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你先说,我再放,别以为老娘是傻子,放了你,放了你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问去。"

"好好,算我怕了你了。"国师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瞧着她手中燃然的木棍,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你想知道真相,不过,你可别后悔,大不了,我今天就派人去通知他,让他来跟你说清楚。"

"谁,你说的谁?安冷星,还是别的什么人?"舒倾灵皱眉,恼怒的道,"我现在就要你说,你要是不说,我就真的在你脸上烧几个大洞。"一面说着,手中的火棍又是几晃。

"啊,啊,就算你烧死我,我也不能说,反正说了也是死,你要知道,就等一等,等我通知了那人,就让他来告诉你实情。"

舒倾灵皱着眉头,以她一个千锤百炼的骗子的目光来看,这王八蛋应该没有说谎。

"好,我就斩且相信你,别给我玩花样。"舒倾灵一手揪住他的脖子,一手拿着木棍,道,"走,现在给我另外找一个信住处,让你那群徒子徒孙走远一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代骗子遇上二十一世纪的诈骗犯,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了。

国师拿好没法,只好另外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舒倾灵找了一条绳子,将他绑在一根柱子上,又让他吩咐那群徒子徒孙,给自己拿了些水果鲜肉的东西来,坐在桌前,一面瞅着国师,一面慢慢的吃了起来。

"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你说的那个人没有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舒倾灵一面说着,狠狠的将一枚葡萄放进嘴里。

国师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这女人,太厉害了,好在当初自己强暴未遂,不然,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妈妈的,连十个自己,说不定也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也别太得意,等今天晚上那个人来了,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国师一面说着,不禁嘿嘿一笑。

舒倾灵见他笑得鬼鬼祟祟,恼怒的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国师摇了摇头,道:"我没笑什么。"

舒倾灵向他瞪了一眼,道:"最好老实一点。"一面说着,伸手抓了抓脖子,刚才在房里放火,董得一身烟味,难受死了,反正,离开黑还有一段时间,想来这个神棍说的那个可以告诉自己真相的人,一时半会还来不了,于是,拿了一块布,将国师的眼睛朦了起来,吩咐寺里的僧人,去烧一桶热水过来,自己要好好洗洗,反正,这神棍是这些秃驴的头头,自己有什么要求,他们也不敢不听,更不敢进来。

舒倾灵得意洋洋的想着,自己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先把澡洗了,等那个能告诉自己真相的人来了,再想办法把他擒住,说不定,还能从他的口中问师,是哪一个没有良心的王八蛋,居然陷害自己,差一点让自己比窦娥还冤。

舒倾灵一面想着,躺要木桶里舒服的洗了起来,可怜那神棍,给绑在一边,双眼被蒙,听到阵阵洗浴的水声,想到当初在圣湖中见到舒倾灵那完美的身材,不禁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不料,嘭的一声,脑袋上已经狠狠的挨了一下,舒倾灵拿着放在水桶旁边的木棍,狠在他头上打了一下:"混蛋色狼,再胡思乱想,小心我敲烂你的秃头。" 

第一百二十二章:看不清的心

不料,嘭的一声,脑袋上已经狠狠的挨了一下,舒倾灵拿着放在水桶旁边的木棍,狠在他头上打了一下:"混蛋色狼,再胡思乱想,小心我敲烂你的秃头。" 

面对这个女人暴力,国师哭笑不得,虽然,自己顶着国师的帽子,不过,他又不真的修道高僧,况且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哪能做到坐怀不乱的镇定啊,虽然,现在美人并不在怀,可是,这样的情形,也太暧昧了吧,只害得害师的身体那个最重的部位蠢蠢欲动,无奈双手被绑,双眼被朦,连幻想一下的机会也不准,不禁叫苦。

洗完了澡,看看时间,似乎还早,舒倾灵虽然不知道,这个可以告诉自己实情的人是什么来历,只怕自己对付不了,所以,找来绳子,在房门口大摆陷阱,只等那人来好收拾他。

在门口设好几个陷阱,又是房中几个重要地位布置好,就只等好个人来了。

舒倾灵见时间不早,就在桌前坐了,终于,门外的小僧通传道。

"国师,那个人他来了?"

