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耻辱他们受了数十年,也许日后将会继续承受下去,这是强者与弱者的区别……

又是一个半柱香的时间,远远一群铁衣护卫护卫着一黑衣人前来,黑衣人走在中间,昂首阔步,一副天下无敌的霸气,一副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傲慢。

“狞猎,猎城城主,猎杀城顶级高手,目前为止猎城十大高手齐攻在他手下也走不了百招。”竹杀拿着桌上的茶轻啜,但借喝茶间却是轻声的提醒着公孙情三人,那黑衣男人是谁。

听到竹杀的话,公孙情三人再次打量起一身黑衣目中无人的狞猎,看上去不过三十的样子,一脸张说不上好看,但却是刚毅有型,配上那极为霸道的气息让人清楚的明白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这是一个占有玉极强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杀了害的她家破人亡、父母不知所踪,儿子离奇失踪,害死晓风残月和梅兰竹菊的男人,公孙情的双眼闪着凛然的杀气,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男人杀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公孙情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们三人强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也不弱,尤其是他身后猎城的实力,让杀城城主也忌惮……

“好强。”一个召面,宸致远就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强悍程度,如果不算是伴兽的话,他们三人加起来估计才能与之相抗衡。

他们三人现在的实力有多么强悍他们是知道的,他们三人相加几乎有着排山倒海的力量了,可是三人想加才只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而当公孙情、宸致远与无情打量狞猎时,狞猎也打量着他们三人,一眼狞猎就明白这三人的身份了,嘴角扬起一抹残忍而嗜血的笑。

竹杀这个狡猾的狐狸,以为不点明这三人的身份猎城就找不到机会发难,哼……既然如此,那么我狞猎就要让离杀的杂种死在这里。

双方的视线在半空中相交着,战斗未成开始,但已是开打了,气氛一触及发,狞猎的眼神满是杀气让人不敢直视,可是公孙情三人却是毫不在意的回视,在狞猎的眼神攻势下丝毫不让。

电光火石,四人就么对上了,而随着狞猎越来越近,这火药味也越发的浓郁,可是竹杀却像是没有发现一般,当狞猎来到他的面前时,他只是优雅的站了起来。

“狞猎兄。”友好的语气,丝毫不同空中的波动影响。

“竹杀兄,我来晚了。”面对面,狞猎收起了视线,只是眼里杀意更浓,这三个人今天必须死在这里,他要让竹杀拿着这三人的尸体去给离杀看,让离杀明白背叛他的代价。

“是我来早了。”竹杀丝毫不在意的说着,友好的请狞猎坐了下来,公孙情三人的存在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哈哈哈哈,竹杀兄真是客气。”狞猎霸道了坐了下去,一双眼就打量着竹杀身后的公孙情三人。

“竹杀兄,这三人难道就是今年要参与切磋的人?”这是打探亦是为了确定。

狞猎和竹杀都是聪明人,双方都明白了公孙情三人的身份,可却不会有人点破,他们表面依旧称兄道弟,毕竟今天只是一场小小的切磋罢了。

“三个年轻人,让他们见见世面。”

“竹杀兄可以小心呀,年轻人培养不易,要是过早的丧命可是杀城的损失呀。”狞猎在确定是公孙情三人参加今天的战斗时,一个眼神示意下面的人,他们也要换人,公孙情三人的实力他也是知道了一些的,今天他们三人都没有带伴兽前来,那么猎城就有不小心的胜算了,而为了阻杀这三人,狞猎不惜动用猎城前三的高手。

这样的举动竹杀看在眼里,公孙情三人也看在眼里,可却一至忽略,竞技场上在没有上台之前,他们都可以换人,毕竟这不是个人的较量,而是城与城之间的较量,可是无论对方换什么都没关系,因为竹杀是打定了主意让公孙情三人上场的在,而公孙情三人也是不会退缩的。

“无知小辈也该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免得他们骄纵的自以为天下无敌了。”竹杀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有他自己懂了,但不得不说这话一出狞猎眼里闪过几丝得意。

“竹杀兄说的没错,如此就别耽误这竞技了,开始吧……”狞猎嚣张的说着,一个招手示意猎、杀二城竞技开始,这也是在告诫公孙情,在猎杀城他才是有说话权利的人,他是猎杀城唯一的强者,他是猎杀城的顶级强者,无人可以争锋……

191恶战开始

“好,杀城第一场无情”竹杀很是平静的说着无情名字,通过这个名字便可以想像竹杀对公孙情三人是何等的熟悉了,这也让公孙情三人庆幸当时候他们进的杀城,要是进了猎城怕是尸骨都无存了。

