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灵抬起满脸是泪水的脸来,龙胤珏见到她嘴角破了一块,不自禁的一阵心痛,就要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可是,看到她眼中不尽的恨意,蓦的想起,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竟是派人刺杀自己的主谋,她根本就不会把自己的情意当成一回事。

想到这里,龙胤珏冷笑一声,忍着心中破碎的痛,拂袖离开。

舒倾灵瞧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心凉如冰。如果,爱上暴君,是没有好下场的,她认了。他口口声声,让自己说出真相,可是,自己把真相说出来,他会相信吗,鬼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可是,他不久口口声声的说爱自己,要保护自己一生一世,可是现在,却对自己喊打喊杀,甚至还让别的男人来强暴自己,难道,这就是他对自己的爱。

舒倾灵痛苦的笑着,龙胤珏,我不会上你的当了,我舒倾灵就算是把自己的爱抛弃,也不会给你这种人。

龙胤珏回到寝宫,暗然伤神,难道,真的要将舒倾灵处死吗?刚才,虽然他亲手动手打那个女人,可是,全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背叛,听到她痛苦的叫声,龙胤珏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块。

如果真的将她杀了,那么,他就永远也找不到跟自己斗气的人,永完不能找到跟她在一起的快乐,甚至,找不到一个真心说话的人,可是,留下她,一想到她对自己的背叛和狠心,身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的龙胤珏,竟有一种深深被伤害的感觉。

舒倾灵啊舒倾灵,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龙胤珏正在苦恼,忽然,内侍进来,躬身禀道:"皇上,太后和几位大臣求见。"

龙胤珏苦笑一声,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太后和这些大臣来是何用意了。

"你去,就说朕身体不适,不想见人。"

"可是…"太监迟疑着道,"可是,太后和几位大臣,已经候在门外了。"

龙胤珏大怒道:"可是什么,朕不想见就是不想见,有什么可是的,你这狗奴才,难道朕要不要见人,还人经过你同意不成。"

龙胤珏冰冷得吓人的神情,只吓得小太监一跪落地,不住求饶。

龙胤珏冷哼一声,正要离开,忽然,太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道:"皇儿,他不过是一个太奴才,你跟他发气,有什么用,母后知道,你是在为那姓舒的女子在生气,可是,皇儿,这样一个不把你放在眼中的女人,你为她生气,又有何用。"

龙胤珏苦笑一声,有些疲惫的道:"母后,朕累了,朕想回宫休息。"

"皇儿。"太后皱起眉头,有些恼怒的道,"虽然,你现在是皇帝,可是,你还是为母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为了这个女人,跟母后斗气,也就算了,你堂堂龙胤帝国的龙帝,为了一个女人,一蹶不振,成什么样子,做为一国之君,就该以江山社稷为重,儿女私情为轻,如果你喜欢美貌女子,为母的大可召告天下,为你挑选绝世佳丽,这姓舒的女子,无德无才,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佳人,况且,她还不把你的宠爱当成一回事,甚至还是派人刺杀你的主谋,如果,这一次,不加以重惩,只怕朝中文武百官不服,所以,一定要将这女人处死,以正国法,也给那些背后窥视的乱臣贼子们一点厉害看看,让他们知道,反上做乱,决没有好下场可言。"

龙胤珏苦笑,他也知道,这一次如果不处死,不足以服众,可是,真的要他亲口下旨,将这女人处死,他于心何忍,必竟她是他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啊。

太后见龙胤珏皱着眉头,沉吟不答,扬了扬眉,道:"皇儿,你决不能为一个女人,弃大局不故啊。"

无女私情,国家大计,朝臣的压力,龙胤珏感到一阵前所未有压力,此时此刻,只想什么也不管,什么都不想了,终于,苦笑一声,道:"一切由母后做主吧,儿臣累了,现在,只想好好的回宫休息。"

