肩,吃着蛋筒冰激凌…。

“老公老公,这个冰激凌超好吃”,傅青槐举着冰激凌让他尝尝。

他笑着低头尝了口,其实也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对男人来说冰激凌就是个甜味,不过嘴上还是笑着附和她,“好吃”。

“那给你也去买一个”,她不由分说又跑回先前那家小店给他买了个出来。

她的吃完了,意犹未尽的又咬他的吃。

圆圆的甜筒被她吮掉了一小口,嘴巴上还沾着冰激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细小的动作惹得他小腹热了热,真想变成她手里的冰激凌啊。

晚上回了酒店,她便缩在阳台外沙发上看照片,一会儿笑的喜滋滋的,一会儿没好气的抱怨。

“阿沣,你怎么这样子,这种照片都把我拍下来了,删了删了”。

“不许删,我特意留着的”,凌茂沣抢过相机,“多可爱啊”。

“才不可爱,丑死了”,她抱怨,撅起嘴巴,眼睛里却有点小羞涩。

凌茂沣发现她最近越来越爱摆出这副模样,十分的可爱,“男人跟女人的审美观不同好不好,我觉得可爱就好了,我还要回去洗出来放在钱包里”。

“不许放,那么丑的照片被别人看到了会笑死的”,她露出一副埋怨的模样,凌茂沣温柔的笑了笑,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出去开门,是服务生把今晚的甜品送过来了,看着各色鲜艳欲滴的甜品,傅青槐摸了摸涨着的肚子,“我这两天吃了好多东西,感觉好像都胖了些”。

“哪有胖啊,你想多了”,凌茂沣小心的端起一个白色碟盘,用勺子舀了一口上面的甜品,“尝尝这里的奶油水果蛋白饼”。

送到嘴边的诱惑还是忍不住吃了口,“皮好酥,奶油很纯,好吃”。

“好吃就都吃了”,凌茂沣把盘子递给她。

“阿沣,我要是哪天变成大胖子怎么办,你会不会嫌弃我”,傅青槐忽然想道。

“胖子也好啊,胖子肉摸起来舒服,抱起来像软绵绵的枕头,只要别胖的一百四五十斤就好了”,凌茂沣捏了捏她脸颊后,转身走进了浴室,宽敞的大理石浴室也是面朝着湖波,他放了热水,脱掉衣服躺进去,没多久,旁边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他故意不睁开眼,很快就感觉到一具温香软玉的身体赖进了他怀里。

“今晚挺主动的吗”?低笑了声,凌茂沣低笑的双手从水里抚摸着她背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反正不这么做你今晚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傅青槐不好意思的滚烫脸颊埋进他胸膛里。

“今晚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凌茂沣指尖穿插过她密长的秀发,才知道原来有一种女人能把狂野和清纯、羞涩糅合的淋漓尽致。

“…什么不一样的”?她被他特别低沉的语气弄得心里一咯噔。

“每次都是我卖力的取悦你,今晚是不是得改变一下方式”,凌茂沣滚烫的指尖抚上她嘴角,带着一丝滚烫的力量拂过,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探进水里握住自己早已亢奋的地方。

她愣了愣,顿时脑子一颤,明白过来,低骂了句,转身往浴缸外逃。

他抱住她,擒住她腰部,“有那么恐怖吗”?

“不是恐怖…”,她面红耳赤的嗫嚅,“就是觉得…有点恶心”。

他一愣,背对着她的眼底划过丝受伤,好吧,他这么英俊的男人竟然被自己喜欢的人说恶心。

他低头吻她肩膀,手往她娇嫩处探去。

“嗯…阿沣…”,他突然不说话了,弄得她过意不去的唤他名字。

“不是说恶心吗,我也觉得有点恶心,还是算了”,凌茂沣含糊的吻沿着她背部滑下去,不知不觉她被他压倒在大理石边缘上,背上的吻温柔细腻的像轻风拂过。

她忽然回过头去,辗转的吻他唇片,他呼吸微顿,小手不知不觉的攀上他宽厚的背部,娇嫩的芳唇吻了吻他耳朵。

他喉咙里冷嘶了口气,细腻的舌头舔上他喉结,又慢慢朝他胸膛吻去,“沣,我们回床上去吧”。

抬起眼里,是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媚眼如丝。

凌茂沣腾地从水里坐起来,抱着她往双人大床上走去,跌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她爬起来吻他肚脐眼,就像以前他千万次吻她一样。