舒倾灵扬唇一笑,道:"来了就好,让他自己推门进来。"她也想想看看,这个神神秘秘的人,是什么来头。|

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开门的声音缓缓响起,舒倾灵仔细的注视着缓缓打开的房门迈进一只脚来,不禁扬起嘴角,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果然,那只脚刚刚迈进门口,就绊上了门口的一根绳子,触动机会,等他迈进房中,哗啦啦一阵响动,绳子带动门口上的一只装满了洗澡水的木桶,哗哗啦啦的砸了下来。

那人想向旁边闪避,不料,舒倾灵早有准备,木桶砸下来的冲力,带动旁边一根绳子,触动陷阱,嘭的一声,一根木棍,如同离弦的箭般强出,绊住那人的双腿,不等那人回过神来,哗哗啦啦,平平嘭嘭,头上的木桶已经当头砸下。

木桶在那人的头袋撞击下,碎裂开来,污水四散,那人双眼翻白,晃了几晃,和飞散的污水和木屑轰然倒地。

舒倾灵嘿嘿一笑,正在得意,但是,看清刚才中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的人,不禁暗叫一声不好,怎么是相国寺转话的僧人。

不等他回过神来,一声惊呼,门外的黑暗中,又是两名僧人飞进房中,舒倾灵几乎想也没想,向旁边闪开,拿起身边的木棍,对准两只光头,狠狠击落,两人轻哼一声,跌在她的脚下,半天爬不起来。

舒倾灵瞧着脚下的两名僧人,向后退了一步,微微一惊,怎么又是两个和尚,倒好像是给人丢进来的,正在奇怪,只听门外一声音冷冷的笑道:"没有想到,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后,你这女人,还是没有一点收敛,我真不知道,我不是不真的对你太好了,所以才让你这么胡闹。"

舒倾灵听到这个声音,心弦巨震,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见一名身着金黄软绸长袍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胸口衣襟上,一只似乎要破衣而出的龙形巨兽,代表着他不凡的身份。

舒倾灵身体一震,缓缓的抬起头来,夜风如水,缓缓掠过,当四目相对的瞬间,竟不知道是该爱是该恨。

"龙胤珏,怎么会是你?"舒倾灵惊惶的向后退了一步,瞧着缓缓走进来的男人,眼中透出惊恐的神色,恼怒的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龙胤珏扬唇一笑,一袭长发,在夜风中轻轻飞起,冷冷的瞧着愤怒的女子,幽深冰冷的目光,如同千年的寒冰,让人看不到尽头,缓缓开口,"不是你要见我吗?即然,你这么想见我,我就来见你了。"

"我要见你?"舒倾灵捉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忽然,身形一震,狠狠的瞪着他那张轮廓分明却十分可怕的脸,咬牙切齿,恼怒的道,"原来,是你让这秃驴把我囚禁在这里?"

龙胤珏扬了扬唇角,此时,瞧着这个女人的眼神,竟有些复杂。

"不是我,那你以为是谁?你以为安冷星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劫法场吗,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龙胤珏的声音里,带着嘲弄。

"这怎么可能。"舒倾灵皱了皱眉头,其实,她知道救自己的人是安冷星的时候,就开始怀疑过是龙胤珏在幕手主使,不过,是他下旨要将自己处死,为什么又要让人来劫法场,将自己囚禁在此,还有,安冷星带着的那群手下,杀害朝廷官员,心狠手辣,如果真的龙胤珏让他做的,龙胤珏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直以来,舒倾灵自认为自己还算了解这个男人,可是,直到此时,她才明白,其实,这个男人,比自己想像中要复杂得多了。而且,刚才他只是用了几名僧人,就破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就好像知道自己会这么做似的,这个男人的心,倒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竟让人看不清。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惊诧的抬起头来,瞪着龙胤珏。"你将我囚禁在此,是想继续折磨我,不让我死得那么痛快?"

龙胤珏轻笑出声,忽然,向前走了一把,一把捉住舒倾灵的手,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朕是要将你囚禁在此继续…折磨你,那又如何,我为什么要对一个一心想杀害联的女人心软?"

