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和忧虑,她觉得嗓子陡的干痒起来,她仰头猛喝了几口坤Sir递到她手里的橙汁,冰爽的口感顿时使她心中的焦灼减轻了不少。

看着妙姿一下喝掉了这么多橙汁,本还担心她不会喝的坤Sir眼中的尽是奸计得逞的窃笑:这个阿Tin,上次拍恶魔写真的时候就让他是心痒难搔,本来想多合作几次后在对她下手的,没想到那个不争气的新起点公司竟然就那样被收购了,白白害得他的计划胎死腹中。不过没想到连老天都帮他,这么快就又能和这个小美人合作了,这回他可要吸取上次的教训,不能再拖泥带水,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免得到时候中途生变,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一想到自己的‘癖好’即将要被最大程度的满足,坤Sir就兴奋激动的不能自已。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一会用他手中的镜头记录下精彩真实的画面了。

他最喜欢透过镜头来观察真实的做爱场景了。

妙姿如果此时抬起头,就会发现坤Sir的笑容是多么的淫邪诡异。

可惜她没抬,所以她根本无法知道危机已然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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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场记的一声吆喝。

各路工作人员都各就各位了。

妙姿晃动着有些微醺的头脑,忐忑不安的打开化妆间的门走了出来。

望着前方宽敞豪华的摄影棚,她不由的惋惜着:居然用这么好的场地拍摄这么低级下流的电影,真是白白浪费了如此好的设备。

这时,导演Peter林大声的叫嚷道:“妙姿,就等你了,快点过来和大伙打个招呼。”话毕,他侧过头,用墨镜后匿着的小眼睛和身旁的坤Sir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下,男演员阿Paul亦在这时诡秘的冲二人看去,三人眼中尽是充满默契的奸笑。

犹蒙在鼓里,对任何事都丝毫不知情的妙姿还天真的以为今天激情戏的拍摄,只要一闭眼、一咬牙,装装样子就可以熬过去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仍旧无法说服自己放松下来。她不由得在心里咒骂道:

唐铭这个恶魔还真是没有人性!

只不过是不愿意屈从他的计划,他就要用这种肮脏不堪的方式来报复她么?他以为这样就能摧残的了她?

他错了!她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却如擂鼓般狂跳,手脚也抑制不住的一直颤抖着,尤其是当她看到男演员的一刹那,她简直有种转身想逃的冲动。

还是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么?即使已然死心,已然怀抱祝福,却还是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执拗的认定非他不可么?

Peter林的叫喊声将她游离的思潮拉了回来,她愣愣的看着四周的人,一股不安的情绪豁然袭上心头,她讷讷的开口:“导演,不清场么?”

Peter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的夸张的看向周围的人:“清场?你在开玩笑么?”接下来他敛下面孔,冷冷的讥诮道,“既然敢出来拍还怕被人看?你拍出的东西不就是给人看得吗?”

他还故意的看向周围的人寻求意见:“你们说是不是?”

现场的各路人马立即随声附和起来,谁不愿意留下来看实景啊?!

妙姿的心倏地揪紧了,额头冒出了冷汗,她怎么也想不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即使已经豁出去了,她仍无法做到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宽衣解带。

看出她的退缩,Peter林挤出一脸假惺惺的笑容:“别怕,妙姿,阿Paul很有经验的,而且人又长得那么帅,让他带你入戏,保证你一会就不紧张了,弄不好还乐得其中呢!”他的小眼睛不停的放射出邪恶的淫光,之后又暧昧的冲阿Paul笑道,“是不是啊?Paul?”

妙姿没有听出Peter林话中的别样意味,她隐隐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这——是因为紧张害怕的缘故吗?

环视四周,一个看上去能帮助她的人都没有,无意中一仰头,她恁地瞪大了双眸!

那个——那个伫立在楼上休息室的落地窗前,冷眼望向这里的人是?——唐铭!

他这是要干吗?看着她怎样被人欺辱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冷酷、这样残忍?她究竟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值得他这样子对待她?