不等太后发话,已经站起身来,疲惫的离开。身为龙帝的他,第一次感到,原来,九五至尊,原来也可以如此无奈。

第一百十七章:恨意

不等太后发话,已经站起身来,疲惫的离开。身为龙帝的他,第一次感到,原来,九五至尊,原来也可以如此无奈。

夜凉如冰。冷冷的月光,透过天牢生锈的铁窗,冷冷清清的洒在舒倾灵的身上。

舒倾灵双手绑着沉着而冰凉的铁链,心如死灰,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终于明白,在这种该死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爱情可言,爱情,不过是一场华丽而虚伪的伪装,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考验。

死,对于她来说,并不可怕,甚至,她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可是,她就是不甘,不甘被龙胤珏这样狠狠的伤害,不甘心到死,自己的上一世,被什么人陷害。

忽然,漆黑冰冷的大牢里,亮起一片火光。沉重的铁门,发现一阵嘶哑的声音,缓缓打开。一片火光中,太后在几名狱吏的领引下,来到天牢。太后冷冷的瞧着舒倾灵,道:"你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舒倾灵冷冷的瞧着太后,三更半夜,不知道她来做什么,不禁冷笑道:"太后来,当然是来看我落到现在这个悲惨的下场,太后不是一直想治我于死地了吗,现在,我落到这样的下场,你也该满意了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次的事情,是太后你的阴谋吧,哈哈,只是不明白,我舒倾灵一个没权无势的女人,太后为什么这么恨我。|"反正要死了,索性和太后撕破脸,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对于她舒倾灵来说,又不是没有死过,反而,死对她来说,和重生没有分别。

"哼。"太后冷着一张脸,不屑的道,"舒倾灵,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是,我承认,我是不喜欢你,更不希望皇上策封你为皇后,要知道,皇上虽然是九五至尊,一国之君,可是,同样需要大臣们的支撑,这皇后的位置,也绝对轮不到你这样一个无权无位,没有强大后盾的女人来做。"

舒倾灵眉心一跳,惊诧的瞧着太后,道:"不是你陷害我?"话一出口,不禁冷笑,就算是她,她要不承认,也拿她没法。

太后冷冷的看着舒倾灵,冷冷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本宫向来敢做敢当,可是,不是自己做的,我也不至于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头上扣,虽然,本宫承认,本宫是打算派人来刺杀你,可是,没有想到,你这女人,竟如此大胆,居然派人刺杀皇上,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舒倾灵冷笑,这个太后,演起戏来,还真不比二十一世纪一流的演员差多少,如果她派人故意陷害自己,这宫里,还有什么人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至于自己于死地不可,虽然,德淑二妃也看自己不顺眼,可是,她们两人,就是两个小女人,哪里有这样大的心机和能奈。

"你也不用恨我,要恨,就恨皇儿对你太好了,可惜你偏偏没有做皇后的命。"虽然,太后嘴上这么说,可是,语气已软了不少,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对于她过去对自己的无理,她也不想计较太多。

虽然,太后向来讨厌这女子的狂妄自大,可是,仔细想想,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恨她,反而有时候,看到这女子,她甚至会莫明其妙的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甚至,今天晚上,在天牢中见到这女子凄楚的样子,不知何故,竟然不经意的想起自己年轻时,受先皇冷落的惨境,好在,她有了龙胤珏,母凭子贵,龙胤珏成为龙胤帝国的君主,她才得回了当初失去的一切尊荣。

所以,不管是什么人,一旦危害到龙胤珏的帝位,她都不会放过,虽然,龙胤珏是当今的圣上,可是,四大朝臣,有三名重臣的女儿嫁入宫中,龙胤珏不策封这些大重臣们的女儿为后,偏偏封策这女人为后,一旦朝中重臣不满,势必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为了她辛苦得来的地位,为了龙胤珏,她决不会手软。

想到这里,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再度硬了起来。"好了,我何必跟你说这么多,我今天晚上来,是想告诉你,皇儿已下旨喧布,明日一早,将你处死,下一世,如果在生为人,别在和帝五家有关联了。"太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竟也有万般无奈。

"什么?"舒倾灵心中一震,惊诧的睁大眼睛,"龙胤珏亲口下旨,要将我处死!"

