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正想喊叫,另一个蒙面人立即蒙住她的嘴,他轻巧的钻了进来。

“把她绑上。”不一会儿,砂画就被绑得死死的,被蒙上眼和嘴,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唔…”她努力的想挣脱,却发现是徒劳无功,绳子绑得太紧。

只听另一个蒙面人喘着大气的说道,“这小子真沉,你来和我搬,好不容易才迷晕他,一会儿他醒了就麻烦了。”

“加油,一、二、三。”

“咚”的一声,砂画感觉有个人被他们抬到了床上。

“来,张嘴。”一个蒙面人用刀子抵着她,逼她张嘴。砂画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这是什么药?她的嘴被蒙面人用力的撬开,咕噜咕噜给她灌了一大口药。

这不会是毒药吧!砂画心惊,应该不是,如果他们想害死她,直接一刀了结不就完了。

“你去给那小子灌药,再把他泼醒,等这女的药效发作,我就解她的绳子。”耳边传来蒙面人阴狠的声音,给那小子灌药?药效发作?难道他们是给她喝了媚药?

此时,砂画渐渐感到全身发烫,她的身子好软好酥,全身无力,她好口渴,她迫切的想要人来给她解…解渴。

“嘿嘿,女的药效发了,那小子也醒了,我再点一柱香,保准她们两个欲仙欲死,咱俩赶紧出去守着。”

砂画感觉朦朦胧胧之中,那个黑衣人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了,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吹熄了烛灯,就用轻功飞出窗外。

“好热…”黑暗中,一阵男声低呼出来,细腻好听。

南风瑾被一块黑布蒙着眼,黑暗中,他看不清东西,只听见边上有个女人在轻声呻芩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第022章失身于陌生男子

他感觉下腹一阵涨痛,全身火辣似火灼,该死,他记得自己正在和洛雨笙喝酒,喝着喝着就晕倒,然后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了。

砂画感觉边上的男子身上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她越来越热了,不由自主的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我好热…救救我。”

南风瑾摸索到那女子的身子,在黑暗中,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挑起她饱含痛苦的脸,摸着她秀挺的鼻梁,缓缓的吻上她炽热的樱唇。

“唔…”砂画被这突出其来的吻吓倒了,她不想,可是她忍不住,双手抱住他的头,她沉浸在他火热的吻中。

南风瑾的舌头强势而入,将他的身子抵在砂画的身上,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探寻着,他轻轻解下她的腰带,衣裳被一件一件的剥落,漫天飞舞于地上,堆在床下。

她抱紧他的身子,轻呼呻芩在这陌生男子的身下,当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躯体上游走之时,她能感受到他炽烈的渴望。

南风瑾狠狠抱紧她,压在她身上,身子一沉,攸地滑入她的身子,砂画感觉有一丝痛楚,她双眉紧皱,“啊…好痛。”在身上男子有节奏的律动下,她感觉身子如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能反抗,媚药使她不再清纯,变成水性杨花的荡妇,眼泪从她的脸上缓缓流下,她无力的迎合着他,承受着他的粗鲁。

南风瑾似乎感到身下的女子有些疼痛,他在进入她的时候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渐渐的把动作放慢,轻轻抱着她,开始慢慢律动起来,他在她耳陲轻轻呵气,火热的吻轻轻吻上她的脖、她的唇,她的一切,似乎在安慰她,别害怕。

黑暗中,两具赤身赤裸的身子,渐渐合为一体。

砂画觉得好羞耻,他爱的是小将军,可是她现在却没力气反抗这个陌生男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穿梭抚摸,而她…竟然感觉有些舒服,她是怎么了,难道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吗?她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停止有节奏的律动,无力的瘫软在她身上,发出低吟的喘息声。

“你…好香。”南风瑾压着她,轻声吐出几个字,她身上有一股清静的馨香,他闻不出到底是何种花的味道,但是她却奇香。

“遭了,掳错人了。”