"你…你太过份了。"舒倾灵用力的挣扎起来,一股无形的怒意,在心中燃起,"你要是认为,是我派刺客来杀你,直接杀了我就好了,何必玩出这么多花样来,一会要打要杀,一会又劫法场救人,一会又要将我囚禁在此,龙胤珏,你的心里,倒底是想什么啊,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我心里在想什么?"龙胤珏伸手伸她挣扎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抓住她愤怒的脸,扯近自己,几乎是脸贴着脸的对她道,"我在想什么,你想知道吗,那好,就让朕来慢慢的说给你听。"

第一百二十三章:步步心惊

"我心里在想什么?"龙胤珏伸手伸她挣扎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抓住她愤怒的脸,扯近自己,几乎是脸贴着脸的对她道,"我在想什么,你想知道吗,那好,就让朕来慢慢的说给你听。" 

舒倾灵用力挣扎,可是,龙胤珏抱得更紧了,舒倾灵不禁向他狠狠瞪眼。现在,她对这个男人,只有恨意,深到骨髓里的恨意。

"好啊,你说,你心里倒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她也想知道,这个可恨的男人,以爱的名义,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倒底是为了什么。

龙胤珏轻轻一笑,强行抱着她,坐在床榻边上,一面抚着她的背脊,一面轻笑出声。

"舒倾灵,你真的以为,朕会完全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吗,其实,从你第一次出现在皇宫里,从我对你严刑逼问开始,直到后来,我忽然对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好起来,全是因为,朕以为,只要让你爱上我,就可以让你说出派你来刺杀朕的主谋。"

"什么?"舒倾灵睁大了眼睛,不可思义的瞪着龙胤珏,原来,从对自己好,就是因为要自己爱上他,然后说出真相。

舒倾灵痛苦的笑着,原来,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他的阴谋,而她,却傻傻的以为,这个男人,真的爱上自己,甚至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一阵阵刀锋划过的感觉,在心底尖锐的涌起。

可惜,他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进宫刺杀他的人,那个人,不过是她的前世,她根本就无没对她的任何记恨,甚至,连她今日,也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前世,倒底是什么人。

龙胤珏瞧着舒倾灵痛苦的神请,心底划过一抹深沉的痛意。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料到,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意外,也许,他真的愿意将皇后的位置给她,毕竟,这个女人,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人。

"你现在还是没有在我的口得出主谋,你很失望吧。"舒倾灵讽刺的笑着。

"没关系,你不说,我一样可以有别的办法察出背后的主使。"龙胤珏扬了扬唇,不屑的道。

"即然,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一会要喊打喊打,一会儿又让手下来劫法场,还将我囚禁在此,龙胤珏,你玩够了吧,玩够了你就杀了我好了。"舒倾灵愤愤的冲他大声咆哮。

对这个女人的愤意和脾气,龙胤珏早就有了免疫功能,全不当一回事,扬了扬唇角。

"因为,我知道,进宫刺杀的人,根本就不是死,而我又不想让你就这样死掉,所以,我当然要派人将你从法场劫出来,这样,即可以平息朝中大臣的不满,也可以让人知道,我龙胤珏做事,一向禀公处理,同时,让人来劫法场,杀了自己手下的一名官员和大量百姓,却将罪名推到反对朝庭的邪派组织神武门的身上,这样,即可以加大百姓对神武门的仇视,又可以将你劫走,另外,我传下圣旨,派人画相,重金通缉逃走的你,一面可以表明,你的失踪真的和我无关,同时,又可以利用通绢令,打听你的真实身份,这一手一箭四雕,哈哈,岂不绝妙,舒倾灵,你不告诉我你的身实身份,朕就利用通缉令去察,我就不信,察不到你的真实身份。"

如果,他没有爱上这女人,正如她所说,杀掉她就好了,可惜,自己却爱上了这个女人,所以,他要掌控她的一切,包括她过去的身份,就算,她不肯说出来,他一样有办法察出来,重金通缉,他相信,一定会有知道这女人的信息。