"是。"太后冷冷的道,"你刺杀皇上,本就是死路一条,难道,你还想皇上放过你吗。"

太后把话说完,冷冷的转身离开,随着随从的走远,大牢中再度恢复了一片漆黑。只是,在这漆黑中,舒倾灵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的的寒冷,冻结了她的心。

龙胤珏居然亲口下旨,将自己处死,而到死,他也不肯来看自己一眼,而让太后这老妖婆来传话,龙胤珏,你好狠的心,就算我舒倾灵真的死了,永生永世,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第二天。龙胤帝国的京都的法场外,人山人海,一辆囚车,驾过京都宽敞的街道,直抵法场。

舒倾灵身着囚衣,跪在法场上,抬起头来,看着刽子手手里一把在阳光中闪动着寒光的大刀,自己这一世的人头,马上就将落于这把刀下。

舒倾灵冷笑着,她一直不明白,二十一世纪的自己,为什么那么恨龙胤珏的转世叶明蓥,原来,自己的前世,竟然死在他的手中,而且,还是自己将心交给他的时候,死在他的圣旨下,到死,他也没有来看自己一眼,此时,舒倾灵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此时心中深深的恨意中那么的尖锐,这恨意仿佛要破体而出,难怪这种恨意一直持续到下一世,也无法化解。

"午时已至,罪人可以处斩了。"忽然,行刑官拿起竹筒时原令牌,狠狠的掷在地上,冷声下令。

舒倾灵抬起头来,刽子手手里的刀已经高高举起。舒倾灵痛苦的笑着,龙胤珏,你就让我带着对你的恨意死去吧,哪怕是死,我会让这种恨意残留在我的记忆里,因为,我要恨你永生永世,龙胤珏,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第一百十八章:法场惊心

龙胤珏,你就让我带着对你的恨意死去吧,哪怕是死,我会让这种恨意残留在我的记忆里,因为,我要恨你永生永世,龙胤珏,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舒倾灵闭上眼睛,只等着这一送命的一刀砍落下来。

刽子手举起大刀,就要砍落,眼见要将舒倾灵的脑袋砍落下来,忽然,当的一声,一只铁牙箭,正围观的人群后飞了出来,只震得那个刽子手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飞天而起,在烈日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远远的飞了出去。

舒倾灵一愣,睁开眼睛,只又人群中又是一箭飞了出来,正中刽子手的胸口。

刽子手惨叫一声,向后倒下。一时,法场大乱,围观的人群四散奔逃,监斩官大呼小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劫法场啦,有人劫法场啦。"

话音不落,忽然,啪的一声,一支狼牙箭丁在他所在的案上,只吓得监斩官面色惨白,大呼小叫着躲进桌下。

一片混乱中,只见数十名黑袍男从骑马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人人面带黑巾,不管是当来阻挡的官兵,还是奔跳的百姓,见人就杀。

舒倾灵睁大了眼睛,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见一骑马冲了过来,马上的男子弯下腰来,长臂一探,已经将舒倾灵掠上马背。

舒倾灵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更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惊呼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男子也不理他,挥刀杀死几名围攻过来的官兵,向躲在桌下的监斩官看了一眼,大声道:"我们神武门的人,反正,今天这法场劫也劫了,多杀一个人也是杀,少杀一个人也是杀,把那个狗官给我提出来,一把杀了。"

舒倾灵微微一愣,这人的声音好熟,好像听过,可是,心慌意乱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出神之际,一名黑袍男子,已经将他名躲在桌子下的监斩官一刀杀了,一片鲜血溅在地上,将他的尸体扔在地上,追着赶着去杀那些奔逃的百姓和围攻过来的官兵,还不管男女老少,见人就杀,一时,哭声四起,惨叫连连,场面惊人。

舒倾灵只吓得面色惨白,这些黑袍人倒底是什么来历,什么神武门,鬼武门的,他们来法场劫自己干什么,可是,见到这种可怕的场面,简直比死还吓人,舒倾灵虽然胆子不小,却也吓得紧闭了嘴巴,不敢多问一句,只怕这些黑袍人,一生起气来,连自己也杀了。