忽然,砂画听见窗外有人在说话,似乎是那两个蒙面大汉,不一会儿,窗子就被踢碎,有人破窗而入。

“劈”的一声,砂画感觉身上的男子被打了一掌,晕倒在她身上。

“你赶紧把他背走,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要是被她们发现我们掳错了人,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砂画赶紧抓起蚕丝被挡住自己的身子,月光下,她看到身上的男子被他们扛走,她身子还是无力,只得歪斜在床头,他们给她下的媚药太重了。

砂画感觉身子下有什么东西,她拿出来一看,是块无暇的白色玉佩,玉佩上方还有被扯断的一截流苏穗子,应该是刚才那个男人不小心留下的。

砂画慢慢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取下来,颤抖的抱紧身子,她竟然…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要了身子,她怎么对得起南风瑾。那个陌生男子也是被陷害的,他到底是谁,砂画只隐约记得,他应该是一个传岸英挺的男子,身上还有他余下的温热气息,她感觉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初夜就这样没了,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玉佩,这玉佩一定是那男人的。

一会儿那两个蒙面大汉回来,看到她光着身子就完了,她赶紧在黑暗中把衣裳匆忙的套上,衣裳已经被那陌生男子撕得不成样,勉强还能套住她光洁的身子。

第023章公主捉奸

“哐铛”一声,砂画听到一阵响声,她赶紧抬起头,却看到大门被踢开,站在门外的是盛气凌人的鸢尾公主,她面前跪着一个身穿黑衣裳的大汉,正向她磕头求饶,在公主的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和宫女,宫女们提着明晃晃的灯笼。

“好啊,西塘七公主竟然偷偷与人在驿站苟且,你滚过去。”鸢尾把正向她求饶的大汉使劲踢了一脚,大汉便赶紧爬到砂画面前来。

砂画赶紧抱紧身子,公主怎么会来,她来得好巧。

“公主,你放过我们,我和宫砂是真心相爱的。”那大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鸢尾求饶,一边磕头还一边扯砂画身上的被子。

“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是被人陷害的。”砂画急忙拉过被子,不让大汉抢。

鸢尾双手叉腰,朝砂画娇笑了一下,然后走向她,“瞧你衣不蔽体的样子,偷腥也不知道选个隐蔽点的地方?”

“鸢尾公主,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不认识他。”砂画愤怒的盯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我哪里害过你了?你要说谎来陷害我?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地上的大汉脸色微微有些红,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但他还是死咬住砂画不放,“你…是你先勾引我,我才和你私会的,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你是和亲公主,不然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和你乱来。”

“你…无耻。”砂画气恨的盯着那大汉,他居然说谎丝毫不脸红,看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她再怎么辩驳都无济于事。

鸢尾走到砂画床前,手指轻轻一挑,砂画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在花灯的照耀下,洁白床单上的一抹殷红煞是惹眼,昭雪递给她一把长长的剪刀,她玩味似的把玩着那把剪刀,把它伸到砂画眼前晃了晃。

砂画只是愤怒的盯着她,这就是曾经那个善良的小公主?如此变得这么阴险毒辣,她努力的把脸迎向公主,她不怕死,她也不能死,她要为娘亲活着。

鸢尾用剪刀在床单上比划了两下,然后把印有砂画处子血迹的那块布给剪了下来,“昭雪,你把这个呈给将军,再把今天的事告诉天下,西塘和亲公主,还未成亲便私自与人苟合,被本宫当场抓住,一个残花败柳,看将军还会不会娶她。”说完,她艳丽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至于奸夫,拉出去砍了。”

“不要,公主饶命。”那大汉立即爬到鸢尾边上,连连向她磕头。

这时,西塘国的侍卫已经全部赶到,为首的李侍卫进来看到这副景象,立即明白了几分,他走向鸢尾,“公主,这么晚了,请你带你的人出去,事情究竟如何,还要请将军来处置。”