一箭四雕,旁边,国师给舒倾灵绑住双手,又朦着眼睛,听到龙胤珏的话,不禁抹了一把冷汗。他自以为骗术高明,却给舒倾灵整得全无还手之力,本来以为,舒倾灵的骗术已经到了绝顶,没有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龙胤珏深谋远虑,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还好,还好,自己只是一个骗子,没跟他做对,否则,以这个皇帝的智谋和计策,自己得罪了他,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舒倾灵听着龙胤珏的话,脸色泛白,原来,每一步,每一招,都是在他的掌控中,他这一手,一箭四雕,即让朝中文武服气,又可将自己劫出,更可将所有的罪名推在乱党身上,还可以趁机广下通缉令,假意抓捕自己为假,实为察证自己的身份为真。

龙胤珏,龙胤珏你的心思倒底有多深,为何我越看竟是越不清楚。

舒倾灵面色一片惨白,冷冷的看着他道:"原来,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那么,那个暗中使坏陷害我的人,这一次,行事周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刺杀你的主谋?"

"因为,那夜行衣,是我让人放在你的枕头下的。"龙胤珏扬了扬唇,说出一个震惊的事实。

"什么,是你?"舒倾灵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龙胤珏,原来,自己一直咒骂,陷害自己的人,居然就是这个自己已将心交给他的人。天啊,龙胤珏,你倒底想干什么啊,我真的快给你逼疯了。

龙胤珏瞧着她痛苦的神情,是,没错,那些东西,是他让人放在她枕头上的,因为,他是真的想让这个女人做自己的皇后,所以,他才要将那些东西,放在她的枕下,借此一试她有什么反应,逼她说出实情,本来打算,只要她真心向自己坦白,自己就原谅她。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试他的同时,竟出现了意外,那天晚上,竟然真的有刺客前来刺杀,而且,抓住的刺客,还一口交定,舒倾灵就是主谋。

虽然,那名刺客演得很真实,简直是滴品不漏,可是,以龙胤珏的目光来看,这个刺客,口口声声称舒倾灵是他的恩公,还以死相报,可是,仔细一想,却不难发现,他字字句句,都是在将浪头往舒倾灵的身上在推,由此可见,他根本就是在栽赃陷害。

本来想将这名刺客杀死,将他口中供出来的事情消弥,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太后带着数名大臣,正好听到刺客的话,而那刺客,很显然,是故意要将那话说给大臣门听到,让舒倾灵背上刺客的罪名。

如果,龙胤珏没有猜错,真正的主谋,应该就在那群大臣中,只要到时去察察是谁主张,在那么晚了,还来到宫里来见他,就可以知道主谋是谁,可是,让龙胤珏没有想到的事,刚刚找出那个主张进宫见驾的大臣,那大臣就暴毙而死。

龙胤珏在算计着别人的同时,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早就在别人的算计中。

不过,事到如今,如果不处理舒倾灵,只怕背后的主谋会借机煽动朝中大臣,对自己不利,所以,无奈之下,虽然明知道舒倾灵和此事无关,却要将她关入大牢,一翻严刑烤打,甚至下旨,将她处死。

不过,暗中主谋虽然阴险,他龙胤也有高招,正好利用舒倾灵一事,劫法场,杀命官,害百姓,却将所有的罪名推到国内最大的反叛组织的头上,激起百姓对神武门的不满,以此削减神武门的势力。

虽然,他和那个暗中主谋者较量的这个回合中,表面上,那个暗中主谋是赢了,可是,事实上,除了若了舒倾灵,他龙胤珏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亏损。

"舒倾灵,如果你将你的真实身份,和当初为何进宫刺杀朕一事,跟朕说清楚,就算你和叛党有关系,朕也会放过你的,可是,你却不愿意说出来,朕也不会让你走到今天的一步,虽然,朕是骗过你,不过,朕也将自己的心交给了你,可是,到现在,你还是不肯相信朕,还要对朕隐瞒你的身份,落到现在的下场,也不能怪朕了。"

舒倾灵痛苦的冷笑,忽然觉得很无力。"龙胤珏,如果,我说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会相信吗?"