突然她觉得头好晕,四肢也渐渐变得沉重无力,她这是怎么了?为何连发出声音都感到有些困难。

蓦地,她看到了镜头后面坤Sir那噙着不怀好意诡笑的眼,她的心中豁然一惊,那杯口感异常好的橙汁赫然跃入她的脑海——

她心中暗叫:该死!糟糕!

随着Peter林的一声各就各位,她眼睁睁的看到阿Paul径直的向她走来,她想向Peter林喊停,奈何喉头就像被紧紧拴死般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直到她看到Peter林那和坤Sir如出一辙的眼神,她的心中顿时醒悟,原来,他们根本是一伙的,而且是早就预谋好的!包括眼前这个逐渐向她走近的阿Paul,也一定是一丘之貉!

怎么办?为什么无法发出声音?身上也越来越没有力气!天哪!他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随着耳畔Peter林的一声:“action——”

妙姿即刻被阿Paul一下推倒到柔软的玫红色床垫上。

发狂

她整个人瞬间被摔的七荤八素,加上药物的作用,她几乎头晕目眩的失去了意识。

待一个壮实的身躯压上她的身体,她蓦地清醒过来,但是也只限于眼睛能看、耳朵能听、脑子能转,但是她无法用她的手推开他,用她的脚踹开他,她现在完完全全成了一只案板上的活鱼,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被凌迟的命运。

她身上的衣物被阿Paul快速的剥落,坤Sir的摄像机不断的徘徊在她的周围,她咬紧牙关狠不得一把砸烂了它,为什么在她生命的最后还要让她经受这种残酷羞辱的事!

该死!这帮人渣,剧本里不是连露点的情节都没有么?为什么此时此刻阿Paul却褪尽了她全身的衣物,坤Sir在各个角度肆无忌惮的拍摄着。他们究竟想要把她怎么样?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陷阱、一个骗局,他们这帮流氓根本是想利用拍戏做幌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占尽她的便宜!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大意,原来的她是多么的小心谨慎,工作间隙连公司准备的擦汗毛巾都不敢用,怎么这次竟如此疏忽呢?

错只错在她太相信大公司的职业道德了,认为他们不会搞这些肮脏龌龊的小动作。原来是她错了,而且错了离谱!

此时此刻,她已经感到阿Paul那双脏手正在轻轻的褪下她的底裤,她在心中疯狂的大叫阻止着:不要!

但是奈何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她痛苦的惨叫,她不能动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阿Paul邪恶的摆弄狎玩着她的身体。

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一脸淫肆的笑容,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妙姿的眼倏地睁大,不敢置信的看到他居然真的掏出了他的男性象征。天哪!他这是要干吗?难道要当众强暴她不成?在场的人为什么都不阻止他?还皆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莫非?莫非?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干了?她已经不是第一个遭受这种厄运的女演员了?

不要!她不要如此这般坐以待毙!她的体内疯狂的迸射着力量,拼命的想冲破药物的禁锢,但是奈何这该死的药控制力实在强大,由体内迸发出的力量到了身体表面竟完完全全的化为虚无。

妙姿难过的呜咽出声,可是毫无底气的声音听上去却仿佛是娇羞的呻吟,如此这般,更加刺激了阿Paul的兽欲。他迫不及待的欺上妙姿的身体,蛮横的分开她的双腿,正准备一举攻入的时候。

突然,他被一股巨大的蛮力猛地掀翻下床,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又被狠狠的击中脸颊。

阿Paul头晕目眩的睁开眼,恍惚中竟然看到了唐铭愤怒的几乎扭曲的脸,他的眼中噙着噬人的火焰,泄愤般的铁拳密密麻麻的狠砸在阿Paul的面部,只打得身下人是血肉模糊,连呼救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周围的人包括Peter林在内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老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待他们有所反映,终于挪动着脚步上去劝阻的时候,阿Paul早就被唐铭揍的奄奄一息了。

此时的唐铭,已然被喧嚣的怒焰湮灭了理智,双眼皆透射着恐怖的腥红。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混迹在‘冥阎党’的日子,愤恨的只想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又直直的冲着早就被吓破胆的Peter林狠命的踢出一脚,正中他的肋部。