“哼,将军会杀了她的。”鸢尾说完,示意手下的侍卫抓起在上的“奸夫”,得意的走了出去。

“李侍卫,你们先出去吧。”砂画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戏演得太差了,她想一个人清净一下,这分明就是鸢尾公主设的局,待侍卫们全部走光之后,她点燃烛灯,轻轻揭开自己的右臂,她手上火红色的守宫砂,如今已经变淡变浅,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迹…

身子一破,朱砂便消,她守了二十年的身子,被一个陌生男子夺走,可悲可笑。

紧紧的咬着双唇,她缩在床的角落,本想一死了之,却想起娘亲慈爱的容颜,娘亲希望她活着,希望她幸福,她不能死,她要保护好自己。

鸢尾一行人一走出客栈,她立即叫过昭雪,“这两个人你来处置,将军现在在哪里?”

昭雪轻轻掂起脚尖,把嘴贴近公主的耳朵,“将军现在昏迷着,在天香楼最隐蔽的厢房里,奴婢已经在将军房里安置了一个妓女,公主你就等着西塘公主身败名裂吧。”

第024章一枝红杏出墙来

翌日

清晨,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在窗外。

“我的头好晕…”南风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摸了摸头,他感觉昨晚被人扛来扛去,又劈了一掌,而且还与一女子春风一夜,全身酸痛不已。

“公子,您醒了。”一位打扮十分暴露的红衣女子走了过来,她浓妆艳抹,唇似血红,八爪手一下子缠向南风瑾。

“你是谁?”南风瑾立即厌恶的推开她,这女子虽然长得艳丽,眼神媚态荡漾,足以勾人魂魄,但不是他南风瑾喜欢的类型。

那女子娇笑了一下,立即用锦帕捂住小嘴,低头嫣然一笑,“公子昨晚喝醉了,奴家侍奉了公子一晚上,公子你好猛哦,让奴家舒服了一晚上,到现在,奴家身子还酸痛着呢!”

“你?”他俊脸一沉,不会吧,他会看上她,并且还和她睡…了一晚上,他南风瑾身边不缺女人,不是清丽秀颜,就是高贵小姐,他才不会看上她这种野鸡的类型。

他隐约记得昨晚正和洛雨笙喝酒,后来就迷迷糊糊的醉了,然后就与一身上带有清香的女子交合,南风瑾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头,他还记得那女子好像是初次,她很痛,黑暗之中,他们都看不清对方,总之,那个女子让他感觉很温馨,如清水一般的魄人的美…

蓦地,他瞥见自己的腰间,他的祖传白玉不见了,只剩下一截红色吊绳,他脸色阴沉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一下子提起她的衣领,“说,是不是你把我的玉佩盗了?”

女子立即吓得花容失色,他的样子冷漠而无情,“不…不是奴家。”

他明明记得跟自己欢爱的是个处女,难道这个青楼女子之前是处子?再看看她的打扮,袒胸露乳,哪像个第一次与男人交合的女人。

他不信是她,随便扫了一眼洁白的床单,并不异样,没有落红,他坚信,昨夜根本不是眼前的女子,“洛公子呢?”他缓缓放下她,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装得真像。

“他…他跟萧萧在隔壁。”女子一脱离他的魔掌,立即退到一旁,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如同惊弓之鸟。

“我分明记得昨晚服侍我的是位处子,你这样子,服侍过多少男人了?”突然,南风瑾低下头,邪魅的盯着她,看着她若隐若现白嫩的胸。

女子一听他这样问,吓得更厉害了,看这客官的样子,像是有权有势的人,一不小心得罪了,她的命也没了,她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来。

“奴家…没有…”

“哎哟,南风将军,您这是问的什么话呢!”正说着,一阵脆性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

南风瑾一看,是天香楼的刘妈妈,约莫四十几岁的样子,都老成这样了,还穿如此暴露,鲜艳的红唇立即媚笑起来。

那女子见老鸨进来,立即像找到救星一样跑到她面前,“妈妈救我。”她偷偷望了一脸怒气的南风瑾一眼,原来他是将军,怪不得样子这么冷血。

刘妈妈掩嘴轻笑了一声,“南风将军,她叫红杏,是天香楼新来的姑娘,昨晚是我叫她去服侍将军的,她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冒犯了将军。”