"我不信。"龙胤珏皱眉,这女人,为何到了现在,还不说,"你要知道,朕这个皇帝,也不好当,内忧外患,一不小心,就会身败名裂,甚至是死无葬身之所,所以,朕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嫌疑,即使…我爱的人,我也不会轻易相信。"这就是做为一个君主的无奈,他龙胤珏也不例外。

第一百二十三章:爱情和权力

舒倾灵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传说里的恶魔。

"如果,你一辈子察不出我的身份,你是不是打算将在我在这里关上一辈子?"舒倾灵瞪着他,满眼的恨意。

龙胤珏扬唇一笑,道:"差不多吧。"忽然,低下头去,在舒倾灵抗拒的手掌轻轻咬了一口,"不过,就算朕将你囚禁于此,你还是要满足朕的需求。"

龙胤珏一面说着,已经开始吻上舒倾灵修长的脖子,这个女人,对他的魅惑,比他想像中的要大得多了,这十余天,因为朝中的事情,脱不开般,不曾碰过这个女人,居然一碰到这女人的身体,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你给我走开。"舒倾灵伸手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扭开头,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道,"你这个疯,你别碰我,你再也别想碰我了。"

这该死的混蛋,把自己当成白痴一样耍了,还能心安理得的来吻自己,来占有自己,混蛋,这个男人,他的心是不是黑的啊,所以,才能这么坏。

龙胤珏伸手抓住舒倾灵抵在胸口的双手,噗声轻笑。"灵儿,你以为,你有权力说不字吗,我早就说过,我龙胤珏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人敢说不字,而且,你现在是我的街下囚,你更没有资格说不字了,从一开始,你就对朕冷冷淡淡,从来不把朕的宠爱当成一回事,也不稀罕什么皇后的位置,反正你还是带罪之身,朕就只好将你囚禁于此,要是让朝中那群老头子知道你的存在,只怕连朕也保不住你了。"

虽然,他是喜欢她,可是,也决不能为了她,弃大局于不顾,他若是输了,遭殃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家族,"朕好不容易将你救出来,呵呵,你还不可以以身相许,好好的侍候朕吗?你还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龙胤珏一面说着,早就撕开她胸前的衣襟,将她抗拒的双手拉高,在她的闪避的脸上和脖子上,洒下一片片烙印。

前所未有的倔辱,在舒倾灵的心中弥漫开来,终于,失控的呜咽起来。这该死的年代,该死的疯子,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龙胤珏,你才没有良心,我舒倾灵发誓,就算是我死了,我舒倾灵,也决不会爱上你这种混蛋男人。"

龙胤珏听到她的话,微微一震,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脸,恼怒的道:"什么你永远不会爱上我,你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吗,哈哈,别告诉朕,你没有对朕动心哦。"

"是,我是爱过你,但是,龙胤珏,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爱你,永远也不会爱你。"舒倾灵呜咽着一字一句的道。

"爱不爱由你吧。"龙胤珏听到她决绝的话,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你别以为你不爱朕,就可以拒绝,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会将你囚禁于此,只要朕高兴,朕就会来要你,要是侍候得朕不高兴了,朕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朕的厉害。"

其实,让龙胤珏真正感到生气的,是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不信任,为什么,自己对她一片真心,甚至不介意她是刺客的身份,还要策封她为皇后,可是,这女人,却永远表现出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情,甚至,连她的身份也不肯告诉自己。

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做为龙帝的他,已经负出太多,可是,换回来的,仍然是这个女人的抵触,反正她现在是自己的街下囚,他就算像从前一样,想要就要,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龙胤珏恼怒的想着,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咬上撕破的衣下,她雪白的肩膀,仿佛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上永远无法除去的,自己的痕迹一般,雪白的牙齿,深入肉里。

"啊,好痛,龙胤珏,你这个混蛋,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的,我恨你,我恨死你。"

舒倾灵痛叫着,却不停的咒骂,她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缕缕陷自己于尴尬的境地,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相信自己,却可以这样心安理得的占有自己,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抱着利用的心,甚至是将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来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不管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扎这个男人的擒制,唯有怀里满腔的恨意,让眼中的泪水无尽的汹涌。

龙胤珏瞧着她上中的泪水,那残疾的心再度软了下来,可是,此时,体内燃烧的火焰,早就让他失去了理智,不是他不想好好对她,是她太让他失望,为什么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为什么永远都不把自己的宠爱当成一回事。