狞猎看了一眼一身玄衣的无情,嘴角是笑意可是眼中却是笑意全无。“居然如此,那么猎城第一场地鬼。”

猎城排行第三的高手,直接对上无情,这也算是看得起无情的,狞猎此人看似狂妄霸道实则小心谨慎,他是宁可浪费也不冒险的说,怎么的也要将这三人诛杀于此。

无情毫在不意的一个跳跃就来了那中间竞技场,一身黑衣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就如同冰雪中的松柏,傲然而立……

而此时一矮胖的小老头如同陀螺一般瞬间的飞上了,整个人丑陋不堪还真的是如同地鬼一般。

“地鬼”声音有着淡淡的不屑,很难听。

“无情”冰冷的说着自己的名字,双方之间都没有再多的交流,他们都明白踏上这竞技场就表示半只脚踏入了棺材,他们二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可活着下去。

“嗖……”无情的话还没有落下,就看到面前一枚黑色的石子飞了过来,浑身散发着死亡的黑色,无情明白这石子上有毒,迅速出剑将其反弹了回去,矮胖老头动作飞快的闪开了,那速度让人惊讶,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如此胖的人展现出来,整个人真的就如同陀螺一般飞快在场中转着。

敌动我不动,无情就任那老头一直在他的身边转着,任他不停的找出那致命的石子,闭上眼无情听音辨位,在那石子快要碰到自己时朝那地鬼打去,一来一往二人居然谁也没有占便宜,可是懂行的人都明白,这里无情算是占了极大的便宜,地鬼的轮翻进攻已是耗尽了不少体力,可是无情至始至终却是没有移动一步。

无情或许不是狞猎的对手,但面前的地鬼却对无情起不到丝毫的威胁,如果不是为了隐藏实力,不让三人的实力过早的暴露在狞猎面前,在地鬼发出第一波攻击时,无情就可以将他杀了……

可是,此时除了公孙情与宸致远外没有明白这是无情保存了实力的结果,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而越看狞猎的脸色越差,地鬼居然在这个少年面前讨不好。

这里还有一个很沉的住气的男人,那就是竹杀,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一眼那竞技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喝着自己的茶,似乎毫不担心场上的人生死一般。

事实上,竹杀的确不怎么担心,因为他再怎么担心也改变不了实力的差距,如果那个叫无情的少年有足够的实力的话,自然能活下来,不然他再担心也是多余的。

他的外甥女比他想像中的聪明能干,很多事情她自然会看,他这个舅舅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许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毕竟这天下早晚是年轻人的……

台下狞猎看的生气,而台上那地鬼也是越打越郁闷,他铺天盖地的攻击居然在对方面前讨不得一丝好,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后生,一想到这里地鬼就感觉一阵的气闷,他堂堂猎城第三的高手会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他不信……

“鬼焰掌……”地鬼那陀螺的身体突然爆发,蹦的老高,然后只见一只通体发黑的大掌从天而降直朝无情攻去。

此时众人已看不到地鬼的身子和脸了,只看到一只散发着黑色气息的大掌,不看多想众人也明白这一掌有多么毒,不论他的攻击力度,单是那通体发黑的掌心,就明这一掌要是拍在身上,即使不掌力给打死也是会给毒死。

就在众人以为无情会闪躲时,无情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了也不动,地鬼有大掌离他越来越近,就在众人以为无情难逃此劫时,无情却在那大掌就要接近他的那一刻动了……

离那黑色的大掌不到一粒米的空间,可就这么一点点的距离却让无情跳开,那动作快如猎豹,肉眼根本无法看清。

嘭……地鬼如此狠毒的一掌居然生生的拍在了地上,而瞬间这竞争场就留下了一个偌大的手印和一条裂缝,可见这一掌的威力有多么的大了。

“你……”地鬼收掌,将痛到发麻的手缩在袖子里,他明白面前这个叫无情的男人是故意的,他明明早就躲的开,却故意在这最后一秒躲开,因为只有这样他这一掌才会毫不犹豫的拼尽全力。

无情才不管那地鬼有多么的生气,看到脸色发白的人团,无情轻轻的举起手中的剑。“你的进攻结束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了……”

如同猎豹一般,无情踏着满是力道的步伐飞快来到了地鬼的面前,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攻击出去,快如闪电,一剑连一剑让地鬼无处可逃。

可是地鬼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无情的招式凌厉、快速,如同天网一般密而不乱,但是地鬼怎么说也是猎城第三的高手,对于无情的攻击他不慌不忙的接着,一副打算和对方慢慢耗的样子。

