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结果跑去拿验孕棒一试,才发现根本没有”,傅青槐低下眼帘,耸耸肩。

“没有就没有吧”,凌茂沣把外套扔椅子上,挑起一侧唇角笑,“生孩子毕竟也是件辛苦事,别的女人都怕怀孕,你怎么尽想着要添孩子呢”。

“小孩子多可爱啊”,傅青槐抬起双眸,目光有些失望,“虽然十一是我亲生的,但他毕竟不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生出他之后他就离开了我,当然啦,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爱,但是我想尝尝看着孩子慢慢的一点点从那么小的个儿逐渐的会说话、会走路的滋味”。

凌茂沣心底泛过一阵涩意,她说的那种感觉他懂,因为十一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会说话时,会叫爹地时,他高兴了很久很久。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孩子不是那么好带的,十一马上就要五岁了,他很快要进入学校读书了,我们是他父母要承担着要教育他的责任,如果你又再一生胎,我们便有可能会忽略他的成长”,凌茂沣无奈的圈住她身体。8

“我们可以请保姆啊,而且十一有了弟弟妹妹,他也会很高兴的”,傅青槐乌黑的眼神凝视进他眼底,“我以后也会多留点时间照顾孩子,我有个阿姨她认识个乡下老医生,专治不孕不育的,我听说有蛮多人都治好了”。

凌茂沣蹙眉反对:“谁知道是不是些坑骗拐骗的医生,要是没弄得好吃出病来怎么办,药是可以乱吃的吗”?

“不是的,那个医生是我阿姨老家那地方的,以前也是在B城医院担任教授,不过后来退休才回老家的,其实有些小地方医生挺厉害的,前几年我妈咽喉一直痛,吃了很多药都好不了,结果也是找的小地方个老医生替她打了几次针后来再没发作了”,傅青槐急切的道:“反正就去看看吗”?

“好啦,你要真这么想怀孕到时候去美国后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看行吗,美国那边医术发达,你要想怀,总有办法能怀上的行吗”,凌茂沣哄着她道:“快点趁热把螃蟹吃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阿沣…”,傅青槐面露懊恼。

“不许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让你治”,凌茂沣紧握住她手,亲了亲手背,戏谑的挤眼,“而且怀孕又何必急于这一时,我们俩也没在一起多久啊,有些人都是结婚两三年后才怀孕的,说不定是我做的还不够,今晚咱们再接再厉好不好”。

什么叫做的还不够,傅青槐脸颊发热,咬唇沉默,只是听他这么一说,便感觉心中荡漾,有点想念他肌肤相亲的感觉了。

“乖,等会儿换上我们结婚时陶子姐送来的那些衣服,我想看看你穿空姐的衣服”,凌茂沣忽然邪气的说。

“你…你…你怎么知道”?傅青槐瞪圆了眼,脸已经热的跟碗里的螃蟹颜色没什么两样了,说起陶梨新婚送来的礼物,她简直就像杀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叫她别送性感睡衣,好吧,这次她竟然还是送来了一箱衣服,只是这些衣服变成了什么空姐装、护士装、女警装、猫咪装…。

真是到如今才知道自己这好姐妹有多变态,多重口味啊。

好在她发现后立刻就藏楼下的柜子里去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陶子姐跟我说的”,凌茂沣脸上挂着让她毛骨悚然人笑意。

“那…那衣服我早丢了”,傅青槐咬牙道。

“丢啦”?凌茂沣想了想,“那你就穿柜子里我上次买的那套白色的蕾丝睡衣等我吧”。

说起那套白色蕾丝睡衣简直比上次那套黑色的蕾丝睡衣露的还要过分,更火爆。

傅青槐死命瞪着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没让你听我的啊,我只是想看你穿罢了”,凌茂沣眉头沉沉的,露出一副扫兴的样子,“不过如果你不想的话,那算了,我不勉强就是,其实只不过是换套衣服而已,又不是让你不穿,不知道你干嘛那么在意”。

说着摇了摇头,进浴室放水泡澡了。

傅青槐郁闷的把一整盒螃蟹解决完,心想,是啊,不过是换套衣服,她只要选套最保守的穿上就好了。

为了生孩子…她咬了咬牙,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也很想要他。

翻找出空姐装,也不知陶梨是从哪儿弄来的,白色的衬衫打底,上面是红色的小西装,下面及膝的红色窄裙。

她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她穿红色一向衬得肤色不错,可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吗?