虽然,他也想不去过问她的身份,可是,身为一个帝王,他不可以拿自己的成败和爱情相提并论,因为,他是龙胤帝国的君主,他的失败和成功,牵涉到太多人的姓命,所以,哪怕是一点疑,一蛛丝蚂迹,也不能放过,因为,放过一个极小的漏洞,都可以让那个背后的阴谋都有有机可趁,让龙胤帝国的百年基业陷入困境。

终于,龙胤珏咬了咬牙,不顾舒倾灵的咒骂和恼怒,伸手拉下床榻的丝帐,只想在这女人的身上,寻找片刻的安宁,因为,朝中权力的轨扎,已经让他太累太累,累得无暇顾及太多的儿女私情。

如果自己这么做,真的伤了她,对不起,做为九五至尊的龙帝,他真的输不起,也不输。

低垂的丝帐中,那纠缠的人影,慑魂动魂,舒倾灵的咒骂,早为声声申吟所代替。

可怜那国师,被绑在房中,双眼被朦,可是,听着房中阵阵慑魂动魄的申吟,全身的血液汹涌如潮,不禁暗骂,这两个人,在房里干这种好事,也不放自己出去,哎哟,再听下去,真的受不了,快来人,救命啊,无奈害怕打搅了那暴君,到时候他发起火来,将自己处死,那就吃亏大了,一时,只憋着气不出声,只是,一张脸早就因为那阵阵传入耳中的申吟声,一张脸涨得通红。

一夜缠绵,舒倾灵早就精疲力尽,她用红肿的眼睛,瞪着正在缓缓穿上袍子的男人,满眼都是不尽的恨意。

龙胤珏缓缓的系上束袍的锦带,回头向她看了一眼,虽然,心里有些心痛,可是,却仍然扬了扬唇,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要是早把自己的身份还有来历说出来,就不用这样了,你不能怪朕这样对你。"

他一面说着,忽然俯下身来,伸手抬起她的脸来,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好了,朕将你藏于此地,可不能让人知道,所以,朕得先回去了,放心吧,朕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你只要准备好好侍候朕就行了。"

"滚开。"舒倾灵恼怒的挥开他的手,"你这个不要脸的神精病,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不要看到你。"

龙胤珏苦笑一声,也不以为意,这女人的脾气,他早见识了。

龙胤珏穿好衣服,转过身去,拉下他面上的面巾,抬腿在国师的身上重重踢了几下。"你昨天晚上,听够了没有?"

"啊。"国师眼前徒然间一亮,龙胤珏那双轮廓分明的脸就眼前,不自禁的打了一下寒战,顺口道,"听好了,听好了。"

可是,话一出口,就给龙胤珏那双天生的冰冷给狠狠瞪住,才发现,自己刚才那话好像很有问题,忙结结巴巴的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呢。"

龙胤珏冷笑一声,缓缓抽出腰间的刀,正上而下,狠狠挥落。

"啊。"国师一声惊呼,这才发现,龙胤珏不是要杀他,面是给他斩断身上的绳子,不禁松了一口气。

龙胤珏收刀入鞘,冷冷的瞧着他,缓缓开口。"连一个女人也看不好,要是还出现昨天的事情,看朕要不要你脑袋,好了,朕还有事,这个女人,你就给我好好看好了,朕随时都会过来,如果让她跑了,还是什么的,小心你的脑袋。"

龙胤珏不先进他回过神来,已经身身,大步的离开。朝中,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等着他去办,另外,舒倾灵的身份问题,他相信,只要发出消息,只要能知道这个女人的事情来报者,就重金赏赐,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定然可以在这些冲着钱来的人口中得到一些有关她身份的蛛丝蚂迹。

舒倾灵,朕希望你最好别跟那些乱党有关,如果有关,只怕到时候,就算自己想放过你,只怕也是一件难事。

龙胤珏回到朝中,果然,安冷星就进来禀报,道:"皇上,我们已察到一件事情,可能及有可能和舒妨娘的身份有关。"

"什么?"龙胤珏大喜,忽的立起,瞧着他激动的道,"是什么消息,快说出来听听。"