当她吻上他炽热的滚烫时,他激动的抓紧她肩膀,脸部涨的通红,想把她推开,但是又舍不得,“青,别…别这样…”。

她偷偷看了他眼,以往每次都是她在他身上娇喘,如今想不到自己也能让他为自己失态,突然有点特别的骄傲,“也没有…好像…也不恶心”。

他全身紧绷的弓起来,几乎用全部的意志控制住想抽送的念头,怕弄伤她,直到身体里面鼓火焰快要爆炸时,才猛的将她拉上来,反身推倒,强健有力的腰迅速的一举进入。

没拉上的窗外的湖光山景在月下波光粼粼,室内的灯明亮的开着,他像只失控的野兽,她被他连番的攻击弄得粉晕布满全身,“啊…慢一点…”。

她低声求饶,手指在床上握紧了拳头,这样的速度她永远都无法跟上,全身骨头都酥化掉了般。

他终于放开来,确实拖着她双臀跪坐起来,这样的视觉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如何征服她的,“好舒服…”。

“嗯…你快把我融化了…”,她头晕目眩,双腿任由他摆弄,像柔弱的花儿任他采撷,几次重重的加速后,她娇吟着到达了完美的高峰,如同泡完全般,又热又舒服。

室内泛起浓浓的幽香,她舒服的像以往无数次般被他像猫儿似得抱进怀里。

“青,谢谢你”,凌茂沣吻她嘴唇。

“不,该我说谢谢你才是”,两只手臂软软的搭在他背上,傅青槐笑的分为内疚,“对不起啊,刚才那样说你…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以后你不用特意去证明了”,凌茂沣面泛柔情,“我还是舍不得你做那种事”。

“也没有啦”,窘迫的笑了笑,“不过看到你高兴我就很快乐”。

“我也是”,两人紧紧拥抱着,感情似乎又得到了新的升华,比以往更爱彼此了。

第二天,她还在睡梦中,就感觉身体似乎有不一样的变化。

吃力的睁开眼,上方,男人结实的肌肉在她眼帘上鼓动,熟悉粗噶的喘息炸开在耳边。

“嗯…嗯…沣…你欺负我…”,大清早的承受着这种快感,她皱紧了眉头,有种虚弱无力的感觉。

“傻瓜,我不是在欺负你,我是在叫你起床,你看早晨的阳光多美啊”,凌茂沣用优美的下巴指了指窗外。

她眼睛都是迷糊的,看不真切,只依稀瞧得清远处一团橘色的光。

凌茂沣见她不说话,低头捧着她臀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她惊呼了声抱紧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老婆,我带你去阳台上看风景去哦”,凌茂沣邪笑的便挺动着腰边往阳台上走。

“你…你疯了”,仅有的睡意被吓得烟消云散,“快放我下来,我们没穿衣服,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看到的,你看船都没有”,凌茂沣背对着她推到阳台的栏杆上,远处的山峦后太阳露出了半边,她却没心情欣赏,只害怕远处会被人看到。

“好看吧”,凌茂沣边笑边缓缓在她身体里律动。

“…你快停下来…”,大清早的站在阳台上欢爱,傅青槐已经羞得想死了。

“你不用管我,你看风景就好”,凌茂沣粗喘着在她耳边低语:“你看,有海鸥哦”。

她抬眼望去,海鸥没看清,倒是脑海里溅出一片火花,之后什么都听不见了,甚至完全忘了害羞,倒觉得非常快乐、幸福。

能被他这样爱着,甚至希望他能再多爱自己更久更久点。

在他一记重重的灌入后,背后窜出强烈的快意,他喘息的压在她身上,凉爽的风将悬挂的窗帘吹得飞扬起来,她这才仿佛依稀看到远处有不知是鸟还是鸽子从湖面上掠过。

“阿沣,你…还想要吗”?她躺在他怀里,浓烈的麝香味几乎将她熏晕,她突然有些感伤,自己比他大那么多岁,也许等年纪再大点,有些地方老了、也松弛了,还不如趁还年轻的时候让他多快乐些。

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她把他早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了。

他快乐她就会快乐。

他听罢邪恶的咬她耳朵,“你觉得呢”。

“你想要…就要吧”,她低头说道。

凌茂沣听了一愣,半响将她转过身来,“这是突然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太幸福了”,晚上能在他疼爱中入睡,早上能在他缠绵中起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幸福的时刻,但是那份幸福又怕太过脆弱。