事实上这也正是地鬼的打算,两次进攻都失利,那么他便不在进攻而是耗,耗双方的内力,他就不信面前这个年轻后生的内力会高过他……

而无情同样有着这样的打算,当然了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耗,而是要将战斗的时间拖长,还有就是赢得不要太顺利,让众人认为他是侥幸杀了地鬼那是最好的。

在不清楚敌人的水到底有多么深的时候,冒然的揭开自己的底牌是不智的,无情看似不理世事,但是事关公孙情每一件事情他都会思虑再三。

战斗在持续,无情以着绝佳的技巧将自己的实力掩饰了下来,外人看来这两人战的是难舍难分,无情之前能躲开地鬼那一掌纯粹是侥幸。

时间悄悄流逝,眨眼间半个时辰过去了,而无情真的如地鬼所想的那般,随着时间的推移无情似乎越来越“弱”了,地鬼那双绿豆般的双眼闪着邪恶的光芒,看到无情一个失误毫不犹豫的整个人扑了上去,似乎要一举将无情击杀于此。

看到这样的一幕,狞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胜利已经不用看了,杀城永远只能在猎城之下,而离杀的女儿和她的朋友也必须将命留下,这就是背叛狞猎的代价,这就是得罪他狞猎的代价,子孙一代永世不得安宁……

死亡是既定的结局,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重点是谁死谁活?地鬼毫不犹豫的一击,直击向无情的心口,而无情所处的位置所有的生路都被地鬼堵死,就在杀城的人再次伤心于他们的人又败北时,就在猎城的人以为这一局已毫无悬念,局势瞬间扭转……

没有一丝活路的无情不知何时整个人已至半空,从地鬼那完美的杀局中逃了出来,而同时整个人如同大雁一般飞身而下,利剑……直刺入地鬼的脑中。

“噗……”这不是地鬼的叫声,这是脑浆破裂喷出来的声音,因为地鬼根本来不见叫就倒下来,死前双眼睁的老大,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无情能从这完美的杀局中逃离,到死都不明白无情是怎么飞出去的,到死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残忍一幕让猎、杀二城这些见怪了血腥与杀戮一人都忍不住一颤,这青衣少年这一手可真是极为漂亮的杀技,使出来是漂亮但是那被他杀的人,众人看了一眼那脑浆流了一地的地鬼,冷冷一寒。

这个少年居然杀了地鬼,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只是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一幕,猎城的不相信自己败了,杀城的不相信自己的赢了。

“结束了。”隔着玄铁面前无人知晓无情此时的表情,只知他毫不起伏的说完这话后便飞身来到竹杀的身后,公孙情的身边。

一顶级高手瞬间惨死,这让狞猎气愤不已,眼球凸出,如若不是场合不对,如若不是要维持一城城主威严,狞猎一定跳起来将无情杀了,而他也就准备这么做了,可是此时那悠然的喝茶的竹杀却开口了。

“狞猎兄,您这是怎么了?竞技场上生死难免的,狞猎兄这么年多还没看开吗?”竹杀的声音很轻,但这轻轻的声音却是让狞猎找回了理智,这是竞争场他不能动手,猎城太久没有人死在这竞技场了。

“竹杀,这笔账我记着。”话虽如此,但是小气的狞猎却依就恨恨的说着。

而一旁的公孙情看着这样的狞猎丝毫不已为意,从这个男人的种种表现就明白,这个男人十足的是个自私、以自我为中心的无耻男人。这种人杀别人是理所应当的,他要是被别人伤了那就是对方的不应该,而且死记仇、死小气,一点小仇一辈子不肯忘,不然他也不会在近二十年后血洗公孙家,如此无耻的男人她的母亲怎么看得上……

“狞猎兄的记忆力一向不错,这一点竹杀可不怀疑,下一场杀城致远……”竹杀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公孙情三人的实力他只见识到了一个,可足够了,窥一而知百,高手的身边不会有庸才。

“猎城,死柱”

猎城排第二的高手,看样子狞猎要将那排第一的留着对付公孙情了,竹杀的眼神淡淡的扫向公孙情,发现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也就悄悄放下心了,只静静的看着接下来的竞技,希望这个叫宸致远的男人不要让他失望……

给读者的话:

抱抱抱,七千字更新,这也算是加更了吧……

192置余死地

天柱,一个作地鬼完全想反的男人,又高又瘦的站在竞技台上,宸致远不矮,但此时站在这天柱面前却感觉瞬间矮了起来,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和这身高超三米的一根瘦柱子比高低。