跟穿其它衣服没什么两样啊,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唯一懊恼的就是上身的衬衫尺寸小了点,尤其是胸部面前的扣子特别紧,挤得胸前衬衫挤开一道好宽的口子,她只好把小西装也扣上。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她来不及藏起来,就被凌茂沣看见了,惊讶又似笑非笑的目光盯得她很是不自然。

“就当…试试空姐的衣服…”,她火辣辣着脸别扭的嗫嚅,“有点小,我还是…去换了算了”。

“哪里小了”,凌茂沣挡在她前头,深不见底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我觉得…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空姐的模样了”。

“不知道你们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傅青槐小声嘀咕的转过身去。

凌茂沣笑眯眯的扯掉肩膀上挂着的浴巾,“美丽的空姐小姐,请问该怎么称呼你啊”。

傅青槐回头瞪了眼他痞痞的笑容,眼珠忽然古怪的转了转,“我啊,我姓林,叫林老婆”。

“噢”,凌茂沣恍然,轻佻的指尖勾了勾她下巴,“原来你想做我老婆啊,想做就直说吗,今天让我办了,明天就让你回山寨给我做压寨夫人”。

“先生,您是哪山村里跑出来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压寨夫人”,傅青槐故作惊奇的睁大眼睛,“难道您是穿越时空过来的”?

“你猜对了,最近不是流行什么清穿吗,其实我是从清朝穿过来的,在我们那我有好几座矿山,还有十多个小妾,我看你姿色不错,干脆跟我过去,这压寨夫人的头衔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了”,凌茂沣眯眼嘿嘿的笑。

傅青槐“扑哧”失笑,“还清穿呢,你就逗吧”。

“美女,你说对了,我还真在逗你,不过你笑起来还蛮漂亮的”,凌茂沣笑着手指穿过她脸颊摸向她耳垂。

她被他抚摸的整块脸发热,咬牙,“先生,你这是在占我便宜,你再摸小心我告你啊”。

“你告啊,你不是都自称是我老婆了吗”,凌茂沣邪恶的目光往她胸前瞄了瞄,露出一副十足的流氓模样,“不过美女,我提醒你声,你的衣服是不是太小了点,扣子都好像要撑开了,要不要我帮你解开点”。

“凌茂沣,你好流氓”,傅青槐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抬拳打他。

“打是情,骂是爱,我确定你是爱上我了,现在更是对我在投怀送抱”,凌茂沣哈哈大笑的抱着她往床边上走。

“非礼啊非礼…”,傅青槐低叫着捏他俩脸颊。

“哈哈,你放心啦,我会对你负责的”,凌茂沣把她扔到床上,饿虎扑羊的朝她扑了过去。

她吓得往一边躲,后面的衣领突然被他扯住,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扯,她便坠进他怀里,凌茂沣满脸邪恶的撬开她嘴唇,舌头用力的绞缠,让她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吃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柠檬气息,带着泡澡过后的清香。

大掌轻轻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浑圆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还说我非礼,现在不是很享受吗”?凌茂沣放开她肿红的小嘴,像是贪婪的狼,凑近她颈项闻了闻,又细吻着,“告诉我,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他幽深的眼珠带着一股邪魅,俊美的脸看起来可恶极了,又带着一种让人窒息也愿沉下去的魅惑。

傅青槐从来不知道他装作恶魔起来也能装的这么蛊惑人心,好看的让她眼睛都移不开。

“不要这样看着我,再看,我要把你一口吃掉”,凌茂沣俊脸一皱,把她扑倒进床单里。

“…讨厌…”,恶魔般的嗓音撩拨着她心里最柔软的弦,她热着脸埋怨,他在她身后捏住她下巴转过来,堵住他要出口的娇吟,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饱满,另一只扯掉她黑色的内裤。

她上下的敏感一下子全部落入他的掌握之中,酥麻的快感迅速从她体内泛起,逐渐发热,想要忍住那羞耻的呻吟,他忽然曲指邪恶的一弹,让她身子敏感的缩起来,一声娇吟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叫出来。