“幸福就好啊,可是你好像哭了”,凌茂沣注意到她眼底的晶莹。

“太幸福了,有点不真实,我怕在做梦,也许等过几年我身体开始衰老,你就会腻烦了我,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满足你”,傅青槐喃喃的低吟。

凌茂沣脸色微沉,放开她,“你老爱胡思乱想,青,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是一种感觉,这两天每天看你笑的那么开心,像个小孩子一样跟我撒娇,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要小,我没办法描绘那种心情,就好像心里被你充斥的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其它东西,所以我晚上才会忍不住的想疼爱你,你要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爱情上面的”。

“嗯,我懂了”,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尽,她又重新露出了笑容,“我好像饿了…”。

“饿了就去吃早餐,走咯,我的大宝贝,换衣服去”,凌茂沣抱着她往卧室里走,拉上窗帘,两人又洗了个澡,在屋里打打闹闹番,太阳高高挂起时才一块走出房间。

出门时,正好碰上隔壁一对国外的夫妻,女人看到她暧昧的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你们是新婚夫妻来蜜月的吧”。

“是啊”,傅青槐背脊发毛,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女人的笑容好怪异,“你们也是吗”?

外籍男人笑着摇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只是这两天是我们的结婚周年日,我带我妻子出来玩玩”。

“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傅青槐由衷的说道。

“你们也是啊”,女人再次古怪一笑,“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玩,不如一块去米弗峡湾吧”。

“我们昨晚才到皇后镇,我妻子想在这多逗留两天”,凌茂沣笑着说,“后天再去米弗峡湾”。

“噢,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皇后镇确实很美,如果时间充裕的话我们也想在这多逗留两天,可惜我丈夫只休了七天的假”,女人略微遗憾的说。

四人说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餐厅,四人选择了一处挨着花园的桌椅坐下,早餐主要以漂亮的水果为主,厨师一块块切得精致漂亮。

这对外籍夫妇似乎特别开放,偶尔不时的夫妻俩来一个亲密的吻,例如彼此的嘴角沾了碎屑,对方会毫不顾忌的当着有外人在的面亲掉,虽然只是短暂的吻,但还是看的傅青槐很是尴尬。

恰好花园里有鸟儿飞落到旁边空着的桌上,傅青槐转过脸去捏了点鸡蛋碎屑喂它们。

“你的妻子真可爱”,外籍男人笑道。

凌茂沣看着爱妻笑笑,结束完早餐四人便分道扬镳,那对夫妻回了房拿行李。

走出酒店时,傅青槐才想起纳了条披肩没拿上,连忙跑回房去拿,出来时,正好碰到那对夫妻走在前头。

蜜月(四)

2013-8-1517:01:105258

她没上去打搅,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在旅游途中跟陌生的人接触,她也不是很喜欢跟人同行,她更喜欢跟凌茂沣两个人单独的享受二人世界,两人在一起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琊残璩浪

“刚才那对中国夫妻真有意思”,外籍女人忽然跟他丈夫说道,“看到我们亲热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听说中国人都是那样比较保守吧”,外籍男人笑道。

“也没有吧,早上的时候我听到她和他丈夫在隔壁阳台上做、爱的声音”,外籍女人说道:“我还以为他们很开放的”。

“是吗,那真是看不出来”,外籍男人张大了嘴巴,半响闷闷的笑了笑,“看来他们中国人私下比我们还要开放”楫。

“我没办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外籍女人摇着头,两人丝毫没察觉背后早已窘的像拿块豆腐直接撞死自己的女人。

凌茂沣手插着裤袋站在花丛边等着,下身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深绿色的薄毛衣套着里面一件衬衫,都说人比花娇,就算他是个男人,也生生把旁边的鲜花给比了下去,惹得酒店边上路过的游人频频朝他注目,甚至有些年轻的女孩还故意假装着拍风景,实则把这抹帅气的身影收进了相机里。

“凌茂沣,都怪你,都怪你…”,酒店里突然窜出一个清丽的女人,像只小猫一样直接朝男人扑过去,朝着他胸膛又捶又打谄。

“干嘛”?凌茂沣被她捶地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哪儿惹她了,无奈的抓住她手。

她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当真是毫不留情。

“傅青槐,你疯了”,凌茂沣推又推不得,甩又甩不了,疼的嗷嗷叫,只等她牙齿松了下来,才躲到一边直甩手,可怜的手腕都被她咬出了血痕。

“你想咬死我啊,我哪里惹你了”,凌茂沣被她一番无理取闹的乱咬,也微微动了怒意。

傅青槐看到他手留了血,也没想到自己咬的那么重,刚才羞恼的太厉害,全往他身上发泄了,一时有些后悔,“我刚才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偷听到先前住我们隔壁的夫妻说起早上听到我们俩在阳台上那个的事情了,我早就觉得早上碰到他们的时候,那个女人笑得很奇怪,都是你啦,丢脸死了”。