终于,黑袍人见街道远处,一群救援的官兵,手持弓箭,向这边赶紧来,皱了皱眉,挥了挥手,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我们神武门的人出来,可就不止杀这么多人了。"一面说着,一手提着马缰,一手将舒倾灵抱在怀里,带着数十名手下,一路冲杀,将官兵杀得七零八落,一面杀人,一面直冲了出去。

点点血光,溅在舒倾灵的脸上,她不禁暗骂,这什么鬼年代啊,杀人也可以杀成这样,妈的,不知道这些人要把自己活刮了,还是生气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阵毛发,一群黑袍人,已经带着她冲出城门。城门上的官兵,见这气势,也吓了一跳,拉开阵势,向下放箭。

没有想到,抱着舒倾灵的黑袍人竟将舒倾灵紧紧的护在怀里,不让她给乱箭伤到,不料,舒倾灵却忽然挣扎起来,暗道,看这群黑衣人杀人的手段,要是不从这群杀人如麻的鬼黑袍人手上逃手,不死只怕也只有半条命了,还不如给人砍头死得痛快呢。

黑袍人皱了皱眉头,道:"你动乱动啊,小心给箭伤到。"

岂知,舒倾灵不但不领情,反而低下头去,在黑袍人的手背上狠狠一咬,黑袍人痛哼一声,抱着舒倾灵的手臂一松,舒倾灵大喜,推开黑袍人的手臂,便向马上跳去。

岂知,天不随人,舒倾灵还没有跳下马去,噗的一声,一片混乱中,一支长箭射进了她的肩膀。

"啊。"舒倾灵一声惊叫,翻滚着向马上跌去。

黑袍人眼中透出一片惊惶的神情,长臂一探,已经即舒倾灵捞回马背,见到她肩上的一支长箭,不禁声呼。"不好。"回头向城楼上放箭的官兵看了一眼,咬牙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回手一箭,将舒倾灵箭中的那名官兵箭死,那名官兵一声惨叫,翻身落下城楼,黑衣人这才一提马缰,飞奔的马蹄,在官道上扬起一片埃,气势汹涌的奔进一片树林中。

终于,官兵没敢追来,黑袍人见舒倾灵肩上的伤口不断流血,吓了一跳,抱着她跳下马来,惊道:"天啊,这支箭好像射得不浅,你没事吧?"

舒倾灵虽然痛得要死,不过,神志学算清楚,见到他那袍人眼中关心的神色,也隐隐猜到,他可能不会伤害自己,可是,自己古代没有朋友啊,这个黑衣人,他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自己,见他倾身向自己的的伤口望来,还是忍不住害怕,本能的向后一缩。

"你…你别过来!"

黑衣人一愣,见到她眼中惊惶失措的神情,不禁一笑,道:"娘娘,你别怕,是我啊?"

黑袍人一面说着,拉下身上的面巾,阳光耀眼中,看清黑巾下男子的脸,舒倾灵不禁一惊,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第一百十九章:疑惑重重

黑袍人一面说着,拉下身上的面巾,阳光耀眼中,看清黑巾下男子的脸,舒倾灵不禁一惊,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男子一笑,道:"娘娘,你没事吧?"

舒倾灵瞧着眼前的男子,难怪刚才觉得他的声音这么熟了,原来竟是龙胤珏身边的侍卫安冷星,也就是舒倾灵的强认的师父。

可是,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法场,为什么会忽然说自己的什么神武门,鬼武门的人,还有,杀人这么可怕。难道,他根进宫刺杀龙胤珏的黑衣刺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是陷害自己的人。

一时,舒倾灵满腹疑惑,无奈伤口痛得要死,终于,不等她问出声来,就已经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倾灵终于从晕迷中醒来,一睁开眼睛,便见一只光溜溜的脑袋出现在眼前,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正盯着自己。

"天啊,地府也有色狼吗?"