“猎城天柱”天柱站在竞技台上,以“居高临下”的语气说着,气息颇有几分不足的样子了,就好像是因为上半身太长,那气息供给不足,恩人高也是有缺点的。

“杀城致远。”宸致远毫不在意对方的身高,只是平静的说着,看不到头顶上的人宸致远索性不看了,以免累着自己的脖子,而且他宸致远没有仰头看人的习惯。

“哼,别以为我会和地鬼那老头一样被个小辈给骗了,今天老子就要你把命留下。”天柱恶气恶气的说着,配上他中气不足的语气,到颇有几分怪异的味道。

“请便。”宸致远毫不在意,拿出手中的长剑就与天柱一进一退的对打了起来,他没有无情那般的耐心,他同样会隐藏自己的实力,但在机会相等的情况下,他不建议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天柱,说是猎城第二的高手,但和地鬼相比却是相差不了太多的,估计就是一个身高和步伐的优势让他得天独厚一些,但是如此大架子也让他受限,相比起来他就没有地鬼那般的灵活了。

“我,讨厌说话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所以……委屈你了。”一直闷着打的宸致远突然出声,只见声音落下,就看到那“高人一等”的天柱突然矮了下来。

“啊……”惨叫声突然响起,众人只觉面前红光一片,然后就看到天柱瞬间矮了下来,而他那双长到不正常的腿则飞出来了竞技场外……

看到这一幕,众人深深的吸了口气,一个个皆是瞪大着双眼看向宸致远,这个男人居然瞬间就将天柱的双腿给砍了。

狞猎脸上瞬间变了,但却强忍着没有起身,他要起身了就失了高手的风度了,只一双手握的死紧,双眼死死的瞪着竹杀身后的公孙情,好样的,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女儿,第一次亮相就毁了他的猎杀森林,第一次正面遇上就灭了他两大高手,这样的人不死他狞猎能安心吗。

公孙情毫不惧怕的迎视着狞猎的脸,温和的眼里闪过淡淡的嘲讽,似乎在说猎城的二大高手也不过如此。

“哼”狞猎突然冷哼了一声,整个人瞬间变得又嚣张了起来,似乎有什么阴谋在进行着,而狞猎突然的转变让公孙情颇为不安,却又想不透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只能静静的等着……

而竞技台上失了双腿的天柱就同疯一般不要命的朝宸致远发动着连翻的攻击,一招一式皆是自损七分伤敌三分。

不是他要如此拼命,而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废了,如果今天能杀了宸致远还好,如果不能的话那么他留口气回到了猎城也只会生不如死,狞猎是不会养废人的。

失了双腿的狼再强大又如何,天柱就算是拼了命但却依旧不是宸致远的对手,要知道宸致远原本就比天柱的武功更高。

宸致远之所以没有一剑杀了天柱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个男人死,对于有一种人来说,生比死更痛苦。

而为了立威,在保存自己实力的情况下,宸致远不介意用最为惨烈的手段让猎城的人将他们三人的名字记住。

“我不会杀你。”宸致远的声音冰冷无情,利剑横划,血从天柱的脸上飙出,而地上瞬间多了两个圆滚滚的眼珠。

就在天柱为这伤而呼痛时,宸致远的双剑直接挑上了天柱的手,那比常人长上一倍的手瞬间瘫软在两旁。

“还要继续吗?”一身黑衣,宸致远就这么的站在那里,任手中的长剑鲜血直流,这话是对着坐在下面的狞猎说的。

还要继续吗?这是嘲讽亦是宣战,我宸致远绝不会放过你狞猎……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天柱疯狂的中着,可是一此时的他根本无法动弹,眼睛处痛到挖心,可是他却无法伸手去碰一下,下身少了半截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穴道被冲开了,一滩的血就这么不停的留着。

这座竞技场上每一年每一年都喂了很多的血,但却从来没有一年向今天这般的多,从来没有那一次向今天这般的红。

“带下去。”在众人震惊于杀城又赢了,在众人不敢相信猎城第二的高手就这么惨的败下时,狞猎已回神,毫不在意的让人将天柱带下去,至于带下去后是死是活那就不是他们能关心的了,反正众人都明白从此猎杀二城再也听不到天柱的名字了。

“竹杀,你今年找来的人果直有两下子。”狞猎不急着开第三局,而是小声的与身边人说了什么。

这样的举动公孙情与竹杀都明白,对方是要换人,这一次出现的应该不会是猎城第一的高手,而是一个秘密武器,而这秘密武器是就是用来对付公孙情用的。

看狞猎那嚣张得意的脸,公孙情明白这秘密武器定不简单,一时间心里也颇有几分担心,到不是在乎自己的生死,而是如果她受伤了无情与宸致远怕是要发飙吧?