凌茂沣愣了愣,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不过是因为这件事你就咬我”。

“这还不是大事”,傅青槐气道:“很丢脸好不好,被人听到这种事,你是没听到他们怎么说的,他说我们私下里比他们外国人还要开放”。

“那又怎么样”,凌茂沣撇唇,“管他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其实关上门大家都一样”。

“我不管他们关上门是不是一样,反正我被他们听到了”,傅青槐越想越觉得脸火辣辣的,“这都怪你,在床上就行为什么要去外面”。

“哪有在外面,只不过是在阳台上”。

“阳台跟外面有什么区别”,她叫嚷。

凌茂沣皱眉道:“就算听到了又怎么样啊,反正大家以后都不会见面”。

“你当然说的轻松,反正你脸皮那么厚”,傅青槐懊恼的埋怨。

“你当时不也是很享受吗”,凌茂沣无语了,女人真奇怪,一下子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他身上。

“你去死”,傅青槐羞得又捶了他拳,大步往前走。

“喂,你别乱走啊”,凌茂沣追上前拉她。

她甩开他,凌茂沣微微的发恼,再加上手疼的厉害,也懒得再去拉她,傅青槐见他不拉自己了也分外的懊恼。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高兴着男人哄她却总是忍不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一旦男人不哄了,又觉得委屈。

两人闹着别扭往码头走去。

买了船票,两人坐上蒸汽油轮,凌茂沣一个人坐在船头的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看风景,傅青槐则在船头拍风景,见他一直不理自己,心里头逐渐积累的一股酸涩,连四周再美的风景也没有一点意思。

却不想认输,故意装作开心的四处拍着。

“你是韩国人吗”?一名身材健硕的高大男子走过来搭讪,男人鹰鼻,下颚处长着一排稀疏的胡须,五官虽不如凌茂沣精细俊美,却另有一番粗犷的味道。

“不是,我是中国人”,傅青槐摇了摇头,“你是英国人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讶异道。

“我以前去过英国”,傅青槐偷睨了眼凌茂沣,见他还是不看这边,暗自赌气的索性朝男人扬脸露笑。

她算不上特别美,但是站在船头,风吹起一头干净乌黑的清香长发,再加上身材好,全身上下便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让男人瞳孔眯了眯,“你的头发真漂亮”。

傅青槐尴尬了下,笑的越发灿烂。

男人见她不说话了,目光投向远处的雪山,“刚才我几个朋友站在那边大家都在说你的背影很美,尤其是那一头秀发”。

“谢谢”,傅青槐只得低声道谢,落在男人眼里以为是她羞涩。

“忘了自我介绍”,男人突然朝她伸出手,“杰纳.泰勒”。

“傅青槐”,她与他握了握手。

“你是一个人出来旅游吗,我刚看你一直一个人站在这拍风景”,杰纳松开手问道。

傅青槐本想说是出来度蜜月的,但是看到凌茂沣竟然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索性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要不要我给你照张相”,杰纳指了指她手上的单反相机。

“好啊”,傅青槐取下来递给他,自己靠在栏杆上。

杰纳给她拍了张,然后打开她的相册里的照片看了下,“不好意思,没拍的好,咦,你的照片拍的真好,简直就像艺术摄影一样”。

“我以前学过摄影”,傅青槐笑道,作为一个导演,摄影也是在所难免的要掌握的。

“可不可以教下我”,杰纳立刻取下自己的相机,“我拍照总是拍不好”。

“这很复杂,得调参数”,傅青槐接过他相机,“佳能EOS6D,你这才入门相机也买的太好了吧”。

“我是觉得要买就买好点,而且我本身也挺喜欢摄影,只是不得其法”,杰纳笑着说。

不远处,凌茂沣看似在玩手机,实际上,大部分注意力都投到船头的那两人身上去了,手机上自己的萝卜已经不知道被怪兽咬了几口。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那只蔫了萝卜一样,一肚子郁闷的火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是跟他来度蜜月的,竟然还在船头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还挨的那么近,肩靠着肩,不知道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