第一百二十四章:被软禁的日子

"什么?"龙胤珏大喜,忽的立起,瞧着他激动的道,"是什么消息,快说出来听听。"

安冷星了点头,回道:"今天,有一个渔民,揭下皇上让我们贴出的通缉告示,说,半年前,曾在一个小渔村见过舒娘娘,而且,当时,舒娘娘只是做渔女打扮。"

"什么?"龙胤珏皱眉道,"渔女,难道,她进宫刺杀联前,只是一个普通的渔女,而不是什么刺客,可是,她进宫又是为什么,你有没有听那渔人说过,那个渔村,在什么地方?"

安冷星禀道:"回皇上,那个人确实说过那渔村的位置,皇上,要不要带人去看看。"

龙胤珏点了点头,道:"你明天,亲正去一趟这个渔村吧,舒倾灵,她倒底是什么人,朕真的越来越对她的身份感兴趣了。"

安冷星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缓缓开口,道:"皇上,手下认为,舒娘娘脾气虽然古怪了一点,但是,绝对不像是刺客,而且,她和皇上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对皇上下手,做为一个刺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龙胤珏抬起头来,向他看了一眼,扬唇道:"安侍卫,你这个师父,还当得真是不错啊,这么早就帮她说起好话来。"

安冷星一愣,吓了一跳,一跪落地,道:"皇上,手下不敢,手下这么说,也是以实论事。"暗暗心惊,舒倾灵叫自己师父的玩笑话,怎么他也知道了,可见这个皇帝心思深沉,一点风吹草动,也骗不过他的眼睛。

龙胤珏扬唇一笑,道:"安侍卫,你不用紧张,我也只是说说,这女人的脾气,我又不知不知道,其实,有你这样一个师父,也不是坏事。"

安冷星心里一阵不安,道:"皇上,娘娘不过是拿我开玩笑呢,不可当真。"

龙胤珏一笑,道:"如何不可当真,即然这师父认了,就要当真,还有,你这师父,可得为了这徒儿,好好察清她的身份,如果确定,她和刺客无关,朕就可以放她出相国寺了。"

安冷星伸手抹了一把汗,道:"是,手下马上就会派人去察这件事情。"

龙胤珏一笑,道:"好吧,你下去吧,朕还有一堆凑折要处理,今天晚上,只怕又不能睡了。"

等安冷星出去,龙胤珏瞧着手中的公文,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愿舒倾灵那女人和刺客无关。"

相国寺中。

舒倾灵知道将自己救出,又将自己囚禁在相国寺中的人,居然是龙胤珏后,事情又过了十余天。

因为上次舒倾灵闹出的事情,相国寺里的和尚,几乎连送饭也不敢接近她,只怕一不小心,给这女人算计了,要是她又逃了什么的,皇帝怪罪下来,那还有命在。

舒倾灵恼怒国师这身世驴,居然和龙胤珏一起来害自己,不禁在房里大骂,说他要是再不来见她,她下次见到龙胤珏,就将上次,他非礼自己的事情,向龙胤珏说。

虽然,国师怕舒倾灵怕得要死,不过,要是这女人真把上次的事情说给龙胤珏听了,就算龙胤珏一时不怪罪下来,可是,这个皇帝的心思太深沉了,保不定日后会对自己不利,于是,虽然不愿,也只得匆匆赶来。

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敢进去了,只站在门口,道:"娘娘,你有什么话,你就在外面说吧?"

舒倾灵坐在房中,听到国师来了,不禁恼怒的道:"死秃驴,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

"天啊,娘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我又跟你没怨无恨的,干嘛跟你做对啊,不过,这可是皇上的意思啊,你也看到了,皇上心思如此深沉,又是一国之君,我要是把你放了,除非我这颗脑袋不想要了还差不多。"

"你这个死秃驴,当初,如果不是我为你隐满那件事情,你早就给龙胤珏那个混蛋给杀了,还有今天,早知道,我就告诉我,你在圣湖边偷看我洗澡,还想非礼我,我看你死不死。"

"哎,妨娘,你要说就说吧,反正,放你出去一事,你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