舒倾灵一声惊呼,惊叫着坐起,不料肩上的伤口一阵剧痛,惊叫着跌回床上。

"喂,你又没死,什么地俯啊,难道本尊也陪你一起死了吗?"

舒倾灵一愣,好像是啊,自己没被砍头,而是给一群古怪的黑袍人救了,而且,那个带头的黑袍人,还是龙胤珏身边的那个侍卫[安冷星。

舒倾灵想起晕迷前的事情,知道自己没事,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才细看床前的秃头,看清秃头生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的脸,舒倾灵不禁皱眉:"神棍,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床前的秃头,竟是相国寺那个曾经陷害自己差一点要了自己命的国师。

"你当然在本尊这里了,你以为,你是地府啊?"国师瞧着舒倾灵,冷嘲热讽的道。

"我是相国寺?"舒倾灵一愣,先不管自己怎么来了相国寺,不过,这神棍是个大色狼,刚才还在自己晕迷的时候,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自己,不禁一阵惊惶失措,本能的向后一缩,"你别乱来啊?"

国师苦笑一声,道:"本尊倒是想,不过,我有心没胆。"

舒倾灵见他的神情,想想也对,要是他要把自己怎样,在自己晕迷的时候就好,何必等自己醒来。

想到这里,舒倾灵呼了一口气,想晕迷前的事情,忍不住问:"对了,我记得是安冷星救了我,我怎么回在这里?"

"当然是他把你送来的,这都问,亏你还自认为聪明呢。"

舒倾灵皱了皱眉头,忽然记起安冷星说他是什么神武门的人,难道,这个相国寺,根本就是一个贼窝,这个神棍,根本就是跟那些杀人如麻的人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舒倾灵心里一阵发毛,警惕的瞧着国师,小心的问:"你也是叛国做乱的贼人?"

"啊,你胡说什么啊,你现在已经不是娘娘了,你以为我还怕你啊,什么贼人的,本尊虽然行骗为生,不过,也不做乱臣贼子,更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勾结了,你可别污蔑我啊?"

舒倾灵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假,可是,为什么安冷星会自称是神武门的人,又为什么把自己送到这里来,一时,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寻问,只怕那神棍撇了撇嘴,道:"你现在醒了就好,外面官兵正在通缉你呢,如果不想送命的话,就最好乱跑,好了,本尊有事,先走了,要是你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让人送来的。"

那神棍说完,不等舒倾灵回过神来,已经关上门出去。

舒倾灵躺在床上,隐隐听到上琐的声音,不禁一惊,急道:"死神棍,你琐门干什么?"

"嘿嘿,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要是你给官兵发现,再救你可没那么容易了。"

"倒底是怎么回事啊?"舒倾灵满心的疑惑,只想立时得到解答,"这倒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回来给我说清楚啊?"

"嘿嘿,你不用着急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现在,你就好好躺着休息,少打点主意吧。"国师着说,已经远去。

舒倾灵恨恨的躺在床上,偏偏身上的伤口痛得厉害,只能对着帐大眼瞪小眼,想到这一连串发生的古怪事情,不禁心惶不安,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冷星虽然是自己的师父,不过,只是强认来的,又没有什么大交情,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来救自己,而且,杀人的手法,还这么可怕,还自称是神武门的人。

另外,和这个神棍又有什么关系,天啊,太多的疑惑,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在心中纠结成一片,无法解开,也不能解开,看样子,只有在这里等着,看看是怎么回事了,必竟,他们救自己,只怕也不会那么简单,她就不信,他们会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

舒倾灵想到这里,终于心安了一点,反正自己管不了,也不能管,索性闭目养神,好好的睡一觉。

本来以为,过一段时间,这群人就会告诉自己真相是怎么回不,没有想到,一连十余天,自己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这群人仍然不告诉自己是怎么回事,甚至国师那神棍,天天用琐将自己琐在房里,一开始,舒倾灵还以为,他们不会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可是现在,舒倾灵开始有点心慌了,不会,这些人是一群古代的变态,真的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吧,要是这样,那就惨了,简直比死还惨。