Peter林立时像只死猪般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唐铭仍觉不解恨的大步窜上前去,重重的在他的背部补上两脚,直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坤Sir见势不妙,惊恐的转身想逃。

还没走两步,即被唐铭一把扯住脖领子拽回来,一拳抡到他的脸上。

他立即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猛地一吐,竟是掉落出两颗牙齿。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又是一记狠拳直直的冲他的鼻梁招呼过来,只听‘咯吱’一声,他的鼻骨应声碎裂,鼻血恁地狂喷出来,飞溅了唐铭一脸。

他狂狷的一把抹掉血渍,本就狂暴骇人的脸孔在腥红血液的浸染下,变得更加的狰狞恐怖,现场的人无不被唐铭此时此刻近乎于疯狂的佞态吓得动都不敢动!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唐铭如此暴怒的样子!

此时此刻的唐铭看上去就像是个嗜血的邪魔,在他眼里这些罪恶的旁观者,都该死!

他像一个杀红了眼的暴徒,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摔,临了还要补上两脚才觉得过瘾。

冷眼扫到一旁的摄像机,他蓦地发狂般的冲过去,猛地掼到地上砸的稀烂,之后将从里面掉出的带子,猛地一个大力的掰断。

他愤怒的不断的拉抽着带子里的胶片,手已然被胶片的锋利的边缘划得稀烂,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再痛也比不过刚刚看到她一脸享受的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毫不反抗、无比投入的样子来得心痛——他好恨!他好恨!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哈哈——”他突然异常诡异的狂笑起来,之后噙着一脸狠佞慢慢踱向仍躺在床上连衣服也不知道穿上的她!

这个贱女人真是淫荡无耻到极点!

她既然这样不知廉耻,既然这么想像只母狗一样的躺在男人身下,那么就由他来!他要亲手毁了她!

妙姿从来没有的一个时刻这么高兴的见到唐铭,虽然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过好在他在最后一刻终于良心发现,赶过来救她了!她欣慰的又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心中暗暗做下决定,等一会药劲过去之后,她要亲口和他说谢谢!

已然被怒焰烧毁了理智的唐铭,根本来不及细思妙姿如此这般一动不动的原因,他的眼中绽放出残暴的厉芒,一把从床上抱起赤裸裸的她,顺手抄起床上的薄被遮盖住她的身体,不顾四处挣扎痛呼的人和遍地的残屑,带着一脸狠戾,阴沉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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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孟靥处于一种坐立不安的状态中。

他隐隐觉得要有事情发生。

不行,他要去阻止唐铭,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唐铭因为一时的赌气和向来不改口的作风铸成大错,他相信唐铭本意是绝对不想让妙姿去做那样的事,那只是他一时冲口而出的气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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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一脸阴寒,唐铭将妙姿掳进了化妆室,他恁地摔上门,重重旋上门锁。

此时此刻,妙姿隐隐觉察出了些许的不对劲,她以为他刚刚的暴虐只是针对于那些人渣,可是为何直到现在他仍是满面骇人的神情?!

唐铭冷酷的嘴角边扯出一抹戾笑,残佞的一把将她掼到化妆室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丝毫不带任何怜惜。

他手中抓着刚刚用来遮盖她的薄被,阴鸷冷邪的笑了。

赤裸的瘦弱身躯触及地面的一刻,妙姿只觉得身体某处骨头仿佛被硬生生的摔裂了,痛得她瞬间冒出了冷汗,如果不是发不出声音,她真想象不出自己会发出怎样凄厉的叫喊。

他这是想干吗?错的明明是他?是他害得她身陷囹圄,她这个受害者都没有责难什么,他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

‘我恨你’

当下她的身体仿佛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是却比刚刚的毫无知觉变得更加麻木刺痛起来。她蹙眉咬牙艰难的往前方不远处的长凳爬过去,想去拿那上面放着的她换下来的衣物。但是身体的僵硬让明明看上去很近的距离,却突然变得好远好远,她每挪动一小点距离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看穿她的意图,唐铭不屑的冷笑起来:“别的男人你就可以任其予取予求,到了我面前却总是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你是故意装出这种矜持的样子来吸引我的注意吧?”他猛地上前一步,扯着她的手臂蛮横的将她提起,之后重重的摔到前方的长凳上,阴沉的利眸中蕴藏着不可饶恕的怒气,“是,我必须承认,你确实有点手段。我之前是有那么一点点被你吸引,但是还好你及时的让我认清了你的本质,这点我倒真要好好谢谢你!”