“红杏?”南风瑾怀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一枝红杏出墙来,真是出墙祸水。”

“哎哟,她可不是什么祸水。”老鸨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块白色床单,“将军您看,这床单上,可是她的落红,早上我派人来为你们换床单的时候,就把她的处子之印剪了下来。您看,这血多红,这暗红的梅花印记,就是她处子的证明。”

南风瑾随意瞥了一眼那半截床单,上面果真有一团如梅花形的血印。

那位叫红杏的女子一看南风瑾正愣神,美艳的脸立即梨花带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军,是刘妈妈叫我这样打扮的,就是为了吸引将军,没想到…明明是我的初夜,却被将军想成跟天香楼的其他烟花女子一样,其实…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呜呜呜…”说完,红杏开始呜咽起来,她赶紧把衣裳往上挪了挪,以遮住她那雪白的胸脯,杏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和得意。

第025章残花名声传遍城

南风瑾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轻笑起来,“即使这样,我也不会要你。”

“啪啪…”洛雨笙拍着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果然是名震天下的南风将军,人家把处子之身都给你了,你还能这么坐怀不乱,你一点都不动心么?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她把唯有的一次给了你,你应该把她纳为妾才对。”

南风瑾依然冷漠,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一下,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修长的身影上,却显得如此的冷,冷冷的,清清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块南风家祖传的玉佩,就当是给她的补偿,今后别来烦我。”那块白玉,少说也可以让她荣华富贵大半生。说完,他大步跨出房门。

“谢谢将军。”红杏立即站起来,他没有怪责于她,可是他说的什么玉佩,她真的没有见过,她正想解释,却发现将军和洛公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天香楼…

这时,躲在暗处的昭雪闪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奸诈的笑,原本她拿着那块印有西塘公主落红的床单,来天香楼,准备向将军告发的,没想到她找的棋子差点露陷,她就急中生智,把七公主的落红交给老鸨,让将军相信这是红杏的处子之血,这件事就能做得天衣无缝。

将军以为昨晚是喝多了,误上了一个妓女,那她与公主的嫌疑不就解除了吗?

“这些银子,够你们富足的过几辈子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皇城,别让我再见到你们。”昭雪把背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一打开,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黄金白银,十分耀眼。

老鸨和红杏立即两眼放光,垂涎的盯着桌上的黄金,“昭雪姑娘,您放心,我们一定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会出现在明夏皇城。”只要有钱赚,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昭雪眼里闪过一片阴鸷,“若是你们违反约定,敢回皇城,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懂吗?我能有黄金给你们,也可以有其他的。”譬如刀子,要了她们的性命。

“我们懂,昭雪姑娘,您放心吧,我们懂职业道德,不会出卖你们的。”说完,老鸨贪婪的抱起黄金,一脸满足的表情。

此时已经艳阳高照,碧蓝色的天朗清气爽,偶尔有几声小鸟的鸣叫声,一副初夏的美景。

南风瑾和洛雨笙走在大街上,他正气恼,竟然让一个他不喜欢的妓女给上了,而且是人家的初夜。该死的青楼老鸨,一定在他酒里下了什么春药,不然他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平时他怎么喝都不会醉,他是明夏大将军,不能随意喝醉,也从没有人能灌醉他,没想到今日,竟破诫了,全身都有些酸疼,昨晚他一定很疯狂。

难道是他南风瑾好久没尝女人的缘故?一想起红杏那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样子,他就一阵嫌恶,她那样子真的不像一个处女。

突然,他觉得大街上的百姓有些奇怪,个个都指指点点的望着他,南风瑾冷冷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头盯着大街上的那些人,他们立即又装作没事的样子。

“他们怎么了?”南风瑾眉头一皱,望向洛雨笙。

洛雨笙扬了扬折扇,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雅人深致,“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南风瑾走近一个胭脂摊,对着忽然低头的胭脂摊老板,剑眉略沉,“你们在议论什么?”