第一百二十章:纵火

难道,这些人是一群古代的变态,以囚禁人为乐,真的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吧,要是这样,那就惨了,简直比死还惨。

想到这里,舒倾灵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正好,这时候,一名僧人打开房门的琐,进来给舒倾灵送饭,舒倾灵瞧着那僧人将几样小菜放在桌上,一句话也不说便转身离开,不禁心中有气,这些死秃驴,倒底要把自己关什么时候。

"喂,小秃驴,你们家国师那只大秃驴呢,他是什么意思,倒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关到什么时候,别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你发上叫他给我滚过来,不然,我砸烂这房里所有的东西。"

那名僧人向舒倾灵尴尬的道:"姑娘,国师有事,不能来见你的。"

"不会来见我。"舒倾灵皱起眉头,"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完事,他不来见我,我就不能去见他了?"

舒倾灵说着,便向门外走去,不料,却给门口两名武僧拦住,道:"对不起,国师有令,姑娘不得随意外出。"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他要把我怎样?"这十余天,天天憋在这巴掌大的房间里,大活人也要憋成死人了,舒倾灵向两名挡住去路的僧人瞪了一眼,便向外闯去,不料,两名僧人手中的木棍交叉,再次将她拦住,长棍轻晃,轻轻击在舒倾灵的腰上,舒倾灵一声惊呼,向后跌去,等她回过神来,两名僧人,已经再度把门琐上。

舒倾灵扑到门边,恼怒的叫道:"混蛋,一群秃驴,放我出去,好啊,不放我出去是吧,看我今天不砸烂这房里的东西。"

一面说着,抱起一只花瓶,便向地上砸去,接着便是碗筷花架,七晕八索,只砸得个天晕地暗。

门外的僧人,听到房里砸东西的声音,不禁摇头。"国师将这女子关在这里,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情,没办法,谁叫这是…"

这名僧人话没说完,忽见舒倾灵的房里冒出滚滚的浓烟,不禁大惊,探头向房里一望,只见舒倾灵居然将房中的丝帐点燃,滚滚浓烟,不住的往处冒出来。

舒倾灵一面点火,一面嘿嘿冷笑,道:"死秃驴,要是再不去把你们家老大叫来,我就把这里个贼窝给你们烧光。"

两名僧人大惊声色,这座厢房,在相国寺的正殿后面,要是这火放起来,那还得了,只吓得心惊胆寒,道:"快去禀报国师,别让这女在这在这里放火了?"

舒倾灵在房里一面大呼小叫,一面放火,道:"看你这神棍不来,我不把你这鬼地方给给烧干净。"忽然,一阵浓烟冲鼻而来,只呛得舒倾灵不住咳嗽,眼泪直流。

"哎,不好,刚才只想逼着那神棍来见自己,可是,要是他不来,自己这一把火放出来,岂不是连自己也烧死了,死不可怕,可是,烧死的感觉那就大大不好了,上次给绑在高架上,放火烧自己的事情,可是在自己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怎么死也不想被烧死啊。

可是,刚才气糊涂了,在房里好几个地方点了火,连窗户和床榻也烧了起来,一时,房里浓烟滚滚,只呛得舒倾灵不住咳嗽,惊惶失措的冲到门口,用力拍力,惊呼大叫起来:"着火了,着火了,快,快开门放我出去,不然我就要给烧死了。"

门外的僧人,见到浓烟滚滚,因为,将她囚禁在此的那人得罪不起,要是这女人正的死在这里,只怕,后果气罪不起,无奈钥匙只有国师身上有,刚才那名僧人送过饭菜,便已经将开门的钥匙送回国师那里,现在,去通信的人,一时又没回来,见到房里的火焰穿窗而出,不禁着急起来。

就在这时,国师终于得到消息,拿了钥匙匆匆赶了过来,本想马上开门,放舒倾灵出来,不过听舒倾灵在房里大呼叫声,道:"死神棍,你这王八蛋,你这只秃驴,快放我出去,不然我跟你没完。"