“很喜欢是吗”?凌茂沣得意的笑在她耳边响起,“那还要不要我非礼你啊,要不要回去做我压寨夫人”。

“凌茂沣,你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羞辱的感觉涌上来,她懊恼的骂他。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讨厌的对你吗”,凌茂沣随即低下头,俊颜埋进她两团浑圆之间,淡淡的体香味像是在引诱他。

“唔…”,随着他吸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渐渐不受大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肩颈,圆润的下颚抵着他头顶。

酥麻感扩展到四肢百骸,下腹处隐隐升出强烈的渴求,“先生,求你要我”。

羞红的双颊埋在他颈间低唤。

“真乖”,他灼热的亲了下她,突然爬下床,急匆匆的从衣袋里找出一个盒子出来,打开。

她眯眸看了半天混沌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要带避、孕套,刚才不是还说要生孩子吗”?

“噢,我白天去超市买烟顺手买的,因为我好像没用过避、孕套,所以我想试试是什么样的感觉”,凌茂沣安慰的爬过去吻她,“放心啦,关键时刻我会扯掉的”。

“哪有你这样的…”,她真是哭笑不得,别的男人都巴不得不想要带这玩意,他偏偏就还要试一试,“这个…没那么舒服啦…”。

“你怎么知道不舒服”,凌茂沣脸色猛地一变,肯定是以前和凌牧潇用过。

她察觉出他的不满,连忙低下头。

凌茂沣不爽的哼了哼,带着保、险套蛮横的往她里面撞。

“阿沣…轻点”,即使已经用力咬住唇瓣,还是让低哼的呻吟从他鼻腔里溢出来,仿佛一只惹人怜爱的猫,“感觉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凌茂沣难得有耐心的缓下速度。

“嗯…好像…跟以前不一样”,她五官紧皱在一起,面露痛苦,身体里的刺激感好像比以前更强烈,吃力的目光瞥了眼扔在一旁的盒子,欲哭无泪,“螺纹柠檬香…”。

“是啊”,凌茂沣点头。

她好想哭,“为什么要买这种”。

“我觉得这款应该不错吧”,凌茂沣咧开唇嘿笑。

“凌茂沣,你真讨厌”,她气恼的低骂。

“我知道,你今晚说了很多次了”。

最近多甜啊。。。嘿嘿,明日继续。。。

麻辣烫

2013-8-2119:25:545202

蓝色的被褥下不时的随着大床“啪啪”的节奏而翻滚起伏,女人悦耳娇吟的啼声似乎比往日又大了几分。8

“啊…要到了…我忍不住了”。

“忍着,等等我”,男人一声咆哮的闷吼传出来后,被褥终于归于寂静。

“唔…好闷”,傅青槐大汗淋漓的从被窝里爬出脑袋,橙色的灯下,一双美眸媚态流转,娇艳欲滴。

“青,感觉你今晚比从前反应要更强烈些”,凌茂沣跟着爬出来,用热烫的身子重新包裹住她,“下次咱们再有那个”槎。

“不许再用了”,红红的脸蛋上再次熏上热气,傅青槐没好气的瞪他,“不舒服”。

“不会啊,我觉得你很舒服的样子”,凌茂沣坏坏的笑。

“可是…我更喜欢跟你零距离接触”,美眸转了转,傅青槐翻转过身体,撒娇的攀上他宽厚的背,“你不喜欢吗”扫?

“其实我也比较喜欢裸泳”,凌茂沣邪笑的勾唇,突然掀被腾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一块洗澡去哦”。

没多久后,浴室里传来“咯咯”的娇笑声,经久不散。

凌氏大厦。

一场临时的股东大会召开了整整一个上午,临近午时,“啪啪”的掌声后,会议进入尾声,陆陆续续的股东起身。

凌茂沣盖上手中的钢笔,赵董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听说你打算回美国了”。

“对,过几天就要走了,本还想亲自告知赵叔的,没想到您已经知道了”,凌茂沣微笑的站起身来。

“傅青槐辞职千嬉的事这几天已经上了头条,你们俩当初闹这么大阵仗,我想不知道也不行啊”,赵董笑容里藏着冷意。

凌茂沣面含微笑的沉默。

赵董终于掩饰不住冷笑了两声,低声道:“茂沣,你挺让赵叔失望的,当初我听你信誓旦旦的说要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倒挺相信你的,认为你小子终于长大了,有本事了,原来是引蛇入了洞”。