妙姿的前胸径直的撞上了木制长椅的边沿,她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狼狈的趴伏在长凳上,痛得几乎快要落泪——他在发什么神经?凭什么这么对她?

唐铭遽然从长凳上扯起她,擒住她的下颌,几乎将她捏碎:“怎么不说话?一时寻不出借口来狡辩了?”

妙姿惊恐的盯着唐铭异常冷佞的脸庞,他到底是怎么了?她想问,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看着这个铁石心肠却让他无比爱恋和牵挂的女人,此时此刻竟连一句解释的话都吝于对他讲,内心猝然升起的耻辱和挫败感简直使他濒临崩溃,他口不择言的戾声暴喝:“我终于明白唐璃为什么不要你,因为他比我先一步认清了你下作的本质,你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一个下贱的婊子!”他选择用最恶毒的话来伤害她、咒骂她,以此来减轻自己几乎快要被撕裂五脏六腑的痛!

她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他居然会这么说她。他的话语再次再次触及了她心中的痛处,那道伤痕好不容易结了痂,却又被他残忍的连血带肉狠狠撕开。她好想大叫着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她不想听,她已经选择放弃、选择祝福了,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看到她那副受伤的表情,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狰狞:“又是这样一副无辜的、被冤枉的表情!你以为我还会被你迷惑么?我已经看清楚你的本质,你不是喜欢被男人骑在身下么?好!我现在就来满足你!”

下一秒,他狂暴的将她按压在硬实的长凳上,肆意的抬高她的臀部,蓦地解开裤子的拉链,在毫无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蛮横的挤入她干涩窄小的甬道中。

“不——”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妙姿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药物的禁锢作用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冲破。

妙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蹙眉咬牙急喘,她拼命的向前挪动着身体想摆脱他不断侵入的巨大,那股硬生生的撕裂感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彻底湮灭。

好痛——好痛——

她的思维涣散,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唐铭在进入她体内的一刻有一瞬间的错愕,怎么这个荡妇在刚刚拍戏时被那样调戏抚触之后,下身竟是如此这般毫无湿意?!

但是一想到刚刚她那配合、投入的样子,他就来不及思考更所,灭顶的愤怒瞬间摧毁了他的理智,此刻滞留在心间的皆是疯狂燃烧的恨焰!

他蓦地加大了胯下的力量,一个狠戾,将因为缺少润滑而只进入一半的硬挺残暴的直刺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妙姿恁地哀号出声,虽然已经可以发出声音,可是下身凄厉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她根本就没有力气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放开我——”她虚弱的央求着,整个人脆弱无力的摊趴在长凳上,“别让我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唐铭猛地一振,差点一时心软的将自己的硬挺退出她体内,但是想到她的不知廉耻,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娇喘低吟,想到她和孟靥的暧昧,他狠绝的一把抹去心中不该保留的不舍:如果她不能爱他,就让她彻底的恨他吧,最起码这样,她可以永远记得他。

于是,他无视她眼中的哀求,蛮横的翻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仰面放倒在长凳上,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退出她的体内,所以他每移动一下,带给她的都是残冷的疼痛。

她紧紧的蹙着眉,因痛楚而冒出的冷汗层层浸湿了脸颊,她咬牙颤声道:“唐铭,你疯了!”

他阴狠的冷声嗤笑:“我是疯了,我就是疯了才会——”爱惨了你——

后半句话被唐铭湮灭在口中,到了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已是枉然!