“回…将军,没什么。”胭脂摊老板神色慌乱,深怕南风将军砸了他的摊子。

“不说是吗?那本将军只好把你带回府查办。”说完,南风瑾冷峻的望着他。

“求将军饶命。”老板立即瘫软下来,他擦了擦脸上细密的汗,“他们都在议论,将军您还未过门的妻子,昨夜与人苟合,被当场抓奸。”

“什么?”南风瑾一把提起他的领子,“鸢尾怎么了?”

洛雨笙也焦急的望向老板,公主不会出什么事吧,虽然他平常挺看不惯她的,但是他也不愿她出事。

“不…不是,听说是西塘和亲的七公主,在云来驿馆与一男子苟合,被鸢尾公主当场抓奸,后来那个奸夫就自尽而亡,现在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人…人人都知道西塘七公主是个残花败柳,淫娃荡妇,人们还说她是个骚妇,人尽可夫,毁了将军您的名声。”

“贱人。”南风瑾猛地松开抓老板衣领的手,他倒要去云来驿馆看个明白。

“瑾,你等等我。”洛雨笙看着雷厉风行,正往云来驿馆奔去的南风瑾,连忙跟了上去,他不相信那位七公主是这种女人,倒是鸢尾,抓奸抓得真巧。

满池清水,轻轻荡漾在木桶里,上面飘浮着许多艳红的玫瑰花瓣,砂画取下衣物,秀足轻踏进去,她要洗去昨夜的屈辱,洗尽昨夜的铅华…

一滴、两滴…水声轻轻从她白嫩的后背滑下,有节奏的荡在水里,她静静闭上眼睛,这样泡着,身子好放松,好舒服。昨夜那个男子,究竟是谁,他身上有好闻的男人味,还留下一块纯白无暇的玉佩,他夺去了她的初夜,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她能感觉到,他也是被迫的。

早上她只消出门几步,便被街上的流言吓了回来,整个明夏皇城都鄙视她,个个说她是贱女人,脸上长得丑,就用身子去勾引男人,还下贱到和一个山野村夫苟且,简直把她说得一文不值,比青楼女子还不如,原来西塘国的公主竟是这般德性。

句句流言如穿心的针般射进她的心窝,南风瑾会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吗?他那么宠爱鸢尾,绝不会听她的,没有人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奸夫当场被抓,而她衣衫褴褛的身子也被众人看见,轻轻的用指尖划起水,她将身子缓缓沉入桶中。

第026章他的报复

若是烈如婵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得杀了她,临行前他再三叮嘱过,叫她保护好自己清白的身子,以便取得南风瑾的信任,如今,她已经是只破鞋,南风瑾恐怕连娶都不会娶她,她要怎么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或许,他还会杀了她。

正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房门被粗鲁的推开,砂画赶紧转过头,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看见一脸怒气的南风瑾,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男子。

洛雨笙见美人正在沐浴,急急的退了出去。

砂画怔怔的盯着他,已经忘记用手来遮挡光洁的身子,她站在木桶里,呆滞的看着南风瑾,此刻的他很冷,冷得像一块冰,他邪魅酷寒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离,砂画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果,她急忙沉入水中,这是她回国后第二次见南风瑾,慌乱的低下头,她的脸早已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你还会害羞吗?”哼,南风瑾冷哼一声,关上房门,慢慢走向砂画。

“将军。”砂画知道,再怎么狡辩都没用,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她还指望将军能够相信她?她的的确确是失了身,即使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有罪。

婚前失贞,意味着什么?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倾刻间化为乌有,这都是她造成的。

南风瑾冷笑,“背叛了本将军,竟然不慌不忙,毫无羞耻之心,烈宫砂,你可对得起我?”说完,他一掌劈在木桶上,木桶因他的掌力而破碎,一块块的掉在地上,桶里的水也急驰而流,顿时,砂画就身未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有几棵木屑因为太过尖利,深深的划过她的手臂,渗着丝丝细细的血迹。