“赵叔,您别这么说”,凌茂沣始终笑的淡淡的:“刚才林鹏那个方案虽然很有新意,很大胆,我得承认各方面都不错,但是不适合凌氏现在的现状,太冒风险了,如果我支持的话凌氏损失的话不是几百万那么简单,您也是公司的股东,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司利益亏损吗”。

“哪个公司没有冒过风险,没有冒过大风险的公司永远都不可能前进,你自己也是搞金融投资这一块的,这个浅显的到底你都不懂吗”,赵董冷冷道。

凌茂沣注视了他片刻,平静的笑道:“赵叔,您真的老了,刚才您看看也知道,董事会大部分的人都反对,就连平时支持您的人也不是很赞同,林鹏虽然是您的侄子,但是毕竟太年轻,想法还不是很成熟,如果您想扶持他,还是等再过几年吧”。

“我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赵董眼睛里浮出怒意,“倒是你,我听说当年凌牧潇可是害的傅青槐被大火烧成了重伤,你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她”?

“谁告诉你的”?凌茂沣厉眸一绽,猛地道:“高瑞谦”?

“凌茂沣,赵叔也告诉你,你也太嫩了,赵叔不是那么好利用的”,赵董阴森森的眯了眯眼,冷笑了声,举步从他身边离开。8

凌茂沣望着他背影突然一阵着慌,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正欲追上去,凌牧潇突然朝他走来。

“他跟你说什么了”?

凌茂沣缓了缓气色,“没什么”。

“中午了,有没有时间一块迟顿中饭”,凌牧潇负手道。

“好啊”,凌茂沣忽的一笑,“我想到了去哪里吃饭了”。

柏才中学,C城赫赫有名的贵族中学,旁边开着一家家各色各样美食的小店,中午时分,人声鼎沸。

一家麻辣烫店里,两名西装笔挺的英俊男子格格不入的盘踞着窗前的位置,引得无数少男少女关注。

“哇,那名穿宝蓝色西装的男人好帅哦”。

“我觉得那个穿黑色西装的大叔更有味道”。

窃窃的私语和少女们暗暗关注的视线惹得两人不禁意的同时露出无奈的笑意。

“我记得以前送你来这读中学的时候,年纪和你这时候差不多,现在都被人叫大叔了”,凌牧潇打开灌装啤酒,嘴角一笑,上扬的眼角处微微露出沧桑的褶皱。

“是啊,记得当初我们班的女孩子看到你后,都跟我打听你,还记得吗,我那个同桌元琪的女孩子还对你一见钟情,嚷着让我给你送情书,我那时就在想,我中学那会儿好像长得也还不差吧,怎么她对我这个朝夕相处的同桌没感觉,反而看上你了”,凌茂沣回忆起往事,脸上笑得颇为阳光。

“可是现在老了”,凌牧潇脸上浮现出萧瑟。

“老”?凌茂沣笑了下,“你不知道现在的大叔才是最受年轻女生欢迎的吗,我可以跟您打赌,在这店里,看上小叔你的人肯定要多些”。

凌牧潇低头喝了口啤酒,“可是不管怎么说,她爱的始终是你”。

除了她之外,其余的女人再怎么喜欢他都是多余的。

“她也爱过你不是吗”,凌茂沣抬起黑宝石般的眸。

老板把弄好的麻辣烫端上来,很大的一碗,凌茂沣拿起筷子搅了搅,吃了一颗蔬菜,“真烫”。

“吃慢点,还以为自己是读初中的学生”,凌牧潇低头吃了根红薯粉,“真没想到我还会来这种地方”。

“我记得读高中那会儿,你每次来看我,我都吵着要来这里吃麻辣烫,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味道好像没以前好吃了”,凌茂沣笑道。

“不是没以前好吃了,是你吃过太多好吃的东西,口味比以前更挑了,慢慢的,就觉得这里的没以前好吃了”,凌牧潇蹙眉道:“你以后还是尽量少跟赵董接触,虽然之前是他帮你进的董事会,不过他那个人老奸巨猾、心机深沉、为人阴险,我跟他在公司里斗了十多年都没斗出个胜负来”。

“嗯”,凌茂沣不禁意的皱紧了眉头。“虽然你很聪明…”,凌牧潇继续道:“但是毕竟年轻,有时候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做事还是不要太急功近利了,稳稳当当的来比较好”。