他不顾她眼中的哀怨的恨茫,恁地开始无情的在她干涸的体内撞击,每戳刺一次都是狠命的用尽全力:“叫啊!你不是很喜欢在男人身下叫么?怎么现在反倒不出声了?难道是嫌我没有满足你?”

那仿如被刀刺、被箭穿的痛让妙姿握拳紧咬住牙关,为什么临了还要她遭受这样的暴行?难道真的只有等到死的那一天她才能求得安宁吗?

愤怒和妒火让唐铭没法冷静理智的思考,他直觉的认为她和孟靥早有一腿,想到她在孟靥身下的浪声吟哦,他就愤恨嫉妒的不能自已!

他残冷无情地用力拉扯她的蓓蕾,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恣意捻弄她下身的小突起——

“啊——”他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猛地一滞,她羞愤难当的摇头虚弱的阻止:“不要——”

“你个心口不一的贱女人,嘴上说不要,身子可是很欢迎我呢,你看你的下面有多湿?”他邪佞的嘲讽她,并恶劣的将他被沾湿的手伸到她的眼前晃动。

“我没有!”她痛苦羞惭的别开脸,“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她沉声咒骂着,同时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衰弱了。

他接着用手去刺激她身下的敏感前端,她的辱骂丝毫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孟靥那家伙给过你这样欲死欲仙的感受么?”他状似无心的问道,实则瞳孔已然放射出无比狰狞阴戾的佞芒。

她觉得头好晕,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烈残痛正在将她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消耗殆尽,她的耳边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

看她偏着脸不回答,他直觉的认为她是默认了和孟靥的关系。他妒火中烧的蓦地加大了手下的力道,更加狠戾的刺激起她身下的敏感,同时胯下的动作不停,仍旧狂戾的抽刺着。

“真是个荡妇,瞧你把我吸得多紧!”他狂浪冷邪的嘲弄她。

她泪眼迷离的使出全身仅存的力气气若游丝的低叱:“唐铭——我恨你——”

他狠命的忽略心中的痛,用无情的嗤笑当作回应。

感受到她的体内愈来愈密集的痉挛,他不再忍耐,猛地一记深深的挺入,将灼热的种子送进她的体内。

极度的痛苦之后是死一般的平静。

妙姿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整个灵魂都被狠狠的践踏了!

但是她什么都不想问,也没有力气问,因为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不会原谅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她会牢牢的记住他今天所施加在她身上全部的痛苦——永不磨灭!

她控制不住的留下了屈辱的泪水,她好想离开这个肮脏龌龊的地方!但是药物的残留和身体的剧痛让她的意识不可遏止的模糊起来——

唐铭看着痛苦的蜷缩在长凳上的妙姿,眼中隐忍不住的闪过一丝不舍,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帮她拭去那些犹在脸上流淌的湿汗和泪水——

惊醒

‘碰——’紧锁住的门毫无预期的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唐铭的手就这样硬生生的停在了妙姿的耳畔。

看到室内的场景,孟靥怒不可遏的冲上前,一把扳过唐铭的身子,毫不客气的抡拳冲唐铭的脸上打去。

没有防备的唐铭一下子摔倒在地,难以置信的气喘吁吁——

孟靥一把揪住唐铭的脖领子扯起了他:“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琥珀色的眼眸满载着令人心惊的怒意!

唐铭毫不在意的抹去嘴角的血迹,颓丧的撇嘴一笑:“你都看到喽——”

还没说完,又是一记狠拳落在了他的脸上,孟靥暴戾的怒喝:“你这个混蛋!”

孟靥愤恨的甩开唐铭,蓦地起身,一把抱起长椅上蜷缩成一团的妙姿,并抄起一旁的薄被遮盖住她的身体。之后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了唐铭的冷笑:“你这样做算什么?因为我抢走了你心爱的女人,所以你也要抢走我心爱的女人么?”

孟靥的身子猛地一滞,停住了脚步,背冲着唐铭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立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么?”唐铭狂肆的打断他的话,“别自欺欺人了,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你应该感谢我的出现,让你没有彻底沦陷!”

孟靥迟疑片刻,冷鸷的开口:“刚刚的话我权当你不冷静,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