砂画赶紧抱住胸,任身上的玫瑰花瓣颗颗滑落,“将军,既然事已如此,无法挽回,你可以毁婚。”

“毁婚?偷吃了野男人,竟想就这样算了?”他南风瑾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传情,更不许她与别人苟且。

砂画此时全身裸露,她遮住上面不是,遮住下面也不是,看着南风瑾如狼的眼睛,她只得痛苦的闭上眼睛,那种羞辱的眼神,让她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想怎么样?”她是被害的,她身不由已,可是他相信她吗?“如果我说,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害的,将军信不信?”

南风瑾死死的盯着她,她的身子很白,也很美,可是上面,却有很多别的野男人留下的斑斑点点,有的红,有的青,她那张脸,此时却不像第一次见她那样丑陋,看起来像朵樱花,有一丝妖冶。

“我不信,看你那狐媚样子,跟烈如婵一样精于算计,有其哥必有其妹。”说完,“啪”的一声,他扇了她一巴掌。

砂画一个趔趄,身子因为娇小承受不他如此重的力道,一下子摔到地上。

她捂着左脸,上面的樱花疤痕此刻更红更艳,像一朵在寒风中傲立的雪梅,嘴角已经有一丝血,“既然将军不相信,又何必来问。”

“你想逃吗?本将军偏不放过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哪怕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会受制于我。”

他慢慢走向她,砂画惊恐的向后退着,他要干什么?眼神冷漠,无情的盯着她。

“装什么处子,你已经是个残花了,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说完,他粗鲁的把她抱起来,把她毫不留情的扔在床上。

砂画立即用被子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她不想受他侮辱,纵使他是她最爱的小将军,可是如今,他变了,变得不再善良,变得冷漠无情。

南风瑾快速的解下衣裳,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她虽然貌丑,可是身子却不丑,她长了一副好身材。从他进门看到她楚楚可怜站在木桶里起,他的下腹就起了反应,他觉得好热,该死,他竟然急切的想要眼前这只破鞋。

“趴好。”南风瑾冷漠的命令她,扳过她的身子,任她光洁的身子背向他。

砂画的泪大颗大颗的滴了下来,他竟然这样羞辱她,她恨死他了。

“你要为你的淫荡付出代价。”说完,南风瑾抬起她娇弱的身子,狠狠的从她后面进入了她。

“啊…”好痛,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朝她袭来,原来他竟是这么的恨她。

“贱人,你只是一个残花,本将军要你,是看得起你。”南风瑾用力的在她身后律动着,极其残暴,没有一丝温柔可言,像头暴戾的狮子,狠狠的冲击着她。

砂画虚弱的承受着他的重力,“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痛苦和心碎同时纠结着她,痛,好痛。

“放心,本将军还是会娶你,让你天天享这种福。你不是爱偷人吗?我让你偷个够。”说完,南风瑾紧紧抱住砂画,用尽全力的冲刺起来,他要报复她,要报复这个丑陋的贱女人。

她没有偷人,她是被逼的,小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好恨,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的命运。

砂画无力的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痛苦,满屋是她俩暧昧的气息,一个下午,南风瑾就要了她三次,狠狠剥夺了她一下午,当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早已身心俱疲,全身又红又紫。

她痛苦的缩在床头,失神的望着窗外,他终于走了,结束了她可怜的恶梦,他走时说,他会娶她,会慢慢折磨她,直到她消亡殆尽。

这一切,都是她的劫,他让她准备好,明日下嫁。

落花有情似无情,流水无声似有声。

她现在已经成了人尽可夫的淫荡丑女,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南风瑾,果真敢靠近她,可是她知道,他很厌恶她,静静落坐于床上,垂泪到天明。

昨夜那个男子,你到底是谁。你可知,我正在承受地狱般的痛苦。

第027章大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