“你看你又变得跟从前一样爱说教了”,凌茂沣打趣,不过多少有点感慨,这样的情形多久没见了。

凌牧潇低头,指腹摸着手中的啤酒罐,“去美国那边后要记得打电话给你奶奶”。

凌茂沣眼底一下子划过厌恶。

“不要这样子,她毕竟八十多岁了,身体再好,也去不了几年”,凌牧潇道。

“我听说自从那件事后你不也搬出来了”,凌茂沣淡淡道。

“你知道你小姑那脾气,就是像你奶奶,所以干脆留着那个家让她们两母女去住,我也懒得管了”,凌牧潇低声叹了口气。

“我也如此,每次打电话,奶奶就是让我和傅青槐分开,真的很烦”,凌茂沣耸肩,“上次她做的太过分了,我不会轻易原谅她的,对了,五年前,高瑞谦在国外派人追杀你的事,你找到证据了没有”。

“证据不够,定不了罪”,凌牧潇诧异的掀起眼帘,“他不是已经进监狱了吗”?

“可是证据不够,警察只关他几个月,太便宜他了”,凌茂沣现在真是恨透了自己,上回为什么要帮高瑞谦,“容冉都跟我说了,四年前是高瑞谦告诉她孩子被绑架走的事,她才会失去理智的唆使乞丐放火烧了别墅,我猜当年绑架你孩子也是高瑞谦干的”。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们都没有直接的证据”,凌牧潇冷冷道:“当年虽然芙儿从人口贩子里救了回来,警察也把那些人口贩子全抓了,但是那些人也是从一个叫阿金的人手里买回芙儿的,事后那个阿金的男人便早已逃出了国外,没了消息,我找了几年,今年年初才获知他目前在非洲,但非洲那么大要抓个人大海捞针一样,其实当初他泄露公司机密的事就我应该告到底,只是你小姑以死要挟,你怎么突然提到高瑞谦了,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坏事”。

凌茂沣蹙眉了下,“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凌牧潇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不安,却没做声,亦是陷入深思。

吃过饭,两人步行往柏才中学附近的停车场走去,一路走来,两人回忆起凌茂沣高中那会儿的事,诸多感慨。

“阿沣,你怎么在这…”,走到转角口,迎面和提着大包小包的两个女人撞个正着。

傅青槐满脸惊喜,可是当看到他旁边的凌牧潇时,神色便滞缓了下来。

“刚在凌氏开完会,和我小叔在我以前读高中地方吃了点中饭”,凌茂沣看着她手中的袋子,笑道:“都要去美国了,你还买这么多东西,你也不怕难得带”。

“这是我买的”,陶梨哼唧道:“她过两天要走了,我拉着我好姐妹多逛逛,不过原来柏才是你读高中的学校啊,真巧,我和青槐也是在这毕的业”。

“真的啊”,凌茂沣满脸惊讶,看着傅青槐笑道:“我都没听你提过”。

“我不也没听你说过”,傅青槐笑笑。

“当年青槐可是以咱们柏才高考第一名毕的业,全市排名第二”,陶梨得意的炫耀,仿佛获得荣耀的是她自己。

“是吗”?凌茂沣皱眉细思了会儿,“说起来我读高中那会儿好像在每次学校举办的大会上有听过你的名字,校长总说让我们向你们学习”。

“哈哈,谁知道后来你学习的对象成了你老婆”,陶梨哈哈大笑,注意到旁边凌牧潇的脸色越发黯淡时,继续道:“缘分的事有时候真是这么奇妙,看来冥冥之中就有条线在很久以前就把你们牵在一块了”。

“你们慢聊吧,我还约了人,先走了”,凌牧潇多呆一刻,心便多痛一分,尤其是陶梨的话,好像把重锤一样,锤的他五脏六腑阵痛不已。

“再见”,凌茂沣和他点头,直到看他走远后,才无奈的回头看向陶梨。

“我是看到他就不舒服”,陶梨撇嘴,“我要是你早就不跟他来往了,还叫他小叔,靠”。

凌茂沣哭笑不得,傅青槐笑道:“你们跑这来吃什么”?

“麻辣烫,我以前专爱吃学校门口的麻辣烫”,凌茂沣笑说道。

“两个大总裁跑来学校门口吃麻辣烫,真服了你们”,傅青槐好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