想到这里,公孙情看向无情与宸致远,以眼神示意他们二稍安勿躁,如果等伙发生了什么记得要镇定,千万不要乱了阵脚。

为了不让公孙情担心,无情与宸致远略略点头,一双眼却是将狞猎锁定,一有什么意外即使他们明知不敌狞猎,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同归于尽……

“狞猎兄客气了,后生小辈侥幸罢了,如若不是狞猎兄手下留情,他们也活不到现在。”竹杀的语气看似道谢却隐含讽刺,当时公孙情三人进入猎杀森林时,狞猎想要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想要在将老鼠杀死之前戏弄一番,以至于给了公孙情三人成长的空间,如若公孙情三人一进入猎杀森森,狞猎就发起大攻击,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公孙情了……

而竹杀所提狞猎何尝不知,只是这世间千金难买早知道不是,就在狞猎要为竹杀的话而发火时,他刚刚遣下去的人上来了,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而这一句话让狞猎的表情人瞬间变好,看向公孙情一副得意样了。

“第三局开始,猎城阎十六……”一个字一个字,却是对着公孙情说的。

轰……猎城阎十六

十六?

193猎城阎十六

公孙情听到狞猎的话,在看到狞猎眼中那浓浓的戏谑和嘲讽,一瞬间感觉天与地之间似乎变色了,十六,怎么会是阎十六呢,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阎十六身上发生了什么?阎十六成了狞猎的人,那么凌儿呢?凌儿在哪?一瞬间,公孙情感觉自己因为这个名字而乱了,而且正是狞猎要的。

“怎么了?竹杀,你的人似乎有问题?”狞猎嘲笑着,笑的张狂,看着公孙情的失神越发的得意。

竹杀对于阎十六知道的不多,但一个名字就能让公孙情变脸,竹杀就明白了这人对于公孙情来说定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狞猎兄放心,我杀城连赢两场,这一场又怎么会有问题呢。”竹杀淡淡的说着,没有抱出公孙情的名字,他这是在争取时间给公孙情一点点恢复的时间。

“杀城,公孙情。”在竹杀的话落下时,公孙情才勉强将自己的心平定,她告诉自己这也许是一个相同的名字,现在并没有看到人不是吗?狞猎你很强,很懂的公孙情在乎的是什么。

“公孙情?好名字。”狞猎笑道,这算是撕破脸了,看着公孙情似笑非笑,公孙情的脸他看过画像,和那个该死的男人很像,但此时他到是想知道这玄铁面具下的神情是不是和那个女人也像。

而公孙情真的没有让狞猎失望,笑着摘掉了脸上的面具,任自己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出现在狞猎的面前,而对于公孙情的举动,竹杀是没有丝毫的阻止或者什么的打算。

猎城高手有两个轻易的折损在无情与宸致远的手中,其他的人也就不用惧了,而狞猎?在公孙情三人将伴兽召来的情况下,狞猎不会有胜算,一点也不会有。

“狞猎城主对这个名字应该不会陌生才是,希望你今后牢记。”说话间,一身白衣公孙情毫不犹豫的飞身站在竞技场上,一脸的无惧,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如风中的绿竹……不弯不折。

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的内心不像表面这般的轻然,阎十六这个名字还是影响了她的心情,毕竟她一直认为自己亏欠了这个名字,可是突然听到狞猎报出这个名字,公孙情总感觉有什么是她不知晓的事情。

就在公孙情疑惑间,同样一身白衣美如玉的男子从狞猎的身后,飞身来到竞技台上,那样子……、

“十六?”明知对方肯定就是阎十六,但公孙情还是吃惊的叫着,阎十六,那个叫她姐姐,笑着说让她养结果被她设计的替她看家的少年,那个美的人间绝无的少年,那个有着纯真笑容的少年,可此时却是面无冰情,冰冷的站在她的面前。

“姐姐”阎十六,此时的他一脸苦涩与无奈的站在公孙情的面前,但是他却用冰冷来将这份无奈,如果可以他多么不希望与公孙情站在对立的一面,可是他没有得选择,一点也没有。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心似乎被狠狠的伤了,公孙情很想明白为什么,这个有着纯真眼眸的少年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

为什么?阎十六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和公孙情站在对立的一面,他不想的,可是他却没有一丝丝的选择,他不想的。

“姐姐,我不想的……”阎十六闭上眼,不顾底下人的不解,两人只静静的站着,以双方能听到的声音说着。