国师拿着钥匙,皱起眉头,忽然,扬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向后退开,瞧着舒倾灵在房里大呼小叫,道:"嘿嘿,求人救命,还这么得意,我就是不放你出来,我看你还敢不敢骂我秃驴。"

"你本来就是秃驴,我骂不骂都是一样,混蛋,还想让本姑娘,咳咳向你道歉,你做白日梦去吧。"

"哈,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他…哼,得意什么,我就不开门,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你就在里面好好玩玩吧,放火烧我的相国寺,你这叫玩火自焚。"

"啊,你这神棍,你开是不开,啊,完了,火烧到我的身上来了,啊,我的头发也燃起来,啊,好痛啊,好痛啊,啊。"

国师听着舒倾灵在房里大呼小叫,想骗他,可没有那么容易,也不想想自己是干什么的,嘿嘿,看这火势,那里就那么容易把她烧死了。

国师正在得意,忽然,房里的咒骂声忽然安静下来。

国师嘿嘿一笑,道:"怎么,现在不骂啦,快,给本尊说一声,小女子错了,本尊马上就放你出来,不然,我让你在里面变薰鸡,看你还得不得意。"

国师洋洋得意的说着,正准备听听这女人如何跟自己道歉,不料,房中除了冒出来的滚滚浓烟外,什么也没有,国师心里一惊,该死的,这女人不会真的给火烧死了吧。

一想到这里,国师不禁面上变色,伸手在门上重重一拍,道:"喂,不会你真的死了吧,没死出一个声。"

可是,房时出了火焰的噗噗声,什么也没有,终于,国师开始心慌了,妈的,要是这女人死了,自己那就完蛋的,一面想着,手慌脚乱的动手开门,一面暗暗请求,妈的,这女人可别有事才好。

第一百二十一章:当骗子遇上诈骗犯

可是,房时出了火焰的噗噗声,什么也没有,终于,国师开始心慌了,妈的,要是这女人死了,自己那就完蛋的,一面想着,手慌脚乱的动手开门,一面暗暗请求,妈的,这女人可别有事才好。

国师打开房间的门,冲进房时,只见浓烟滚滚,火焰四蹿,却不见舒倾灵的影子,国师吓了一跳,叫道:"喂,你不会真的给火烧死了吧。"

话音不落,忽然,嘭的一声,一只拳头狠狠的砸在左眼前,一时,金星乱冒,向后退开几步。

舒倾灵从门后走出来,不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冷笑道:"我不用这一招,你还不来啊,哼哼,居然还想把本小姐烧死,看我不打扁你这只神棍。"

话音不落,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他的左眼上,原来就不算帅气的国师,给她这么一砸,一时,双只眼睛肿了老高,堪和动物园里的大熊猫比美。

"你…你这女人,又是骗人?"

"嘿嘿,不骗你骗谁,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什么人?"论骗术,也是老娘不去,不然,老娘可以在二十一世纪拿吉尼期记录大奖,哪里轮到你这王八蛋骗老娘的,上次给你整了,是因为刚刚穿到这具身体里,对这个身体的思绪的控制还不是控制得很熟练,不然,也轮不到你把老娘整死。

"快说,干什么和把我琐到这里,那有安冷星,他又是什么人,你们那混蛋神武门,鬼武门的,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你们陷害我,让我给龙胤珏那个没心的差一点杀掉。"

一想到龙胤珏,舒倾灵的心里,又是恼怒,双是难过,王八蛋臭男人,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一生一世,妈的,这就是他对自己一生一世的保护,混蛋,别想本小姐这辈子对你动心了。

一时,舒倾灵化悲痛为怒意,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棍,在国师双熊猫眼前晃了一晃:"不说是吧,不老本小姐就你脸上狠狠几下,让你这丑八怪变得更丑,反正这年时代,连杀人也是常事,别怪本小姐不无情不义。"

国师只给这女人吓得心胆具裂,妈妈,自己一直以为,自己骗人的手段高明,没有想到,居然遇上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